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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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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价值自然也不菲,刘启连俩人高兴之余又少不得千恩万谢。

刘启连从中看到了商机,鼓起勇气问杨逸可否让他们去向士卒求购一些战利品。

杨逸率军征战万里,打下那么多地方,士卒们身上多少都有些好东西,对这些无吼不入的商人,杨逸不由得暗自感叹;考虑到现在士气正低迷,让士卒们把身上的战利品换成实实在的钱款,倒不失为一个提高士气的方法;

于是他便说道:“可以,但是本官要警告你们,做事公道些,将士们为国征战,出生入死,实在不容易,明白了吗?”

刘启连二人连道不敢,兴高采烈地去了。

杨逸和阿黛拉坐在大帐边吃着甘瓜,西天尚存一抹残阳余辉,光秃秃的山峰都被染成了红色,象是着火了,气温却开始迅速下降,山风也开始大起来。

阿黛拉吃了半片,就不吃了,杨逸一问,她便忐忑地说道想留给她的母亲和弟弟,杨逸听了忍不住一拍自己的额头,连忙吩咐爱米,除了自己手上咬过的那一片,余下的全拿去给阿黛拉的母亲的弟弟。

这件小事却让阿黛拉很是感动,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夕阳斜照在她的脸上,这枝天山雪莲和这片苍凉的大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有种令人眩目的美。

天边升起了一颗明亮的星星,对面的商队那边,传来一阵悠悠的羌笛声,如歌如诉,婉转低回,在这秋风残阳的黄昏,显得更加苍凉,让人听了不由得思绪万千。

杨逸拥着阿黛拉,听着悠悠的羌管,随口轻轻哼道:

一匹单峰骆驼在哭泣着奔跑路边我伤感地摘下破毡帽

为什么不会哭泣了而我学会了在马背上歌唱

为什么荆棘灿烂地开放在远方楼兰沉默的公主

在五根黑线后哀哀地歌唱我无邪的手指

曾误解你所钟爱的处女的忧伤如果星星峡再星星地荒凉一些

我便牵一匹呜咽的小马来穿越在那个蔚蓝色的风口之后

孤独地向影子微笑孤独地酿造一些

马背外摇晃不定的荒凉

……

阿黛拉听得着迷,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杨逸从她眼波的倒影中看到了大地的荒凉;羌管悠悠怨杨柳,歌声悠悠飘散在晚风中。

“东京是怎么样的?”阿黛拉突然轻声地问道,眼中流露出一抹企盼。

杨逸抬头向东望去,目光仿佛能穿越千山万水,口中悠悠地说道:“东京是一座不夜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白天人潮摩肩接踵,晚上灯光辉煌,通宵不息;琳琅满目的商品堆满了沿街的店铺,店铺大门的花架上,各色鲜花四季争芳,酒楼茶肆,勾栏瓦子里人声不绝,笙歌飘入半空;

精美的屋宇,鳞次栉比,殿阁连云,街边高柳成荫,河上舟楫交错,路中车如流水马如龙;美丽的仕女披着火狐大麾踏雪寻诗,勤奋的士子在清晨的柳荫下游吟,新出窑的美酒满城飘香;

春来一壕春水半城花,夏天蔷薇石榴照眼明,秋天白云红叶两悠悠,冬日窗下赏梅品美酒……

在杨逸悠悠的述说中,阿黛拉躲在他怀里,不言不动,一双眸亮晶晶的,仿佛天边升起的两颗星星;那向往之情从她眼中流淌出来,让四周的苍凉的山岭变成了美丽的绿洲……

“阿黛拉,你会喜欢上东京城的,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不喜欢这座城,因为他是世界上最繁华的一座城。”

“阿黛拉只知道,有杨郎的地方,就是最美丽的地方。”

杨逸有些愕然,随后悉然,阿黛拉伴在他身边,从北庭开始,万里迢迢走下来,得到了他细心的关照,阿黛拉对他的感觉就像是相依为命,人心是肉长的,时至今日,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没什么奇怪的了。

杨逸有些感动,将她抱进大帐中,一夜恩宠,几翻云雨,润透了海棠。

第二天一早,大军继续朝玉门关进发。

虽说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但能生入关谁又能不激动万分;这一路过来,横渡了浩瀚的漠北,越过了狼居胥山,勒石燕然,平定了遥远的碎叶城,翻过了高耸入云的葱岭,穿越了无边的翰海,烈日炎炎,沙暴时来,多少艰辛险阻,多少同袍埋骨他乡。

两天之后,远远望到玉门关时,士卒们激动的情绪难以抑制,又一次大喊大叫,大哭大笑;许多人扑倒在地,捧起黄沙撒到自己身上,样子如颠似狂,流着泪亲吻着大地,一声声呼唤着中原的白发母亲,还有那依门守望的妻儿。

几万里驱驰下来,在士卒心中都形成了一种潜意识:进了玉门关,才算真正越过了鬼门关。

进了玉门关,才真正算是生还了。

杨逸自己也很激动,更不会阻止他们,任由他们尽情地发泄着,尽情是哭着笑着,喊着叫着。

偶尔有附近的牧民看到这支如颠似狂,乱糟糟的大军,却是不露诧异之色;或许,这样的场面他们已经见过无数次,只不过这次的人数稍多一些而已。

第六卷 第656章 瓜州逢故人

瓜州的百姓虽然还没有完全从战争的伤痛中走出来,但听说杨逸率军入关后,还是自发的携老带幼夹道相迎,耆老拿着酒水,代表全城百姓来向杨逸敬酒;热情的百姓往士卒手上塞了不少吃食和瓜果,将他们当亲人一样看待。

瓜州百姓的反应大出杨逸意料之外,说实在的,当初河西是他率军打下来的没错,可严格来说,那时他实际上是入侵者,之后也没有为瓜州百姓做过什么好事;当时大军进城时,还按黑名单抄了不少权贵之家,虽然没有伤及普通百姓,但总是弄得鸡飞狗跳、哭声满城就是啦。

瓜州百姓的这番盛情还真让杨逸受之有愧。

后来杨逸才知道百姓之所以这么热情,一是因为他的盛名,更重要的一点是,将瓜州百姓从兵祸中解救出来的杨志,兵临瓜州时,为了增加震慑力,打的是杨逸的旗号。

这样一来,百姓便将救民于水火的恩德记到了杨逸的头上,杨逸得知这些事情后,不由得暗暗苦笑,杨志这个家伙还真会扯虎皮充大旗;对了,他身上还兼着个杨大衙内的绰号呢,这绰号在环州时只是黄四娘几个人开玩笑时乱叫的,如今只怕已是天下皆知了。

瓜州府衙里,知州江枫马屁如潮,溢美之词滔滔不绝,杨逸听得有些点腻味,打断他道:“江大人,本官万里驱驰,十分疲惫,江大人看看能不能给本官安排一下驿馆食宿,容本官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他事明日咱们再说如何?”

江枫四十来岁,杨州府人,长得风度翩翩,一缕长髯飘然。

他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雅文官,这次瓜州陷落,他倒是有几分骨气,城破而不降,被毗加布的斤关在大牢中,直到杨志率军夺回瓜州,才把他救出大牢。

听了杨逸的话,江枫连连道歉,最后说道:“杨大人,瓜州的驿馆这次被战火殃及,暂时难以入住,城南有一大户,因勾结贼军,对城中百姓多加欺凌,如今已被下官收押在牢中,他家一应物品尚未及抄没,大人若是不嫌弃,本官这便差人去收拾一下,用作大人临时下榻之所,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那就劳烦江大人了。”杨逸无所谓,但心中却暗叹这江枫不识人情世故,一般而言,这种刚刚犯事入狱之家,一般人都不愿去沾那晦气;江枫不解世故,将上官安排到这样的宅子上住宿,换了别人的话,说不定会对他记恨在心,甚至可能当场拂袖而去。

杨逸不信这些,现在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歇歇,再说了,凭他身上的血腥味,什么晦气还能沾得上身,说狂点,那就是一身煞气,神鬼都要退避三舍。

在江枫的安排下,杨逸带着几十亲兵来的城南,这处大宅在瓜州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内里布设十分豪华,就算放到东京城,也算得是上等人家;江枫提前派了十来个丫环小厮,把正屋洒扫了出来,换上了崭新的被褥等物品,瓜州也是沙漠气候,进入八月后,白天仍是酷暑难挡,但到了晚上,却是得盖厚被褥了。

杨逸找来马汉卿,吩咐他派人联系种朴和杨志之后,自己美美地洗了个澡,然后倒头睡了个天昏地暗。

晚上江枫备下了接风宴,前来相请,却被侍卫告知,杨大学士还在酣睡,江枫无可奈何,只得派人到酒楼退了宴席,自己怏怏而回。

杨逸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晌午才起身,洗漱完之后来到前厅,盘坐在一张精美的檀木矮几后,一边吃着羊肉泡膜,一边听马汉卿汇报。

“大人,姚雄受种朴所遣,已率五千人马前去接防于阗,种朴自己的则继杨志之后,翻越了祁连山的当金山口,进击黄头回鹘和草头鞑靼,居连喜和寒摩忆一面派人与种朴求和,一边率众退向吐蕃高原,目前已经退到阿柴部领地边沿,想来他们和阿柴部也是有勾结的。”

“嗯,把我的信传给种朴了吗?”

“大人放心,已经传过去了,大概三几天就能传到。”

杨逸的信中就是他对黄头回鹘和草头鞑靼的处理意见,允许两部内附,居连喜和寒摩忆到东京去做个闲官,地盘和族人交由大宋来管理。

这两点没有商量的余地,居连喜和寒摩忆若是不答应,就尽快灭了他。

汇报完正事之后,杨逸又问道:“向过往商人索要捐款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谁在主持其事?”

“大人,瓜州确实有向过往商人索要捐款之事,此事是经江枫点头,司户参军耿大忠具体操办,在星星峡时刘启连所说的情况大致属实,大宋的商队多是主动解囊捐献,强索的现象比较少,但各国经过的商队则都在强索之列,若是不给,官吏们便寻找种种借口,扣押商品,或加征高额商税。”

其实地方出现灾情时,地方官员向当地富户募捐,这在历朝历代都是很普通的现象;这种募捐虽然说是自愿,但地方主官开口了,谁又敢说一毛不拨呢?

就算是家中有人在朝中为官,你一样得捐,这叫县官不如现管。

若是那种性质的募捐,杨逸也懒得理,因为这种现象在大宋已经普通存在,已经成了社会上的一种潜规则,百姓遭灾了,作为当地富户,捐些钱财赈济一下也是应该的。

但瓜州这里却是不同,这些外国商队不是大宋的子民,没有承担社会责任的义务;人家捐了,是人家的一分情,人家不捐,你就不应强行勒索;

换个角度来说,若是人家遭灾了,相信大宋也不会去救人家。

耿大忠等人的这种行为,将会严重地损及大宋的形象,甚至可能会导致商业萧条,细算来,实在是得不偿失。

杨逸想了想说道:“汉卿,你再去查一查,把这笔钱的大致数额、以及用到了什么地方查清,到时咱们再作定夺。”

“是,大人。”马汉卿应下之后,瞧了瞧杨逸的脸色,最后才说道:“大人,我师父想见见大人,正在前厢奉茶,大人您看……

“看什么看?”杨逸说着起身,亲自迎出去。

青云老道自去年就到了沙州参加佛道盛会,杨逸到了瓜州,他赶来相见也在情理之中。

杨逸也正要见他,现在西域的军事行动已经进入尾声,正是需要佛道两家加快进入传教的时候。

西域这种地方自然环境恶劣,人们生存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面对无力抗拒的饥喝、酷暑、严寒,风暴,人类自身会显得无比的渺小,所以人们更加依赖“神”的保佑;就像这一路东归,走在苍凉的戈壁滩上时,连杨逸自己也忍不住时常向上天祈祷。

换句话就是说,西域的百姓缺不得“神灵”的保佑,至少他们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要想驱逐他们现在信奉的“神”,就必须要有别的“神”来替补他们心中的缺失。

佛道两家的进入,已是刻不容缓,而就佛道两家而言,杨逸自己更倾向于道家一些。

怎么说呢,道家修的是今生,佛家修的是来世,感觉道家比较务实一些。

还有,道家会炼“金”,虽然他们没炼出什么“金”来,但炼出了火药,间接足进了科学的发展;还有,女道士比女尼姑好看……,反正杨逸就是这么觉得的,他反感女人剃天光。

总之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杨逸本身更喜欢道家一点点是事实,加上和青云老道多少有些“香火情”,自然不愿看到将来佛家在西域独大。

青云老道已在前厢等着,身后站着明月、明智两个漂亮的道童,当初的两个小家伙也快十四岁了,已变成了翩翩美少年。

一见杨逸步入前堂,青云道长连忙起身,一摆拂尘施礼道:“无量寿福!东京一别,转眼已快一年,杨居士尽纳辽东,勒石燕然,平定西域……

“唔,道长啊,天色还早,你若是没别的事要说,我回头睡一觉咱们再聊。”杨逸以袖当脸,打着哈欠,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青云道长本想说两句奉承话,就被他这般打断,不禁有些尴尬,明月、明智两个家伙很是不满,却又不敢胡乱插嘴,四只眼睛来回瞪着杨逸。

“哟嗬……哈,明月明智倒是长进了,敢瞪本官了,真个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马汉卿躲在杨逸身后,连连向青云道长使眼色,青云道长随即顿悟,杨逸估计正担心自己功高震主,想方设法要把功劳推掉呢,自己还大肆帮他鼓吹,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青去道长略略调整了一下,立即高深莫测地说道:“我观杨居士面相,当是福星高照……

“印堂发亮,骨骼精奇对吧!”杨逸再次插了一句,哈哈大笑起来,“好了,道长啊,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你少来这一套骗人的鬼把戏,有事说事,没事咱们喝酒吃肉去。”

青云老道就算是道行高深,听到他要拉自己虽酒吃肉去,也不禁眼皮直跳。

“无量寿福!”

第六卷 第657章 天使来了

“我听说肃州城危之时,佛道两派子弟一齐上城,参予了守城战,肃州能保住,佛道两家功不可没啊。”

杨逸提起此事,青云道长不由得叹道:“无量寿福!肃州一战,我道门共有六百四十二名弟子上城参战,战死七十三人,伤者两百二十六名,这些弟子都是我道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此番遭此惨重伤亡,可谓是伤筋动骨呐,无量寿福。”

这次佛道两家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让人无话可说;当时攻打肃州城的是以西州回鹘为主,而西州回鹘是信佛信道的,即便城破,毗伽布的斤也大可能伤害佛道两家的人;

但城危之时,佛道两家还是选择了与肃州城共存亡,着实是难能可贵了。

不过,青云长道在此只强调道家所付出的牺牲,只字未提佛家伤亡多少,若是光听他说,你根本不知道佛家弟子也上城参与守城战了。

青云道长这等表现虽在情理之中,但杨逸还是觉得暗暗好笑,他想了想,正色地说道:“道长,你说错了,道家的弟子没有死,他们是羽化飞仙了,道长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青云道长微微愕然,马汉卿追随杨逸久了,立即就明白,杨逸这是又有造神的意思了。

他在热海边钓起鱼龙之事,就被大肆的传扬渲染,弄得整个西域皆知,用意是瓦解安拉在天方教徒心中作为唯一真神的地位。

现在听杨逸的意思,他又打算将这些为国捐躯的道家弟子捧上神坛了;此事若操作得好,不但可以安慰那些为国捐躯的道家弟子,而且将会大幅度增加道家在西域的影响力。

想到杨逸装神弄鬼的能力,马汉卿不禁充满了期待。

结果杨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道:“此事别指望我,若不出所料,我在瓜州能逗留的时间会非常有限,说不定天使已经到门外了。”

“可是大人,道家在西域传教,这不也是你希望看到的吗?”马汉卿有些失望地问道。

“所以我才给你们提供这条思路,具体怎么操作就由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却没时间去顾及这些,但会关照这边的官员以及军方尽量配合你们,声势造得越大越好,多造几处仙迹……

杨逸刚说到这,就见一名亲兵匆匆跑进来,急声秉报:“大帅,官家派来天使,已到了门外,请大人赶快出去接旨。”

杨逸三人瞬间全愣住了,不会吧,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杨逸差点就要给自己来上一个大巴掌;朝廷派人来传旨,杨逸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要招他回京了。

说实在的,他在西域还有不少事想做,现在连黄头回鹘和草头鞑靼都没收拾清楚,怎么对付阿柴部,也还没个头绪;虽然这些已无关西域的整体大局,但现在就回京,这感觉总有些不好,就像上台演一场戏,本来是自己提纲演主角的,但戏演到一半,却被告知没你的事了,你下台做观众吧,这是哪跟哪啊?

杨逸不及多想,先接旨再说吧。

他匆匆迎出大门来,只见前来传旨的竟是老熟人,翰林画院勾当公事太监李四喜。

李四喜风尘仆仆,一脸苦色,可见这一路赶得很辛苦。

他背后两百禁军也是个个征尘满衣,不过这些禁军士卒望向杨逸的目光有些炽热,充满了崇拜的意思,倒不像李四喜那样一脸幽怨。

一见杨逸,李四喜就连声叫苦道:“哎哟,宁国公啊,您可回来了,咱家还以为得跑到北庭去呢,那不要了咱家的小命才怪;还好菩萨保佑,能在瓜州这儿找到宁国公您,哎哟,咱家可真受不了了,宁国公您说您没事跑那么远干嘛,西域那几个毛贼,派个指挥使去抢收也就是了,用得着宁国公您亲自跑来吗……

以前杨逸经常跑去翰林画院学画,而且有意结交内宫太监,和李四喜关系一向不错,李四喜成天在翰林画院享清福,几曾受过这般苦楚,这会儿忍不住开口就大吐苦水。

杨逸听了呵呵笑道:“让李公公受苦了,只是本官不知要劳顿李公公跑这么远的路,若是早知道,一早就回京去了。”

“瞧宁国公您说的,咱家可受不起,哎哟,咱家真是累昏头了,咱们也先没说了,官家有旨,宁国公先接旨吧。”

李四喜说着连忙拿出圣旨宣读,果然不出所料,圣旨是宣他尽快回京的。

杨逸不动声色地接下圣旨,然后把李四喜引进前厅里去,青云道长和马汉卿已经避开。

杨逸吩咐下人准备汤茶酒食之后,在前厅陪着他聊了起来:“这回实在是让李公公受苦了,本官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回头少不得要送些小物什给公公压压惊。”

李四喜听了顿时一脸堆笑地答道:“宁国公这是说哪里的话,咱家有幸为官家尽忠,那是咱家的福分,只是打东京这一路过来,千山万水,路途艰险,咱家这副残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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