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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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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顾大人早先一直留意着门口的动静,此时见陈逸斐进来了,忙拨拉开身旁luan童抚上他衣襟的玉手,“陈大人!”他站起身,挺着略显臃肿的肚子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陈大人今日大驾光临,实在是下官的荣幸,荣幸之至啊!”

    其他几人也都跟着起席,纷纷寒暄着让座。

    陈逸斐掩下心中不屑,拱手朝众人笑了笑,温声道,“小弟衙门有事,来得有些迟了,还望各位大人勿要见怪。”

    “不怪不怪。”顾大人忙摆手道,“陈大人日理万机,断案如神,我等心生敬佩尚来不及,哪还能见怪?再者咱们也都刚到一会儿,陈大人来得正是时候。”因吩咐身后两三个肤白貌美得如女子一般的像姑道,“这位可是今天的贵客,你们几个给我小心伺候着,务必要让陈大人尽兴。”

    “是。”几个luan童齐声应道,又见陈逸斐年轻俊朗,席上众人竟无一个能及,心中也俱是欢喜,这般便都朝着陈逸斐招呼过来,也未曾有人留意此时已引得席上另一人心生不悦。

    陈逸斐见一众琼鼻樱唇的luan童都朝自己围上来,心里早生出了十分的厌恶,只碍着同僚的面子不好发作,遂淡淡笑道,“顾大人不必这般客气,咱们各自随意就好。”

    “陈大人说的正是,咱们平日忙于公务,不得脱身,难得今日来此处找找乐子,只要自在就好,自在就好。”刑部的王大人谄笑奉承道。

    “陈大人不过说两句客套话,你莫不是真信了不成?”忽听一人凉凉道。

    大伙儿先是一怔,这才看向说话之人。

    那人不过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穿了件鸦青色销金云玟团花锦衣,长得倒也算风流俊逸,只是眼白发黄,泪堂青乌,一看就是浸淫声色,纵欲过度所致。

    顾大人搓着手尴尬地看向说话那人,讪讪笑道,“郭大人这话说的”

    “难道不是么?”被称为郭大人的青年男子往后一仰,不以为然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嗤笑道,“这些个庸脂俗粉,也就配拿来糊弄我们这些俗物。陈大人目光高雅,便是当年我那人称艳冠京城的小姨子,尚且入不得陈大人的法眼,这些个蠢货你又怎敢拿到这里卖弄?”郭怀仁说着,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顾大人还是赶紧把你那心肝宝贝儿叫出来服侍咱们陈大人才是正经。”

    “这,这个”顾大人尴尬地从袖中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那玉卿他自己还没稀罕够呢,若是现在就让他出来伺候别人可如果不忍痛可爱,岂不因此得罪了陈逸斐

    ——“长姐当年并非如郭家所说,是突染恶疾不治而亡。”

    “他是被郭怀仁凌虐致死。”

    “郭怀仁怕奴婢把姐姐的死因诉诸官府,不但让父亲将奴婢软禁直至姐姐下葬,更从不许奴婢前来拜祭那畜生甚至还想让奴婢给他作填房而我父亲,竟也真的在认真考虑这种可能。”

    如今更为了个luan童跟人争风吃醋

    “郭大人说笑了。”陈逸斐眸色一沉,敛下眼底蔑视,只温文对着顾大人笑道,“小弟并不好此道。更何况君子不夺人所爱,既是顾大人情衷之人,斐更不做他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章 连襟兄弟() 
顾大人这才松了口气。可转念一想,又不禁有些可惜:原本以为陈逸斐年过二十尚未娶亲,是对女人没有兴趣的缘故,这才特地在这清风私坊设宴,有心想要巴结示好可他好的竟不是这口

    看来以后还要另想他法才是。

    好在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打断众人寻欢作乐的“雅兴”,几杯美酒下肚,气氛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拘束沉闷,众人闻着特制的熏香,听着靡靡的小曲儿,很快就陶醉其中。先前那“自在就好”的王大人已经颇有几分醉意,只搂着个像姑又亲又摸,好不猥琐。旁边坐着个白胖子,是今年才从外地调回京城的,此时也有些醉了,捋着他的大舌头,撇着方言问道,“刚刚刚郭大人说的可是有什么故事?怎怎么陈大人就跟他小姨子”

    那人是个大嗓门,他一张嘴,陈逸斐跟郭怀仁便都听到了。

    王大人心说不好,忙朝他使了个眼色,轻轻摆了摆手。

    郭怀仁扫了陈逸斐一眼,笑道,“王大人也忒小心了些。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他说着,任由身边的像姑喂了杯酒,才悠悠道,“陆大人久不在京城,所以有所不知:我那短命原配本是苏家的女儿——”

    “苏家?”白胖的陆大人皱了皱眉,“就是那个因贪墨案被抄家的苏家?”

    “嗯。”郭怀仁无所谓地点点头,“倒也幸亏她死得早,不然指不定我还要怎么跟着受牵连,哪有现在这般逍遥快活——”他说着一搂身边luan童的细腰,重重亲了一口,“要说那苏家三姐妹,虽说长得个顶个的漂亮,但真论起来,还是老三苏谨晨最是美艳动人,天生就是个尤物。”他说到这里忽然一顿,挑衅地看了看陈逸斐,“陈大人,你说我说的可是实情?”

    陈逸斐默默攥紧酒杯,淡淡笑了笑,四两拨千斤道,“我与苏小姐只在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如今已然没什么印象了。”

    郭怀仁嗤笑了一声,却也并不理会,只继续道,“我这小姨子是个尤物,可不止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小丫头胆子也大得惊人,年纪小小,就敢学人家自荐枕席——”他说着,忽然讳莫如深地笑起来,“若非陈大人当年美人在侧仍能定力十足,坐怀不乱,我们恐怕早成了连襟兄弟。”

    他故意在“连襟兄弟”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顷刻就让陈逸斐想到了另一重含义。

    “竟有这事?!”那陆大人听得正津津有味,见郭怀仁戛然而止,待要细问,忽听对面陈逸斐冷然开口道,“苏小姐是大家闺秀,又知书识礼,怎可能做出那般丧德败行之事?不过是有人恶意中伤诋毁,败坏我与苏小姐名声罢了。”他说着扫了郭怀仁一眼,“想不到郭大人竟也信了坊间那些疯言疯语。”

    “哦?”郭怀仁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陈大人既如此说,那想来此事还是由你本人亲自叙述最为详尽。”他说着,还故意做了个“请”的动作。

    陈逸斐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道,“那日苏小姐本是被人捉弄,不小心迷了路才误入我厢房,我们虽然交谈了几句,但并无半点逾越之举。至于苏小姐——自始至终也无任何不妥言行。偏此事被有心人得知,经过一番添油加醋,才以讹传讹到今日这般地步。”他顿了顿,“还请郭大人顾念令妻妹名声,切勿仅凭听来的只言片语,便人云亦云,信口开河。”

    郭怀仁却像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不由大笑起来,“苏家未婚女子早都进了妓馆,还有何名节可言?陈大人这话当真好笑得紧啊!”

    “妓馆?”喝得已经搞不清状况的陆大人听得眼前一亮,忙追问道,“那样的美人儿,若是人人都能”他咽下了后面粗鄙的话,“岂不糟蹋了?”

    郭怀仁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个寡廉鲜耻,一刻都离不得男人的娼妇,兴许还觉着如鱼得水,自由自在得很呢!”

    顾大人本是为了拉拢陈逸斐才特地做这个东道,眼见场面有些失控,陈逸斐的脸色也难看起来,他忙出来打圆场道,“管这苏小姐如何如今也早成了千人骑万人睡的妓子,何况我前阵子还隐约听说她在天香楼不甘受辱,已经悬梁自尽,实在不值再提。”他说着举起酒杯,“咱们且不说这些晦气事,难得出来消遣消遣,大家今晚不醉不归!”

    大家这才一一应是,举杯畅饮。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借着三分的醉意,陈逸斐早早地离了席。

    “二少爷——”外头候着的青岩忙迎上来。

    陈逸斐意兴阑珊地摆摆手,“我想一个人走走。”

    说着丢下青岩和几个正在待命的轿夫,自己信步走了出去。

    冷风吹过微微有些发红的脸颊,陈逸斐清醒了几分。

    他从前跟郭怀仁几乎从未打过交道。所知道的,也无非就是他仗着自己姨丈岳太师的身份在礼部混了个闲差以及他身后那一篓子处理都处理不完的烂账。

    郭怀仁自幼父母双亡,跟着姨母姨丈长大。听说岳夫人早年是姐姐辛苦教导,是以对这唯一的外甥很是用心。冬天怕冻着,夏天怕热着,这般小心翼翼呵护到十几岁上,便养成了个无法无天,只会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当年他尚未娶亲之时,屋里有个一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丫头偷偷怀了身孕,被他发现之后竟命人活活打死,此事曾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还是太师出面,动用了不少关系跟银两才生生压下来

    这样的东床,但凡是对自己骨肉有一点点疼惜疼爱的父亲都绝不可能把女儿下嫁。

    可苏正平偏偏就看上了这个废物或者准确地说,他看中了这个废物身后的岳家

    陈逸斐揉了揉眉心。

    他觉得自己忽然有些理解当年苏谨晨的心情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一章 马下救人() 
一个人要有多绝望才能做出那样孤注一掷的决定。

    就如她自己所说,不论是成是败,这一辈子的名声都是毁了。

    聘则为妻奔为妾。

    就算他当初真的对她做了什么而不得不为她负责她最可能的结果也不过是一顶小轿抬进门做妾

    她是有多渴望逃离那个家,逃离那桩注定是悲剧的婚姻,才拿自己的一生做赌注?

    如果当初,暂住在她家客房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任何阿猫阿狗,她是不是也会向对自己那样,对他们投怀送抱,对他们温柔小意?

    这莫名其妙又极其合理的想法让他忽然很难受。

    难受极了。

    陈逸斐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因这几日庆蚕花娘娘诞,德惠庙接连办了三天灯会,宵禁也比寻常晚了两个时辰。所以此时虽早过了戌末,街上仍人来人往,亮如白昼。

    走进热闹的人群,不论男女老幼,华服布衣,脸上皆洋溢着幸福真诚的笑容。大家手中提着一盏盏精致小巧的花灯,三三两两结伴同行。

    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一盏花灯忽然拦住陈逸斐的去路。

    “公子,买盏花灯吧!”一七八岁垂髫小儿讨好举起手里的花灯送到他眼前,“我爷爷扎的花灯可是这灯会上最好看的,公子买回家送给夫人,她看了保准喜欢!”

    陈逸斐刚想开口回绝,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便给我一盏吧。”他淡淡含笑颔首。

    那孩子眼睛一亮,赶紧说道,“公子想要什么样子的?我这儿”他看看手里的灯,“我这儿只有莲花灯了你要是不喜欢,我爷爷摊位上还有牡丹灯,绣球灯,连理灯,葫芦灯反正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咱们统统都有!”

    陈逸斐不由被他的话逗乐,想了想道,“可有夕颜花状的?”

    “有的有的!”那孩子连连点头,“公子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拿来!”话音未落,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陈逸斐微微侧头,看了看距离自己几步之远,却始终尾随在后的青岩,“你跟着他去取。”

    “是。”青岩抬腿要追。

    “等一下。”

    青岩一愣,“爷?”

    陈逸斐稍稍迟疑了一下,“除了夕颜花,再选盏别的。”

    “旁的?”青岩有点莫名其妙,“旁的要什么?”

    陈逸斐挥挥手,“你自己看着拿就是。”

    “哦”青岩应了一声,赶紧追那孩子去了。

    既然缠糖已经叫老四捷足先登,买个灯笼应该也还不错

    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些小巧玩意儿

    芷兰跟她一人一盏看起来也不显得十分突兀。

    他可不会跟陈逸庭那毛孩子似的,巴巴地跑去送什么糖人儿,倒像是刻意讨好她一般

    陈逸斐正默默地胡思乱想,忽然听见身后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见状不由纷纷向两旁避让,有些个暴脾气的还忍不住咒骂了几声。

    陈逸斐蹙了蹙眉,正想回头看看是何人这般嚣张,竟敢在闹市中策马疾驰,却见前方宽敞的大道上忽然扑出个小小的身影。

    “闪开,快闪开!”马上那人明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呆了,连忙扯着嗓子大声叫道,可此时再去拉扯缰绳却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骏马飞奔而来,似乎只要顷刻就能将小童践踏于铁蹄之下。

    “囡囡!”人群里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很多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谁都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在自己面前发生。

    陈逸斐面色一沉,飞身朝那孩子的方向扑了过去。

    ?“若薰姐姐,若薰姐姐!”门外响起芷兰焦急的敲门声。

    苏谨晨微怔,忙搁下手里的绣活儿过去开门。

    “怎么了?”苏谨晨笑问,“你瞧你,慌慌张张的。”

    ?“若薰姐姐你快去看看吧。”芷兰脸都白了,语带哭腔道“二少爷、二少爷受伤了!”

    苏谨晨脸色一变,“出什么事了,他人呢?”

    “在在卧房里。大夫正给他接骨呢。”

    苏谨晨心里咯噔一下,忙回屋披了件衣裳,随芷兰去了陈逸斐的卧房。

    苏谨晨赶到时,大夫正在为陈逸斐将断骨复位。

    陈逸斐神色倒还算如常,只是一张俊脸微微有些苍白,额头上不断有细密的汗珠冒出来,可见定是疼得极了。

    再看一旁候着的青岩,整个五官都已经皱到了一起,好像此时正在承受着巨大痛苦的人不是陈逸斐,而是他一般。

    陈逸斐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冷冷瞥了青岩一眼,“你干嘛?”

    青岩哭丧着脸,泪汪汪道,“奴才替爷疼得慌”

    “滚一边儿去!”陈逸斐忍疼笑骂,这才看到苏谨晨已经跟着芷兰进了屋。

    她默默地朝陈逸斐福了福身,快步走到他身旁。

    “爷这是怎么了?疼得可十分厉害?”苏谨晨柔声问着,瞬时便有一股清雅芳香掠过鼻尖——她轻轻用帕子拭去他额上的汗水。

    陈逸斐心里顿觉比先前舒畅了不少,沉声道,“还能忍得住。”

    “芷兰,你把炉火生得旺一些,”苏谨晨镇定地指挥道,“二少爷出了不少汗,衣裳都湿了一冷一热只怕要着凉。”

    芷兰忙不迭应着,赶紧跑去张罗。

    苏谨晨心里也有些紧张,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夫给陈逸斐正骨,一边不时给他擦汗。

    屋子里的火烧得很旺,她的脸热的红彤彤的,如桃花一般。

    老大夫最后总算把陈逸斐右臂用夹板固定好,“陈大人这次伤得可是不轻这段时日务必要好生将养休息,切不可逞一时之勇,不然”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捋了捋胡须,郑重道,“将来怕是要留下后患的。”

    陈逸斐点点头,温声道,“我知道了,有劳孟大夫。”

    “孟大夫,我们爷要是好好养着,是不是就没事了?”芷兰不放心地追问道。

    苏谨晨闻言,也不由抬头紧张地盯着孟大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二章 龙阳之好() 
“对,只要好生养着,不会有什么大碍。”孟大夫温和地看看她,又看看苏谨晨,才笑道,“不过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丫头可得好好伺候你们家大人。”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芷兰忙不迭点头。

    苏谨晨这才松了口气,也赶紧跟着点头应是。

    孟大夫给陈逸斐开了些活血化瘀,外敷内用的方子,又特地交代了一番在他养病期间她们需要格外注意的事项,苏谨晨也都默默记在心里。

    待她送了孟大夫出去,又命小丫头拿着方子去药房抓药,一进门正听着青岩绘声绘色地给芷兰讲陈逸斐的“光辉事迹”。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大家伙儿都以为那孩子铁定会丧身马蹄之下时,忽见一人身形如闪电一般——”

    “评书听多了吧你!”陈逸斐皱着眉冷声打断,颇嫌弃道,“既这么能掰扯,怎不见你支张桌子去天桥底下说书?”

    “谁掰扯了!”青岩不服气地嚷嚷道,“奴才说的每句话都真真儿的!”他说完,还一本正经跟芷兰道,“你是没见着当时那场面有多惊险要不是咱们爷,那女娃娃非被踩成肉酱不可!”

    “嗯嗯!”芷兰听得眼睛都直了,赶紧用力地点点头,“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青岩眉飞色舞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后来那孩子被爷护着倒是毫发无损可咱们爷因为躲闪不及——这不就把只胳膊给踩折了。”

    芷兰听了不由大大地出了口气。“好险啊。”她想了想,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了看陈逸斐,满是崇拜道,“二少爷今天可真了不起!要是我当时也在场就好了!”

    “就你?快拉倒吧。”青岩嗤笑,“你要是在场,非吓晕过去不可!”

    “我才不会呢!”芷兰嘟着嘴反驳,“我也想看二少爷当大英雄!”

    苏谨晨默默听着这边的动静,忍不住挽唇苦笑——还真是两个长不大的孩子主子都成这样了,还有闲工夫打嘴仗。

    怕也只有他这样的性子才受得了。

    眼角瞥见一抹淡粉色身影默默地进了屋,陈逸斐这才想起让青岩拿回来的两盏花灯,正打算开口,却听芷兰好奇问道,“不过你们怎么会忽然跑去惠容街看灯会呢?”

    “哪是为了去看灯会啊?”青岩大喇喇道,“爷是从芙蓉斜巷——”

    感受到某人射过来的冰冷目光,青岩忙住了嘴。

    苏谨晨本在倒茶,听了青岩的话,眉毛也不禁微微动了一下。

    芙蓉斜巷

    在百花居的时候,好像隐约听里面的花娘说过,那条巷子里开了好几家男风堂子,里面的少年不但一个个体态婀娜,风情万种,还会煮酒弹琴,品诗论道,比女子还像女子更因此抢了她们不少生意。

    虽然历朝历代,家有如花娇妾,外有美貌luan童的男子也不在少数,不过像陈逸斐这般年逾二十未曾娶亲,却喜欢往来于那种地方的

    苏谨晨轻轻咬了咬唇,不动声色地瞥了陈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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