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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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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事,各有好处,日后你会告发不成?”

龙王说:“只怕别人告你,我是不告的。”

蚬括财说:“龙兄还算通脱,只要你不索没收单,现在就可以和鲨文走了。”

龙王故作吃惊地问:“这些须小事要90多万才能了结?”

蚬括财忽然变色道:“如果被来正气牵连进去,只怕连两人性命也难保。两条性命,如果是穷小子,一文不值,{奇书手机电子书网}但在龙富商,岂只抵90万哩。”

龙王自言自语道:“一次90余万,你不成了亿万富翁?比经商好赚得多。”

蚬括财见龙白王总不提正题,心里着急道:“愿意则走,不愿意则再进牢狱,难道牢狱的饭好吃吗?”

龙王说:“你这样下去,我看牢狱的滋味你也得进去尝尝了!”

蚬括财听了大怒道:“你这小子敢顶撞本警长,我劈了你…………”举起手就向龙王击去。

龙王见蚬括财打来,忙赔笑说:“弱质受不了尊拳,我一句玩笑话,你却当起真来,不好意思,就按警长的主意办吧!只怪我倒霉,无辜牵累,无端破财罢了。”

蚬括财听了,立即把拳头放下,笑道:“这才够义气。”

于是把鲨文放出,给了两人十几元路费,送两位出去了。

龙王与鲨文一出狱,怕蚬括财追悔生事,便立即离开谋发圩。

鲨御史有些不悦地问:“圣上为什么不露身分,惩治他们。”

龙王说:“身分一暴露,其他处的贪官污吏就不易暴露了,对这班贪赃枉法之吏,要一网收尽,不能打草惊蛇呀。”

鲨御史还是有些不悦说:“就让蚬括财这些人继续逍遥法外?”

龙王耐心解释说:“据街上那老者说,白明敲诈是恃父亲白日科之势,白日科,又与水警局长虾朋沾亲,虾朋又与水警厅长墨黑沾亲,墨黑又与龟丞相沾亲,不要看这小小的地方,一桩简单的杀人案,却一直牵到龙宫。这证明贪官污吏及多数违法者,都直接牵到龟丞相。换一句话说,就是龟丞相恃权势,纵亲违法。”

鲨御史问:“据圣上所言,得对龟丞相调查调查?”

龙王说:“朕实有此意,御史有何良法?”

鲨御史说:“既然如此,得让蚬括财任意办来正气之案,办得冤枉,暗示来正气上诉,如果不更正,再向上诉,如果不更正,便向龙宫上诉。这样,他们也会一级一级露出尾巴来。”

龙王说:“鲨御史也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难道他们不会截取来正气的上诉吗?”

鲨御史说:“这也不难解决,只要圣上回到龙宫对朝野下一道命令,凡属死刑案件,务宜呈龙宫警法部门批准实施,这样他们不敢不报到龙宫。这案悬圣上亲目所睹,暗示他们留意,待圣上亲自过目,便可知其发展了。”

龙王说:“朕与爱卿一起回宫,公开派爱卿出巡东海,爱卿设法清查此案,必然能由此案顺藤摸瓜,上上下下查个水落石出。”于是与鲨御史直回龙宫,暂且不表。

再说蚬警长见龙白王和鲨文被自己几句硬话便吓走了,十分愉快。认为当官不怕小,只要有机缘,90万两天到手,只怕警长也没有这样爽快。他对波浪说送一半到局长虾朋处,到手的钱财怎肯轻易送人,波浪也太受欺骗了。于是把夫人叫来说:“今晚取些珍肴美味来,我与你同饮一杯,共享天伦之乐。”

夫人听了,犹豫道:“听说有杀人案,你怎么有闲心饮酒作乐?”

蚬括财说:“有波浪去干,我还花脑筋干什么?”

夫人说:“被杀的是白圩长的外甥,如果办得好,不说白日科圩长一美言便可以升官,还可以从中捞外快,一举两得,怎肯让人?”

蚬警长说:“正因为死的是白日科的外甥,如果不敲出凶手口供,怎样向白圩长交代?如果敲出口供,来正气确非凶手,真正的凶手是白日科儿子白明同伙的水管尖,不冤枉了来正气!来正气冤枉是小事,如果他顶住不招供,就得追究起白日科的儿子及其同伙,怎可得罪白圩长父子啊。”

夫人听出其中利害,方才不话。

再说波浪得了五万元巨款,接了蚬括财的指令?立即去提审来正气。

来正气本身刚宜,又蒙受了天大冤枉,怎肯招供!对波浪厉声道:“白明拉帮结派,偷抢诈骗,无所不为,就杀了他,又有什么罪过!你们不但对其行为不管,反助纣为虐,让真正的坏人逍遥法外,决非一个执法的好官……”

波浪听了大怒道:“本官执法严明,龙王尚且信任,你有什么本事敢指责本官。”于是对左右看了一眼,大叫道:“给我打这个死囚徒!狠狠地打!打!”

两边皂隶听了,执着水火棍。噼噼啪啪地打起来。不一刻,把来正气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幸好来正气武功好,不致内伤。可是任皂隶如何打法,来正气也不肯招供。

波浪见来正气坚贞不屈,命皂隶把他的手和脚拉开,立即成了“大”字形,用铁钉从手腕至脚跟钉过去,贴在墙壁上。

来正气到了这种地步,不说有些武功,就是铜皮铁骨,也支持不住,立即昏了过去。

波浪用冷水把来正气泼醒,喝道:“来正气,我看你正气应该消一消了吧,还是招供了轻松,只说一句话,不就免了皮肉之苦吗?”

来正气睁目道:“若能使我正气屈于你邪气,除非海枯石烂,天崩地塌。”

波浪被来正气之言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方欲加刑,却见警长蚬括财进了审讯室,忙上前打躬作揖说:“来正气是花岗岩脑袋,顽固得很,死也不肯招供。”

蚬警长在他的耳边叽咕了几句,便往外走。

波浪听了蚬警长之言,频频点头说:“妙!妙!妙!妙!”坐回审讯席上,挥着扫帚般的大笔,扫了一个时辰,然后把写满字的纸拿到来正气跟前说:“只要你在这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指模,立即就可以释放你。”

来正气冷笑道:“我非三岁小儿,怎能上你的当!要我的手指模,非你自己抓着按不可。”

来正气这一句话,正提醒了波浪,心想:'“我也太愚蠢了,自己想不到的,他却想到了,就照他说的办吧!不过,要他昏过去方才为得。”于是对皂隶喝道:“取两包钢针来!”皂隶立即拿来几包,只是不知如何应用,还是睁着眼等待波浪吩咐。波浪见了大怒道:“给我插进他的十指中,每指两枚,还在这里怔什么!”

皂隶听了,有些不忍,嗫吁道:“这算什么刑……”

波浪白眼一翻,大声喝道:“刑岂有定论!命你干你就得干。”

皂隶不敢抗拒,七手八脚,不一刻便把20枚钢针刺进了来正气的十个指头。十指痛归心,尽管你来正气正气齐天,也支持不住,一阵恶心,人事不知了。

波浪见来正气昏过去了,把手对皂隶们一挥说:“你们退出审讯室!”皂隶不知所以然,立即避开。波浪拿着写好的供词,一页一页地翻开,抓住来正气的食指,在印油上蘸了蘸,连续印上去。看看印齐,方才微笑道:“多谢你提供方便!”把“供词”叠好,叫皂隶进来,取出来正气指头上的钢针和手脚上的大铁钉,抬回死囚牢里。

波浪把印有来正气指纹的“来正气供词”送到蚬警长处,蚬警长举起大拇指说道:“波审讯官天才,将来前程无量!”

波浪笑道:“这功劳都是出自蚬警长的教诲啊!”

蚬括财得了来正气的“供词”,立即召集水警们研讨定案,判来正气死刑,没收家财赔给解怀家属。

波浪持了判决材料,喜气洋洋地送到水警局去。局长虾朋看过材料,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还有一案不送上来?嘻!执法犯法!”

波浪听了,大吃一惊,战战栗栗地回答说:“还有什么案子?小人实不与闻……”

虾朋怒道:“胡说!你得了5万元钱,难道我这个局长岂有不知之理!”

波浪听了,恍然大悟说:“我得了5万元,你却得了45万元,这都是由蚬警长决定的,经蚬警长结案释放……”

虾朋不待波浪说完,转怒为笑地问:“你怎么知道本局长得了45万?”

波浪说:“这是蚬警长自己说的,共计95万,给我5万,送一半给虾局长,其余的由他处置,我还建议全部送给虾局长你呢!”

“看来你还有些老实。”旁边转出一人说。

波浪一看这人,却是圩长白日科的儿子白明,忙作揖说:“白公子,小吏怎敢欺骗虾局长!就是圩长和白公子,小吏见了也敬礼不暇哩。”

白明说:“蚬警长小子真不知好歹,获了95万元巨款,一点风声也不肯透出来,只给了你5万,其余独吞了。在我父亲的天堂里,哪些事情能瞒得过我!本公子原准备派几十个人把蚬括财的家抄了,无奈我表伯虾局长执法严明,忠于职守,要蚬括财伏法。”

虾局长听了白明之言,对波浪笑道:“本局长一向清廉,岂肯受贿,蚬括财如此不法,理应惩办,现提升波浪你为谋发圩水警长之职,立即赶回去把蚬括财逮送上来,赃物也转到这里。接着把一份逮捕证递给波浪。

波浪接过逮捕证,有些犹豫。白明在旁说:“波警长,你的5万就留着用吧,你办了来正气一案,有些功劳,所以升职,本公子也在局里任了水警队长呢,以后是同僚,只要积极办案,为龙宫效忠,为虾局长出力,高升在即,去吧。”

波浪听说自己5万元可以留着用,这才欢天喜地地说:“虾局长提携,白队长青睐,波某来世变牛变马报答恩惠。”千恩万谢辞了虾局长,赶回谋发圩。

蚬括财见波浪喜气洋洋地赶回来,想起自己早上心惊肉跳,烦乱不安的情绪,有些不安地问:“波审讯办了这件大案,想必升官了吧?”

波浪莞尔笑道:“升了一些儿。”说完,翻了翻白多黑少的眼球,深机匹测地看了蚬括财一眼。蚬括财被波浪一看,觉得波浪今天的眼光犹如两把利剑对自己刺来,暗暗吃惊,急出了一身冷汗,诚惶诚恐地问:“升什么职了?”

波浪颇带傲慢地说:“升任了谋发圩水警长之职,并且对你……”

蚬括财一听,吓得目瞪口呆,不待波浪说完便问:“对我怎么样?”

波浪大声说:“对你执行逮捕!”

蚬括财听了大吼道:“我有何罪?要被逮捕?难道天翻地覆了吗?”

波浪说:“还是冷静一点儿吧,你忘记了那90万了吗?”

蚬括财听了,长叹一声问:“逮捕证发下了?”

波浪说:“发下了,就请你签上名字吧。”蚬括财见波浪把逮捕证递了过来,只得接过一看。他是老滑头,看了逮捕证,反而镇静得多了,笑着对波浪说:“这逮捕证没有日期的,再过两天逮捕未迟,你我看在多年同僚份上,就推迟两天如何?”

“本队长正是来填补日期的。”一人打着官腔走了进来。二人抬头一看,进来的却是白明。

蚬括财不知白明在水警局任了队长之职,又没听清他进来时的说话,只叫道:“白公子请坐!”

白明道:“白什么公子?”

蚬括财忙改口说:“白……白帮主……”

白明怒道:“帮主是现在可以公开叫的,胡说八道!”“他已经在局里任了队长,怎么不叫一声队长!”波浪在一旁说。

蚬括财一听,完全明白了,忙跪下叩头说:“白队长救我……”叩头如捣蒜,碰得地板咯咯响。

白明不屑一顾地说:“这时才知道叩头已经迟了。”蚬括财流泪求饶道:“请白队长把逮捕日期填迟两天,让小人到局里见上虾局长一面,虽死心甘。”

白明沉思了一刻说:“你明白得这样快,就与我一起去见见虾局长吧!”说完,出了水警所。

蚬括财见了,忙跟着出来说:“蚬某90万,全送到虾局长处,还多加10万,共计100万,求白队长转圆,白队长处另酬10万……”

白明听了,才笑着说:“这样做才对,你立即打点,保你无虞。”蚬括财听了,翻身欲走,白明叫声:“慢。”

蚬括财问:“白队长还有什么吩咐?”白明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蚬括财连连点头。

舰括财回到水瞥所,对波浪说:“波警长,我垫出了20万才得自队长斡旋,看来你若吝啬那五万,也免不了定我的zfEZ;22hf于种权术呀!你莫以为升了一官半职便得意忘形。”

波浪见白明进来时,心有所虑,现在经蚬括财一提,知道白明的来意,无可奈何地说:“我立即取来送给白队长。”

蚬括财带上100万元,与白年个2一起到水警局长虾朋家,一见虾局长,忙跪下说:“小吏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虾局长沉下脸问:“你也知耶?”

蚬括财叩头道:“知罪,知罪,小吏孝敬太迟了,现在100万元,孝敬你,求局长放条生路。”

虾局长的夫人海马听了,忙从内间趋出道:“若真有100万,就饶了他吧。”

蚬括财说:“一分不少。”

虾局长对夫人说:。“拿去算算是否够数。”

海马捧着银钱,回内室里算了两个时晨,出来在虾局长耳边说了几句,虾局长大怒道:“你这个见钱不要命的东西,在本局长面前也敢撒谎,分明是90万,却说100万…。”

蚬括财听了大吃一惊,若非虾局长多要10万,就是白明私取了10万,算自己倒霉到底。把头叩了百余下才说:“小吏算花了眼,是欠10万,若得余生,一定补足。”

白明在一旁说:“表伯局矢,就让他先立一条借据。”

虾局长说:“看在表侄说情的分上叫他写吧!错期五天,利息一万。”蚬括财没法,只得照数誉写。

诸事停当,虾局长沉下的脸轻松了一些,笑盈盈地说:“蚬警长如此通情达理,本局长取消逮捕令,提升你在局里任副队长之职,立即回谋发圩把杀人凶手来正气押到局里,抄没的家财,也送到局里处理,命令解怀家属把解怀尸体葬了。”蚬括财听了,又叩了几十个响头,才回谋友圩。

却说来正气当日被钉了手腕和脚踩,又被钢针刺了十个手指头,痛得晕倒了好几个时辰,醒来一看自己手指,十指流血不算,食指上却沾了印油。印泊气味与血腥气味袭上心头,知道昏迷中被开了手脚,愤恨得了不得,立即运起武功,乘着黑夜扳开铁门,越狱回家,把自己冤枉之事告诉了夫人,叫她到县里告状或者到省里鸣冤,然后重回监狱等待消息。

来正气之妾姓鳝,名尤。鳝尤生得身材窃究,两眉如一弯新月,眼珠如荧火放光,两颜如桃花开放,笑口常开,走起路来像跳舞,说起话来似莺啼,其引人姿态,就是当今柳下惠见了,也为之动情。可是她却嫁了一个刚直憨实的屠夫,三更起来刮猪毛,二更才从市上返,一天一夜,只能有一个时辰在家,保养精神还不够,怎有闲心与她调情作乐呢。

鳝尤嫁了来正气这样一个丈夫,从心里感到无限苦恼。

欲离婚吧,可来正气却挣来不少钱,可以悠然自在地享用,不离嘛,犹如嫁了一个木偶,只可同床共扰,不能消愁解闷,常常拥被自叹,抱枕而眠。

但凡美貌女人,没有不被别人馋涎的。鳝尤生就这一副美貌,神人丽质,早有人垂涎三只了。

她有一邻居,面若脂粉傅成,齿白眉请,恰如番安转世,宋玉重生,早已看中鳝尤。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圩长白日科的儿子,现任水警队长白明。

白明终日无事,早上一见来正气把猪肉运到市上,立即到来家与鳝尤东扯西拉,眉来日去,秋水传情。

白明是饿虎见肉,不待投而自往。这天,鳝尤送丈夫上市后,觉得无聊,转到镜前梳妆,点染娥盾,轻敷脂粉,发现自己貌美得出奇,轻声叹息道:“牡丹插在牛粪上,无人怜惜放盆栽……”话还未叹完,只觉胸部一紧,两乳已被人从背后伸手进来抓住,接着开声说:“早知羊肉入狗口,今朝抱献玉帝前。”

鳝尤一听说话声,便知是邻居白明,故作怪道:“怎么如此无礼!把你送到水瞥局去。”

白明听了,笑町町地说:“只怕你不愿我把手放开呢,怎肯送我到水警局!”

鳝尤听了,“膜哧”一笑,立即转身,双手捧着白明的脸嘴对嘴吻了好几个吻才说:“你早想死我了,快进房中。………”

白明笑道:“何必进房!我进屋时已把门关了,饥不择食,急不择所,我这时已经急不可耐了,就在这里行云作雨吧。”说话间,早把鳝尤的裤子脱下了。

鳝尤心情激动得现于脸上,脸色由自转红,由红转黄,由武转青,只说了一句:“你这饿鬼……”就已心醉神迷,过了好一刻,才恢复常态。

凡事开头难,只要开了头,便不可收拾。二人经过这次离唐好梦,使早合晚分,明来暗往,胜于恩爱夫妻,不肯一刻离开。但是要避兔来正气,也不能朝夕相处。时过年余,各自积奇%^书*(网!&*收集整理累了不少经验,鳝尤叹息道:“我你偷偷摸摸,如何收场?”

白明巴不得鳝尤有这一句话,立即讨好说:“我有长久之计,只怕美人儿不舍得哩!”

鳝尤说:“我最宝贵的东西,都属于你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白明问:“你舍得抛开来正气吗?”

鳝尤说:“怎么舍不得,如果是离婚,只怕他不愿意,这么一闹,等于提醒了他或告诉了他,弄巧成拙,却坏了我们的好处。”

白明进一步问道:“”难道除了离婚,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鳝尤说:“如果是暗杀或下毒,要他的性命亦未尝不可,不过案发后,难逃法网。自古谋杀丈夫的,能有几个与情郎享福到白头!我却不愿走这条路子。”

白明说:“不须杀他,只找些岔子惹他犯法,一被逮捕,你就可以提出离婚了。”

鳝尤有些忧虑地说:“只怕他出狱后会查明真相,对我们不利,他有绝顶武功呢。”

白明见这计不成,那计不就,转对鳞尤问道:“那么美人儿有没有良法?提出来共同商议,可行即行,不可行再想。”

鳝尤想了想说:“如果能惹他犯一宗够杀头的案子,名正言顺地借法律之手把他宰了,以后就什么忧患也没有了。”

白明听了,拍着胸部说:“这个容易,我是‘管尖帮的副帮主,只寻些借口,当众敲他一下,他武功高,性刚强,必然不服。我叫来几个帮员与他对打,惹出他用绝技,不难打死一个人,而且我可找一个心腹借机杀死一个,事后栽到他身上,他有百口也难辩得清”

鳝尤问:“如有执法严之人查明真相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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