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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他的对手,正要对这个可怜的家伙报以同情,却忽然像是被人揍了一拳,懵逼了。
只见衣衣张开双臂,竟是半点不防御,让自己空门大开着!
这是找死还是找死亦或者找死?
莫柏的手掌顺顺利利拍在衣衣的胸膛之上,猛烈的力道仿佛穿透外层皮肉,直达五脏六腑。
衣衣喉咙一甜,喷薄而出的鲜血浇了莫柏一头一脸。
第273章 打得可爽(二更)()
莫柏通红的脸瞬间绿了。
却不是因为这喷在脸上的血,而是衣衣的双手如铁钳一样死死箍住了他的身体,令他哪怕有千般手段,这一时半刻竟也是动弹不得。
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得互相可以感受到彼此胸腔颤动,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砰”“砰”“砰”的心跳声。
还不等莫柏想出她这样做是意欲何为,忽然和衣衣野兽般的眸子对上了,他心里闪过不妙。
果然见衣衣低下头,猛地撞了过来,坚硬的前额狠狠地磕上了自己的!
其实,衣衣是想磕在他下巴上的,那个地方撞起来又疼又酸又麻,再硬的汉子被磕上一道,也得眼泛泪花。
奈何衣衣起码比莫柏高了半个头,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除非她临时蹲下,否则是做不出来的。
当然,虽然地方不怎么对,起到的作用也可能不大,但衣衣却是抱着希望,用足了力道,证据就是衣衣的额头肿了,莫柏的额头更惨,流血了。
他感觉自己撞上的不是人的额头,而是一块坚硬无比的的石板!
可这样还没完,膝上一麻,他稳稳的下盘立刻就被撼动,无法控制地向后仰倒。
但就是这样,抱着自己的人也不曾松开双手,莫柏瞪圆眼睛,她她她居然拿自己做垫背!
“砰”两人摔作一团。
在完全砸实的前一秒,衣衣闪电般抽出双手,飞快一只掐住莫柏脖子,另一只扬起,“啪”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与此同时,她的脚也不慢,得益于那奇妙的状态,衣衣摆出了最正确的姿势,两脚曲起,跪在莫柏身上,像是两枚坚固的铁钉,把他用力地定在了地面上。
再一次,莫柏动弹不得。
衣衣则右手甩到飞起,“啪啪啪”不停歇地给了他一连串的耳光。
一个?哪里够!
而且,衣衣还十分恶意地只招呼半边脸,令其一边高高肿起,一边完好无损,肌肤细腻紧致若白瓷。
台下,台下众人惊呆了!
风影脸上因为看到衣衣抱住莫柏而揶揄的笑意僵住了,宫柏难得失态地张大嘴,眼睛里空空如也,像是迷途的小羔羊。
肖峰也惊讶,不过惊讶过后,却是猛地沉了脸。
他记得,莫柏是莫岭城莫家的少主,下一任家主继承人,严格来说,地位比他们少爷还要珍贵,可现在,却被少爷的未婚妻给打肿了脸!
他看着台上的衣衣,心底的杀意几乎控制不住。
祸水,红颜祸水,不能留!
从一开始,肖峰对衣衣的感官就不好,后来看少爷一次次为此女妥协,一点都不像原来对外人冷清冷性的少爷,他心中便下定了决心,要把这里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告诉家主,阻止两人的荒谬而可笑的婚约。
少爷光辉璀璨的一生不能毁在她手里。
这个时候,肖峰还自恃七阶武者的骄傲,不屑对一个武徒三层的八岁小孩动手。
但当发现少爷在某人的撺掇下,居然开始不信任自己。
正如莫柏所说,她前不凸后不翘的,谁会特地去看她换衣服?肖峰才不相信少爷半步不肯离开监视自己,是这可笑的理由。
他只能想到,是某人吹了枕边风,让少爷对自己失去信任。
这触犯了肖峰的底线,是他不可碰的逆鳞。
若说从前哪怕是有了杀意,也会因为少爷对其的维护被掐灭,但现在杀意冲破所有顾虑,悄悄冒头。
他开始觉得,哪怕少爷知道后会因为再也不用自己,哪怕家主知道后会因为此事责罚自己,他也想除掉她!
而衣衣毫无顾忌扇巴掌,把莫柏打成猪头的行为,就像油浇入火中,让肖峰对其的杀意开始茁壮成长。
肖峰,虽然不是宫家人,仅仅是宫家收养的孤儿,但因为是培养出来保护宫家嫡系的护卫,他从小被灌输了强烈的家族荣誉感。
为了维护宫家的利益,他可以付出生命。
所以他对衣衣出气的行为极不赞同,他不会去想衣衣这样做是因为此前在莫柏手上受过怎样的罪,而只会认定衣衣仗着宫柏未婚妻的身份,在肆无忌惮为宫家招祸。
她在挑起莫岭城宫莫两家争斗,妄图破坏两家相交多年的情谊。
若是两家燃起战火,她就是最大的敌人!
衣衣感觉到了台下传来的针扎似的目光,但她只以为是莫柏的护卫风影,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她赌,只要自己不危及莫柏的生命,风影就不会上来,规则是莫柏一手制定,他不可能终止战斗来打莫柏的脸。
否则别人会说,瞧瞧,还是大家族的少主呢,竟然这么输不起,明明是他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结果玩不过人家,就开始仗着靠山耍赖毁约?
这会导致莫柏的名声一败涂地,将其一生是他抹不去的污点。
事实证明,衣衣赌对了。
哪怕风影脸上几度色变,肖峰恨不得一掌把她拍死,但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动。
只有无声的威压开始飞快蔓延,观众席上恢复令人窒息的安静,所有人苍白着脸,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握住,只要他们敢动一动,那只大手就会把他们的心脏捏爆!
衣衣背后渗出冷汗,扇人的巴掌终于停下。
所有人都悄悄松了一口气,觉得弥漫于空气中的沉重感在缓缓散去。
却突然听到了衣衣饱含着压抑怒火的声音,“那天,你打我打得可爽?”
这句话听在一些根本不了解究竟的人耳里,很是莫名其妙,但知道衣衣有被莫柏绑架过的人此时眼中却开始浮现了然之色。
原来莫柏就曾经这样对衣衣,难怪她这么大怨气!
风影心中微叹:少爷啊少爷,早就跟你说过了,那臭脾气得改,你硬是不听,现在可好,提到铁板,遭报应了吧?
经此一事,少爷你就改了吧?
不过,很可惜,这话根本传不到莫柏耳中,哪怕传到,也会被他当做屁一样放走。
他是莫柏啊,从生下来就没有怕过谁!
听得衣衣反问,他也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一切,与现在何其相似,只不过当时自己是用绳子绑得她没法动弹,她如今却是用身体作为钉子,定住自己。
第274章 无耻且狠(一更)()
“不爽!”出乎众人预料,莫柏脸上并未出现愤怒亦或者其他狰狞神色,反而扬起一抹灿烂到让衣衣毛骨悚然的熟悉笑容,哑着嗓子给了两个字的回答。
他剧烈的喘息扑到衣衣的皮肤上,带着热气,令衣衣那一处鸡皮疙瘩四起,又像是被热气灼烧得生疼,迫不及待想一跃而起,离此人远到天边去。
还没等衣衣反应过来,同样的声音咬着牙一字一字吐出坚定的字眼,“因…为…还…没…打…够!”
从这个声音里,衣衣仿佛听出了深刻的怨毒之意,像是孤狼一旦盯准猎物就再也不会放弃的狠戾与决绝,他在对衣衣宣誓,因为还没打够,所以我会继续、持之以恒地打下去。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
衣衣缓缓地打了个哆嗦,湛亮的眸光忽然黯淡下去,眼中似有惧色要冲破阻碍,喷涌而出。
这一切自然被莫柏看在眼里,顿时那灿若夏花的笑容又盛了几分。
他似乎能看到自己根植在野丫头心中的恐惧种子正在飞快发芽,露出狰狞的藤蔓,将其心中微弱的反抗一点点勒住、碾灭。
对,就是这样,怕我、怕我、怕我,然后,把你脑中的东西通通掏给我!
莫柏的武技已然开始蕴量,只待衣衣眼中的那抹惧色破土而出,心房大大失守,就要将这现今能掌握的最强武技狠狠轰在衣衣身上。
但是,就在他这么想的下一秒,完好的那半边脸上忽然传来剧痛,这一耳光竟然比此前那么多掌加起来的力量还要大,让他这半边脸肿起来的高度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已经超过了先前。
莫柏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
耳边传来衣衣满满嘲讽的声音,“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贱的要求。”
“既然这许多巴掌都不能令你感觉到爽快,那这个呢?”
衣衣闪电般伸出拳头,亲吻上莫柏脆弱的鼻子,顿时肿成猪头连他妈也不能认出的脸再添一抹血色。
靠,这画风不对!
不少人被这陡然的转折惊呆了,眼睛里纷纷写满不敢置信之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莫柏明明是在回应衣衣那一句关于“你打我打得可爽”的问话,怎么听在衣衣耳朵里,却仿佛成了她在询问莫柏对那些巴掌的感受?
于是本来嚣张满满的“不爽”,就成了皮痒痒——欠揍的要求?
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嘴角抽搐,实在无法想象身份不凡、矜贵如斯的莫柏小少爷被打肿了左脸,尤觉得不够痛快,然后把右脸也凑上去让人打的欠抽样?
这颠倒黑白的水平,这自顾自歪曲他人意思的水平,真是吾辈所不能及啊!
连某些脸皮薄但站在衣衣这边的武者都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升起那么一咪咪想与衣衣撇开关系的念头。
宫欣捂着脸,心说这是宫家家教出问题了吗?
教出这么个无耻之徒?不过,无耻得好!
若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她几乎要站起身,为衣衣摇旗呐喊了。
尽管她不曾像衣衣那样在莫柏手上受老大的罪,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莫柏的痛恨。
如果不是他突然横插一手,如果不是他,宫家根本不可能落到如今地步,不会有那该死的积分战,不会有九人的根基被毁,不会有宫翎拼命去战斗!
都是因为他!
齐家能压他们一头也都是因为这该死的莫柏!
宫欣相信,若是现在台上的人换成了自己,她一定会比宫翎更狠!
台上的战斗还在继续,莫柏被这一拳打蒙了,衣衣可没有。
她像是要将自己这些天所积累的怨气——从第一次见面被莫柏绑架,一言不合被此人捅刀子,到他以一种游戏的心态参与进宫齐两家对战——通通发泄出来,反之把莫柏变成了沙包。
不得不说,虽然莫柏从外面看是个不过六岁,尚未长成的小孩,但与他切身交手那么多次后,衣衣便渐渐发觉,他的身体比自己曾经上手揍那些武徒九层都要强健,比起自己亦不逞多让,不,是比自己还要恐怖。
这就导致衣衣出拳的时候,必须用上十二分的力道。
原本虽说她单手能发出一千斤的力量,但真正砸到人身上,却要受着诸多限制,有的时候是体力不足,有的时候是发力方式不对,还有的时候是未曾蓄力等等,真正落到对手身上还能有一千斤力量的时候少之又少。
这也是衣衣在对战中那么辛苦的缘故。
如果她每一拳都能落实一千斤,就根本不会赢得那么辛苦。
当然,在此过程中,她的体力将会急剧消耗,哪怕耐力再好,也撑不了那么久。
这次能如此勇猛,靠的不是别的,而是那被她吞下去的狂暴散。
被改良过的狂暴散的药力并不是突然呈井喷之势爆发,而居然有点像消耗多少体力便补回来多少,令衣衣的重拳如虎添翼,以均匀的力道砸在莫柏身上。
一开始,他还只是闷哼,但渐渐地,骄傲如斯的小少爷终是发出他短暂的一生中第二次惨叫,他以为凭借自己的经历,应该无论任何疼痛都不能动摇他的心智,但在衣衣真正开始发力后,他才知道有一种痛也可以深入骨髓,能让人欲仙欲死。
凄厉的童音在比斗场内回旋着,风影脸上第一次出现凝重之色,这是在莫柏脸上出现巴掌,被打成猪头时亦不曾出现的。
显然,他能放手不管,也是深知很少有人能突破莫柏身体防御,真正让他痛,既然如此,让骄傲的小少爷在尚且年少时跌一俩个跟头,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总比他将来意气风发无法接受失败时要好。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宫翎。
这跟头可真是不轻,能摔得少爷头破血流。
果然,能被宫柏以及宫家家主等人承认的未婚妻还是有她的独到之处,比莫岭城那些娇花一样的世家女强多了。
当然,欣赏归欣赏,但身为莫柏的护卫,他自然不可能站到衣衣身边去维护她,不过,明知莫柏处境不妙,他却是冷眼旁观,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
第275章 我认输(二更)()
相比之下,一旁低着头,面目狰狞,目中露出赤果果杀意,只因为少爷在身边而收敛的肖峰反倒更像莫柏的护卫了。
可怜的宫柏,虽然平素感官并不迟钝,但一来他的实力与肖峰相比差距太大,二来他所有心力都放在了台上的衣衣身上,竟没有注意到应该以自己为重心,看重自己更胜过一切的贴身护卫犯了最大的忌讳,失了本分,连东家是谁都搞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若此刻宫柏与莫柏同时遭遇危险,他还会不会一如既然地选择先救宫柏?
观众的想法又很是不同,有的齐家人面露不忍,也不知那小孩是吃了什么,人眼都能看出来她这次对战的手段远比之前下手更重,透出一股子残忍、狠戾。
有的诸如齐家主,却很是兴奋,在心里为衣衣欢呼助威,打得惨一点,再惨一点,越惨越好。
当然,这绝对不是为衣衣着想,而是他们期望着此举可以激怒那强大的七阶强者,放弃一开始不参合的心,彻底站到他们齐家身边。
如此一来,或许我们不用出力,人家便会将此夷为平地呢,他们阴毒地想。
而不少宫家人呢,也是在这一刻才纷纷恍然,他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但这恍然只是一瞬,很快,他们便摒弃了这种不该有的情绪,脸上露出解恨的表情,觉得他叫得就像是被扼住喉咙的乌鸦一样难听,一样惹人生厌。
衣衣自然也不会生出怜悯之意,圣母地认为自己该因为某人年龄缘故原谅此前一切,正相反,若不是台下还站着定时炸弹风影,她或许此时已经拔出匕首,将那些曾捅在自己身上的刀子反捅回去。
但她不能!先不说她拔出匕首能否真伤到莫柏,即便她可以,风影的怒火也会把整个宫家烧成灰烬。
她只能试图借用体内的药散,让自己的重拳保持得更久更久,让莫柏的叫得更惨,方能消解自己心中的怒火与仇恨。
将莫柏的上半身都糟蹋一遍,她终是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伴着莫柏悦耳的惨叫声,吐出揶揄似的五个字,“你认不认输?”
这句话说得很没诚意,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如果衣衣不掺杂半点私念,仅仅为了分值,在制住莫柏的时候,就可以掐住他的喉咙,以死亡威胁其认输。
可她没有,反倒是把莫柏打成这个惨样才意味深长地问:“你认不认输?”
给人的感觉就像不是诚心要结束战斗,仅仅是出于一种礼貌亦或者客套象征性地问一句,更甚者,从语气来看,还隐隐有激将的意思。
可能,相对一般人而言,受了这么一番折磨,她这句话就是个可以就坡下驴的梯子,但换做骄傲的人,则完全反了过来,哪怕此刻心中已然有了认输的意思,被她这么一问,却也要硬生生抗下来。
因为骄傲的天性不准他们被人看低,被人瞧不起,那是一种比杀了他们还要恐怖的体验。
是的,这便是衣衣的计划。
若说被莫柏捅过好多刀的衣衣只想着在比斗场上光明正大战胜莫柏,算是为自己报仇。
那么在经过这场积分战后,却是悄悄变了味,她不仅想从身体上,还想从精神上折磨莫柏,逼得他其不得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臣服认输。
衣衣面上冷肃,心里却已经琢磨开了:对一向骄傲至极的莫柏来说,有什么比他亲口承认不如一个从来都看不起的蝼蚁来得更糟糕。
如此一来,自己也能免去故意之名,在风影的问罪时,露出最最纯白的眼神,无辜地说虽然我一开始的目的是为自己报仇,但把莫柏打成那样,我的仇已经报了啊!
后来之所以没有停止,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愿停止啊,是他不肯认输,不认输不就代表战斗没有结束,为了拿回宝贵的十分,我能不继续出手吗?
这场战斗的输赢严重到会在我家族的生死存亡中占据很大一部分,我若是输了,怎么对得起那些在我身上寄予厚望的亲人朋友,又怎么对得起生我养我给予我依靠的家族?
若是因为我的同情与不忍,本来可以避免的一场祸事发生了,我又该怎么背负这罪孽?
如此合情,如此合理!
想来便是风影,也只能看着自己瞪眼,说不出半个错字。
衣衣的计划虽然不能说是百分百完美,却也是她在风影虎视眈眈下,能想出的最好的法子了。
以衣衣对莫柏的了解,他的认输定是在吃足了苦头之后,如此才才勉强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可惜,意外这个词便是为这种情况而生的,衣衣万万没想到,自己算计诸多,自觉把莫柏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但人心又哪是那么轻易便能掌握的?
问句落下不过几个呼吸间,衣衣印象中,桀骜不驯,绝不会像蝼蚁低头的莫柏便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出了“我认输”这三个字。
他的声音是那么大,直接传遍了整个观众席,像是一股寒流,把众人各异的表情都给冻住了。
事实上,并不止衣衣一个人这么想莫柏,哪怕是厌恶莫柏的,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条真汉子。
那样的重拳看得不少见多识广的老武徒心里头都泛凉,可他居然撑了这么多下都没有昏过去,也没有认输,眉眼间仍然挂着倔强不屈之色,一看就知道是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