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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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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高精尖,就鼓吹地大物博。

    真行!

    整出数万的炮灰来。难怪,后金铁骑总玩儿以少胜多。

    “那好吧。”殷复声左右看看,随后问道:“江将军,不知王大人可知会过你,我来军中要做什么事啊?”

    “王大人早已告知我等。大人请!”江潮栋伸手做个“请”,将殷复声让到营中一处旷地。

    此空地甚大,且中央有台。一般遇重大事件时,全军便在此聚集,将领站于台上,进行喊话,发令。

    随后,一通号令,全军分秒聚齐。

    等数万人聚集,殷复声一看,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阵仗。

    无数个田字型方队,整齐排列。

    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讲,怕是殷复声前世今生加一块儿,也是破天荒头一遭。

    他顿时有种超级巨星的感觉。

    殷复声虽然内心有波澜,但他仍然镇定,他面对全军,慷慨激昂,“将士们,”

    可刚喊出这一句,就见台下,除了前排方列军士笔直站立以外,后边儿的士兵竟开始往后挨个传话,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

    殷复声到真没料想,竟是这种场景,一时竟皱起了眉头,哭笑不得。

    好吧,没有扩音器,大喇叭,更没有麦克风。原始的传话方式,自己还需习惯。

    停顿片刻后,殷复声继续喊话,“今日你们站在这里,他日就将奔赴沙场,浴血拼杀。告诉我,你们为了什么?为了紫禁城里的陛下?为了做官?为了拿钱?为了你们的将军?都不是,你们与建虏殊死搏斗,流血牺牲,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家乡的父母妻儿。别以为他们远在天边,战争的火焰无法殃及。想当年,辽东百姓生活安定,如今又如何?建虏侵占辽东,强迫百姓剃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死不可随意损伤。剃发如同枭首,辽民中,从者生,不从者死。然生者又如何?建虏视我汉人如同六畜,任意屠杀,妇孺不殊,毫无人性。如此情状,世人皆悲,我们同为汉人,如何不悲,如何不怒?”

    听到这里,有些痛失亲人的辽人,已经潸然泪下,偷偷的抹眼泪。

    “如今,大战在即,不出十日,奴酋将带兵而至。广宁御敌,皆仰赖你们,广宁百姓的生死,也依赖你们。你们是大明的英雄,是百姓的英雄,更是你们自己及家人的英雄。我们有坚固的堡垒,有比建虏更多的士兵,有比之强大的武器,你们说,这仗是不是必胜?!”

    “必胜!必胜!必胜!”众士兵一片振奋的呐喊声。

    ()

第75章 嘴痒的巡抚() 
伴随全军的呐喊声,随后而来又是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文人的一张嘴,死了也能说活。他真敢说,十日奴酋就能来?如此天气,能来才见鬼了。”

    殷复声并不理会此种讥嘲,从地上抱起一个木匣子,继续道:“我们当然会赢。因为,我此来,不仅带来了浩荡皇恩,还带来了克敌制胜的法宝。”

    士兵一听,有法宝,不由精神一振。

    在场将士们皆纷纷探头往殷复声手里窥视。

    殷复声指着木匣子道:“此中乃天机。所谓天机,就不可泄露。呆会儿,你们每人从中取一张纸。当下拆看,其中机密牢记心中。你们每个人拿到的机密,或同,或不同。看过后,立刻把它吃了。不许示人,不许乱言,更不可窥视他人纸上之机密。而且,此机密只有众军士知晓,将官一率不知,若有士兵擅自将其告知将官者,立斩!若有将官暗自询问者,举报者赏,被报者杀!此间关系我军胜败,万望所有人,慎重对待。”

    说着,殷复声睥睨身后的将官们。

    “嘁!谁稀罕知道。故弄玄虚而已。打仗考的是真本事,搞这些把戏,到时候不管用,再看你怎么解释罢。”

    这回,殷复声瞧了个正着。说话之人,正是祖大寿。

    祖大寿也不避目,正面迎接殷复声的目光,并扬起了眉毛。

    殷复声淡然一笑,也回敬了他一个飞眼。

    经过殷复声当众讲解威吓之后,四个军卒抱起木匣子分别从四个方向走到士兵当中,士兵们挨个从中抽取纸条。

    一个士兵抽出纸条,捂在手里,低头一看,不禁满面惶恐。只打了个愣神儿的功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纸条塞进了嘴里,嚼都没嚼就吞了下去。随后,两下偷摸看看,好像生怕有人看见他纸上内容一般。

    *****

    从兵营出来,天色已经不早。

    接下来两日,殷复声又去了闾阳驿和镇武堡。和在广宁军中说的一样的话,还是一样的程序。

    事情办完,殷复声默默地站在广宁城头,远眺东方。心想自己此来时间紧迫,王化贞又笃信小人,偏偏他又没有半点儿实权。如此境地,也唯有此计或可一试。

    殷复声轻叹一声,“我尽力了。”

    到了第四天,殷复声原本计划去西平堡的。不过,刚要出门,却听俞驿丞说,说孙得功回来了,他老远看着,像是刚从后屯回来的样子。

    回来啦?不行,我得去盯着他的梢。

    殷复声遂放弃了去西平堡的计划,转而夺门而出,直奔巡抚衙门。

    孙得功这次抢劫商队,那是一帆风顺。带着他最亲近的二十来人,刚到了山头,就成功打劫了两波小商队。

    紧接着,便有一行大的商队浩浩荡荡地沿山道而来。

    打探之下,这是山0西介休范家派来的商队。

    孙得功听说过范家。

    据说,连努尔哈赤都对范家都礼让三分。因为,范家的商队从来没有延误过给后金送粮,即便,关卡查的再严,其他商队运不来,范家却丝毫不会受到影响。

    可以说,范家是后金最为稳固的粮草供应源。

    今日一瞧,怎么就遇见了范家的商队呢?孙得功有点儿犯难,究竟是劫还是不劫呢?

    最后决定,他还得劫。万一要是劫不够粮草,回去王化贞说他私吞了,管他要,他可上哪儿找去。再说,还有个殷复声,总是对他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孙得功隐隐觉得,殷复声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劫!

    反正范家也不知道是我打劫的他们。抢完这个,这么多粮草,我就能回去交差了。

    孙得功随即下令,杀光商队的人,一个不留。

    抢劫完,孙得功凯旋而归。

    原本得意洋洋的他,回城走在街上,却忽然听人相互议论。

    “听说鞑子在山上抢劫商队啦!把人全杀了!”

    “真有此事?”

    “不知道,前几天从山上传下来的。说山上的路都让血给染红啦!”

    “真不是人呐!”

    “不是人啊”

    孙得功一惊,小声问身边儿人,“怎么回事儿?不是都检查了,没有活口吗?”

    亲兵也不知道。

    其实这消息是殷复声算着日子,早就在城里传开的。他料想,孙得功定会杀人灭口。

    范家后边儿的商队听说了消息,皆不敢再上山。纷纷留守广宁城内,等着范家的人回来,好打听消息。

    结果,范家的商队一去不返,倒是鞑子杀人的消息,越传越厉害。

    商人们由此泛起了嘀咕,“唉,连范家都被抢了,那我们这些人”

    “算了算了,还是保命要紧啊。”

    商人们聚在一起,干脆都把粮食贱卖给了大明官府,然后打道回乡了。

    孙得功看见几个返乡的商队,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坏了。

    努尔哈赤还等着粮草呢。

    不行,见王化贞交令后,我得速速写封书信,将此事告之。以免他日怪罪到我头上来。

    孙得功心里起急,脚下的步子也迈得飞快。

    王化贞见到孙得功,见他虽是大帽子挡着,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到光秃秃的两鬓,就不禁失笑。

    孙得功顾不得旁的事,急忙讲诉前情,说的天花乱坠,跟大战了后金军三百回合一样。

    说完之后,王化贞也是大加赞赏。也不知抢劫个商队,有什么好赞赏的。

    “好啊,总算是得来了粮草,也不枉你,剃了一回头。你呀,这些日子就在你游击府里呆着吧。等头发长出来点儿,再出来见人。”

    “谢大人。”孙得功眼珠一转,问道:“大人,方才末将进来时,见您愁容满面,难道近几日有何烦心之事?”

    听孙得功这么一问,王化贞当即倒起了苦水。“哎呀,你不知道啊。那个状元,他又出了个主意,说是只要计成,建虏可破。”

    孙得功闻言,眼前一亮,急忙追问,“大人,是何计策?”

    “我愁就愁在这里。他非说,此计必须机密。除了他知我知,任何将官不得知。得功啊,你素来知道本官。本官一向开明,无事不与你等诸将相谈。这突然叫本官守口如瓶,啧啧啧,这话憋在肚子里是真正难受啊。”

    孙得功暗自揣测,不知殷复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行,怎么也得给他套出来。

    “大人,末将您还信不过嘛。您要憋的难受,不妨告诉末将。末将也好与大人参详参详。”

    王化贞摇摇头,“那殷状元反复叮嘱,此机密不得外泄。”

    “大人,您方才说将官不得知,难道,士兵知晓?”

    “是啊。为此,本官还特令,将官不得询问,问者立斩。”

    “啊?竟有如此严重?”孙得功越想越不对劲儿。该不会是刻意瞒我的吧?

    越不让知道,就越得知道。

    “大人,看您如此烦心,末将不忍呐。要不这样,大人只当末将不在这儿,您一个人自言自语罢了。呃,末将也保管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出了这衙门,就什么也不知道。”

    王化贞本来就不是个守得住秘密的人,如今再受孙得功一再撺掇,更是嘴痒难耐。

    一听这话,当即,牙一咬,“唉,你乃本官之心腹,告诉你,和与我自语也并无不同。好!”

    王化贞一拍座椅扶手,要将殷复声之计告于孙得功

    ()

第76章 精忠报国() 
“那姓殷的小子给所有士兵,下了一道”

    “大人!难道你要取孙将军的人头不成?!”

    王化贞正要把计策和盘托出,殷复声竟大喝一声,硬闯了进来。随后跟着的几个巡抚官兵,也追门而入。

    王化贞一见,着实一惊,当即闭口。

    “王大人!王巡抚!方才若不是我及时闯入,你是否要将,你我之间的定计告诉他!?”殷复声怒目注视王化贞,抬手毫不留情地指着孙得功。

    殷复声手指差点儿戳中孙得功的鼻子,孙得功往后急退,险险摔倒。帽子一歪,那脑后的小猪尾巴,便夺帽而出。

    王化贞从未见殷复声如此怒气,像要吃人一般。无奈自己理亏,急忙解释,“呃,状元公,孙将军他是自己人”

    “大人!”殷复声大喝,打断了王化贞的话,他也真的是怒了。“两军交战,分得是敌我,分得是将帅,哪里有什么自己人?大人既然同意我之计策,就该遵从你我约定。况且,我早有言明,此计关键,就在于保守机密,稍有泄露,将与我军招致大祸。大人身为广宁巡抚,焉能只图口快一时,而不顾全军胜败!大人若连小小机密都守不住,他日招致兵败,休怪学生不顾情面,定然上报朝廷。巡抚大人,这兵败之过,你可担得起?!”

    闻言,王化贞浑身一哆嗦,脸色煞白。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指责。即便是熊廷弼也没有。

    王化贞暗自寻思,方才险一险泄露机密,且不论,这计策是否能成,岂不叫人拿了把柄,到那时,真是有口难辩了。

    “状元公,你也不必如此小题大做吧”孙得功不悦道。

    “小题大做?是否是小题大做,孙将军应该最清楚吧。”殷复声眯一眯眼睛,乜着孙得功道:“巡抚大人之令:任何将官不得询问密令一事,违者立斩!孙将军也当自重才好。”

    殷复声的话,句句令孙得功心生疑窦,心下渐渐对其产生了敌意,遂开口道:“既然是大人之令,大人亦可改之。”

    殷复声冷笑一声,“朝令夕改,何以为帅?!”

    王化贞见状,这二人说着说着,都快要吵起来了。他本就是个不喜争端之人,如今也是忙着解劝,“二位莫争,殷状元也是为了广宁城,孙将军却是因为担忧本官。都是自己人,何必因此伤了和气。唉!此事怪本官,殷状元千万不要怪罪孙将军。本官保证,以后绝不再提此事。”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家毕竟是巡抚,能和你一个没有品级的人说软化,在那年月,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殷复声琢磨,火候也差不多了。发飙也得有个度,点到为止。看王化贞这样子,是不会再泄露机密了。

    殷复声一揖,道:“大人,方才学生一时情急,冒犯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罢了罢了,我们同为大明效力,为国事争执在所难免。本官怎么会怪你。”

    “嗯,大人洪量。在下今日还要去西平堡,就先行告辞了。”

    殷复声正要走,孙得功眼珠一转,急忙抱拳道:“状元公,方才末将一时口不择言,有所冒犯。呵,末将愿亲自为状元公驾车,以赔罪。还望状元公一定应允。”

    “哈哈,一团和气,如此甚好,甚好。此事不必殷状元应允,本官就替他答应啦!”

    殷复声听了,暗暗摇头。这个王化贞,若是放在其他地方,一定是个老好人,老实大哥级人物,可偏偏这是战场。

    孙得功要跟去西平堡的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唯独这位巡抚看不出来。

    殷复声心想,刚与王化贞争吵一番,此时再违他的好意,怕是真要得罪了他,自己在广宁城,也不好混了。

    罢了!

    “其实,孙将军不必如此。不过,既然孙将军一番诚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出了巡抚衙门,孙得功不忘给努尔哈赤写信的事情。借故去茅厕的功夫,修书一封,交给亲信,暗往后金军中送去。

    之后,孙得功驾车,与殷复声来到广宁城外东南方的西平堡。

    之所以没有拒绝孙得功跟着来,是因为,来西平堡,不是为了暗晓什么天机。他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来见见罗一贯,这个史料中记载的英雄人物,同时也是个固执的英雄。

    西平堡只有三千兵,守不住实在不能是罗一贯的无能,相反以三千兵对抗五万铁骑,还能战到最后,可见他是个能力和气魄并重之人。

    所谓,英雄爱英雄。殷复声只是想来与罗一贯说几句话。万一自己这应急的法子,起不到作用,他也想劝说罗一贯,不要守不住堡,就自刎。留有用之身,他日再为国效力。

    罗一贯前几日接到指示,说京城来的武状元,要到西平堡代皇帝,为守城将士鼓舞士气。今日,听城门兵说,人来了。忙带参将黑云鹤,出府迎接。

    殷复声见罗一贯,三十五岁上下,大高个儿,方脸短须,身着常服。

    相互引荐之后,殷复声照例到军营演讲一番。孙得功在旁边盯着,连眼皮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殷复声,暗晓全军密令的过程。

    演说完,伴着全军“必胜”的呐喊,殷复声对罗一贯说道:“罗副将,在下听闻,您写得一手好字,不知可否向您单独请教请教?”

    罗一贯一愣,不禁笑道:“状元公说笑了,罗某一介武夫,这字,呵呵,不写也罢了吧。”

    “诶,罗副将如此说,是不赏光啦?”

    “呃。状元公说得哪里话,既然这样,罗某也只好献丑了。状元公请!”

    罗一贯莫名其妙地,邀请殷复声,单独到府中研墨写字。

    当时的府衙,基本结构都差不多,会客皆在花厅,花厅内的隔间,就是办公地点。

    殷复声与罗一贯就在隔间内,桌上摆开笔墨,殷复声请罗一贯写字。

    罗一贯提起笔来脸色微微泛红,有点儿磨不开的样子。

    平日里拿刀拿枪到是没什么,写个奏章,报告什么的,倒也灵活。可今日,非要他写字秀书法,他还真是,不大自在。

    罗一贯清楚,自己的字,实在也不怎么样。

    他提着笔,再看看殷复声,心说:这是什么人背后害我?想我当着人面丢脸呢?

    殷复声见他这样子,不禁暗笑,故意道:“罗副将,请!”

    罗一贯看拗不过,写就写吧。我是武官,字不好看,怕什么的?

    于是,心一横,“好!罗某写得不好,状元公千万莫笑。”

    说罢,大笔一挥,唰唰数笔,纸上赫然四个大字:精忠报国!

    ()

第77章 轻于鸿毛() 
殷复声单独与罗一贯进了隔间,这可把留在花厅的孙得功,急的有点儿坐不住了。

    我怎么没听说罗一贯字写得好?这姓殷的分明有话,要单独与罗一贯说,才找这么个借口。

    他看看旁边儿坐着的黑云鹤,一弯嘴,“嘿嘿,黑将军,多日不见,你可越发精神啦。”

    黑云鹤哈哈一乐,中气十足,声音跟寺庙的铜钟差不多。“孙游击也是一样啊。”

    二人正客套,突然闯入一个兵丁,“将军,不好啦!军营那边儿有两拨士兵打起来啦!你快去看看吧!”

    闻言,黑云鹤豁的起身,“什么?!打起来了?这是什么时候,还顾得上打架?!快带我去看!奶奶的,敢这个时候给我闹事?!”

    黑云鹤骂骂咧咧地冲了出去,连跟孙得功打声招呼的功夫都没有,还真是个急脾气。

    黑云鹤出去了一阵,孙得功被一个人晾这儿了。

    走了?!真是天助我也。

    孙得功小心到花厅门口,探头往外四下查看,并无人在旁。于是,踮着脚尖,缓缓靠近隔间,贴耳到门缝上,大气都不敢喘。

    “嗯,精忠报国”殷复声看着纸上的字,一番赞扬,夸得罗一贯是天上有地上无。直令罗一贯都觉得害臊脸红。

    夸完之后,殷复声突然问道:“不知罗副将心里,何为精忠报国?”

    罗一贯稍顿了顿,便从容道:“状元公放心,西平堡虽然守军只有三千,不过我罗一贯励志当与西平共存亡!”

    闻言,殷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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