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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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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殷复声频频摇头,“罗副将错矣。听闻努尔哈赤在辽东,训练了一支五万人的铁骑。以三千兵拒敌五万铁骑,罗副将当真有胜算?”

    “这”罗一贯心里很清楚,三千对五万,敌人以近二十倍兵力攻堡,即便他再如何忠心赤胆,也不过就是炮灰而已。罗一贯就算不敢去想,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手上的三千士兵,仅仅是用来削弱敌军实力的炮灰。

    看罗一贯垂目不语,殷复声继续道:“在下虽不懂打仗,但也曾听说,攻城当五倍兵力于守城军力。然建虏这次已远超西平近二十倍。若是罗副将眼中的精忠报国,只是与此堡共存亡,在下倒觉得,罗副将你,是全小节而不顾大义。”

    罗一贯听了这话,面现不悦。在他认为,气节与忠义是一样的。关键时刻我连命都不要了,这是大忠大义的表现才对。

    “殷状元此话何意?”

    “罗副将征战沙场多年,更与奴酋多次对阵,可知其因何能屡屡以少胜多?”

    罗一贯想了想说道:“因其铁骑彪悍。”

    殷复声淡笑着摇摇头,“铁骑彪悍不假,然我大明军中有火铳大炮,兵器远胜于建虏,铁骑再彪悍,焉能以肉身相抗之?”

    “这”罗一贯眉头一皱,顿觉有理,“那依状元公之见,其因为何?”

    殷复声倒背双手,踱步道:“其因之一,我军中有敌之细作,而建虏军中却无。我军将帅但遇战败,或奴颜婢膝,真心投敌,或为全其节,自杀而死。有人说,后者是英雄,是忠义之仕。然而在下认为,他们忠义不假,却死的轻于鸿毛,毫无意义。”

    罗一贯眉头深锁,陷入沉思。他正在艰难地诠释着殷复声口中的真理,这与他根深蒂固的理解,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又很有道理。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却怕受一时骂名。这也是建虏军中为何无细作的原因吧。”

    半晌,罗一贯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吐出,眉目间隐隐有种释然,“我明白了,状元公之意是要罗某”

    “罗副将明白就好,不必言明。建虏若来,罗副将多备箭支火药,到时尽力守堡即可”殷复声说着抬手将桌上毛笔提起,蘸了蘸墨,笑道:“罗副将的精忠报国四字,写得刚劲有力,龙威虎震。不过,有时落笔无须刚劲,柔一些,写出来的字,反而更为流畅。”

    说罢,殷复声落笔写字

    门外孙得功半天未闻里边儿的声音,将耳朵贴的更紧了。心想:这个殷复声说了半天都没提到密令的事。东一头西一头的说的什么呀?

    “让孙游击久候啦!”

    正偷听得起劲儿,忽闻厅外一声洪钟。

    不好!黑云鹤回来了!

    孙得功急忙退回归座,端起茶杯,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见黑云鹤进来,笑着起身,假意关心,“呃,方才究竟何事啊?”

    黑云鹤一摆手,“没什么!鸡毛蒜皮之事也能争起来。我看呐,就是这鞑子还不来,士兵们个个燥得慌。”

    孙得功讪讪一笑,心说:我看只有你燥而已。

    这时,二人听隔间门声一响,殷复声和罗一贯前后脚而出。

    殷复声出门时,正与黑云鹤四目相对,他突然想到些什么,急忙回头对罗一贯说道:“罗副将,在下观你这参将是个急性子。到时敌兵来了,你可万不能许他出城迎敌呀。”

    “凭啥不能!?”黑云鹤当时就急了。大瞪着一对眼睛,瞪着殷复声。

    罗一贯立刻沉声道:“不得无礼。”

    “不是,鞑子都来了,我为啥不能出战啊?”

    殷复声道:“西平堡只有三千兵,只有凭借城堡,合力据守,方为上策。若再分兵出战,黑将军就算有三头六臂,又如何与五万铁骑相抗?”

    “那也不能做缩头乌龟呀!”黑云鹤不服道。

    殷复声叹了一声,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他也不与黑云鹤多废话,扭头叮嘱罗一贯,“若他到时不听,就给他绑了了事。”

    “你,你还绑我!你”

    没等黑云鹤发飙,殷复声已经与罗一贯一揖告辞了。

    黑云鹤怒气冲冲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我们下令啊?!”

    罗一贯看着厅外,淡淡的道:“难怪不会武,却独得武状元之名。的确不一般啊。”

    “啥?!”黑云鹤更急了,“副将,你该不会,真要听他的,到时给我绑了吧?”

    “你若听令,我自不会绑你。”

    “那个,我当然听了。哼哼,说我性子急,我哪里急了?”

    闻言,罗一贯不禁失笑,“我看,人家说得不错。你这回回,就是羊肉吃多了,燥的厉害。”

第78章 鞑子开会() 
自从孙得功抢劫商队以后,到处散布着鞑子抢粮的消息。各地再没有商人敢往后金军中偷偷运粮。

    军中无粮,努尔哈赤坐不住了。立即召集了他的四大贝勒,八旗旗主,亲近大臣当然,还有他的孙女婿,大明第一叛将李永芳,于营中商议大事。

    人都到齐,除个别人外,基本与努尔哈赤都有着或近或远的亲属关系。就连根本不应该扯上关系的李永芳,都被人为地发展为团体内部成员。说白了,这完全就是以抢财抢物抢地盘为主的家族企业。

    该团体为了改善生活,为后代子孙不再于东北苦寒之地艰难的生活,而奋起,毅然决然地抢夺别人的地方和财富,并为此不惜流血牺牲,坚持不懈地努力着。

    此时,已经年过花甲的努尔哈赤,依然满面红光,精神奕奕。看不出有半点儿老眼昏花之态。

    只见他愤然坐在帅案后边,手中紧紧握着一封书信,正是奸细孙得功半夜派人送来的。

    信中尽诉抢劫商队一事,以及有关殷复声的一系列情报。

    “啪!”努尔哈赤将信往帅案上一拍,当即震怒,“这个殷复声是什么人!你们何人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是正白旗四贝勒皇台吉上前,将桌上的书信拿来,与众人传看之后,事才明了。

    许多人看过信后,纷纷表现出极度愤怒之态。

    “这姓殷的什么来头?没听过呀。”众人抓耳挠腮,小声议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镶蓝旗二贝勒阿敏哼一声,轻蔑道:“要什么来头?本来就是个下作的小人而已。假扮咱们的人去抢劫商队!有本事他明抢啊!”

    “这倒也未必就是下作,汉人有句话叫,兵不厌诈。如此一来,咱们的粮草怕是撑不了多久了。”皇台吉道。

    正蓝旗三贝勒莽古尔泰,怒喝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撑不下去,咱们就现在去打。他们不是抢商队嘛,咱们就去抢广宁城!哼,看看是谁抢的多!哈哈”

    “可是,现在天寒地冻,行军恐怕不易。”正红旗大贝勒代善年长几岁,性格在众贝勒之中算是温吞的,顾虑也就比其他人多。

    皇台吉道:“大汗,三岔河附近有一村庄,名为牛庄。从牛庄渡河至广宁,仅二百余里,我军可以一日踏冰而渡,突袭明军,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代善还是摇头,不免神色忧虑道:“踏冰渡河,可不是易事。明军若在三岔河沿河设防,只需明军数千,我军必定大有损伤。”

    努尔哈赤深思点头,认为有理。

    这时候,孙女婿李永芳上前说道:“大汗,孙得功早与臣说过,三岔河沿河确有明军设防。只是可喜之处在于,沿河防地的守将,乃是孙得功之心腹,李维龙。若大汗欲此时踏冰渡河,可书信告知孙得功,令他早做准备,接应大汗。”

    “喔!?有这等事!哈哈”努尔哈赤闻言大喜。“既然如此,即刻整顿军马,”

    “大汗且慢!”代善上前拦道:“孙得功信中提到,这个叫殷复声的,在明军中暗布密令。这密令究竟是什么,他尚未能察明,此时出兵,只怕会有凶险。”

    “有什么好怕的?什么狗屁密令,都他娘的是虚张声势,蛮奴就只会干这些没用的。代善的胆子实在小的厉害!”阿敏不屑道。

    听到“蛮奴”二字,李永芳面带一丝不悦,低头不语。

    皇台吉瞥一眼李永芳,随即对努尔哈赤道:“大汗,代善所说之事,不可不防。若明军真有埋伏,再加之广宁的城防堡垒,我军并无优势。还是查明密令之事为上。”说罢,扭头问李永芳,“李将军可有应对之策?”

    李永芳思索片刻,摇头道:“殷复声,这个人从未听说。不过,既然孙得功信上说他,年纪轻轻,能巧胜擂台比武,独得天下第一武状元的封号,还能设计断绝了我军粮草,此人不可小觑。”

    “如此,依李将军看,此人可有望归顺?”皇台吉问道。

    “哎呀,四贝勒,此人身份来历不明,好恶之事也不知,永芳并无十足的把握。”

    代善略显惋惜道:“我们军中勇猛之人甚众,唯缺少善谋之仕。若能招揽此人,我军定然如虎添翼。”

    莽古尔泰道:“这有何难,孙得功就在明军之中,让他去游说这个什么,殷复声,不就行嘛。”

    “不可,殷复声会不会归顺我们,尚且不知。若因此暴露了孙得功,反而对我军不利。”皇台吉道。

    “哼!”阿敏哼了一声,撇嘴道:“那就叫李永芳去,反正,他们同为蛮奴,说话方便。”

    “阿敏!李将军是自己人,你要客气些。”努尔哈赤沉色训斥道。

    阿敏撇撇嘴,不服气的把头转向一边,完全不以为然。

    代善转头问李永芳,“李将军若去,可有把握?”

    李永芳摇头,“以往归顺我军的明将,皆属辽东之将,与臣多少有些交情。但是这个殷复声,臣从未听说,更谈不上交情,所以,并没有把握。不过,为了大汗,永芳愿意一试。”

    皇台吉急忙阻拦:“李将军孤身深入广宁,过于凶险。儿臣认为,为了一个徒有虚名的小儿,不值得让李将军冒险。”

    阿敏撇着头,满脸不高兴,暗自嘟囔,“就会收买人心。”

    李永芳抱拳道:“多谢四贝勒错爱。永芳倒并非是怕深入敌城,既然,大汗有意招揽殷复声,永芳理当尽力一试。”

    皇台吉微阖双目,嘴角微微弯起。

    而努尔哈赤默然权衡利弊,豁的拍案而起,赫然道:“老八说的不错,永芳是我军有功之臣,岂是一个小儿可比。况且,那殷复声用奸计断我粮草,算什么本事?区区一个状元,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什么密令?本汗倒要看看,是你的令厉害,还是本汗的铁骑的厉害?”

    “对对!”

    “大汗威武!”

    “大汗威武!”

    “待我军五万铁骑一过,定叫他尸骨无存!”说罢,努尔哈赤下令众贝勒旗主,整军待命,他将帅军出征,攻打广宁。

第79章 铁马冰河() 
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在三岔河道两岸,屡屡席卷起枯枝残雪。

    无论昼夜,河道两岸死寂无声,只有乌鸦和秃鹰,不惧寒冷,盘旋于此地上空。以它们敏锐的嗅觉和感知,似乎早已预料,这里将有一顿丰盛的大餐呈现。

    时间在静默中渡过。

    大战一触即发,终于,一六二二年正月十八这一天,努尔哈赤率后金五万铁骑,带着攻城器械,分三路,踏破坚冰,浩浩荡荡,横渡三岔河。

    后金铁骑刚至河对岸,三岔河大明军卒集齐上阵,于河岸一字排开阵型。手中持弓握铳,一个个屏息凝神,等待放箭射击的命令一下,便要让这冰道覆满鞑子的鲜血。

    就在这紧张又激动的时刻,只见守将李维龙,手执长剑,站在河岸,威风凛凛振臂一挥,大喝一声,“撤!”

    正如史料所载,五千明军登时四散奔逃,不战而走,逃窜的不明所以。

    面对不战溃败的五千明军,建虏却是势气高涨,进军速度都比平时快了好几倍。

    努尔哈赤成功渡河,一路呼喝,挺进西平堡。

    罗一贯最先得到战报,他迅速集合众将商议退敌之策。

    “给我一千人,我出去活捉那奴酋!”黑云鹤一身战袍,上前请令。

    罗一贯沉色道:“敌军五万铁骑,你一千人还想活捉奴酋?真是不自量力!”

    游击李茂春道:“副将,敌军将至,当如何应对?”

    “为今之计,只有坚守城池”

    “什么?!坚守!”黑云鹤咆哮一声,“大敌当前,你身为副将,不敢出阵迎敌,反而要做缩头乌龟?真是懦夫!”

    游击李茂春和张明先相视一眼,皱起眉头,心说这回回发的什么飚?

    张明先道:“黑将军,副将所言有礼,以我们西平堡内三千守军,若不据守城池,毫无胜算啊。”

    “你们少他娘废话!要是不敢出战,干脆投降算了!”

    “大胆!”罗一贯闻言震怒,一拍帅案,怒道:“大敌当前,你竟敢蛊惑人心,轻言投敌,该当何罪?!”

    “敌军将至,你不敢出战,那还打的什么仗?当的什么将军?投降以求自保算了!”黑云鹤双眼一瞪,毫不示弱。

    罗一贯气得胡须得得直抖。

    李茂春和张明先急忙小声劝阻,“黑将军,你少说两句”

    “什么少说?不敢打仗,不投降干什么?”黑云鹤到来了脾气,暴叫道。

    “哼!大胆黑云鹤!大敌当前,屡屡出言不逊,若不治你,本副将威信何在?!”罗一贯盛怒之下,大喝一声,“来人!给我绑了!”

    “副将,黑将军一时情急,他怎么可能有投敌之心呢?”李茂春急道。

    张明先接道:“是啊副将,黑云鹤一向口没遮拦,您也知道的。他并非有心啊。”

    “什么没心?我黑云鹤敢说就敢认!你罗一贯要是不让我出战,我就投降!”

    罗一贯这回是真怒了,气得胸脯起起伏伏,“绑了,绑了,赶紧给我绑了!”

    几个兵丁上来就把黑云鹤五花大绑。

    “罗一贯,你个孬种”黑云鹤使劲挣扎。

    李茂春和张明先急的直皱眉,心说这人,你少说两句不行嘛。

    罗一贯深吸一口气,竭力压住怒火,“将此人绑上城头,待我退敌之后,亲自杀之,以!庆!功!”

    “啊?副将,副将”

    众将欲求情,罗一贯并不理会,当即下令,众将整军,城头拒敌!

    罗一贯率军登上城头,面对呼啸而来的五万建虏铁骑,他沉着指挥。

    别看西平小小一堡,守军不过三千,却杀的后金无法近前。

    后金猛烈冲杀,明军在城头上火箭枪炮连发,同时伺候。各种兵器交替使用,有条不紊。

    后金以近二十倍的军力,一日攻西平堡不下,这令以少胜多惯了的后金将帅无一不感到羞辱。

    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四贝勒皇台吉,皆气得牙根儿直痒痒。

    这他娘什么路数!

    “这个是什么人?”努尔哈赤指着城头上镇定指挥的罗一贯问旁边的人。

    “大汗,此人叫罗一贯,官拜副将之职。”李永芳道。

    “他就是罗一贯”努尔哈赤捏须道。

    代善攻城不下,退回到努尔哈赤身边,说道:“大汗,这守城将,好厉害。”

    “是啊。可惜效忠了明廷。”努尔哈赤惋惜地望着城头,突然问代善道:“诶,孙得功信中说,若此人投诚,定然有诈。你看他当真会假意归顺吗?”

    “明人有志者皆重气节,假意投降的事情,他们未必肯做。”代善道。

    “大汗,不如派说客前去说降。若罗一贯轻易归降,一定有诈。到时,可见机行事,擒而杀之。给他来个将计就计。”李永芳献计道。

    努尔哈赤点头,“嗯,好计。此事就交于你啦!”

    “是!”李永芳随即退下,并派使者前去西平堡说降罗一贯。

    城头战火稍息,罗一贯听说有后金的说客来,速速招至城头。

    使者登上城头,见罗一贯时,毫无谦卑之态,嘴巴一撇,遂将来意道出。并将努尔哈赤许给罗一贯的投降好处报了一遍。什么金银珠宝,府邸花园,高官厚禄,外加一个亲孙女。

    努尔哈赤长年身居苦寒之地,别的东西没有,就趁孙女儿多。总之是,只要投降,要钱给钱,要房子给房子。权利财色,男人喜欢的几样东西,一样不少。

    使者得意地报完,摇晃着脑袋,抬头这么一看,只见罗一贯怒发冲冠,“呸!你岂不知一贯乃是义士?!莫说此等小恩小惠,即便把那奴酋之位给我,一贯也不稀罕!”

    罗一贯抬手一指城头旮旯里,一棵大柱子上绑着一个人,五花大绑,脸上身上还有鞭打过的血痕,口中塞了布,呜呜囔囔地不停挣扎,形状极为恐怖。

    “你看见了吗!此人叫黑云鹤,奴酋刚至,他就欲献堡归降。本副将已将其捆绑,待我得胜之后再行处决。这就是我罗一贯军中,叛徒的下场!”

    使者一看,不觉浑身激灵一抖,隐隐觉察眼前这个明军副将,目光之中透露杀气

    ()

第80章 好损的副将() 
使者见罗一贯表情凌厉,顿觉脖颈发凉。还未待其反应过来,只闻罗一贯大喝一声,“来人!把他辫子烧了,削鼻割耳,扔回去给奴酋!”

    使者一听,当即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努尔哈赤此时正和他的儿子孙子们远远骑在马上,等待西平堡内使者的归来,却突然看到,城门前一道火苗燃起,紧接着,便是一个满脸是血,张牙舞爪的物体,伴着一小撮火苗,滚滚而来。

    什么玩意儿。

    后金军将吓得一哆嗦。

    竟不禁有人后退。

    等火苗近了,努尔哈赤再看,登时气冲斗牛。但见好端端的使者,猪尾巴也没了,头皮烧焦一片,脸上突出来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活脱脱一个血肉球。

    直到使者连滚带爬地回到军中,半瘫式的跪在努尔哈赤面前,所有人才真正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废物!那蛮奴是怎么说的?”阿敏气急,飞身下马,一把将使者的脖领子抓住提起,怒瞪着双眼质问道。

    使者哭诉前情,结果,竟无一人听懂。

    没鼻子说话呜呜囔囔的,谁听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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