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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那个天道-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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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在有两个七阶强者的情况下,她无论如何,也不该频繁地动用空间。

    但是,她还是用了。

    为什么呢?

    在这个已经扫除一切困难,将要和莫柏拼死一战,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前一晚,她忽然从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安。

    这倒不是说,她未卜先知预感到莫柏马上要用某某古老而邪恶秘法对付自己,而是她忽然想起了积分战开始之前,莫柏对自己说的。

    他说什么来着?

    我要你赢!

    当时衣衣沉浸在恐惧与即将开战的专注中无暇多想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然而,当尘埃落定,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当她终于可以放下横亘在心口的大石,无所顾虑地与莫柏一战时,再来思考这四个字,她忽然觉得冷,由衷地心头发冷。

    莫柏是个怎样的人?

    骄傲至极,狂妄自大,但这不代表他就是能任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猪脑子了,某些时候,衣衣感觉,他拥有与年龄远不符合的智慧。

    多智到近妖!

    他说这话,是不是不仅代表着他有绝对强过自己的力量?还蕴藏了某些更深层的对自己势在必得的含义?

    衣衣不知道,她只能尽量为自己增加筹码,空间因为无法现世,不能正大光明拿出来用,却也正是其他人不会注意到的点。

    只可惜,一来平底锅明天还要用,二来它的存在太过明显,会被很多人注意到,收进空间有极大可能会暴露。

    ###

    翌日一大早

    丙班一众人手拉着手来到了宫学府的练武场,与前几日来时的萎靡不同,他们个个面上都挂着兴奋至极的笑容。

    想来,若不是场合不允许,一个个都要高兴得手舞足蹈,尽情用肢体语言发泄他们心中累积的郁闷、憋屈,以及这些之后的扬眉吐气。

    若说此前因着无比清楚武徒九层的恐怖与不可战胜性,哪怕对队长抱有莫大的信心,觉得队长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在他们心灵深处,却是有些忐忑,有些底气不足的。

    尤其齐家那些武徒九层,简直给他们留下了不可破灭的阴霾。

    但今时已然不同于往日,在衣衣一次次打败那些对他们而言,堪称恐怖的的对象后,他们忽然对衣衣有了必胜的信心。

    这种信心不基于从前宫翎多次打架从未输过(跟宫欣打架他们看不到)由此建立起来的威望,也不基于后来衣衣对他们的帮助,由此建立起来的爱戴——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人们总容易让感情压过理智。

    这种信心是衣衣豁出命去拼,然后带来一场场超越他们想象的胜利,而堆砌起来的。

    这就像要起万丈高楼,必须先将地基打好。

    衣衣地基打得坚实,小伙伴对她的信心便不再虚浮。

    他们认定,这一次,队长也会如从前那样,打倒莫柏,赢得积分战的胜利。

    宫家中大部分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和他们不同,宫家人的信心来源于对莫柏的不了解。

    在他们看来,哪怕莫柏此人来历不凡,但终归只有六岁,又仅仅是武徒四层的修为,怎么可能赢过缕缕打败武徒九层的衣衣?

    与他们抱着同样想法的还有大部分齐家人,他们一扫前几日的嚣张跋扈,用鼻孔看人,低着头,恨不得别人看不见他们。

    尤其是每每有被他们奚落过的宫家人反挤兑回来时,简直希望地下立刻开一条缝让他们钻进去。

    若不是有齐家主与一众长老在上面镇着,他们都想临阵脱逃,离开宫家,不再看什么劳什子的战斗了。

    反正,也翻不出浪花来。

    宫家人赢定了。

    他们暗戳戳地开始抱怨,高层们,为什么要把最后一局分值定得那么高,不是说我齐家占据主动吗?为什么要这么干,让宫家人有了颠覆的力量?

    这叫什么?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只有少数齐家人冷眼旁观,把含在心口的嘲笑咽了回去,他们想:一个个都是傻逼,看人只看脸的傻逼,以你们的高度,怎么可能知道莫少爷实力几何?

    就像处于山脚的人,哪怕抬起头,也无法看清山有多高!

    只有处于半山腰或者等高的人才看得到!

    他可是以一敌十的猛人啊!

    是的,以一孱弱的孩童之身,打败了挑出来且是经过训练的十人!

    不是如衣衣这般车轮战,慢慢一个一个打过来,而是十人一起上。

    莫柏胜!

    这个战果被严格保密,只有参与其中的齐家人以及少数高层知道,他们憋着气,忍着宫家人的奚落,在心里放肆地冷笑着,笑宫家人无知,笑看宫家怎么从天上跌落深渊!

    但宫家人又真的无知吗?

    不,若是无知,他们也不至于从头到尾都没把希望寄托在衣衣等十人身上,而是磨刀霍霍,用尽手段,去为宫家寻求生路。

    便是在衣衣一路走来一路胜利的今天,他们的高兴仍然是有保留的。

    ###

    不同于之前那种考试考多了然后高考就不觉得有什么的平静,这次,衣衣微微有些紧张。

    奇怪的是,这种紧张并不会让她手足无措,反倒是精神忽然高度集中了起来。

    一种渴望从心里升起,随之,原本静静流淌在血管里的血液似乎也慢慢加快了速度。

    身体开始发热,头脑却越发冷静,宛如冰敷过一样,所有毛躁的、翘起来的菱角都被一双大手霸道地抚平。

    往日里哪怕再专注一件事都有可能被某个细节分了心,但如今,衣衣却觉得自己除了战斗,好像再也想不起别的。

    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世界仿佛在这瞬息间被放大了十倍。

    她可以看清停留在台阶处一只小虫子背上纤薄透明的羽翼,小小的煽动着,那是从前的她,肉眼绝对看不到的景象。

    她可以听清,空气中传来的像是昆虫振动翅膀的声音,哦、不,不是像,而是就是,是那只小虫子在微微煽动羽翼。

    她仿佛还可以触摸到,那边传来的风,虫子煽动翅膀创造出来的风,不一样,与其他以任何形式诞生的风都不一样。

    它是独特的。

    别人看不到,但我可以分辨。

第271章 不对劲(三更)() 
这本来是很不对劲的一件事,然而,许是因着衣衣此刻变得异常专注——当她的视线投向某一处时,就把除那一处外所有东西全部隔绝在外,她专注地看着虫子,一时之间仿佛连自己也给忘记了。

    如此一来,她当然不会怀疑,毕竟在此时,此地,此状态下,一切都显得自然而然,怀疑反倒很多余,很不和谐,就像是白纸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墨点,看得人感觉无比糟心。

    没有人知道,包括衣衣自己,与签有契约的斩尘,他们通通不知道,衣衣的识海里正发生着一场盛大的变化。

    那些堆积在一起、不属于她的灵魂本源忽然开始飞快地融化,一滴一滴银白色非液非固既像泪珠又像珍珠的小球体无风浮起,以一种非常平稳非常均匀的速度升高。

    在这个过程中,它们的大小并不是永恒不变的。

    像是升起这个动作需要能量,小球们纷纷瘦身减重,靠近巨大的银色巢穴时,往往黄豆大的东西就变得才米粒那么丁点,还是没长大,不饱满的米粒。

    这还算好的,有的小球后劲不足,直接在半空中便消失了。

    但是不要惋惜,因为那堆积在一起的异种灵魂本源实在太多太多,它们纠结在一起,竟然占据了整个巢穴的四分之一。

    这样庞大的异物于衣衣而言,自然是有害的,它的周边,银白色的巨巢被侵染得褪去原本亮眼的光泽,附带上异种本源花花绿绿但许是堆积久了如今整体偏向阴暗的颜色。

    像是巨巢在一点点被异种灵魂本源同化。

    难怪斩尘会说,衣衣也许很快又需要补魂灵药,真是恐怖的魂怨,哪怕被衣衣杀死,剥夺数万年来慢慢滋生出的意识,只留下纯净、无杂质的能量体——灵魂本源,也可以这样通过潜移默化倾覆整个大好局面。

    糟糕的是,这一切,她根本不知道。

    如今,一场魂怨化成雨滴,剥去有害物质,被巨巢吸收,对她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发展了。

    若她清楚,肯定会摇旗呐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可惜没有人知道。

    也没有人清楚,这一幕,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如此奇景,除非是衣衣跟那次一样借斩尘之力,进入到自己的识海中,才有可能看到。

    但外在的变化,或许衣衣不觉得,然而少数实力强大如肖峰与风影,却隐约察觉到了一点不同。

    他们开始并不能锁定是谁,但在衣衣和莫柏战斗时,眼睛却猛地缩成了针尖状。

    不对劲!

    宫翎很不对劲。

    这是两人有志一同的想法。

    两人何等见识,别说认真看完了衣衣的每一场战斗,便是只看一场,也能大致看出她的深浅,尽管衣衣的成长速度略略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但还是在他们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衣衣力气大,抗揍能力强,有过一次预判别人出招的表现,但有限制条件,此后并未用出,她最能看出的弱点是速度。

    这是所有摆在明面上的,但更敏锐,眼睛更毒者却可以看出,她的出招太散、太乱、太没有规矩,一看就是野路子出身,没有经受过正规训练。

    说得难听点,就是只会王八拳——乱打一气。

    当然,这不能怪她,毕竟小孩年纪小,也不是耳濡目染大的。

    然而,如今,他们无比惊讶地发现,衣衣的动作仍然不太正式,但相比之前却有了质的飞升。

    她的出拳更加简练,再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每一道力量都被用到了点子上,不会浪费。

    她仍然不会应对来自他人的攻击,有的时候躲开了,有的时候硬扛下来,但她躲避的动作却比从前高明了好多倍,躲开对手杀招的同时不会把自己置于不利之处,甚至某次,还借之反抢了先机。

    至于硬抗,也有了变化,硬抗说到底是以某种代价来换取自己想要的。

    她给出的代价开始变少了,换句话说,就是以不重要的伤势去换去自己觉得更好的、更想要的。

    而且,她的判断亦是出奇的精准,仿佛拥有野兽般的直觉,但莫柏可能是对衣衣的认知还没转过来,因此吃了好几次亏,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在战斗一开始,莫柏就给所有站在衣衣这边的人破了盆冷水,浇得他们透心的凉,也给沮丧的齐家人打了一记强心针,让观众席上全部的人都看到了什么是来自大家族的底蕴。

    又为什么莫柏敢给出十分的高奖励。

    一切认为这只是道送分题的人们脸都被啪啪啪打肿了。

    莫柏让他们看到,与其和他战一场赢这十分还不如与自己同级别的对手战斗十场。

    从这可以看出,莫柏有多么强大,他就宛如那高不可攀的山,每一次,观者都觉得自己爬啊爬,终于爬到了山顶,见到了不一样的风光,然后一抬头才发现此处不过是山腰上一个微微有些明显的凸起,山顶仍在远方。

    几乎所有宫家人都认命了了,他们觉得这样的莫柏是不可战胜的。

    哪怕衣衣把原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法兵挥舞得虎虎生威,密不透风,但莫柏轻灵仿佛灵雀的身法却总是帮助其在她每一次攻击到达的前一秒,从容避开。

    看着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其实不过是庖丁解牛,游刃有余。

    逼得衣衣不得不舍弃法兵,与之近身肉搏,但他的近身战更是强得令人绝望,衣衣几乎是被他当成了沙包在打。

    攻击力也远不是前面十位能比的,因为莫柏的力量虽然不如衣衣,却强过了那十位,让人不由得怀疑,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便是性格偏激,认为衣衣无论如何都要赢否则就是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宫家的生育养育之恩的族老,也纷纷沉默了。

    相信这个时候,哪怕衣衣受不住,主动认输他们亦不会说什么。

    但衣衣撑了下来,那种奇特的状态帮了她很大的忙,一开始因着莫柏压倒性的攻击,可能还看不出多少好处,然而时间越拉长,她的优势就越大。

    渐渐地,战局由原本的一面倒变成衣衣偶有反击,再到略落下风,最后是现在的势均力敌。

    莫柏铁青了一张脸。

第272章 找死不(一更)() 
这一战出乎众人意料的长远,从一大清早朝阳从东边升起,到并不明亮也不热烈的暖阳爬上正中,又向着西边蜿蜒而去。

    观众席上大部分武徒无论是齐家人还是宫家人纷纷瞪圆了眼睛,顶着似要从胃部传到胸口的饥饿,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

    有几个不知是怀有旧疾还是身体不计居然口吐白沫都不肯走,还是亲人看不下去了直接打晕才罢休。

    不敢说这是一场武徒之下最最精彩的决战,但绝对值得此处武徒用最大心力去体会个中滋味,甚至还有些武者眼睛湛湛发亮,脸上现出狂热之色,仿佛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死死黏在对战的两人身上。

    是的,这其中也包括衣衣。

    若说盯着莫柏是因为他那前所未见的招式以及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玄妙之意,令人大饱眼福,深刻认知到什么是大家族的底蕴,同时妄图从这对战中学到一二。

    那么盯着衣衣,便是因着这小家伙太招人羡慕嫉妒恨了,不知多少武徒在心里怒吼,“老子不到二十岁便开始出入乌衣森林,不知多少次把脑袋别到裤腰上与凶兽搏斗,与敌人厮杀,又有多少次被逼到绝境,于生死间的大恐怖领悟武技,才把自己的动作凝练到今天这个地步,力求每一次出手都干脆利落,一击必胜,可看你眉间稚嫩,分明是从未见过血的奶娃娃,居然也能与老子相比,你这好运的崽子,肯定是生来便拥有着这般奇特的资质,能令你无需多少锻炼,便可在短短时间里拥有野兽般的直觉,这种资质,这种资质啊啊啊啊,苍天不公!”

    他们找不到衣衣如此老练出手的缘故,便很自然地找出了一个他们觉得最合理的原因,顿时嫉妒得眼睛发蓝,恨不得拥有这般天资的人是自己。

    他们想不到,衣衣能这样不过是识海中莫名开启了一场造化,结束后可能经验会在,但那非人般的战斗本能却是不可能保留了。

    不过对于现在的衣衣而言,已经够了。

    “可恶,你以为这样便能胜过我吗?”莫柏狠狠抹了把脸,喃喃自语,他漂亮柔顺的额发被汗水湿透,糊成一条一条的,衣服也是,几乎粘在了身体上,原本滑腻的触感现在却让人觉得很是恶心,像是被某种软体虫子巴上。

    尤其是那上面几个明晃晃的黑色脚印,将矜贵高傲的小少爷衬得异常狼狈,若是从前的他只怕早就忍受不住,跑去把全身上下冲洗个通透了。

    但现在,身在战场,容不得他半途退缩,以莫柏的骄傲,也不可能因为洗澡这么无足轻重的小理由低头认输!

    而且,他感受着从身体某些部位传来的隐隐疼痛,却是被逼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儿,猛地从袖中掏出一粒赤红的星形药丸,塞进嘴里。

    衣衣向莫柏冲过去的动作陡然一滞,某种灵光飞快从脑海中闪过,她失声叫道,“是狂暴丸!”

    莫柏偏头看向衣衣,被疯狂杀意填满的眸子里倏地闪过一缕讶异,像是不曾想到这出身偏僻地方的野丫头居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所吞服的药丸子。

    他的眸色顿时深沉下来。

    对衣衣脑子里的东西更感兴趣了。

    这神色被衣衣看个正着,顿时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某种不详的预感升起,似有深重的恐惧要从心尖冒出、扩散,然而还不待其成形便被她眉目中突然冒出的凶光掐灭,恶狠狠想道:去尼玛的害怕!忘记他曾用多么酷烈的手段对付自己了吗?忘记那捅在身上毫不留情的刀子吗?

    思及记忆里浓烈的血色,惨烈到说不出口的疼痛,衣衣只觉得有一股愤怒快把她的血液给点爆了。

    是,你高高在上,你身份不凡,你有七阶强者护法,所以后来哪怕我身上没绑绳子,你也未用特殊手段控制我,但我还是不敢向你伸出拳头,因为这里我有太多在乎的东西。

    因为喜怒不定的你有太多方法可以夺去我在乎的一切。

    但是谁让你自大如斯,为我创造了一个机会,一个光明正大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机会。

    衣衣眼神一冷,忽然在莫柏惊讶的目光里摸出了一小袋粉末,倒进了嘴里,装着粉末的袋子直直往下坠。

    下一秒,她全力向着莫柏冲了过去。

    你以为只有你有药?

    我的狂暴散虽然比不上你的狂暴丸,但因为是改良过的,更加贴合我的体质,所以,我可以吞下更多,不以质胜,我便以量!

    “来得好!”这短短时间的耽搁,莫柏吞下去的狂暴丸已然开始发挥作用,他白玉般的脸在药力作用下猛地腾起两团火焰似的红,忽地疯狂大笑起来。

    这笑声像是在为其助力,他的速度又上一个台阶,看在一众武徒眼里,就是他整个人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化成了连绵的残影。

    只有武者可以看到,那残影里,却突然画出了道道玄奥的弧度,少数不淡定的在心中大叫,那是武技,他居然在施展了身法的情况下,又动用了武技?!!

    当然,并不是说两者无法同时运用,只是它们不仅对身体的要求很高,超出强度的动用很可能会伤及自身,而且非常考验精神力,少有人可以一心二用,一边施展身法一边施展武技。

    在这两项限制条件下,同时运用的人基本都是研习良久且将身体锤炼到一定程度的中壮年武徒,何曾有过小孩?

    众人思及他神秘的身份,一阵无言,果然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这种投了个好胎于是轻轻松松走到普通人穷其一生才能站到高度的二代,真是让人羡慕到嫉妒。

    他们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他的对手,正要对这个可怜的家伙报以同情,却忽然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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