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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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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也不敢不给一点面子,这样比王娘亲旨释放的好些。”

螃王后听了,点点头,把狱吏叫来吩咐道:“哀家立即回宫殿面见圣上,保释龟丞相,你等要好好款待他,若有不周之处,拿你们是问。”

狱吏听了,个个跪下叩头说:。“王后之旨,就是圣上之旨,小吏怎敢不听………”还想说下去,螃王后的乘舆已离开了狱管厅。

王后回宫进殿,果然见不到龙王,只得按龟丞相之计,到特别大丞相府见鲵志。正欲用权色并施、威逼利诱的手段,。却巧遇鲨御史也来见鲵志,只得溜去。

过了一个时辰,螃王后又进了鲵大丞相府。

这时,鲵志已得了释放龟丞相并恢复原职之旨,为了少被王后纠缠,迎接她落坐后,便开门见山地问:“王后两次降驾光临,有何指示?”

王后见鲵志这样问,正中下怀,暗道:“你相貌远远不及龟丞相,难道哀家真会勾引你不成!只不过是为了救龟丞相罢了,你既开口请示,哀家就顺势而上,对你指示指示,看你如何对答!”于是不冷不热地说:。“哀家来此是命令特别大丞相释放龟丞相呢!”

鲵志早料到这一着,慷慨大方地说:“有王后之旨,微臣实不敢违,明天一早,定把龟丞相释出,恢复原宫。”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螃王后见答应明天一早释放,不再多言,悻悻地离开丞相府回宫去。

再说龙王与御史鲨文进行了一番化装,扮成客商模样,出了宫殿,在王城中悄悄地步行,拐了儿个弯,忽然有几个小孩子拥来。他们个个身上光秃壳的,头发蓬乱,满面污垢,全身乌黑乌黑的,一股脑操难冉的气味,从他们身上散出,扑鼻而来,王上方欲闪开,那群孩子却伸出泥污般的小手,音调可怜地叫道:“大老板,施舍施舍……”

龙王这时已熏得欲呕,尽量设法避开他们。可龙王向东走,他们转到东边,向西走,他们又转到西边,总是要向他讨钱。

龙王见摆不脱他们的纠缠,望了鲨御史一眼,见鲨御史已拿出银钱,对小孩子喝道:“你们不得无礼,老板岂是你们纠缠的!到这里来,每人给你一块钱。”小孩子听了,一窝蜂地拥了过去。

龙王撇开了小孩子的纠缠,腥躁之气跟着移到鲨御史处,龙王松了一口气,对鲨御史说:“快些给了他们赶路。”

小孩子们每人得了一块钱,蹦蹦跳跳地说:“这是宫都的一等大老板,阔得很。”一个小孩子说:“我说他是水族的一等大老板,否则怎肯施舍我们这么多钱。”

其中一个小孩子建议道:“我们意外得了一块钱,一起到馄饨店吃一顿如何?”

另一个小孩子说:“我得赶快拿回家给母亲看病呢,我母亲病了几天,无钱医治,快……”

龙王和鲨御史已经远去。龙王不悦地说:“没想到被朝臣们说成是天堂的水族,未出宫都,便有这么多乞儿,真没有想到啊。”

鲨御史说:“巧这一现象,只是水族现实的万分之一呢。如果圣上视察后,能重新整治,为时未晚也。”

龙王说:“在路上不宜以君臣相称,小孩们叫朕老板,你就叫朕老板吧!如果暴露了身分,达不到暗访目的。”鲨御史应声:“是。”便继续前行。

这时已出了宫都城门,龙王因为十多年来就有离开过宫廷,外出更谈不上,这次出到宫都城外,觉得特别新鲜,连续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觉得十分舒畅,{奇书手机电子书网}比起在宫廷中静卧、静坐或与那些妃姨们玩乐快活得多。正在愉快之际,又有几个衣衫榄楼的婆子一步一扬地迎面而来。她们到了跟前,打量了一下龙王,见这富商派头阔得惊人,既有富翁的富贵之态,又有天子般威严之相,都暗暗吃了一惊。一个胆大、老练的婆子一惊之余,还是伸出了于瘪的、无力的手,对龙王说:“大老板富甲天下,请施施善心吧……”

龙王见这些婆子虽然老态龙钟,衣衫破烂,却没有先前孩子们的腥味,不忍一时走开,一边掏钱,一边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婆子说:“我们都是良民呀!现在变成乞妇了。”

龙王问:“既是良民,何不在家干些家务,让青壮年的后代能多挤点时间出外挣钱去?”

一个婆子说:“哪里能有我们挣钱之路啊。”

龙王惊问道:“种田可以挣钱,养禽畜可以挣钱,经商可以挣钱,挣钱的门路多着呢!怎么无处无路?”

那婆子说:“些须田地,能挣出盒子来不成?每年收入三五百斤粮食,缴了十多种征收,所剩无几,除了成本,还得用布包着煮粥吃呢!养禽畜,没有多余的粮食,没有一定的成本,谈何容易啊!至于经商,要像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才行,有朝无晚的贱民,便是梦想了。”

鲨御史问:“不可以打工挣钱吗?”

那婆子又说:“水族有打工之处?我们不会讨好官僚,又何来捷径?难道老板不是水族人,是外星人不成?”

龙王和鲨御史听了,不禁眼红,有一股说不出的、难以言喻之感。

鲨御史惭愧了好一会儿,忽有所悟地问道:“怎么会有十多种征收?王家只征收两项啊。一种是供军人吃的,征收产量的百分之五,另一种是为王家征收的,征收百分之十,补偿劳力,那十多种从何而来?”。

那婆子说:“你施舍了我这些钱,我才有心机告诉你呢。还有小吏、修桥、修路,维治…………,言不胜言,我是老懵懂了的,哪能记得许多!反正有十多种。”

另一个婆子说:“我们也得留些气暖肚,看似大富商,实是惚吝鬼,只拿钱出来惹我们伤心。”

又一个婆子说:“他既有钱,又吝啬,定是一个刮光地皮之人,我若有气力,把他宰了,夺他的钱财救济天下穷人……”

鲨御史听了,欲出言阻止,但见龙王瞪了自己一眼,也只得让她们说去。

龙王给每人施舍了两元钱,她们接过钱,又惊又喜。她们一得了钱,都欣然去了。只是先前说话的婆子流泪说:“我们也不是喜欢乞讨之人,乞讨也成不了富人,谁人见了不讨厌!自己又何尝不羞耻,只因家庭确实贫困,儿媳们又无能照顾,不得不走上这羞人的道路啊……说着,望了几眼龙王和鲨御史。

龙王说:“我本不知道地方官僚背着龙宫加了这么多征收项目,他日一定请求王家改善你们的环境,改善你们的生活,狠狠惩治贪官污吏……”

婆子冷笑道:“龙王处于深宫,只怕你的语言传不到他的耳朵,就算传到他的耳朵,又有何用。但凡王家喜听奉承之言,有哪一个喜听自己的短处!你还是不要因老朽一言惹祸为好。”说完,犹犹豫豫地往宫都城里走去。

龙王和鲨御史继续前行。一路上,所见之人,无不是依衫槛楼,面如菜色,不是唉声叹气,就是愁眉苦脸。龙王见此情景,也禁不住失声叹气道::“若非鲨御史和鲵大夫,孤差点被戏弄和欺骗过去了。”

鲨御史说:“不管如何英明之主,如果不三二年出外一次,亲自察访民惰,只听左右佞臣或凭主观臆断,必然会世道浇漓,民情惨淡,是有历史可以明证的。”

两个人说着、走着,走了十多天,到了东海的一个小圩镇。这天,正是赶集的日子,却也热闹。

龙王和鲨御史为了观察一下镇容,也进入了人群之中。

可是刚刚挤进去,人们却纷纷后退,毫无秩序,把自己挤得东倒西歪。身体弱些的被挤倒在地上,踩伤的踩伤,碰破头颅的碰破头颅。鲨御史欲大声制止,龙王却对他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开声。

人们一边挤,一边叫:“打架啦!打架啦!”“快走,圩长的儿子带了几个什么帮的人到这里敲诈啦………”

龙王听了,忙与鲨御史对了一眼,二人抱着柱子不动。让别人乱挤。挤了一刻,便不再挤了,有意无意地围成一圆圈。圆圈里几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围着一个30多岁的人乱打乱砸。

龙玉对身旁一个老者问道:“那单独被打的是什么人?”

那个老者望了一眼龙王,皱着眉头答道:“单独者是被敲诈的屠行佬,叫来正气。”

龙王说。“来正气武功真好!”

老者说:“若非来正气武功好,早被那几个人打死了。”

龙王问:“那几个是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之中敲诈,而且行凶打人。”

那老者“哼”了一声说。“为首的那个高个子是圩长的儿子白明,他的父亲叫白日科。”

龙王问:“人们为什么不去报警?”

老者不屑一顾地说:“白明连水警的家也敢抄,报告有什么用?就是抓到水警局也是官样文章,今天进。,明天出。今天进不要紧,可是明天一出,报告之人家破人亡,抓他的警察也得提心吊胆。”

龙王不解地问:“为什么?”

那人说:“不说白明父亲是圩长,而且有个表伯虾朋是县水警局局长,虾朋的舅舅又是水警厅厅长,是当今龟丞相的侄婿,叫墨黑,权势大得很,谁敢动他!”

龙王听了,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那么与白明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

老者说:“白明是什么帮的帮主,那些当然是他的帮员了,只是我不认识……”

龙王方听老者说话,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我把你们统统宰了,为民除害!”寻声看去,只见来正气一招“天王托塔”,把白明打飞到空中。

白明武功也不弱,被打飞起,吃了一惊,知道对方武功比自己更好。可是感觉到自己虽然被打飞,却没有受伤,估计来正气有所顾忌,不敢伤害自己,于是在空中施展了一招“燕子翻身”,接着对准来正气头顶扑下。

来正气方欲惩罚白明的党羽,左打右踢,忽觉头顶一阵凉风袭来,急忙躲闪,可是己来不及,肩头中了一掌。回首一看,见是白明冲下偷袭,大怒道:“给你一点面子,不肯伤你,望你知难而退,你却不知好歹,难道我来正气真不敢伤你不成!”说话间,一招“推心置腹”对白明丹田击去。

白明估计来正气不敢伤害自己,放胆进攻,哪里料想得到来正气这招一出,却把自己推向墙壁,一下子撞昏过去了。

原来来正气凡是与人对打,如果自己未掌握到对方有十恶不赦之罪,决不肯一下子伤他,让他有悔过自新的机会。就是这一招推出,也无意伤害白明,只缘用力过猛,白明被墙壁碰昏,非来正气击伤。

白明的同伙见来正气把白明击昏,个个咬牙切齿,人人拿出一条水管,长两尺余,一头尖,一头圆,既似枪,又像剑,管尖一齐对准来正气胸、背和肋间刺去,同时叫一声“五马归槽”。来正气见四面受敌,上面是屋顶,冲不出他们的袭击范围,便急中生智,倏间筋骨一收缩,几尺高的人,立即变成了一个肉饼,叫一声:“筋收骨缩”避开了锋芒。

几个人见来正气缩于地下,管尖同时刺向他的核心。可是来正气脚一用力,身体像一个旋转的瓷盆,在他们间隙一滑,已转到一人的背后,瞬间恢组原形,把那人一推,那人站立不住,向前面撞去,恰好撞在同伙的管尖上,穿着胸口,一命鸣呼。

这时全场大乱,白明几个同伙见出了人命案,立即逃走。围观的群众,怕受牵连,也跟着逃走。

来正气见那人撞在同伙的管尖上丧命,弹弹衣冠,笑了笑道:“自作孽,罪应得……”

话还未说完,一人答道:“这叫自作自受……”

来正气一看,见一个眉若山林,眼似明星,鼻如山岳,嘴同北斗,脸像棋盘,耳比风帆,龙行虎步地说着,微笑着向自己走来,忙上前问道:“尊姓大名?”

来人只笑而不答,但是他身后却走出一个颇带斯文慈善,慈善中又隐藏刚气之人,笑道:“这是我的老板,姓龙,名白王。”

来正气有所戒备地说:“原来如此,那么老兄贵姓大名?”

那人说:“我是龙老板的侍从,姓鲨,单名叫文。”

来正气听了鲨文之言,有些犹豫地问:“两位也想来赐教?”

龙王笑道:“非也!龙某见来义士能持正气,勇斗歹徒,实是当今不可多得的人材,特来致贺,请问大名。”

来正气说:“小可姓来,名又是正气,都被龙兄道着了。小可见地不平用锹铲……”方欲说下去,却有一群如狼似虎的水警拥来,问道:“哪一位是来正气?”

来正气答:“小可便是……”

刚出口,水警已出手,早把他捉住,一条锁链锁住了。

龙王睁一眼鲨文。鲨文会意,叫声:“慢。”

水警见一个平民竟敢阻止自己捕人,有些不悦地问:“你是什么人?”

鲨御史说:“我姓鲨,名文,是过路的。”

“你有什么话说?”水警问。

鲨御史质问道:“你们为什么不逮捕歹徒,不逮捕凶手,却逮捕来正气?”

一个水警怒道:“来正气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另一个水警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三个人分明是一伙,杀了人还想抵赖,一起把他们逮捕了。”

为头的水警颇有些经验,见龙王龙行虎步,满脸威严,有几分官气,于是对龙王问:“你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龙王想若报了真实身分,只怕把你们吓死了,但也增加了朕的麻烦,而且不能看到这帮水警对这件来件的处理情况,也达不到出野暗访的目的,还是报一个假名!于是说:“我叫龙白王,经商的。”

那水警头子问:“什么官职?”龙王答:“没有。”

水警问:“何处人?”

龙王说:“宫都的。”

水警头子又问:“你在宫都,可曾知龟丞相之事?”

龙玉说:“我只知经商,不识龟丞相,他有什么事?”

水警头子不答龙王所问,忽然把脸沉下,对助手睁了一眼。助手立即会意,说声:“”舰警长不必与他费腾弄舌,把他抓起来!“

原来水警头子姓舰,名括财,是这圩的警长。舰括财点了点头,水警立即动手。

鲨御史急了,望着龙王发怔。

龙王微笑不语,任从水警捆绑。

(要知龙王性命,且待下回再续。)

第二回 一丘之貉大敲小 同床异梦妻首夫

却说蚬括财让水警把龙王和鲨御史抓回水警所,立即搜身,搜出95万元现款,心中暗喜,把三角眼一瞬,笑道:“这是一个奸商,且有杀人命案,钱财先行没收。”

龙王并不争辩,只是冷笑道:“没收不要紧,请写没收单。”

蚬括财怒道:“案情未清,写什么单据,若查得你无事,释放时全部交回与你,如果你也一起杀了人,有杀人之辱,还要没收单何用!”

龙王说:“我龙白玉就算犯了杀头之罪,你们也得按法律程序办事呀。”

蚬括财道:“你有什么资格言法律,如果知道法律,就不杀人了。”

龙王还是乎心静气地说:“杀人者大有人在,只是你圩这个人不是我杀的呀。”

蚬括财说:“我也知道不是你亲手杀,却在幕后指挥来正气杀。幕后指挥之罪太于真凶啊。何况你杀的又是本圩长的外甥呢。

龙王问:“这是什么圩?圩长是不是白日科。”龙王因想起老者之言,欲验证一下必否真实,所以有此一问。

蚬括财一听龙白王说出白日科之名,皮笑肉不笑地说:“既认识白日科,为什么不知道这是谋发圩?看来你是十分不老实之人。于是立即命令助于对龙白玉、鲨文和来正气进行审讯。

过了一个时辰,蚬括财也到审讯室。他的助手见上司到了,立即报告说:“龙白王和鲨文一言不发。”

岘括财问:“来正气怎么说?”

助手说:“来正气说,他昔日与白明卖猪肉时论了一论价钱,原说三块钱一斤的肉,白明只给一块半,所以不卖,白明怀恨于心,今天恃父亲之势,带人来敲诈,要他送1000元给他,因不肯送,白明便动手打他,来正气只得还手。在自卫过程中,把白明抛出墙壁撞昏,他的几个同伙便拿出尖水管一齐对来正气动手,他避过几人的攻击,闪到死者解怀之背捡了一掌。因出力过猛,解怀撞在同伙的水管尖上而死。”

蚬警长听了,把脸一沉说:“不管用什么手段,尽快让来正气招供杀人之罪!”接着放低声音对助手说:“这笔款子有95万之多,送一半到水警局长虾朋处,还剩40多万,你得五万,其余由我与兄弟们一起处置,如果来正气不招供,大伙利益化为乌有。”

蚬括财的助手姓波,名浪。波浪听了蚬括财之言有些不悦,40多万自己才得5万,蚬括财也太狠心和独裁了。可是,再二想,虽然只5万之数,但是按停禄计算,要干十多年才有这个数,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又何乐而不为!于是拍着胸部说:“蚬警长指令,一起照办!”立即往审讯室提审来正气去了。

蚬警长见波浪去了,望着他的背影冷笑道:“给你五万虽然过多,不过,你出手总比我出手好啊。”但转念一想,虽然征服了来正气,但钱财却是龙白王的,必须给龙白王和鲨文定罪,方得无事;迢来正气招供,只不过用来吓唬龙白王的。于是亲自把龙白王提出,笑着对他说:“龙白王,你可明白当今时势?”

龙王揣测着蚬括财之意,故意惹他暴露心事,于是说:“本人只知经商,不知时势,时势与我经商有什么瓜葛?”蚬括财才说:“以前或许没有瓜葛,现在可有些瓜葛了。”

龙王问:“这话怎么说?”

蚬括财说:“现在你受了牵累,事情总要弄清楚啊。”龙王说:“蚬警长高抬贵手,或按照事实,有什么不清楚之处?”

蚬括财笑道:“事实可有可无,所以请龙兄认清时势。”

龙王说:“本人愚鲁,确实不晓,警长何不说明白些?”

蚬括财听了,唧了唧嘴,显出一副慈善、为难的样子说:“龙兄经商为的是钱,当今时势,又何尝不是为了钱?”

龙王故意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问:“据蚬警长所言,要搞消问题,就得靠钱?”

蚬括财听了,大笑道:“算你聪明。”

龙王又皱了皱眉说:“我的钱财不要紧,只是你不怕犯了贪官污吏之罪名?”

蚬括财大笑道:“为宫者为财,为商者为财,为工者为财,为民者为财,为盗者为财,为娼者为财,总而言之,世上无不是为财者。自古贪官污吏,到处皆是,岂独我一人哉!何况我为财,你为了事,各有好处,日后你会告发不成?”

龙王说:“只怕别人告你,我是不告的。”

蚬括财说:“龙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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