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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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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米怕惊了阿黛拉,忍着不敢出声,脸蛋红得象五月的石榴一般。好在杨逸揉弄两下也就放开她了,一笑含笑的享受起冰镇葡萄酒来。

窗外一阵风吹来,吹乱了阿黛拉的书页,她抬起头来,见杨逸在房中小几边饮酒,嫣然一笑,碎步盈盈过来说道:“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外间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这世上的事是处理不完的,你要是想做,总有事来给你做,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所以回来喝喝酒,赏赏美人。”

阿黛拉眸子一眨,也不去驳他这些歪理,自顾坐到他对面,一边帮他斟酒,一边问道:“大人想是快要回京了吧?”

“嗯,就这两天。”

阿黛拉一时没话了,但刚见面又不想冷场,便问道:“大人回京之后,今后怕是不会再领军征战了吧。”

“应该不会了,我的志向是用我的下半生好好教导一个人,同时著书立说。”

“大人要著什么样的书?能告诉我吗?”阿黛拉一脸期盼,恨不得他马上把书写出来,好拜读。

“管它什么书呢,凭我这名气,写什么书肯定都赚钱,钱啊!”

著书是为了钱,阿黛拉第一次听说到这么怪异的说法,一双美丽的眸子瞪得溜圆,样子煞是可爱。

杨逸忍不住隔桌亲了她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第六卷 第660章 阿黛拉公主的胡旋舞

杨逸和阿黛拉说要着书立说,倒不是在开玩笑,要想推动政体的改革,就必须有纲领性的学说来支撑;当然,他不可能弄出《资本论》这样的东西来,但东拼西凑点,弄点文字出来倡导一下风气还是可以的。

几年来杨逸剽窃了不少诗词,大名几乎已和苏东坡在一个级别,有了这个名头,在文人之间就有了很高的地位,他要写出什么东西来,很容易就能成为权威。

在这儒学大行天下的时代,要写政治纲领性的东西必须十分小心才行;首先要学会扯虎皮充大旗,再有就是必须注意分寸,振聋发聩的勾当来不得,必须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才行。

否则不但达不到目的,还有可能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在儒家学说之中,其实有很多东西可以利用的,特别是孟子的思想很合杨逸的心意;孟子的地位以前不高,唐末五代时期,社会变乱频繁,道德沦丧,进入宋朝之后,为了改变这种社会风气,文人学者才开始努力重建仁、义、礼、智、信、忠、孝、悌的儒家核心思想体系;

而孟子的思想很符合宋代学者的需要,于是孟子才被捧上神坛,成为和孔子并列的圣人之一。

很好,孟子被捧上神坛了,正好用来当大旗,杨逸觉得孟子的思想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比如他提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想,就很可以利用一下。

这段话一直以来,都让读书人很纠结;孔子倡导的是“以礼侍君”、“贵贱有序”;

孟子却来了句“民为贵,君为轻。”

这与孔子的思想看上去是完全对立,让人搞不懂他到底是在帮“君”,还是在帮“民”。

按正常情况,孟子的这句话是要被读书人所屏弃才对;但事实恰恰相反,这句话一直以来都为读书人所津津乐道,原因很简单,读书人也是“民”,这句话是他们对抗君权最为有利的武器。

虽然孟子这句话未必真是在提供民主思想,但读书人出于自身的需要,已主动把他等同于“民主思想”,必要的时候就用来限制君权。

有了这么好的“群众基础”,杨逸觉得,自己也可以对这句话加以利用,尽量让它诞生出一个思想体系;这事很难,所以杨逸决定尽量剽窃更多的东西,提高自己在文人之中的地位,将自己塑成一个权威。

成了权威之后,有些事情就好办多了。

杨逸想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等他再次抄起酒杯往口中倾,却发现是空的,一滴酒没有,抬头望去,美丽的天山雪莲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阿黛拉,不许淘气,还不快些倒酒来。”

阿黛拉柳眉弯弯,嘴角微微一翘,带着二分俏皮的笑意说道:“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这么入神,一壶酒都被你喝完了,你中午还没用餐呢,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可不能让你再喝了,我已经让爱米去准备膳食,一会儿就好。”

最难消受美人恩,阿黛拉这分心意让他不忍拂逆,只得放下空杯,慨然一叹。

阿黛拉也不管他叹什么,见他听劝,柳眉更弯了,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如天池的倒影。

杨逸不说话,瞪了她一眼,懒洋洋地往榻上一靠,百无聊赖的样子,一捏喉咙,用戏腔唱道:

飞红暗度,一夜软香销,暂书年少,快意乘今朝。

应知惜好景,跋马一程踏广陵。

微雨满城风絮里,烟绊青骢蹄。

陌头草色青,好燕能衔东风意。

柔枝上,柳绵亦含情。

双楫泛画鹢,渺渺丝弦荡空碧。

玉舫笙歌摇波起,楚腰掌中轻。

高楼好梦倚,笑问何处梅花笛。

千檐外,江峰数点青。

暖莺语,花底隐,却向桥边并坐啼。

过竹西,几逢杨柳依依。

策马缓歌载酒行。

……

杨逸还没有唱完,阿黛拉就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央求道:“好听,快教我,快教我。”

“哎哟,阿黛拉,你怀里揣着什么?压着我了。”

“没有啊,我怀里没揣什么东西呀。”

“没有吗?我不信,让我瞧瞧。”

“呀,大人你坏死了,不理你了。”阿黛拉身上有着不同于中原女子的异域风情,轻嗔薄怨之态也有着别样的风情。

杨逸不禁脱口叹了句:“妖精!”

阿黛拉怔了怔,没反应过来,杨逸在他高高的鼻尖上一点,微笑说道:“我喜欢妖精,你的明白。”

美人儿甜甜一笑,主动献上一个香吻,然后接着央求道:“大人,快教嘛,我喜欢你刚才唱的曲儿,这和别的曲调不一样,我喜欢。”

回鹘女子能歌善舞,阿黛拉喜欢这种曲儿也不奇怪,杨逸笑道:“我教你不难,不过,我还没见公主殿下跳过舞,你先跳支舞来看看如何?”

阿黛拉欣然答应,很快去拉来爱米,甚至还让人找来了一个小小的手鼓,自己也换回了一身回鹘的亮丽宽摆长裙。

爱米熟练地拍响手鼓,阿黛拉就在明快的鼓声中,跳起了胡旋舞,她两脚足尖交叉、左手叉腰、右、手擎起。全身彩带飘逸,裙摆旋为弧形。

她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动作灵动轻盈,象雪花空中飘摇,象绿草迎风飞舞,连飞奔的车轮都觉得比她缓慢,连急速的旋风也逊色了,左旋右旋不知疲倦,千圈万周转个不停。

胡旋舞在唐朝曾风靡一时,但到了宋代,在中原已经失传。

杨逸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胡旋舞,那明快的节奏,飞旋的舞步,在姿颜殊丽,身材窈窕的阿黛拉跳来,十分赏心悦目。

这让杨逸不由得想起了禛子她们跳的“能乐”来,能乐动作极为缓慢,手臂从左边划了半天,还没划到右边;而这胡旋舞刚好相反,不停地旋转,动作热烈奔放,两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两个民族不同的性格在这各具特色的舞姿中,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

杨逸心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回去之后,让禛子和阿黛拉在一起,一个跳能乐,一个跳跳胡旋,这会是什么效果呢,很期待啊!

阿黛拉一支舞跳下来,额边隐隐见汗,那醉人的体香数步外便可闻到,如兰似麝,袭人欲醉。

急促的呼吸让他巍峨的双峰急剧地起伏着,简直是勾魂夺魄,玉一样细腻白皙的肌肤因运动而泛起隐隐的潮红,如同三月的桃花瓣般娇嫩。

她走到杨逸面前,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带着几分得意地笑道:“大人,我跳得好笑吗?”

“好看。”杨逸象二楞子一样回了一句,仿佛还没从她优美的舞姿中回过神来。

他这副样子瞬间让阿黛拉如饮甘露,所有的辛苦都得到了补偿,心中如密般甜,喜不自胜地扑到他怀里说道:“大人若是喜欢,阿黛拉以后每天跳给大人看可好。”

“好好好,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杨逸嘴上兴高地应着,仿佛捡到初恋情人的内裤……个比喻太猥琐了,应该说是接到了初恋情人的情书,不管何种比喻,反正他一脸兴奋就是啦;不过杨大学士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心里正感叹着呢:“这舞再好看,天天看还就不腻了吗?嗯,一天看阿黛拉跳胡旋,一天看禛子跳能乐,一天看琴操跳绿腰,一天看湘弦跳剑舞,实在不够,就去兴国坊那边看阮柔、顾媚娘、李盈三个一齐跳脱衣舞……样轮着看,该是不腻了吧。”

阿黛拉哪里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高兴之余,还主动地献上一个香吻,杨大学士正在想着顾媚娘三人跳脱衣舞的样子呢,阿黛拉这一吻可不得了,天雷勾动地火啦。

杨大学士一下子把她压到身下,狠狠地吻了个够,直把阿黛拉吻得快要窒息了才放她起来。

美人娇喘吁吁,体香弥漫不散,杨逸呵呵笑道:“阿黛拉,前唐时期胡旋舞在中原盛行一时,风靡天下,可惜现在失传了,这可好,阿黛拉你这回把胡旋舞传到中原去,定是又将掀起胡旋舞的热潮。”

阿黛拉媚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那可不见得,我听说你们中原的女子,裙幅都要用玉环绥压着,生怕飘起一点点,失了淑女形象,这胡旋舞千旋百转,热烈奔放,和你们中原女子的淑女形象格格不入,怕是没人喜欢呢。”

杨逸听了为之一怔,不得不说,阿黛拉这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胡旋舞之所以能在唐朝盛行,是因为大唐皇室带有胡风,整个上层社会的风气也更开放。

到了宋代,社会风气相对保守了不少,而且文人学者极力提倡尊王攘夷的思想,认为唐朝胡化太严重,古礼遭到了极大的破坏,汉文化有荒芜的倾向,所以宋代的文人抵制胡风的思想很浓。

或许,胡旋舞作为胡人文化的一种代表形式,在中原消失,并不是因为战乱的原因,而是因为大宋上层社会的抵制。

这让杨逸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汉族文化应该提倡,但因此就一味的抵制外来的文化,这种固步自封的思想并不足取啊;杨逸再次看了看阿黛拉,或许,阿黛拉的胡旋舞也可以拿来做做文章吧。

第六卷 第661章 回首向来萧瑟处

李四喜李公公带着上百人马,浩浩荡荡地杀向瓜州户曹衙司。

本来嘛,他只是准备来打些酱油,敲打一下瓜州官员,捞些好处就走,但事情的发展从一开始就失控了。

马汉卿根本没象杨逸骂的那样废物,实际上案情他已经查得八九不离十,只不过杨逸不愿出面搅事,所以才拿李四喜当枪使。

真论起来,李四喜也无权查办地方官员。

他是宣谕使,并不是“钦差大臣”,只不过他作为天使,从京里出来,别人都得供着他,以免他回京后递小话,这无形中就把他的地位抬得很高,似乎可以四处指手画脚。

一到户曹衙署,还没等李公公发话,一众手下呼拉一下全冲进户曹拿人、查封账册,干得那叫一个轻车熟路,仿佛回自家坑头找零花钱似的。

李公公立即意识到,这样做是不对嘀,是违背了酱油党的职业道德的。

他连忙喊道:“停停停……

马汉卿一脸愕然地问道:“李公公,咱们不是来惩办不法,以免这些祸害地方的贪官损害官家圣德的吗?”

李四喜噎了一下,一脸怒色地说道:“你说的是没错,但咱家还没发话呢,你们就冲进去拿人,简单是岂有此理,快让他们撤出来。”

也难怪李公公着急,此时户曹衙署里已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马汉卿安排的人如狼似虎,已将涉案的官员扣押,然后直接在衙门里找空房,分开审讯,虽然没有用刑,但他们准备的证据充足,进展可谓神速。

马汉卿慨然一叹道:“李公公,下官说句不中听的您别怪,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公公的顾虑下官明白,但这事要嘛您不管,一旦要管,就不能拖泥带水,否则等这些不法贪官烟灭了证据,咱们反而会陷入被动。”

话是没错,可人家李公公只是想来打酱油而已,没打算真的办案呀!

问题是这话李四喜又不好说出口,他也不傻,明白这回是被杨逸当枪使了,知道是知道,但他能和杨逸翻脸吗?他敢吗?

哎哟喂,真是急死人了,这可怎么办?李四喜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马汉卿接着说道:“李公公可还记得宁国公当年领一众大臣,到宝文阁奏请先帝追废高氏,当初若是宁国公也犹豫不决,还会有今天的地位吗?

公公啊,凡事当断则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公公既然决心查办此案,自然是要快刀斩乱麻,把一切证据先掌握在手里,先让案情大白于天下,至于公公担心的事情,到时还不好办?”

李四喜脱口问道:“怎么办?”

“嗨,还用得着怎么办?有了确凿的证据在手,公公大可把这些官员放了,咱们又没打他,又没关押他,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回京之后,事情始末如何,还不都由公公您说了算?”

“那可不一定,难道这些官员就不会上表反咬咱家一口?”

“公公原来是担心这个,下官可又要说您了,这地方官的奏章一层一层的递上去,等递到太后哪里,早够公公您参他十回八回的了,到时说不定朝廷早就把这些官员处理完了,这可不就是常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李四喜一想,这倒也是,瓜州这儿离得远,地主官的奏章一层层的送上去,要送达没三几个月不行,那时自己早回到京城了。

马汉卿见他意却了,便再加一把火道:“退一万步说,就算地方官的奏疏一样快,这不是还有杨大学士为公公作证嘛,到时太后是信杨大学士的,还是信地方官的,这还用说吗?公公代天子传旨,竟立下这等功劳,太后封赏定是少不了的。”

李四喜一听这话,心中豁然开朗,脸上的又一次绽开了灿烂的菊花,没错啊,杨逸把自己当枪使,咱家就给他当回枪又如何,让他欠着这份人情,将来好处定是少不的。

马汉卿的行动速度是惊人的,此案本来就被他查得差不多了,对涉案的官员一抓一个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那些小吏先撑不住,很快就招供了,一有人招供就好办了,大堤决了一个口后,很容易就变成全面溃堤。

马汉卿和李四喜磨牙的当口,里面已有多个小吏开始招供了,等知州江枫闻讯赶来,马汉卿他们已经弄到足够的口供和证物,胜利收工了。

“大人,连同大宋商人主动捐献的财物,涉案款额多达一万零三百二十贯,实际入库的不到五成,还有五成被耿大忠为首的各级官吏瓜分了。”马汉清简明扼要地说道。

瓜州地处出入西域的要冲,战争刚刚告一段落,众多商队蜂拥而来,而大宋的商人捐献是颇为慷慨的,他们除了赈济受灾百姓外,也有卖瓜州官员一个面子,将来好行路的意思。

“照你这么说江枫没有直接参与。”杨逸问道。

“回大人,江枫也得了耿大忠递上去的好处,只是他不知道耿大忠索捐的具体数额而已。”

杨逸不由得苦笑,江枫是那种书呆子形的文官,从上次他把自己安排到这栋宅子来就能看得出,他不通人情世故,耿大忠是瓜州当地人,算得上是地头蛇,想糊弄江枫这个书呆子真不难。

瓜州看似偏远,实际上地处要冲,这么重要的地方让个书呆子来任主官,实在是朝廷诸公的过失。

俩人正说着,李四喜进来了,开口就催促道:“宁国公,咱家这也歇够了,咱家离京时,太后特意嘱咐过,让宁国公接旨后即刻回京,咱们也不好久托,宁国公您看,咱们是不是快些启程?”

他的心思杨逸懂,不就是怕就地方官的奏章先他之前递进京嘛,这两天他该捞的油水也捞过了,如果赶得快的话,回去之后还有一份额外的功劳可领,当然,走得慢的话,很可能被人参一本。

“公公放心,本官已经着人收拾了,明日一早咱们就回京。”

“这就好,这就好,回京之后,咱家就靠国公帮衬着了,您可千万得为咱家做主啊!”

“公公这是什么话,公公为了维护官家仁德,惩奸除恶,本官岂会视若无睹,上表为公公请功那必然之事。”

再次得到杨逸的保证,李四喜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第二天一早,朝阳刚刚升上地平线,杨逸一行已经出得瓜州东门,正式踏上回京的漫漫长路;除了李一忠这一将人马外,杨逸带来的大部分兵力都得暂时留在西域,等待朝廷从新派军来接防后,才能回京。

一干将领也只有李一忠能随他回京,谢东升还留在辽东,刘武留在了碎叶,杨志攻打黄头回去了,苗授暂留西州,连马汉卿也要暂时留在瓜州。

这难免让人有些感慨,战争的大幕徐徐落下了,曾经并肩血战的同袍都散在了四方,遥隔万里,音信杳杳,曾经的峥嵘岁月就像一场大梦。

红色的朝阳有一半还埋在天边的黄沙下面,东方霞光万道,远处的沙漠上,夜风还在呜咽似乎不舍离去;近处草叶上的露水在朝阳下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只是很快它们就会干掉,生如朝露,人生何尝不是这样!

杨逸驻马回望沐浴在朝阳中的瓜州城阙,马汉卿他们还在挥手送别,杨逸不由得慨然长叹:“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从瓜州东归,一路上小白还是每夜出去和附近的狼群厮混,所过之处多是黄沙漫漫,缺水严重,小白都快变成小黄了,但它还是快乐地厮混着。

随行的还有哈桑、脱里罕等重要俘虏,杨逸在热海南岸曾接见过乃蛮部的使者,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是随后他就翻越葱岭,并很快返回瓜州了,万里迢迢的,乃蛮部作何反应还不得而知,所以脱里罕就被一路带了回来。

这一路上,杨逸便很少骑马了,每天躺在马车上,似乎心事重重。

阿黛拉有些担心,抻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询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杨逸仍闭着眼睛,只是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阿黛拉别担心,我没事。”

“那你为何成天都不说话,这是为何?”

“我在思考人生,思考哲学,思考……,主要还是思考回京后我能得个什么官。”

阿黛拉见他说得有趣,便随他兴问道:“那大人想得到什么样的官位?”

杨逸将她搂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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