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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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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踪影,绿荞告知我,她放心不下,请太医去了。我的菱香,心里只有我,什么时候顾念的都是我。

瑞珠好似找到避风港一般,不过一会儿工夫,便又恢复她万事不愁的本性,滔滔不绝给我讲起她的家乡——科尔沁,科尔沁广阔的草原,科尔沁湛蓝的天空,科尔沁美味的奶茶,科尔沁肥甘的羊肉,科尔沁华丽的王府······

瑞珠就好比给我唱催眠曲,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我的视线渐渐模糊,居然就这样睡着了,直到午膳后,我才醒来,就连太医来过,我也毫不知晓,听菱香说,我过于疲劳,动了胎气,太医一再嘱咐,必须在屋里静养,哪儿也不能去。

隔日,营造司一名叫平之的太监自尽,并留下遗书,大致的内容就是前些日子奉命在御花园维修千秋亭,无意间捡到一颗东珠,虽知道东珠的级别,但一时贪心,便没有上交,随后赠与同自己交好的宫女巧杏,当他得知巧杏挨了鞭子也没有供出自己,而且还上吊自尽,自觉对不起巧杏的他说出真相后也毅然决然一死了之追随巧杏而去。

太后亲自出面处理了此事:皇后处事鲁莽,挨了一顿训斥,并负责安葬巧杏的费用,另外出银五十两作为抚恤金送于巧杏父母;惠妃、靖妃越权干涉皇后职权,各罚两个月俸银,闭门思过一个月;顺妃虽拿回东珠,但因自己保管不善且行事急躁,罚一个月俸银,闭门思过一个月;庶妃那拉氏管教不严,罚一个月俸银,因有孕在身,静养宫中自省,鉴于巧杏身亡,又拨给那拉氏一名宫女伺候在旁。至于太监平之,祸源于他,但念在他交待事情原委,且自尽而亡,安葬后,拨银三十两抚恤家中亲人。

不过是三两天时间,一颗东珠,两条人命,后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这般不得安宁。皇上嘱咐我相助皇后,那晚我是不是就该亲临翊坤宫,可太后提醒我不得干预皇后的职责,那我是不是就该退避三舍。可笑,到头来,我却是什么也做不了,一想到巧杏已不在,也只能空余叹息、无可奈何!

☆、第十章  轶事遗闻

小碌子过来传话,说是皇上带着吴良辅去景阳宫看望那拉氏,让我不必等他。我让小碌子进入殿内候着,东拉西扯与他说了一会儿话。菱香给我端来炖好的银耳莲子羹,我一边吃着一边随口问道:“碌公公,你可认识前几日上吊自尽名为平之的公公?”

小碌子脸色一紧,视线滑向地面,没有立即作答,我让菱香给他拿了杯水,他喝过两口,可还是不说。

“本宫原本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你若不知,便回答不知,何至于低头不语,让人着急。本宫只是想着无端端两条人命没了,总觉于心不忍,故才开口一问,也不知自己这般询问为的是哪般缘由。”

小碌子脸色一松,又喝上一口水,“奴才与平之不熟,不过是说几句话的交情,他在营造司做的都是些修缮的活儿。主子心善,见他俩殉情丢了性命,便觉不忍,大家都说,承乾宫的奴才最有福气,有你这样和善的主子,一个个这心儿都踏实得很。”

再喝一口水,小碌子这脸色更加自如,“主子进宫不过一年,头次见这种事儿难免紧张,唉,奴才不得主子的心,挨打、挨骂那是家常便饭,谁让咱们是奴才呢?宫女到了年龄还可出宫,要么嫁人、要么投靠亲人,可太监被赶了出去,那便是孤苦伶仃,主子有所不知,这京郊好多庙宇里都有无处可去的太监,下场凄凉呀!”

看他悲哀的神色现出,不晓得还以为他立马就要被赶出宫去,“平之他去也就去了,主子犯不着放在心上。这皇宫建起也不是一天两天,这宫里死去的太监、宫女更是数不胜数,不说远的,奴才就听宫中允升公公讲过,当年李自成攻进紫禁城,崇祯皇帝提剑斩杀自己的后妃、公主,随后自尽,那时宫里的太监要么在自己屋里自缢,来不及回屋者,直接就在乾清宫前丹陛两边流水沟白石龙头上自缢,那白石龙头上都挂满了尸体,真是惨不忍睹呀!”

这活灵活现的描述就仿佛他亲身经历一般,而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想像那挂满尸体的白石龙头,充分发挥想像力幻化出那样的场景之后,我只觉毛骨悚然,这紫禁城哪里还有半分庄严,这分明就是屠宰场,血流成河的屠宰场。

顿时,一口酸水涌上来,我冲到痰盂前“哇哇”吐出,天啊,我还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儿。接过菱香递过来的水簌簌嘴,重新坐回来,小碌子已经诚惶诚恐跪在地上,“皇贵妃恕罪,奴才一时口快,说了这些不吉利的事儿污了你的耳朵,奴才该死,求皇贵妃不要和皇上提起,皇上要是知道了,可不饶奴才。”

我深吸一口气,这事儿还真不怪小碌子,谁让我想像力极具丰富呢?“快起来,是本宫先提起,不怪你,更不会说与皇上,起来吧。”

小碌子站起身,刚才的话题肯定要停止,否则日后风高月黑之夜我都不敢在宫里走动,虽说自己不信邪,可我无穷无尽的想像力只会更添阴森、恐怖的气氛,赶紧换个话题,“碌公公,本宫记得你刚才说巧杏、平之是双双殉情,莫非两人是对食吗?”

小碌子大惊失色,口齿不清说道:“奴才刚才说,说他们殉情,奴才说的?”这话未说完,小碌子脚一软,又跪在了地上。老天,头晕,我不过就想多了解一些宫里的情况,日后遇到事情也便于明断,哪知怎么一再让他惊慌失措。

“碌公公,快站起来回话,你这一下站着,一下跪着,我眼都花了,还想害我吐,是不是?站好了,能说就与我说说,不能说,就明说,我也不会强迫于你,再晃得我眼晕,我可要生气了。”

小碌子连忙站起,我温和地对他笑笑,“别紧张,你看看这里,也就本宫,你,还有菱香,不过闲聊而已,没人罚你,只要你不出去自个儿传了自个儿的闲话,没人知道,你说是吧?”

见他点点头,我便开口问道:“宫里的宫女和太监确实有对食,是吗?”

他点点头。

“多吗?”

他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这算什么意思,那就是不多也不少?我需要开始扮演解读点头和摇头的专家。

“自大清入关以来,宫内因为对食惩罚过宫女、太监吗?”

他摇摇头,但很快就开口改为自他入宫以来没有听说过,皇上亲政后他才入宫。

“皇上知道何为对食吗?”

他这次的点头很坚定,显然皇上很清楚。

“这么说,皇上允许喽?”

他随即脸上显出恐惧,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奴才求皇贵妃不要询问任何有关皇上的事情,皇上三令五申乾清宫的随侍奴才,不得向皇后、后宫女主子们报告皇上每日的行踪、皇上的喜好,否则严惩不贷。但凡知道有哪位后宫主子打听皇上的情况,奴才受罚不说,打听的主子也要重罚。奴才知道皇上疼爱皇贵妃,可这一点,皇贵妃千万谨记,万万不可冒犯皇上。”

我让菱香过去扶起他,随即对菱香使了个眼色,菱香会意立即拿来银子塞到他手里,我淡然一笑道:“多谢公公提醒,本宫并非打听皇上,日后再不向公公问起,皇上爱与我说些什么,我就听什么,不再多问。”

“皇上对主子的疼爱奴才们都看在眼里,别说是责罚,就是大声说一句,皇上也不落忍。”

说着,他走进几步,低声说道:“皇上头几年很反感宫女与太监对食,头次大婚,皇后骄横,皇上时常宠幸宫女,一时兴起也有,和皇后置气也有,那时的皇后就曾讥笑皇上与太监抢食,皇上故而极为反感宫女与太监对食。可自打选秀进来一批新主子,加之册立新皇后,皇上宠幸宫女少之又少,特别是皇贵妃入宫后,皇上眼里别说是宫女,就连其她女主子们宫里去的也不多,皇上怕是连对食二字都早已抛之脑后,皇贵妃日后切莫在皇上面前提这个。”

说完,他退回几步,与我保持距离,“皇贵妃,奴才胡言乱语,别往心里去,奴才就是奴才,手眼勤快,可这嘴得闲着,老是说个不停,没准儿哪天那就是祸患,这可是老辈们留下的金玉良言,奴才为了这条小命,定是要谨记在心的,还请皇贵妃体谅。”

我平心静气看着他这一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内心不觉好笑,大娘说得对,宽待他们远比虐待、得罪他们要好得多,这不我就听到了不少宫中轶闻,特别是出自前皇后静妃的那一句“皇上与太监抢食”就极为有趣,不知道看到皇上,我会不会忍不住笑出来。

小碌子退下后,身子有些乏倦,菱香扶我上床歇着,可躺到床上,我却又无法入睡。别说是后宫主子随意辱骂、殴打宫女,就连皇上也时常因为宫女、太监办事不如他意而任意鞭笞,深得宠爱的太监总管吴良辅也不能幸免,更何况普通的奴才。

我对下人们宽容在别的主子看来就是轻贱自己,可我却深知自己每日的衣食住行皆来自她们的劳作,我若不好好对她们,她们又怎会心甘情愿伺候我。再者,自己的亲人都不在身旁,每日她们与我相伴,天长日久不就如我的亲人一般,就像菱香,对我的呵护、照顾,我便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出第二个。

皇上六岁登基,第二年就来到紫禁城,陪着他成长的就是这些太监、宫女,可他说翻脸就翻脸的臭脾气,不知让多少随侍的奴才挨了鞭子。

听小碌子讲述,明朝嘉靖皇帝就因沉迷道教仙术,疯狂炼丹以求长生不老,由此宫里的宫女不知有多少因他炼丹被折磨致死,最终忍无可忍的宫女发出“咱们下手了罢,强如死在他手里”的呼声,并果断行动欲勒死嘉靖皇帝,眼看大功告成,可谁知原来打绳套的宫女一时出错,将绳子打成死结,勒的时候没能使上全力,嘉靖皇帝捡回一条命,而那些宫女全被凌迟处死。

当今皇上虽不是昏庸无道之君,可鉴于他过往曾有的荒唐史,再加上他不可捉摸的坏脾气,说不准也有不少挨过鞭子的奴才心存怨恨。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他是一个让大家称颂的好皇帝,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更何况如今肚子里的孩儿日后可是要叫他皇阿玛,他如果不能以身作则,岂不是毁了我的孩子,不行,我得想个周全的法子劝劝他。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同时,宝宝也在肚子里时不时踹上一脚,这小家伙还真是多管闲事,没准也在积极支持我的想法呢?直接给皇上讲嘉靖皇帝的故事?明朝的很多事情他肯定知道,可万一他觉得我拿他和嘉靖皇帝相比,说不准立时就会翻脸,他那高傲的自尊心简直比珠穆朗玛峰还高,我惹不起,再想想别的。

菱香为了不打扰我休息早已退下,我即刻下床,独自冲进书房,为了方便寻找,我特意多点了两根蜡烛使得屋里亮如白昼,撩起衣袖,我就书柜、书箱一阵翻找,印象中好像读过一个故事,极为有用,可细节有些模糊,一定要找到,转眼屋里就已被我弄得四处狼藉。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找到了,如获至宝一般站着就认真读起来。

☆、第十一章  尺短寸长

皇上、菱香、吴良辅进屋时,准确的说应该是火急火燎冲进来,他们的动静实在不小,打断了我的聚精会神,可他们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请安,就听皇上嚷斥道:“皇贵妃,你在做什么?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屋子是乱了点,我自己则是直接从被窝里钻出来的,难道还需要梳妆打扮、穿好正装、套上旗鞋跑这儿来优雅地翻箱倒柜吗?再说,这都什么时辰了,看完那拉氏,要么歇在那儿,要么回乾清宫休息,跑这儿来添什么乱。才刚刚读完资料,总不能让我现学现唱吧,我还需要想点前奏或是来点润色,我要保证我的劝解百分百成功才行,否则岂不是前功尽弃。

“朕问你话呢?你哑巴啦?”听听这口气,火气又上头了。

“吴良辅,你在这做什么,皇贵妃这样子是你能看的吗?出去。”这火烧得可够旺的,连吴良辅都受到波及,吴良辅有口难言,躬身快速退下。

菱香脸色慌张手足无措地看着我,烧走了吴良辅可不就剩下她了,“菱香,你不是说皇贵妃已经睡下,你们主仆二人合起伙来欺君犯上吗?”

菱香惊恐跪下,连声解释,“启禀皇上,皇贵妃确实已经睡下,奴婢灭了烛火才回房歇着的,可怎么就起来了,奴婢实在不知。”

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有什么火冲我就行,本就是我的错,他非要把周围的人都骂一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他也在那儿小题大作。

“皇上,菱香所说句句属实,是妾妃睡不着,这才起身过来,皇上饶了菱香吧,有错也是妾妃的错,不干菱香的事儿。”

“她是你的随身侍婢,怎能如此不警醒?你都在这儿翻箱倒柜,她竟全然不知。你看看你,披头散发,只着一身单衣,最上面的纽扣也不扣上,光着脚套着鞋,就连这鞋也穿得不伦不类,看看你那衣袖,撩那么高光着个臂膀,你要把这屋子拆了不成。你这个样子和平日里一比,简直就是相去甚远,一向举止端庄、优雅的皇贵妃居然像?像?”

像女鬼?还是像乞丐?看他气急败坏都找不出词儿来修饰我,我反倒忍不住展颜欢笑,“菱香,快去给本宫拿支簪子过来。”

 鞋后跟方才被我踩平当成了拖鞋,我重新把鞋规规整整穿好,衣袖也完全拉下来,盖住我的纤纤玉臂,菱香拿来簪子帮我把飘逸青丝挽成髻别于脑后,寝衣没有领子,扣好最上面的纽扣,拉整好衣服,我盈盈福身,嘴角弯起,妩媚笑意,细语道:“妾妃恭请皇上圣安,失仪之处,还望皇上恕罪。”

 “起来吧!”服从谕令站起身,我浅浅笑意看向他,显然我从鬼怪转变成淑女的过程让他很满意,怒气全消不说,就连萤火虫都跑到了他的眼里,光亮闪闪。

 他主动上前牵住我的手,冁然而笑,“你呀,朕都不知该如何说你,回屋歇着去,你不累,朕的皇儿也累了。”

 “墨兰,你在那儿找什么呢?”躺在我身旁的他还是忍不住问我。

一想到他刚进屋的样子,我便信口开河道:“抓老鼠,否则怎会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满嘴胡说八道,朕进屋时,明明见你在读书。”他轻轻弹了弹我的额头,“说说看,站在那儿读什么呢?衣冠不整也就罢了,连找个凳子坐都顾不上。”

哎呀,引经据典倒是找好了,可我的前奏、我的润色还没想好,此次谏言的充分准备还未齐全呢?

他捏捏我的脸,“快回答朕,挺着个大肚子还在那儿翻箱倒柜,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否则你也不会如此。”

“皇上,明日还有早朝,还是早些歇着吧!妾妃也乏了,睡吧!”为今之计,拖一时算一时。

“朕不累也不困,就想和你说说话,既然你不想说,那好吧,如今到了床上,屋里也就我们二人,衣衫不整也只是朕能看到,无妨。”说着,他贴过来,拨弄着我披散在枕上的青丝,随后手指捏住我寝衣的纽扣,暧昧的神色直让我毛孔竖起。罢了,我投降,别的招数我可以顽抗到底,唯独这一招,他总能屡试不爽,他这种亲密无间的招数,我完全招架不住。

我抓住他的手拿开,坐起身来,娇嗔道:“皇上又在戏耍妾妃,口口声声顾念腹中孩儿,现在又这番威胁,我说与你便是。”

他也坐起身,把我揽在怀里,坏笑道:“明知朕不会对你怎样,还佯装生气,快说,朕听着呢!”

“甘戊使于齐,渡大河。船人曰:‘河水间耳,君不能自渡,能为王者之说乎?’甘戊曰:‘不然,汝不知也。物各有短长,谨愿敦厚,可事主不施用兵;骐骥、騄駬,足及千里,置之宫室,使之捕鼠,曾不如小狸;干将为利,名闻天下,匠以治木,不如斤斧。今持楫而上下随流,吾不如子;说千乘之君,万乘之主,子亦不如戊矣。’”

听我一字一句念完后,他放开我,陷入沉思,过一会儿才缓缓问道:“你翻箱倒柜为的就是找这个?不像是为了自己反倒像为了朕?世间万物,各有所长,墨兰你是想劝朕授官任事,用其所长,不用其所短?”

我急忙摇摇头,开玩笑,授官任事那是朝堂上的事儿,岂是我能谏言的?“皇上一心挂念朝政,凡事想的都是朝廷的事儿,我这种榆木疙瘩哪能想到那些,妾妃目光短浅,看不了那么远。”

他注视着我,“不会是又要谏言,让朕睁大双眼把后宫每个妃妾的长处都看一遍吧?”

真有想像力,选美倒是容易,他这个评委完全可以胜任,可要把每个人的品性都看得透彻,在这宫里,怕是只有皇太后具有这个能力。

“朕今晚不是才去看过那拉氏吗?顺便也看了看顺妃,叮嘱她日后谨慎行事。那拉氏不时在朕面前夸你,句句夸在实处,没有半句装腔作势,朕听着很受用,愈发想要回承乾宫陪你,你可倒好,一副邋遢样让朕都看傻了。”

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回我今晚的经典造型,我看他才是榆木疙瘩,“皇上,妾妃思及宫女巧杏与太监平之的事儿,这才想要请求皇上。”

他皱了皱眉头,“为了那两个奴才?皇后她们确实操之过急,可那两个奴才手里分明拿着东珠,即便不是偷窃所得,可却妄图占为己有,巧杏挨打那是理所当然,至于寻死那是他俩的事儿,怨不得别人。”

难怪主子们会随意苛虐奴才,连皇上都这样满不在乎,何况他人?

我耐心地劝解道:“奴才虽是琐琐者,亦有微长,主子们的日常起居不也有赖于她们随身伺候吗?巧杏犯错自尽,芷卉也会感叹,离了巧杏,她还真是不习惯,谁让巧杏熟知她的习性呢?有时奴才们一时不能会意,犯些愚蠢的错误,也是常理,人无完人,奴才也是人,是人就不可避免生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惩警戒,酷刑施暴则不妥,无法让人诚服于心。”

见他听得全神贯注,我接着诚谏:“那晚皇上与妾妃畅谈书法至深夜,幸得吴良辅提醒,妾妃恍觉耽搁了皇上休息。我前脚离开乾清宫,身后就听到吴良辅闷闷的叫声,吴良辅虽尽量压制,可我也能猜出为何,当时心头一颤,不免怜惜。皇上,妾妃犯错挨过杖责,毛竹杖打在身上的痛楚我此生难忘,故承乾宫奴才们犯错,我不忍施刑。皇上觉人命至重,不忍处决逃人窝主,改为发配为奴;皇上念百姓苦累,多次施恩免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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