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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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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新武器的应用,是需要反复磨合的,通过不断的实战检测,才能摸索出武器的最佳使用效果,这才是正常的历史现象。

人类摸索使用长矛,花了三百万年;摸索使用弓箭,又花了一万三千年。而使用火枪的技术,在正常的历史中,人类需要摸索三百年,才摸着门路,又花了一百多年,才将火枪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赵兴不是个军事学家,他只是在现代看了很多战争大片,饱受了现代信息爆炸的轰击,多少知道一点什么是“正确的道路”。

他知道火枪要排列成散兵线,集中输送火力,才能保证最大杀伤,所以他的阵型是方方正正的大型方阵。

他知道,这时代限于技术条件,火枪的射击频率不高,射击的距离也不如人意。比如这时代的前装滑膛枪有效射程也就在二三百米,这等距离,骑兵冲锋只需要一分钟左右,而这一分钟,熟练的火枪手最多能轮到三轮射击的功夫。

火枪如此,大炮的射击频率则更慢,基本上能做到一分钟一炮就是熟练的炮手,这个射击频率还不考虑炮膛的冷却速度。

然而,火枪的威力却不是弓箭所能比拟的,遭受弓箭射击的人,只要稍稍增加防护力,浑身可以插上几十只箭,却依旧不影响行动,这也就是电影中常见的浑身被射成刺猬一样,却依旧搏杀不止的勇士。

真正的现实世界中,一箭将人射个对穿是不存在的。

所以,弓箭基本上是阻止不了骑兵冲锋的,这也就是西夏的铁鹞子将身躯绑在战马上的原因,只要还具备操控战马的能力,他就能冲入步兵大阵中。彻底摧毁步兵的抵抗。

在冷兵器时代,骑兵就像是现代战争中的坦克,几乎是无敌的存在。虽然由于蒙古马个子矮小,所以辽兵顶多也就相当日本二战期间的“豆坦克”。但“豆坦克”依旧是坦克,欺负没有大炮的军队,一欺负一个准。

对付骑兵,最有效的手段是骑兵,而后才轮到大炮火枪投石车与床弩,但在冷兵器时代,后两种武器体积庞大,移动不便。当初宋兵虽也靠这两样武器抵御住了北方胡马的南渡,但总的说来,防守有余,而攻击不足。

与传统宋兵不同的是,赵兴带领的是一支跨越时代的军队——火枪兵一杆随身携带的火枪,射击威力相当于床弩,对骑兵冲锋的“止动效果”非常出色,射击频率要比床弩高,准确度也远超床弩。

唯一遗憾的是,士兵之间的配合不足,对火枪战法极不适应。

由于火枪的特性,赵兴要求士兵射击的时候排列成一条横队,因为凡是被火枪打中的骑兵与战马,都会失去冲锋速度,但这就需要士兵具备极大的勇气,面对冲过来的、体积、重量是自己十余倍的战马坦然无惧,并且冷静的完成操典上规定的每个操作步骤,完整的输出火力……

美国南北战争时,双方军队的士兵都是老猎手,那些人都有多年摆弄火枪的经验,也有无数猎杀野兽的经历,甚至许多人还参与过多次大战,但就是这样一支军队,依旧不能保证面对敌军冲锋时完美的完成做了十多年的战术动作。许多人往火枪里装了不止一颗子弹,还有人光装火药忘了装子弹,甚至有一部分人装完了火药,忘了把通条取下来,开枪的时候,将通条一起打出去,结果导致火枪炸膛,或者没有通条可用,无法继续填装火药与子弹——那场战争,距离火枪发明已经有数百年了。

现在,火枪诞生的历史很短暂,如果把西夏“降魔变”作为世界第一支火枪,那么火枪发明的历史总共只有十二年。赵兴虽然带着超越时代的知识,引领宋军抢先走入成熟的火枪时代,但要让这种新武器形成战斗力,还需要一段时间。

赵兴正在胡思乱想,对面的辽兵开始冲锋了。

首先是步军正面冲锋,骑兵则向两翼散开,准备随时突击赵兴的侧翼。

赵兴在马上举着望远镜,很纳闷的自言自语:“我就奇怪了,怎么这时代随便揪出一个人来,考虑事情都非常有条理,可为什么崖山之后,我们的民族精英怎么蠢怎么来。”

赵兴这番嘀咕没有人听见。

他说的是八国联军入侵中国的事,那场战争发生于机枪没有发明的时代,僧格林沁指挥数万蒙古铁骑外加数万万步兵,却只会愚蠢的正面冲击,正面防守,完全忘了骑兵最经典的打法——包抄、迂回,抓住战斗(火枪射击)间隙。

僧格林沁遇到的也是三千多火枪手,那群火枪手随身携带的大炮也是前装火炮,火炮门数还不如赵兴现在携带的多,然而,僧格林沁一举葬送了二十多万军队,使得中国最后的机动兵力全部丧失,这才导致接下来的八国联军吹着口哨闯进了圆明园。

为什么赵兴却没有这样的运气遇到一位契丹的僧格林沁?!

他随随便便遇到一名辽国将领,这名将领就非常精通骑兵战略,狡猾的不断用兵力试探他,企图摸清这种新武器的弊端,以便趁机吃下它。

赵兴忘了,这是宋代!

宋代是一个轻骑兵战术蓬勃发展的时代,这个时代中国的轻骑兵使用技巧站立在世界的巅峰。此后才有了蒙古人利用轻骑兵肆掠欧洲大陆。然而,自蒙古人胜利之后,世界的文明开始倒退。中华文明至少倒退了一千年。而且自那以后,中国的各项技术如渴马奔泉一般、头也不回的奔向愚昧,甚至轻骑兵的战术思想也开始走向僵化,只知道利用骑兵的速度进行正面冲……

“顽强,真顽强!”赵兴情不自禁夸奖。也不知他夸得是宋军还是对面的辽军。

枪声响了,两侧偏厢车里跳上了数百名士兵,居高临下向辽国骑兵开火。依靠车厢作为掩护,士兵们情绪平静了很多,他们大多数完美的将子弹射击出去,当然,也有约7%的士兵将通条打了出去,他们的枪就此报废。

至于那些完成开火动作的士兵,他们的枪中究竟有多少颗子弹,或者说究竟有没有子弹,这就无法统计了。

“九成以上的枪打响了,很好,简直太完美了”,赵兴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又稍稍遗憾的补充:“可惜,他们太心急,敌军还没有进入射程就开火,射击效果不很理想。”

其实,这种效果已经很不错了。

火枪当初进入宋军时,是以大号爆竹的身份进入军队的。一直到明代,士兵都拿火枪当作爆竹使用,他们一见到敌军的身影就拼命放枪,不是希望枪能打到敌人,只是希望枪声能够给自己壮胆,能恐吓倒敌人。结果往往是等满清军队开始冲锋的时候,所有的士兵手中的火铳都枪管发烫,不能使用。

赵兴的军队要比明军好,至少他们见到敌军冲锋的时候,不认为自己手中的火枪是个大号爆竹,他们还竭力用这个火枪去杀伤敌人,而不是想放出声响给自己壮胆。

这轮射击吓住了战马,辽兵稍稍后退,又开始了第二轮冲击。这次,宋军两翼的火枪手已经调整了战略,敌军骑兵冲锋的时候,两翼全是军官声嘶力竭的喊声:“稳住,稳住,听到命令再开火,稳住。”

战场不是静止不动,辽人骑兵在向赵兴的阵营发动冲锋,赵兴的军队却没有站在那里挨打,偏厢车依然倔强的,坚持向前推进,稳稳的,如同泰山一样沉默着向辽军正面步兵压过去。

步兵是炮灰,是弃卒。

面对火枪手,移动缓慢的步兵就像待宰的鸡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赵兴的阵线推进到火炮射程的时候,步兵的弓箭还够不上宋军。

说实话,对面的辽兵勇气不错,面对大炮这种未知的武器,面对气势高昂,唱着军歌踏过而来的宋军,依然没有溃散,他们也气势汹汹的逼上来……

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

赵兴直到进入弓箭射程,才充满乐趣的下令:“开火!”

顿时,仿佛一只怪兽猛然清醒,他持续不断的发出怒吼,吐出一团白烟的同时,喷发出灼热的金属雨,第一排的二十门行军炮用霰弹方式给辽军洗了个澡,金属流所到之处,没有完整的身躯,全是一片残肢断臂,外加渺渺的青烟。

第一排火炮完成了行进兼射击,立刻停留在原地,炮长大声吆喝:“清膛,快点清膛,装药,手脚快点。”

射击过后的火炮不得不停在原地装填。

滑膛炮的行进间射击,其实就是填装好后,被人牵着,随步兵的阵线向前推进——这种技术是赵兴从一部拿破仑战争电影中学到的手段——装弹手用几根绳索牵着火炮前进,一旦准备射击,他们立刻将肩头的绳子钉在地上,而后火炮点火发射。此时,固定在地上的绳索其实起了火炮止退器的作用,可以让火炮迅速复位,而后快速装填。

然而,这种行军中射击,就不要指望它的精确性了。好在赵兴面对的是步兵,他的火炮装填完毕,对面的辽国步兵都处于震惊当中,他们陡然停住了脚步,哑口无言的望着身边的惨象。

中弹的辽兵仿佛被巨石撞击着,中弹处鲜血不停的往外渗,与弓箭不同,伤口外看不到任何残留物,然而鲜血却在止不住的冒。

正对火炮的几名辽兵境况更惨,火炮一炮打出,在密集的辽兵方阵中开出一条数人宽的血胡同,第一排的辽兵被打成了筛子,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往外渗血。然而,千疮百孔的他是幸运的,因为他当即咽了气,在他身边的另一位却没有那么幸运,他被一颗流弹打穿了肺,胸膛不断的往外渗血,身下已经形成了一片小血洼,那名辽兵张大嘴,拼命的呼吸,然而漏气的肺并没有将氧气输送到他的血管里,他像一条跳上岸的鱼,声嘶力竭的呼吸着,身子一挺一挺,但随着他的呼吸声,是一片类似气球撒气的声音。

不一会儿,那名肺部中弹的士兵弓起了身子,脸憋的发青,嗓子中无意义的咕咕几声,停止了蠕动。

前排中弹的辽兵由于火炮弹道稍高,多数在胸部中弹,后排士兵承受的是从人缝中遗漏的霰弹,他们中弹部位千奇百怪,有的人腿上连中数弹,腿骨被打折,只能躺在地上凄惨的嚎叫;有人诡异的脸上中了一弹,这一弹的威力将整个五官打烂,他们躺在地上,鲜血糊住了双眼,声嘶力竭的喊着:“妈的,痛,我看不见了?”

辽兵的震惊还没有恢复过来,第二炮组已经拖着炮越过第一炮组,他们在辽军的目光下,有条不紊的布设炮位,对面的辽兵像一根根木头,毫无反应的看着宋兵做好了射击准备。

“开火!”炮长下达了命令。

几名随兵参谋快速的在纸上画着炮兵阵地的形状,嘴里喃喃的说:“倒V型,这就是倒V型,大人说这个形状代表胜利,难怪!……这阵法,孙子兵法中称之为鹤翼、雁行,是弓箭兵最适合的布兵方式。弓箭兵,不就是大人所说的‘远程打击兵力’吗,这跟我们火枪一个理!”

蒋之奇从最初的震惊中平复过来,他侧耳倾听着炮兵一炮一炮的发射着膛内的弹丸,像好奇宝宝一样的询问:“赵大人,为什么不让炮兵一起开炮,反而要一炮接一炮,把整个大炮的威力一炮一炮的使用,岂不辜负了这等神器,我以为,众炮齐发,地动山摇,那才能给辽兵足够的威慑。”

赵兴耐心的解释:“蒋大人,这火炮依次发射,以及倒V阵型,是我们总结了多次才摸索出的布阵方法。要火炮一起发射,一个是我不能,二是我不敢。”

赵兴还没来得及解释,蒋之奇已经用亲热的口气,语气轻松的调侃:“你赵老虎还有不敢做的事情?”

此刻,两翼的枪声也响成一片,正前方,火炮几轮射击后,火枪手开始出阵,迈着整齐的步伐,成散兵线向前推进,赵兴摆了摆手,示意调一个指挥的火枪兵到阵营后方,布置完这一切后,在隆隆的枪炮声中,他大声向蒋之奇解释:“蒋大人,你没有发现火炮每次发射,这地都要颤一颤吗。

这就对了,火炮将炮弹推出去,它的身子要后挫一下,这股后挫力被称为‘后坐力’。一门大炮发射,地面都要抖一下,众炮齐发,大地会抖的很厉害,甚至有可能把炮口震的移位。而炮口一旦移位,它有可能朝向任何方向,甚至朝向我们自己,那就是用自己的大炮轰自己了——这事能干嘛?

再者,火炮持续的轰击,才能给敌人接连不断的压力——我们的参谋算了,发现士兵在战场上,精神高度集中,绷紧心里的那个弦,最多能坚持一刻(十五分钟),这还是粗略测算法。我的参谋认为,只要保持战场压力超过这个时间,敌军就会自己崩溃……”

此际,左右翼传来军官的号令声,似乎辽国骑兵兜转过来,准备再次冲击。正在此时,正面阵地陡然发出一声欢呼,炮声嘎然而止,枪声也显得稀稀落落。

赵兴满意的点点头,随之而来的是一名参谋的报告:“大人,我们胜利了,正面的辽兵已经崩溃,他们正在四处逃窜,两翼的骑兵也在退却——我们胜了!”

赵兴一指身后:“辽国那位韩将军在河岸上跟我相持了那么久,我向他展示的是防守战,而他在试探攻击手法。如今,我向他展示的是‘攻击前进’手段,他在向我展示诱击、合击、侧击。

我猜:他一定是用正面的炮灰步兵吸引我的注意,然后打算用骑兵攻击我的两翼,然而,攻击两翼的骑兵数量太少,根本起不到应有作用。

这几日交手,想必那位韩将军已经清楚了,我猜他的真正杀手锏在我们的后翼,他应该还有一支大军在远处兜圈子,打算袭击我们的后翼。”

那名参谋一咧嘴:“大人,现在他怎么做都无所谓了,正面的步兵没有抗住我们多久,没有把我们粘住,两翼的火枪手越来越摸到了防守战的窍门,他们的攻击毫无成效——而且,我们偏厢车里的‘百虎齐奔’,‘一窝蜂’都没用上……正面辽兵崩溃的太快了,抄后路的辽人肯定没有想到,所以,即使他现在赶到了也没有用。我们全军正好转向,迎战他的后路大军。

学生认为,辽兵后路大军不会来了,最大的可能是:他会袭击我们的临时营寨,想断我们的后路。”

蒋之奇侧耳倾听,脸上露出紧张的神情,赵兴摇摇头:“辽国的韩将军毕竟不太了解这个火药时代,要知道,火器部队一旦行动起来,除非这支部队打光弹药,否则,任何军队都阻止不了它的挺进。”

那参谋挺挺胸膛,用拳头用力捶了一下胸口,大声说:“老师,你说的对,前面哪怕是一座山,我们也要用火炮给老师您炸开——没有人能阻挡我,没有人!”

蒋之奇咳嗽一声,提醒赵兴:“赵大人,你说辽兵可能会袭击我们的临时营寨,如此,该怎么应付?”

第二百八十九章 兵临城下

赵兴没顾上回答,先一挥马鞭,命令全军继续前进,而后才扭头回答蒋之奇:“蒋大人,我们带出来的大炮都是行军炮,营寨里留下的是重炮。辽国人想吃我们的重炮,让他去。我离开营寨的时候,帅梅州已经过河,过来接应我,有帅梅州在,辽兵讨不了好。”

……

签订城下之盟的感觉是什么,以前都是宋人遭遇这种事,如今蒋之奇总算知道了胜利者的感觉了。宋军沿着封冻的潞水推进到武清,辽国南京道析津府终于派来人,这次来的辽国官员态度不那么傲慢,他远远的打着一道杏黄旗冲赵兴的军队挥舞。

在宋代之前的古中国,打杏黄旗帜是求和的意思,而不是白旗——比如《水浒传》里宋江在梁山泊高举一杆杏黄旗,上书“替天行道”——其隐喻是“要与朝廷和谈”、要招安。

宋以后,皇帝成了“穿黄衣服的‘帝’”,黄色为尊贵,杏黄旗不准打了,这才打白旗。

辽国这名使节举着杏黄旗,浑身上下透露着浓厚的商人味道,他见了赵兴,点头哈腰:“这位是赵大人吗?久仰久仰。我曾从西夏听说过大人的威名,不想大人今日贵足踏贱地……只可惜,大人是带着军队来的,而不是商队。大人难道不知道,你脚下这片土地乃是辽国所属?”

赵兴咧嘴一笑:“原本啊,谈判的事情不归我管,我朝派出右正言蒋之奇蒋大人,希望与你国谈论这次冲突,但我担心你们辽国不会说话,惹怒了军中儿郎,如此一来,受委屈的是我,所以我就亲自来了。

我想你们辽国也知道,我朝先皇原打算在正旦举行一个‘普天同庆、万国来朝’大会,我奉命护送南洋数国郡王入京朝贡,不想却在河上遭遇了辽兵的劫掠……

此事仅仅牵涉到我,那还则罢了,南洋数位郡王也在,同时被袭,他们事后嚷嚷着,要求辽国必须给个说法,否则,辽国这就是向南洋诸国发起挑战,是对南洋诸国的极端蔑视——南洋诸国国虽小,却也不该受人欺辱。他们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不惜流血!

南洋诸国尚且如此,我大宋呢?我大宋南洋海军护送贡使入京,却遭到了卑虐的、背信弃义的抢劫,我朝贡使路经辽国,竟然遭到辽国正规军的抢劫,我皇脸面何存?所以,辽国这次若不给出个说法,敝国朝野上下绝不肯干休。”

赵兴说这话时,蒋之奇就在他身边。

原先蒋之奇还有点怨恨赵兴擅自行动,挑起了两国大战,听赵兴这么一说,他肚中也多了几分怨气,插嘴说:“没错,我朝先皇原拟于正旦举行普天同庆,在这个天下万众举目的时候,各国朝贡的贡使竟然遇到了袭击——我朝要不讨个说法,脸面何存?

南洋诸国,以及高丽、倭国、勃泥等等国家都在看着,看我们怎么维护诸藩国的体面,这事又怎能善罢甘休——要知道,你们袭击的是交趾两位郡王,外加蒲甘国的一位藩王。辽国不给个答复,我大宋不甘心,交趾、蒲甘不会甘心。”

那辽国使节笑嘻嘻的看了蒋之奇一眼,问:“我奉副枢密使王师儒大人所托前来会谈,这位大人就是蒋之奇大人吗?我们前面派出几个使节,都被你们轰杀了。如果宋人真想谈判,王师儒大人会在武清城中与蒋大人会谈,否则的话——我大辽正在调集百万兵将,誓与你们不死不休!”

赵兴插嘴:“你没有回答我的话:为什么我们会遭受袭击,为什么签订澶渊之盟的辽国,会在公众通行的河道上拦路抢劫我大宋?我们不是有盟约么?辽国正规军想抢劫,到自家院子里抢啊,为什么他们习惯到宋国境内抢?

至于你说到‘百万兵将’,让我回答你:虽然这次我只带来了三千人,但我大宋有一万万人,有三百万士兵,你那百万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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