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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配上子毅对江湖的解释,此话的意境似乎更深几分。”
秦慎心不在焉的报以一笑,再无谈兴。
感受着稍显压抑的气氛,吴汉朝两人打量几眼,嘿笑一声打趣道:“我今日请两位前去乃是寻欢作乐,两位却这般愁眉苦脸,不知者还以为我送你们前赴战场呢。”
他的心思盖秦两人自然清楚无比,是以打起精神回以呵呵一笑后,盖延摇头否道:“子颜兄这话我可不能认同,要知稍后我等所去之处,难道不是男人的另一个战场吗?”
见他比喻的有趣,秦慎吴汉以及周围一众随从忍不住的笑声不止,引得为数不多的路人纷纷侧目。
三人笑着交换了个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吴汉抚肚平息着笑意,一副说不过你的样子道:“算你有理,不过”
顿了一顿,拿眼斜睨着他调侃道:“如此说来,巨卿兄方才愁眉苦脸,莫非是担心战场不敌,败下阵来?”
“去!”盖延一挺胸膛,自傲道:“盖某征战沙场十余载,未尝败绩,又有何忧?我不过是在为子毅担心罢了。”
“我?”秦慎一脸愕然的反指鼻头,随后一本正经的拱手道:“不劳兄长挂怀,小弟初生牛犊,身强力壮,更无畏惧。要说真有担忧,亦不过是在忧心稍后该如何处置才能不让两位兄长失去颜面而已。”
盖吴两人前俯后仰的哈哈大笑,指着他先是感叹后生可畏,吾等老矣!
接着却又劈头盖脸的教育他战场厮杀不能光凭一股子蛮劲横冲直撞,还要讲兵法策略方能致胜诸如此类云云,说到兴奋处,更是视路人为无物的抚掌拍腿,放浪形骸完全不顾形象。
礼法之下,众人难得如此任性而为,此刻既已起头,干脆抛却身后烦恼,高谈阔论,时间飞逝,不知不觉便抵达翠香楼前。
放眼相看,长街星星点点,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楼前一名四十余岁的华服壮汉看清来人,笑脸迎上前道:“欢迎盖将军吴公大驾光临,这位是”
说着看向秦慎,却见盖吴二人颔首后并无介绍之意,知机笑道:“几位贵人请到里边叙话。”
秦慎翻身下马,将缰绳抛给近前的青楼小厮,抬头望向灯火下忽明忽暗的牌匾意味深长的感叹道:“话说,小弟尚是首次来这种地方呢。”
“不会吧!”下马正在整饬衣裳的两人齐齐惊讶的看向他,吴汉怪笑一声,紧盯道:“子毅莫非还是”
话虽未尽,其意不言自明。
“怎么会!”秦慎面色一红连忙否认,说完却见他俩只是摇头表示不信,遂心下发狠补道:“我的手段便是你两位都拍马不及。”
盖延啧啧道:“是吗?那要比过才知。”
“比就比。”秦慎硬气的回了一句,大无畏的率先朝内踏去,富丽堂皇的古代青楼跃然呈现眼前。
宽阔的大厅铺满柔软的地毯,上方对称的悬吊着数盏由几十个红色灯罩组成的灯具,灯光摇曳,将厅内照得灯火通明。
厅中则摆放十余案桌,此时已有近半被人占据正倚红偎翠的大肆手足之欲。
顺着大厅正中楼梯往上十余阶则是一分为二的阶梯连接二层回型走廊,廊后包厢林立,栏梁间雕梁画栋,描绘金线,悬着盏盏灯笼,厢内隐约可见人影闪烁,欢声笑语,当真是好一派
奢靡气息。
暗暗咋舌感叹间,吴汉等一众人在壮汉的迎领下亦鱼贯而入,立在身侧。
此时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极好兼且刻意打扮的妇人以醉人风情一步三摇的迎上前来,未语先笑道:“哎哟,奴说今日怎地喜鹊老在屋外枝头叽喳不停,原来竟是盖将军与吴公将要大驾光临。”
吴公?蜈蚣?
先前门外不曾注意的秦慎此刻听着这娇嗲的称呼,想象着一条蜈蚣逛风月场所的模样,忍不住的轻笑一声。
青楼中摸爬滚打之人,早已练就出一双非凡眼力。
老鸨自他刚踏入厅内那一刻起便已发现,只是熟客登门自然要先客套几句再做引见,不过此时见他出声,若再装作未曾看见不免显得怠慢,遂装出一副刚发现他的样子立刻笑道:“呀,这位公子俊雅非凡,却不知又是哪家贵人?”
说话间便亲热的贴了上来,倚靠身旁。
秦慎见状也是毫不客气,笑嘻嘻的将她一把揽住,调笑道:“当然是你家贵人,不然又怎会来到此处?”
盖吴两人看着他娴熟放纵的手段,顿时面面相觑,这
这就是他说的初入青楼?那我们又算什么?
老鸨猝不及防下差点站立不稳,身子更是被他暗地一下弄得微微发软,便也顺势软绵绵跌靠怀中,含羞带媚的低笑道:“不曾想公子原来还有这般手段。”
“我手段可多着呢。”秦慎说笑一句,瞥了眼神情古怪的盖吴两人,趁老鸨还未言语轻捏一把以示提醒,扶起她身子笑道:“好了,莫非还要我等站在此处与你谈情说爱不成?”
“原来公子竟是嫌弃奴家风华不再。”老鸨幽怨的斜飞一眼,无限委屈。
装嫩果然是从古至今毫不例外!秦慎强忍不适暗叹的瞬间,老鸨又已换上万种风情笑道:“吴公是否依旧去老地方?那处正好无人。”
秦慎暗地摇头一笑,风月之人,还真是有趣!
听她问起,两人从先前的微微失神中醒来,吴汉点头允诺,留下随从在一楼大厅饮乐,在老鸨的陪伴一侧下登上楼梯朝二楼走去。
趁此间隙,吴汉故作责怪的轻笑道:“没想到子毅竟是花中老手,却将我俩骗得好苦。”
秦慎呵呵一笑道:“小弟哪敢欺瞒两位兄长,只是假若来到此处还扭捏作态,岂非徒然让人看了笑话。”
“公子果然性情中人。”老鸨闻言讨好的称赞一句。
来到包厢坐定,老鸨热情道:“不知三位贵客要唤何人伺候?楼内新到一批娇艳处子,奴还专门为将军与吴公留下几位,却不知今日是否品尝?”
“处子不解风情又有何滋味,唤碧萝过来伺候。”盖延大咧咧道。
秦慎心中巨汗,就连盖延如此正直之人都对女子待若无物,看来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虽然比明清要高,却也恐怕高不到哪去。
暗叹间吴汉也点了个女子名称,然后探询的向他问道:“子毅呢?”
“我?”秦慎醒转随口答道:“随便就好。”
吴汉点头正要开口,盖延却似突然找到了什么把柄般啧啧叹道:“子毅果然是花中老手无疑,光是从这来者不拒就可窥见一斑,子颜兄,看来我们确实落了下乘。”
看他一本正经又摇头晃脑的说得有趣,几人顿时哄然大笑。
秦慎脸色一红,暗道什么跟什么啊!
盖延却不管他,兴致高昂的冲老鸨吩咐道:“那就给子毅来一位处子吧,我听闻老手与我等童子大为不同,最爱尝鲜,你且下去挑一位姿色绝妙之人过来伺候,可千万莫要让我这兄弟失望。”
又是一阵起哄的笑声,老鸨款摆而退。
不到片刻,便有女婢垂首目不斜视的端着酒食进来摆上案几,然后躬身悄然退下,目睹这一切,想着后世的某些服务员啪的一声将碗碟摔在桌上扭头就走,对比之间,更多的则是感叹古代社会尊卑等级实在太过严明。
想到此处时,吴汉与盖延已经举盏预说祝酒词,于是连忙收拢心绪,倒酒端盏共贺。
第053章 仗义出手()
三人已成至交,贺词自然不会繁冗,简短一番相贺,门帘外伴随着环佩叮当之声一阵香风扑鼻而来。
秦慎侧首看去,两位轻纱覆体若隐若现的妙龄女子轻盈踏入室内。
还真是豪放!感叹之际,两名女子先是朝他福了一礼,旋即未语先笑的仿若久别重逢的情人般迫不及待的轻唤着分别坐入盖吴怀中,低怨含嗔的诉说着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把盏劝酒,尽显妖娆之态。
只是尽管如此,秦慎还是能感觉到两女媚眼时不时偷偷向他飘来,显然芳心对他亦很感兴趣。
咳!今日还真是大开眼界!秦慎回首避目,自斟自饮。
这时老鸨领着一位同样轻纱覆体的女子掀帘而入,乍眼一看,只觉身材高挑,气质秀雅全无半点风尘之味,不过螓首低垂,难以看清面容是否姣好。
盖吴两人听到动静侧首相看,一瞬间亦是被她的气质和裹在轻纱内的胜景引得呆了一呆,然后抛给秦慎一个算你小子今日有福的眼神。
当然,还有一丝丝幸灾乐祸。
因为无论是谁,只要瞧见这女子垂首含胸,双手绞在一起战战兢兢揉搓轻纱的模样,就知道今日这福,可未必是那么好享。
老鸨朝几人先是谄媚的笑笑,旋即一扯那女子衣袖,低声道:“你看我有否骗你?你可曾见过像公子这般俊雅风流之人?”
女子闻言下意识的抬眼一瞥,旋又楚楚可怜的垂下俏目,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老鸨见状眉头微皱现出一丝不愉之色,却也知此处并非发作之地,连忙又换上一副笑脸扯着那女子上前将她一把推入秦慎怀中,谄笑道:“云烟尚是初次伺候,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云烟?咋不叫苏烟卷烟香烟旱烟呢。
秦慎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脑回路究竟怎么回事,或许是因为女子的神情让他心中生出不忍,没了那种寻欢作乐的想法,所以才会这般胡思乱想,只是当身体感受着薄纱下肌肤接触带来的阵阵**,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动,在她紧致的腰间轻轻一捏。
云烟如受惊的小鹿般猛然一个激灵,让秦慎刚刚升起来的一丝兴趣再次荡然无存,将她扶至身侧笑道:“你尽管放心便是。”
“你看看,碰到多好的贵人,稍后还需悉心侍奉,你可知道?”老鸨喋喋不休的剜了云烟一眼,随即换上一副笑脸道:“那奴就不打扰公子尽兴了。”
言罢不放心的再警告云烟一眼,这才退出室外。
待老鸨身影消失不见,秦慎看向盖延吴汉,见两人在甜言蜜语以及频繁劝酒下早已忙得不亦乐乎,自己实在不好打扰对方,只得无所事事的侧首看向身旁女子。
颔首间玉颈修长,不施粉黛的脸庞弧度优美圆润,鼻梁挺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肌肤嫩滑吹弹可破,唯独一双纤手却紧张的捏着衣裳下摆微微搓弄,端的也算个惴惴不安清新秀丽的美人儿。
只是看到对方这般惊惧模样,他又哪里还有半分兴致。
来这种场合,本来讲的就是你情我愿,就算百般不愿,总也得强颜欢笑吧?这样杵着像根木头似的又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强抢民女呢。
秦慎暗诽一番,却也不再碰她分毫。
他虽非什么道学之家,在后世对待这种事情也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却也并非好色之徒,如果面对女子还要用强逼迫,他觉得确实也没啥滋味可言。
唉!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挑个历练数年的妖艳女子,到时还不是要怎样就怎样,任他百般摆弄不说,说不定还会主动,哪会像此刻般尴尬相对,等结束宴席,怕是少不得又要被两位兄长取笑一番。
秦慎苦恼的喝了盏淡酒,正要再沏时
“奴奴奴家伺候公子吃酒。”云烟声如蚊音的嗫喏说完,紧张的身子却半分未动,反而不断的发起颤来。
见此情形,秦慎心下一阵恻然,叹了口气没话找话的柔声道:“你叫云烟?”
“嗯。”云烟头也不抬的轻嗯一声。
“云烟,云烟过眼云烟”秦慎一时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是好,顺着她的名字无心的低吟几遍,随口道:“秋风雪月天,花竹鹤云烟。倒也有几分意境,你这名字谁人所取?”
“我”自他说出首句,云烟陡然仰面定定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直至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又立刻垂下头去,轻声道:“奴家自取。”
自取?难不成还是什么饱读诗书的名门闺秀?秦慎心中一动却也没有深问,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尽量温和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
云烟垂首默然不语,过了小会一动不动的肩头微微抖动起来,仿若说服自己又似说与他听般凄然道:“躲过今日,又如何能逃过明日?”
言罢犹豫片刻,伸手猛下决心般取过酒勺拿过酒樽盛酒,然后举到他面前梨花带雨的抽噎着道:“公子请。”
一时间,秦慎被她这反常的行为弄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两人就此僵在当地,而这次的动静实在太大,竟引得其乐融融的盖吴几人纷纷侧目看来。
“公子莫非厌弃奴家?”云烟啜泣着举盏过顶,对视中泪眼朦胧。
见此情形,盖延吴汉满是恶趣味的看着他,另两名女子虽不敢过于表现出心中的有趣神情,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静待事态发展。
对着盖吴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促狭眼色,秦慎无奈的双手一摊,叹息着接过酒盏一口饮尽,再看去时,两人早已深陷温柔乡,搂着怀中美人继续风流去了。
没人性!秦慎腹诽一句,忽觉怀中软玉温香一片,却是云烟又学着旁人那样挤靠怀内。
至此,纵然温玉满怀,腿股相依带来阵阵蚀骨**感觉,但那仍未完全停歇的抽泣以及发颤的身子只让他觉得自己就如黄世仁一般,又哪里还有太多心思去做他想。
唉!我终究还是个后世人啊!
要是当世思想,是不是应该早就趁着投怀送抱的机会将她上下其手?那我现在是否应该顺应大流,免得格格不入让人瞧出破绽?
天人挣扎之际,忽然一把尖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透过大厅传入此间,将他从纠结中解脱出来:“吴兄!不曾想你今日竟也有如此雅兴!”
秦慎扭头看向吴汉,很难弄清此中状况,不过只一秒功夫,他就完全明白过来。
吴汉闻声色变,猛然推开怀中女子,起身步到窗前推开窗户,全然不似老友相见般中气十足的朝对面喊道:“邱兄不也正好如此!”
“哈哈”对面那人如夜枭晚啼般极为刺耳的笑了一阵,解说道:“邱某在此设宴款待蓟州楚大侠,方才得闻吴兄亦在此处,楚大侠知你剑术了得,一时技痒故而令邱某叨扰,还望吴兄勿要见怪。”
吴汉毫不犹豫的呵然一笑,道:“好说,稍后楼下见!”
古代约战这么直接爽快?诧异中秦慎看着转过身来面色陡然变沉的吴汉回到案几,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邱真那竖子!胆小如鼠,却仗着兄长在长安为官嚣张至极。”吴汉恨声言罢,看着他面色稍缓的解释道:“我与他有些过节。”
秦慎点了点头,没再追问的转而问道:“这楚大侠又是何人?”
吴汉从气恼中渐渐冷静下来,俯身取剑斜插腰际道:“想来应该是楚贺无疑,蓟辽一带极为有名的游侠,剑术了得,自十六岁云游四海至今十年未尝败绩。”
秦慎再了解的点了点头,问道:“那子颜兄可有把握?”
吴汉思索片刻,面色沉冷的摇了摇头。
“理他作甚!”盖延说着站起身来,面带不屑道:“此事不如由我出面,就他那些所犯之事,便是杀他十次亦不为过。”
吴汉闻言摆了摆手,拒绝道:“巨卿兄难道忘了来路所论之事?正所谓江湖事,江湖了,此事实不便以官寺身份解决,先且不说他那兄长及后可能对你不利,光凭这种挑战官寺就不便干涉。”
“你”盖延见他拿江湖说事,一时为之气结。
吴汉宽慰的冲他笑笑,叹息一声,语重心长道:“巨卿兄,放眼天下,无论军民若有不敢接受挑战者,你又可曾见过谁还有立足之地?今日就算我在你出面之下得以保全,此后又有何面目再在渔阳苟且偷生?”
盖延默然无语,只因当世风气如此,对方所说全是实情。
秦慎静静听两人说完,目光忽闪,手按案几长剑倏然起身道:“既如此,不如让小弟来体验一把江湖之快意恩仇,如何?”
“你?”两人异口同声的扭头相看,目中尽是诧异。
秦慎懒洋洋的回以一笑,道:“怎么?莫非两位兄长信不过我?”
“这”盖延与吴汉迟疑的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与不确定,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作答,要知此乃生死相搏,实在容不得半点儿戏。
“好啦!”秦慎笑了笑,收起玩笑之态道:“小弟也算见惯生死屡遭大难之人,因此比任何人更懂得生命之宝贵,若无十足把握,我从不会拿自身性命去尝试冒险,如此说,两位兄长是否可以稍微放心少许?”
看着他认真之下的那份自信,以及劲装下陡然而生的如猎豹作势欲扑般充满力量的矫健身姿与面临挑战却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畏惧的洒然气概,两人不由自主的便生出一种信心,默默点头。
秦慎哂笑道:“你们这般模样,却是同意,还是不信呢?”
两人又是点了点头。
那边厢云烟面色微红的捧盏上前,拜道:“奴家预祝公子旗开得胜!”
第054章 青楼比剑()
对于云烟突然的转变,秦慎微觉诧异却也无暇思及其他,接过一口饮尽后邀上盖吴两人掀帘而出,朝楼下踏去。
同一时间,走廊对面时机拿捏极为准确的走出另一行人,目光落在己方三人身上相向而来。
秦慎心知这应该就是今日对手,不由将对方几人暗暗打量。
领头之人是个五短身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尽管笑容满面,却难掩一脸奸诈狡猾之气,令人生恶。
身侧相随的则是一个身穿武士服,脚踏平底履,中等身材体型极佳的英伟青年,行进间步履平稳,目不斜视,卓尔不群中透露出无尽的傲气与自负。
年少成名,未经磨难,又有几人能心如止水?秦慎嘴角微撇,对随在两人身后难以看清模样的几人再无兴趣,心底暗自思量稍后应对之法。
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他其实并无十足把握,方才在室内的信心满满,不过是想给盖吴两人吃颗定心丸以便引战上身罢了。
而至于为何明知可能不敌仍做这个决定,当然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