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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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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了。”陈逸斐含笑点头,“母亲刚才是在给表妹讲佛经么?”

    “是啊,”二夫人笑了笑,和气地拍拍廖燕婉的手,“你婉表妹也是极有悟性的比你不知强了多少。”

    廖燕婉羞赧地笑了笑,“没有都是伯母讲得好。”少女垂眸浅笑,这般瞧着,倒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贞静贤淑。

    陈逸斐心里不以为然,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淡笑着打开茶盖。

    茶碗内茶汤赤如玛瑙,香气浓郁独特,抿上一口,更是甘醇滑润,齿颊留香。

    “母亲说的是”陈逸斐淡笑了下,“说起来,我这几日也抄了几卷佛经,已经命人取了送过来呈给母亲。”

    “哦?”二夫人听了虽然欢喜,可也不由有些纳闷,遂笑问道,“你不是向来不耐烦做这些的么?如今怎么忽然来了兴致?”

    “也不算突然。”陈逸斐笑得温和,“这阵子养伤,闲来无事便把母亲从前送的经书通读了一遍,觉着很能让人心境平和用来修身养性,实在再合适不过了。”

    二夫人赞许地点点头,“你能领悟到这些也是不错的”

    几人正说着话,外头有小丫头进来通传,若熏送佛经来了。

    陈逸斐蹙了蹙眉,“让她进来吧。”语气有些不太高兴。

    过不多时,苏谨晨跟着丫头走了进来。

    她先前已经听说廖燕婉在,心里一时也不知陈逸斐是如何想的,只毕恭毕敬地朝二夫人等人行了礼,又垂眸温顺地把陈逸斐手抄的佛经奉上。

    二夫人含笑接过来,还不待细看,却听陈逸斐冷声问,“房里就没人了,让你来送?”

    苏谨晨一愣。不是他让自己

    “你这次又是走了多早晚功夫?”陈逸斐冷笑,“倒是难为你在天黑前送来了!”

    苏谨晨心下隐约有些明白她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是奴婢来的迟了求二少爷恕罪。”

    二夫人今天心情本就不错,此时又看到儿子亲手抄的佛经更觉欢喜,也无意为难苏谨晨,遂宽容笑道,“从敬自斋过来,少说也要一盏茶的功夫,她也不算迟了。”

    陈逸斐冷冷地扫过苏谨晨,淡淡解释道,“母亲有所不知,这丫头如今胆子大了,只一门心思的贪玩——今儿早上我让她去书房找几本典籍,”他冷哼一声,“她可倒好,煎完了药一个上午都不见人影,险些误了我的正事!”

    二夫人眉头一皱,盯着苏谨晨大为不悦道,“居然有这样的事?”

    苏谨晨咬了咬唇,难堪地看向一旁端坐着的廖燕婉。

    廖燕婉一时心里百转千回:看情形,湖边的事陈逸斐兴许还不知道要想继续隐瞒下去怕是不能够的,与其让这丫头添油加醋说出来,败坏了她在二夫人面前的形象,还不如自己主动认下廖燕婉思虑及此,连忙赶在苏谨晨前面开口道,“二表哥,其实是我让若薰帮我去捞东西,倒不是她故意贪玩——”

    “婉表妹无需替她说情。”陈逸斐冷声打断道,“便是表妹真的有什么要紧事,必须支使‘我的’丫头去做,她也该先回来禀报一声,把我安排的差事办妥了再忙别的可见是这丫头如今人大心大,连我这主子也不放在眼里了。”

    苏谨晨小脸一白,忙跪到地上,“二少爷,奴婢奴婢以后再不敢了,求二少爷饶了奴婢这回!”

    陈逸斐余光掠过略变了脸色廖燕婉,指着苏谨晨呵斥道,“你也不必求饶,往后你要是还想留在我身边当差,但凡我吩咐的事,你必须第一时间给我办好,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与你相干,你可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苏谨晨连忙点头。“奴婢保证以后再不会耽误爷的事了。”

    陈逸斐脸色微霁,好像这时候才想起来,不由奇道,“你既然是去捞东西,怎么又弄得自己全身湿透回来?难道你不知道用根竹竿,自己亲自下了水不成?”

    二夫人一听,也不禁奇怪道,“对啊,为什么不用竹竿呢?这大冷的天,湖里的冰才刚化了,便是男子都未必受得住,更何况你一个女孩?”

    苏谨晨嚅了嚅嘴,“奴婢奴婢——”

    一旁廖燕婉却坐不住了,忙先一步解释道,“是若熏姑娘好心,怕把我的手串弄坏了,这才自告奋勇下去给我捞的!”说完还警告地瞪了苏谨晨一眼。

    苏谨晨怯生生地垂下眼,小声道,“是是奴婢自己要下去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九章 玩物丧志() 
声音软软弱弱,听了都让人于心不忍。

    二夫人冷眼旁观,心里也猜到了十之**,只静静地抚着腕上的佛珠,再没有言语。

    陈逸斐见目的达成,也不舍得苏谨晨再在这里被人欺负,遂满脸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这里没你事了,去外头候着吧!”

    “是奴婢告退。”苏谨晨默默从地上起来,含泪退下。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廖燕婉的脸色还没变回来。

    她恨恨地看着已经放下的帘子——

    她真搞不懂,这个贱丫头到底哪里好,怎么就能让一向冷情的二表哥怜惜到这个地步!他刚才说那些话,分明就是故意替她出头,存心给自己难看!

    她从小就认识他,喜欢他现在反倒比不过一个贱婢!

    她不甘心,她怎么可能甘心!

    再看此时的陈逸斐,怒也发了,气也顺了,倒又恢复了先前的端秀温雅。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才漫不经心问,“刚才表妹说叫若薰下去捞手串不知是什么手串,值当表妹这般兴师动众?”

    身后的巧月忙悄悄扯了扯廖燕婉的袖子。

    廖燕婉这才回过神来,眉宇间仍难掩难堪悲愤之色。

    她默默攥紧袖里的帕子,“是我的红珊瑚手串”

    “哦”陈逸斐想了想,不由好奇道,“怎么最近京城开始流行起红珊瑚手串了么?不该是南珠手串么?”

    廖燕婉一张俏脸终于绷不住,眼眶顿时泛了红。

    二夫人一看情况不对,不由以手握拳,抵在唇上轻咳了一声。

    她其实也觉得廖燕婉有些过分了要是真这么容不得人,将来进了门,后宅哪里还安宁得了?

    小妾通房怕是连活路都没有

    她却是巴巴地盼着儿子赶紧开枝散叶,生一堆孙子孙女陪伴自己的。

    可见这门亲事当真很不合适

    二夫人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笑着责备儿子,“你这孩子,女儿家流行什么,你哪里就真知道了?婉儿别听他胡沁。”

    陈逸斐无所谓地笑了笑,“母亲说的是,是我多嘴了,还望婉表妹不要见怪才是。”

    廖燕婉咬了咬牙,手里帕子早绞得变了形,她笑盈盈道,“表哥说笑了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那就再好不过了。”陈逸斐温和一笑,继续低头喝起茶来。

    却说廖燕婉如坐针毡,只在屋里又待了一会儿,便借着要去给自己姑姑——陈家大夫人问安的由头,先告退出来。

    “小姐——”巧月见她步子迈得又大很急,不由跟在后面追道。

    “那个贱丫头呢?!”先前温婉的笑容从少女的脸上褪去廖燕婉沉着脸恨恨道。

    此时院子里哪还有苏谨晨的影子?

    她犹不死心,叫住个洒扫的丫头,“我问你,韩若熏去哪里了?”

    那小丫头一愣,也叫她脸上的怒色唬住了,“奴、奴婢也不知道明明刚刚才还在”只期期艾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蠢货!”廖燕婉狠狠甩开她,“巧月——”

    “奴婢在。”巧月忙道。

    “你去看看三表哥回来没有!”廖燕婉咬牙切齿道,“要是回来了,叫他来见我——马上就来!”

    “是!”巧月没来由抖了一下,赶紧垂下眼应道。

    屋里二夫人看着陈逸斐似笑非笑。

    陈逸斐只佯装不解,一脸无辜道,“母亲怎么了?可是觉着儿子抄的不好么?”

    “好,怎么不好!”二夫人瞪他一眼,气笑道,“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般乖觉,好好的竟抄起佛经了原来这‘心境平和’,‘修身养性’是假,敲山震虎,声东击西才是真的!”

    陈逸斐哈哈一笑,脸上倒难得露出一副大男孩的爽朗表情,他舔着脸低声讨好道,“母亲——”

    二夫人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行了,你母亲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今天的事,确实是你婉表妹做的太过分了。”她不悦地蹙了蹙眉头,叹息道,“我本想着这孩子开朗大方,对你又是一心一意的喜欢虽则性子有些急躁,可也只是年纪太小的缘故,等将来成了亲自然就会好了今日一看,只怕这心胸也太狭隘了些当真不是良配之选。”

    陈逸斐狗腿地不住点头,“母亲英明我就知道母亲是最公正明理的。”

    “嗯——”二夫人凉凉剜他一眼,冷嗤道,“你也不用净在这儿给我灌迷汤。我还没说你呐——便是你表妹再怎么不对,总归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孩家,脸皮子薄的跟什么似的,你怎么就好当场让她下不来台?再者,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还有你大伯母这层关系在里头你为着个小丫头给她难看,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陈逸斐心里一沉面上笑容不觉淡了几分。

    二夫人优雅地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又继续道,“我知道若熏那丫头生得可人,又是个温温婉婉善体人意的你平日多疼着她些,倒也无妨。”她说着,忽然目光犀利地看向自己儿子,话锋一转道,“可你也需得记住——那丫头便是再好、再能干,也不过就是个通房。就和你小时候养的那些个猫啊狗啊的一样——任你怎么高看,也终究只是个戏耍的玩意儿,根本上不得台面——你若是用心用得过了,别人非但不会觉得你重情重义,反会说你是玩物丧志,你可明白这个道理?”

    陈逸斐面无表情地抿了抿唇半晌,才沉声道,“是,儿子明白。”

    二夫人见他神色庄重,知道他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遂也不再多说,只淡淡道,“行了,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你对你婉表妹的态度,母亲也已经听清楚了,往后绝不会再做什么撮合你们的事情,让你为难你大可以放心。”

    陈逸斐轻轻扯了扯嘴角,垂首恭敬道,“是,多谢母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章 百花旧友() 
陈逸斐出来时,苏谨晨已经恭敬地候在外面。

    “你就一直在这儿等着?”他快走几步上前,皱着眉不高兴地问道。

    苏谨晨抿了抿唇,怯怯道,“不是爷叫奴婢在外头等着的么?奴婢可不敢再去别处耍了万一耽误了爷的正事——”

    陈逸斐一怔,刚想要开口解释,却对上苏谨晨狡黠的眸子——

    “顽皮。”他笑着伸过手去捏了捏她藏在袖子里的小手。

    还好,暖暖的。

    苏谨晨脸微微一红,却没有拒绝,只甜甜笑了下,解释道,“我刚去茶房里坐了一会儿里头暖和着呢。”

    陈逸斐含笑点头,双手负在身后,“走吧。”

    “是。”苏谨晨乖乖应道,垂首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出了念安堂的院子——

    陈逸斐忽然停下脚步。

    苏谨晨正有些诧异,却见他又退回来几步,直到与她相齐,才低着头温声道,“刚才在里头可吓着你了?”

    苏谨晨微微一怔,轻轻摇了摇头。

    他却唯恐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认真解释道,“有些话我方才不便直说,只能——”

    “我知道。”她忽然开口打断。

    陈逸斐一愣。

    苏谨晨微扬起眼,轻柔的阳光洒落在少女白皙如玉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暖。

    “我知道,”她声音轻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您总会护着我的。”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波光滟潋,宛如两弯清澈深邃的湖水,只笑盈盈望着他。

    身后几株梅树含芳吐蕊,隐隐有风吹过,只见花枝轻颤,艳如朝霞却不及她半分婀娜。

    陈逸斐有一瞬间失神。

    只觉得刚才似乎有什么悲伤决绝的东西好像流星般自她璀璨明亮的双眸中划过,等他再想要回头细究,却又什么都找不到了。

    是自己多心了吧他不由想。

    一定是先前听了母亲那番话,对她太无奈也太心疼的缘故。

    “是,”他温润宠溺地笑了笑,点头道,“我会一直护着你。”

    他能给的承诺不多,照顾她,不让她任人欺负是他的底线。

    少女愉快地挽起唇角,柔声道,“您这句话奴婢可是会一直记着的。”

    “好,”他笑应道,“你若肯时时记着,我才真可以放心了。”

    苏谨晨莞尔一笑,娇羞地垂首掩住眼里再也抑制不住的那层薄雾

    两人就这么并肩走了一会儿。

    午后的阳光正好,暖洋洋地照在他们身上,让她忍不住想若是这条路,长到永远都走不完,该有多好。

    可惜陈逸斐还要去书房处理公务,他们只能在临近敬自斋的小径上问道扬镳。

    “我今日需忙得久些,晚膳摆在书房你什么都不用做,只回去好好歇着,有事就交给旁人。”他临走不忘叮嘱道。

    “奴婢省得。”苏谨晨含笑点头,又踮起脚帮他重新整了整斗篷,“您伤才刚好,也莫要太辛苦了。”

    “好。”他温声应道,待她终于整理完了,才转身大步走向外院。

    苏谨晨却没有动。

    她只静静地站着,直到远处那抹背影再也看不到了

    笑容慢慢凝固在白皙的脸上

    少女坚定地转身,离开。

    过了中午,百花居早早地热闹起来。

    “女儿们,好好招呼几位大爷!”

    “是,妈妈!”浓妆艳抹的姑娘们蜂拥而至,一个个只穿着单薄轻透的薄衫,环肥燕瘦,性感旖旎。

    鸨母脸上笑得跟朵花一般,在几个贵客之间周旋了几句,才扭着那不甚纤细的腰肢,咯噔咯噔下了楼。

    “妈妈——”楼下一龟公满脸堆笑迎上来。

    “知道了。”鸨母甩了甩手里的帕子,“再有客人都往楼上头带,莫要打搅了我这位娇客。”

    “哎,哎。”那龟公连忙应着退了下去。

    鸨母风情万种地拢了拢鬓角的秀发,又弹了弹裙摆上想象出来的褶皱,这才慢条斯理地推开最东头雅间的房门。

    里面早已等候着一位美丽的少女。

    白底莲花纹斗篷下一袭橘黄色袄裙,只衬得女子如玉肌肤越发欺霜赛雪,出尘脱俗犹如画中仙子一般

    她只怔怔地望着窗外萧索的海棠树出神。

    见那门忽然开了,少女才缓缓转过头来。

    “哎呀,若熏姑娘久等了。”风韵十足的笑容出现在鸨母早已不再年轻的脸上,看得苏谨晨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妈妈”她忙起身,毕恭毕敬道。

    老鸨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不必这般客气。”说着大喇喇在苏谨晨对面坐下,开门见山道,“姑娘今天怎的跑到这地方来了?”

    少女局促地拧着手里的帕子,期期艾艾道,“我我”

    “行啦。”鸨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姑娘从前好歹叫我一声妈妈,我也是真心拿你当女儿看待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苏谨晨苦着脸沉默了一会儿,才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

    “我今天来”她轻启朱唇,柔声说道,“确实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妈妈帮忙”

    “哦?”鸨母不由挑了挑眉,自己慢条斯理从托盘里拿了个茶碗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把苏谨晨自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我瞧姑娘今天这身装束,在陈大人跟前,想来也是极有脸面的却不知姑娘有什么事情是陈大人摆不平,咱们百花居却能帮得上忙的?”

    少女默默咬着粉嘟嘟的唇瓣,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

    鸨母见她这般,心里早猜出了个大概,只花枝乱颤地笑起来,“按理说,咱们这里别的倒是没有,唯独那闺中秘术,还能教的上姑娘一二。”她说完故意一顿,自己先摇了摇头,“可是姑娘也不应该呀想当初你刚来咱们百花居的时候,可是被花先生亲自调教过的,照理应该足够让陈大人满意了”她说着从胸口抽出帕子矫情地掩了掩唇角,娇笑道,“难道是咱们陈大人另有什么特殊嗜好不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一章 魔高一丈() 
苏谨晨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好半天,她才绞着帕子,扭扭捏捏道,“实不瞒妈妈说我,我早就是我们爷的人了。”

    鸨母只神色如常地点点头,“那也该当。”

    似这般绝色,男人只要不瞎不痿,肯定是要生吞活剥了的

    少女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只得娓娓道来,“刚开始的时候,他待我也是极好,嘘寒问暖,小心呵护不说就是在床笫之间每次也都温柔有礼,百依百顺”

    “可近来他却对我冷淡了许多”少女眸色渐暗,隐约可见眼中泪光点点,好不可怜,“一连好些日子,都不曾沾过我身了”

    “莫不是他外头又有了别人?”

    苏谨晨轻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一个丫头,哪里知道这些”她幽幽叹了口气,默默垂泪,“可怜我自幼孤苦无依,唯他一人可以依靠若是他真的舍弃了我我、我还不如登时死了才好!”一时又想起自己如今处境,越发的悲从中来,假戏中不觉就掺了几分真情,眼泪瞬时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自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里滚滚而落,叫人看了好不心疼。

    鸨母见她说的真切,哭的动情,心里哪里再有半点不信的?遂安抚道,“你也别伤心这男人嘛,都是些只图一时新鲜的。你这身子就是再娇再美,他稀罕够了,可不就冷下来了也不足为奇。”

    苏谨晨哭的梨花带雨,点头抽泣道,“我何尝不知道妈妈说的这些道理可我现在”她拿起帕子沾了沾脸上的眼泪,“若熏认识的人何其有限这几日反复思量,只想着从前在百花居时,曾得妈妈颇多照拂那时候听妈妈教姐妹们如何拿捏男人,最是让若熏心悦诚服,受益匪浅”她恭恭敬敬地垂下眸子,“这才想、想让妈妈帮女儿一把”

    鸨母略一沉吟,试探道,“那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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