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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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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兄岂能饶他们?”高洋先怒起来。

    “不错不错”高澄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点头道,“侯尼于,你是高氏子弟,是我的亲弟弟,此时正应当稳妥些才是,凡事以高氏为重,我与你血肉相连,无人能比,将来自然不会薄待你。”

    高洋顿时满是昂扬之态道,“我与大兄必然一心,以高氏为重。大兄但有命,我便将那些觊觎大兄之人毁家灭族,必不放过。”

    内寝之中,菩提和阿肃玩累了睡着了。阿娈和几个奴婢都侍立于屋角,不敢打扰长公主和太原公夫人说话。元仲华和李祖娥对坐于榻上,看着两个熟睡中小郎。

    两个小儿并排躺着,一模一样都是把小胳膊放在小脑袋小侧,样子格外可爱。李祖娥看着两个同样肉感的小脸蛋,还有小胳膊短得似乎都抱不住脑袋的小儿之状,几乎都不忍移目。

    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腹部。

    “弟妹这些日子可好?”元仲华知道婉儿死了对李祖娥一定是个重大打击。看她憔悴了不少,但气色还好。

    李祖娥终于把目光从两个孩子身上收回来,抬头看元仲华倒觉得她产子后添了不少韵致。“阿姊,我倒无事,只是阿姊要小心。华山王妃是被济北王妃利用,琅琊公主虽未说什么,也未做什么不利于阿姊的事,可我总觉得这人欲不利于阿姊。阿姊且不可轻信她。”

    元仲华没说话,只是她不知道她不自觉地叹息已经被李祖娥听到。

    高澄自从回了邺城,更少回府来,见他的次数也少。又和从前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东柏堂。依高澄的性格,元玉仪出了这样的事,他必然怜惜,不可能立刻逐出门去。元仲华自己也没办法现在就能立刻忍心把刚刚早产又失了儿子的元玉仪赶出东柏堂去。

    元玉仪?元仲华在心里对此人倒是没有疑问。她甚至和她并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就算要小心也没有用处。

    李祖娥见元仲华并不是太当回事的样子,还想提醒,忽然听奴婢来禀报说太原公已经出去了,心里顿觉诧异,忙起身向元仲华告辞。

    偏这时菩提和阿肃也醒了,被牵绊住。

    李祖娥匆匆出来,屋子里也不见了高澄,自己也不便久留,便着衣而去了。出了门,看到自己的奴婢铜环等人在外面候着。只是铜环等几个奴婢都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让人不解。

    铜环以眼神示意。李祖娥转身才看到高澄正从她身后沿着联廊向她走过来。

    高澄已经走以近前,极其自然地笑道,“我送夫人出去。”

    他又不像是专程赶过来送她的。也不知道他刚才什么时候出了元仲华的屋子,又是干什么去了?高洋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自己就走了?

    她没有任何理由能说服自己做出拒绝。

    高澄转身又沿着木质的联廊往他来处走去。

    李祖娥稍偏后跟在他身后。

    铜环等几个奴婢远远落在后面。

    转弯处高澄回首,见月光正微微垂首、慢慢走来。她没有抬头看他。他看到她发钗上的金流苏随着她的步态晃动。忽然想起来在晋阳的腾龙山,他们也算是相识许久了。他也曾经无数次地顽皮捉弄她,但这时的他早就连这点心思也没有了。

    等月光感觉有异,抬起头来,险些撞在已经停下许久的高澄身上。她惊吓之间足下一软,差点跌坐下去。

    高澄毫不忌讳地伸手一把挽住了她。

    他没放开手。

    月光也没有要挣脱,只是心思游疑不定又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听说弟妹又有身孕了?”高澄淡淡问道。这个话题本来不该他去问。但他这样问出来倒不让人尴尬,他没有过分关切的语气和神色。

    “是。”月光声音有点发颤。

    “多加小心。”高澄慢慢放开了她。

    “多谢大将军。”月光也并没有多余的话。

    他们之间好像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别的了。月光心里有种很难界定的感觉。她感受到了他格外的关心,但又不是那之前那种总是戏谑她时的格外关注。他们之间终于要疏离了,但她又被他这一丝关心牵系着。

    与从前她明白他心意的时候不同。知道她永远走不进他心里,绝望过。此时虽然知道也绝不会有转变,但那种绝望没有了,心里骤然有了一丝温暖。也好吧,代替不了她想要的,但至少还有点可以寄托之处。为了这一丝关心带给她的这一点温暖,也值得了。

    宫中大傩之礼,在腊日的前一日。

    傩礼隆重庄严倒是有的,但谈不上什么喜庆的气氛。傩礼的本意是驱除凶邪,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日在魏宫中的傩礼弥漫着一种大悲大凶的气氛。

    这种感受很多人都有,只是没有人会说破而已。

    傩仪在太极殿前空旷的广场上举行。因为空旷,震天的鼓声就更有让人耳聋的感觉。

    皇帝与百官皆立于阶下,个个面目严肃地盯着眼前盛大而如同真实的场面。人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个个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但有一个共同的疑问是每个人心里都有的。

    今年的腊日与以往不同,照道理说是喜上加喜。国有开疆拓土之喜,社稷有宗祧延续之喜。这正好和渤海王、大丞相高欢都有密切关系。因为两桩大喜之事的主角正是高王的嫡长子、世子高澄和高王的女儿、皇后高氏。

    但是高王却没有出现在今日傩仪大典的现场。

    方相氏和十二神兽个个戴着狰狞的面具,不是怒目圆睁就是穷凶极恶。伴随着重重的鼓点节奏,衣着色彩浓重刺目的扮演者们都极卖力地表演着。还有百十个童子,个个玄衣朱裳也围绕着主角方相氏和十二神兽身边随着起舞,表达着他们驱魔逐邪的意愿。

    没有人留意到方相氏不仅卖力而且费力,已经是极尽所能。

    皇帝元善见今天显得格外意气丰发。他身着冕服,威仪棣棣,满面的谦谦君子之态。他时不时地留意立于他身侧,几乎就是与他并立的大将军高澄。其实不只元善见,所有人都在时不时地留意到这位倾国权臣。

    高澄穿的也是冕服。玄色衣裳刺以黻章。只是他头上的冕冠缀有玉旒,更把他原本就面无表情的面颊遮挡得云山雾罩,让人看不清端倪。

第九章:大傩之仪() 
♂,

    天冷得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太极殿前广场上传来的鼓声里深藏着悲壮的情绪。

    方相氏的面具是一张巨大的惨白的大脸,应“黄金四目”的礼制用金粉点漆描画了两对怒目圆睁的双眼。方相氏目露凶光,希望以其神态恐吓恶鬼。身材胖大的扮演者一手执戈,一手扬盾,向着他身边的空气中看不到的鬼怪挥舞、击打。

    十二神兽有:甲作、巯胃、雄伯、腾简、揽诸、伯奇、强梁、祖明、委随、错断、穷奇、腾根。其实所谓的十二神兽本身也不是什么名大义、扬正气的角色。不过是因为或凶或恶,故以其邪恶克制邪恶,便被传扬成了能食魅克鬼的神兽。可见以恶治恶确实是一个比较实用的道理。

    但恶与恶有所不同。十二神兽之恶不过是因为或枉死或丑陋等遭世人偏见之处,而对世人并没有实际的危害。邪魔恶鬼之恶却是危及到世人的。十二神兽以其丑克邪制恶,也算是有大功于世也。

    百十名童子不停地摇动手中之鼗,和着大鼓的节奏如同天雷与急雨的混杂。十二神兽的面具为显其狞厉更是可怖至极。所有人都被这场面所震撼,同时伴随着自己的心事沉默着。

    中常侍林兴仁身后跟着两个执弓捧箭的宦官向太和殿石阶下走来。林兴仁先接过一张特制的桃木大弓走到皇帝元善见面前跪下来,将弓双手奉上,口中高呼“请天子射杀邪佞。”

    元善见接了弓,执在手中,眼睛扫着面前仍在进行中的傩仪场面。林兴仁又从他身后跪着的宦官手中接了桃木箭奉于天子,再次请天子行射。这种桃木箭也是特制的,专为傩礼之用。箭身全是桃木所制,没有箭簇,不会伤人,但能克邪治鬼。

    天子接了桃木箭,林兴仁方起身。再次捧了另一张桃木弓,他心里一迟疑,这弓与天子用的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区别,不知道是哪个有心奉承的人安排的。但他很快就反映过来,极其恭敬地双手捧着桃木弓走到高澄面前。

    “请大将军射杀邪佞。”林兴仁跪在高澄面前,双手高举,将弓奉上。

    高澄并没有看他一眼,一只手伸来接了弓,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林兴仁再次依刚才之例奉上桃木箭。与天子之用仍然是一模一样。

    高澄同样毫不在意随手接了过来。

    林兴仁与宦官们退了下去。

    这时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到了天子与大将军的身上。

    确切地说是集中在了大将军高澄身上。

    这是高澄第一次在宫中大傩的礼仪上与天子并立共祭。之前都是他的父亲高王事奉天子行射。朝臣们还记得,既便是高王,也要再三谦逊,再有天子之赐才会在天子行射之后做个样子。

    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表面上是恭敬的。

    大将军虽年少,但却毫无人臣之态。

    朝臣的反映还好。混迹于人丛中的司徒侯景心里极其失望地发现除了他自己,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人对大将军与天子并立行射表现在讶异及不满。好像都觉得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他发现,不止朝臣,甚至连高阳王元斌这样的宗室都面色淡然,甚至是饶有兴趣地观望。他听说高阳王元斌曾经被高澄在昭阳殿戏弄过,当众跳胡腾舞以娱大将军。侯景甚至怀疑元斌真的是个没有心肺的人。

    天子与大将军,两人并立,同样是头上冕冠,身上玄色祭服,完全一模一样的装束。两个人同样是姿容倾城、仪态万方的男子,此时连张弓搭箭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玉旒覆面,只看到元善见的唇角微微向上弯,似乎含着一丝笑意。而高澄下颌处的完美线条勾勒处一种冷峻之态。鼓声比刚才低落了不少,打鬼驱鬼的仪式已经接近了尾声,只等着天子射出那一箭。象征性地射杀了恶鬼,傩仪便可以结束了。

    突然“嗖”的一声,一支桃木箭破空而出。

    侯景在人群中看得清清楚楚,他有意高喝了一声,“天子神射,社稷稳固,天下安定!”

    许多被挤在后面没有看清楚的人听这一声领头的高喊,生怕自己落后,也跟着高声欢呼起来。鼓声渐落,高呼声却此起彼伏。

    元善见惊住了。

    那支箭是高澄射出的,高澄这时才慢慢放下手臂,随手将那张桃木弓递向身后。有随侍的宦官赶紧接了过去。

    元善见这时才将手臂微抬向上,向着空中射出了那支属于他的桃木箭。他比高澄力大擅武,只要稍稍一用力,那就桃木箭就疾飞而上。

    “大将军神射,除邪去佞,家国安定!”然而欢呼声已经低落下去了。

    侯景在人群中心里暗笑,他有意又往后躲了躲。当他向后退时,突然觉得一脚踩到了什么。心里一惊,回头看,居然是左仆射司马子如满面笑意地盯着他。侯景心里却松了口气,暗中窃喜。

    “司徒公要防人后有人啊。”司马子如笑道。“真巧遇也,司徒公踩到老夫也不是第一次了。”

    侯景笑道,“阿勒泰之过失也,司马仆射勿怪。仆射总在人后,又奈何?”不等司马子如辩驳,侯景又笑道,“见遵业兄格外亲切。阿勒泰久不见高王,原以为必能于邺都相会,没想到高王病重不至,令人唏嘘。”他那神态就好像很快就要落下泪来。“遵业兄是高王挚友故旧,在阿勒泰心里见遵业兄如见高王。”他一把扯住了司马子如,扯起他的大袖掩面拭泪。

    司马子如反一把将侯景扯住拖到了人群后面,一副讶然失笑的样子,“司徒所言,为何我一点不知?高王在玉壁中箭不假,但伤在足,不便行动。天子恐晋阳到邺城路途遥远,于高王足伤有碍,因此特命高王等伤好再入邺朝觐。天子的恩宠,难道高王坚辞不受?不知司徒何来如此猜疑?要是让大将军知道,岂不要不快?”

    司马子如一向擅言辞,把侯景问得目瞪口呆。反是他成了传流言之人,更被司马子如放到了有意和大将军做对的名义之下。侯景真是恨在心头,表面上又不得不破啼为笑。

    “遵业兄真是妙人也。”侯景再次扯着司马子如的大袖又擦了一次鼻涕口水,大笑道,“解了阿勒泰心中之惑,如此便可无忧矣。”他擦够了,收了笑,又盯着司马子如很认真地再问道,“高王真无恙乎?”

    司马子如一副不屑再答的样子,“皇后有孕,听说娄夫人要入宫陪伴皇后。这么大的喜事,高王岂能不来?君不知太保孙腾已赴晋阳?便是天子诏命其去晋阳见机行事。若是高王的足伤稍有所愈便要护送高王来邺城。”

    司马子如说得云里雾里,侯景也听得将信将疑。但他忽然想到,若论亲近关系,司马子如比起孙腾来更得高欢亲近。高欢若真有性命之虞,岂能不召唤司马子如去晋阳?

    此外,不只是世子高澄,连太原公高洋这个闲人也并没有去晋阳。也许高欢真的无大碍?他先暂时松了口气。

    那边典仪已尽。扮演方相氏之人走上前来,将手里的戈与盾交与宦官接了,又在宦官的辅助下费力地将头上的面具摘解下来。那惨白的一张假面摘掉,原来是黄门侍郎崔季舒。

    面具去掉,他原本只用一只银簪挽着的发髻就有些凌乱。可能因为摘戴面具被蹭到,也能是因为刚才表演太卖力,发髻虽勉强束着,但已经是毛发乱飞。一张又白又胖的脸上像是扑了一层胭脂,透着粉红,只额头上全都是汗,像是被水洗过似的。

    崔季舒走到皇帝面前跪下来,叩拜之后仍然气息未定。“臣黄门侍郎崔季舒,恭贺主上去除邪佞,邦国安定,宗祧承嗣之喜。”

    元善见心情相当不错,走上前来,竟亲手把崔季舒扶起来,大笑道,“崔侍郎辛苦了。”他拉着崔季舒的手不放,仔细瞧崔季舒的脸又笑道,“侍郎真是好颜色。”他又转头瞟了一眼一侧的高澄,再转过头来向崔季舒笑道,“确与大将军相得益彰。”

    这话里有话的玩笑话让刚刚还喧闹参天的阔大广场上安静下来。傩仪的那种悲壮感这时也被一扫而空。这样的话原本就不该元善见说。就是说也不该这个时候说。而且天子从前并不如此,向来小心谨慎,这一次实在是有点出乎人意料。

    元善见挑衅般看着高澄,像是有意要用这种玩笑刺激高澄。似乎在等着高澄大怒。不只元善见,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看高澄的态度。

    崔季舒也觉得尴尬了,有点不安地看着高澄。

    高澄慢慢转过身来对着元善见。

    两个人同样隔着遮面的五彩玉旒看着对方。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这一刻其实没有很长,但又像是很长。这一刻不只因为冷,还因为紧张,空气如同凝固不动。

    高澄忽然笑起来,五彩玉旒随之晃动,他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目光闪现时动人心魄。“陛下如此玩笑臣不敢应。臣没有龙阳之癖。”他突然盯着元善见走上一步。然后又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过来,一直走到元善见面前,与他对立。两个人的距离只在盈尺之间。

    “臣就是有断袖之爱也不会要崔侍郎这样的痴肥之人,”他声音低沉,只有近前的人能听见。

    广场上还侍立着的臣子们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和大将军。知道他们在窃窃私语,可又什么都听不见,全都好奇地张望。

    “陛下颜色倾城,不是胜过崔侍郎无数倍?臣真要有此爱也当爱陛下,不会是崔侍郎。”高澄比元善见身量高,略低头,在他耳边低声笑道。

    元善见顿时变了脸色,放开了崔季舒的手。

    臣子们只看到刚是皇帝笑,大将军嗔。现在又看到情势完全翻转,变成了大将军笑,皇帝嗔。一瞬间都在心里起了无数的猜测心思。

    元善见却很快就缓过来,扫一眼群臣,又向高澄笑道,“是孤说错了。连梁史都知道大将军的寡人之疾。大将军不喜男子,只爱女色,孤听说全天下无人不知大将军此好。”

    高澄没说话,只是像听见了又像没听见地扫视广场上的群臣,然后向元善见笑道,“陛下,臣子们立于此处良久,天气寒冷,请陛下恤怜年老之臣,大傩之仪就此散了吧?昭阳殿的宫宴也是时辰了。”

    元善见携了高澄绕着太极殿的白玉月台向殿后走去,昭阳殿就在太极殿后身。一边走一边笑道,“大将军也劳累了。”他与高澄相挽,看看高澄又笑道,“从高仲密据虎牢而叛,大将军率军平叛,又西至潼关,不只平了叛贼,更收复所失关隘,诛了西贼皇帝,灭尽宇文黑獭六军,这是不世之功。大将军是大魏擎天柱石,孤的股肱之臣。只是这不世之功孤不知如何颁赏以谢大将军。更见大将军自归邺城后总是闷闷不乐,心事重重,不知道大将军有什么心事?孤或可为大将军一解。孤听说高王有恙,往年大傩之仪总是高王在孤之侧,今日一旦不见高王,孤心里甚是惦念。难道大将军也是为此?”

    “臣只是奔波劳碌。”高澄由着元善见携着,只淡淡答了他一句。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自然明白。过多解释更让人见疑,不如什么都不说。

    偏元善见还是不肯放过他,大笑道,“大将军劳碌辛苦孤知道,孤心里也心疼不矣。想来什么稀世之宝大将军也未必放在眼里,孤愿投大将军所好。宫宴罢了大将军不要急着出宫,孤唤了一人来见大将军。大将军见了此人必定欢欣不已。孤欲将此人赐于大将军,大将军若是能破颜一笑,孤也就心中安慰了。”

    说话间已走到昭阳殿。

    元善见的话高澄没听得太明白。不知道他又要行什么奇怪的赏赐,不知他所指何人。他现在也没心思去和他猜谜。也只能遇事见机而已。于是便笑道,“陛下,昭阳殿已至。”

    于是臣子们便看到皇帝和大将军相携谈笑而入的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

第十章:白纻之舞() 
♂,

    昭阳殿里的宫宴与以往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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