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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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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喜听了顿时一脸堆笑地答道:“宁国公这是说哪里的话,咱家有幸为官家尽忠,那是咱家的福分,只是打东京这一路过来,千山万水,路途艰险,咱家这副残躯实在有些吃不消,是以才感慨两句;和宁国公相比,咱家受这点累算得了什么呢,刚才的话宁国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咱家是把宁公国当自己人,才多嘴两句的。”

“哈哈哈,公公这句话我爱听,本官一向也是把公公当自己人看待的,既是自己人,给公公压压惊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杨逸一向慷慨,李四喜听了脸上的脸容更盛了,连忙道起谢来,然后说道:“宁国公这分沉着,咱家真是钦佩万分,这京中的情形,宁国公想必也记挂着吧。”

“知我者,公公也,京中情形,还望公公能指点一二。”

李四喜细呡了一口茶,靠在椅背上轻声说道:“朝中情形对宁国公您可不妙呐,御使刘禹、徐项等不下数十人上表弹劾宁国公您僭越大罪……

李四喜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想看看杨逸的反应,结果看到的却是杨逸一脸春风的微笑,仿佛朝中大臣弹劾的不是他一样。

“公公先喝口茶,润润口,再接着往下说,这刘禹等人是如何弹劾本官的,章相公和太后又是作何反应的。”

第六卷 第658章 经济制裁

在杨逸面前,李四喜除了诉些苦,实在是不敢摆架子的,杨逸开口问起朝中的局势,他便和盘托了出来。

“宁国公您是不知道,您这突然从辽东跑到西域来,可着实惊了不少人,朝中御使言官纷纷弹劾您僭越不法,咱家替宁国公留心打听着,弹劾您的官员多达三十二人,这可不得了呐!”

“这么多?章相公有何说道?”

“咱家听说章相公也曾对人斥宁国公您行事鲁莽,不计后果,瞧得出章相公对此事也是心存不满呢,太后为了宁国公这事,那是操心劳神,夜不能寐;好在有罗城、刘海等人在极力为宁国公您辩护,一口咬定宁国公您是追击辽国残寇来到西域的,不算擅自用兵;可话说回来,宁国公您也真是的,照咱家说哇,有了平定辽东的大功,您安心回京等着封赏就是,何必受尽千辛万苦,跑到西域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呢?如今百官弹劾,虽有罗城等人帮着辩护,可连咱家也看得出宁国公您追剿辽东残寇只是个借口而已,您说说,朝中那些天杀的言官肯就此罢休吗?宁国公您还是遵旨赶紧回京吧,要不然那些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国公您呢。”

李四喜这一通唠叨下来,虽然没有涉及太多的细节,但大体上和杨逸自己预料的差不多了。

李四喜管的是翰林画院,这个部门不涉政事,只是用来培养宫庭画师的,想来其中许多细节怕是他也无法得知,事情只怕远远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

不过杨逸倒也没太担心,官场有官场的潜规则,有些事明知不对,但只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名分,或者说借口,你就奈何不了。

象这次杨逸兵发西域,现在谁都知道他是谋划好了的;但有了追剿完颜娄室这个借口,就可以糊稀泥了;

至少想直接把僭越的大罪扣到杨逸头上,缺少足够的法理。

这件事情真正的可怕之处,是会引起皇帝的猜忌之心,今后另找理由收拾你。

而别人最害怕的这一点,恰恰是杨逸现在无须担心的,刘清菁那儿不说,赵捷被他培养得还不错,小家伙从小对他形成了一种崇拜心里,言行举止上总是喜欢的模仿他,在赵捷长大成人之前,杨逸不用担心什么。

李四喜还干巴巴地等着杨逸回答呢,杨逸一向强悍,连逼宫的事都敢干,李四喜还真担心他来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什么的。

若是杨逸不愿回京,他回去可就没法交差了。

杨逸瞧他面露担心的神色,不禁莞尔道:“公公不必多虑,本官忠君爱国,此心可表日月,官家圣旨已下,本官又岂敢抗旨,只是念在公公一路劳顿,到了瓜州总得歇息两日,等缓过一口气来,咱们再一同返京,也免得公公累坏了身子骨。”

杨逸说得好听,而且这么远的路程,差这一两日时间谁也挑不出什么不是来,李四喜也就应下了。

杨逸剩下两天时间,能亲自主持的事不多了,但总还可以稍作些安排。

他让人帮李四喜安排食宿之后,再次找来马汉卿和青云道长。

俩人刚落坐他就直接说道:“汉卿,圣旨上没有提到你,我的意思是让你暂时留在瓜州,佛道两家前往西域传教,是一早就得到了朝廷支持的,你们怎么做都没关系;原西州回鹘的百姓多是信佛,高昌、焉耆、龟兹这些地方,你们很难抢得过佛家,所以我劝你们,最好把重点放到于阗、疏勒、碎叶去;要加大道家的影响力,不在于多建道观,而在于多造些神迹。常言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哪怕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出了神迹,也能成为人们膜拜的对象;除了这些辅助手段之外,肯定还得多派道法高深之人主持这些地方,道家派系不少,但这些时候最好能同心协力,找准方向,否则你们在西域是无法抗衡佛家的。”

因为觉得时间紧迫,杨逸无法先作梳理,一番话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乍听起来,他这不像是在传道,倒更象是在策划一场战争,避实就虚、重点突破,更上层层诡诈手段,这和他一向率军作战的风格颇为相似,马汉卿一边用心记下,一边又暗暗想笑。

青云道长心地比较正派,对于使用诡诈的欺骗手段,有些不以为然,至少他认为就道法方面,道家并不比佛家差,所以他偏向于用正规手段来传道。

杨逸洒然一笑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道长应该知道东汉末年时的张角吧?什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纯属子虚乌有,然而他这个口号一喊出,却得到了不计其数的无知百姓所响应;从这件事其实很容易就能悟出许多道理,首先是顺势而为,现在黑汗灭亡,黑汗百姓所信奉的神并没有能保佑他们的国家,没有能保佑他们免于战火;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你们可以象张角一样,提出一个口号,声称他们原来的神已死,三清祖师、玉皇大帝什么的已经主宰西域;这些话看似可笑,但你想想张角所取得的效果,就会知道这些并不可笑,只要顺应了西域的时势,最简单的方法也能取得最好的效果。”

“无量寿福!”听了杨逸的话,青云道长不由得连诵道号,这些犯忌的话大概也只有杨逸敢说了,“杨居士还请慎言。”

“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这儿就只有咱们三人,若是这些话传出去,我找你师徒俩算帐就是;这些方法你们不用也行,但用的时候就要掌握好尺度了,还有一点必不可少,那就是同时多颂扬当今圣上,最好是所有的宣传都围绕着圣上;圣上是上天之子,从这句话你们能悟出什么法门,这就看你们的了,我不多说。但颂扬当今圣上这一点万万不可殊忽,否则你们很可能真会被扣上滔天的大罪。”

为了改变黑汗百姓现在的信仰,杨逸实在是煞费苦心;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达到改变西域百姓信仰的目的,那就是用屠刀。

在锋利的屠刀之下,黑汗国可以把原来信奉佛教的西域百姓改信天方教;后世的女真人甚至能毁掉传承了几千年的华夏衣冠,即便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有很多人喜欢那瓜皮头,老鼠尾,辫子戏盛行不衰,某些“阿哥”成为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只不过使用屠刀这种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杨逸不想用,有了佛道两家去努力,朝廷只须出台一些辅助的法令,在官面上禁止天方教在西域传播就行了。

有马汉卿这个中央情报局长在,再把这些手段用上,对比佛家,道家总能占到不小便宜;杨逸这么帮着道家,也有制衡的意思在内,他不想赶走天方教后,西域又成佛家一家独大的格局。

西州回鹘、吐蕃、黄头回鹘这些部族现在主要是信佛,道家在西域弱得多,适当的扶持一下比较利于制衡。

此事谈罢,青云道长先行退出。

杨逸接着对马汉卿说道:“朝廷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还快,李四喜到了,想必朝廷派来接替种朴的将帅不久也会到;汉卿你再传信给种朴和杨志,黄头回鹘和草头鞑靼还按我原来说的处理,只是时间上要抓紧些,给寒摩忆和居连喜三天时间,若是不愿依照我说的内附,就全力灭了他。”

“大人,何故这般心急?”

“汉卿你想过没有,现在朝廷刚刚收复辽国大片土地,还有西域这一大块也要着手接管,光时派官员治理,估计朝廷就被弄得焦头烂额;在这种时候,朝中官员一定会趋于保守,不愿再多生枝节,由于无法了解西域实时情况,朝廷很可以会改用怀柔的手段;真那样的话,老子不郁闷死才怪,所以必须在朝廷另派他人接替种朴之前,把黄头回鹘和草头鞑靼收拾清楚,三天,就三天,这是最后通牒。”

马汉卿一想也对,黄头回鹘和草头鞑靼奄奄一息,但距离万里的东京未必清楚,真来个怀柔手段一点也不奇怪,那样的话确实能郁闷死人。

他连忙应下,然后问道:“大人,阿柴部呢,阿柴部怎么办?”

杨逸苦笑道:“说实话,我还没想出更好的办法,但发大军攻打不太现实,仗打到这分上,军心都很疲怠了,若再仰攻吐蕃高原,在士卒们无心作战的情况下,胜败就很难说了,而且朝廷不会允许再作这样的军事行动。”

“大人,其实暂时不打阿柴部也没什么,咱们仍然可以对他形成一种战略合围,关闭榷场,禁止商人与阿柴部贸易,特别是严禁茶马贸易……

不等马汉卿说完,杨逸突然一拍自己的额头,连声叫好。自己怎么一时就没想到经济制裁呢?

他娘的,看来真是在战场上呆久了,思维模式已经习惯性的陷在战争模式中,而忽略了经济制裁这些手段,后世的老美不就经常这么干吗,而且效果一直不错。

用经济制裁手段,若是两个国家实力相差不大,那就是伤人伤己,但对大宋而言,阿柴部那点贸易量完全可以无视。

但阿柴部却不行,没有大宋的商品,阿柴部的日子根本过不下去,别的不说,光是茶叶他们就万万缺不得。别的不掐,只要死死掐住茶马贸易这一条,阿柴部就得举白旗。

豁然开朗之后,杨逸心怀大快,不由得仰天大笑了三声。

第六卷 第659章 闲来无事不从容

杨逸和李四喜在前厅喝茶聊天,样子很是清闲。

杨逸提议过两天再返京,李四喜心中其实是非常乐意的。

太监一般而言都是“身残志坚”之人,这“志”自然是志在金钱。

李四喜作为一名光荣的太监,也改不了爱财的毛病,可偏偏他管的翰林画院是个清水衙门,平时没什么油水可捞。

在京里谁也没把他这号人看在眼里,这回好不容易有机会出京,自然想趁机捞一把。

在京里他不起眼,但作为皇帝的使者,到了地方上,却是人人得供着的大人物,若是一来立即又回去的话,他捞钱的机会也就少了。

杨逸提出歇两天再回京,可谓是正中他下怀。

俩人正聊着,便见马汉卿匆匆进来,犹疑着秉报道:“大人,下官无能,有关瓜州官员向过往商队强索损银之事,下官已尽力查了,但实在查不到确凿的证据。”

杨逸一声,气顿时不打一处来,猛拍桌子喝道:“废物,简直是废物,此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让你去查一查,竟然屁都查不到一个,真是岂有此理。”

马汉卿躬着身,一脸委屈地辩解道:“大人,您应该知道,职方馆是对外情报机构,并不负责国内事宜,更无权督查地方官员,此事确实是传得人尽皆知,想必假不了,可下官无权审讯瓜州官员,也无权调阅瓜州府库的账册,实在无法找出确凿的证据,还望大人明鉴。”

“你还有理了?滚,立即给我滚,废物!”

杨逸再次拍案大斥,旁边的李四喜吓了一跳,随即好言相劝道:“宁国公这是何必呢,发这么大的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不就是向商人索要几个小钱吗,这事哪里没有?宁国公理他做甚?”

杨逸见鱼儿要上钩了,幽幽一叹道:“公公您是有所不知,这瓜州不比他处,正当东西商路要冲,每天往来的商队络绎不绝;瓜州官员向这些商队强索钱财,多则数百贯,少则数十贯,公公请想,按他们这般强索,一天能强索到多少钱啊;数额多少还是其次,过往的商队各国皆有,瓜州官员这么做,四夷会怎么看我大宋,官家的泱泱盛德,岂不都毁在这些不法官吏手上了嘛。”

李四喜原先还以为只是三两贯的小事情呢,官吏找各种名目向商家索要点小钱花是常事;听到杨逸说出多则几百贯,少则几十贯的数额后,李四喜顿时跳了起来,一脸的“悲愤”,仿佛别人强奸了他娘亲加妹妹、完事后还顺手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也怪不得李四喜这般愤恨,你想啊,他辛辛苦苦跑了几千里,累死累活,捞到几个小钱还不如人家一天坐收的多,这人比人,气死人,李四喜觉得自己就快要气炸了。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呐!宁国公,此事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理啊,一定要好好管管,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然后上报给官家,把这些贪赃枉法之徒绳之以法,否则让他们这般胡作非为下去,官家的仁德之名就全毁在这些不法之徒手上了。”

李四喜李公公一脸正气,大义凛然,转瞬之间就把自己当成了青天大老爷。

杨逸却是慨然一叹道:“公公,此等伤及官家仁德,损及大宋形象之事,本官自然也想查个水落石出,好尽快将这些不法官员绳之以法;但公公你也看到了,职方馆无权稽查地方官员,无权调阅府库账册,根本查不出什么来;若是平时,本官也敢作主,带人查他个底朝天,只是眼下不行,朝中百官正在弹劾本官,本官若是再贸然插手地方事务,无异于主动授人以柄,让朝中百官多一个弹劾本官的理由,唉,此事本官着实是力不从心呐。”

李四喜醒悟过来,可不是,如今朝中大臣都盯着杨逸,等着纠他的小辫子呢。

他这时候再去插手地方政务确实不妥,可没了杨逸一杆大旗,其他人也没资格对瓜州官员指手画脚啊。

李四喜脸色不由得垮了下来。

“宁国公,您是翰林大学士,难道就这么看着地方官员这般胡作非为而不管?则官家的仁德之名岂不全毁在这些不法之徒手上了?”李四喜心有不甘地说道。

“公公,本官现在已经被人弹劾拥兵自重了,若再插手瓜州政务,定会被人说有不臣之心,这可是抄家灭族之大罪啊!”

“咱家去查。”李四喜一咬牙,大义凛然地说道,“宁国公有难处,咱家明白,但这些贪赃枉法之徒损及官家仁德,咱家是官家派来的天使,岂能不管?”

李四喜嘴上说得慷慨激昂,其实他就打算去打个酱油,敲打一下瓜州的官员,捞点好处就行了,至于瓜州官员有没有强索商人的钱财,他才懒得理会呢。

问题是杨逸本就没指望他卖力去查,只是想借他这身虎皮一用而已。

查案的事自有马汉卿他们去搞定,到时把确凿的证据摆在李四喜面前,他想打酱油都不行了。

“公公忠心耿耿,维护官家不遗余力,着实是令本官感佩不已呐,这天下官员若是个个能象公公这般,何愁天下不大治;冲到公公这番忠心,本官回京之后,他事可以不理,必当首先向太后奏明公公这身浩然正气、耿耿忠心,不如此,实不足以表达本官对公公的敬佩之心。”

刚刚挨完批,正一脸委曲,低头站在下首的马汉卿忍得实在辛苦,就是他功夫深,也差点忍不住暴笑出来。

杨逸是谁啊,能得他说这样奉承话的,这天下能有几个?

作为当事人的李四喜李公公,脸上菊花朵朵绽放,眼睛都笑眯了。

“宁公国谬赞了,咱家和宁国公比起来,难及万一,但若论对官家、对太后的忠心,倒也可表日月;此番这些不法贪官损及官家圣德,咱家既然遇上了,岂能不管?宁公国瞧得起咱家,咱们家感激不尽,在此先谢过宁国公的美意了,来日定当有所回报。”

李四喜连忙道谢,这等于是要把杨逸上表为他请功的事先落实下来;杨逸又捧了他一通,然后才说道:“公公初来乍到,要查办此案只怕一时没有头绪,咱们又没有多少时间呆在瓜州,这样吧,马知事,你查过此案,对案情总是熟悉些,就由你来协助李公公查办好了,你要尽心尽力协助李公公,李公公一向仁义,将来定是少不得你的一分功劳的。”

“宁国公说的是,马知事啊,就劳烦你了,将来咱家少不得要在功劳薄上为马知事表上一笔的。”

马汉卿连忙抱拳答道:“下官但凭李公公差遣。”

看着李四喜领着马汉卿,斗志昂扬的出门而去,杨逸嘴角慢慢翘了起来,嗯,阿黛拉用冰镇的葡萄酒味道不错,咱先回后院尝尝。

有了解决阿柴部的方案后,其实杨逸已没有多大牵挂了,心情是很轻松的;至于京中百官弹劾他的事情,这一路回京少也得一个月时间呢,不忙,有些事情拖一下,反而就有了转机;

而且此番回京之后,他也想低调一些,百官的弹劾对他而言,未必是坏事,至少不用苦心找其它理由推功了。

阿黛拉今天刻意换上了一身汉服,葱绿底缠枝宝瓶妆花褙、白绸竹叶立领中衣、葱白底绣红梅花的八幅湘裙,俏皮的坠马髻上斜插一支白玉凤头钗,珍珠垂饰,双耳戴红宝石镶嵌的耳环,玉颜明艳照人,高挑的身材袅袅婷婷,如杨柳摇曳。

她正托着香腮在小窗下看书,她本就喜欢唐诗宋词,以前的老师也是汉人,现在要入京了,自然更要多学些,免得被他人看不起。

她看书看得很入神,连杨逸进屋了也没发现。杨逸竖起一指,让爱米别吵着她,然后指指冰镇的葡萄酒。

爱米轻手轻脚的去为他倒酒送了过来,杨逸顺手揽住她的粉臀,轻轻揉了两下,爱米身子一软,差点栽倒。

她是阿黛拉精心挑选出来的贴身宫女,不但心灵手巧,而且容颜俏丽,不下于一般的大家闺秀,这样的美人,在床第间还有别于常人之处,使得杨逸经常会逗逗她。

爱米怕惊了阿黛拉,忍着不敢出声,脸蛋红得象五月的石榴一般。好在杨逸揉弄两下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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