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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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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自然也来不及换了。阿娈灵机一动,转身将大床上的一条绯色绫子的帔帛拾起来,追上元仲华为她披在肩头。

    这帔帛上饰有金箔所贴的朵朵梅花,别致而亮眼。而且丝绫的质地轻薄,在冬日略显厚重的衣裙上加上这条帔帛,就有了飘逸之感。阿娈特别满意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好主意。

    听到说话声,格外温和。帐帷挑起,看到果然是高澄,将菩提和阿肃一手一个抱在怀里走进来。元仲华没再走出去,止步看着他抱着两个小郎向她走过来。心里有种感动。

    曾几何时,他自己还是那个纨绔世子?他是什么时候长大的?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男人?他唇上的青髭虽然已经是刮得干净,但还是有一抹若隐若现。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好像就在不久前,他还需要在任性妄为之后有父亲为他清除掉任性的后果。现在他居然可以抱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逗弄他们,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父亲。

    菩提和阿肃被他逗得直笑。一会儿伏在他怀里很乖,一会儿又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全然不顾抱着他们的人有多小心,多辛苦。当高澄想去亲吻他们的时候,两个小郎虽然话还说不全却聪明极了,纷纷都大笑着躲开。

    他们是怕他唇上及颌下那硬硬的扎扎的胡子茬。

    高澄抬头看到元仲华就觉得眼前一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屋子里的窗户换成了玻璃,外面强烈的阳光被过滤掉了刺眼的部分,洒在元仲华身上有一种特别温柔而和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在这时候特别吸引高澄。

    自从生下菩提之后,元仲华人也变得丰盈了些,有了成熟的韵致,不再像从前总是小女孩的样子。

    两个小郎见到元仲华就再也不肯老实了。在高澄怀里就探着身子、张着小手臂想要元仲华抱,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叫“阿母”。

    高澄只得抱着他们又走上来,几乎贴上了元仲华的身子。四个人几乎是你碰着我,我碰着你地挤在一起。

    元仲华几乎已经感受到高澄的呼吸,心跳起来。两个小家伙却觉得快活无比,不停地咯咯大笑。这种情景看得旁边的阿娈都喜在心头,只希望这一刻能够长久一些。

    高澄把两个小郎放下来,奴婢们把小郎带到里边去玩。

    “多日不见,殿下还好?这玻璃蒙在窗上的主意是下官想的,殿下觉得可好?”高澄伸手握住了元仲华的手臂,看出她想转身走远些的意思。他另一只手抬起来,用手指细细地、轻轻地勾勒着她帔帛上的金梅花。语气里有有意献好的意思。

    “大将军的主意真好,多谢大将军。”元仲华抬头看着他低声笑道。

    高澄脸上满是不甚满意的意犹未尽的神态。他费心找了那么多玻璃来,就换她这一句话,让他觉得不甘心。但他心里对她是歉疚的,他要不得不对她食言了。他放开元仲华的手臂,绕到她腰后,收紧了。那只刚才还在画着金梅花的手也抬起来,抚着元仲华的面颊,元仲华被他的手臂搂紧了收进怀里。

    不明白高澄怎么忽然动情起来,绿眸子里亮晶晶、水汪汪的。元仲华大惑不解,觉得他的眸子好像深不见底,怎么也看不到他的心底究竟在想什么。又觉得他身上有种格外沉重的东西。

    “夫君,怎么了?”元仲华轻轻问道。

    “没什么。”高澄搂紧了她,低下头来,把头埋进她肩颈处。“是下官辜负了殿下。”

    大将军府的后宅有一处院落宽阔奢华,几乎和主母元仲华居处不相上下。自从月光进了大将军府,就一直住在这儿。只是这些日子和之前的气氛有了很大的不同。

    自从柔然世子秃突佳来过之后,尤其是在秃突佳见过大将军高澄之后,这院子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留下跟着郁久闾氏的柔然奴婢,其他的奴婢都被遣了出去。

    再也没有人叫“王妃”,奴婢们都重新按原来的规矩,称呼月光为“公主”。柔然的奴婢没有人多问,也没有人奇怪。大将军府里的人虽觉得奇怪,也不敢乱说。倒觉得柔然公主这些日子深居简出,再也不像之前****都去和世子妃相会。

    大将军府里的新鲜事太多了。那天康姬为大将军献舞,这几日世子妃的屋子换了玻璃蒙窗,宫里皇后有了身孕,腊日宫宴高王究竟会不会入宫月光的事虽奇怪,但也还不到让人念念不忘的程度。

    柔然世子秃突佳在近几日出入大将军府甚是自由,这是得了大将军高澄默许的。只要他是入内宅到月光公主的院子里去,几乎就不会有人问什么。当然,除了那个事事紧张的刘桃枝偶尔会问。

    秃突佳早就把他和高澄谈好的意思详细而略有婉转地告诉了月光。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月光沉默了。没有极力反对,也没有东问西问。或者应该算是她默认了吧。

    月光脾气秃突佳清楚,向来是我行我素习惯了,任意任性也是他父亲可汗阿那瑰养成的娇纵脾气。忽然逢此失意,秃突佳也不敢过分催逼她。既然她明白了这个意思,又没有强烈反对,已经算是让他大松口气了。

    秃突佳这时进了这院子,一眼就看到月光正在院子里徘徊。倒没有用金丸射鸦雀,好像是在研究什么。她刚走回檐下想进屋子里去,桃蕊眼尖已经看到了秃突佳,赶紧在月光身边低声提醒她,“世子来了。”

    月光回头一看,看到秃突佳,笑道,“兄长来得正好。”她指了指院子里,“女贞树太多了,拥挤不堪,不如都砍去,院子也大些。大将军也一定喜欢。”

    月光不是个会取悦别人的人,秃突佳倒不解了。但见月光谈笑间没有一点不正常之处,他倒觉奇怪了。

    敷衍着进了屋子里面。

    今天日光甚好,外面是难得的冬日明婿的景色。进了屋子就好像忽至黑夜,让人很不舒服。

    那天月光虽然和元仲华还有高澄都辞行了。但她当然没有走成。而且,后来才知道,以后她都不会走了。

    “让妹妹给大将军做妾室,确实是受委屈了。”秃突佳在大床上坐下。他这几日已经偶听府里奴婢说过世子妃的屋子换了玻璃蒙窗的新鲜事,他心里当然也不是滋味。但他并没有对月光说什么,以后时日长久,不必急于一时。

    最要紧的是月光和高王就没有生育子嗣,一定要让月光和高澄生个有柔然血统的儿子才是。这事细细一想,甚觉必要。之前就算月光和高王生了嫡子,一个乳儿自然也夺不了高澄的世子位。但现在高澄还未继承爵位,更没有立世子,况且元仲华的儿子菩提也不过一岁而已,凡事都未定。月光要是能尽快生下一个儿子,后面的事就大有可为。

    “既然是为了柔然部族,还说什么委屈不委屈?哪个公主不是换给人保平安的?没丢了性命已经是幸事了,大幸之事,何论委屈?”月光略带不屑地道。

    秃突佳没计较她的语气,笑道,“妹妹明白就好。凡事都往前看,大将军前途不可限量,必然胜于高王。”

    月光仍然满是不屑道,“兄长自然会算计。高王已经是行将就木了,大将军位极人臣,说不定还更进一步,这个兄长没算出来吗?”

    秃突佳自然不会把她这样冲口而出的话当回事。但月光这种总是不肯上心的态度让他顾虑。于是便想刺激她试试,装作不经意道,“妹妹和大将军从名义上的母子变夫妇,是不像大将军与长公主结发日久,鹣鲽情深。大将军心里也多惦念长公主。妹妹的居处虽然奢华,但还是比不上长公主所居之处。连蒙窗的麻布都换成了玻璃,屋子里就是冬日也又亮又暖。大将军疼爱长公主别说府里,就是整个大魏,谁不知道?”

    秃突佳一边说一边看月光,果然变了脸色。

    月光先前不只是自己心里别扭。虽然胡人不讲结发之情,父死而嫁其子的风俗长久如此。但毕竟高欢还未真死,况且她和元仲华之前也情意融融,谁知道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主母和妾室的关系。

    而月光居然从身为长辈的正妃,变为妾室,她再心高气傲又有什么用?从前是元仲华要对她尽礼,以后就要翻过来,她心里当然不舒服。

    就算和兄长出气争口舌之利,她也明白,她既然是柔然的公主,就不能太任性妄为。况且那天秃突佳摒人密谈,她也知道了柔然强敌环伺,每况愈下。父亲心急染恙,兄长忧心忡忡。她不可能一点不动心。

    刚才秃突佳这些话确实刺激到了她。

    她要是认命了只居于妾室之位,也不可能太过安逸。忽然之间争强好胜之心顿起,不争嫡庶,不争主母正妃,她也要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只对她一个人最好。不要像她的阿姊一样,费尽心机仍然被冷落,最后惨死。

    那边屋子里,高澄放开元仲华,两个人相携走到大床边坐下。

    “这些日子夫君劳累了。”元仲华抬头看着高澄。玻璃窗透进来的阳光很明媚,照得人在面颊上几乎是纤毫毕现。元仲华竟然在高澄的眼角处看到了几条几乎微不可见的细细纹路,这是从前从来没有的。

    高澄正心里纠结。元仲华这话像是和暖的春风轻轻从他身上拂过。这些日子人人都以为大将军大胜西寇,心里得意,****声色犬马,不知道有多逍遥快活。眼看着腊日宫宴,天子必然又大行封赏,必然是风光无限。谁知道他心里有多累?

    “还是殿下心里最惦记阿惠。”高澄无可奈何地低语一句,重又执了元仲华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都觉得心里仿佛有多好话想说,可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元仲华刚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在高澄额角划下来,突然听到外面有个奴婢回禀,说太原公和太原公夫人来访。也不知道这奴婢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惊得元仲华手一颤,脸就红了。

    高澄倒像没听到奴婢的禀报,目不转睛低头看着元仲华,慢慢用双唇贴近她面颊。

    奴婢因为隔着帷幕,看不到里面情景,又听不到声音,又疑惑郎主和主母究竟在不在里面。便试探着唤了一声“郎主”,然后往里面走来。

    听到木地板上传来的轻盈小心的脚步声,元仲华立刻推开高澄。高澄偏搂紧了她不放手。

    奴婢听不到说话声,自己掀开帷幕走进来,却一眼看到大床上郎主和主母并坐,大将军抱着长公主不放,吓得脸色都变了,立刻垂首躬身退后几步。刚要请罪,便听到主母吩咐。

    元仲华是情急之下便吩咐那奴婢去请太原公和夫人进来。

    奴婢见长公主没生气,郎主也没怒责,这才敢问郎主在何处见太原公。

    高澄这时累极了,懒得动。他实在不想离开元仲华这屋子,甚至连这张大床都不想离开。或者是因为根本不想离开眼前人。身子向后斜靠在隐囊上,吩咐道,“请太原公和夫人就到这儿来。”

    奴婢领命出去了。

    高澄这时已经是半躺在大床上不肯起来。

    元仲华等奴婢走了才转身向高澄低声笑道,“夫君怎么让子进到这儿来?”

    她话里的意思显然是不希望高洋进自己的寝卧。说着已是欲要起身而去的样子。

    高澄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了她,也低声笑道,“侯尼于是下官的弟弟,就是殿下的弟弟,骨肉兄弟,有何不可?”他拉着元仲华不放,反正知道一时半会儿高洋夫妇也没那么快能走进来。索性把元仲华往怀里扯,“侯尼于来了必定又有麻烦事,趁他还未来”

    元仲华很怕弄乱了发髻让人看出来,执意不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终于都住手,高澄也不得不放弃了。这些天来就轻松了这一刻,偏偏高洋还不肯放过他。知道高洋一来必定要警惕,他心里已经警醒起来了。

    “大将军哪儿像大兄的样子。”元仲华理了理鬓发,笑着低声向高澄道。

    高澄刚才说的“骨肉兄弟”这几个字,不知怎么她就记在了心里。

第八章:兄弟异心() 
♂,

    “大兄!大兄!”

    隔着门窗就听到高洋肆无忌惮的大喊声传来。

    高澄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仍然半躺在大床上不肯起来。

    元仲华起身离开高澄,走到大床另一侧坐下,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一进院子,高洋和李祖娥就看到了让他们咋舌的蒙在窗上的玻璃。虽然从屋子外面看还不是很明白,但这主意也实在是够新奇了。

    高洋和李祖娥都没有进宫去椒房殿,谁也不知道这主意其实是皇帝元善见先想出来的。高澄不过是从椒房殿里学来的。

    高洋进了屋子接着连唤“大兄”。

    李祖娥匆匆瞥了一眼窗上的玻璃,这才真的看清楚明白了。真是觉得叹为观止。

    奴婢这时将帷幕打起来。李祖娥跟着直闯入内的高洋也走了进去。她一眼就看到高澄状似慵懒地半躺在大床上一动未动,赶紧微微低下头去止了步。然后缓过神来行礼。

    高洋倒不理会那一套,他看都未看元仲华一眼,就好像眼里只有高澄一人。直冲上前,急道,“大兄,我出城去见阿母,阿母说阿爷在晋阳病得厉害,我想请大兄准我即刻去晋阳探望。”

    月光诧异地看着高洋。

    高洋这话也正是之前元仲华和阿娈正在谈的话题,她也留意地听了,再侧头看着高澄。

    高洋就这么直眉瞪眼地站在大床前看着长兄。

    高澄没想到高洋上来就出难题。要说这话是母亲娄夫人说的,他并不太相信。可是这个时候没理由再为了这个去考证这话是谁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明知道高洋是借着母亲娄夫人名义出难题,也只能假的当作真的。

    高洋倒拿着鸡毛当令箭,索性把问题直接摆到了表面,甚至干脆要亲身一探究竟,这真是把人迫得不得不给他一个明确答复。

    “侯尼于,你真是长大了。”高澄故作轻松笑道,语气里满是大人对小孩说话的口吻。甚至带着些赞许。可是接着高澄便话锋一转道,“知道关切这些事了,不似从前痴傻无知。”

    高澄已经面色阴沉下来。还有元仲华和李祖娥在,就当面指斥高洋痴傻,一点面子都不留。元仲华虽不喜欢他对别人这么放诞不拘,但也知道他一向待高洋就是如此。表面严斥,心里倒未必如何。

    李祖娥却已经垂眸低首,难堪无比。

    高洋却浑然不觉,一点尴尬之色没有。像是没听懂高澄的话一样,反倒兴奋起来,又走上两步,索性挨近大床边跪下来,抬头仰视着仍然半躺着的高澄,“腊日宫宴,大兄是万万不能不去的。恐也无人理会我。既然大兄准允了,我即刻就出城,一日夜即可到晋阳见到阿爷。”

    见他越说越来劲,高澄实在忍不住了,霍然起身怒道,“说你痴人,真痴人也!尔既是我兄弟,岂能无人留意?天子连外臣都召回都中,尔却贸然出城奔赴晋阳,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高王危困?原本小伤微恙,不宜迁移,太医令也说冬日天寒,高王当颐养保重,春来时自能痊愈。你却非要张扬行事,恨不得人人尽知,何其居心也?!”

    这下高洋怔住了。他原本以为试探长兄态度,高澄必定矢口否认父亲伤病而危的消息。他就是想看看他是什么反映,从而探知他的心境,知道他要如何行事。可是没想到高澄并没有否认,而是默认了父亲的状况不佳。但这种默认又不是用言语和他明白讲述的,他抓不着一点他话里的隐晦含义,反倒让他抓狂了。

    正在冷场之际,元仲华站起身向高澄道,“夫君与子进在此详谈,妾与弟妹进去说话。”

    高澄这时已盘膝坐好,颜色也缓和下来。“殿下自去,下官即刻便来。”他眼睛一直盯着元仲华拉着李祖娥进里面去了。

    “大兄,恐怕父王有异的消息宫里已经知道了。”高洋跪坐在地上,身子靠着大床边沿抬头问高澄。

    高澄瞟他一眼,“你都知道了,宫里自然更是知道了。”

    “主上和宗室岂能不生异心?”高洋放低了声音,眼睛里极是热切。

    “生什么异心?”高澄仿佛全然不解。

    高洋倒被噎住了。半天缓过来道,“皇帝和济北王等岂能不趁乱生变?必要趁着父王有恙之际与大将军为难。大兄要早做准备。”他讲得热切,趁势靠过来,几乎就是伏在了高澄膝上,如闻秘事般低语道,“大兄不知,前些日子大兄不在都中,宫里就出了大事。”

    “何事?”这次高澄是真不解了。

    “大兄还不知?”看高澄神色,高洋心里暗自兴奋起来。“琅琊公主在宫中早产,大兄的儿子夭折,皆是济北王妃、华山王妃和高阳王妃暗中所为。皇帝向来和济北王亲密,也不可能不知。皇帝和宗室欲对大兄不利久矣,兄岂能放任不理?”

    崔季舒是黄门侍郎,早把琅琊公主元玉仪在宫里那一日的事查问明白回禀了高澄。虽然并不是细节一一清楚,甚至疑点颇多,但高澄也已经猜测到是济北王妃等人在背后操纵。如今再听高洋也这么说,心里也就大致肯定。

    “听说倒牵连了弟妇?”高澄低头关切地问高洋。

    “那倒没什么,”高洋拿捏着分寸道,“就是长公主受了委屈。”他那样子很像是家奴为家主鸣不平,并不惹人反感。

    “何出此言?”高澄倒惊讶了。这事他是真没听崔季舒说起过。

    “大兄难道不知?”高洋也辨不清真假了。“华山王妃借着琅琊公主的事对长公主冷嘲热讽。长公主不理会她,她对长公主倒无礼至极。要不是有人暗中撑腰支使,她一个王妃,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和大将军夫人过不去?专门寻衅滋事。”

    “原来如此。”高澄努力压住了心里的上蹿的怒火。

    元善见、元徽他们常在一起密谋,高澄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来并没有生什么大事;二来怕逼急了又出一个元修。所以高澄一直是一忍再忍。现在看来,主意都打到他身边来了。虽然高洋的话也不可全信,但元善见和元徽等人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大兄岂能饶他们?”高洋先怒起来。

    “不错不错”高澄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点头道,“侯尼于,你是高氏子弟,是我的亲弟弟,此时正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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