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范哈哈大笑,道:“恶来我告诉你,不信别人可以,可千万别不信你家主公我!你想想看,我什么时候干过没有把握之事?嘿嘿!等黄叙病好了,黄忠也归入我的麾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典韦挠挠头,憨憨一笑,道:“喏!俺信主公!呵呵!”
“这就对了!”刘范道。
黄忠回来了,手上身上全都是刘范交代要的东西。刘范便教卢氏将梨子去皮捣碎,掺杂着黑豆,熬煮成粥;将猪肺砍成小块,洗干净之后煮成清汤;将银耳和莲子同煮,煮成*。
看到三道羹汤,黄忠这下有些信了。于是刘范教卢氏给黄叙服下三种羹汤,不多时,当黄叙喝下了羹汤之后,咳嗽时轻了不少,气息平缓,脸色也慢慢变成健康的微红。黄忠和卢氏见儿子终于好了些,都有些愣了。刘范微笑着道:“你们记住,以后令郎除了每日食用这三张羹汤,只能食用流食和汤水,不能再进饭食或者硬的食物;每日要多进些果蔬,还要注意多喝水,开窗通风,不宜处于尘土飞扬之地,如此,令郎之病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黄忠听完后,便拉着卢氏一起给刘范跪下了,给他实打实地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来时,早已眼泪汪汪。黄忠道:“将军不以某贫贱,亲自来请,又伸以援手,治好犬子之病,某岂敢不心动?黄汉升愿为将军帐下一小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主公在上,属下黄忠,拜见主公!”
刘范兴奋得想要一蹦三尺高,刘范赶紧扶持住黄忠的双手,笑道:“哈哈!我今日得汉升,不啻于昔日楚王之得养由基也!”
第六十二章 又收二将()
自此,黄忠终于投入刘范麾下。于是黄忠便收拾行李,带上卢氏和黄叙母子俩一起跟随刘范回到宛城。刘范得了黄忠后,便又继续南下,向着不是故乡的故乡进发。
坐在马车里,蔡琰的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摇动,她蹙着眉,脸上尽是忧虑的表情。刘范道:“琰儿,你想什么呢?”
蔡琰吓得惊呼一声,道:“啊!将军,你说什么?”
刘范一听就笑了,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蔡琰的鼻翼,道:“嘿嘿!琰儿,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作将军?嗯?”
蔡琰听懂了刘范的话,脸“唰”地一下就变红了,扭扭捏捏道:“不叫将军,那,那叫什么啊?”
“自然是叫夫君了!嘿嘿!”刘范一边说着,一边朝蔡琰扑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手不老实地蔡琰柔软的酮体上各处游走。
蔡琰又是惊呼一声,脸愈发红扑扑的了,任由刘范上下其手,气息也愈发粗重了,红唇也迎上了刘范的嘴唇,全身心地迎合刘范的动作。刘范一时兴起,这就要打破他们两人之间最后一道有形无形的壁垒,刘范一边激情地吻着蔡琰,一边试图解开蔡琰的衣带。被刘范弄得动了情的蔡琰一感受到刘范的手,又瞬间恢复意识,立即准确地抓住了刘范的手。
刘范失望地叹了口气,便慢慢地松开了手中已经差不多解开了的衣带。蔡琰自责不已,她将衣服整理了一番,便艰难地道:“夫,夫君,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现在还不能”蔡琰说不出那么羞人的话来,只得不做声了。
刘范也知道古代礼制森严,不敢轻易逾越;若是蔡琰未婚先孕,则更会让她备受千夫所指。刘范对蔡琰微微一笑,双手包着她的手,安慰道:“夫君知道,是夫君的不好,琰儿你不用自责。”
蔡琰羞得低头低到胸口,不敢看刘范一眼,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量道:“喏。”
刘范又笑道:“那,到了洞房花烛夜时,你可得成全夫君哦!”刘范伸出手,一把把蔡琰揽入怀里抱住。
蔡琰嘴角微微扬起,脸颊上也浮现出酒窝来,神采飞扬,她微微点了点头,将头倚靠在刘范宽阔的胸膛上,嗅着刘范身上的味道,闭上了眼睛。刘范见蔡琰的头发有些凌乱了,便腾出一只手,帮她把头发揽到她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耳朵后面,又抱紧了她。
美好就是留给人来破坏的。一声暴喝,将身在美梦中的两人惊了回来。只听见马车外传来了典韦的怒吼声:“大胆!你等想干什么!”没等刘范和蔡琰反应过来,黄忠也怒吼一声:“好大的胆子!你们莫不是想打劫不成!”
刘范意识到大事不好了,便吻一下蔡琰,道:“夫君去看看,琰儿不要伸头出来看。”蔡琰点点头。刘范便出了马车,第一眼就看到黄忠和典韦两人各自拿出了武器,典韦抽出了背在背后的两把短戟,黄忠则张起了一把硬弓,气氛十分紧张。刘范道:“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了?”
闻言,典韦纵马到一旁,刘范便看到了远处路上有两个长得十分高大健硕的人,正堵着狭窄的道路,一个二十多岁,一个稍显年轻,可能只和刘范的年岁差不多,他们各自拿着武器,正在打量着刘范以及他的随从们。
黄忠道:“主公,这两个人不知是何意图,当以小心为上。”刘范点点头,便跳下马车。后面的贾诩和田丰赶来,刘范道:“不知他们是何意图,像是要拦路抢劫,却又不埋伏。你们怎么看?”
贾诩摸了摸山羊胡,眯着眼道:“主公,多思无益,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主动问个清楚?”
田丰也道:“主公,属下也觉得,还是先礼后兵为上策。”
刘范点点头,便朝远处那两人喊道:“尔等是什么人?今日拦阻我之车驾,又意欲何为?”
一个年长些的扬起手中的刀,回应道:“敢请近前回话。”典韦和黄忠回顾刘范,刘范点点头,道:“好!你等过来!”说着典韦和黄忠抓紧了手中的武器,只要那两人有何异动,便直接先下手为强。
那两人便快步走到车驾之前。那个年长的汉子先行一礼,道:“敢问公子可是泗水亭侯,镇北将军?”
刘范有些疑惑,道:“正是。不知二位壮士有何贵干?”一听到刘范说是,两人都是异常欢喜,激动不已,两人双双跪下,道:“草民拜见将军!”
刘范现在确认了,这两人应该不是来拦路抢劫的。刘范道:“二位请起。不知二位是哪里人?又叫什么?”
年长的汉子道:“禀将军,某是南阳宛城人,名文聘,字仲业!”
那年轻的汉子道:“禀将军,某是南阳桐柏人,名魏延,字文长!”
刘范一听,震惊不已!原来文聘和魏延也是南阳郡的人,只是刘范只记得名气最大的黄忠,却没有记住他们两人。
刘范稍稍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道:“文壮士,魏壮士,不知你们二人找我有什么事?”
文聘作一揖,魏延愣了一下,也有模有样地跟着作揖,文聘道:“文某自恃有些武艺身手,一直以来都想要从军,报效国家,只可惜未曾有合适之人出现。听闻将军因镇压黄巾贼有功,而被朝廷封为镇北将军,将军正要招募士卒,某便想着,将军麾下正缺人手,正可以来投奔。将军此次回乡,正是要经过南阳,某便在此等候。正巧,这位小兄弟也想着要投奔将军,我等便一直在此等候将军大驾。”
魏延此时还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谙世事。他听了文聘的话,也怯生生地道:“呃,是!小子最是仰慕将军风采,也想投奔将军,愿作将军的一个马前卒。敢请将军收留我等。”
文聘也道:“敢请将军收留,我等必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范都愣了!这可是老天爷恩典,给他送来两员著名的大将啊!文聘在刘表手下时,在荆州军中地位可能只低于蔡瑁和黄祖;在刘琮归降曹操后,他依然心念刘表的恩情,不愿归附曹操,后来曹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得他出山来,后来他驻防在荆州,替曹操多次打退东吴的进攻,被他屡次击退的孙权把他和张辽放在一起来对比。所以说,文聘此人忠诚,又很有谋略,实在是难得。
再看魏延,他富有胆略,审时度势,亲手杀了主子韩玄,归降刘备;后又在刘备攻川时居功至伟,立下大功,不仅打败刘璋的军队,还救回了深陷险境的黄忠;诸葛亮北伐时,因他献出险计,另走一路子午谷奇袭长安,但素来稳重的诸葛亮认为这太冒险了,不同意,后来证实了,魏延的计策确实有可行的计划。后来,诸葛亮看出魏延对他的打压十分不满,于是临终前安排马岱杀了他。
“主公,属下观此二人,俱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宜应收之。”田丰道。田丰这句话把刘范唤醒了,刘范道:“好!我收下你们了!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魏延和文聘都是喜不自胜,都跪拜道:“属下魏延(文聘)拜见主公!”
第六十三章 衣锦还乡()
收下文聘和魏延之后,刘范命令文聘暂时在典韦之下,魏延暂时在黄忠之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刘范也有些忌惮曾经弑杀过自己主君的魏延。魏延在刘备攻荆州南部时,魏延便杀了韩玄,救下黄忠,然后投降刘备;后又被诸葛亮判定为头生反骨,心有反意。上位者必须要会制衡之术,所以,刘范将魏延安排在黄忠之下。因为在原来的历史中,黄忠一直都看不惯杀主投敌的魏延,尽管他魏延救了黄忠,而他们两人也都成为了刘备的属下。在刘备攻川时,两人还曾经因为战事不和而势如水火。且黄忠的武力远超魏延,黄忠如此之强,尚且对刘范服服帖帖,何况他一个魏延?这样也好让魏延看看刘范的实力,打消他的反叛之心。如此安排,至少能让魏延在刘范强大的时候不敢生出异心。
一路上,刘范还收下了十几个前来投奔的人,但可惜的是,他们都不是什么三国的名将,武力也根本不能和魏延、文聘、典韦、黄忠四个相提并论。当然,还有些落魄的寒门士子前来投奔,刘范看看他们资质,也远不如贾诩和田丰,又只是文人,不能打仗,刘范只好赏给他们一些钱帛作回家的盘缠,也算是礼贤下士了。
终于,刘范回到了家乡竟陵县。一进竟陵县城前,便看到县令带着县城的官吏,以及各个乡的三老们来迎接。刘范辞了他们,便
望刘府纵马走去。到了刘府门前,只见刘焉已经领着许多人正在等候,他身后有一个慈眉善目,气质极佳的中年贵妇人,虽年华已逝,眼角有了几条鱼尾纹,但仍能从她的脸上看出,她年轻时的美丽动人。那妇人身后,又是三个少年人,一个约摸有十三四岁,一个约摸有十一二岁,最后一个只有七八岁,都生得光彩照人,神采奕奕,和那个贵妇人有几分相像。
刘范心里有底了,这大约就是他的母亲黄氏,以及他的三个弟弟,分别是刘诞、刘瑁、刘璋。刘范便扶蔡琰下了马车,朝刘焉走去。刘范和蔡琰拜道:“儿刘范携儿媳,拜见父亲母亲,愿父亲母亲身体安康!”蔡琰因为身份尴尬,只得道了一个万福,默然不语。刘诞、刘瑁、刘璋也拜道:“弟诞(瑁、璋),拜见兄长!”
拜完,只见黄氏便越过刘焉,兴冲冲地抓住刘范的手,兴奋地道:“范儿你可算回来了!可把为娘想死了!看看你,你离家不过三个月,虽长高了,却也长瘦了!原本白皙的皮肤也黑了!唉!你整日里出生入死的,可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来,让母亲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说着,黄氏便拉起刘范的两只袖子,四处检验,看他的手上有没有伤口。
刘范感动不已,道:“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其实孩儿幸运,并没有受伤,请母亲放心!”
黄氏也确实找不到伤口,这便放心地点点头。刘焉摸着胡子,满意地笑道:“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有什么好慌张的?虎父无犬子,我刘君郎的儿子又怎会在战场受伤?”刘范尴尬地笑笑。
黄氏白他一眼,忿忿道:“哼!你这老东西还有脸说!当初范儿念书念的好好的,眼看就可以举孝廉出仕做大官儿了,都是你,非要范儿去当个什么校尉官儿!范儿离家的时候那多白多胖啊,现在,看把范儿晒成什么样了?!”紧紧地握着刘范的双手,黄氏心疼不已。刘焉尴尬地挠挠头,笑而不语,却又有些不敢看刘范的眼睛。
刘范笑道:“母亲就不要责怪父亲了,他老人家也是为了孩儿好嘛!再说了,孩儿现在不都是亭侯和将军了么?父亲让孩儿参军,也是为了孩儿着想的嘛!您说是不是?”
黄氏又白了刘焉一眼,骄傲地道:“哼!还算这老东西识相!他要是敢不对你尽心尽力啊,看为娘我不休了他才怪!”刘焉还是挠挠头,笑而不语,脸上不是尴尬的神情,而是幸福。刘诞等都在偷笑。
这时,黄氏终于发现了站在刘范身后的蔡琰。蔡琰虽然不受黄氏的重视,但依然保持着微笑,并未失礼。黄氏用极快的速度打量了蔡琰上下一番,然后好奇地道:“诶!范儿,你给为娘说说,这位小姐是谁家的啊?”刘焉和蔡邕相识于庙堂,往来甚密,自然认识蔡琰,一看刘范和蔡琰两人眉来眼去的,就大概知道事情原委了。
刘范一下醒悟过来了,连忙道:“哦!母亲,这是蔡大家的女儿蔡琰蔡小姐,蔡大家,他已经把她许给孩儿为妻了!这次回乡,孩儿便带她回来,让父亲和母亲定夺!”
“琰儿见过伯母!”终于到了历史性的一刻,婆媳相逢,蔡琰内心激动不已,但面上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只是微微红晕的脸颊出卖了她。
刘焉冲刘范不露痕迹地点点头,他对蔡琰很满意。黄氏听了蔡琰的话,立即弃了刘范,过来握住蔡琰温润如玉的手,摸索几遍,又上下打量几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嗯嗯嗯!不愧是蔡大家的女儿啊,学问好,有礼貌,相貌也不差!和我家范儿也甚是相配!琰儿啊,伯母问你,你今年多少岁了?”
“禀伯母,琰儿今年十六岁了!”黄氏是接纳蔡琰与否的关键人物,得了黄氏的首肯,蔡琰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嗯!嗯!好好!我家范儿过了今年的十月,也有十八岁了!年岁上也甚是相配呀!”黄氏越看蔡琰是越喜欢,连连点头,她又扭头看向刘焉,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
黄氏又对蔡琰道:“既然蔡大家把你许给了我家范儿,那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刘家就是你家,以后在刘家就不用如此客气,只把这里当做自己家里就好。哦!对了!你们可曾定下婚期了?”
蔡琰脸越发红润了,道:“还,还没有,临行前家父说了,请伯父伯母定夺就好。”
刘焉点点头,道:“按照周礼,受聘成婚之期,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士大夫一季,庶民一月。范儿如今是亭侯了,那婚期就该定为半年。如今是七月份,须等到今年十二月,方才能成婚。”
黄氏点点头,道:“嗯!虽然未曾成亲,但也已是刘家人了,琰儿啊,日后就不用见外,只当刘家是自己家。”
蔡琰羞赧地点点头。刘范便朝刘诞三人眨了眨眼,刘诞瞬间就懂了,连忙拉着刘瑁和刘璋对蔡琰行礼道:“小弟诞(瑁、璋),见过大嫂!”
蔡琰还是羞羞地点点头,引得三个毛头小子一阵哄笑。
刘焉看到了刘范和蔡琰后面的贾诩、田丰、典韦、黄忠、魏延、文聘等六人,疑惑不已,便道:“范儿啊,这几位为父看着眼生,他们又都是谁啊?”
刘范道:“哦!忘了和父亲介绍,这位是贾诩贾先生,这位是田丰田先生,他们是孩儿以后的军师;这位是典韦典恶来,这位是黄忠黄汉升,这位是文聘文仲业,这位是魏延魏文长,现在是孩儿的侍卫,日后是孩儿的将佐!”
“属下贾诩(田丰、典韦、黄忠、文聘、魏延),见过太公,见过太夫人!”六人纷纷行礼。
刘焉和黄氏道:“诸位请起!”六人起身。黄氏微笑道:“常言道: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犬子日后发展,还需各位多多扶持,替犬子指点一二。若得众位扶持,老身感激不尽。”
六人再行礼,道:“喏!谨遵太夫人教诲,属下等必不敢相忘。”
黄氏满面春风,道:“呵呵!来来!诸位请进。琰儿,外面热,你也快进来吧。”
蔡琰惊喜不已,道:“喏。”众人便跟在刘范身后,走进了刘府。
第六十四章 深夜密谋()
。当夜,刘府大宴。大宴之后,刘范辞别众人,去找刘焉和黄氏商议事宜。刘焉带着黄氏进了书房,给了刘范一个手势,刘范便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便一起进了书房,合上了两扇门。
刘焉看到刘范这么警惕,便道:“范儿坐,不必紧张。进了这竟陵县,那就是我们家的地盘了,大多都是自己人。”黄氏坐在刘焉旁边,刘范与他们相对而坐。
刘范想想也是,应该是自己多虑了,便道:“喏!”
“今夜又有什么事要找我?你在京师,估计已经布置了不少。”刘焉一脸平静,先为黄氏倒了一杯茶,再给刘范倒了一杯。
刘范道:“父亲可能还不知道,孩儿在京师,已经结交了卢植卢尚书,现他已是孩儿的恩师了。”
刘焉感到好奇,就道:“哦?为父知道,那卢植老头素来深居简出,脾气也耿直,眼光独到,自视清高,在这污浊的朝堂上,除了清流派朝臣之外。几乎没有朋友。你又是如何结交他的?”
“父亲有所不知。在广宗之役结束之后,恰巧朝廷派遣一名名叫左丰的黄门侍郎,下到广宗来慰问官军。左丰此人贪财,他便借机勒索众将校索要贿赂,只有卢植不与他,他回京之后便在陛下面前进谗言,说卢植怠慢军心,意图不轨。就陛下那从来就没用过的脑子,左丰一说,他自然就信了。陛下大怒,要斩了卢恩师,还是孩儿向押送他回京的小宦官提出,贿赂赵忠保全卢恩师的。卢恩师因此,在朝廷论功行赏之时,还第一个站出来为孩儿主张呢!”
刘焉点点头,道:“范儿此举甚是聪慧。卢植虽然在朝堂上没有多少党羽,但与之志同道合的清流派朝臣还是有不少的。卢植又以学识渊博、为官清廉著称于世,颇得天下百姓和士子们的仰慕,能结识卢植,就等于得到了天下士子们的心。且最为难得的是,此人在如此污浊之世道,仍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不结党营私,不收受贿赂,不搜刮民脂民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