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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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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敌人的严刑拷打。

    可怜吗?或许吧,好不容易从贫苦家庭出来,读了大学,一念之间又从大学坠入牢狱,这么大的落差,可不就是得靠假想活着。

    闫思弦走,吴端犹豫了一下,又道“我跟你交个底吧,我们现在怀疑,彭一彤是你的同伙。

    不过,她情况比你好多了,那把钥匙,还有配钥匙的大爷的证词,已经形成了证据链,你是没跑了。

    彭一彤不一样,我们还没有直接证据,顶多就是一些小破绽,言语的。撒谎圆谎,你们应该已经模拟过不少次了吧。

    所以,你觉得她能瞒过我们。

    那我告诉你,查不出破绽,我认,可已经露了马脚的嫌疑人,不查到头撞南墙,我是不会放弃的。和彭一彤情况类似的嫌疑人,要么绳之以法,要么还人家清白,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稀里糊涂的,我还不打算让彭一彤打破记录。

    现在不是英雄意气的时候,已经跟你说过了,这就是笔买卖,两条人命,你得吃枪子儿!把同伙供出来,说不定你这步棋就从死变成活了。

    既然那么在意父母家人,你总得先活着,活着,说不定还有机会孝顺他们……”

    关澜睁开眼,笑了一下,“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事儿真是我自己做的,我总不能随便把别人牵扯进来,让人受冤枉吧。”

    吴端也出了审讯室,出门前,他又叮嘱道“你再好好想想。”

    ……

    第二天清晨,被搁置的现场勘验工作终于得以继续。

    阳光很好,照得被烧毁的宿舍亮堂堂的,少了几分森然的鬼气。

    吴端蹲在地,腿已经麻了,他正一点点地翻看着地黑不溜秋的灰烬。

    时不时从灰烬里巴拉出一块儿玻璃碴,玻璃碴被小心地装进证物袋。

    两个小时,已经装满了两只证物袋。

    除了玻璃碴,吴端还找到了一些没有完全烧毁的东西,包括一只奢侈品钢笔,一把塑料刀把被烧化了只剩下刀身的水果刀,两部烧得不成样子的手机,半片指甲刀、一把锁头是617宿舍的门锁。

    能剩下的都是些金属物件。

    除了能辨别出样子的,吴端还在彭一彤床底下发现了一坨那应该是某种熔点较低,被烧化了的金属。

    “会是什么呢?”吴端思索着。

    他正忙活,有个女生站在警戒带外探着头向里看。

    “看什么呢?”吴端严肃地问道,想要赶走那女生。

    女生却大胆道“这是我宿舍,我来看看有没有剩下的东西。”

    无端明白了,这个女生正是彭一彤所说的,跟男朋友一起搬去外面住的室友。

    于是吴端道“看也看了,没剩什么了。”

    女生悻悻然转身要走,却又被吴端叫住了。

    “诶,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吴端指着地的那坨金属问道。

    “那个啊……我也不……”女生掂着脚朝屋里看,“噢!我知道了!风筝!”

    “什么?”

    “之前我来拿东西因为我的东西就塞在床底下,得在床底下翻腾,我就看见不知道谁买了个风筝,也塞在床底下。

    线盘子好像是金属的,我看着那颜色,像是线盘子烧化了。”

    “风筝……线……”吴端脑海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了一个念头。

    “谁买的风筝?”他问道。

    “不知道啊。”女生怕是受到什么牵连,丢下一句“反正不是我买的,我好久没回过宿舍了。”便逃之夭夭。

    吴端再次来到起火点的位置,将燃烧灰烬和那一坨烧化了的金属统统装进证物袋,并给局里痕检室去了个电话。

    “大量燃烧灰烬需要化学检验,今天大家恐怕要加班了,夜宵我请。”

    找人将物证送回局里,吴端决定和闫思弦一起再去询问一次彭一彤。

    两人都是一身疲惫,尤其吴端,在火灾现场忙活一天,灰头土脸的。

    脱了防护服,又在车里拿了湿巾,擦了擦脸和手,吴端给彭一彤打了电话。

    彭一彤表示正在学校食堂吃饭,两人干脆也过去,就近点了两份蛋炒饭,和彭一彤一起吃了起来。

    这次,彭一彤从容了许多,甚至还率先问道“锁门的人你们找到了吗?”

    “你好像很关心是谁锁了门。”

    “当然了,那是故意害人呀,这种人不抓起来,大家都不安心吧。”

    “那放火的人呢?”

    “放火?那不是……她们自己抽烟不小心……”

    “不是,”吴端道“我们现在怀疑,有人故意纵火,证据……已经送回检验室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彭一彤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看,“什,什么证据?”

第二十五章 论问题少女进了大学以后(12)() 
“凶手当然不能当着李娜娜和李双的面放火,所以她需要一个延时装置,简单来说,就是需要一根引线,就跟放炮仗似的。

    而放风筝的那种尼龙线,易燃,最适合做引线了。

    不过,尼龙线有两个缺点,第一,燃烧时烟特别大,所以不能太长,太长了,没等烧完恐怕李娜娜和李双就闻见味儿了。这意味着,延时装置能够拖延的时间不会太久。

    第二,会留下燃烧残余,虽然看起来和床板燃烧后的灰烬一样,黑不溜秋的,但只要检验化学成分,还是会有发现。

    正好,据说你床底下曾经放了一个风筝,所以,我想问问,那风筝和线是你买的吗?”

    彭一彤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是,是我买的……可,可那又怎么样?买风筝难道犯法了?就算,就算真的有什么风筝线,也不是我干的!”

    “是,即便有风筝线,谁也不能说是你干的,除了那个锁门的。”

    “什么?……”

    “我们抓到锁门的人了,她都招了。”

    吴端故意把话说得含含糊糊,彭一彤的肩膀发起抖来。

    闫思弦追问道“你们通过气吧?你知道是谁锁的门,她也知道是谁放的火,对吗?”

    此时已到了询问的关键时刻,闫思弦和吴端心里焦灼,脸却还要做出一副“无所谓,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淡定神色。

    他们越是淡定,彭一彤心里越没底。

    可这姑娘也清楚,毕竟是两条人命,一旦认下罪来,轻则无期徒刑,重则直接吃枪子。

    她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儿这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有人笑话她穷,她便这样咬一下自己,似乎身体的疼痛能够减轻心里的痛苦。

    舌尖儿一疼,她便清醒了些,止住了想要承认犯罪的冲动。

    “你们抓住锁门的人了?那太好了,总算能安心了。”

    闫思弦和吴端失望的同时,又暗暗感慨,彭一彤如此年轻,却有这样的心理素质,不简单啊!

    但吴端并不想放弃这个机会,继续道“关澜你认识吧?就是你们斜对门宿舍那个。”

    “知道,旅游管理专业的,在勤工俭学部见过,一起打过工,认识。”

    “锁门的就是她。”

    彭一彤耸耸肩,“那就说得过去了,李娜娜她们没少找她麻烦,她俩好像都喜欢部长……就因为这个杀人?也太扯了吧。”

    “不止,李娜娜打过她,打得她脾脏破裂,不得不切除整个脾脏,成了残疾。”

    “啊?”彭一彤十分诧异,又问道“这样啊……那……她这种情况,会从轻处理吗?我听说……要是受害人也有过错,是可以从轻处理的。”

    “你倒是懂法律,”吴端道“这种情况能不能列入受害人有过错,我也说不准,要看双方律师和法官的具体操作,那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有一点我清楚,如果关澜供出那个纵火犯,我这里提交案宗的时候,可以给她记立功表现,对最后的判决会有影响。”

    “你说她会供出对方吗?”闫思弦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尤其是,如果她知道纵火犯一心希望她落网,甚至将她形容成害大家人心惶惶的隐患,她会怎么想?”

    “我不是那意思!”彭一彤伸手,想要将录音笔抢过来。

    手还没碰到录音笔,她便意识到:坏事了!

    她岂不是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纵火犯?

    车里的沉默有些诡异,三个人都尽量收敛着擂鼓般的心跳声。

    最终,还是闫思弦先开了口。

    他拍了拍无端的肩膀,“走吧,回局里,我想她一定有很多事情想跟我们聊聊。”

    一路,彭一彤低头不语日,她咬着嘴唇,时不时轻轻晃一晃脑袋,能看出她内心十分挣扎。

    关澜此时还关在市局,两人故意带着彭一彤从拘留室前走过。

    透过金属栏杆看到彭一彤的瞬间,原本坐着的关澜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两人欲言又止,情绪十分复杂。

    可这短短的路过不过几秒钟,实在是不够让她们组织语言的,最终两人什么都没说。

    吴端带着彭一彤离开,进审讯室前,彭一彤突然大喊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会锁门啊!我没想害死人……真的真的!警官你相信我……我就想给她俩点教训……抽烟,喝酒,着火,学校怎么也得处分她俩吧?……我就想让她们受点处分……

    我以为她们能跑出来的啊……关澜!关澜!你为什么害我?!”

    闫思弦留在了拘留室门口,就这么静静听完了彭一彤的喊叫,闫思弦让负责看守的协警打开了关澜那间拘留室的门。

    “提审,”闫思弦道“这回,你不用瞒了。”

    进了审讯室,关澜呆呆的。

    “你们……你们抓她,抓住她了……”

    “她自己都承认了”闫思弦问道,“只是,不知道这种承认有没有让你失望。”

    关澜认真道:“特别失望。”

    她叹了口气,“我以为她比我有种,她敢放火,她敢那样反抗,她自己不知道,但在我心里,那天之后,我拿她当榜样的。”

    沉默片刻,关澜道:做出了决定“好吧,你们问吧。”

    “所以,你知道彭一彤放火,她却不知道你锁门,是吗?”

    “是。”

    “你怎么知道她放火的?”

    “我没看见,所以并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但……怎么说呢,我猜了个**不离十。”

    “怎么猜的?”

    “我见过她点风筝线,那应该是做实验吧。

    那次我去617,本来是想找李娜娜,我后来又在网查了一下,她们家赔我的钱太少了,我,我想再要点钱。

    去找李娜娜,结果撞见她们宿舍乌烟瘴气的……我闻出来了,明显不是抽烟的那种味儿,而是有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味儿。

    当时就彭一彤一个人在宿舍,宿舍地有一捆风筝线,还有一些灰。

    我当时也没多想,直到起火那天。

    那天,彭一彤出门打水她的确没关宿舍门从我们宿舍,能看到她们宿舍柜门的穿衣镜,角度也是凑巧,镜子正好照到李娜娜的床底下。

    床底下光线很黑,所以那点火苗特别显眼。

    我还没弄明白是咋回事,火就把地一滩酒给点着了。

    紧接着,就有酒**子炸了,火一下子烧得特别猛,李双当时彻底蒙了,想报警,李娜娜骂她,叫她别犯浑,赶紧关门。

    我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怎么,脑子转得特别快,一下子就想到彭一彤那天在宿舍点风筝线,然后……我就觉得点火的就是她。

    我从镜子里看见李娜娜骂李双的样子,想到她对我做的那些事,心里就有个念头要是能把李娜娜那烧死就好了。

    我就把新买的锁头拿出来,在外头把她们宿舍锁了。”

第二十六章 老赖(1)() 
痕检实验室是在第二天中午给出检验结果的。据查,吴端带回来的燃烧灰烬中,的确含有尼龙材质燃烧后的残留物。

    关澜和彭一彤先后认罪,案件告破。

    吴端曾考虑要不要让这两人见一面,最终作罢。

    这起案件里,两人风助火势,火借风威,没破案时候,可谓是黄金搭档,一旦被抓,那就真成了互坑的猪队友,想来心情应该都十分复杂。

    刑侦一支队办公室里,貂芳探了个头进来,喊了一声“明天出去植树,吴队长,你们这儿派俩人。

    植树节,各机关单位都有“责任田”,每年这时候市局都要派人去植树。

    可惜大家破案还行,种起树来实在是不得要领,再加小树苗缺伐后续呵护,存活率实在不高。

    所以年年都是那块儿地,年年都要种一波儿树。

    刚进市局的时候,无端觉得新鲜,跟着去了两次。等发现了其中“套路”,顿时觉得十分无趣,便再也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今年正好有两个新来的小同志,吴端一脸惋惜,语重心长道“闫思弦、笑笑,你们还没参加过单位植树吧?老哥我发扬精神,今年的名额就让给你俩了。”

    精明如闫思弦,立马察觉出不对劲儿。

    他踱着步,一边围着吴端转圈儿,一边道“你这欲擒故纵也太明显了吧,肯定有猫腻……”

    冯笑香举了一下手,“那个……我记得市局有几台电脑要重装系统,跟我说了好几次了……我,那个……我忙去了。”

    说完,抱起笔记本,风驰电掣地出了门。

    “不,不是……哎我去,小妮子这会儿没有社交恐惧症了?”吴端一脸蒙圈。

    没想到闫思弦却一本正经道“我去。”

    ……

    第二天,开往植树地点的大巴车,吴端和闫思弦坐在倒数第二排。

    “想不到你还喜欢参加这种活动。”吴端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

    闭目养神的闫思弦懒洋洋地回答道“没什么兴趣,倒是那片地方,还记得吗?”

    说着话,他半睁开了靠近吴端这边的眼睛。

    吴端道“哪儿那么容易忘,当年据说张雅兰就埋在那儿,可惜刑警们把那块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你是为这个来的呀?”

    “嗯,入职前我自己开车来过一趟,这么多年了,好像一点都没变。

    我总是在想,张雅兰会不会没死?要是她还活着,现在应该也参加工作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当动画设计师以前她最爱看动漫,一直想做相关的工作。

    也不知道她结婚了没,有没有孩子……呵呵……”

    闫思弦自嘲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像是痴人说梦,又道“你说,报失踪但是找不到尸体的,全国得有多少人?”

    吴端没回答他,那是他心里的执念,不需要别人回答。

    车开得不快不慢,摇摇晃晃,对吴端和闫思弦来说,正是补觉的好时机。

    两人睡了一路,却也睡得不太踏实,吴端是被大家高昂的集体歌声吵醒了好几回,闫思弦主要是担心吴端再流他一身口水,时不时看看。

    到了地方,两人揉着惺忪的睡眼下车,吴端深吸了两口气道“春天真好,空气真好。”

    “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赵忠祥老师……呸呸呸,不对,是貂芳的声音飘过……

    说这话时,她一会儿看看闫思弦,一会儿又看看吴端,直看得吴端后脖子发凉。

    “女流氓,别吓着我们的小闫同志。”吴端拿出了一副护仔的样子。

    貂芳伸出两只手,一边抹护手霜,一边道:“可怜了我这双拿解剖刀的手,等会儿要跟你们一块挖土,磨得一手泡,尸检手感不好,万一影响你们破案……”

    “停!姑奶奶我认输!您的树坑我刨了!行不?”

    貂芳满意地叉腰笑道“不错不错,小吴同志反应很快嘛!”

    闫思弦也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个……我……”

    “你自己挖!”吴端说得斩钉截铁。

    貂芳噗嗤一笑,故意对闫思弦道:“来来来,看在你长得帅的份,姐姐帮你。”

    吴端七窍生烟,表示不想说话。

    树坑要挖一米深,直挖到半下午,吴端和闫思弦终于合力挖完了三个坑,貂芳嘴说着帮忙,不过是在精神支持两人,在言语鞭策两人,外加……不知从哪儿摘来的小野花,还挺好看,编了俩花环,非要给两人戴。

    吴端义正言辞地拒绝,开玩笑,他一个沉稳持重老干部,能丢这个人?

    闫思弦却毫不在意,二话不说,顶在头当凉帽,遮阳效果还不错。

    闫思弦本没干过这种活儿,好在入职后查案需要,去农村挖过一条死狗,也算是有了一点挖坑经验。

    加之,他第一次干这个活儿,卯足了劲儿,相当实在,直挖得近两米深,自己陷在坑底爬不来,引得一群同事拍照围观。

    小闫同志保持了良好的家教,一一微笑配合,当真是应了那句话脸笑嘻嘻,心里那啥啥。

    待人群散开,吴端嘲笑他道:“哎,你说,现在要是把你埋起来,到秋天会不会长出两个闫思弦,到时候一个负责破案,一个给你爸管公司,多好。”

    “三个,还有一个用来揍你。”闫思弦摩拳擦掌。

    “呦呦呦,你别哭啊,别哭啊小闫!”吴端故意大喊,“来来来,哥这就拉你来。”

    根本没哭的闫思弦:“吴端!我要砍你狗头!”

    ……

    两人这一天算是撒了欢了,其实心里还是有根弦在绷着。怕有突发案件,怕局里突然来电话,更怕自己不能及时赶回去。

    好在,这一天风平浪静,直到两人随车回到市区,手机始终安安静静,吴端一路甚至看了好几次手机,总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服务区。

    “喂,你能不能对咱们国家的基数设施建设有点信心?”闫思弦忍不住嘲讽他。

    “我就是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咳……”吴端意识到自己有张开光嘴,没敢把话说完。

    结果,还是没逃脱开光的厄运,当晚刑侦一支队就接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案件。

第二十七章 老赖(2)() 
“死者系男性青年,身高在一米八零以,体格强壮,身……保暖衣、毛衣、黑色皮夹克,下身保暖裤、牛仔裤……够厚的呀……

    **巨人观现象严重,多处组织脱落,从衣着和尸体情况判断,死亡时间在两个月以……”

    案发现场,貂芳蹲在一具尸体前,一边检查一边说道。

    吴端接过话头道“一月底二月初,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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