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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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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冰冷的笑容,“我手上的伤口,您现在看着兴许十分吓人,可那时候其实一点都不觉着疼,只是冷除了冷,什么也感觉不到”

    “嘘,”他抱着她,像哄孩子似的摩挲着她的后背,“我知道,谨晨别说了。”

    “好。”她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真就闭了嘴。

    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棱调皮地溜了进来,有几缕细细碎碎地落在床上相互依偎的两人身上。

    她安安静静地窝在他怀里,恍惚地数着他有力的心跳。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为自己做主,更不可能替她出头。

    她不怪他。

    从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从她决心把自己献给他她就知道,从今往后,伴随她的,都会是什么。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把从前受过的欺凌和侮辱都忘掉,只本本分分地留在他身边,为他生儿育女,为他侍奉主母。

    可偏偏有些人连这么卑微渺小的愿望,都不肯让她如愿。

    苏谨晨默默攥紧拳头。

    钻心的疼也让她更清醒。

    他却觉得迷茫——既迷茫又无力。

    有很多事情,即使他再有心,也改变不了什么。

    比如苏谨晨的身份

    如果他有足够的理智,也足够冷静去看待他跟苏谨晨的关系,他早就应该知道——她是永远不可能昂首挺胸地站在他家人面前,为自己争取些什么的。

    这一切,甚至早在五年前他拒绝她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浓浓的无力感让他愧疚也让他心疼,就连先前热血沸腾,蠢蠢欲动的身体,也在一次次反思与懊恼中渐渐冷却了下来。

    诚然,他想要她——他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冲动。

    可扪心自问

    得到之后呢?

    他又能为她做什么呢?

    如果他的喜爱与珍视,最后不但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尊重和优待,反而只会让她受到更多的排挤跟伤害他又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甜蜜与美好呢?

    甚至就在刚才,他明知道她受了天大的委屈,需要他呵护慰藉,他居然还想着

    这跟趁人之危的小人又有什么分别?!

    “二少爷”怀里的小人儿忽然轻轻唤了一声。

    陈逸斐怔怔回过神来。“你说,我在听。”他温声笑道,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珍视。

    苏谨晨深吸口气,额头抵上他的下巴,“您不用替我难受”她柔声道,“我现在已经好多了,真的。”

    许久,她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苏谨晨正诧异地想要抬头,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沉沉的低叹。

    “你先前一直不肯说”他顿了顿,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叹道,“也是为了大姐的缘故吧?”

    苏谨晨咬了咬嘴唇,“婉小姐是家里请来的贵客,大小姐自然希望她能宾至如归我都明白的,”她说着,云淡风轻地朝他笑了笑,“您不用觉得为难。”

    陈逸斐看着她平静安然如百合花般洁白的脸庞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轻轻俯下身,缓缓地,温柔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轻柔绵长,却不沾染半分情se的tiao逗,只好像一股涓涓细流在心底悠然流过,清澈得不带半点杂质。

    苏谨晨顺从地闭上眼睛,抬臂勾住他的脖颈。

    被子无声地自她身上滑落,露出少女不着寸缕的肌肤——细腻光滑,粉嫩诱人,每一寸都散发着不可抗拒的光芒。

    他别开眼,不动声色地拿起丢在一旁的肚兜,亲自给她绑好系带,又把中衣披上。

    苏谨晨身子一颤,扬起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陈逸斐温和地笑了笑,小心翼翼拿起她受伤的手塞进袖子里,“我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心情不好。刚才是我太心急了。”

    苏谨晨却忽然拽住他的袖子,“您难道不想要我了么?”

    “我想。”陈逸斐答道,轻轻拉下她的柔荑窝在掌心里,认真道,“可我更希望,这是发生在你也同样欢喜的情况下。”

    “我我心里也欢喜的”她忙解释道。

    陈逸斐含笑揉了揉她的脸颊,“我知道。可你今天太累了”他温声安抚,按捺住心头想要马上占有她的**,给苏谨晨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听话,不要胡思乱想,回去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也要好好想一想往后,他们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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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旁敲侧击() 
苏谨晨心力交瘁,待回到房里又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越发觉着悲愤交加,不能自已,这些暂且不提。

    午饭照例摆在德正苑里。

    今天陈老夫人只留了陈逸斐,陈逸庭,陈思瑜姐弟三人在跟前用膳。

    “给大小姐布菜。”老夫人时不时吩咐道。

    陈思瑜忍不住笑起来。

    她的容貌在陈家一众兄弟姊妹中算不得顶拔尖的,可胜在五官生得十分舒服,尤其笑起来最让人如沐春风。

    她如从前未出阁时一般,调皮地撇了撇嘴,撒娇道,“祖母,瑜儿碗里的菜都堆得跟个小山似的了,您怎么还叫人夹呀?”

    “嗯——”老夫人不满地冷哼一声,“光这样我还嫌不够呢你瞧瞧你那下巴,尖得都够砸核桃了也不知这陆敬远平日是怎么照顾你的!”

    陈思瑜眼眶微微一红她轻吸了口气,淡笑道,“哪有啊祖母是总想着瑜儿小时候胖嘟嘟的模样,这才觉着我瘦了。其实瑜儿还是跟从前一样的。”

    “真的?”陈老夫人迟疑地挑了挑眉,指着陈思瑜问身后的郭嬷嬷,“你瞧这丫头当真跟从前一样么?”

    郭嬷嬷笑着上前,真就认真端详了陈思瑜一阵儿,“要奴婢说,大小姐的模样可比从前当姑娘的时候,还要出挑呢!”说完,好像生怕老夫人不相信,忙又补充道,“您也知道现如今可不像咱们那会儿,只道姑娘家长得珠圆玉润才叫好看像大小姐这般,大眼睛尖下巴,才最是漂亮旁人想都想不来呢。”

    老夫人想了想,不由点头笑道,“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因想起来,“斐哥儿屋里那丫头可不就是你说的这般么果真是要更出众些。”

    陈逸斐,陈逸庭握着筷子的手同时一顿。

    陈逸斐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叫丫头又给他盛了碗饭。

    陈逸庭把菜放进嘴里,漫不经心地嚼起来。

    “哦?”陈思瑜心下了然,甜甜一笑,“祖母说的是哪个呀?”

    “韩若熏。”陈逸斐忽然接口道,对着陈思瑜勾了勾嘴角,“大姐,她叫韩若熏。”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陈老夫人笑着对孙女道,“你不认得她,是去年才进府的那丫头长得伶俐,针线也好。先前祭祀用的桌布便是叫她绣的”

    “祖母,大姐今天已经见过了。”陈逸斐淡淡笑了笑,“就在湖边是吧大姐?”

    陈思瑜不快地蹙了蹙眉。她实在很讨厌陈逸斐现在说话的态度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有的。

    “是啊。”陈思瑜神色自如道,“我今早上带几位表妹在湖边散步,正巧碰着她经过——”陈思瑜说着,迎上陈逸斐的目光,笑道,“斐哥儿这丫头生的当真是极好,打扮得也体面,我老远瞧着,还只当是哪里又冒出来个小姐。”

    陈老夫人不明所以,点头叹道,“那丫头也是可怜见的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知书达理,可惜后来父亲死了,被异母哥哥撵出来亏得是碰见斐哥儿,不然现在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子”

    陈思瑜含笑点头,“那也是她的造化。”便打算把这个话题翻篇。

    不料一旁陈逸斐清了清喉咙,忽然开口道,“说起来,今天的事我也正想问问大姐。”他抿了抿轻薄的嘴唇,“刚才若熏回来的时候,全身湿透——”

    “啪——”一旁陈逸庭的筷子不知怎么忽然落在地上。

    他脸上一红,还不待反应就有小丫头上前给他重又换了一副。

    陈逸斐冷冷扫了他一眼,继续道,“那丫头素来胆子就小,问她什么也不敢说。还是我无意中听别的丫头提起,说是大姐叫她去湖里捡了什么东西”

    陈思瑜张口正要辩解,却见陈逸斐斯文一笑,“照理大姐要用我的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那丫头身子单薄,三不五时便要病上一场,连我平日都不敢十分支使她;再来,她今天给我煎药时烫伤了手,这般在湖水里泡了半个时辰,回去不止身体受不住,就连伤口都化了脓——莫说是服侍我,如今就连自己都自顾不暇。”

    “怎——”陈逸庭焦急地正要开口,就见陈逸斐警告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掷过来他讪讪闭了嘴。

    陈逸斐慢条斯理道,“逸斐想问大姐一句,当时究竟是掉了什么要紧的东西,竟不能叫家丁拿了竹竿去捞?还是说,”他面上一冷,沉声道,“有人借这阵子祖母过寿,人多事杂之际,趁机偷奸耍滑,故意怠慢咱们家的大姑奶奶?若是真有这样的事情,还请大姐务必说出来——大姐虽是外嫁的女儿,但总是我们陈家的人,咱们家也断容不得这样欺主托大的奴才!”

    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把个陈思瑜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很是难看。

    见众人的目光全探究地看着自己,就连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祖母眼神中也有些异样

    陈思瑜抿了抿唇,淡定笑道,“逸斐,这事中间只怕有什么误会其实并非是我叫你的丫头下水,是婉表妹——”

    “婉表妹?”陈逸斐眉心一蹙,明知故问道。

    “是啊,”陈思瑜认真地点点头,“婉表妹在湖边玩的时候,不小心把串红珊瑚手串掉到湖里——本来我们也是说叫个家丁下去捞的,可她说那手串是她外祖母的遗物,十分珍贵,怕家丁们粗手粗脚,再不小心弄坏了”陈思瑜看向祖母,一脸真诚,“婉表妹的脾气您也知道,自幼便叫舅舅舅母给惯坏了,若是不答复她满意,我只怕后头也不好收场,这才”

    陈老夫人点点头,“你的顾虑也有道理,只是今天这事到底有些过了,于斐哥儿的颜面也是有损往后可切不可再这般行事。”

    “是,祖母教训的是思瑜知错了。”陈思瑜乖顺道。眼角余光扫过对面的陈逸斐

    后者凉凉抿了抿唇,淡笑道,“我料想此事也不该是大姐的主意,像大姐这般识大体的人,又怎可能如此任性?只是婉表妹要是再像今天这样突然发难,还请大姐多劝解她些。”

    陈思瑜不动声色地笑着点头,“这是自然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七章 二爷打算() 
用过午膳,陈思瑜留下陪祖母说体己话,陈逸斐陈逸庭两兄弟一前一后从屋子里告退出来。

    “二哥,”陈逸庭快步追上他,“若熏她现在怎么样了?”

    陈逸斐默默看了他一眼。

    虽然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可他的女人也不是他能觊觎的。

    “还好。”陈逸斐神色淡漠地说道,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已经上了药,回房歇着去了。”

    “那怎么成?”陈逸庭一听登时急了,“她的手不是化脓了么?还有湖水这么冷,她身子——”

    “老四。”陈逸斐忽然冷声喝止道。

    陈逸庭一愣,张着嘴呆呆看向他。

    “上次的事你还没得到教训么?”

    紧张焦躁的情绪瞬间从少年略嫌稚嫩的俊脸上褪去剩下的只有失落与黯然。

    陈逸庭狼狈地嚅了嚅嘴,心虚低下头道,“二哥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不管你有没有别的意思,”陈逸斐本就为苏谨晨受辱一事心烦得不行,这时候哪还有闲情去安抚他,遂直接了当道,“若熏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你那些异想天开的心思最好赶紧忘了——就算忘不掉,也给我老老实实收起来。”他冷冷看着他,“像刚才那样的情形,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

    陈逸庭顿时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陈逸斐才听他低低道,“我知道了二哥。”他顿了顿,“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他回应,仓皇夺路而走。

    陈逸斐抬头扫了眼他急匆匆的背影,眸色渐沉。

    苏谨晨的午饭是芷兰拿到房里用的。她的精神仍不太好,只胡乱吃了几口,就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窗边出神。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

    “若熏姐姐?”茜儿轻轻敲了敲半开的房门。

    “茜儿来了。”苏谨晨一怔,笑着招呼她,“过来坐啊。”

    茜儿点点头,乖巧地搬了个小凳子在她身旁坐下,“若熏姐姐,你的手还疼么?”

    苏谨晨笑着摇摇头,“已经好多了,不怎么疼的。”

    “那你”小丫头难过得抿了抿唇,小声道,“你怎么哭了?”

    苏谨晨微微一怔,茫然抚上自己的脸。指尖上果然沾了凉凉的湿意。她随手抹掉,淡笑道,“大约是刚才风大,吹得眼睛有些难受并不是在哭呢。”

    茜儿似信非信地看看她,不由叹了口气。“若熏姐姐,你别难过了”她小声道,“我都听人说了。婉小姐故意欺负你——”

    “没有的事,”苏谨晨忙打断道,“茜儿,这些话以后不许再提了不然只会给自己找麻烦,知道么?”

    茜儿听话地点点头,“若熏姐姐不叫说,我就不说了。不过我知道,她肯定为难你了”茜儿心有戚戚然地啐了一口,“他们这些人,看着一个个光鲜漂亮,体体面面,谁知道内里心肠有多坏呢!若薰姐姐你也别伤心了,这事二少爷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苏谨晨看着小姑娘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不由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若是她也能天真一点,简单一点,像茜儿一样相信他,依靠他

    茜儿却没留意苏谨晨的异样,继续道,“幸亏咱们运气好,碰上二少爷这样宽厚仁慈的主子从不朝打暮骂不说,便是真犯了错也总是和和气气的。要是命不好摊上婉小姐,三少爷那样不把人当人的,日子更不知要多难熬了!”

    苏谨晨默默听着,知道她必定是又想起云茉的事所以有感而发,遂柔声道,“你今天可又见着暖儿没有?”

    “见着了见着了。”茜儿忙点头道,“中午下来吃饭的时候她偷偷找过我,说是云茉姐姐的血已经止住了,对姐姐千恩万谢的”

    苏谨晨缓缓点点头,“止住了就好”她想了想,漫不经心道,“对了,云茉姑娘在这府里可还有什么家人么?她身子这般弱,要是有个姐姐妹妹在旁边照顾想来康复得也能快些。”

    “有啊。”茜儿不明所以,天真地回答道,“她有个姐姐叫云汐,就在府里头当差原先她们都是跟着老夫人的,后来老夫人把云汐姐姐给了二夫人,本来还打算把云茉姐姐给二少爷的,不过二少爷说身边不缺人服侍云茉姐姐这才被三少爷要走了。”

    “是么?”苏谨晨心念一动,遂笑着问道,“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层缘故只是这位云汐姑娘既然是在念安堂,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呢?”

    “哦,”茜儿笑了笑,耐心解释道,“云汐姐姐性子沉稳,平日只负责打理二夫人养的那几盆花草,倒是不常出来跟我们玩。”

    “原来是这样,”苏谨晨点点头,笑了笑,“她们姐妹俩在一处当差,互相也能有个照应,倒也是极好的。”心里不由默默盘算起来。

    “嗯,”茜儿点点头,不由叹道,“现在想想,要是当初云茉姐姐能来敬自斋就好了兴许也就不会生这么重的病了。”她说着,还故作老成地摇摇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主子让咱们跟着谁,咱们就得跟着谁,哪里是咱们能做得了主的呢?”

    “是啊,”苏谨晨淡淡挽了挽唇,“或许这就是命吧。”她笑着拍拍茜儿的手,“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云茉应该很快就会——”

    “若薰姐姐,”门外芷兰快步走进来,“二少爷刚才遣了青岩,说叫你把他抄的佛经给二夫人送去。”

    苏谨晨一愣——

    这可真是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枕头来了。

    只不过他明明知道她有些害怕去念安堂的

    “二少爷还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再没有了,”芷兰摇摇头,满脸费解道,“本来我是想替你送来着,可青岩说,二少爷指明了必须要你亲自去送,不许别人代劳。”

    苏谨晨想了想,笑道,“好,我知道了。这就过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兴师问罪() 
却说陈逸斐从德正苑出来,先去书房处理了几件一月来堆积下的公文,待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才叫来自己的贴身小厮青岩吩咐了几句,一个人信步去了念安堂。

    他记得昨晚上母亲曾经说过,婉表妹这时候是要去听她讲经的

    陈逸斐进去的时候,廖燕婉果然已经在里面了。

    少女今天穿了件银丝掐牙淡粉色绫袄,配着嫩黄色的挑线长裙,长发斜绾,侧垂至肩部,偶有几缕青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自由地散落在耳后颈间,倒是平添了几分楚楚之姿。

    廖燕婉见他进来,脸上大有些不太自在,咬着唇踌躇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唤了声“二表哥好”。

    陈逸斐恭敬地给母亲行了礼,又含笑跟表妹打了声招呼,这才在小丫头端过来的杌子上坐下。

    廖燕婉心里却跟揣着只小兔子似的。

    她惴惴不安地呆坐了一会儿,见陈逸斐始终神色如常,真的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这才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

    放松的同时,又不禁涌上股浓浓的愤怒与不甘:枉她昨晚难受得半宿都没睡着,今天更不知扑了多少粉才盖住脸上的黯然,他可倒好,依然神采奕奕,谈笑风生的

    可见丝毫没把她放在心上!

    二夫人见了儿子十分高兴。“可是在你祖母那里用过饭了?”又叫丫头端了普洱上来。

    “用过了。”陈逸斐含笑点头,“母亲刚才是在给表妹讲佛经么?”

    “是啊,”二夫人笑了笑,和气地拍拍廖燕婉的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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