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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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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谨晨轻轻咬了咬唇,不动声色地瞥了陈逸斐一眼。

    难道他真的

    不想陈逸斐这时竟也正好向她望过来。

    两个人的目光毫无预警地在空中相遇,苏谨晨脸上一红,先一步心虚地低下头去。

    其实他是不是喜欢男人,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横竖他喜欢的都不会是自己。

    心里这般想着,也就释然了许多,只低着头继续倒茶。

    反倒芷兰不明所以,还傻乎乎地追问道,“芙蓉斜巷?还有这么个地方?”

    青岩只是挠着头干笑,也不敢回话。

    “不过是寻常应酬而已。”陈逸斐忽然冷着脸没头没尾说了一句,也不知要跟谁解释。

    芷兰青岩面面相觑。

    苏谨晨已经端着茶碗递过来。

    陈逸斐正要用未受伤的左手去接,却听苏谨晨柔声道,“二少爷就着奴婢的手喝吧,也省事些。”

    陈逸斐索性不再推辞,直接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

    茶香浓郁,入口时虽微苦,却回甘绵长。

    就好比人与人的相处。

    总有些人日久弥新。

    他柔和地扫了苏谨晨一眼,云淡风轻道,“对了,我刚才在灯会上见那些灯笼扎得很是有趣,便给你们带回来两盏,”他说着朝青岩扬了扬下巴,青岩受意,立马跑出去把两盏花灯拿了过来。

    “你们俩留着玩吧。”

    苏谨晨一愣。

    刚才她就瞥见到外面的桌案上放了两盏花灯,因为陈逸斐受伤的缘故也没怎么留心。

    原来是送给她们的。

    他对自己的丫头都这么贴心

    难怪芷兰跟青岩可以在他面前这般无拘无束还真是个随和的主子。

    苏谨晨一边想,一边轻轻道了声谢。

    芷兰已经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接了花灯。

    “咦,”她像发现什么稀罕事一般轻轻叫了一声,才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陈逸斐,一边对苏谨晨道,“若薰姐姐你看,二少爷买的夕颜灯和兔子灯呢!”

    苏谨晨听了也不由低头去看。

    陈逸斐漫不经心地扫了芷兰一眼,趁苏谨晨看花灯的功夫,偷偷给了她一个“你敢多嘴你试试”的表情。

    芷兰在苏谨晨身后悄悄朝他做了个鬼脸。

    “若薰姐姐,你喜欢哪一盏呀?”芷兰故意问道。

    苏谨晨笑了笑,“你先选吧,剩下那盏给我就好。”

    “嗯”芷兰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我猜你一定喜欢这盏!”她不由分说地把夕颜花灯塞到苏谨晨手里,“那我就要兔子灯吧。这小兔子好可爱,我看着就喜欢!”

    苏谨晨含笑接过来。

    淡淡的亮光自花蕊中流泻而出,宁静美好。

    “是吧是吧?”青岩也跟着凑趣,“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这可是我特地挑的!”

    “是嘛?那就谢谢你咯。”芷兰大眼睛一转,天真烂漫地问道,“那这盏夕颜灯呢?也是你选的不成?”

    “那不是,”青岩忙摆摆手,“是爷——”

    “行了。”陈逸斐忽然粗暴地介入他们的讨论,挥了挥手,“时候不早了,拿了灯都赶紧下去歇着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三章 两处闲愁() 
因陈逸斐伤了手臂,夜里行动难免不便,晚上苏谨晨留在他房里值夜。

    有条不紊地服侍了陈逸斐洗漱更衣,躺下歇息,苏谨晨在与他仅隔一道屏风的床上躺了下来。

    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寂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苏谨晨并无睡意,细长的指尖拂过那盏已经熄灭的夕颜花。

    夕颜暮开而朝败,一生灿烂却短暂。

    她却十分喜欢。

    因为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在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曾为她买过一朵“夕颜花”。

    从小到大,她收到过的礼物少之又少,便是每年一次的生辰,也不过只有长姐跟乳母记得。

    可一个陌生的少年,却送了她一件那么美好的礼物

    他当然已经全忘了。

    兴许不过他是抬手间一个不经意的善举她却铭记至今。

    甚至在三年前,当发现兄长带回家的那个人是他时,她还曾经天真地以为

    苏谨晨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自嘲地笑了。

    当初的自己,可真愚蠢啊。

    居然不曾想过

    那个曾经照亮她心灵的如玉少年。

    那少女时代第一次憧憬与怦然心动。

    不过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一个出身不明的庶女

    苏谨晨低头看看手里美丽洁白的夕颜花。

    她该放下了。

    这些年,她刻意不去想,不去想与这个人有关的任何事,不去想为什么一个曾经那么温暖贴心的大哥哥却会在她最绝望最无援的时候把她拒之门外。

    可是现在,她早已经足够明白了。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从不吝色给比他低贱,比他可怜者以温暖的人。

    而她之于他,也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之中,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员而已。

    好在她知道得总不算太迟。

    这样就好

    她默默地把花灯收到床底,再一次告诫自己。

    这样最好。

    夜一点点地过去。

    苏谨晨茫然地抱着双膝,静静地坐在床头。

    她不敢睡。

    谁也不知道这次睡着了,自己又会不会还像先前很多个夜晚那样尖叫着醒来。

    她害怕吵到他。也不想因为那次的意外给他添些不必要的烦恼——虽然她也不是很确定,他是不是会因为自己而感到烦恼。

    苏谨晨低着头,默默地在心里数着数。和从前很多个惊醒后再也无法无眠的夜晚一样,她只盼着天能亮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她甚至想,或许以后她可以每天都值夜。那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在白天的时候补眠,也就不必担心惊扰到任何人了。

    对,明天她就去跟芷兰说想到这里,她心里竟有些如释重负。

    这段日子很快就会熬过去——不论对他,还是她。

    都会慢慢过去的

    屋子里忽然传出一阵极轻的窸窣声。

    苏谨晨连忙下床秉灯走了过去。

    只见陈逸斐已经走到桌前,左手上还拿了只碗。

    “爷怎么起了?可是要喝茶么?”苏谨晨说着忙把烛台放到案上,也不等他回答,已经动作麻利地取了件衣裳给他披上。

    陈逸斐点了点头,不由微诧道,“你还没睡?”

    “嗯。”苏谨晨淡淡应了一声,从他手里接过碗来,“您要喝茶只管唤奴婢一声就好,怎的还亲自下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倒了碗茶,又仔细地撇去上面的浮叶,抬到唇边轻轻吹了两下,这才喂了陈逸斐喝下。

    陈逸斐低头抿了一口,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悄悄打量起面前的少女。

    头发一丝不乱,双目也没有半分初醒的朦胧迷离难道她刚才就这么一直在外面干坐着他召唤不成

    忽然就想起芷兰提过她夜里总睡不好的那些话来。

    微弱的烛光下,少女如海棠花般明媚娇艳的五官似乎也平添了几分温暖安宁。眉间一抹似有似无的薄愁,更衬得她整个人越发秀美柔弱,惹人怜惜,直让人恨不能立时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只盼着她能再次对自己展颜才好。

    定是这屋子的炭火烧得太热了先前的酒劲儿这时候却莫明奇妙涌了上来,直觉有股冲动——想伸手抚平她眉心的愁绪。

    陈逸斐赶紧收回目光,只低着头喝水定神。

    苏谨晨不由有些纳闷——陈逸斐这碗茶都喝得见了底,好像还意犹未尽似的

    “二少爷要不要再来一碗?”苏谨晨柔声问道。

    陈逸斐故作镇定地抿了抿唇,“不要了。”

    苏谨晨这才放下茶碗,“那奴婢扶您——”

    “不必!”生硬冰冷的话忽然从嘴里蹦了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苏谨晨两只手更是尴尬地悬在空中,一时之间扶他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少女顿时难堪得脸都有些红了。

    “我只是伤了胳膊,自己还是能走的。”他赶紧缓和了语气,温声解释道。

    “是。”她垂着眸应声放下了僵住的双手,恭顺道,“奴婢知道了。”

    苏谨晨持灯为他照亮,直到陈逸斐上了床,她才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躺下,又仔仔细细地为他掖好被角。

    她的每一个动作很轻很柔,除了不得已的肌肤相亲,几乎避免了所有身体上的触碰。

    女子的淡淡清香仍在耳边萦绕

    “我这里没事了,你去歇着吧。”

    “是,”苏谨晨想了想,不放心道,“奴婢就在外头,二少爷若是再想要什么——”

    “好,”陈逸斐笑了笑,“我到时唤你便是。”

    苏谨晨点点头,“那奴婢先行退下了。”

    “去吧。”

    苏谨晨还没走出去,忽听陈逸斐在身后道,“我这人素来好眠,一旦睡着,便是再大的声响也难惊动你安心睡就是。”

    苏谨晨一怔,回头朝他福了福身,才轻轻退了出去。

    陈逸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抿唇苦笑。

    也不知道他刚才说的够不够清楚。

    有时他也觉得自己过于沉闷了。

    从前翟凤楠还曾调侃他——便是再活泼有趣的女孩子,只要对着他久了,只怕也会嫌日子过得索然无味。

    想来大约是真的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四章 众人探病() 
因昨晚上回来时各院已落了锁,再者陈逸斐有心遮瞒,是以他骨折的消息还没怎么传将出去。

    待到天亮时分,各房各院的主子们也都陆陆续续醒了,二少夜里受伤的消息立马以最快的速度在整个陈府蔓延开来。

    苏谨晨跟芷兰才刚服侍了陈逸斐起来洗脸漱口,束发更衣,早饭还没来得及准备,那边就有小丫头进来禀报说,二夫人来了。

    二夫人进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眼眶发红,脚步也有些虚浮。显然得到消息已先哭了一场。

    芷兰忙端了杌子来给二夫人坐。

    二夫人见陈逸斐除了手臂,其他地方倒也并没什么损伤,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了大半,坐在陈逸斐床前就呜呜哭了起来。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还不知叫人省心亏得老夫人还成日家人前人后的夸你行事稳重,却不知道你最是个死心眼一根筋的主儿那马下救人的事儿也是你这样的公子哥做得来的?!这得亏只是折了手臂,真要是”二夫人越说越觉着后怕,眼泪也顿时滚滚而下,“你可让母亲怎么活啊!”

    “母亲”陈逸斐明显没怎么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一时竟有些束手无策,只笨拙地安慰道,“母亲您别哭啊。我好好的呢。您别看孟大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其实并没什么事,都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再者儿子的身手您是知道的,不过因昨晚上贪杯,这才反应不及,受了点小伤,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都这时候了,你还逞强!”二夫人边哭边骂。回想起自己早年丧夫,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好容易历经艰难地把这儿子拉扯长大眼见着他一天天有了出息,他却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几乎丧命不由越发的悲从中来,只恨恨道,“母亲这辈子早没什么念想,也不过是因为有个你,才勉强熬了这许多年下来你若今后再这般不知道爱惜自己,只混拿这条命出去横冲直撞——倒不如现在就找条绳子勒死我干净!”说着竟真站起身命仆妇去拿绳子来。

    “母亲!”陈逸斐大惊失色,众人见状也慌乱成一团,正有几个有头脸的嬷嬷要上前阻拦说项,忽听得“噗通”一声,陈逸斐已经跪到地上。

    “母亲,儿子知错了。这次是儿子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周全,才害得母亲这般伤心,还求母亲原谅儿子这一回。”想是刚才跪得太猛,不小心牵扯到伤口,陈逸斐俊脸一白,额上登时有汗珠渗出来。

    二夫人立刻就察觉到了,忙焦急问,“怎么,可是你伤处又疼了?”

    陈逸斐强撑着摇摇头,故作可怜道,“求母亲原谅孩儿,莫再生孩儿气了。”如小时每次犯了错一般,只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求饶。

    “夫人,二少爷素来是个孝顺孩子,您这么着,他心里也不好受不是?”一旁侍奉的李嬷嬷见状忙上前替陈逸斐说好话,“再者二少爷现下还伤着,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要是再不小心磕着碰着,可真就越发难好了。”

    二夫人又疼又恨地看了陈逸斐一眼,心却早软了,只紧抿着唇落座,没好气道,“还不赶紧扶你们爷起来!”

    “哦、哦!”一旁芷兰跟苏谨晨连忙把陈逸斐从地上搀扶起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二夫人抚了抚胸口,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性子宽厚,见不得人受苦,可你那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也为人子女?你祖母老迈,你若是有个闪失,你让她如何,让母亲又如何?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是,是,”陈逸斐连忙应道,“是儿子错了,母亲别再生气了。”说着又讨好地用未受伤的左手别别扭扭地去够茶盏想递给母亲。

    “快行了吧!”二夫人又好气又好笑,“都什么时候了还用你来卖这个乖一屋子人难道都是些死的不成?”

    苏谨晨一听可别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赶紧麻利地自案上端起茶盏,恭恭敬敬地捧了上去。

    二夫人冷着脸接过来抿了一口,这才抬头打量起苏谨晨。

    少女温柔娴静,虽相貌惹眼了些,但也还算懂事持重因想起来,“昨儿个是哪个上夜?”

    “回二夫人的话,是奴婢。”苏谨晨柔声道。

    “嗯,”二夫人点头,正色地吩咐道,“你们爷这次伤得不轻,行动上也多有不便,你们可要仔细照顾着。”

    “是,二夫人放心,奴婢省得。”

    却说这厢二夫人正事无巨细交代苏谨晨跟芷兰,唯恐爱子养病期间有什么闪失,那厢各房也都得了消息,花团锦簇的一大群人就往敬自斋来。

    “斐哥儿这是怎么的了?”老夫人由两个嬷嬷搀扶着,还没走到近前就焦急地问道。

    “祖母——”陈逸斐忙起身行礼。

    二夫人也过来搀扶。

    “怎么就伤得这么重!”老夫人眼眶登时就红了,“这是哪个遭天杀的,把我们斐哥儿伤成这样?!人拿着了没有?!这样的混账就该登时拖出去打死!”

    陈逸斐无奈笑了笑,“祖母放心,那人在闹市策马,已犯我朝例律,早已押解官府,听候发落。”

    说话间,大夫人,三夫人并着陈逸庭,陈思媛两兄妹也跟在老夫人后头走了进来。

    众人一早得知了消息,此时也都纷纷对陈逸斐表达了慰问之情。对他因何受伤,大夫如何说又是如何用药也免不了问东问西,陈逸斐也都耐着性子一一答了。

    倒是陈思媛,规规矩矩在绣墩上坐了一会,趁人不留意,默默扯扯陈逸斐左手的袖子,小声道,“二哥哥,你当时是不是很疼很疼啊?我叫针线扎一下都觉着疼得要命,你胳膊都包起来了,当时”她说着,小手捂着陈逸斐的耳朵道,“当时你有没有哭呀?”

    天真的童言童语顿时就把大家都逗笑了。

    陈逸斐温和地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三夫人笑道,“你二哥哥哪跟你似的——那么点子疼都受不住,就知道哇哇地哭鼻子!”

    陈思媛登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缩回哥哥陈逸庭身后,再不肯跟陈逸斐说悄悄话了。

    老夫人又坐了一会儿,仔细过问了一番陈逸斐的伤情,确定只要好生养着就没什么大碍,这才在一众媳妇的陪同下离开。

    二夫人走在后头,临走前忽然叫住苏谨晨道,“得了空你且去我那里一趟,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苏谨晨一愣,忙应了声是。

    感冒一直不见好,存稿一直不见多

    这样吧,咱们做个游戏大家猜猜二夫人找苏谨晨干啥,只要有一个猜中的明天照常,猜不中就暂停一天,厚脸皮的作者放个假,顺便存存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五章 别无选择() 
却说苏谨晨服侍了陈逸斐用早饭,又眼见着他把药喝完,这才在芷兰的催促下回了房。

    想着前头二夫人的嘱咐,苏谨晨也不敢休息,只稍作了一番梳洗,又重新换了身素净衣裳,便去了二夫人的念安堂。

    二夫人本来正在抄经,见她来了,才搁下笔回了主位上坐下。

    “二少爷这会子在做什么?”

    “才刚吃了药,正在屋里头看书。”

    二夫人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叹道,“平日他忙得连人都见不着几回,更是三天两头地不着家如此却能在家好好歇上段时日,调理调理身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苏谨晨淡淡笑了笑,垂眸恭顺道,“夫人说的是。”

    二夫人想了想,才道,“我叫你来倒也没什么别的话,就是问问你昨晚上的情况。他回家时可是伤得十分厉害?夜里疼不疼,睡得好不好?那孩子嘴硬,我只怕他在我跟前是一套说辞,背地后又是另一番景象。”

    苏谨晨听了心中忍不住感慨:能为一个人劳心劳神,细致入微到这般地步的恐怕也只有自己的亲生母亲了吧。情不自禁又想起自己的娘亲——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心中不觉生出几分酸楚怅然。

    “二夫人放心,”苏谨晨暗暗收了愁绪,只柔声说道,“虽则正骨的时候是有些难熬,但大夫用过药之后二少爷精神就好多了。夜里睡得也十分安稳,除了起来喝过一次水,再没怎么翻腾过。一觉睡到卯初才醒,并无什么明显不适。”

    “嗯”二夫人一边听一边点头,“你很仔细往后夜夜也都要如此。”说着,看向她的目光比先前还要和善许多,“你们爷素来是个省事的,早两年屋里就芷兰那么一个大丫头服侍——你又不是不知道,芷兰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哪晓得怎么服侍人?也幸亏如今又有了个你,我也就放心多了。只要你用心把你们爷伺候好了——”二夫人说着,忽然意味不明地顿了顿,“他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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