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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天晶轮回-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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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面色更冷,仍强忍着心中随之都欲爆发的怒意,并未作任何抵抗。当然了,东方不败此举,并非是全然放弃抵抗,她有着足够的自信,只要林逸之胆敢动什么歪心思,她同样可以立时反击,让林逸之吃上个大亏。

    林逸之也未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扣住了东方不败的脉门,不着痕迹的查看着她的体质。

    林逸之扣住东方不败的手,一触即收,眼中的笑意更甚,冰冷的杀机也尽数消散,显然心情大好。他没有理由不高兴,因为他彻底证实了,东方不败却是至阴体质。

    东方不败将杯中之救一饮而尽,转身向楼梯口行去,冷冷的说道:“我们走!”语气中,那刺骨寒意,令众人无心底发寒。显然,此番侮辱,东方不败必会铭记于心,待下次再见……

    林逸之静静的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婀娜背影,另一道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身影,竟隐隐约约间,与之重叠了起来。林逸之再无法分清,谁是谁……

    曲洋小心翼翼的抱起令狐冲,带着曲非烟,紧紧跟随在东方不败的身后,离开了回雁楼。

    一路兜兜转转,东方不败一行四人,来到了岳阳城内,日月神教的秘密落脚点,群玉苑。

    曲洋轻柔的将令狐冲放在床榻之上,躬身下拜,欲言又止道:“教主……”

    东方不败淡然问道:“曲右使,见了本座,你很意外吗?怎么这么紧张?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本教的事情吗?”语气虽平淡之极,但却问的曲洋额头渗出丝丝冷汗。

    曲洋慌忙道:“属下不敢。”

    “是吗?”东方不败再问:“那你告诉本座,你和衡山派的刘正风,到底是什么关系?”说着,丢出一本琴谱,又道:“本座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这本琴谱,果真是精妙绝伦。不过,你可别告诉本座,你真的为了区区音律,而背叛本教吧。”

    曲洋神色一正,沉声道:“教主放心,曲洋即便是死,也不会作出半点背叛圣教的事来。”

    “可笑!”东方不败冷笑不止,道:“不会背叛本教?曲右使,你都和衡山派暗中勾搭上了,还要怎样,才算是背叛本教呢?”

    “回教主,属下和刘正风只是以曲会友。属下和刘正风认识,那是在十年以前……”曲洋一脸追忆的说道:“那一年,属下奉本教任教主之命,去各门各派打探消息。可是在探查衡山派之时,属下却不小心,误入了衡山派的密室,触碰机关,幸得刘贤弟因属下贴身携带的八孔玉箫,而暗中帮了属下一把,方才使属下幸免于难。至此之后,属下便与刘贤弟琴箫和鸣,心意相通,成为至交好友……属下和刘贤弟在一起,只是携手作曲,从不谈江湖之事,请教主明鉴。”

    “人生难得一知己,你们的情谊,本座很欣赏。”东方不败似是被二人的情谊所感动,感叹不已,但她毕竟为日月神教的教主,做事又岂能全凭喜好,说道:“但若是本座完全不与追究,那本教的千万教众,岂不是要怪责本座,纵容下属,赏罚不明了吗?”

    曲洋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恳求道:“属下不奢求教主网开一面,只求教主能给属下留下一条残命,好和刘贤弟归隐山林,潜心钻研音律。”

    东方不败直视曲洋,见他神情甚是恳切,不像作伪,点头道:“好,本座就给你一个机会。曲右使,本座命你全力救治令狐冲。若能将令狐冲救活,本座就不再追究此事,待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同意你与他一起归隐山林。”

    东方不败当然不是不想亲自出手,救治令狐冲,但令狐冲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即便以东方不败后天后期的雄厚内力,亦将耗损过剧,短时间内难与人动手,而眼下林逸之从旁虎视眈眈,东方不败虽欣赏令狐冲,但也还没到为其舍命的地步。

    “谢教主开恩,属下必不辱使命。”曲洋深深下拜,虽明知救助了令狐冲,有很大可将能会使他功力尽丧,但却也知道这是东方不败给他的莫大的恩赐了。

    这一日,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日子,陆续有江湖各门各派前来观礼,刘正风身为主人,自当于门口处亲自迎客。

    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亦是这一天上午将将赶到。对于岳不群的到来,刘正风很是欢喜,与之携手送进了内院。内院中,天门道人、定逸师太、余沧海等人纷纷降阶相迎。

    你道岳不群为何如此迟方才赶到?那是因为他也暗中窥探林氏的《辟邪剑法》,经多番打探,总算从“塞外名驼”木高峰的手中就下了林氏的遗孤林平之,并将他收归门下,以便日后能找出《辟邪剑法》的蛛丝马迹,这才险些迟到。

    随队到来的林平之,自然看到了余沧海,对于这个灭他满门的罪魁祸首,林平之虽恨得咬牙切齿,但眼下却无力报仇,只有暂时隐忍下来。

    至于说余沧海,同样不愿留下林平之这个后患,更想从他口中拷问出《辟邪剑法》的下落,但可惜林平之已拜了岳不群为师,却是不宜再动手,也只能日后再另行寻找机会。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亦将岳不群彻底记恨上了。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江湖豪客,如流水般涌到了刘府。

    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姥姥,东海海沙帮帮助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来到。

    这些人有的早就相互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之间,刘府大厅之上,招呼声、引见声、喧嚣声大作。

    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面面相觑,俱都对刘正风邀请的观礼之人暗自皱眉不已。今日来客之中,有的固然再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但有的却是不三不四的闲散之辈。刘正风是衡山派鼎鼎有名的高手,又如何能这般不知自重,如此****?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可不仅是堕了他衡山派一家的威名,连同五岳剑派同样要受牵连。

    唯有岳不群不甚在意,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此时的岳不群,只要是过来和他说话的,不论是籍籍无名之辈,还是名声不算太清白之徒,都一样跟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

    刘府大院,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桌酒席。以刘正风的首徒米为义为首的一众弟子,依照武林中的地位名声,以及辈分年纪,恭请众来宾入席。却无一人肯坐上首席,首席自此就空了出来。

    时至午间,忽听得门外“嘭嘭”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然是来了什么官府中人。

    群雄面面相觑,万没想到刘正风竟然还和官方扯上了关系。并且,看这关系还不浅,要不然为何他金盆洗手,还会有官府中人前来道贺?

    就在群雄惊讶之时,刘正风换了一身崭新的长袍,匆匆从内堂奔了出来,略一向道贺的群雄拱手回礼,就赶向门外。

    没过了一会,刘正风恭恭敬敬的陪着蟒袍加身的林逸之大步走进,邪麟和手捧圣旨的冥凤紧随其后。

    群雄都暗暗感到奇怪:“这人是谁?好生威风?难道也是个武林高手?”

    岳不群等人却是一眼就看出了林逸之的不凡之处,暗道:“刘正风虽是衡山城的大绅士,平时也免不了要结交官府,但今日的规格未免太高了,竟会有朝中重臣前来?”

    林逸之昂首阔步,丝毫不理群雄奇怪的神色和议论纷纷,居中一站,接过冥凤递过来的圣旨,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

    群雄一听,更是吃了一惊,低声议论:“刘正风金盆洗手,归隐山林,这是江湖上的事,怎又会与朝廷扯上关系?还是皇帝下的圣旨?”

    刘正风双膝一屈,便跪了下来,向林逸之手中的圣旨连磕了三个头,高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逸之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特授参将之职,调入锦衣卫听用,望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什么?锦衣卫?刘正风怎会加入锦衣卫……”议论之声更盛,能被邀请至此的群雄,大不分都算是刘正风的至交好友,但此时看向刘正风的眼神,都变得复杂之极,有不解,有痛心,更有鄙夷……

    说起来,锦衣卫在江湖上可真没有什么好名声,或者说声名狼藉也不为果。暗地里,江湖中都称锦衣卫为朝廷的“鹰犬”。即便与日月神教这个魔教想必,也强不了多少。

    滴滴冷汗瞬时布满了刘正风的额头,跪扶于地的他犹如芒刺在背。这与他的初衷完全相悖。原本,刘正风耗费巨资,只打算受封个闲散的参将,万没想到竟然会被调至锦衣卫这个江湖中人人痛恨的机构。

    事已至此,刘正风骑虎难下,他即便再不愿接下圣旨,也不得不接了,否则别说是金盆洗手了,他这一家满门老小都必将性命不保,抗旨不尊的后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更何况,这中间还牵扯到了锦衣卫。无论江湖中人再怎么痛恨锦衣卫,都必须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锦衣卫这个国家的暴力机构,非是哪一个门派能够惹得起的,即便是少林、武当这两个武林的泰山北斗,都讨不到半点好处。

    刘正风再度磕头,颤声道:“微臣刘正风领旨,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圣旨,起身交给米为义。

    刘正风到底是衡山派的长老,亦见过大阵丈,转眼间就已恢复如常,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客气道:“多谢大人的栽培和提拔,还未请教?”

    林逸之笑道:“本座锦衣卫指挥使,苍龙。”话音刚落,整个院中立时鸦雀无声,群雄再不敢有任何议论和指指点点,生怕给自己,自己的门派惹祸上身。

    林逸之笑容依旧,说道:“刘参将,本座可是很看好你哦,这才不远万里前来下旨,望你今后不要让本座失望。”

    “不敢,末将必不负指挥使大人厚望。”刘正风连道不敢,也彻底打消了其他心思,被林逸之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盯上,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怕是在劫难逃,无力抽身。

    刘正风心中满是苦涩,他后悔万分,当初就不该想要借着朝廷的名号,金盆洗手,这才弄成如今这副田地。现如今,即便能够成功从江湖这个大漩涡中功成身退,那也必将陷入锦衣卫这个更大的漩涡之中。

    不仅如此,刘正风更怕的是,他的这项任命,会连累到他的知己,曲洋……

    (本章完)

第67章 金盆洗手,锦衣卫正式亮相() 
第16节嵩山派逞威,锦衣卫煞气

    刘正风强压下心中的苦涩与担忧,笑道:“指挥使大人,还请赏脸,留下来喝上一杯水酒。”

    林逸之也不推迟,点头道:“也好,那本座就叨扰了。左右此番前来,还有一件私事要了结。”

    刘正风忙道:“不知有什么需要末将效劳的?末将自幼生长于此地,对此地的情况十分熟悉,指挥使大人若有事情,尽管吩咐。”

    林逸之拍了拍刘正风的肩头,大有深意的说道:“这事不急,还是等你能够成功金盆洗手,彻底脱离江湖再说吧。”

    刘正风微微一怔,但眼下实在不是深究的时机,恭请道:“指挥使大人,还请上座。”

    林逸之也不客气,迈步向前,端坐于首位之上。刘正风又命人再添加了两个座位,以供邪麟和冥凤就坐。

    随着林逸之三人的加入,院内再不复先前的热闹,群雄俱都噤若寒暄,即便有交谈的,亦将声音压得低的不能再低。

    院内正中空地,早已摆好了一张茶几,上面铺了锦缎。茶几之上,摆放着一个金光灿烂,长有半尺的黄金盆子,盆内已盛满了清水。

    只听得,门外“嘭嘭嘭”三声铳响,跟着是“啪啦啪啦”的一连串爆竹声。

    刘正风笑容满面,大步走了出来,抱拳向四方作揖。群雄都起身还礼。

    刘正风朗声说道:“众人前辈英雄,众位好朋友,各位远道驾临,刘某感激不尽。刘某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刘某已受朝廷恩典,自当尽心为朝廷办差。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讲究义气,国家公事却需奉公守法,以报君恩。这两者若有冲突,难免会让刘某左右为难。是以,刘正风退出江湖,也不再算是衡山派的弟子。我门下弟子,如愿改投别门别派,各任自便。刘某邀请各位到此,乃是请众位好朋友做个见证,从今往后,江湖中的种种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刘某却恕不过问,也不再参与了。”说着,又抱拳向四方作揖。

    群雄这才恍然大悟,好一点的,均想:“这刘正风一心只想做官,人各有志,也勉强不来。反正他也没得罪我,从此武林中算是没有这号人物了。”

    差一点的,则想:“刘正风此举实在有损衡山派的光彩,想必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一定也十分恼怒,这才没有前来观礼。”

    更有甚者,还想:“五岳剑派近年来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生让人钦佩,但刘正风却作出这等事来,实在令人齿冷。”

    还有与五岳剑派不对付的,幸灾乐祸,寻思:“说什么五岳剑派是侠义门派,一遇到升官发财,还不是巴巴的向朝廷磕头?向锦衣卫卑躬屈膝?还提什么‘侠义’二字?”

    一时之间,群雄各怀心事,大厅之上鸦雀无声,更没有人响应。

    刘正风对此早有预见,不甚在意,面向衡山派山门方向,抱拳深深一躬,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然却未能光大衡山派门楣,甚至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兄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今往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某绝不过问。若违此言,当如此剑!”说罢,右手一番,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掰,将剑身掰断成两截。又随手一掷,两截断剑挥落,“哧哧”两声轻响,插入了地面青砖之中。

    群雄相顾骇然,以刘正风这等人物,将一口精钢长剑掰断,自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像刘正风这般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折断,手指上的功夫之纯,实在是武林中最为顶尖的一流高手的造诣。瞧刘正风养尊处优,满面和气,一副富家翁的模样,还真料不到他的武功竟会如此了得。

    同时,群雄中,亦不乏有人暗暗叹息:“可惜,可惜!这样一个顶尖的高手,竟然甘心去投靠官府,去做锦衣卫的鹰犬,哎……”

    刘正风满面春风,卷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歪有人厉声喝道:“且慢!”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大门口又走进了四个身着黄衫的汉子,正是嵩山派弟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嵩山派弟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着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珠宝玉石,略一展动,便会发出灿烂的宝光。

    群雄决斗心中一凛,低呼道:“五岳剑派总盟主的令旗到了!”

    这名嵩山派弟子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着刘师叔金盆洗手之事,暂且押后。”

    刘正风略一躬身,客气询问:“但不知左师兄此令,是何用意?”

    嵩山派弟子客气道:“弟子只是奉命行事,实在不知家师的意旨,还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笑道:“师侄不必客气。江湖中人,谁人不知‘千丈松’史登达乃是左师兄的高徒。”虽脸上仍挂着笑容,但长袖下的双手已然微微发颤,这旗令来得十分突兀,再加之林逸之方才大有深意的话,心神不由得大为震动,预感必将有大事发生,今日金盆洗手之事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对于刘正风的夸赞,史登达心中难免有些得意,但却也没有使了礼数,忙上前向刘正风、岳不群、天门道人、定逸师太等人一一行礼,恭声道:“嵩山门下弟子史登达,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嵩山弟子亦同时躬身行礼。

    定逸师太甚为欢喜,一面欠身还礼,一面说道:“左师兄出面阻止此事,实在再好不过。贫尼就说嘛,咱们学武之人,本就该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不好吗?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官啊?只是贫尼见刘师弟一切早已安排妥当,绝不肯听贫尼的劝阻,也就不想多费唇舌了。”

    群雄听了定逸师太这一番言论,纷纷低头不语,没有一人敢出言符合。亦有不少人,偷眼观瞧林逸之三人。

    林逸之三人却是好整以暇,也不在意,静观其变。

    刘正风正色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正气,遇上跟五派有关之事,大家伙都需听总盟主号令。这五岳令旗是我五派共同所制,见令旗如见总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刘某今日金盆洗手,乃是刘某的私事,既没有违背武林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应不需受这五岳令旗的约束吧?还请师侄转告总令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说着,又向金盆行去。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先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五岳令旗,说道:“刘师叔,家事千叮万嘱,务必请刘师叔暂缓金盆洗手。家师常言,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家师传此旗令,既是全了五岳剑派的情谊,亦是为了维护武林正气,更是为了刘师叔你好。”

    刘正风沉声道:“这刘某可就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的派人送上嵩山,更另有长函禀明左师兄个中缘由。左师兄若真有这番好意,又何以之前不加劝止?直到此刻方才发动旗令拦阻?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刘某在天下英雄面前,出尔反尔,叫江湖同道耻笑于刘某吗?”

    定逸师太见刘正风发怒,又忍不住插言劝道:“刘师弟,这事恐怕左师兄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你就不要太过较真了。今日在这里的,每一位都是好朋友,又岂会笑话你?就算又一二不知好歹之徒,妄肆讥评,我五岳剑派也必不善罢甘休。”说着,环视众人,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定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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