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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别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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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别说了。他多疑地走到门前,猛然拉开门,伸出头快速四处望了望,四周静悄悄的。他转过脸来不解地说:“奇怪呀,刚才我明明觉得好像门口有人,怎么又没动静了呢?”阿米娜走过来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看你就别虚张声势了。你跟我一样,常常无端地猜疑任何人和任何事。所以,咱俩没有一人是快乐的,这个世界上你根本就没信任过任何一个人,对吗?”阿不杜西克转过身来冷笑道:“对,对,咱俩真是心知肚明,天生的绝配。啊呀,我哥跟你的婚姻是个天大的误会,真正了解你的人是我。你不过是利用我哥的贪色,达到了你变成外国人的目的,然后,轻而易举地从他那儿骗取一笔财产。你骗了他,对吗?你这个女骗子!”阿米娜气得脸都白了,她冷笑道:“你背叛你哥,骗你哥的事还少吗?需要我一一指出来吗?”阿不杜西克阴笑道:“就算你到我哥面前告状,他也不会轻信你的话。因为他跟你一解除婚姻,你跟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而我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永远都断不了根,他当然只信我的解释。对了,有件事我忘了通报你,在兄弟和女人之间,我哥向来是选择兄弟,所以他才有那么多女人,而兄弟只有我一个,你懂吗?”
  这时,阿米娜快步走到门口,她猛地拉开门,厉声说:“你,离开我的办公室,马上走!”
  阿不杜西克不慌不忙地从桌子上端起水杯,慢慢嘘了一下热气,轻轻嘬了一口,镇定自若地说:“走就走嘛,不一定每次都走得那么急。再说,以咱俩的关系,你还亲自送送吗?我看不必了。”放下茶杯,他站起身,故意做了个伸展动作,经过阿米娜身边时,她愤怒地压低声音说:“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就不客气了。”
  “难道你要请警察来抓我吗?那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到时候,我一定要告诉警察,阿米娜是个多么诡计多端的恶女人。”阿不杜西克讪笑着走出门去。阿米娜“砰”的一声,在他的身后把门用力关上了。
  等阿不杜西克进了电梯,艾山江才从斜对面的保安部现身出来,借着眼角的余光,他发现那条瘦小的影子也在电梯口一闪即逝。艾山江暗想:这人活儿干得倒挺利索的。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自己的呢?谁安排他这么做的?
  阿米娜给艾山江开门时,还气冲冲的样子。她没好气地问:“大老远跑到公司来干什么?”艾山江直言不讳地说:“签字报销。”他陈述了一番近期需要与部分评委见面,并请客吃饭的理由,同时把所需的宣传费和登报的广告费发票都拿出来,请她签字。
  阿米娜拿过发票一一潇洒地签上大名。艾山江扫了一眼,发现这个没读过多少书,字写得也不好的人,却把签名练得很漂亮。他夸奖说:“呵,董事长,您的签名真漂亮。”阿米娜抬起头,盯着艾山江的眼睛,那神情让人难以揣测。她抿了抿嘴唇说:“我不是说了吗?以后叫我阿米娜,另外,把那个您字也给我去掉,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距离被语言拉开。当然公共场合另当别论。”
  艾山江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心里话,便爽朗地应承道:“好啊,既然董事长这么关照我,给我一根杆子,我就顺杆爬吧。”
  阿米娜绷得紧紧的脸,略略松缓下来,她亲切地说“艾山江啊,你提出的要求我可都照办了,大赛所需的80万专款,已划拨财务部。我希望大赛的筹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艾山江摆摆手说:“就凭你对我这么好,我的压力就很大。”阿米娜问:“有什么困难吗?”艾山江回答:“基本上没大问题,只是这种上规模的国际大赛,申报起来很麻烦,由市里报到省里,省里还要送国家体育总局同意才给批文,因此,这期间,需要往北京跑几趟,打通各个关节。”
  阿米娜从心里不想让艾山江出远门,她问:“必须去北京才能摆平吗?”
  艾山江点点头:“怎么也得跑几趟,现在这年头,干什么事情都得摆平人际关系,你说是吗?”
  阿米娜当然深谙此理,她说完让艾山江“去吧”这两个字,便阴沉着脸,低下头开始整理办公台上的材料。阿米娜心里有事,艾山江能看得出来,他知趣地说:“阿米娜,那我去了。”
  刚才,阿不杜西克把她气坏了。还不仅仅是这档子事,在阿不杜西克进屋之前,她接到了来自海关的史副处长的电话,说有人这几天在查她们公司的报关单,如果消息确实的话,骗取国家出口退税17%的事就可能败露。阿米娜暗示史副处长和金地公司在一条船上。那意思是,双方的利益是绑在一起的。因为17%的退税,史副处长要吃掉1%的回扣。但史副处长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回敬阿米娜:“大不了你的公司就是罚点款,找个替罪羊坐几年班房,如果你把我作伪证的事捅出去,那你们公司的前程可就全完了。”两人谁都不买谁的账,但心里都虚慌。这时,阿米娜是多么需要一个有力量的男人出面为她摆平这一切,如果男人强大了,女人的弱小便是一种幸福的弱小。可是她的身边哪有成大器的男人呢?
  艾山江第一次迈进金地公司财务部的门坎。想不到堂堂一个近亿元资产的大公司,竟然只有两名财务人员,简单的有点不真实。他扫了一眼会计师,她叫李春云。沉默寡言的脸上似乎写满了沧桑,她的年龄看上去在50岁左右,戴着一副深度近视镜。她的样子严肃有余,正一丝不苟地低着头算账。据艾山江的调查,李春云的实际年龄是46,与阿米娜家做过十几年的邻居,两家人同为乌兰山北部牧场工人。那时,李春云经常接济阿米娜家。后来,李春云随丈夫调到JJ市的一家大型国有纺织厂,当起会计。然而,几年后,工厂倒闭,她下岗回家了。阿米娜从国外回来组建金地公司时,曾登门看望李春云一家,为感激当年的救济之恩,特意聘请李春云到金地公司当总会计师。因为这层特殊的关系,李春云对阿米娜和她的公司忠心耿耿,并对公司的秘密守口如瓶。
  出纳是个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年轻女孩,一头不规则的短发衬着一张圆脸,腰身也圆圆的,怎么看都是个胖丫头。她一眼看到艾山江时,高兴地大叫:“哇噻,好酷啊,跟阿兰·德龙有一拚啊。”艾山江笑笑算是招呼过了。女出纳却还意犹末尽,给了他一个飞眼,热情地问:“是找我还是找她?如果有事,我愿意为帅哥效劳。”艾山江专注地目视着她:“劳驾,我可以知道您的芳名吗?”女孩很乐意地回答:“我叫孜娅,一个优雅的名字背后包藏着一个不优雅的性格。”艾山江笑起来,并伸出大拇指夸赞说:“我很欣赏你的性格,痛快!其实我已听说过你,你是个美丽善良的丫头,对吧?我很荣幸今天能一饱眼福。”听到艾山江夸自己,孜娅快乐极了。
  艾山江没有虚言,米吉提向他说起来公司里的漂亮女孩孜娅。米吉提虽然惦记着她火辣辣的一面,但也有不服的地方,他认为,就凭孜娅的高中生文凭,就凭她那疯疯癫癫的样子,能轻而易举地当公司的出纳简直是太便宜她了。主要是她有背景。至于她是么背景,米吉提没说,或许是他不想说,或许是他根本不知道。
  艾山江向会计师李春云打招呼:“请问,我是在这儿报销吗?李春云没吭气,孜亚抢着说:”把发票给我看看!我猜你是公司新来的吧?是哪个部门呢?”看到阿米娜的签字,她说:“噢,我听说骑马俱乐部来了一个帅哥,原来是你啊。今天我也一饱眼福了。”两人一问一答时,李春云一直沉静地埋头算账。直到孜娅把报销单送到她面前时,她才看了一眼艾山江,但没说什么。
  艾山江暗想:照这种情形,约孜娅出去吃饭应该不会碰钉子。可要想与李春云沟通,难度就大了。他计划在一个星期内把孜娅摆平,一个月内把李春云攻下。
  艾山江的掖下始终夹着黑色的手提包,当他的秘拍完成时,没人注意到他的真正动机。



第10章
   一 
  深夜,刘队亲自开着“三菱”吉普车,东转西转地把安琪和亚力坤拉到市区北部约40公里处。他把车停靠到路边后,递给安琪一个手机,说:“工作需要,这手机归你了。”安琪把手机握在手里,欣喜地抚摸着。亚力坤碰碰她提醒道:“省着点打,手机费很贵的。第一个电话要打给我,听到没有?”安琪顾不上理他,只冲着刘队连声说谢谢。刘队哈哈一笑:“谢啥呢,都是给队里干活。”他看了看腕上的时间,头一歪说:“你们下车吧。这就是杏花村。”
  亚力坤伸伸舌头:“这黑咕隆咚的,你真狠心把我们丢下了?”说着他抢先跳下车,然后伸出手对安琪说:“来,跟着我,师妹,从今开始咱俩得相依为命了。”
  安琪机智地绕开亚力坤张开的手臂,自己轻盈地一跳,双脚就落到了地面。望着前方那个黑黢黢的村庄,她眼巴巴地问刘队:“我们得在这里闷几天啊?”
  刘队笑笑,调侃说:“有亚力坤这么大级别的人物陪着,你还愁寂寞?不会是害怕了吧?”
  安琪一撅嘴说:“半夜背死人那项训练我都合格了,我才不怕呢。我只是觉得突然有被组织抛弃的感觉。”刘队朝亚力坤努努嘴说:“照顾好你师妹。一切都靠你们自己了,有事电话联系。去吧,艾尼在村里等你们呢。”
  亚力坤嘻皮笑脸地发泄着不满:“刘队,你看,我好不容易跟师妹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你非得把艾尼弄来给我们当电灯泡。”
  刘队说哈哈一笑,说:“你小子,去你的吧。”说话间,他轻点油门,汽车无声无息地飞奔在高速路上,眨眼工夫便消失在夜色中。安琪看着夜色里黑漆漆的村庄,不禁胆怯地问:“队长他不会真的把咱们丢下不管吧?”
  亚力坤哄吓她:“他呀,太有可能了。”一句话说得安琪心里没底起来。
  两人各背了个大包,里面装着换洗的衣服和方便面。亚力坤是在农村长大的,对走土路比较习惯了,他的一只手时不时地托一下安琪身后的背包,偶尔也顺理成章地搀扶一下脚底踩到什么东西的安琪。近距离闻着她的发香,亚力坤坏坏地小声感叹:“哎呀,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幸福在哪里,幸福就在这里!”安琪当然明白亚力坤嘟嘟哝哝的是什么意思,但她佯装没听见。她小声嘟哝着说:“要是有手电照着就好了,就不会踩到牛粪或羊粪上。”亚力坤暗地里偷着乐,他的背包里倒是有一柄很长的手电,只是不舍得拿出来照路。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青春的女孩在身边,这么多可趁的机会,把手电拿出来照明我不是傻瓜吗?我脑子有病啊?
  两人磕磕碰碰地摸进了杏花村。这个小村庄不过百十口子人家,被参天的白杨树掩映着,更显得它不过是这片广阔土地上最普通的一小部分。村中最气派最显眼的建筑物莫过一座清真寺,那也是村里男人每天都去的地方。因为离城市近,这个村庄的人盛行做小生意,也有做发起来的,比如专案组正在监控的那座新房子。没人说得清新房的主人是谁。因为从盖房那天起,主人就没有公开露过面,也像也没人来住过。村里人以为,肯定是哪个有钱人钱多得不知怎么花了,跑到乡下盖座房子将来养老。
  艾尼头一天晚上就来了,在正对着新房子的那户老房子里守候。老房子很破旧了,房主是恰好是艾尼的一个远房亲威,几年前,他就跑到城里做生意,一直没回来过。 艾尼在老房子里守候了24小时,对面始终没动静。
  亚力坤和安琪摸索着找到了这间老房子。翻墙进到院子里时,亚力坤贴在安琪的耳边低声说:“拉紧我的手,别让村里人发现这房子里进来陌生人了。”安琪不满地问:“为什么不开灯啊?”亚力坤瞪她一眼:“你智商是零点几啊你?亏你想得出来这种问题,你想让全村人都知道咱们进村了?”
  安琪不敢出声了。艾尼出现在门口,黑暗中他打了个手势,两人跟着他摸进了屋。艾尼看到他俩特高兴:“我快憋死了。你们来了就好了。”他指着屋里的大炕说:“在那个位置能把对面屋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
  亚力坤东看看西瞧瞧,然后问:“这情报可靠吗?你说‘耳朵’真的能到这里来过夜?”
  艾尼摇摇头:“说不准,反正到目前为止,里面没一点动静。”
  亚力坤神秘地对安琪说:“师妹,跟你探讨个与智商无关的问题,俗话说狡兔三窟,请答题,狡兔算不算老板级呀,人家有三个睡觉的地方。你看我,除了那半间宿舍,回到老母亲家,连我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绝对的无产阶级?”
  安琪小声说:“师兄,我看你在北京呆了四年,别的没学会,倒是把贫嘴的本事学到了,你也不问问,人家艾尼,跟你同居一室的难兄难弟今天是怎么吃饭的?肚子饿不饿?”
  艾尼一听到关心的话,立刻委屈地摸摸饿瘪的肚子说:“还没吃呢。”他指指另一间小屋:“里面有锅台,有个煤气罐,抽屉里全是方便面,安琪你快点帮我弄点吃的。”
  安琪一边规整三个人的背包,一边问:“桶里有水吗?”
  艾尼道:“还好,院子里有个水井,吃的时候,自己打水就行。”
  亚力坤凑到安琪身边嘻笑着说:“我帮你吧师妹,我绝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我在家里勤快得很呢,不像艾尼这种男人,一点活都不干,将来肯定不知道心疼老婆。”
  安琪不客气地说:“好呀,那你帮我烧水。”
  “好说,好说。”亚力坤挽着袖子率先冲进另一间屋里。
  一头钻进这个叫杏花村的地方,安琪意识到有一段时间要与世隔绝了,不免有些焦躁。她本想尽快见到艾山江,跟他好好聊聊。聊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她渴望与他聊天。现在看来,见面的计划要被推迟了。她打定主意,等守候任务一结束,第一件事就是跟他见面。
  二
  艾山江从金地公司出来后,驾车在市中心东绕绕西绕绕,最后把车停到一个公用电话亭附近,他给阿迪力的办公室留言:我是从乡下来的你表弟的朋友。
  阿迪力看到艾山江的留言后,立即接听电话:“你是我表弟的朋友?你务必到我家来做客啊,你肯定给我们全家带来欢乐。”
  “我很高兴能去你家做客,只是我有点性急,我能在明天去看你吗?”
  “完全可以啊。只是我明天有些事要处理,周末行吗?”
  “那就周末上午吧。”
  “有件事很抱歉,我舅舅来了,他年纪比较大,等他午休好了,请你再来好吗?”
  在一般情况下,艾山江要是打电话,那就意味着要与阿迪力见面。如果阿迪力把时间约在周末,那就意味着是到外地见面。他们还给见面时间做了暗语,比如,北方是“姐夫”,南方是“表妹”,丝绸市是“舅舅”,午休后的时间就是中午2点。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跟踪,艾山江对金地公司的核心层有了初步了解,也发现了不少新的问题,他觉得应该跟上级面对面谈谈了。
  阿迪力给了艾山江一个电话号话,说莎依芭在找他,让他回电话。
  莎依芭找自己?她不是已经迅速再嫁了吗?她一定是想儿子或者找自己有急事。他换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莎依芭的新手机。
  听到艾山江的声音,莎依芭哭了,她问:“你过得好吗?”艾山江说:“我很好,你呢?”莎依芭坦率地说:“我已经跟一个爱我的外国男人结婚了。”艾山江担忧地问:“你真的了解他吗?”莎依芭描述道:“他离过婚,有三个孩子。三年前他到乌兰山投资时我们认识的。”艾山江平静地告诉她:“我知道。”莎依芭吃惊问:“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艾山江不语。莎依芭伤感地说:“我就要走了,跟他去国外。我可能永远都不再回来了。”
  听了这样的消息,艾山江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不管怎样,莎依芭是儿子的母亲,她离开了丈夫和孩子投奔另一个男人,日子能过好吗?如果将来她幸福了,他心里还好受点;如果她不幸福,他会内疚一辈子。他说:“莎依芭,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儿上,你要爱护好自己,到了外面那种没有亲人的滋味不好受。你千万要保重。”
  听了这番话,莎依芭真是泣不成声,她责怪道:“既然你知道滋味不好受,那你为什么不对我好点?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钱,而是你的心,是你对我和儿子的责任。”
  都离婚了,莎依芭还这样,可见自己带给她的伤害有多深,艾山江心里特别难过,他连连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们母子俩,我欠你们的。”
  莎依芭抹去眼泪,突然提出一个要求:“亲爱的,如果现在我说不走了,我还爱着你,你还能接受我吗?”
  犹如一盆烫水和一盆凉水同时浇头,无论哪种感觉对他都是一种刺激和一种冲击,他保持沉默了。五年的夫妻生活,他非常了解莎依芭的性格,她的情绪化,她的容易冲动,她的反反复复的特点都是他熟悉的,在这个时刻,他不能有一句承诺,否则事情又将缠绵不休。既影响他的工作,又破坏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家庭。
  莎依芭执著地追问:“只要你一句话,一句话我就留下来,我们把儿子接到身边,重新开始生活好吗?我想我的儿子,我想他想得快疯了,求你了,我们三人重新开始生活好吗?”
  艾山江冷静地说:“可是我们一旦生活在一起,那些矛盾又会回来的,我们会有吵不完的架,我们仍然生活的不幸福,我满足不了守在你们身边的要求。”
  “其实这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如果你能把心收回来,回到我们的家中,我们就不会有深刻的矛盾,我也会改掉我的坏脾气。艾山江,你不懂我的心,我真的很痛苦,虽然我现在又有了家,可是我跟他是多么陌生你知道吗?我和他的感情与你相比多么浅你知道吗?你和孩子在我心中的份量有多重你知道吗?咱们离婚后,我越比较越觉得我傻,我怎么能跟你离婚呢?咱们这个家与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相比,哪个重哪个轻,一秤就秤出来了呀,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怀念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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