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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别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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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呢?咱们这个家与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相比,哪个重哪个轻,一秤就秤出来了呀,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怀念我吗?”莎依芭再次泣不成声。
  艾山江叹口气,劝道:“看,我们又吵起来了。别吵了,咱们高兴点,你就要走了,我虽然不能再爱你,但我会祝福你。你还年轻也漂亮,既然开始新生活了,就别老想着咱们的过去,忘掉那一切吧,忘掉把,我衷心祝你一生幸福。”
  莎依芭绝望地诅咒艾山江:“看来你真的放弃我了,你真狠心,你这种男人就不配有家庭!”
  艾山江点头道:“你说对了,我这种性格的男人真的不适合有家庭,我说过我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
  莎依芭仍抱着一丝幻想问:“是因为我吗?”
  艾山江摇摇头,在电话这头说:“我对你造成的伤害还少吗?既然你不幸福,别的女人跟我过,能幸福吗?所以,问题的根源在我身上,我就是那种天生无法对家庭负责任的男人。如果你不肯原谅我,我也为你祝福,因为你原本是个好女人,应该过幸福的生活—”
  莎依芭绝然挂断了电话。艾山江心里难受极了。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年。他想,既使两人之间没有了爱情,也应该存有一份亲情,因为这种亲情已经深深融进他的血液中,与他的生命一起流淌。而现在,他分明感觉,就连生命中的亲情部分也被抽走了。
  三
  艾山江直飞北京。没出机场,又从北京转机去了丝绸市,在那里,他将与阿迪力碰面,然后,再乘当晚的飞机,回北京。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和迷惑金地公司的盯梢。
  中午2点钟,艾山江乘出租车来到丝绸市闹市区一条临街的静吧。他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十分钟。按照约定,他把当地的《丝绸商报》打开,把一个做成火箭外型的打火机放在桌面上,然后自己无聊地盯着街景看。约五分钟后,一个戴着墨镜、唇上有许多胡须的瘦高男人,拿着一根“雪莲王”香烟凑到桌前问:“借个火可以吗?”
  艾山江听到了暗语,又看了看对方手中的见面物件“雪莲王”牌香烟,他意会,啪地打着火机,给瘦高男人点燃烟。男人很注意地看了看那个火箭外型的打火机。
  瘦高男人的一双眼睛在墨镜背后上下打量着艾山江,说:“天气不错啊,我在别处定了一个包间,我们是否可以到那儿喝一杯?”
  后半截暗语也对上了。艾山江点点头。瘦高个男人似乎很不经意地把一个地址放在桌面上,然后,他走了。
  半小时后,艾山江按照地址找到了那家五星级宾馆,在酒吧与阿迪力见面了。这个酒吧静悄悄的,一名优雅的女子正在演奏钢琴独奏曲《牧童短笛》,从一座假山上流出的泉水似乎永不干涸,音乐声和流水声营造了让人低声说话的氛围。
  阿迪力胡乱摸了一把下巴,问:“我们喝点什么酒?是长岛冰酒还是威士忌?威士忌最对你胃口的是哪种?黑牌?约翰杰姆森?杰克丹?”
  艾山江建议:“我喝威士忌的机会可能更多,还是来一瓶长岛冰酒吧。”
  阿迪力摆摆手说:“那我也来杯长岛冰酒。来,为了见面干杯!”
  两人会意,第一杯酒一饮而尽。
  阿迪力递给艾山江一张纸条:“这是新的加密的电子邮件密码。根据你提供的情报,在外围调查的同志们找出两个疑点:一,既然金地公司并没有进出口贸易,但他们在查报关单时,发现金地公司的报关手续却齐全,由此怀疑海关内部有人帮金地公司做了伪证;二,根据调查银行凭证,外围的同志认为会计热曼疑点最大。所以,应尽快找到这个叫热曼的会计。这两个疑点也说明了金地公司的问题很多,关键是咱们从哪个方面入手突破。我寄希望于你,明白吗?”
  艾山江感到压力颇大。如果这案子是千钧,他就是那关键的一发,内心不由地更紧张了,他说:“我的思路也是这样的,我现在已经开始调查公司的财务人员情况,为此,我先打开了公司保安部长米吉提这道口子。此人贪玩贪色,看上去漫不经心,但涉及到公司几个核心人物的情况,却闭口不谈,不知是他不知道呢,还是知道了故意不讲,反正这不是着急的事,得一点点往外抠,逼得急了,怕引起怀疑。另外,目前金地公司财务部只有一名会计师和一名出纳,且都是女性。所以,我怀疑这个公司是否还有其他兼职会计,或者说公司财务是维持正常的面上的工作,而兼职会计却是专门暗中配合倒外汇的。我认为有这个可能。”
  阿迪力说:“外围的同志已查过热曼,发现他用的是假身份证。也就是说,既便把热曼抓起来,在法庭上也没有法律效力,他可以说那身份证上的人不是我,我没提取过那笔钱,我的真名是某某某,不信给你们看我的身份证。”
  “那么,由海关出面,公开查金地公司的财务账本是否可行?”艾山江提出的这个思路,立即被阿迪力否了,他说:“在没有拿到确凿的打击证据之前,没法对金地公司公进行查账,万一惊了,后面的那些事没法查下去。所以,你首要的任务,是尽快查清热曼的真实身份。”
  阿迪力又问起对金地公司核心层的感觉如何。艾山江形容道:“外松内紧,这是典型的家族式管理模式。看上去阿米娜是家族的主心骨,但副董事长阿不杜西克对她说话的口气很放肆,他们之间看来还不完全是股份多少的问题,好像还掺乎着别的因素。比如政治背景或阴谋什么的,比如为某件事情谁牵制谁的问题,这些都是我正在调查的一个疑点。阿米娜这个人虽喜怒无常,但头脑很清醒。如果咱们的工作稍粗糙点,都可能让她抓住把柄,她胡搅蛮缠的本事很大。总之,要想真正弄清这几个人物错综复杂的关系,需要时间。”
  阿迪力认为艾山江这段的工作是有成效的,发现的疑点都很有价值。他举起酒杯跟艾山江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然后把酒杯放在手中把玩,进入了一种思考的状态。他问:“你刚才提到公开调查金地公司财务,还有其他别的原因吗?”艾山江点头,说:“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公司的管理层对公安机关的抵触情绪很大,对政府的态度蛮横,可能仗着阿米娜与政府某些领导关系不错,也仗着有几个钱和有点国外背景才那么牛气哄哄的。我认为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他们来个下马威,杀杀它的气焰。但又不能让它感到我们要收拾它了,不能让它知道我们真正的动机。”
  “依你所见,怎么动他们才好?”阿迪力眼神里含着期待。
  艾山江谈到自己的观点:“起码有两个条件可以利用。一,米吉提好酒色,因此,他很有可能常常带女孩回住处嫖娼。他平常就住在公司的八楼,咱们可以明着收拾他一次,让公司管理层紧张一阵儿;二,金地公司不是正在盖新楼吗?据建筑工们反映,金地公司拖欠工人的工资已经达半年之久,工人的怨气很大,正准备到政府上访呢。咱们也可利用这个条件,公开查公司的账目。”
  阿迪力认为艾山江所言有道理,说必要时可采用这些办法。艾山江又说了有人跟踪他的事。他说:“这事挺蹊跷的,我还没弄清。阿不杜西克对我不放心是肯定的,还有一个瘦小的影子也跟着我,他是谁呢?从外形上看,他有点像公司里的法律顾问努尔,可他为什么跟踪我?关于这个人,请你们调查一下。”
  “那么董事长呢?她信任你吗?”阿迪力调侃道。
  “比起其他几个男人,她好像更愿意跟我说话,我对她的印象并不太差,说实话,一想到将要对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下手,我还真有点不舍得。”艾山江真真假假地说。
  阿迪力提醒道:“喂喂,你对女人的同情心会不会误了咱们的正事?”
  艾山江弹去燃了半截的烟灰:“我看是不至于吧。你是对我置身于百花丛中吃醋呢,还是认真地提醒我?”
  阿迪力释然道:“我当然相信你的判断力和控制力。”
  “那好,我再说件事。你们那儿有个缉毒女警叫安琪,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说,她的工作是否太轻闲?我看有必要让她紧张起来。”提到安琪,艾山江吃吃地笑了几声。
  阿迪力满意地说:“你倒是挺有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见过那个女孩,从内地分到这儿时间不长。小样挺利索的。我看她的问题主要是刚到大西还有点懵,找不着北,等她的新鲜劲儿一过,追她的小伙子肯定排着长队,到时,哪还有你的份儿?放心,我来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艾山江认真地说:“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凭直觉,这女孩的脑子现在有点问题,这大概是进入青春期的误区或烦恼什么的吧。依我的经验,她下一步可能想见我,如果她较起真来,局面可不好收拾。”
  阿迪力皱着眉头说:“没那么严重吧?他问过你的身份嘛?”
  艾山江摇头说:“我当然麻痹了她。可我担心她一意孤行非要见我,会给咱们的工作惹出麻烦的。”
  “你确定她想见你?这可就糟了,万一她真刨根问底的,到处打听你,确实也是个问题。”阿迪力转念一想,又说:“你小子是不是跟我炫耀吧?那女孩条件不错,不会傻到非要找你这个老男人吧?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老是跟我开这方面的玩笑,我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艾山江严肃地说:“当然我也可能自作多情,但我确实是这种感觉。因为我是在工作状态中,怕出岔子才告诉你。不然的话,这是我和她之间的隐私,绝不应该外泄,至少从我嘴里说出去这事,对她是极不尊重的。他妈的,为了工作,我把人家隐私都向组织交底了,我现在心里很内疚。”
  阿迪力当然相信艾山江的话,他想了一会儿说:“咱们往最坏处打算,就算哪一天她真的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不可怕,她好歹是咱们的警察。可咱不能怀着侥幸心理,我会想些办法阻止她关注你,但有个前提,这女孩别是已经走火入魔了,你觉得她会吗?”艾山江茫然地说:“不好确定,这女孩跟别的女孩似乎有不一样的地方。你想吗,还不知道我是谁,就找借口打电话,谁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呢?在我的感觉里,至少是个新新人类,敢想敢为。”
  艾山江又提到在牧野小区发现的那辆黑色“本田“,并把录像资料交到阿迪力手中:“你拿回去研究研究吧,或许有价值。”阿迪力认为这是个不可忽略的细节,他指示艾山江:“继续观察,发现异常随时汇报。这两天,从境外传过来一条紧急线索:境外派人进入JJ市了。至于来人是谁,进来干什么,与什么人联系还不清楚。按以往的经验,我初步断定,他们进来无非是第一弄钱,第二弄人,第三弄事。金地公司与境外来人接头的可能性最大,所以,你得密切注视阿米娜等人的动向。”
  艾山江认为:如果境外来人与金地公司接触,很可能会住在公司楼内。当然,也有可能入住偏僻的牧墅小区别墅,他向阿迪力表示尤其会注意这两个部位。
  几年来,艾山江像一只孤独的狼,尽管曾对他进行过各种武器的训练,但他却不是用武器来作战的。他是一个在作战方式上有别于普通警察的无名警察。这种身份的残酷性就表现在,除了阿迪力,他不能对全省十几万警察中的任何一人说:同志,我也是咱们的同志。他最大的痛苦是,在自己的故土,自己的同志周围,他是完全孤独的。想到这些,阿迪力既感动,又有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滋味。他特想拉拉艾山江的手,像一个父亲对儿子,哥哥对弟弟那般亲热,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他叹口气说:“把你安排进这么恶劣的一个环境里,我心里多少有点难受,虽然你很适合干这一行,看来你也很有兴趣,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孤身一人的时候,千万别过高估量自己的价值,要充分考虑到某些危险的程度。干咱们这一行的,稍有不慎,就—”
  阿迪力一边盯着艾山江的眼睛,一边把手中尚未燃尽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捻灭。艾山江装作不会意,他提议:“咱们再碰一杯吧。你应该清楚,我的酒量大得惊人。”
  阿迪力知道艾山江不愿谈这些生死危险的话题,他说:“好吧,今天咱们就谈到这儿。你登机的时间快到了。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我不再约你见面,最低程度减少他们对你的怀疑。”
  四
  对面房子里依然没有动静。20天过去了,三人轮流上哨,每一分钟都必须保证有一个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对面的新房子。最初的亢奋已经过去,加入饮食上的单调,三人都进入了疲惫期,主要表现是躁动、失望、无聊、不耐烦等。艾尼本来就话少,不知何故更加沉默了。亚力坤说这是郁闷到极度的症状,为此,亚力坤时常夸张地拍拍自己的脸,看眼珠是否还转动,是否还能开口说话。而艾尼总是一转身背对着他,继续沉浸在个人的世界里。这会儿,天又黑下来了,亚力坤特恐惧黑夜。白天还好,起码眼珠子乱转,可以看到许多人在屋子外面走动,可以点评哪个女人像航空母舰,哪个女人像巡洋舰,反正没乐趣的事,他也可以乐趣横生。可是天一黑,两眼一摸黑,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三个人六只眼睛在黑屋子里闪闪发光之外,别的就没活物了。亚力坤特别想说点什么让自己这个夜晚过得有意思,可这个时段,是艾尼在值班,他看都不看亚力坤一眼,专心地盯着对面房屋的动静。
  空虚难耐的亚力坤对着黑屋子发誓,就算天仙在眼前,他也做不到眼睛直直地盯上一个小时,而这个叫“耳朵”的男人却害得他现在盯了160多个小时,等抓住那家伙后,怎么也得一分钟一分钟地索要和赔偿他的睡眠和美感。他说幸好有个师妹在身旁,还能调节一下视觉和心情,不然等出了这个门一定会变成呆子傻子和白痴。可无论他怎样窝囊自己去讨好安琪,就像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连点水花都没激起,湖面更加死寂了,安琪那拒人千里的眼神就像一堵厚厚的墙挡住了他进入她的世界,她生怕有人打扰她的世界似的,不舍得多哼一声。亚力坤真是弄不明白这两个人都怎么了,好像他前辈子欠了他们的,该着他每天对他俩点头哈腰。
  这20天里,安琪每天胡乱地洗把脸,头发往脑后一拢用皮套高高地束到脑后,反正也没镜子可照,反正除了白天就是黑夜,反正除了艾尼就是亚力坤,反正自己就是这副样子,反正年轻就是资本,她很想得开,根本不担心这副随便的样子有什么难看。但年轻就意味着有活力,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整天闷在小黑屋里,时间久了也会枯萎的,何况她心底里藏着一个小秘密,总有一种想往外冲、想飞翔的欲望。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外表看上去完好无损,但她的内心每一刻都为之焦躁。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艾山江。她不知艾山江是否也想见她,这点不好确定,他对她的客气多于热情,躲避多于主动。在这间小黑屋里,她感觉自己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想他,想他好听的声音,想像着与他见面时的种种情形。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对自己冷淡?一般情况下,女警察想跟一名普通的公司员工聊天,对方应该很高兴很荣幸才对,而他却回避自己。这是为什么呢?她分析有三种可能:也许是追他的女孩过多,导致他骄傲无比;也许是他不喜欢内地来的女孩;也许是他对警察有成见,否则,他没有理由是那种态度。可是几次的通话,她又感觉他是个涵养极好的人啊。他究竟是什么人?不像个普通的生意人,也不像他自己说的就是个骑马和驯马的。他谈吐自如、机智、滴水不漏,似乎有一种超常的掌控力,让安琪围着他转又不得不听他摆布。他是工于心计的人吗?这样的人放在一个骑马俱乐部当个员工有点不可思议。他至少也应该当个警察,对,他要是当个警察一定不会比亚力坤和艾尼差,他要是在政府里当个官员也应该非常出色,干吗非要在一个私营企业里混呢?在安琪眼里,警察这个职业至高无尚,政府官员活得比较体面,安琪有点为他打抱不平了。
  “想什么呢?喂,喂,想吃烤羊肉串吗?噢,香喷喷的,噢,撒了很多孜然的香喷喷的烤羊肉串,难道你没有流哈喇子嘛?”亚力坤夸张地在安琪面前做出流口水的动作,想引安琪说话,他快闷死了。
  安琪被亚力坤打断,有点不高兴,本想对他发脾气,想想又算了。她也怕自己回不过神来,耽误事。把心往回收收也好。但她的话里还是带着气:“你就知道吃,那破羊肉串有什么好吃的?瞧你那馋样。”安琪终于有心思说话了,哪怕是骂他的话,他也高兴。亚力坤嘻皮笑脸地说:“安琪你在想什么?不对劲,不对劲,我觉得你在这间小屋子里老走神,你是想家了,也许是在想我吧,但嘴上不好意思说出来对吗?”
  安琪白了他一眼,心里偷着乐:想你?美得你,下辈子也轮不到你。但她不可能这样打击他,她说:“亚力坤,跟你咨询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
  “是!保证完成任务。”亚力坤在黑暗中两腿并拢,向她做了个敬礼的动作。
  “你父母那一辈人中或你的同辈人中,有没有民族和汉族人通婚的?如果有,他们结婚后的生活和谐吗?”安琪郑重其实地抛出的这个问题让亚力坤心花怒放,他说:“哎呀亲爱的,难道你为我们的事现在就开始考虑将来了吗?我太谢谢你啦,我一定让你信心百倍地成为我家的儿媳妇,而且让你在家中的权力最大。”
  “去你的吧,你再胡说我就不跟你说话了。”安琪严肃地通告他。
  亚力坤不得不改邪归正:“安琪,你出的问题并不难,实话跟你说吧,我老娘是锡伯族。听说过这个民族吗,就是女人的脖子上缠了许多银铁环,一个女人是不是美丽,与脖子是否细长为标准。我老娘的父母在乌兰山北部的察布查尔县,你听过锡伯族民歌《都都尔之歌》还有《唔呼哩》吗?我老娘唱那两首歌最拿手。她呢,年轻时很聪明,读过师范大学呢,毕业后分到教育局。我老爹就是在一次联欢会上听了我老娘的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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