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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天晶轮回-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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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罢甘休。”说着,环视众人,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定逸师太生性耿直,爱憎分明,最是看不惯锦衣卫的行事作风,打心底里可惜刘正风误入歧途,如今有机会拦阻,自然是不遗余力。

    刘正风不好太过驳拗定逸师太的面子,但就让他这么放弃,又实在心有不甘,当即难免有些举棋不定。

    就在此时,忽听得后堂一个孩童的声音响起,叫道:“喂,今日是我爹金盆洗手的大日子,你们凭什么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出去观礼?”这声音刘正风自然熟悉的紧,就是他的爱子刘芹。

    不等刘正风派人一探究竟,又有一把男声响起,傲然道:“奉左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这几句话说得骄横异常,大厅上群雄听了,无不为之色变。

    刘正风大怒,向史登达喝问:“史师侄,你们这是何意?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一齐现身吧。”

    史登达面无表情,见事情既已暴露,索性就不再隐藏,高声道:“万师弟,你们都出来吧。”

    “早就该如此了,何用这么麻烦……”后堂的万大平随口应道,大步从后堂走出。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堂中,又有数十人齐齐现身。

    与此同时,后堂还走出十几个人,正是刘正风的夫人,两个幼子,以及门下诸名弟子。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身后,都有一名嵩山派弟子,手中持着匕首,正抵在他们的后心。

    定逸师太又是第一个沉不住气,怒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嵩山派也过分了吧,真是欺人太甚!”

    史登达淡淡的说道:“定逸师伯恕罪。家师传下号令,说什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弟子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这才出此下策。”

    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说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以家人的性命相逼,刘某若是就此屈服,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刘某头可断,志却不可屈。”当即,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身去。

    “且慢!”史登达高声呵斥,手中令旗一展,上前拦阻。

    刘正风头也不回,衣袖向后略微一挥,史登达便立足不稳,连退了数步,再无法阻拦。

    万大平的武功还不如史登达,自然不敢上前拦阻,却不妨他高声叫嚷:“刘师叔,你快住手!若再不住手,我可要杀了你的小公子了。”

    刘正风冷冷的说道:“天下英雄尽在此地,你若胆敢动我儿子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必尽数被剁喂肉泥。”说罢,双手继续向金盆伸去。

    万大平当然不敢真的动手,生怕引起公愤,眼下师长并未现身,仅凭他们这些人,可是讨不得半分便宜。

    眼见再无人能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突然一道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直射向金盆,欲将金盆打翻,使刘正风再无法金盆洗手。但就在这瞬间,又有一柄飞刀,激射而出,后发先至,将暗器击飞。这后射出来的飞刀,自然是冥凤所发。

    再无有阻拦,刘正风的双手总算伸至金盆之中,彻底完成了金盆洗手这一仪式。

    “好胆!竟敢拦阻我嵩山派办事!”话音刚落,黄影闪动,从屋顶跃下一人。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消瘦异常,上嘴唇留了两撇鼠须,正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三,“大嵩阳手”费彬。

    “嵩山派?”林逸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看都不看杀气腾腾的费彬一眼,显然是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嗤笑道:“嵩山派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冥凤娇笑一声,不见有丝毫动作,已然消失在了原处。随之,接连不断的惨嚎声响起,正是在刘正风眷属处发出。几个眨眼的功夫,以匕首威胁刘正风眷属的嵩山弟子,俱都魂飞天外。

    群雄看得目瞪口呆,总算见识到锦衣卫,一言不合,便拔刀杀人的煞气。再看向冥凤的眼神,都有些躲躲闪闪。

    “你……”费彬瞋目裂眦,便欲扑向若无其事返回的冥凤。

    “费师弟,且慢动手。”只听得屋顶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出言阻拦。话音刚落,又有二人跃到了费彬的身侧。右手边,是个胖子,身材魁梧,正是嵩山十三太保之首,“托塔手”丁勉;左手边,则是一个极高极瘦之人,乃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二,“仙鹤手”陆柏。

    (本章完)

第68章 嵩山派逞威,锦衣卫煞气() 
第17节一波将平,一波又起

    丁勉脸色冰冷,死死的盯着林逸之,自是看出他才是真正主事之人,沉声问道:“好毒辣的手段,阁下何人?与我嵩山派有何仇怨?”眼下,丁勉心底也恨不得将林逸之三人千刀万剐,但作为十三太保之首,并非是说他的武功最高,而是因为他为人素来稳重,这才没有着急动手,而是欲先打探出林逸之三人的脚跟。

    林逸之微微看向丁勉,淡淡的笑道:“仇怨?你们一个小小的嵩山派,又岂配与本座产生仇怨?不过,本座倒是要提醒你们一句,预谋加害朝廷命官的亲眷,更以此来威胁朝廷命官,这可是杀头之罪。如今,大恶已除,望贵派切勿再自误才是。”

    “大胆!”费彬闻听林逸之言语之间,甚是看不起他嵩山派,不由得勃然大怒,几欲上前与林逸之三人动手,但却被陆柏牢牢按住。

    “是,丁某受教了。”丁勉咬牙切齿的再度发问:“还未请教,阁下到底何人?”

    林逸之淡然道:“锦衣卫指挥使,苍龙。这二位是我锦衣卫副指挥使,邪麟和冥凤。”

    嵩山派众人闻言,无不身躯一震,锦衣卫的狠辣行事作风,动不动就灭人满门,他们可是听过太多太多。

    丁勉虽同样一惊,但身为十三太保之首,自是知晓不少嵩山派和东厂的密谋,是以也未曾真的惧怕,当然也不想将关系彻底闹僵,当即沉声说道:“指挥使大人,我嵩山派一向与你锦衣卫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锦衣卫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林逸之哑然失笑,嘲弄道:“井水不犯河水?你嵩山派还真是猖狂的可以嘛,就连少林、武当都不敢如此说,你一小小的嵩山派,又凭什么?”顿了顿,又道:“还有,你们既然明知刘正风已加入我们锦衣卫,还敢如此行事,看起来是完全不把我们锦衣卫放在眼里了?”

    “不敢。”丁勉毫不惧怕,针锋相对,说道:“嵩山派自是不敢与锦衣卫为难,但为了武林中千万白同道的身家性命,刘师弟又是出身我五岳剑派,却是不能不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了。”

    群雄闻言,皆尽愕然,均想:“这刘正风是否金盆洗手,怎又会和武林中的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相关?”

    定逸师太又忍不住插言道:“丁师弟,你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刘师弟金盆洗手,去朝廷做官,老实说,贫尼也大大的不以为然,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伤害百姓,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再者,我瞧刘师弟也没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能伤害道许多武林同道。”

    费彬冷笑道:“定逸师太,你是佛门中的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小人的鬼蜮伎俩。若是这件大阴谋得逞,恐怕不但要害死武林中不计其数的同道,而且普天下善良的百姓都会大受毒害。”

    群雄更是面面相觑,万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严重。想来,以嵩山派的身份地位,是断不会随口妄言。

    只听,费彬继续森然的说道:“刘师兄,你可否同诸位武林同道说说,你是如何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勾结?又设下了什么阴谋诡计,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江湖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时悚然而惊,惊疑的目光纷纷加诸在了刘正风的身上。

    刘正风高声辩解:“胡说!刘某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陆柏细声细语的说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吧?魔教右使曲洋,刘师弟总归认识了吧?”

    “这……”刘正风哑然,口唇紧闭,不愿作答。刘正风与曲洋相交莫逆,互为知己,在他的心目中实无不可对人言之理,更不屑撒谎抵赖。

    费彬厉声喝问:“说!你到底认不认识曲洋?”话音洪亮之极,群雄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

    刘正风略一犹豫,便点头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刘某不但认识,还是刘某生平唯一知己。”

    霎时之间,大厅中嘈杂一片,群雄议论纷纷,实想象不到刘正风竟然真会与魔教勾结。

    刘正风神情木然,宛若没有听到群雄的议论,眼中却闪过一丝凄凉的笑意,说道:“曲大哥与刘某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是七玄琴的高手,而刘某则擅长吹箫,我二人在一起,只研讨音律,从不涉及武林中任何事。”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各位好朋友或者不信,然当今世上,刘某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的琴音之中,刘某深知他性情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胸怀。刘某不但对他钦佩,更是仰慕。再者说,刘某虽是一介鄙夫,却决计不敢加害这位君子。”

    群雄越听越奇,万万没想到,刘正风和曲洋相交,竟然是由于音乐,欲待不信,又见他说得的十分诚恳,全无半分作伪之态,却又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陆柏说道:“刘师弟,你与曲洋由音律而结交,此事左师兄早已查得清清楚楚。然左师兄常言:魔教之徒都是包藏祸心,知我五岳剑派近年来好生兴旺,魔教难以对抗,这才千方百计想办法从中破坏,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极。或动以财帛,或诱以美色,或投其所好,就好像曲洋这般,从音律入手。”

    群雄俱都点头不已,对费彬此言大为赞同。但不等群雄开口相劝,“啪啪啪……”一连串掌声响起,却是完全破坏了嵩山派好不容易创造出的大好局面。

    费彬怒视林逸之,恨声道:“指挥使大人,你这是何意?”

    林逸之笑道:“本座只是极为佩服左盟主的丰富想象力,这才忍不住击掌赞叹。”

    “你……”费彬更怒,但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陆柏却是不温不火的反问道:“指挥使大人,难道有什么不同的见解?我等愿闻高见。”

    林逸之笑道:“高见也好,低见也罢,本座到是没有。不过,本座要提醒各位一句,刘正风既已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加入到我锦衣卫,他是否与魔教有所勾连,自然也就不用各位再费心了。”

    群雄面面相觑,欲要相劝之言,再说不出口。嵩山派众人亦是为之哑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好半晌,费彬方才蛮横的叫道:“指挥使大人,如此包庇与魔教勾结之人,就不怕有人在朝堂之上,参你一本吗?”

    林逸之再看向费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一般,不屑道:“小小一个嵩山派,竟也敢对本座指手画脚。看来,是我锦衣卫太久不涉足江湖,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不把我锦衣卫放在眼里了。”

    寒芒闪现,邪麟眨眼间就已消失在了原位,身形犹如鬼魅,一道凛冽的剑光,直取费彬的咽喉。

    “好胆……”“费师弟小心……”丁勉和陆柏见势不对,忙欲上前拦阻。却不料两柄飞刀破空之至。这两柄飞刀无声无息,却杀意逼人,逼得二人不得不小心应对,回身自救,这才将冥凤射出的飞刀击落。

    费彬孤立无援,连忙竖掌封挡,但只凭他半步后天的身手,又如何及得上邪麟这后天境界的绝顶高手。费彬只觉得咽喉处一凉,脖颈间一道淡淡的血痕闪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向后缓缓倒下。

    再看邪麟,已然回归原位,剑已归鞘,就仿佛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一般。

    群雄相顾骇然,暗呼:“好快的身法,好快的剑!”

    “费师弟……”陆柏抱住费彬的尸身,悲愤大吼,看向林逸之三人的双眼,布满了血色。

    “好,好,好……今日所赐,我嵩山派记下了,我们走!”丁勉则护在最前方,怒视林逸之三人,强压下满腔的悲愤,护着一众嵩山派弟子,退走刘府。他当然不是不想报仇雪恨,但他更清楚的认识道,仅凭他们这些人,完全无法对林逸之三人构成威胁,这才不得不退走。且不说始终未曾动手的林逸之,就是邪麟、冥凤二人,也远非他们所能抵挡。

    这场风波,就这样以嵩山派的退走而告终,这大大出乎群雄的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群雄哗然之余,更不愿在此久留,惟恐惹祸上身。

    “好了,”林逸之笑道:“碍眼之人都离开了,那么本座就要处理以下私事,各位都不妨做个见证。”语气虽是平淡之极,但其中蕴含的刺骨杀机,却无人听不出来。

    群雄闻言,即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暂且留下来,静观其变。同时,俱都心中不无揣揣,就怕林逸之会把满含杀机的目光,投注于他们身上。

    林逸之环视众人,最终将目光定格在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身上,笑道:“余沧海,你青城派好大的煞气,动不动就灭人满门,这等行事作风,还真与我锦衣卫一般无二。不过,本座就不明白了,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

    群雄长舒了口气的同时,又纷纷看向余沧海,看他如何应对。

    余沧海神色一变,坚决否认道:“指挥使大人,我青城派在你锦衣卫眼中,虽是小门小户,不值一提,但你若妄图诬陷本派,余某即便是死,也要捍卫本派声誉。”

    林逸之满是鄙夷的说道:“敢做不敢认吗?还真是让本座失望的紧。”顿了顿,不等余沧海再度狡辩,冷冷的喝问道:“余沧海,难道福威镖局的灭门惨案,不是你青城派所为吗?”

    “是他,就是他!”一把满含刻骨恨意的尖叫声响起,林平之抢步从岳不群身后跃出,“噗通”一声跪在了林逸之的面前,泣血道:“求指挥使大人为小子做主啊。余沧海这狗贼,贪图我林氏一脉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这才灭我林氏满门……”声音悲凉,状若厉鬼,看得群雄无不为之心寒。

    林逸之眉头微皱,略一拂衣袖,林平之就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林逸之毫不客气的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还不给我好好待在一旁,本座自会为你做主。”

    林逸之又将目光重新投在余沧海身上,淡淡的问道:“怎么?余沧海,你还想抵赖吗?”

    余沧海面沉似水,却已恢复了冷静,反问道:“林平之杀我爱子余人彦,俞某为子报仇,虽然手段狠辣了点,但也只是江湖恩怨,还闹不到连锦衣卫都过问的地步吧?”

    群雄低声议论纷纷,想不到这余沧海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说灭福威镖局满门,就灭福威镖局满门。当然,亦有不少人,虽不认同余沧海的作法,但却也能理解他的丧子之痛的心情。

    林逸之说道:“原来是为子报仇啊。我还以为,这是余沧海你窥探林氏的《辟邪剑法》,是以借故寻衅滋事,平白赔上了你儿子的一条小命呢。”

    余沧海何等城府,自然是不会露出丝毫马脚,强辩道:“一派胡言。我青城派《松风剑法》和《摧心掌》,都是江湖顶尖绝学,又岂会贪图他一个小小林氏的《辟邪剑法》?再者说,若这《辟邪剑法》当真如此了得,他林氏的福威镖局又岂会没落如斯?”

    群雄俱都暗暗点头不已,认同了余沧海的辩解。单看福威镖局近十几年来,没落至此,这《辟邪剑法》也没什么了不起,余沧海确实没有理由窥探于它。

    林逸之故作惊奇的说道:“可我怎么听闻,当年林氏一脉的玄祖林远图,就是凭借这套《辟邪剑法》,击败了你的师父,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呢?”

    这段辛秘,在场群雄甚少有人听闻,知情者也不过刘正风、岳不群、天门道人、定逸师太等寥寥数人,如今听闻了林逸之提起,无不惊讶莫名,想不到这《辟邪剑法》还有如此威风的过往,对于余沧海的前番辩解,也就不那么相信了。

    门派不光彩的过往被无情的揭露,还在当着这么多武林同道的面前,余沧海难免有些恼羞成怒,恨声道:“指挥使大人,既然这么熟悉林氏的《辟邪剑法》,又无故为其出头,难道也是窥探这《辟邪剑法》吗?”

    (本章完)

第69章 一波将平,一波又起() 
第18节青城派覆灭,兄弟密谈

    林逸之摇头失笑,完全不屑于解释,淡然道:“余沧海,你窥探林氏的《辟邪剑法》已久,可曾见过这真正的《辟邪剑法》?”

    余沧海被问得微微一怔,目光灼灼的看向林逸之,急道:“指挥使大人,你的意思是……”

    群雄之中,窥探林氏的《辟邪剑法》的人大有人在,都一个就是岳不群,自是听出林逸之言外之音,忙暗中留意着林逸之接下来的举动。

    林逸之笑道:“本座今天就发发善心,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辟邪剑法》。”话音刚落,邪麟已然闪身来至院子正中,身形还是那般快若鬼魅,在场群雄,能看清者寥寥。

    邪麟面无表情的看向余沧海,淡淡的说道:“余沧海,过来受死!”冰冷的杀机,将他紧紧锁定。

    余沧海神色大变,邪麟刚刚的身手他可是看见了,心中实在没底,忙道:“指挥使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逸之笑道:“你不是想见识一下真正的《辟邪剑法》吗?正巧,邪麟副指挥使,练得就是《辟邪剑法》,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我……你……”余沧海面色如土,不甘心的叫道:“指挥使大人,既然你们锦衣卫已得到了林氏的《辟邪剑法》,我青城派自是不敢再起其他心思,还望指挥使大人高抬贵手,我青城派从今往后,愿意以锦衣卫马首是瞻。”

    群雄闻言,无不面露鄙夷之色,着实看不起余沧海这副贪生怕死的嘴脸。

    林逸之笑道:“余沧海,我想你是误会了。这《辟邪剑法》本就是本座的东西,本座想让谁修炼,就让谁修炼。”

    无论是余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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