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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那个天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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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们齐家也可以通过挑战宫柏拿到十分,可每个和衣衣战斗过的人几乎都失去了再战的力量。

    莫柏可不会像宫柏这般好心,还给他们服用珍贵的药丸。

    因此他们只能自己治,但差不多没一个能在短时间里恢复全盛状态。

    如此一来,很多齐家人也和宫家人一样把希望放在了第二局,他们觉得,若是第二局,衣衣全部胜利,同时所有参加的齐家人都被她给打倒,不用看第三局,宫家稳稳获胜。

    决定胜负的就在这一天,他们能不激动吗?

    再则,双方肯定也知道这一点,这一天必是一场龙争虎斗。

    看过前两天厮杀的众人纷纷表示,便是不因为这场战斗背后的意义,也要看一看啊!

    这样说的人里还包括一阶武者。

    在万众瞩目、万众期待的情况下,钟声响起,今天第一场战斗的序幕拉开,衣衣与齐飞一同跳上了斗场的台子。

    “我知道你。”裁判的“开始”刚刚响起,齐飞便一手指向衣衣,声音桀骜不屑,“虽然你胜了我齐家六人,但今天站在这里,站在我面前,你便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败!”

    他的声音本就不小,可以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观众的耳里,但这最后的一个“败”居然在原本的调子上又拔高了一层,像是黄吕大钟敲响,听得一片片人纷纷失神。

    尤其是直面这声音的衣衣,仿佛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脑中有盛世烟花炸响,带来炫目到极致的美丽。

    “不好!”台下观看的宫柏面色一变,“是以声音迷惑心智的武技!”

    本来眼中带有迷离之色的宫欣立刻被他这话给震醒,环顾四周,果然见周围不少人都与先前的自己一样,一脸迷茫。

    再看向台上,衣衣呆滞原地,身体僵直仿佛木偶。

    宫欣顿觉不妙,好厉害的武技,单凭声音,竟然可以使人失去神智,而且他们台下离得这么远的都被迷惑,衣衣作为攻击的主要对象,宫欣几乎可以遇见她的结局。

    “该死!”宫欣双手交握,眼中一片冷意,“音攻类型的武技,偏门之极,要达到如此效果的,便是我宫家都没有,他从那里寻来的?”

    “莫非是莫柏给他的?”她低下头,遮住了眼中闪烁的精光,呢喃着的声音几不可闻。

    “不、不对,即便是莫柏送的,他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天里把武技练到如此地步,这一类武技之所以偏门不仅是因为其本身很少,更因着它很难练成!”

    “特么的,难道真是齐家的收藏?”宫欣猛地抬头,看向台上,两人的距离迅速被齐飞拉近,一道亮眼的红光从他袖中飞出,以无可阻挡之势刺向静止不动的衣衣胸口要害。

    这样的攻击,若是刺中,只怕便要一击致命,将她永远留在台上。

    “啊!”已然清醒过来的丙班小伙伴齐齐惊呼,试图同样以声音来唤醒他们的队长。

    反正,这又不是提醒,完全不算违规。

    齐家众人面色一片铁青。

    台下,齐飞却露出冷笑,眼中更添嗜血,身形一晃,速度竟是再上一个台阶,此时,剑尖距离衣衣已然不到一米,仿佛轻轻往前一送,就要刺入那颗鲜活的心脏。

    丙班小伙伴拐弯抹角的提醒已然来不及。

    然而,就在这一刻,衣衣呆滞空洞的眼中骤然放出璀璨的光华,一个银灰色的圆盘如护心镜一样挡在她的胸前,挡住了那刺过来的赤红长剑。

    齐飞的冷笑僵在脸上,然而,还不等他变招,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震得他虎口隐隐发麻。

    他瞪大眼,愕然地发现,原本稳稳的长剑竟在这股巨力作用下慢慢后退。

    衣衣双手握住银质的手柄,把平底锅往前推进,忽地,划了个半弧,将长剑也带得跟她一起转,然后,在齐飞没反应过来之际,瞬间脱离,用平底锅厚厚的边层敲在了长剑上。

    他脸色大变,但本就隐隐发麻虎口终于还是握不住了,只听“咣当”一声,长剑便掉在了地上。

    不等他俯身去捡,衣衣得势不饶人,平底锅高高举起,重重敲在了齐飞脑袋上,敲得他头昏眼花,身体摇摇晃晃,仿佛不倒翁一样来回的动,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与不屈之色,似还在挣扎。

    然而,衣衣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怜惜地又来了一下。

    “砰”齐飞倒在地上,不甘心地晕死过去,红色的血晕染了那一片地面。

    短短几个呼吸之前,尚是衣衣命在旦夕,短短几个呼吸之后,局势就全然颠覆,对手倒在了衣衣脚下,头破血流,生死不知。

    这一场战斗比以上六场都要来得迅速,也来得惊险,若不是衣衣灵魂远超常人的凝实,哪怕面对诡异的音攻,亦能迅速清醒过来,只怕她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

    这齐飞,从未想过对她留情。

    于是,衣衣也神情冷漠地双手提着平底锅,用侧边对准他的身体,一次次任之自由下坠。

    一千斤的平底锅,哪怕衣衣本身没有用多少力气,这锅自身的重力也会给遭受这一切的齐飞非人一般的体验。

    衣衣想:我要给他们报仇,所以不能心软,我要宫家赢,所以不能给他们挑战宫柏的机会,虽然宫柏本身战力不弱,但也要杜绝一切可能。

    就如不在他们预料中崛起的我,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第二个!

第268章 平底锅发威(二更)() 
最后,齐飞气息微弱,如死狗一般被人拖了下去。

    衣衣休息半个时,又很快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个对手,他仍是提着那把赤红的长剑——已经被验证是法兵。

    如果不是先前已有约定,那把法兵应该是自己的战利品。

    可惜了。

    收回遗憾的目光,她眼神转为郑重。

    “贱人!”老者没有半点身为长者的慈祥,出口便是一声唾骂,眼睛里一片氤氲的血色,显然对衣衣有了必杀之心,“小小年龄,便如此恶毒,我儿分明都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你却还是断他经脉毁他根基,果然是宫家的狼崽子,畜生!”

    我一定会杀了你为我儿子报仇!

    尽管这句话不曾说出来,但衣衣却从他阴鹜的眼睛里读了出来。

    原来齐飞是老者的儿子!

    衣衣怡然不惧,双手握着手柄,铿锵喝问,“积分战上,不论生死,九条鲜活的生命因你齐家人而毁,九个家庭也因你齐家人而毁,那个时候,你齐家人可曾想过对我们留情?难道只许你齐家人金贵,便是我宫家人连反抗都不能吗?”

    “真是笑话,天下间可没有这样的道理!”她是寡言,但不代表连为自己正名的话都不会说。

    老者一怔,随之脸上布满羞恼之色,强辩道:“你宫家人一直不曾认输,他们的攻击自然也要进行下去,否则如何分出胜负?但我儿已然昏迷,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胜负已分,你如何能趁其不备,毁了他的未来?”

    “哦?这就是你的道理吗?”衣衣面无表情,眼神愈来愈冷,但声音却是有些轻快的,带着微微的示弱,仿佛认同了某人的说法,让他脸上慢慢扬起得意之色。

    然后话语一转,调子陡然阴沉,“但如你所说,他不曾认输,我怎么知道他是真昏还是假昏?万一他趁我为胜利沾沾自喜时偷袭于我,颠覆了局势,又该怎么说?”

    衣衣直直看着他,若不是有一张面瘫脸,此刻她的表情该是带着莫大嘲讽的。

    顿时老者被问住,正要思索该怎么回答才能占据优势,便又听她接着道,“你们只会说,兵不厌诈,谁让我傻,在胜负未定之时,就冒冒然放松了警惕,输了也只能怪自己是个无知小儿,经验太浅,看得太少!”

    话音刚落,她就猛地双手高举起平底锅,原本是正常锅子大小的法兵在一瞬间里拉长、变大。

    然后,下压!

    霎时,仿佛一座小山向着老者当头砸下,“呼呼”是扬起的风声,带着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力道,以不可阻挡之势。

    “你偷袭!”老者目瞪口呆,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被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取代。

    “偷袭?”衣衣解放右手,不着痕迹地甩了甩,免得到时候酸痛过头抬不起来,一千斤的东西,举起来不费力,但挥出去当武器使就有些困难了。

    如此吐槽完毕,她才用一种异常淡定从容的口吻道,“不是告诉了你兵不厌诈吗?”

    “怪谁?”

    这是老者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临陷入黑暗前,他颇觉得坑爹,从来都知道她力气大,防御力好,却不知道,她嘴皮子也耍得这么好,竟然直接用言语迷惑了我!

    衣衣木着脸,心里却笑了:只许你们用音波攻击趁我不备,就不许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人类最大的优点,便在于学习与创造。

    可懂?

    不过这样的计策只能用一次,接下来的三场,他们都学乖了,裁判一说开始,就立刻攻击,不给衣衣半点变换巨型平底锅的机会。

    可衣衣也只吃了那么一次的亏,后面两次干脆就将巨型平底锅扔在台上,自己下去休息,反正有这么多观众为她看着,不担心被人偷走。

    可纵是那唯一的一次,他们也没有占到好处,对手实在太奸滑,平底锅未曾展开时,她就和人近身战,拖延时间,等到时间够了,法兵吸足了灵力,她就放出来,台子本来不小,但她手握巨型平底锅,除非身法实在有独特之处,否则很少能避开,亦或者避开一时却不能永远用身法躲避。

    她拿着平底锅,开始还略有生疏,后来简直如鱼得水,原本就不弱的杀伤力像是再上一个台阶,仿佛化身那部国产剧中的红太狼,而对手就是那苦逼的灰太狼。

    哪怕各种手段频出,武技天花乱坠,层出不穷,耍得飞起,厉害得不行,一遇上平底锅就萎了,只剩下被砸得哇哇大叫的惨剧。

    衣衣挥舞着它,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小小的身体和那巨型的平底锅鲜明对比,台下无数齐家人挥洒着口水诅咒这锅怎么不落下来把她自己给砸死。

    又或者不屑地吐槽她除了依仗法兵之力,便再没别的本事了。

    总之是各种不爽。

    当然,齐家人火力强大,宫家人也不差。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几个泼妇简直是在用毕生余力骂街,每一次的半个时休息便是她们的黄金表演时刻。

    那一字一句的,清晰无比,没有重复。

    要说大家都代表着各自家族的脸面,语句措辞不好太粗俗,否则别人会觉得你家教养不行,于是,她们会告诉你,什么叫文人不带半个脏字的骂人方式。

    是的,她们虽是泼妇,却也是读过书识过字就差去学几门乐器陶冶情操,但也可以一秒变白富美的泼妇。

    可不是那般只会骂街叫人瞧不起叫人鄙夷的粗人。

    当然了,若是对方深觉吵不赢自己这边,只好各种刷下限,耍无赖,于是,她们也可以完成一秒变身。

    丙班小伙伴纷纷冒着星星眼,表示,真是长了见识,快快拿笔记下来,多么好的榜样啊,我大宫家,果然是人才辈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宫家其他人亦是不承多让,不过在佩服之余,他们也会往悄声问亲戚朋友,或是坐在一切但不熟悉的陌生人——是谁这么聪明,找来的这么专业的人才?

    宫欣安静地坐在统一制式的木椅上,伸手把垂下来的一缕额发挽到耳后,动作说不出的矜贵优雅,仿佛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律,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与赞美,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不用太感谢我!

第269章 古老的秘法(一更)() 
“你可看出究竟?”莫柏端坐在长椅上,手指曲起,一下一下地敲着玉白色的桌面。

    他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若是换成别人,定然一头雾水,可风影看着他从一个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变成如今的乖张性古怪,对他的了解不说十分,至少也有七分,怎么可能猜不出他在问什么?

    当下,笑眯眯回道,“少爷是指宫翎每次从那间静室出来,身体都恢复到好似不曾战斗过状态的事?”

    “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值得我惊讶?”莫柏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语气极为不屑。

    但只有熟悉他的风影,可以从中听出一抹微弱但确有其事的郑重。

    哎呀呀,少爷也认真了哦,这是承认她这一点入了少爷你的眼?

    风影把所有揶揄的笑意藏在了眉角眼梢,没有表露出来,担心少爷会因此而恼羞成怒,不过面对少爷的问题,他却是无比从容地吐出了那足以令人吐血的几个字,“不过可惜啊,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莫柏没有被气得吐血,反而是深深皱起了眉头,语气透出怀疑。

    风影无奈地摊了摊手,“没办法啊,肖峰一直盯着我呢,每当我想探出灵识看看那间静室里有什么的时候,就遭遇了他的阻止。”

    “原来如此。”莫柏并未生气,反而是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根据我查到的消息,宫柏可是恨不得拿根绳子把自己绑野丫头身上,可这一次次的,明明人眼都能看出野丫头情况不好,最挂心她的人却仍是老老实实坐在席位上,合着是听人摆布在监视我啊!”

    风影有点囧,“少爷啊,他不是在监视你,是在看着肖峰,免得他偷工减料或是阳奉阴违,偷偷也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莫柏眼睛眯起,流露出感兴趣的光,“她一个野丫头能有什么秘密,让宫柏连自己人也要瞒着,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

    “不过,少爷啊,我觉得宫柏未必是不想让肖峰知道个中因由,而是小姑娘进入一个封闭的密室里,又这样叮嘱,恐怕是还有一些女儿家的隐秘不愿让人窥探,比如那快速恢复的法子需要脱光身上衣物。

    如此一来,宫柏自然要看护好,不能让自己小媳妇的身体被陌生人给看了去。”

    莫柏听得发愣,眼睛因为过度惊讶而呈现一片茫然之色,出口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你你你,你说什么?”

    然后不等风影回答,他就猛地提高嗓子,嘲讽道,“就那一个三头身的野丫头,前不凸后不翘的,有什么好看的?”

    这下,换风影结巴了,“少、少爷,难道你看过?”

    他的神色有些忧虑,开始絮絮叨叨地念,“虽说我们莫家不缺给少爷暖床的人,清秀的,冷艳的,妩媚的,高傲的,柔和似水的……总之所有女子的类型都可以有,但是少爷你还小,莫医师曾着重告诫尽管为家族开枝散叶很重要,然而过早接触男女之事会伤了身体,损了根基,尤其是少爷你现在才六岁,并未长成……”

    “闭嘴!”莫柏忍无可忍地怒吼,“你一个七阶武者,至于这么婆妈?”

    “婆妈?”风影瞪圆了眼睛,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敢置信之意简直要突破天际而去,“少爷,我是为了你好,我堂堂七阶武者,若是不在意那人,定是视那人如同地上卑贱的蝼蚁,别说关心,便是连眼角余光都不会去投以半分,我一颗心全然向着少爷,结果少爷你竟然说我婆妈?呜呜呜……”

    风影简直越说越觉得委屈,先还只是略带哽咽,到了后来却是忍不住掩了面呜呜低泣。

    莫柏抹把脸,只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具是造反,在突突乱跳,有种莫大的悲哀感迎头砸下。

    他不懂,真的不懂,哪怕在他们莫家,莫岭城那样的大家族,七阶武者也不是大白菜,自有一番属于强者的高傲与骄矜,极为看重脸面与形象。

    别说因为一点莫名其妙地小事就做妇人姿态嘤嘤嘤哭泣,那是连手脚被砍掉、血液快流光都该是面不改色,从容镇定的。

    可为什么,他分到的七阶武者,就是这么个货色!

    唠叨功力无人能及,动不动就因为一些小事大发言论,好似天都要塌下来了,简直神烦。

    若不是顾念着这几年的相处陪伴之情,他绝对要退货,让他老爹选个更好的。

    “好了,不要哭了,我有正事要告诉你。”莫柏忍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冷着脸道。

    “什么正事?”提到正事,风影立马严肃起来,放下遮面的袖子,白皙的脸蛋一片干净,哪有什么泪痕?

    看得莫柏又是一呆,然后磨了磨牙,心下暗道:他是装的吧,他就是装的!

    可想到某人的不要脸画风,他终是放弃了追究下去这个诱人的念头,正襟危坐道,“我对野丫头的恢复之法很感兴趣。”

    “所以?”

    “所以我对她,不、是对她脑中的东西势在必得!”莫柏扬起头,眼中流转出幽幽的光,声音变得缥缈,“那个古老的秘法,你应该学了吧?”

    “……”风影忽然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良久才听到他的回应,“学了。”

    “很好!”

    ###

    同样是深夜,衣衣专注地看着静室里仅剩的几瓶药剂,想了想,忽然通通塞进袖子里,然后借着衣袖的遮掩,将之收入空间。

    当然了,她也知道,这种行为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就如同那一晚人钻进被子里才收入空间。

    灵识比她前世的红外线探测仪器还厉害,灵识之下,一切纤毫毕现,被子、袖子又怎么可能挡得住?

    只是,相比在空旷的场合,无遮无掩地收进空间,她还是更愿意选择这种。

    毕竟,她没有亲身体会过灵识的妙用,在她的想象中,墙壁是第一层遮挡,袖子亦或者被子是第二层遮挡,就如同眼睛视物,在人的惯性思维里,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第一眼能看到的。

    若要看到第二层的东西,还需要一个主动意识,主动去拨开迷雾。

第270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二更)() 
这是在她浅薄的认知里,对灵识的理解。

    不知道有没有用……

    按理说,在有两个七阶强者的情况下,她无论如何,也不该频繁地动用空间。

    但是,她还是用了。

    为什么呢?

    在这个已经扫除一切困难,将要和莫柏拼死一战,有仇报仇有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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