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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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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呈娴既知杜若不在屋内,便自一笑,摆手示意巧兰到门口守着,而后才拉了远黛在炕上坐下,不无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姑奶奶知道了我们的打算?”

远黛摇头,却反问道:“倘或姐姐是老太太,一旦知道了我们的打算,却会如何做?”

萧呈娴微微蹙眉,凝思一刻才道:“若是我,自是装作不知,只不许你出门便是了!”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面上便自然的露出一丝疑惑之色:“难道姑奶奶此举竟是别有所图?”

远黛叹了口气,慢慢道:“我亦是这么想的!只是一时却想不到老太太究竟想做什么?”

萧呈娴甚为烦恼的摇了摇头,道:“如今姑奶奶使了杜若来伏侍你,便等如放了个耳目在你身边,这却怎生是好?”萧灿夫妇对她虽是千依百顺,但若知道萧呈娴竟有意自行往茶楼酒馆,在那千百举子之中遴选夫婿,怕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远黛骤然听了这话,却是忽而心中一动:“萧姐姐,我素闻那绿萼岭之梅冠绝平京,想来除却萧府外该还有不少世家也在那绿萼岭上建有别院吧?”

萧呈娴心中正担心着杜若之事,听了这话,也并没太在意,便答道:“妹妹只知绿萼岭之梅冠绝平京左近,却只怕并不知晓,绿萼岭上除却寒梅,还有温泉吧?”

远黛忽然听了这话,却是不由一怔:“这个我却真是不曾听说!”

萧呈娴叹了口气道:“绿萼岭上的这股温泉,发现至今不过数年,故此除却少数几家外,其实并无多少人知晓。”说到这里,她语声稍断,片刻之后,才又道:“我萧家之所以知道此事,是因我萧家别院偏巧正在睿亲王的别院之侧。而那股温泉的泉眼所在,正是睿亲王别院!”

这话一出,远黛却是顿然恍悟,先前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尽数得到了答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远黛徐徐道:“姐姐不必担心,老太太的意思,我已约略猜到了几分!”

萧呈娴闻言,忙道:“姑奶奶究竟是何意思?”

远黛没有立即答她,却是忽然问道:“萧姐姐可曾见过睿亲王殿下?”

萧呈娴听她忽然问起睿亲王,神色不觉微微一动,竟是没有立即答话,好半晌,才不无喟叹的道:“五六年前,我倒是曾远远见过睿亲王一面。那时他正年少,确是意气风发,雄姿飞扬,言谈之间,更大有挥斥八极,震慑四方之意,只是可惜好景不长!”

远黛默默点头,过了好半晌,她才苦笑道:“不瞒姐姐说,我却是直到今儿才知道,原来老太太对我竟是这般看重!”

萧呈娴本是冰雪聪明之人,这会儿被远黛这么一提点,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怔得一怔之后,不觉失声叫道:“姑奶奶她……这……这……”她很想说这实在是太荒谬了,但话到口边,竟是迟迟不能出口。呆望了远黛良久,最后竟莫名的道了一句:“若是姑奶奶使了其他人去,我定然觉得全无一丝希望,但若是妹妹,或者竟能成了也未必!”

远黛听得苦笑不止:“姐姐与老太太果真不愧是一家人!”

萧呈娴听得抿嘴一笑,而后却道:“不过我如今想的却与姑奶奶不同,姑奶奶是惟恐睿亲王看不上妹妹,我却只觉得如今的睿亲王确是配不上妹妹呢!”远黛轻轻一笑,没有答话。

若论及排行,睿亲王百里肇在诸多皇子之中排行第二,却是先懿德皇后董氏所出。董氏乃今上延德帝的结发妻子,在世之时,与延德帝感情甚笃。董氏薨逝之后,延德帝整整三年不曾立后,对董后所遗的次子百里肇更是宠爱有加,甚至早早的便立了百里肇为太子。

而百里肇也果然不负延德帝的爱宠,他天资极高,十一岁随朝听政,十三岁撰《国事论》更一举轰动朝野,声誉之隆,堪称一时无两。只可惜天妒英才,三年前,百里肇因故双腿尽折,屡次求医不果后,断然上本,力辞太子之位,受封睿亲王,从此深居简出,锐气全无。

远黛迅速的回忆了一番她所知道的百里肇其人其事,半晌毕竟摇了摇头。

她的这位老祖母,却是从哪里得来的信心,觉得那睿亲王竟会愿意娶她呢?

第四十六章 揣度

远黛迅速的回忆了一番她所知道的百里肇其人其事,半晌毕竟摇了摇头。她的这位老祖母,却是从哪里得来的信心,觉得那睿亲王竟会愿意娶她呢?

那睿亲王,可是皇室嫡子,纵然如今不良于行,也多得是名门世家巴巴的想攀这门亲。似她这等侯门庶女,只怕还够不上那资格。

不过……也许……做个侧妃老太太也是极愿意的吧!远黛微含讥诮的想着。这个念头才一闪过她的脑海,她便不由的微微一晒。她虽从不惮于将人心看得更坏一些,但衷心里头,却总有希冀,希望莫要如此。不过也或许,这事儿的确是她想的太多了。

远黛这里静静沉吟,那边萧呈娴便也耐住性子,静静等她开口。许久许久,远黛才忽而抬首凝眸朝她一笑,道:“常言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绿萼岭眼见已是非去不可,那睿亲王,若实是避不开,少不得也是要见一见的!”

萧呈娴闻得此言,再细细一想,却也不禁点头。她既已同萧老太君说了绿萼岭一事,自是再反悔不得。而既然绿萼岭之事已势在必行,其实也就不必考虑太多了。

远黛笑睇了她一眼,却忽然道:“更何况我对那位睿亲王也实在颇存了几分好奇呢!”

萧呈娴听她这般言语,却也只能苦笑,半晌才摇头道:“妹妹或许不知,当年睿亲王出事之时,朝中曾有一段时日非议纷纷,甚嚣尘上,矛头更纷纷指向我萧府。那段时日,我父亲更曾一度称病,闭门谢客达数月之久!况此事如今也只算是我们的臆测,未必成实!”

远黛微微点头,却并没多说什么。

睿亲王百里肇乃懿德皇后董氏所出,虽非长子却是嫡出,论起来,正是大周皇位的正统继承人。萧后原是延德帝的贵妃,董后去后,方被加封为后,又偏偏她膝下也有一子。

睿亲王既是太子,又兼英姿风发,人望高绝,他若安健,大周皇位又怎会旁落。而若睿亲王出事,最大的得益之人自是萧后,却也难怪朝内朝外会对萧家群起而攻之。

脑海中不期然的浮现出百里聿的形貌,远黛忽而道:“不知安亲王与睿亲王关系如何?”

萧呈娴眉头稍稍一动,颇为意外的看了远黛一眼后,才道:“妹妹或者不知,先懿德皇后在世时,与皇后娘娘甚为亲善。她过世后,睿亲王更曾有一度养在皇后娘娘膝下。因此兄弟颇是相得,不过这几年,来往似是少了许多。百里也很少再在我们面前提起睿亲王!”

远黛微微点头,沉思一刻,却又忽然问了一句:“姐姐可时常过去绿萼岭别院小住吗?”

萧呈娴道:“若说时常,倒也说不上,不过每年或年尾或年头,却总要去住上几日的!”

远黛便又问道:“不知这几年,可曾在别院见过睿亲王吗?”

萧呈娴听了这话,毕竟略略沉思一刻,才答道:“见却是不曾见过!不过倒是依稀听得有人说起睿亲王,说他每年冬日总会在别院住上数月,直到次年春上才回王府!”

远黛点一点头:“如此说来,我们在你家的绿萼岭别院见到睿亲王的可能性其实不大?”虽说如今一切还都只是猜测,未必老太太便有此意,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有备总是无患。

萧呈娴想一想,也不禁失笑起来:“那是自然的!我家那座别院虽算不得多大,但前后也有五六进。睿亲王别院更比我家的别院还要大上三五倍,况他自出事以后,更极少在外走动。我想着,若无意外,该是不可能见到的!”

远黛蛾眉轻扬,不禁暗自想道,或者老太太使了杜若来伏侍她,正是为了制造那个意外呢。不过这话她却无意在萧呈娴面前提及,笑了一笑后,远黛道:“或者我真真是多虑了!”

萧呈娴摇头道:“这其实也怪不得妹妹!实在是姑奶奶此举太过突兀,令人不生疑也难!”

眼见萧呈娴如此表明态度,却让远黛不由得心中一暖,抿唇一笑之后,她岔开话题问道:“不知姐姐打算何时回去?”

萧呈娴道:“我打算着,便在这一二日便回去。别院那里,也需收拾收拾!”

远黛轻轻点头,略带顽皮之色的笑道:“霜前寒,雪后冷。今儿我这一趟出去,穿的虽厚实,身上却仍觉寒浸浸的,怕是又受了寒了,明儿又该好生修身养性了!”

萧呈娴看她模样,早知端的,不禁失笑的摇了摇头,但很快便又想起什么一般的道:“那你可打算同十妹妹一道往观音山吗?”

远黛听了这话,却是不由嗤的一笑:“姐姐放心!其实我同你一样,也是爱瞧热闹的!”

萧呈娴便也大笑起来。

二人笑了一回,又说了几句闲话,萧呈娴便起身,辞了出去。

远黛见她要走,少不得起身相送。二人才刚走到房门口,那边惠儿却恰从外头进来。一眼瞧见远黛二人,惠儿忙向二人行了礼。远黛见是她来了,便点点头,侯萧呈娴去后,仍旧进内屋炕上坐下后,才问惠儿道:“今儿姨娘可好?”她如今人在春晖园,与西院离得甚远,偏生她又是个畏寒怕动之人,因此这几日与周姨娘之间的联系便只限于惠儿的每日来去了。

惠儿笑道:“小姐是没见着,这阵子,姨娘非止身子甚好,便连精神,也是好得出奇!”

远黛听得微微一笑,周姨娘的身子不好,其实这之中心病的缘故更多过身体,而如今见她进了春晖园,又得老太太与罗氏喜爱,周姨娘的心情自然也就舒畅了不少,连带着身体也好了。想着周姨娘,远黛心中却又忽而泛起一丝愁绪,她该如何做,才能两全其美呢?

惠儿却没察觉远黛的不对之处,她只是径自的说道:“我今儿来,其实倒不是为了姨娘!”她说着,便伸手自袖笼内取了一纸短笺出来双手奉与远黛:“这是今儿六爷跟前的文绿过去西院,说是六爷写给小姐的,使我务必交到小姐手中!”

远黛听得一怔,颇不解于凌远清何不令文绿直接送来自己这里,却非要转托了惠儿。但当着惠儿的面倒也并没多说什么,便接了短笺,拆开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她便不由的为之失笑。凌远清这封短笺之上也无多少内容,只约略的提了一提他会随同陆夫人及罗氏等前去观音山,请远黛务必婉转其辞的将此事告诉给萧呈娴。

远黛看了,心下也便明白了过来。凌远清此举,也是不想与萧呈娴同去观音山。然此事若由他开口对陆夫人说,陆夫人少不得便要穷究原因,而若由萧呈娴开口,陆夫人便是心中不快,却也不好强求。看来自己这位六哥,如今已是下定了决心,要与萧呈娴划清界限了。

惠儿见远黛只是沉吟不语,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立在下首处,静静候着。

…………

今天有事,少点,明天补1000字。

第四十七章 十全十美

远黛想了一刻,毕竟朝她一笑,道:“你告诉文绿,只说我知道了,让六爷放心!”

惠儿答应一声后,却又似想起什么一般的道:“六爷忒奇怪了,其实这事只使文绿姐姐来一趟春晖园同小姐说一声儿便是了,却曲曲绕绕的非让文绿姐姐过去西院找我!对了,小姐可还不知道,六爷为这事,还特特赏了我两个笔绽如意的小金锞子!”

远黛听得失笑,便抬手点一点惠儿的额,道:“这却有什么古怪的,如今住在这沁芳斋里的,除了我,却还有十小姐与萧小姐在,六爷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不想她们知道而已!”文绿乃是凌远清身边的大丫头,若然亲自过来寻远黛说话,确也容易引人猜疑。

惠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倒也并没再多问什么。

远黛想了想,却又吩咐她道:“你过去梧桐院回话时,若见着六爷,可替我问他一句……就问他,观音山姻缘如何?可能十全十美否?”

惠儿听得愈发一头雾水,但看远黛似无解释之意,便也识趣的没有多问,只应了一声。远黛又问了几句西院之事后,便挥手示意惠儿退了下去。惠儿离了内室,到得外头又与文屏等人说了几句话,这才一路出了沁芳斋往凌远清所住的梧桐院去了。

入冬之后,梧桐院内那株大梧桐的树叶已然落尽,如今看着虽不如夏日浓荫翠盖,但却阳光灿烂,令人一见,心情无由的便爽朗了几分。惠儿一路进了梧桐院,文绿却早在等她,见她过来,忙笑着迎了上来道:“惠儿妹妹来了!快请里面坐!”

惠儿忙回了一礼道:“姐姐客气了!”同文绿一道进屋后,才又问道:“六爷可在?”

文绿笑道:“妹妹来的却不巧!外头刚来禀报,说是萧大爷来了,六爷听了,便已出去相迎了!想来过不一会,便要回来了!”一面说,一面却提了茶壶给惠儿倒茶。

惠儿接茶道了谢后,才道:“姐姐使我送去的信笺,我已交了给我们小姐了!小姐看了,便笑了笑,说她已知道了,并使我带话来,道是请六爷只管放心!”

文绿抿嘴一笑,却忽然问了一句:“妹妹过去时,可见到萧小姐没有?”

惠儿却不在意,便如实答道:“我过去时,我们小姐正送萧小姐出来!”

文绿嗤的一笑,便道:“这可真是巧得紧!”

惠儿听她话中有话,不免疑惑,便拿了眼去看文绿。文绿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笑道:“妹妹喝茶!这茶可是正宗的雨前龙井,虽未必及得上你们的,却也是极好的!”

惠儿觉得她这话味道有些不对,当下一笑,喝了一口茶后才道:“姐姐不知道,其实我是不大懂茶的,那些好茶喝在我口中,其实倒不如蜜水甜羹!”

文绿一怔,随后笑了出来:“我倒忘记了,说起来,你跟九小姐也还没有几年呢!”

惠儿忽然听了这话,心中不觉微感不快,勉强一笑之后,搁下手中茶盅,向文绿道:“六爷怎么还没回来?我们小姐使我替她问六爷一句话呢?”

文绿闻言,便起身走到窗前,推窗看了一看,而后笑道:“可不是巧,六爷正进院门呢!”她口中说着,也便不问惠儿,急急的走了出去,径去迎凌远清。

惠儿闻声,也忙站了起来,跟在文绿后头,迎了出去。

院子门口,凌远清正与萧呈烨二人并肩走了进来。文绿一路急急迎了上去,笑着朝二人行了一礼:“萧大爷来了!”却是笑容甜美,乖巧可人。

萧呈烨一眼瞧见文绿,不免笑道:“文绿倒是愈发标致了!远清真好福气!”

凌远清听得哈哈一笑:“罢了,你可别太夸她了!这丫头,如今可不愈加矫情了!”

惠儿在旁听着这话,想着文绿适才的言语,却是不由撇了撇嘴。她跟在旁边虽未言语,但凌远清目光一动,却已瞧见了她,当下笑道:“惠儿是何时来的?”

当着萧呈烨的面,惠儿自不会无故多嘴多舌,当下笑着向凌远清行了一礼,道:“回六爷的话,我们小姐特特使我过来替她问六爷一句话呢!”

凌远清一怔,旋即笑道:“此处并无外人,你们小姐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来便是了!”

惠儿想着远黛之语也该并无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当下坦然道:“我们小姐使我替她问六爷一句,观音山姻缘如何?可能十全十美否?”

凌远清闻言微愕,片刻后,方失笑的摇头道:“回去告诉你们小姐,让她放心便是!”

惠儿笑着应了,便又行一礼道:“说来也巧!六爷使我们小姐放心,我们小姐也让我转告六爷,说请六爷只管放心呢!”

凌远清听得哈哈大笑,便又吩咐文绿道:“去年宫中赏下的十枚‘福山寿海’龙凤吉祥金钱,我记得仿佛还剩几枚,且取两枚来,赏了这丫头!”

文绿答应一声,便忙进了屋,过不一会,已取了那两枚金钱出来交予惠儿,且笑道:“这两枚金钱,却是去年年节里皇后娘娘赏的,六爷便赏我们几人,也才一人一枚呢!”

她虽盈盈而笑,但言语之中,终究还是带了几分酸意。

一边萧呈烨忽而听了这话,却是不由的抚掌大笑道:“远清,你看看你这丫头!”

凌远清倒不在意,笑着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你若真喜欢,剩下几枚便都给了你吧!”

文绿这才转嗔为喜,笑吟吟的谢了凌远清。惠儿也忙行礼谢了。

及至辞了出来,她这才低头仔细的看了一回手中的这两枚颇有些分量的龙凤吉祥金钱。大周宫内,每至年节下,总要铸出一批金钱以作压岁之用。此钱赤金所铸,重约半两,圆形无孔,钱上多铸龙凤福寿等图案,因其数量甚少,铸制精美,其市值却还更胜本身价值。

惠儿仔细看了一回,心中也甚喜欢,忙小心收了。

梧桐院内,凌远清笑着朝萧呈烨做个手势道:“今儿日头甚好,你我便在院内坐吧!”

萧呈烨笑着应了一声,便与他在梧桐树下搁着的一张大理石桌旁坐了。因冬日天寒,那石桌边上的石凳上是早已垫了狼皮小褥,坐在上头,却甚是柔软温暖。

文绿见二人在石桌上坐了,便忙送了酒来。凌远清便提了酒壶为二人各自斟满。

“观音山姻缘?十全十美?”萧呈烨拈杯似笑非笑的看向凌远清:“难怪前数日你死活拉着我过去文宣阁拜会那陆维杰!”他素来机敏,举一反三,又岂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

凌远清一笑,便道:“这事你知道便知道了!只是莫要说出去!我也不瞒你,这事原是我三婶的意思!她想亲眼见一见维杰,便问起我娘!我娘想着这本是好事,见一见其实无妨,只是怕她二人见面,无故引动儿女情肠,会影响了维杰明年的春闱,故而想了这个法子!”

萧呈烨点头道:“论起来,伯母的顾虑倒也不无道理!”他说着,忍不住便又看了一眼凌远清,正色问道:“远清,你当真不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了?”

凌远清摆了摆手道:“人贵自知!我肚里有多少货色,自己岂能不知!横竖便参加了,也是无望,倒不如再等上三年,或能搏上一搏!”他一面说着,一面举杯稍稍示意

二人虽都是侯门世家出身,但萧呈烨乃侯门世子,将来自是要袭爵的。

凌远清虽为凌氏长房嫡子,但非长子,往后无非两条路,一条是捐个闲职,靠了祖荫,平稳一生。另一条却是如他三叔凌昀一般,正经从科举进身,历任升迁。

萧呈烨仰首饮尽杯中之酒,毕竟叹息道:“这般说来,待到明年,你便要专心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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