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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七书之却月-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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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史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巡逻队在街头发现有人倒毙,掀开蒙在脸上的衣服。发现竟是刺史府门下督冯梓樟。他们不懂罪案勘定,不晓得这种情况应该赶紧通知法曹官吏,而是火急火燎地把疯子的尸体抬到了刺史府。刘义真还没起床,听亲兵说疯子死在街头,吓得腿都软了。还以为是大夏的刺客干的。他远远地看了尸体一眼,不敢到跟前去仔细看,唯恐看了夜里会做噩梦。

    法曹的人赶到后,仔细勘查了伤口,发现凶器是一根带刃的簪子,又在疯子手上发现几根长发,检查了疯子脑袋底下那个包袱里的衣物和饰品,断定行凶的是女人。疯子身为军人。随身还带着剑,居然会死在女人手上,这实在难以置信。以至于他们怀疑疯子要打劫一个带行李的女人,结果在缠斗中被人家给扎死了。

    刘义真虽然殊少阅历,天资却不低,听完这个解释连连摇头。疯子或许有各种毛病,但他在北府兵多年,不扰民是做得到的。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前科。他现在已经是幢主,在刺史府做事。俸钱足够养家,赏赐也很丰厚。犯不着靠打劫去赚小钱。大冬天,后半夜,疯子告假回家,为什么不在家里呆着,要跑到街上去呢?什么样的女人,做了什么事,会和疯子在街上纠缠呢?若是寻常,刘义真会想到或许是哪家妓院的女孩子,但一来疯子对妓女出手大方,从来不和他们锱铢必较,二来疯子昨夜是回家去的,他家有新婚娇娘,疯子必不会打着回家旗号去青楼一游。

    身边有老成的官佐说冯幢主没了,是不是得先去告诉家人。派去的人很快回来,带来另一个惊人的消息:

    疯子的夫人紫云上吊了。

    法曹的人一听这消息,已经怀疑紫云应该就是杀死疯子的凶手。到府上一问使女,后者说后半夜夫人带着包袱出门,幢主追了出去,好久没见他们回来。天亮后夫人一个人回来,一言不发,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使女以为她要补觉,就一直没有打搅。等她和刺史府的人一起撞开门进去时,紫云断气已经两个多时辰了,满屋子都是最后一刻失禁留下的刺鼻异味。法曹的人拿出包袱要使女看,证明果然是紫云的东西;再让她看凶器,使女说这个也是女主人的。

    离疯子殒命不远处有几家商户,法曹官员上门问话时,他们承认后半夜听到撕打生和女人喊救命声,但是他们不敢出去。

    至此法曹已经可以结案:刺史府门下督冯梓樟冯幢主和夫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起了争执,夫人离家出走,丈夫出门去追,半路大大出手,夫人失手杀死丈夫,最后畏罪自杀。

    刘义真正在府里等待法曹官员复命,亲兵一溜烟跑进来,说郭旭郭军副的夫人闯进来了。

    刘义真心里有鬼,一听小俏来了,头嗡的一声就大了,连声说为什么不拦住。亲兵说门口拦了,但夫人抬手就扇耳光,还把校尉腰里的剑抽了出来,说谁要是拦着她就砍谁,砍完了她去江东找宋公自首。

    刘义真自筹无法和小俏周旋,叫人赶紧去叫毛修之来。话音未落,小俏已经昂然闯进后堂,当啷一声把剑扔到地上,扑通跪在刘义真面前:

    “刺史大人,犯妇孙俏来自首,请刺史按照连坐之法,将犯夫打入死牢!”

    刘义真毕竟是个孩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脸涨得通红,一边伸手去搀扶,一边支支吾吾地说姐姐你胡说什么?你怎么会是犯妇!

    小俏说既然刺史说我不是犯妇,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承认我丈夫郭旭不是犯人?

    刘义真不吭声,急切地想找人帮腔,但身边人知道刘裕以小俏为义女,那么此时这就近乎家人之争,他们左右都不讨好,索性躲得远远的。

    小俏说请刺史明示:我丈夫郭旭,还有陈嵩陈军副到底犯了什么罪。好端端地要从前线骗回来秘密关押?果真有罪,当明正典刑,公之于众,该杀就杀,该做苦役就做苦役。没有人说二话。这样私底下抓人关人,不见天日地藏起来,到底算怎么回事?

    刘义真一听这话,就知道纸里已经包不住火,但也没法回答小俏的质问,只能陪着笑说不是要治罪。是有些传闻需要请他们回来澄清。

    小俏说请问是什么传闻?

    疯子和紫云,永远地闭上了嘴,现在有能力出卖陈嵩的,只剩下青玉一个人。但既然刘义真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就不可能摸到青玉那里。而青玉也没有必要顶着一个“知情不举”的罪名去告发陈嵩,更何况她和郭旭夫妇情同一家人。这样一来,小俏知道刘义真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罪名。

    刘义真这边暗暗叫苦。他从内心知道王修写密信并非出于私心,绝不是要借机夺权。也清楚正因为自己默许,毛修之才敢对王修下手。王修之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能过得了父亲那一关。原本指望疯子搞出点硬邦邦的证据来指控陈嵩郭旭,以此证明密信不过其表。阴谋小集团才是其本,但现在这个倒霉鬼莫名其妙地死在老婆手上,闹得本刺史进退失据。

    小俏见他张皇迟疑。乃趁热打铁,说刺史千万不要听小人谗言,陈嵩郭旭忠心耿耿,打仗都是万人敌,这样的人你都不爱惜,脱有缓急。谁来给你卖命?

    刘义真还没有搭腔,毛修之冷笑着从外面进来。

    “郭夫人说谁是小人啊。”

    小俏不肯在这个人面前跪着。缓缓起身,不去看他。只盯着刘义真的眼睛:

    “这府中谁是小人,刺史和司马大人应该比我一个外人更清楚。若没有小人,好端端一个刺史府,怎么会接连死好人?前有王镇恶,后有王修,谁功劳大谁死无葬身之地!这样内耗下去,能打的都被自己人杀掉,将来怕是小人自己也没什么好下场!”

    毛修之从来没有和小俏打过照面,今天第一次见面,只觉她光艳照人,华服炫目,不料说话也是咄咄逼人。不知道小俏的家世,但隐隐觉得不是小家碧玉。若是迎面接招,似乎显得自己主动认领了小人的帽子。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

    “夫人不要激动,有些事情没有你们妇人家想的那么简单。”

    小俏微微一笑;

    “毛司马说的军国大计,我确实不懂。我丈夫郭旭是铁匠出身,估计也不懂。我只知道他不怕死,敢拼命。北伐这一路,他在黄河上败了鲜卑人,在渭河边败了羌人,在池阳败了匈奴人。远的不说,池阳之战中,他带队诱敌,几乎就折在匈奴人的合围中!要不是他战功卓著,所向无敌,宋公怎么会一路提拔他,先让他从队主越级做幢主,又让他年轻轻的做了军副?宋公嘉奖之声未落,他已经陷在自己人的牢里,说出去谁会服气?躺在府衙里的陷害冲在战场上的,没战功的陷害有战功的,北府兵啥时候变得这样没有是非,没有王法!郭旭和陈嵩都是宋公的爱将,宋公特意留下来护持义真刺史的,有人编造罪名陷害他们,不知道是真为刺史好还是要毁掉他的前程!”

    毛修之脸色铁青,强忍着怒火。他能被刘裕指定为刺史府司马,接手王镇恶那一摊子,瞎子都能看出他不是凡鸟,但现在到了这个女人嘴里,居然就成了不惟无耻,而且无能,只会嫉贤妒能、鼠目寸光、蓄意坑害同袍的的人渣。他自己祸害王修、构陷陈嵩郭旭的心思,固然见不得人,可真要是被当面指斥,那也是奇耻大辱。不过他也知道这女人有刘裕罩着,刘义真也得客客气气地叫她一声姐姐,自己犯不着跟她斗狠,否则占了上风胜之不武,若是落败更加可笑。再看此刻刘义真,低着头装哑巴,丝毫没有帮腔的意思,活活气死人。

    小俏虽然词锋犀利,但舌头再厉害,也打不开牢门,想了想索性破釜沉舟:

    “我该说的都说了,不想在这里虚耗光阴,请刺史大人把我关进牢里,和我丈夫在一起,我好照顾他。若刺史真要杀他,请一并杀了我,生同衾、死同穴,孙俏甘之如饴!”

    刘义真大费踌躇。

    王修死了,疯子跟着归天,忙活半天,两具尸体,陈嵩郭旭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他已经萌生退意,但若是就此放人,找不到一个堂皇的说法,又会伤了刺史府的颜面,以后说话腰杆子再也硬不起来。偷眼看了毛修之一眼,后者知难而退,别过脸装傻;再看小俏,粉面如冰,不怒而威。刚想说姐姐先回去,我亲自问问他俩就放他们走,忽然听到门外一阵骚乱,人体砸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亲兵们一片喧嚣惨叫。

    毛修之出门一看,一个天神般高大威猛的人顶盔掼甲,牛皮靴子咯吱咯吱响着,大步往内堂走来,一边走一边把拦路的士兵拎起来扔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地说老子见宋公也没这么吃力!才几天没回来,刺史府里就他娘多了这么多瞎眼的乌龟王八。

    这是目下关中军阶最高、战功最厚、资历最老、气力最大、谁都不敢斜眼看的人。逼急了,他会拎起刘义真打屁股,而后者除了做小儿啼,怕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煞星,也是陈嵩郭旭的救星。

    再没人能困得住他们。

    傅弘之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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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三十一章 长辈的手段() 
乱世七书之却月;下卷三十一章 长辈的手段

    ps:这世界需要厉害的好人

    傅弘之听说陈嵩郭旭被刺史府来人带走,根本顾不上去渭北军营,立刻手写一份命令,让飞骑骠骑合成一军,须臾不要耽误,马上退到渭河南岸;他麾下的步兵大营即刻开拔,向西北迎接骑兵;步骑会合后开到咸阳近郊扎营,深沟高垒,多派斥候,严阵等候下一步命令。濠奿榛尚他自己备了一样东西,带了十来个亲兵,每人两匹马,星驰电奔,直驱长安。

    王镇恶被杀,他是小有愧疚的,因为他虽然没有像沈田子那样起杀心,但妒忌王镇恶的盖世武功,得空也在刘裕那里进过谗言。王、沈之争,最后演变成一场血腥内斗,结果是两员名将同归于尽,北府大厦折了两根栋梁,事后反思,不能不汗出后背。他若是卷得再深一点,难保不会被这种残酷的倾轧碾碎。及至风浪平息,再看关中,同辈人中的佼佼者凋零枯萎,若有大战,连个有默契的战友都难找,不由深悔当初不该有意无意地纵容沈田子,导致今日形单影只,在强敌压境时如孤城耸立,少长城连绵之感。

    王修被杀,他只有骇然。王修不是带兵官,是笔杆子兼钱粮总管,有他在,将领们打仗从来不用担心后勤乏力。这个人虽然是读书人出身,但在刘裕手下浸润多年,书生其表,良将其里,雷厉风行,执法刚正,不但督办钱粮得力,就是勘定赏罚也极公道,军营内外口碑都很好。这样一个人,无拥兵自重之资。无勾心斗角之好,刘裕特意选来辅佐儿子的,怎么平地一声雷就给杀了呢?军中有的是故交,传来消息说好像王修给刘裕写了密信,说了关中种种糟糕现状。得罪了义真刺史和他身边众人。傅弘之本想写信质问长安,一听说其中有这样的隐情,不得不自己把心头火浇灭。半夜醒来,想想关中局势,数数越来越稀薄的干才,深有前程之忧。

    等到听说连小辈的陈嵩、郭旭都不能幸免。就再也坐不住了。陈嵩善战之名,他早有耳闻,到了峣关之战,亲眼看见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战场上的表现,喜欢得不得了。军人难免妒忌。但妒忌的往往是和自己年资相仿而名位悬殊的人,对于手下的后生,是不会吃醋的。他已经把陈嵩视为北府兵下一代的顶梁柱,决计不但要奖掖栽培,而且引为腹心,这样将来后者主持大局时,还要拜托他罩着儿孙。至于郭旭,他这一年来华彩迭出。在少壮派中格外耀眼,到了池阳之战,傅弘之派他诱敌到预设战场。内心其实是担心他回不来的,但其人不但诱敌成功,还斩将搴旗,大大鼓舞了晋军士气,那种虽百万人吾往矣的气概,让傅弘之想起年轻时的自己。这个孩子打仗勇敢。做人又老实,实在是所有带兵的人都最喜欢的那种良将苗子。准确地说。用苗子来形容已经不够,他虽然尚未参天。但已经是军中一棵挺拔的大树了。

    陈、郭蒙难,他傅弘之决不能坐视,毕竟这是斧头砍到自己的枝干上了。没有这两员少年虎将,下一场恶战,谁堪重任?

    所以当他在刺史府门口遇到阻拦时,没有寻常那样嘻嘻哈哈的好脾气,怒气灌注到双臂,将所有触手可及的人都拔离地面再扔回地面,于一路哭爹喊娘中打到内堂,将要进去时,迎面撞见毛修之。后者陪着笑脸刚要寒暄,傅弘之毫不顾忌他的司马头衔,冲着这个名义上的顶头上司破口大骂:

    “老毛,你他娘是驴毛还是狗毛,竟然毫无人心!陈嵩、郭旭是我的部下,你也敢偷偷抓来,你他娘是不是当了两天司马,就觉得自家坟头上冒青烟了,子子孙孙公侯万代,想在老子头上撒尿了?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大夏赫连勃勃在北边虎视眈眈,随时大军压境,你他娘还有精神头搞内讧!你这么爱杀人,有胆量索性连老子的头都砍了。你若是有本领一只手就击退大夏镇平关中,老子宁愿被你杀了当个逍遥鬼,怕只怕你他娘没这个毬本事!来呀,老子带着脑袋来啦,你砍呀,砍呀!”

    说着伸长脖子,貌似要让毛修之砍,实则用力顶着后者的胸口暗暗发力,毛修之不防他来这招,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傅弘之更来劲了:

    “瞧见没,没了根基,屁股坐地,你把北府兵的根都砍了,三军丧气,谁他娘会来保护你这个司马!”

    毛修之气哼哼地站起来,下意识地要伸手拔剑。傅弘之圆睁虎目瞪了他一眼,愣是用目光把他的手给按住了。

    此时刘义真已经走出来,虽然身为刺史,但还是由不得给身为长辈的傅弘之鞠了一躬:

    “傅将军辛苦,远道而来,事先也没告知一声,义真有失远迎,请将军见谅!”

    傅弘之单膝跪地还礼,以走完下级见上级的礼节过场,也免得落下藐视上官的口实,但一站起来,马上就端出长辈的架子:

    “论官位,你是刺史,我的上峰,我不该对你说三道四,但这些都是虚的,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论情分,你爹是我兄长,你是我的侄子,哪有做叔伯的看见子侄胡来而袖手旁观的?你在你这刺史府的门槛里爱咋闹,我虽然听到风言风语,也是懒得管,不过你既然把手伸进军营,要拿办我的手下,我就不能不站出来讨个公道。你说,陈嵩、郭旭到底犯了哪条哪款,你要连骗带赚地把他们抓来?”

    刘义真就算踮着脚尖,也只能勉强顶到傅弘之的下巴,加之心虚佝偻,更显得矮小单薄,偷眼仰视那张威严的脸,童子之畏油然而生。他小时候,经常骑在傅弘之脖子上玩耍,被他抱着骑马。亲得像一家人。稍稍长大点,不止一次听父亲说过傅弘之在战场上如何凶神恶煞,执行军纪如何铁面无情。这两种印象合起来,就是一个可以代父行家法的叔伯,一个不怒而威的大将军。刘义真总觉得一言不合,此人就要扒下自己裤子饱之以巴掌;而那个巴掌那么大,怕是一下就能让整个屁股全军覆没。心里一怕,声音就有点颤:

    “将军你冤枉我了,我没有下令去逮捕他们,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被抓到长安来了。”

    傅弘之一愣。马上转头盯着毛修之;

    “这么说是你假传司马命令干的好事?”

    毛修之已经打定主意把屎盆子全扣到已经归西的疯子头上,立刻摇着双手:

    “不不不,这个不干我事,他们不是我抓来的。”

    傅弘之又气又好笑,以为是这两个人在抵赖:

    “好笑!刺史府司马毛修之的族弟毛侃之带着甲骑到军中抓人。人也带到了刺史府,而刺史大人和司马大人竟然都说和自己没干系,这我就实在看不懂了!”

    毛修之做恍然大悟状,说这是刺史府门下督冯梓樟做的。刘义真瞬间醒悟,立刻随声附和:

    “对对对,应该是他做的,我还让他放人,他说审问马上就有进展。”

    轮到傅弘之糊涂了。他知道疯子是郭旭多年的朋友。跟着郭旭一起打进长安,曾经被刘裕殊恩嘉奖过,直接从队主提拔成了幢主。这个人怎么会反戈对付自己多年的老上司和兄弟?

    “那你们把他叫来,我倒要问问他哪来的狗胆做这些手脚!”

    毛修之支支吾吾地说他来不了,他死了。傅弘之一惊:

    “怎么死的?”

    毛修之说他和老婆打架,被他老婆用簪子插死了。

    傅弘之气得直摇头:

    “义真啊义真,你瞧瞧,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冯梓樟此人。能下手陷害兄弟,能瞒着长官抓人。还能和夫人闹到这个地步,你居然就放任他胡来!”

    刘义真低着头做最后的抵抗。尽管自己也知道这种抵抗毫无意义,这恰恰表明他还是个孩子;

    “疯子说他已经找到了陈嵩、郭旭谋反的证据。”

    傅弘之把手一伸:

    “好啊,有证据拿来啊!果真能证明陈嵩、郭旭谋反,不牢刺史动刀,我亲手把这两个逆贼的脑袋瓜拧下来!”

    毛修之不得不佩服傅弘之演戏的本领,疯子死无对证,他还紧逼着要证据!看刘义真难堪紧张,觉得自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挺他一下:

    “傅将军不要急,事情是这样子的:王修写密信给宋公,告义真刺史的黑状,这封密信,据说是陈嵩找人暗道送去的,他没有走公文往来的通路,自己搞了个小帮派,冯梓樟疑心这个小帮派不利于刺史,就把他们带来问话。”

    他一说完,就看见刘义真狠狠地挖了他一眼,突然意识到刘义真未必愿意扯出王修的事。现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而傅弘之比驷马还快,立刻逮着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怎么还有密信?不是说王修谋反吗?写信告状就算谋反啊?再说既然是密信,你们怎么能知道呢?”

    毛修之已经不敢再多嘴,紧要牙关等着刘义真接招。刘义真看了一眼周围远远看热闹的刺史府亲兵和傅弘之亲兵,说我们在外面站了很久了,还是到内堂说话吧。

    傅弘之没动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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