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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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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到‘百万兵将’,让我回答你:虽然这次我只带来了三千人,但我大宋有一万万人,有三百万士兵,你那百万兵将——在我的大炮面前,岩石也要让步,如果你们愿意战,那就来吧!草越密,越好割。”

那名辽国使节一躬身,语气谦恭起来:“大人,怎么谈判——超出了我的职权,我也就是王大人临时抓来的报信人,只负责把王大人的话转告你,至于我本人……我本人对赵大人的经商手段十分钦佩,以前我与临海军打交道时每常想去拜候。为次,颇结识了几个‘迅猛兽’商行的人,王枢密也是为这个才遣我而来。

今日何幸,得亲眼结识大人……大人,某个人对赵大人经商手段,钦佩的无以复加,赵大人,某已传完王大人的话,大人若不满意,自去跟王大人说……这个,某可不可向大人讨个牌子,今后,与临海军打交道起来,得个折扣……”

蒋之奇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有这么做使节的嘛,这,未免太离谱了吧。

更离谱的是,赵兴身为宋国大臣,居然能让辽国临海军决定给予谁折扣……等等,貌似临海军是辽国唯一的水军,怎么,他们——商人……饿啲神呀,夫子啊、释迦摩尼、李道君……快出来看稀罕!

赵兴倨傲的在马上回答:“我要求赔偿!赔偿额多少,我自与王师儒谈。我的将士一路走来已了,你回去传讯:令武清县给我打开大门,我的士兵要进城休息。再转告王大人,我答应他的请求,会谈地点就设在武清城内……什么?嘿嘿,如果武清县不打开城门,我就用大炮轰开城门,让武清县见识一下我的怒火。”

那使节笑眯眯的告辞,回头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求赵兴记得给他一份号牌。赵兴望着他恋恋不舍的背影,叹息道:“辽国完了!吾今日方知辽国已露亡国之象。”

蒋之奇知道赵兴的意思,后者的意思是说:辽国派出一个使节,都想着乘机捞点自己的好处,如此国度,若不亡国那是天理难容。

“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赵大人,不可大意,焉知对方不是惺惺作态,以作骄兵之计?”蒋之奇好心提醒。

赵兴淡笑:“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诡计存身之地……儿郎们,摆好大炮,准备敲门!”

宋军脚步没有停歇,直接围住了武清南门,摆出攻城的架势,布设好炮兵阵地,静候答复。

寒风呼啸,武清城头寂静无声。宋军立于城下,像一朵火红的花朵盛开在白皑皑的大地上,宋军呼出的热气变成雾,不一会儿,雾又变成冰碴,天气显得愈发冰寒,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死神的味道。

寂静中,蒋之奇哈着手,忧心忡忡:“离人,虽然与辽国订立‘城下之盟’颇长我大宋士气,然,武清县深入辽境数百里,万一我们入城后,辽人大军云集,将我们围在城内,该如何是好?”

说话这功夫,武清城头喧嚣起来。赵兴眯着眼睛打量城头,城头开始出现一群惶惶不安的平民百姓,他们手里拿着简陋的木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胆战心惊地望着城外。

赵兴观察一番后,回答:“蒋大人,不用发愁,‘创造’与‘因循守旧’之间隔着一道难以想象的鸿沟,那是先近与落后的差别所在。华夏文明到了我宋人手里,‘创造’层出不穷,比如火药、比如活字印刷、比如指南针。而到了辽人手里,他们只是一群生活在契丹人阴影下的奴隶,哪有什么‘创造’。

我们打仗有火炮,士兵有羽绒服、睡袋、保暖帐篷……,而辽人没有这些,他们只能依靠身体的强壮来对抗自然环境。现在是冬天,气候是人类最大的敌人,这个敌人对大宋对辽人一样冷酷。但我的士兵拥有重重保护,辽人想跟我们耗,那就来吧。

现在,我们必须进城,进城后我们更拥有了温暖的房子。辽人真打算把我们围在城中,这个冬天他们会很难熬。他们的保温手段本来就远不及我们。等我们进了城,以我们的装备程度,我们能够保证随时全员出战,辽兵露宿在城外,能做到这点吗?

兵法云:天时不如地理,地理不如人和。刚才那名辽人使者向我们展示了辽人的分奔离溃,比‘人和’,辽人已不如我。地理之险在于辽人,但等我进了城,辽人又不如我!

至于‘天时’——蒋大人,请记住现在是冬天。冬天里,辽人各个部族都猫在帐篷里越冬,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的时代,想在茫茫雪原、一个帐篷一个帐篷集结大军,等他召集齐备,我估计春耕都结束了!而我只要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把‘除魔军’就会调到黄河北岸,除魔军在云南高原训练了半年,在雪原上,辽人斗不过他们。

最重要的是:一个月后,黄河也该化冻开凌了,化冻后的黄河是我的天下,辽人再想困住我,那还需要我的同意,需要跟我屁股后学一百年划船技术。”

安慰好蒋之奇,赵兴冲一位参谋一摆手,那参谋挥着军旗冲向南城门,冲城上大声喊:“开门,大宋、广南东路朱雀军、命令你们打开城门,否则,你们将被毁灭!”

武清城头轰地一声炸了窝,似乎上面的官员正竭力寻找主事人出面,百姓已开始东躲西藏,几个受不了紧张气愤的辽兵开始挥舞刀枪,城头上溅出鲜血——这使得城头混乱越发厉害。

赵兴可没有等他们做决定的意思,他挥手命令炮兵推炮上前,开始填装攻城弹。

所谓攻城弹,就是足量的火药、实心铁球炮弹,外加直射火力。

赵兴这种动作,让蒋之奇看的直皱眉头,这种行为,分明是不打算给武清县选择的机会。

然而,蒋之奇的担心没有维持多久,随着吱吱呀呀的一阵响声,武清县城门打开,一名县令模样的人领先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契丹将军,他们站在城门洞,冲赵兴这里拱手。赵兴一见,大喜过望,一挥手,士兵们乐颠颠的冲向城门,赵兴在背后嘟囔:“果然!遗憾!”

蒋之奇插了开,好奇的问:“果然什么?遗憾什么?”

没等赵兴回答,蒋之奇又继续补充:“赵大人,与辽国发生小冲突这还则罢了,如今攻取辽国一个城市,枢密院却没有对此事发布任何一个命令,这事有点过分。”

赵兴刚一张嘴,蒋之奇又抢着说:“赵大人,以前章相……章惇大人曾说,你的商队与辽国有联系,故此,你的辽国信息最准确——你刚才说‘果然’,难道你早知城内辽人不会抵抗?如今城内情况如何?”

看到蒋之奇又坚持不懈的把问题绕了过来,赵兴跳过了第二个问题,回答第一个:“我很遗憾——先前,辽人攻打我的营地,我向他们展示了火炮防守战。后来,我攻击前进,向他们展示的是火器的野战能力……

但不知为什么,此战辽人动用的兵力太少,仅仅比我兵力稍多。我在辽人的土地上打,他们却一直没有增兵——没有,整个交战过程中,虽然敌将很狡猾,但他兵力兵力减员后,一直没有增加新战力,你说,这事不奇怪吗?

现在我兵临城下,原本想给辽人展示一下攻城手段,但遗憾的是辽人不给我这个机会。怎么会这样?这还是千年大国吗?”

蒋之奇却没有赵兴那份闲心,他望着来迎接的辽国官员,望着跑步入城的宋军,嚅嗫的说:“大人,我左思右想——不能进城呀!进城就把事情闹大了。澶渊之盟后,我宋军私自夺占辽人一个城市,辽人肯干休吗?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片刻工夫,朱雀军士兵已经控制了城门,部分士兵登上城楼,驱散了城墙上的守兵,冲城外士兵招手,赵兴勒住马,下令:“先调四个都出去,控制四个城门。而后再派遣两个都的士兵,控制县衙与府库。炮兵随大队人马入城,保持随时发炮状态,夺占武清军营。”

布置完这一切,赵兴扭头对蒋之奇说:“蒋大人,你是来谈判的,是吧?我们手上的筹码越多,越好跟人谈……你放心,现在着急的是辽国人,你何必替辽人担忧?”

天气很寒冷,蒋之奇却热汗不止。他跟随赵兴的马队,边往武清县城走,边难以置信的喃喃:“竟然是这样,这就是与大宋相持了数百年的辽国?兵临城下,竟然没有一个放箭的人?!”

这问题的答案就是刚才蒋之奇所问的第一个问题,赵兴当时说了一个“果然”,是因为他记起,当女真人攻破辽国都城的时候,曾说过:辽国只有一城的忠臣。

说这话的意思是,辽国全国唯有一个城市抵抗到底了,其他的城市都是应声陷落。

金人说这个话是在二十年后,没想到在他们说这话之前二十年,辽国官员已经对入侵失去了抵抗兴趣,这就是蒋之奇发出的疑问——这还是辽国吗。

城门洞处,那名辽国文官拱手向赵兴行礼,口称:“本官,武清知县何好古。这位是武清‘详稳’萧秃馁,奉令迎候大人!”

何好古介绍到那名武官,那武官满脸的谄媚笑容,讨好似的冲赵兴拱着手,腰弯的九十度不止。

“详稳”是契丹语,汉语就是“将军”的意思。又译“相温”、“详温”、“襄昆”、“桑昆”、“想昆”等等。清朝改译作“衮索伦语”,意为理事。

辽人的“详稳”并非专指某一品级的职官,而是将军、长官的一种通称。

赵兴好奇的打量了那名武官一眼,从马上俯下身子,问:“我在黄河边上遇到了一支很能打的军队,那支军队与我缠战不休,萧详稳是那军队出来的吗?或者,你知道那支军队是谁统领的?”

萧秃馁讪笑了一下,回答:“大人,那是信安军一部,另外还有崇义军、广顺军精锐,由崇义军节度使韩资让,广顺军节度使、御史中丞韩君义统领。”

赵兴赶紧问:“这支军队哪里去了?我很想见一见两位韩将军。”

萧秃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回答:“大人,御史中丞韩君义大人数天前受了重伤,伤重不治,已经故去了。今早晨,崇义军节度使韩资让迎战大人,也受了轻伤,退下来的军队转攻河岸——也就是你们登陆的临时营地,结果遭到难以想象的反击,我得到消息说,韩资让大人再受重伤,这次伤的很重,军队已经崩溃了。”

赵兴哦了一声,关心的问:“奇怪……很遗憾——我保证与韩大人的伤亡无关,韩大人很英勇,可惜我没能在战场杀了他……嗯,从海边到这里,唯有一座县城,是武清。现在天寒地冻,韩资让大人受了重伤,他能退到哪里?

你若有韩大人的消息,请转告他:首先请接收我的哀悼,我虽与他是战场上的敌手,但我们各为其主,从个人角度来说,我很钦佩韩大人的军事才能,若他没有地方养伤,请来武清县,我保证他的安全。”

稍顿了顿,赵兴转向何好古,又亲切的说:“何大人请放心,我们是来谈判的,本官:敷文阁学士,检校枢密院詹事、两广转运使、南海巡阅使、广南东路水步马三军钤辖、领本路经略使,广南东路铸钱司都大提点提举铸钱事、赵兴赵离人。

这位是朝廷的右正言蒋之奇大人,我们已经与你们的副枢密使王师儒联系过,双方正打算和谈。我权借你这武清县驻兵,你放心,我大宋都是仁义之师、威武之师,就喜欢整顿低俗,绝不祸害百姓——你家中那些低俗的金银财宝多吗?”

蒋之奇赶紧保证:“仁义之师,绝对是仁义之师,不低俗!”

其实“仁义之师”是个笑话,军队就是用来杀戮的,用仁义道德对付长矛大刀、子弹炮弹,那纯粹是搞笑,是用来忽悠人的。

对面的两名辽国官员听了赵兴的话,两眼上翻,露出白眼仁。

何好古首先反应过来,他貌似热情的单手往里引:“请请,贵军请进。”

其实不用何好古往里请,宋军正在跑步进入武清县,漫长的队列如同一条游龙,绵绵不绝,绵绵不绝经过这些人身边,城门得空洞里回想着他们的脚步,踏碎了武清城的死寂……

何好古无视宋军的入境,以主人的姿态发出邀请,赵兴正好需要这邀请,他顺水推舟地回答:“武清县、肖祥稳,两位大人是地主,先请,请两位大人头前引路。”

两位辽国官员不尴不尬的转过身去,引领赵兴与蒋之奇往城里走。

蒋之奇很好奇,他第一次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一个辽国城市,兴奋的连轿子也不坐了,窜到赵兴身边,仰首挺胸地步行随两名前导往县衙走,边走边东张西望。

蒋之奇在望什么?

他在望刺刀下的辽国百姓。那些汉人百姓脸上挂着屈辱、夹杂着恐惧的神态,默默无言的望着这支同胞军队进城,但他们脸上虽然也有愤怒,更多的还是顺从——愤怒下的顺从。

在县衙坐定,赵兴张口问:“道宗陛下如今在哪里?”

何好古扭脸冲萧秃馁使眼色,萧秃馁回答:“陛下上个月在炭山,本月初,如沙岭;壬申,耶睹刮诸部寇西北路,有传言陛下望祠木叶山。”

赵兴望了蒋之奇一眼,蒋之奇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一国皇帝居然到处跑,国家有事都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

然而,就是一个这样的国家,让大宋吃了大亏,被迫签订了澶渊之盟,大宋每年要向辽国朝贡,交纳贡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第二百九十章 辽国找不见忠臣

赵兴仰天长叹一声:“96年了!”

赵兴虽然没细说,但蒋之奇知道赵兴的意思,在场的辽国官员也知道。

澶渊之盟将好96年。

澶渊之盟对宋辽双方来说,很难说是好处还是伤害。

宋真宗签订这个盟约后,自己都感到屈辱。为了避免国人指责,他开始了造神运动,动不动说某个神夸奖他,花费大量钱财封禅,结果,国家税收都到了道士神棍手里,国库的钱搬到了庙宇里。为此,宋神宗不得不开始“变法”,以充实国库。结果,他们父子三代的瞎折腾是大宋亡了国。

在赵兴所在的世界里,教科书说是冗兵冗员使大宋国库空虚,但哪种说法是延续了满清的胡扯。冗兵冗员没有使大宋国库空虚,是造神运动花光了国库的钱。宋朝官员再怎么多,也没到现代那种每16个公民养活一个公务员的程度,而后者可是“比美国好五倍”的。

与此同时,澶渊之盟后,辽国也开始走向衰败,辽人一年到头不事生产,就能享受大宋的供奉,他们也开始蜕化,开始追求享乐,追求奢侈。到了道宗皇帝这一代,其荒唐一点不比宋哲宗宋神宗差。他喜好打猎,因为宋辽多年持续的和平,持续享受宋国供奉的辽人觉得天下无大事,于是,一年到头追逐猎物就成了辽国从皇帝到贵族最主要的事业。结果使女真人崛起!

从这个方面来说,澶渊之盟可谓双刃剑,一份盟约,是两个国家走向灭亡。

然而,从创造力来说,宋国实力其实一直处在上升阶段,而辽国却在不可避免的下滑。如果宋国君臣不折腾,历史会改变吗?

说起来,赵兴现在攻入辽国,实在是选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奴隶制国家一个典型的特征就是:肯负责的官员少。因为官员们不过是一群奴隶监工头,生命与财产全凭大奴隶主的个人喜好而存在。一旦他们触怒了大奴隶主,对方一句话,他们什么也没有了。

这年头没有手机、传呼机、电报电话,皇帝陛下追逐猎物四处乱跑,猎物没有确定的方向,皇帝陛下也没有方向感。草原辽阔,国家发生重大事件,大臣们想要寻找皇帝陛下的踪迹,一是碰运气,二是听牧民口口传送的小道消息。

因皇帝陛下这种打猎的爱好,故此辽国南部实际上处于一种自治状态,全凭自己管理自己。宋军幸运的选择了南院大王去世的巧合。此时,新的南院大王还没有任命下来,需要等南京道派出的人在茫茫草原上寻找到皇帝陛下的踪迹,把南院大王去世的消息告诉陛下,皇帝任命了新的南京道负责人。而后,才能对宋国的攻击做出反应。

目前这种空虚的状态下,其实正是大宋最好的攻伐好机会。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蒋之奇不懂军事,此时他心中反而忐忑不安,既慨叹辽国的虚弱,也纳闷为什么大宋会与这样的国度相持不下,而且屡屡吃亏。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宋军缺乏保密意识,动员效率又差,每次集结大军总是大张旗鼓,弄得满世界都知道,反而不如赵兴这支军队轻兵而出,具备突袭效果。当然,这支军队如果到了朝廷手里,朝廷也会把惯例把出击渲染的尽人皆知,造出很大声势。

如此一来,辽国人就有了足够的时间集结自己的军队,发动相应反击……

赵兴苦笑了一下,他没有心情讽辽国皇帝的“浪漫情怀”,反而按征服者惯例,要求封存县衙内的人口户籍,盘点府库。一边吩咐辽国官员引路,他一边耐心询问:“据我所知,信安军兵力不下二十万,崇义军、广顺军精锐也能找出三五万来,怎么我在河边只遇到了不足一万的军马?”

何好古身子扭来扭去,不肯说。萧秃馁被逼不过,哼哼唧唧的回答:“大人,今年女直人闹事,中都守备都已经糜烂到不堪的地步,且女直人南下之后,就连那些不足额的军州兵将也大批大批地抽调入京,我大辽南线竟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比如武清县,这里原是防备……原是信安军的后备重镇,但我手下只有不足百人的军队。这点兵力,连防盗都不足,更不要说抗拒大军了。”

何好古说话时舌头稍微打了个结,他本想说——武清县原本是防备宋国的后备镇,但想到对面就是“攻入”武清的宋军,马上把话题跳转。

他不说赵兴也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他微笑着反问:“你想说的是:澶渊之盟后,辽宋约定各守疆界,互不骚扰,所以当辽国北方局势不稳的时候,辽国就从南线抽调军队北上。原想着宋辽两国边境平静了几十年,宋兵只想着守城,没有越境的欲望,所以辽国南线是安全的,没想到我却来了。

哈哈,我郑重申明:本官不是来入侵的!相信你们也知道,本官只是护送贡使入京,但没想到我在黄河之上却遭到了背信弃义的袭击?宋辽不是相互约定各守疆界,互不骚扰吗?怎么我朝的贡使却在河道上受到袭击?

既然你们不遵守约定,那我也无需遵守了。本官只好奋起反击,并沿途追击盗匪,进入武清县……我希望辽国给我一个说法,并交出侵犯我朝贡使的罪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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