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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天晶轮回-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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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雄闻言,无不面露鄙夷之色,着实看不起余沧海这副贪生怕死的嘴脸。

    林逸之笑道:“余沧海,我想你是误会了。这《辟邪剑法》本就是本座的东西,本座想让谁修炼,就让谁修炼。”

    无论是余沧海,还是群雄,都听得目瞪口呆,实在想不明白,林逸之这话是从何说起。

    林逸之也再懒得和众人打哑谜,当即揭开了谜底:“本座原名林逸之,远图公亦是本座的玄祖。”

    “什么!”群雄相顾失色,任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此节。林平之同样张口结舌,他可从未听过,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林逸之一字一顿的说道:“血债,必须血来偿!”浓郁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群雄不由自主的都产生一种错就,就好似身处阎罗地狱一般。

    至此,余沧海彻底死心,清楚的认识到,今日自己恐怕在劫难逃。不过,余沧海好歹也是一派之长,事到临头,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当即拍案而起,飞身掠到邪麟的对面。“哐啷”一声脆响,余沧海长剑出鞘。他个子虽矮,剑刃却是极长,气势更为不凡。

    邪麟却是并未拔剑,只是淡淡的盯着余沧海,轻蔑之意溢于言表。

    余沧海也不客气,出手就是《松风剑法》中三大杀招之一的碧渊腾蛟,手中长剑闪电般从邪麟的肚子斜划而上,直指咽喉,意欲将他开膛破肚。

    邪麟身子略微一晃,蓦的疾冲向前,留下一连串残影,瞬间就与余沧海近在咫尺。这一冲之迅捷,快的难以形容,轻易将余沧海的长剑甩在了身后,余沧海的长剑又无法转弯,连忙抽身向后急退。

    余沧海退得急,邪麟追的更快。手中长剑更不知何时已离鞘而出,疾点向余沧海周身各处要害。剑势虽又疾又狠,但一招一式,却正是《辟邪剑法》,不仅余沧海认识,在场许多有心人都一眼看出。

    同为《辟邪剑法》,在邪麟手中施展而出,招招迅疾,狠辣异常,不离余沧海周身各处要害,却是远非林平之之流所能比拟。

    群雄越看越是心惊,这才深刻的体会到,这《辟邪剑法》是有多么的狠辣歹毒,高深莫测。

    余沧海首当其冲,体会更是深刻。虽然余沧海与邪麟同为后天初期的绝顶高手,单以功力而言,二人相差无几。但二人刚刚交手没过几招,余沧海就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随着邪麟的出剑速度越发迅疾、狠毒,余沧海就越发招架不住,再施展不开手脚,完全陷入了邪麟的节奏之中。

    群雄看得目不暇接,在场众人,除了林逸之、冥凤、岳不群、天门道人等有限几个后天绝顶高手外,余下之人甚至连邪麟的招式都无法看得清楚。

    “啊……”余沧海惨呼一声,向后跌飞了出去,眼耳口鼻七窍渗出丝丝鲜血,呼吸微弱,已然被邪麟破了丹田气海,废除了一身功力。

    “你好狠……”余沧海用颤颤巍巍的手点指邪麟,眼中恨意滔天,似要将邪麟彻底淹灭。

    邪麟却是不甚在意,这种眼神,他在过往的任务之中,见过无数次,毫不在意的缓步走回原位,重新落座。

    群雄无不为邪麟的冷漠,而感到心寒。

    就在此时,急促的马蹄声于门外响起,越来越近,终在刘府门外停了下来。随之,一队锦衣卫大步走进,当先一人,身形魁硕,周身的衣衫都被撑得高高鼓起,行至林逸面前,躬身下拜,说道:“末将锦衣卫镇抚使血狼,参见苍龙大人。”

    林逸之和声道:“血狼,辛苦了,不必多礼。”待血狼起身后,又问道:“事情办的如何?”

    血狼沉声答道:“青城派满门尽数被灭,不留一个活口!”

    林逸之笑着摇头道:“还没有。血狼,你看,就在此间,不是还有青城派的弟子好生生的活着吗?”

    血狼眉头微皱,冰冷的目光环顾四周,突然一凝,略一挥手,淡淡的下令道:“杀!”话音刚落,一众锦衣卫将士便纷纷抽出腰间战刀,飞身扑向青城派众人。

    青城派众人惊叫着,如何敢应战?吓得抱头鼠窜,却不等逃离这院子,便被锦衣卫众将士拦下。绝大多数,已被彻底吓破了胆子,很快就都倒在血泊之中。少部分人,虽抵死反抗,但却如何是锦衣卫的敌手?再加之锦衣卫出手从来就没有什么江湖道义,为求尽快结束战斗,都以围攻居多,同样很快就身死当场。还有数人,侥幸逃过锦衣卫的堵截,欲翻墙逃走,却不曾想,他们刚刚跃到墙头,便被无数根利箭,射成了马蜂窝,死的不能再死。

    群雄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骨,直冲大脑。今日,他们可是真真切切的见识到,锦衣卫的行事有多么的狠辣,多么的毫无人性。

    整个青城派,就仅剩下余沧海一人,苟延馋喘,见到此情此景,一口鲜血喷出,被气死当场。一代青城派掌门,堂堂的后天绝顶高手,竟落了个如此悲惨的下场,这让群雄无不唏嘘不已。

    而在场之人,就只有一人拍手称快,除了林平之,还有何人?

    林逸之长身而起,对刘正风笑道:“刘将军,麻烦安排一间安静一点的房间,我和平之有话要交代。”

    “不敢,指挥使大人,请跟我来。”刘正风连忙客气的将林逸之和林平之二人引到后院的书房之中,又悄悄的退去。

    书房之内,就只剩下林逸之和林平之这对堂兄弟。林逸之好整以暇,大模大样的端坐在太师椅上,林平之单独面对林逸之,却显得有些局促。

    好半晌,林平之方才颤颤兢兢的问道:“我……你……指挥使大人,我并没有听家父、家母提过,我还有一个哥哥啊?”

    林逸之微微一笑,说道:“平之,你误会了,为兄却非你的一奶同胞。”不等林平之再度追问,就已说道:“平之,不知你有没有听令尊、灵堂提及,咱们玄祖远图公除了令祖父外,还有一子呢?不错了,家祖就是玄祖远图公的另外一子,令祖父的兄长。”

    “这……”林平之听得张口结舌,他却是从未听林震南夫妇提过此事。

    林逸之进一步解释道:“当年,家祖不愿困守于福威镖局,便独自外出闯荡江湖,最终考取了武状元,辗转加入锦衣卫,官居镇抚使一职,甚得皇帝陛下信任……”这也点明了他为何会加入锦衣卫。至于他这一脉是因何被灭满门,他又是如何历尽艰辛才爬到今天这个高位,却分毫都没有谈及,也完全没必要对他谈及。

    听了林逸之的解释,林平之心中的疑虑彻底被打消。即便林逸之不去解释这么多,他也是相信居多,毕竟以林逸之的身份地位,完全没必要来哄骗他这个现在已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至于说,林逸之是贪图他林氏的《辟邪剑法》,那就更是个笑话,邪麟都已学会了真正的《辟邪剑法》,显然这真正的《辟邪剑法》肯定一早就在林逸之的手上了。

    更有甚者,在林平之的心目中,真正的《辟邪剑法》,林远图并未传给他这一脉,而是传给了林逸之那一脉。对此,林平之心中难免升起了一股不甘之意。

    这股不甘之火越烧越旺,更化为林平之的勇气之源泉,让他冲口而出,问道:“兄长,不知这真正的《辟邪剑法》,是否也能传授给小弟?”

    林逸之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平之,笑道:“平之,你到底还是问出来了,呵呵……不过,这《辟邪剑法》虽然是天下间罕有的武功绝学,但却剑走偏锋,修炼的代价实在太大,为兄劝你,若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修炼的好。华山派剑法天下闻名,却也不差,你既然已拜了岳不群为师,莫不如潜心修炼华山派武功。”

    已被不甘之火冲昏了头脑的林平之,却是全然听不进去,更误会了林逸之的话中之意,忙道:“兄长,我也愿加入锦衣卫,望兄长能传授我真正的《辟邪剑法》。”

    林逸之微微一怔,却还是耐着性子劝道:“平之,锦衣卫并非什么好去处,并不适合你,你别看为兄现在身居高位,但你可知为兄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情?所以,无论如何,为兄都不会收你入锦衣卫的。为兄还是那句话,华山派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就留在华山派吧。”

    林平之不答,只是倔强的紧盯着林逸之不放。

    林逸之哑然,知道这位少爷脾气又发作了,却也不欲与他一般见识,叹息道:“平之,我知道,我再劝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也罢,那我就告诉你,这真正的《辟邪剑法》,玄祖当年并未传给家祖,当然也没传给令祖,它一直都藏在向阳巷祖宅的佛堂之内,只是留下了祖训,虽点明了此点,但也命后世子孙,不得修炼。怕是令尊走的匆忙,还未来得及将这条祖训传给你吧。”

    林平之目光闪烁,对林逸之的话已信了八九分,但仍有些疑虑。

    林逸之起身,踱到林平之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平之,你也不必多想,在来这衡阳城之前,我曾去过福州城,这才知道你们家的惨祸。我之所以灭了青城派满门,替你报仇雪恨的同时,也是希望,你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误入歧途。”

    “兄长……”林平之双目一红,豆大的泪滴,顺着他的脸颊,颗颗滑落。随之,更是嚎啕痛哭不已。这段时间,他过得一日都不得安生,惶惶不得终日,心中的苦闷与委屈无从对人说起,如今总算在林逸之这个唯一的亲人面前,尽数发泄出来。

    林逸之轻拍林平之的背部,任其发泄。

    良久,林平之方才止住了哭声,泪眼模糊的问道:“兄长,我父母……”

    林逸之轻声叹息道:“锦衣卫虽已查出,令尊、令堂眼下就在木高峰的手上,不过这木高峰也是绝顶高手,为人更是狡猾的紧,行踪诡秘,这一时半刻,锦衣卫也很难找到他的藏身之所……”顿了顿,又宽慰道:“平之,你放心,一有消息,为兄就亲自出手,全力搭救令尊、令堂。”

    林平之双眼逐渐暗了下来,还是强装欢颜,一躬到地,恳求道:“如此,就拜托兄长了。”

    林逸之又拍了拍林平之的肩头,叮嘱道:“平之,岳不群为人深沉,你在华山派,遇事还需多加留神。不过,有为兄在,料他岳不群也不敢作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来。还有,你若执意要取祖宅的《辟邪剑法》,不妨在等上一段时日,待一切都稍微平息,再回乡祭祖不迟。”

    “是,都听兄长的。”林平之重重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本章完)

第70章 青城派覆灭,兄弟密谈() 
第19节笑傲江湖,终归成空

    林逸之在结束了与林平之的短暂的相逢之时,前来刘府观礼的群雄几乎都走了个干净,有锦衣卫在此,他们自然不愿再多留一时半刻,就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躲避锦衣卫,实不愿与锦衣卫有半点牵扯,更生恐招惹麻烦上身。

    唯有华山派留了下来。一来是在等岳不群的新收之徒林平之,然天色已晚,不得不再驻留一晚;这二来嘛,岳不群最看重的首徒令狐冲,至今还下落不明,也需要多留些时日,寻找他的下落。

    此时,将近傍晚,刘正风设宴款待林逸之等人,以及华山派,可惜林逸之却不欲多留。林逸之深知,在这刘府之中,不喜他锦衣卫之人大有人在,自然也不会做那自讨没趣的事情,省得旁人尴尬,他自己也不自在。恐怕就是刘正风本人,对于他锦衣卫也是如鲠在喉。岳不群或许有借着林平之这层关系,好好与他亲近之意,但怎奈林逸之眼下却还不想与岳不群有太多的牵扯。

    临走之时,林逸之对刘正风交代,让他做好准备,三日之后随锦衣卫返回锦衣卫秘密训练基地。刘正风自是百般不愿,但林逸之相信,为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他都不得不屈从。即便,刘正风不顾家人的安危,林逸之也有办法,让他不得不屈服。

    南岳衡山,雄居南天,巍峨壮丽,气势磅礴,延绵72峰,尤以祝融、天柱、芙蓉、紫盖、石廪五峰为最。唐代诗仙李白曾有诗赞曰:衡山苍苍入紫冥,下看南极老人星。回飙吹散五峰雪,往往飞花落洞庭。

    夜色朦胧,一片浮云,遮住了月色,却也别有一份意境。

    “铮铮铮……”山谷间,优雅的琴声不断传出,不时有柔和的箫声夹入琴韵之中。琴音中正平和,夹着清幽的洞箫,更是动人,琴韵箫声似在一问一答,同时渐渐相合。只听琴音渐渐高亢,箫声却慢慢低沉下去,但箫声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连绵不绝,更增荡气回肠之意。

    远远望去,琴萧声传出之处,隐隐约约有三道身影,两男一女。两名男子,盘坐于一块巨大岩石之旁,一人抚琴,一人吹箫,那名女子则乖巧的站战抚琴者的身侧。这三人非是旁人,正是刘正风和曲洋、曲非烟爷孙。

    琴声中突然发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意,但箫声仍温雅婉转。过了一会,琴声也转柔和,两音忽高忽低。蓦然间,琴箫之声陡变,变得极尽反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直令听者血脉喷张。

    “呀……”一声低呼,从不远处的密林中传出,这低呼虽压得极低,却仍瞒不过刘正风、曲洋这两位高手。

    刘正风、曲洋二人却丝毫不受影响,琴箫之声又变,箫声变成了主调,琴音只是叮叮咚咚的伴奏,箫声愈来愈高亢。

    “铮”的一声急响,琴音戛然而止,箫声也立时停下。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唯见明月当空,树影在地。

    曲洋眉头微锁,缓缓说道:“刘贤弟,你的心乱了,莫不是还在为锦衣卫一事而担忧。”

    刘正风苦叹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曲大哥。没想到,小弟我才刚刚脱离江湖这个泥潭,却又陷入锦衣卫这个更大的深渊,哎……”

    曲洋却是满不在意,冷笑道:“旁人怕了他锦衣卫,为兄却是不怕,贤弟切莫忧心,为兄自会替你做主。”顿了顿,又道:“况且,只要你我兄弟找个深山老林,隐居避世,不让锦衣卫寻到,他们又能奈你我兄弟如何?”

    刘正风摇头道:“小弟可不像曲大哥你这般两袖清风,毫无后顾之忧,我这一家老小的性命,眼下可都攥在锦衣卫的手中,奈何?”

    “这……”曲洋亦有些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也无法想到什么万全之策。

    “难道,这天下间,就没人奈何得了他锦衣卫了吗?”令狐冲大步从密林走出,忿忿不平的叫道:“在下却是不信,他锦衣卫还真能一手遮天,想怎样,就怎样。”与他并肩走出,还有寻常打扮的东方不败。

    曲洋爷孙一看见东方不败,不由得心下微惊,便欲上前行礼,却被东方不败暗中以眼神止住。

    猛听得山壁后传来一声长笑。笑声未绝,山壁后蹿出无数道身影,将众人团团围住,当先三人正是林逸之、邪麟和冥凤。林逸之淡淡的撇了令狐冲一眼,冷笑道:“我锦衣卫虽不能一手遮天,但欲灭你华山派,却也是反掌之间。令狐冲,你可相信本座的话?”

    “你……”令狐冲怒视林逸之,却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为师门招灾惹祸。今日刘府之事已传遍整个衡阳城,他又岂会没有听闻,青城派说灭门就被灭门,他华山派难道就能抵挡得了锦衣卫的滔天凶威吗?

    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看着林逸之,冷笑道:“锦衣卫,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啊。”

    林逸之含笑回视,说道:“怎么?东方教主,难道贵教已做好了和我锦衣卫,和朝廷全面开战的准备了吗?”

    东方不败丝毫不为所动,反问道:“苍龙,你以为本座会怕吗?”

    林逸之笑道:“东方教主武功盖世,自是不怕,但不知贵教的近万教众的生死,也不放在东方教主的眼中吗?”顿了顿,更道:“只可惜,东方教主才找到失散多年的妹妹,还未来得及与之相认,就要为之送葬,真是让人心痛啊。”

    “你……卑鄙!”东方不败再无法保持冷静,双目喷火,冰冷的杀机,勃然而发。

    林逸之却是恍若未闻,微笑如故,说道:“东方教主切莫误会。本座可是好心提醒,这嵩山派的气量一向不大,今日刘府之上,虽最终是本座让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然定逸师太是个耿直之人,言语之间也多有冲撞,你猜这嵩山派会不会把气撒在恒山派身上呢?杀鸡儆猴,把这威立在恒山派头上呢?”

    东方不败神色大变,再顾不得那么许多,衣衫晃动间,已消失在了原处,向着山下疾掠而去。

    令狐冲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了个目瞪口呆,任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位与他把酒言欢的东方兄弟,竟然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

    林逸之懒得搭理已被吓傻了的令狐冲,对刘正风说道:“好了,刘参将,本座任由你和曲右使密会,再合奏一曲,也算了结了你的一桩心愿。今后就安心为本座办事,好好帮我锦衣卫训练那些预备成员吧。”

    “这……”刘正风神色数变,显然内心深处正在激烈的挣扎着。

    林逸之也不催促,全然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

    好半晌,刘正风神色一凛,总算下定了决心,断然道:“请指挥使大人恕罪,小人一心只想和曲大哥归隐山林,钻研音律,实在无心仕途。”

    林逸之淡淡的问道:“真是遗憾呐。不过,刘参将,你作出此等选择,就不怕本座杀了你吗?”

    刘正风深深的看了对面曲洋一眼,由衷的说道:“人生莫不有死,得一知己,死亦无憾。”当真是基情满满。

    林逸之平静的问道:“刘参将,你可知,欺君罔上,这可是满门抄斩的重罪?”

    刘正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沉声道:“大丈夫生于世,自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刘某想,刘某的家人,会同意刘某的这个决定。”

    林逸之点了点头,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说道:“也罢,既然刘参将执意如此,本座也就不再勉强。”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刘正风神色大变,再不能保持他那份决心。只听,林逸之继续说道:“不过,刘参将,令爱和令郎,天资聪颖,实乃百年难度难得一遇的好苗子,本座十分看好,已决定将他们收录进我锦衣卫的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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