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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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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庆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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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鲵大夫奉命监国 海龙王暗访遇劫

“麟凤龟龙,谓之四灵……”这是一句古语。从这句古语中,可以看出古人已把龙看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甚至连皇帝也之为龙,皇帝的用具,也加上一个龙字,例如龙座、龙床、龙椅………

至于龙是否有灵验,今人已经无法考究,因为龙已经绝迹了。考古学家们虫然偶然发掘出一些龙骨化石,但只能研究其躯体虫不能研究其灵魂。

人们既把龙当作至高无尚的灵圣,而又把它与蛇归于一类,确实可惜,蛇是人人厌恶,见而色变的虫类,别称叫长虫,因此,不但贬低了龙的价值,也抹煞了龙的灵圣。本来摆上被尊敬的位置上,却偏到了被厌恶的行列,也许是人们认为龙根本上没有灵验,或者早就对龙产生了厌恶和恐惧。总之,古人把龙蛇列为同类,肯定有其目的和寓意,不过,出于何种目的和寓意,今人也很难断定,古人之心难测啊!古人把皇帝比作龙,把皇帝的子孙称作龙子、龙孙。我想如果真正是龙种,龙子龙孙或龙本身,都属虫兽,就算有些灵验,也不能超越于人类?地位也不能高于人类,也不值得人们尊崇和敬仰,就算它能兴云吐雾,人类还是可以征服它的。古人把皇帝及其子孙比作龙,我想是人们认为皇帝的行径恶而奸,险而诈,但不敢明言,又把他们比作龙蛇,无影无形地把他们说成了没有人性的虫类,而皇帝及其子孙不曾研究人们的用窟,一味受奉承,把贬义当作褒义,把耻辱当作荣耀罢了。譬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之句,神者变化莫测也,也就是说龙已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其见首者,有开始也,不见尾者,先后也。其意思是说明凡是奸险狡诈的皇帝,都是有始无终,有前无后,必定要灭亡的。

不管龙是否有灵,是否要受到人的尊敬,暂且丢过一边。只是既有龙,定有归宿。人们不知龙归于何处,只看其生活规律,知道龙蛇不能缺水,所以想像把龙的归宿寄托于大海。传说海中有龙宫,由龙宫的龙王统率水族。至于龙宫在哪一块海,没有人见过,书上说的只有东海龙王、西海龙王、南海龙王、北海龙王,没有提到统一水族的龙宫的龙王。或许是笔者鲜见寡闻,知识肤钱,未览其书也未可知。倘若如此,请读者原谅。笔者根据传说演述一番龙宫秘史。目的在于告诉读者另一想像世界的生活,仅此而已。

不管龙宫或四海龙王是否存在,故事纯属虚构,也无关紧要,只供人们茶余饭后一笑一谈便了。不过为了写作方便和阅读方便,总得把水族动物图腾,演为人身,切莫把人类与水族动物混为一谈。

龙王一早上朝,左有龟丞相,右有鳌将军,后有螃王后,中有鲸参议,前面跪着鲵大夫,沙御史以及一班朝臣阁老,龙王必须竖起,目露神光,巍然坐于座上主,审视着每一个僚佐。

朝臣阁老们见龙王今天审视了一个时辰,一言不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是否会有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吓得冷汗直流,心惊肉跳,全身发抖。因为每当龙王上朝时,如果迟迟不说话,便会有黜免大事,谁知道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是祸是福呢?

龙宫像冬夜一般沉寂,除了龙钟的“嘀嘀嗒嗒”声,就是朝臣阁老们心脏的跳动声。

龙王审视良久,终于傲慢地开金口了:“朕统一水族以来,世界升平,民安物阜,无兵戈之扰,无内杠之忧,虽有一二奸吏,朕一经发现,立即惩处,所以得与众爱卿等道遥。”

螃王后听了,不待龙王说毕,忙从帐后趋出说:“圣上之言,肺腑之言也!能在朝臣阁老面前说肺腑之言的龙王,乃古今第一个史无前例之主,英明神圣,举世无双,众朝臣阁老们应无限忠诚才对。”

众朝臣阁老听了螃王后之言,全身轻松,同声呼叫道:“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王听了呼喊声,佛然不悦,脸变色道:“众爱卿都是一班阿谀奉承之辈,奉承不谏,都应加渎职之罪……”众朝臣听了,吓得毛骨悚然,噤若寒蝉。

螃王后见龙王发怒,众臣难堪,忙解围说:“禀圣上,众臣并非阿诀奉承,实乃一片忠诚之心啊。如果个个谏诤,个个反对圣上,圣上还能统率水族吗?众臣一致赞成,一致道贺,一致祝愿,正是同心协力、水族升平的象征啊……”

王后还想说下去,忽有一臣站起来说道:“徽臣有谏言。”

龙王一看,是大夫鲵志,喝声:“讲!”。

鲵大夫说:“臣以为水族虽然统一,无兵争,无内杠,可说世界升平,只是民安物阜,臣不敢与闻。”

龙王听了,大怒道:“胡说!既无民争,无内杠,朕以法治理,何以不升平?民众能休养生息,任由种养,岂有不丰阜之理?”

众朝臣听了龙王之言,立即齐声对鲵大夫斥道:“你敢歪曲事实,造反不成?”异口同声,欲把他抓入狱中,而且有人动起手来。

鲵大夫大怒道:“龙王在上,怎容你等动手!王上既不喜欢奉承,又听不进谏言,但是自决万事;自决万事,还要我等尸位素餐何用!我宁愿死于阶前!”于是向墙壁撞去。

“抓住他!”龙王一声喝,众人七手八脚,把鲵大夫像抓小鸡一样提于空中,并对待卫道:“把他送进天牢!”侍卫立即上前。

龙王见朝臣们自作主张,把鲵志投进天牢,大喝道:“留在这里朕亲自提审。散朝!”一班朝臣阁老正怕有下文相责,听喝散朝如释重负立即一窝蜂地退了出去。

殿上除了龙王,有龟丞相,螃王后和鲨御史三个留下。

螃王后对龙王说:“鲵志触怒龙威,群臣愤怒,干脆把他杀了,还用提什么审?”

龟丞相也说:“王后说得有理,免费周折宰掉算了。”

龙王怒道:“不要饶舌。统统退去。”

王后望了龟丞相一眼,龟丞相会意,忙跪下叩头说:“微臣自应退去,只是螃王后也退去吗?”

龙王怒道:“命退即退,罗嗦什么!”龟丞相碰了一鼻子灰,赶紧退了出去。

螃王后娇声娇气地说:“我等都走了,圣上的安全……”

龙王亢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宫廷皇殿之中,谁敢行凶?”王后没趣,闷闷地走了。

龙王见无人干扰,立即上前把鲵大夫扶起说:“赐鲵爱卿坐,朕见只有爱卿一人出来谏诤,知其谏诤之言必非等闲,而且必触及朝臣,担心爱卿他日会受小人诬陷,故阻止爱卿当众说穿,现在唯朕与卿,当以肺腑相告。”

鲵大夫说:“能得王上如此厚爱,粉身碎骨难报万一。”于是对龙玉叩了几个响头,然后接着说:“圣上统一水族已久,僻处深宫,外面之事,{奇书手机电子书网}只听朝臣阁老禀报,他们多数阿谀奉承,只说好话,不言缺点,所以圣上自谓升平,其实,一出王城,便可见饿俘遍野,乞儿满衔,到处是贪官污吏压迫凡民,横征暴敛,敲诈勒索,无端抢夺,视龙宫法律如废纸,整个水族,人情汹汹,惨淡浇漓,唯圣上未知矣。”

龙王说:“朕因十数年来,听的都是顺耳之言,怀疑其中有弊,多次派人暗访,回宫也是歌功颂德、察色奉承,把水族说得像天堂般美好。胶博览群书,借鉴历史,自以为一个国家,一个世界,就算升平至极,也有违淫乱纪之人,也有不少过失和弊端,需要随时矫正。所以欲亲自到外面视察和暗访一次,只是朕出行后,无人掌管龙宫,因此放心不下。现在得了鲵卿,定能为朕分忧了。”

鲵大夫说:“圣上万乘之尊,亲履危难,若有不测,只怕水族又会兵焚了,水族不可以无圣上,却可以无臣,圣上怎能以万金之体,投于火悔之中!还是让微臣出去一趟吧。”

龙王说:“整天在深宫发号施令,无异闭门造车。自古不敢离宫廷,不敢部入附属,不触民众之主,哪一个算得是有道明君?鲵爱卿用心为朕监国便是。”

鲵大夫说:“臣职卑位微,未孚众望,只怕不能弹压群臣。

龙王说:“朕自有主张。”

鲵大夫说:“还是把监国事托于王后或龟丞相为好。”

龙王不悦道:“朕若放心二人,何待今日与爱卿相商。”

鲵大夫听了,跪下再叩头说:“'臣蒙陛下知遇,:定当竭力相报,只是圣上可不能对众臣说明是私访,谨防奸谋啊!”

龙王说:“朕以闭门著书为由。”

次日早晨,朝臣阁老又集于殿上朝见,龙王当众宣布说:“朕有此升平世界,无事不可放心的了,因此决定把水族统一以来治理的经验著成一书,使民众知朕微窟,但是著书非一日一月之事,或许一年,或许几年才能成功,因此得委一人监国。由明天起,朕独自于宫殿内选著,自往后以下,没有朕亲笔旨意或亲口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偈,不得到殿门扰乱朕心。………”说到这里,停了好一会儿。

龟丞相见龙王停了良久,认为是等待群臣发表意见,。忙跪奏道:“王上这举,是古今未有之举,英明极了,委托监国之人,务宜慎重。”

鳌将军也上前跪奏道:“王后才智超群,享有众望,自然应该受委托监国了。”

龙王见二人插话,严肃地说:“'国事家事,朕自会料理,自会选人。”接着扫了群臣一眼,见再无人乱说,于是说:“朕任命大夫鲵志为特别大丞相,代朕管理国事,王后以下,有不听从鲵大丞相指令者,就如违朕旨令,格杀勿论,望众爱卿能鉴朕心,谨慎为之。每天视朝,见鲵大丞相便如见朕,退朝。”

众朝臣阁老以及丞相参议、将军等听了龙王这一决定,都惊得目瞪口呆。有的为鲵志骤得高位惊疑、嫉妒、不平;有的怕鲵志得此大位会对龙王不利,方欲谏阻,无奈龙王却宣布散朝了,只得缄口。龟丞相忍耐不住,张口准备说什么,可是龙王已进宫殿,只得作罢。众臣见丞相不退,欲看龟丞相有什么见解,也不肯立即退去。

鲵大丞相揣知众意,欲趁这时树些威风,慑服群臣,太声喝道:“圣上旨意己定,命令退朝,你等还站着不动,有何企图?”怕事的忙退了出去,只有那些妒忌和不平者,不肯离开。

龟丞相因龙王不托自己监理国事而羞耻,而愤怒,又被鲵大丞相喝了一声,哪里还能忍受,立即大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承大任?我们还要和陛下争议呢……”、

鲵大丞相不待龟丞相说毕,立即对左右喝道:“圣上已对众臣言明,你还要抗争,难道反了不成!给我把龟丞相抓起来。”

这一来,龟丞相更加恼羞成怒,叫道:“谁敢抓我。”

话音刚落,旁边忽然趋出一人说:“我敢抓你!”

众臣一看,却是御史鲨文,都起哄道:“一御史多大的官儿,敢抓丞相!……”

鲨御史不慌不忙,把手上一卷绸子展开,大声说:“圣上有旨I”众臣和龟丞相,鲵大丞相等急忙跪下接旨。只听鲨御史读道:“朕号令已出。龟丞相胆敢公开、违旨抗命,立即投进天牢,听候发落,钦此。”

刚念完圣旨,众武士便七手八脚把龟丞相抓走了。众臣见龟丞相遭不测,只得战战栗栗地退去,从此,鲵大丞相的命令便如圣旨,令出必行,无人敢违。

原来龙王只进到屏后,却未进宫殿,'有意听众臣议论,找借口为鲵大丞相立威。恰好龟丞相对鲵志咆哮,所以立即出旨,命鲨御史出来捕他。

回到宫殿,龙王又把鲵志宣进来吩咐道:“爱卿威权已立,当好自为之,若有不法,务宜重治,王亲国戚在所不论。”

鲵大丞相跪下对龙王再三叩头说:“圣上视察,务宜小心谨慎,免为小人所乘。”

龙王说:“朕白有安排,以后联系,全靠鲨御史,不见鲨御史,宜以玺印为凭。说完,进殿去了。

不说龙王出野之事,先说特别大丞相鲵志刚回到丞相府,却见螃王后一人进来,只得起坐恭迎道:“不知王后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螃王后笑道:“我这个王后,与别的王后不同,不喜欢俗套的礼节,大丞相就免了吧。”

鲵大丞相听出螃王后话有寓意,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地位等级是不能轻视的,如果轻视了这一点,就失了龙王和王后的尊严。”

螃王后听了鲵大丞相之言,也觉自己有些失言,只得尴尬地说:“地位等级,当然是不可忽视的,如果忽视了等级,不但失去圣上的尊严,而且整个水族,也会丧失安定升平,不能治理。不过,哀家所说的礼规是对鲵大丞相一人而言,不是对整个水族而言,二者不能同时而语啊!”

鲵志说:“龙王是水族之父,王后是水族之母,我等臣民都是子孙呀!哪有儿子凡了母亲,不讲礼貌的。……:。”

王后不待鲵志再说下去,立即拦住说:“哀家就赐大丞相为义儿吧。”、

鲵志听了,大吃一:惊,后悔这言为后所乘,忙说:“得为王后之子,三生之幸,无尚荣耀,只怕我这个儿子会有辱王后呢!还是以臣称呼为好。”

螃王后佛然变色说:“难道当了特别大丞相,就不把我这个王后放在眼里了!别人巴不得拜在哀家面前,成为龙子龙孙呢。”

鲵志见王后发怒,不兔有几分害怕,忙解释说:“微臣这特别大丞相只是受龙王之托,怎敢开罪王后,只是未禀知父王,是否……”

螃王后,抢着说:“先母而后父,这是人生的规律,来!母亲先行洗儿之礼,咱待奏知王父再讨洗儿钱……”上前拉着鲵志的手,像抱丈夫一样接吻。

鲵志见王后超出礼貌之举,忙挣扎着说:“微臣未奏父王,实不敢受洗儿之礼……”

“鲨御史求见。”鲵志未摆脱王后纠缠,却听门卫喊了一声,如释重负。

螃王后听门卫一喊,也急忙从后门溜走。

螃王后一走,鲵志大声叫道:“请”只见鲨御史迈着四方步,挺直扁担腰进来了,趋步上前说:“鲨御史请坐。”

鲨御史笑道:“以后再坐吧,圣上就要出行了,特命本御史传圣上口旨,明天当释放龟丞相,官复原职。”接着与鲵志耳语片时,寒喧儿句,出府去了。

原来龙王转回殿中,鲨御史谏道:“圣上逮捕了龟丞相,只怕达不到出外暗访的目的。”

龙王惊问道:“鲨爱卿有何理说。”‘。

鲨御史说:“外面贪官污吏举目皆是,难道没有一二人与龟丞相有关?他们如果知道龟丞相被捕,吓得一时收敛了形迹,圣上出访,哪里能观察到真实情况,不如释放龟丞相,让他们为非作歹,俟机制裁。”

龙玉说:“善!鲨爱卿立即进特别大丞相府传朕口旨,明天释放龟丞相,官复原职。”所以鲨御史进府。

却说龟丞相被投进天牢,又恨又怒,对狱吏咆曦道:“本相只因一言一语触怒龙王,龙威一时震怒,投我于天牢,你等算什么东西,敢看管本相!”

狱吏听了,忙打躬作揖说:“小吏怎敢看管丞相大人,只是龙王有令,小吏不敢不从呀,丞相若乎乎偌么差遣,小吏立即去办。”

龟丞相听了,心中暗喜,立即转怒为和说:“既然如此,你从后门进宫,请螃王后为本相设法,本相可不日离牢,他日自当重报。”

狱吏听了,跪下叩头说:“小吏不敢望报,只是能为丞相分忧解愁,虽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于是按龟丞相教的方法,匆匆进宫去了。

原来龟丞相与螃王后早已暗中勾结,且同床共枕,只因二人内外设防,无人敢向龙王透露消息。龙王细心留意,对龟丞相和螃王后的行为略有所闻,只因未有足够证据,所以忍着未发。这就是龙玉不放心龟丞相和螃王后监国的原因。

且说狱吏进宫对螃王后说了龟丞相之意,螃王后想起与龟丞相昔日温柔之乐,止不住滴了几滴辛酸泪,于是对狱吏勉励了一番,让他领路,坐着乘舆到狱中,对狱吏说:“把龟丞相放出来见我!”狱吏见王后亲来,虽是龙王旨意监押,也不敢违抗,只得乖乖地把龟丞相放出。

龟丞相一见螃王后,忙跪下叩了几十个响头说:“王娘救命……”

王后不忍让龟丞相跪着,把他扶起说:王儿请起,我你共同商量对策才是。“

龟丞相再次叩头,然后站起来说:“这里说话不方便……”

螃王后不待他说完,对狱吏喝道:“退出去!都退出去。'狱吏叩头如捣蒜地走了。

狱吏一退出,龟丞相立即挨近王后,螃王后也情不自禁,急不可耐地挽着他的手臂,拉进乘舆。龟丞相流泪说:“只怕这次与玉娘是最后一'次了!”

螃王后不悦道:“我你快乐,来日方长,王儿何出此不吉之言。”

龟丞相说:“王娘若不救出为儿,哪里能说方长之语?”

螃王后狠狠地说:“哀家虽说被封为王后,可是那老朽千妃万嫔,哀家哪能承受一宿之乐。这乐字只能托在乖儿你的身上,怎肯不救!哀家欲了结他。”

龟丞相忙掩住王后之嘴,看了左右一眼,然后低声说:“王娘若能大义灭亲,自当龙王,为儿之福。只是得先把为儿救出,待为儿与管尖帮主商量,自有妙法,切勿在这里声张,免被隔墙之耳所闻。”

螃王后说:“王儿放心,老朽物虽然无情,可是凭为娘三寸不烂之舌,还可以说得动他,你暂时委屈一下,为娘回宫立即进殿说情去。”

龟丞相沉思一刻说:“龙王素来为事果断,言出必行,已宣布任何人不准扰乱他心神,只怕王娘也不能轻易进见。”

螃王后忽有所思地说:。“哪里是著什么书,老朽物欲出外暗访,借著书以掩人耳目呢!”

龟丞相听了此言,面色大变,如果龙王真的出野暗访,我与门生心腹所为之事,为王后而对东海水警厅长墨黑授意成立管尖帮之事,哪有不被他访出来之理!如何是好!但是这时也不便对螃王后说出心事。想了一想,思得一计,忙跪下说:“王娘真能体贴为儿,请王娘立即回宫口叩见王上,为儿说情。如果龙王已经出行,见不到他,微臣就要长守这里了。”

螃王后说:“见不到他,为娘就不敢把你放了,你也太小看王娘我了。”

龟丞相说:“王娘不是不敢,如果把这事闹大了,乱了我们的大谋,更是不好,我想玉娘如果见不到龙王,到鲵大丞相处,用威逼利诱之法,对他一逼,他就是倚仗龙王,也不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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