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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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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灿不禁皱了皱眉,近来有流言传出,说徐晋之所以被天子钦点为解元,是走了御马监太监张忠的路子,而太监集团向来与文官集团对立,更何况张忠在士林中的名声很坏,所以这传言对徐晋极为不利。

    龚享见黄大灿哑口无言,顿时得意地续道:“当初张忠那阉人在南昌城中,假借缉捕宁王余党之名胡作非为,肆无忌惮地勒索民财。豫章书院的生员贺知敏被逼得家破人亡,自制了火器地雷,欲在太白楼中与阉人张忠同归于尽,可惜最后没有成功。据说当时正好是徐晋在太白楼中宴请张忠,所以才受到波及,以至右手骨折不能参加乡试。所以说,徐晋交好张忠那阉人确有其事,并非空穴来风!”

    黄大灿冷然道:“此事费民受早就当众解释过了,当时是因为张忠派人抓了费家三夫人,徐子谦在太白楼宴请张忠只不过是为了交涉,让张忠放人罢了。你现在拿出来说事岂不可笑?

    此外,你说徐子谦乃阿谀奉承之徒,那更加是无稽之谈。想当初宁王在江西一手遮天,宁王世子假借为父祝寿之名让诸生献贺寿诗,身为府试案首的徐子谦不仅没有屈从,还当众写下《题采樵图》这首诗来讽刺劝谏宁王。

    而当宁王起兵造反时,徐子谦护送重伤的巡抚孙大人冲破贼兵的围追堵截,前往铅山县,组织兵力抵御宁王手下贼兵,并且亲临城头督军,血战七天七夜。像徐晋这种刚毅不屈的人,竟被你说成是阿谀奉承之徒,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龚享,你之所以贬损中伤徐晋,无非是因为当日在鹿鸣宴上失了面子罢了,像你这种气量狭窄的卑鄙小人,吾才羞与你为伍!”

    黄大灿说完长袖一拂,转身便往江西会馆的大门大步行去。

    龚享胀得脸色通红,良久才憋出一句:“黄少云,强词夺理!”

    四周围观的读书人均窃笑起来,正所谓理直才气壮,黄大灿的话有理有据,铿锵有力,反观龚享,明显是理屈词穷了。所以说,不管徐晋是不是走了张太监的路子,龚享心胸狭窄之名却是跑不掉了。

    龚享之所以攻忤徐晋,一来确实是因为记恨,二来无非是想踩着徐晋给自己刷名气,不成想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平时老实憨厚与人无争的黄大灿,发起火来战斗简直爆表。

    圈子内的事都传得特别快的,黄大灿在江西会馆外怒斥龚享的话很快便在明时坊的各省举子间传开来。

    徐晋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竟然发生一场这么精彩的争论,乘着马车优哉游哉地来到大宝所购置的宅院中。

    这座接近四百方的宅子虽然才两进,不过前后院都很大,假山、鱼池、亭榭应有尽有,大小房间多达二十多间,而且还有不少名贵的花草,典型的园林式四合院。

    徐晋不禁暗暗感叹,这样一座园林式四合院,若是在后世的北京,没有几千万怕是拿不下来吧,五百两银子真是超值啊。

    谢小婉和月儿显然都很喜欢这里,像两只快乐的蝴蝶般忙前跑后地布置新家,

    

有些话要讲() 
本书是笔者第一部历史题材的,以往写的都是仙侠类型。而一直以来,笔者都想尝试写一部历史题材的,但非全架空的历类无疑是最难写的(在我看来如此),因此心怀敬畏,担心自己知识储备不够,笔力驾驭不了,是以一直没有动笔。

    在上一本《太极相师》完本以后,笔者按奈不住尝试写了个历史题材的开头,自我感觉还可以,而且也顺利通过了起点内签,于是便有了这部《明王首辅》。

    刚开始写得挺顺的,自问第一卷的节奏把握也还行。然而,字数一多问题就出现了,或许是大纲准备不充分,或许是知识储备跟不上,或许是长时间写作情绪懈怠了,估计是三者兼有之吧。

    如今写到第三卷,根据大纲主要是写政争权谋的,而这正是笔者的弱项,所以问题便集中爆发,一方面是卡文卡得怀疑人生,一方面是读者不满和订阅下滑,进而影响情绪,形成恶性循环。

    有些书友认为笔者老请假是懒病犯了,事实并非如此,咱们写的码农就靠更新量看收成,更一千字就收一千字的钱,一个字都不更就屁都没有,试问谁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特别是靠这个混饭吃的写手。

    写作看似轻闲,但真正写过网络的才知道其中的苦处,别人还有周末年假,而写手没有,天天都要更新,停更读者就会流失掉。如此长年累月地写作,就像不关的水龙头,阅读量跟不上,脑子便会因过度输出而懈怠,甚至罢工。

    笔者现在就陷入了这种杯具的低迷状态,一方面着急更新,一方面又卡得不要不要的,三k变两k,日更变隔日更。这样硬着头皮写,数量和质量都肯定上不去,书友们看得纠结,笔者也写得难受,且跳不出这个怪圈。

    所者笔者思量再三,决定停更几天,一方面梳理完善大纲,另一方面放松调整一下状态,充充电。尽管如此肯定会流失不少读者,但为了能更好地写下去……

    在此向各位书友说声抱歉,同时希望大家能理解。

    2018年5月13日

    

第285章 心腹隐患() 
午后突然变天了,接近傍晚时份更是下起雪来,朔风漠漠,气温急转直下,年后第一场雪毫无征兆地杀到,雪花夹杂着雨水飘飘洒洒。

    内阁位于皇城午门右则的文华殿附近,此刻,内阁门外的台阶上已经堆了一层薄薄的雪屑,又被檐流滴得坑坑洼洼的。

    屋内的火炉中燃着上等的无烟京炭,熊熊的炭火使四周暖意融融。

    此刻,内阁首辅杨廷和,华盖殿大学士梁储正在处理通政使司送上来的各地奏本。

    正德十五年内阁辅政大臣只有四人,分别是首辅杨廷和、次辅梁储、文渊阁大学士蒋冕、以及东阁大学士毛纪,后两者去年随天子南巡,如今还逗留在应天府(南京)未归。

    所以,作为留守的阁臣,杨廷和与梁储的工作压力都很大,从年初六开始便回到内阁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本了。

    杨廷和表字介夫,四川新都人,今年已经六十岁,但依旧头发黑亮,精神健铄,长得眉目疏朗,气质儒雅,看得出年轻时候肯定是个风度翩翩的帅哥。

    事实确也如此,而且杨廷和还是个神童,十二岁参加乡试便中了举人,十九岁中进士,这个纪录至今还没人打破。

    另外,杨廷和还是帝师,当今天子朱厚照还是太子时他便担任东宫侍讲,教授太子学问,正德二年入阁参赞机务,正德七年接替李东阳成为内阁首辅,可以说一直平步青云。

    杨廷和为人练达,性情稳重而有法度,毫无疑问是个能吏,当今天子虽然宠信宦官,以及江彬、钱宁之流的佞臣,但对杨廷和却极为倚重,一切政务都放心交给他打理。

    此时,杨廷和审阅着各地的奏本,眉头却是越皱越深,因为已经有好几封奏本上报发生民乱了,幸而都是小规模的民变,当地官府已经轻松扑灭了。

    作为内阁首辅大臣,杨廷和自然明白各地民变此起彼伏的根源,都是因为失地的流民太多所至,其中以京城周边、山东、河南等地积聚的流民最多,老百姓生活没有着落,自然便容易生出事端来。

    事实上,流民问题已经成为明廷现阶段的心腹大患,全国流民多达六百多万,占到总人口的十分之一,这足以危及明朝的统治,一旦民变大规模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造成流民日益增多的原因正是土地兼并严重,各地藩王豪强不断地侵吞民田、官田,甚至是卫所军屯的土地。其中最大的土地侵占者其实是当今天子,内官太监以进贡之名侵占大量的民田建立皇庄,多达十数万顷。

    要知道特权阶层是不用纳税的,地方豪强大量侵占了民田后,官府税收自然就锐减了,为了完成征税任务,地方官不得不把这部分税收摊派到其他有田的农民头上,导致这些农民不堪重负,干脆弃田逃跑成为流民。如此恶性循还,从而造成流民越来越多。

    然而,杨廷和虽然明白问题的根源所在,但显然没意识问题已经严峻成这种程度,就算意识到了,他也没魄力去纠正,因为牵涉到太多人的利益了,其中就包括当今天子、各地的藩王、还有朝中的权贵,可想而知阻力有多大,弄不好会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杨廷和与梁储正批阅着奏本,这时一名穿着绯红官袍的官员进了内阁,正是翰林学士兼礼部右侍郎(正三品)石珤。

    “见过两位大人!”石珤向杨梁二人行礼道。

    梁储搁下笔微笑道:“石侍郎来了!”

    杨廷和则批完手头那份奏本才搁笔道:“石侍郎坐吧!”

    石珤闻言这才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足见杨廷和作为内阁首辅的权威。

    石珤坐落后,自有茶童奉上香茗。杨廷和开门见山地道:“皇上派内官传了口谕,命叔厚(梁储)和石侍朗主持今科会试。”

    石珤连忙站起来恭敬地道:“臣领皇命,自当竭尽全力,鞠躬尽瘁。”

    杨廷和点头道:“嗯,叔厚,你和石侍郎商量一下同考官的人选吧。”

    杨廷和说完便继续批阅奏本,梁储去主持会试后便剩他一个人打理内阁了,恐怕更要忙得焦头烂额。

    梁储站起来微笑道:“石侍郎,咱们到文华殿去商量会试的事宜吧,免得打扰到介夫。”

    梁储表字叔厚,今年六十有九,比杨廷和还要大九岁,广东顺德人,徐晋昨天遇到的广东籍举子梁宽正是梁阁老的同乡同族。

    梁储为人正直而宽厚,有君子之称,当初本是他任内阁首辅,但他自认能力不及杨廷和,主动把首辅之位让出,成为一时佳话。

    梁储和石珤到了文华殿,两人便开始商量主持会试的事宜。

    会试在二月初九举行,共需要两名主考官(称总裁),还需要十八名同考官。皇上亲自任命了梁储和石珤为主考官,而同考官则由梁储和石珤两人商量决定。当同考官选出来后,所有考官都必须搬到贡院中暂住,然后一起商量出题事宜,期间不得离开贡院,不得接触考生,以防有人徇私泄露题目。

    很快,梁储和石珤便敲定了会试的同考官人选,并且列了名单派人通知入选的官员明天到贡院报到集合。

    公事谈完了,石珤便直言道:“梁公,眼看会试在即,皇上还滞留金陵,当上疏促请。”

    正常情况下,会试考完的下一个月,也就是三月份举行殿试,而殿试的主考官实际是皇上,要是皇上不在京中,这殿试自然就没办法举行了。

    梁储不由无奈道:“石侍郎,老夫和介夫(杨廷和)促请的奏本已经去了不止数十疏,皇上置之不理,为之奈何!”

    石珤皱着眉道:“岂有此理,肯定是那帮佞臣阉党盅惑皇上游乐不归。蒋阁老,毛阁老身为随驾阁臣,有失职之过!”

    石珤口中的蒋阁老和毛阁老,正是这次随天子朱厚照南巡的两名内阁大臣蒋冕和毛纪。

    梁储不由苦笑道:“他们未尝没有劝谏,只是皇上性子执拗罢了。”

    石珤沉吟不语,不过看得出依旧神色不满。本来,以石珤礼部侍郎的地位,根本没资格非议阁臣,但此人以正直敢言著称,是个硬骨头的,甚至当面指责过当今天子朱厚照不务正业,所以更遑论内阁大臣了。

    ……

    昨夜冷雪夹雨,徐晋搂着小婉温软的娇躯,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打开门一看,发现满院的银装素裹,庭树假山上都结了一层冰雪。

    二牛和大宝包裹得严严实实,正在院中铲雪除冰,活像两只肥大的螃蟹,呼哧哧地喘着白气。

    此时,月儿提着一桶热水吃力地从厨房的方向走回来,结果差点就摔了一跤,徐晋急忙上前帮忙,一边教训道:“小心点儿,仔细把门牙给磕掉了,老爷可没本事给你补牙,回头提水的活儿不用你干了!”

    美婢甜甜地白了徐晋一眼,撅嘴道:“老爷,屋里就人家一个使唤的丫头,我不干难道要夫人动手!”

    徐晋一想也对,看来自己应该添加几个使唤的仆人了,回头让大宝留意一下才行。

    洗漱完毕,吃过早餐后,徐晋在娇妻美婢的服侍下穿上了棉袍披风,然而带着二牛出门前往江西会馆。

    当徐晋进了江西会馆,竟然在走廊中碰到了龚享,另外还有萧晚和周煦,如此,当日在鹿鸣宴上“狙击”徐晋的铁三角便到齐了。而且,另外还有一名陌生的举子,徐晋并不认识,估计也是江西往届的举人。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只要获得举人的身份,不用再参加复试,每一届会试都可以报名参加。因此,本来江西去年的乡试才录取四十五名的新科举人,但这次来京参加会试的江西籍举子却多达一百多人,过半人是往届,甚至是前几届的举子。

    龚享见到徐晋顿时黑着脸不作声,昨天他本来想借着踩除晋刷名气,结果被老实人黄大灿训斥了一顿,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得了个心胸狭窄的声名。

    “原来是徐解元到了!”周煦和萧晚虽然有点不自然,但还是拱手行礼打招呼。

    徐晋从容还礼,彼此很没营养地寒暄了几句便错身而过。那名陌生举子叹道:“原来此人就是徐四元啊,倒是年轻得很,后生可畏,对了,他不住在会馆里?”

    周煦摇头道:“据说徐解元这次进京带了家眷,自己在明时坊买了一座宅子。”

    陌生举子乍舌道:“啧啧,这明时坊的宅子可不便宜,敢情这位徐解元还是有钱的主儿,不得了!”

    萧晚淡淡地道:“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宋兄,咱们走吧!”

    陌生举子酸道:“萧兄所言极是,咱们还是去三流酒家喝咱们三流的浊酒去!”

    不患贫而患不均,数千年下来,仇富始终是国人的共性,觉得别人之所以富有,并不是因为别人比自己勤劳聪明,而是别人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掠夺了财富而已。

    

第286章 魏国公() 
四季楼是明时坊排得上号的酒楼之一,随着会试日益临近,全国各地数千名举子汇集,这里的生意越发的红火了,尽管天气严寒,饭点时依旧座无虚席。

    二楼某雅间内,红泥小火炉上温着一壶黄酒,徐晋、费懋中、卫阳、江运、黄大灿五人围席而坐,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涮羊肉。

    别以为火锅这种吃法近代才出现,其实早在元朝时期便流行了,而这家四季楼的大厨显然有两把刷子,羊肉的膻味去得还是比较彻底的,让徐晋觉得美中不足的是调料太单调了,而且没有辣椒,要不然这种天气吃得满头大汗该多爽。

    时隔数月,同窗好友在京城相聚,大家的兴致都很高,一边吃喝一边闲聊,话题自然离不开即将到来的春闱大比。譬如礼部今日早上已经出了告示,会试将由华盖殿大学士梁储,以及翰林学士石珤主持;又譬如今科会试榜首的热门人选都有谁……

    在座五人中,江运和黄大灿都出身布衣,尤其是江运的家境最弱,虽然中举后有所改善,但平时也鲜会到四季楼这种高档次的酒楼打牙斋,难得今日徐晋这土豪请客,所以狼吞虎咽,一大盆羊肉近半都进了这家伙的肚子。

    “可惜子谦进京太迟了,要不然魏国公举办的上元节赏春文会,绝对有子谦的一席之地。”江运一边嚼着羊肉一边惋惜地道。

    徐晋笑了笑,以他现在的“江湖地位”自然不用再靠什么文会刷名气了,随口问道:“魏国公是谁?”

    在座诸位都眼神古怪地望来,魏国公这种级别的勋贵徐晋竟然不认识,实在说不过去。徐晋不禁暗汗,作为一名穿越者,就连大明朝有多少藩王他都认不全,更别说国公级别的勋贵了。

    老实人黄大灿介绍道:“魏国公徐鹏举乃中山王徐达的七世孙,嗣魏国公爵位。”

    徐晋不禁恍然,大名鼎鼎的徐达他自然认识了,乃朱元璋的开国大将之一,率军南征北战,立下赫赫之功,可以说大明近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的。

    江运嘿笑道:“话说魏国公徐鹏举的名字还有个来头,据说在他出生的当天,其父梦见宋朝名将岳飞对他说:吾一生艰苦,为权奸所害,今世且投汝家,享几十年安闲富贵。

    所以徐父认为儿子是岳飞转世,于是便以岳飞的表字作为儿子的名字,因而取名徐鹏举。”

    费懋中笑着打趣道:“魏国公徐鹏举是不是岳飞转世不得而知,但这辈子确当了一个富贵闲人。”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莞尔。

    话说这个魏国公徐鹏举还有个外号叫徐草包,当初从其祖父徐俌那里袭了魏国公的爵位,后来又被当今天子封为南京守备,结果正好遇上振武营兵变,吓得这货当场狼狈而逃,全无半点转世名将的威风,从此得了个草包的名声,忒的辱没了岳飞的威名。

    徐鹏举被免了南京守备一职后便回到了京城,老老实实地当他的富贵闲人了,而且这货明明是武勋之后,却偏偏喜欢附庸风雅,热衷于搞各种文会,并得意洋洋地自夸:淡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每年的上元节,徐鹏举都会举办赏春文会,特别是春闱大比之年,文会更是搞得相当隆重,广邀各省举子参加,竟让他逐渐搞出了名堂。

    这几年,徐鹏举的赏春文会改走了“精品路线”,以前是广邀文人士子参加,来者不拒,多多益善。而现在,得有相当名气的文人士子才能参加魏国公的赏春文会,尤其是春闱大比之年,徐鹏举只邀请举子中名气最大的前十名。

    如此一来,进京赶考的举子反而对魏国公的上元节赏春文会趋之若鹜了,且以收到魏国公的赏春文会邀请为荣。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魏国公徐鹏举已经举办了两届这种模式的赏春文会,而且,参会的举子七成以上都高中了,其中还出了一名状元和两名探花。正因为如此,魏国公上元节赏春文会的名气就更响了。

    因此,提前进京赶考的举子都会拼命参加各种文会,想方设法给自己刷名气,希望最后能收到魏国公的赏春文会邀请。

    徐晋听完黄大灿解释魏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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