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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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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您看末将现在这身打扮。”孙得功神秘兮兮地,把身上头上的包裹打开,讪讪地,“哪能让人看见呀?再说,这事儿不是机密嘛。”

    “对对对,那你就捂着吧。对了,抢劫商队的事儿,都准备好了吧?”

    “大人吩咐的事,末将岂敢怠慢,早备好了,今晚就动身。”

    “嗯,好,好啊。”王化贞起身走到孙得功身边,捏须道:“这个武状元,没想到还真有点儿本事,能想出这么个计策。只是”说话间,他却面带嫌弃地砸吧嘴。

    “怎么啦大人?”

    “本官看此人,虽然有些小聪明,可是,心胸不够宽,疑心过重。只怕和那熊蛮子一副德行。”

    “大人是如何看出来的?”

    “今日,你走后,他跟本官说什么,军中有细作,该查。还说尤其该查身居要职之人。呵!查谁?查你吗?”王化贞下意识一指孙得功。

    孙得功惊得头上汗珠直往外渗。吞了口吐沫,支吾道:“他,他还真是多疑啊。”

    “就是,你们都跟了本官这么久了,要反,早反了。本官不信你们,还能信谁?”

    “就是”孙得功眼珠转来转去,“大人,末将看这个状元公,似乎很狂妄自大,昨日末将带他到城外,看您设的几道防地。可我看他,似乎很轻视的样子。”

    “哦?有这等事?”

    “是啊大人。依末将看,您还是得给他点儿训诫,叫他知道您才是这儿,说了算的人。”

    王化贞勾勾嘴,“训诫他?呵呵,他虽然眼下无品无级,却是陛下钦点的状元,还是大明朝开国以来,头一位武状元,日后难保受圣上的恩宠,本官可不想惹事上身。”

    孙得功眉毛轻挑,阴阴地道:“大人,您不敢惹他,可有人敢呀。您大不了把这位状元,给推到那儿去。”

    王化贞二目微阖,若有所思,“你是说?”

    孙得功点点头,二人同声道:“熊廷弼!?”

    窗外寒风呼啸,不时传来诡谲之声,所到之处,夹杂着地面的浮雪,用力拍打着户门咣咣乱响。昏暗的驿馆之中,烛光摇曳,印出墙上一道忽明忽暗的人影。

    回到驿站的殷复声,端坐桌前,痴痴地对着桌上的纪效新书发呆,心绪不宁地看着书中图文。

    王化贞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把他接下来的话,堵的连门缝都没有。

    举报孙得功的事,完全行不通。

    还有什么办法呢?

    殷复声端起茶杯,揭开杯盖,缓缓掠去茶面儿飘着的几根茶叶。随后将茶杯就在口边儿,细细品茶。

    此时,他的余光顺着茶杯的边缘,聚焦到桌上的纪效新书,其上乍现一字:鼓。

    “啧!”

    殷复声微阖双目。

    由这个“鼓”字,他突然想到荀子汉兵中的一句:闻鼓则进,闻金则退。

    这句话好似黑暗中的一道曙光,令他看到一点点不败的希望。

    次日一早,殷复声再去找王化贞。

    “大人,学生受圣上嘱托,前来助大人镇守广宁,内心焦灼,不敢有丝毫怠慢。既然大人早已部署周全,不知学生可有帮的上忙的地方?”

    王化贞如今一见这状元就头疼,却还得假做热情地,略作思索后笑道:“呃,这样吧,你既然是圣上钦点的状元公,不如就替圣上巡视巡视。有状元公亲自训诫全军,更展示皇恩浩荡,全军将士,定然势气高涨。”

    “那,大人,不知学生巡视时有何职权?”

    “呃,这个嘛。状元公只要不撤换军将,不增减兵员,不随意调动,不擅论功过。其它的状元公皆可自行裁定。”

    还其它的,其它的还有吗?

    “大人,其实学生还真有一个想法,勿需改变现行部署之分毫,只要您一句话,就能在作战时,出其不意。”

    “哦?状元公有这般妙计?!”王化贞十分欣喜。“快快讲来!”

    “大人,此事机密,可否附耳一谈。”

    王化贞丝毫没有迟疑,招手叫殷复声上前。“快来!”

    殷复声遂上前,附耳道:“大人只需”

    王化贞听着听着,脸色竟突然煞白,“岂可如此?不行不行!搞不好,这可是杀头之罪啊!不行不行”

    “大人,闻鼓则进,闻金则退。此话,您应该很熟悉吧。”

    “这本官当然知道。可这与你方才所言,有何关系?”王化贞满脸惶恐不安的模样,语气似有不悦。

    “学生曾听过一个故事,乃是后汉三国时期。蜀国名将张飞,于巴郡战严颜的事。说张飞粗中有细,为了搅乱严颜的视听,干脆将那条亘古不变的战场规矩给拧了个个儿。下令全军,闻金则进,闻鼓则退。最后,还真的取得了胜利。”

    “你讲这故事何意?”

    “大人,战场上,如这般与常理相悖之事,往往出其不意,混淆视听,令敌人难以防范。”

    闻言,王化贞眉间拧成一股麻花,捏须摇头,“你这办法,听来倒也不错,可就是”

    “大人放心,若出意外,学生愿独自承担责任,绝不拖累大人。”

    王化贞仰头看了一眼殷复声,看这状元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抱负和担当,倒也难得。遂深吸口气,“其实状元公不必如此,本官心中早有胜算。只是,有些事情,乃是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殷复声一听便知,王化贞所说的胜算还是孙得功劝降李永芳的事。“大人,您即便不说,学生也知您心中所想。只是,学生这办法可保万一。而且”说着,殷复声再次俯身在王化贞耳边说了几句。

    “啊?此话当真?”

    “绝无意外。”

    王化贞默视殷复声良久,看似不动声色,内心却进行了激烈的斗争。

    “好吧,既然状元公有如此把握。那本官就听你这一回。你可不能辜负本官对你的信任呐。”

    “大人放心,战后,您定有收获。”

    “好,你去准备吧。本官自会知会各营的将军。”

    “大人,不是知会,而是下死令!此事事关重大,稍有泄露,大祸将至。”

    看殷复声如此严肃之态,王化贞隐隐感觉到备战的紧张。

    他这一紧张,就觉得殷复声烦人,随即便想到孙得功。想起他临走前给他出的主意。

    “嗯,你说的,本官记下了。”

    “既然如此,学生这便回去准备。”

    “等等。”王化贞急忙叫住殷复声,心说:我也给你找点儿麻烦。“状元公莫急。本官是绝对信任你的,只是,在广宁这个地方,不是本官一个人说了算的。尤其是军中事务,还有经略熊廷弼,熊大人,有些事情得他说行,才行的。”

    “熊经略啊。此计勿需与他说吧?”

    “不是,本官不是说这件事。而是,状元公也来了数日,于情于理,还是应当前去与熊经略,见一见的。”

    也是,都说熊廷弼乃军事奇才,只是心眼儿小了点儿。若将来事有万一,打了败仗。还得指望这熊大人,心胸豁达一些,不计私愤,奋力抵抗呢。

    想到这儿,殷复声点头,“大人说的极是,学生这便去拜见熊经略。”

第73章 熊廷弼赠礼() 
熊廷弼此时驻守在距离广宁城四十里的右屯,执尚方宝剑,统兵五千。然而,熊廷弼虽身居军事要职,其职高于王化贞的巡抚,且经略才是真正的军职,对三军有制令的权利。可是,可笑的是,熊经略有制令之权,却没有兵,握兵的反而是文职官王化贞。

    王化贞更是凭借在朝廷官员中的好人缘,根本不把熊廷弼放在眼里。熊廷弼又认为王化贞无能,这二人谁也瞧不起谁。经抚不和,也是常被认为是致使广宁大败的原因之一。

    这日,五十多岁的熊廷弼,黑眉朗目,黑发短髯,正在右屯营中,与众将议事。

    忽闻营外有人求见。还是什么皇帝钦点的武状元。一时间,营中诸将议论纷纷。

    “不会骑马?这算他娘的哪门子狗屁武状元?还什么文武双全?老子当年乡试头名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光屁,股哪!”熊廷弼听营中将士的介绍,不禁拍案大怒。“若论文武全才,老子才当之无愧!”

    咳咳

    营中诸将不觉侧目,心说:像你这样,老子长,老子短的文人,我们还真没见过。

    “经略,我们听说,这人还是有点才华的。他刚来,就给巡抚王化贞,出了个充盈粮仓的好办法。”

    “嗯?什么办法?”熊廷弼怀疑道。

    “那边儿人,口风很紧,说是机密,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哼!故弄玄虚。王化贞就是个草包,他欣赏的人,肯定也他娘的是一废物。”熊廷弼撇撇嘴,义愤填膺道:“别看他现在得意,本经略就等着他一败涂地的这一日。我倒要看看,朝廷里那些官,还怎么护着那个草包?!”

    “咳,经略,营外候着的是武状元,不是巡抚王化贞。”见熊廷弼怒不可遏的样子,有人提醒道。

    闻言,熊廷弼收收心,平息一下怒火。沉思片刻,勾起嘴角,冷笑道:“哼!武状元?本经略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威风!来人!”

    一声大喝,一个士兵步入营中。

    “本经略要给这位武状元,准备一样见面礼”

    殷复声一个人在营外等了半天,一点儿动静没有,和当初见王化贞的时候,完全不同。

    这俩人难怪不和,做派都不一样。

    正想着,一个人高马大,精神抖擞的中年人,被几名将官簇拥着,从营内走出。

    殷复声打量此人,五十多岁,神采奕奕,虽面带笑容,可眼神中却带着几分犀利。和王化贞的笑容是完全两种概念。

    这人一定是熊廷弼。

    虽然身着常服,殷复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熊廷弼面带犀利,站到殷复声面前,扬了扬下巴,垂眼皮打量殷复声。嘴角不禁现出一丝轻蔑。

    难怪不会骑马?跟个粉娃娃似的,朝廷用人,真是越发不像话!

    见熊廷弼这样,似乎是等他先开口,殷复声躬身一礼,“久闻熊经略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晚辈殷复声,见过熊经略。”

    “你就是圣上钦点的武状元?”熊廷弼漠然空视前方道。

    “正是。”

    “哼哼,本经略见你,倒是见面不如闻名呀。呵呵呵”

    殷复声一怔,难怪这位人缘不好呢。刚见面就挤兑人,这处世之道,差王化贞远了好几条街。

    “呵呵,让您见笑了。”

    “嗯,你奉皇命来广宁,为何不先来面见本经略,倒先去见了广宁巡抚?难道,你认为,巡抚比经略要大吗!”

    “呃,经略误会了。只不过驿馆离巡抚衙门较近而已,学生不曾多想旁的。况且,经略巡抚二位大人,共同镇守广宁,为国家效力,为陛下尽忠,为百姓谋安宁,岂可分先后?”

    “无分先后?哼哼”熊廷弼眯一眯眼睛,“好一个无分先后啊。呃,你去见王化贞,他有没有送你什么见面礼呀?”

    嗯?殷复声脑袋上一个问号。

    “没有。”

    “呵呵,他没有,本经略有。”熊廷弼说着,扭头大喝一声,“来人!抬上来!”

    还真有见面礼?

    看似是话无好话,礼无好礼吧?

    正合计着,听“咯吱咯吱”的一阵响,殷复声寻声看去,但见四个兵丁忽忽悠悠抬着一顶轿子,来到他眼前。

    “状元公,听说你不会骑马。武状元不会骑马,这我熊某人,倒是头一回见识。所以,本经略特意命人找来这顶轿子。要真打起仗来,坐着它,状元公估摸能跑的快点儿。”

    熊廷弼一番戏谑,引得旁边众将官一阵嘲笑。

    本以为这年纪轻轻的小书生,肯定得弄一大红脸,没想到,殷复声不但没有生气恼羞,反而嗤一声笑了。

    居然还会笑?

    熊廷弼冷然道:“有何好笑之处吗?”

    殷复声一揖,道:“晚辈正愁出行不便,没想到,熊经略却早已为晚辈准备好了。真是有劳费心了。”

    说罢,殷复声更上前,掀起轿帘,回头问道:“晚辈可否上去一试?”

    这一问,倒令熊廷弼语塞了。

    这人是没懂我的用意吗?居然还要上去试试。熊廷弼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殷复声上轿后喜道:“真舒服,经略,这可比坐马车舒服多了。”

    这人没皮没脸啊。

    熊廷弼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泄了气。冷冷的道:“哼!状元公不仅是我大明首位武状元,还是古往今来,头一个乘轿打仗之人。哈哈,真是堪称奇才也。”

    殷复声恭敬道:“自古,骑马打仗者,武夫也,乘车者,将帅也。古之吕望,孔明,皆以车为驾,统率全军。今日,得经略赏识,以轿代车相赠,其中之意不言而喻。晚辈实在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呀。”

    闻言,两旁的嘲笑声戛然而止。一顶轿子,本是要奚落他身为武状元,不会骑马的。如今怎么竟成了赞扬他将帅之才的道具了。

    熊廷弼脸一沉,心道:好个狂徒。“你甚小年纪,竟自比吕望,孔明?”

    殷复声也收起笑容,下轿正色道:“吕望,孔明之才,晚辈自不敢相比。然晚辈年纪虽小,心胸却不小。能明义理,顾大局。国家危亡之际,断不会只计个人得失,图一时之好恶,而置社稷江山于不顾。”

    熊廷弼眼角一抽,他只觉得这个年纪轻轻的状元,是话里有话,句句直戳他的心窝。

    见熊廷弼没说话,殷复声再深施一礼,道:“经略帅才,广宁之境无人可比。只是,莫要因私废公。”

    “你此乃何意?”熊廷弼面沉不悦。

    “熊经略莫要多心,晚辈并无不敬之心。呃,想来经略并不准备迎我入营,那么,多谢经略的轿子,晚辈还有要务在身,这便告辞了。这轿子,稍后,晚辈自会派人来抬。”

    说罢,也没等熊廷弼等人还礼,转身信步而走。

第74章 军营之行() 
离开右屯卫之后,当晚,这熊廷弼竟然派人把那轿子给殷复声送到了驿站。

    看着轿子,殷复声摇摇头,对旁边看新鲜的俞驿丞道:“烦劳驿丞,明日给在下寻四个轿夫。”

    “是。”

    殷复声在驿馆整整忙了一日,俯在桌案上不停写字。写的什么还不让人看。写完了再用刀裁剪出一条条小纸片。最后,折好,并平均放入一早叫俞驿丞给钉好的四个小木匣子里。这木匣子的盖子上有个圆窟窿,能容下一只手伸进去。

    次日一早,殷复声起床,带着四只木匣子出了屋,俞驿丞已经带了四个精壮的轿夫回来了。“状元公,您要的轿夫。这四个人,是下官挑了半天,最壮实的四个。”

    殷复声看了看,“好。”转身上了轿,对四个轿夫道:“来吧!抬轿,咱们走。”

    “诶,状元公,那个”俞驿丞讪讪地拦着殷复声,有点儿张不开口。

    殷复声当即明白了。“驿丞,雇轿夫的钱呀,还得烦劳您去城外右屯军营,管经略熊大人要一趟啊。”

    “啊?!”

    “这轿子是熊经略送的,轿夫当然也得他帮我雇。驿丞不必担心,只管去要,熊经略一定会付给你的。”

    “这”俞驿丞心说:雇个轿夫,还得跑城外去。真是要跑断腿咯。

    “咱们走!”

    轿帘一放,四个轿夫抬着轿子,咯吱咯吱地走了。

    坐轿子巡营,这种事情估计也就殷复声能干的出来。

    殷复声的轿子在营门外这么一停,守营的士兵都看着新鲜。平日里,无论是总兵,参将还是游击,就连文职的巡抚王化贞来巡视都是骑马。今日怎的突然来了一顶轿子。

    士兵心说:里边儿这位得多大的派头啊。

    殷复声下轿,里边几名将官闻声出来一看,有人认得他。

    参将江潮栋是殷复声在这里边儿唯一见过的。

    经他的介绍,殷复声另外认识了几个人物,有参将鲍承先,游击祖大寿等。

    在这些人的陪同下,殷复声初次步入古代军营。

    广宁城内驻扎着王化贞亲统的四万明军。其中分步兵营,骑兵营,车营,预备队等营房。其中值得一说的,是车营中的偏厢车。

    殷复声来到车营,一眼就瞧见其内放置的数量大车,一人来高,二人来长,内部可容二十余人。

    其身厚重,约有六百斤重,车身用棉絮布帐包裹,上载两挺佛郎机,下置飞炮,及快枪数杆。

    经江潮栋等人的介绍才知,车上装备的枪械还未齐备,待作战前还要再加十几杆快枪,才算完整的一部偏厢车。

    殷复声不禁惊叹,明末的火器实力,远比他想象中,更为强大。

    有这武器,焉有常败之理?!

    转了一圈儿,最后到步兵营,正赶上步兵训练。

    殷复声驻足观看,场面可并不喜人。连电视剧里的阵仗都不如。尽管他是个外行人,都不难看出来,士兵气势不足,里边儿充数混世的很多。

    这就是传说中的“兵油子”。

    殷复声手指呼喝的士兵,问江潮栋,“你们不觉得军中士兵,虽多但不精吗?”

    几个将官互相看了看,江潮栋道:“状元公有所不知,连年战祸,精壮士兵消耗甚重。即便眼前这数万士兵,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全国各地招募而来的。”

    “可是,我认为,兵不在多,而在精。兵虽多,而战场上无人恋战,不冲反退,势必影响全军作战。兵虽少,却能众志成城,奋勇拼杀,则战无不胜。诸位说我说的对不对?”

    “连马都不会骑的人,还敢来指挥军士,可笑!”

    两旁无人说话,却听在众人之后,有人小声嘀咕。

    江潮栋脸色骤变,急忙转移殷复声的注意力,解释道:“状元公说的是,可是,建虏铁骑,十分厉害。我军唯有广招士兵方能震慑。况且,巡抚王大人说的对,即便不会打仗,到时也总能帮着摇旗呐喊,往城下扔块石头也不一样啊。”

    殷复声只觉头上一串儿省略号。

    没有高精尖,就鼓吹地大物博。

    真行!

    整出数万的炮灰来。难怪,后金铁骑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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