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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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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想也不想的,一听了这话,凌远萱便立即问道:“可带我们三个一同去吗?”

罗氏一笑,便看了萧呈娴一眼:“你九姐姐自是要同我们一道去的,至于你萧姐姐,她若是愿意同去,那自是再好不过的!”

萧呈娴听了这话,却是不由的心中一动,当即开口问道:“不知三婶打算何时往观音山?”

罗氏笑道:“只等雪化了便去!具体日子倒是还没定下!”

萧呈娴便笑道:“那我可不敢说是否能同去呢!”

凌远萱在旁听了这话,心下不禁大为着急,忙叫道:“萧姐姐……”

萧呈娴只得先朝她摇头一笑,道:“十妹妹,你先听我说!”凌远萱只得住了口,闷闷看她。萧呈娴便又向罗氏道道:“不瞒老太太与三婶,昨儿我家中使人带了信来,问我何时回去!因早些时候我曾说了等今冬梅花开了便要去我家位于绿萼岭上的别院去住上几日好赏梅,那信末便提了一句,说是绿萼岭上的腊梅花如今已开了。”

萧老太君听到这最后一句,眸中却忽而闪过一丝异色,而后却叹了一声,慢慢道:“说及绿萼岭,我才忽然想到我竟已有许多年不曾去过那里赏梅了!”

萧呈娴闻言,便笑道:“既如此,不如姑奶奶便与我们同去别院住上几日,也好散散心!”

萧老太君默然片刻,毕竟摇头道:“罢了罢了,如今我年纪也大了,却还是宜静不移动,只在春晖园里头看看梅花也还罢了!”她说着,便自目露慈蔼之色的看向远黛二人:“我知你今儿在我这里说起这个,必是打算好了,要求我让九丫头与十丫头与你同去住几日的……”

萧呈娴抿嘴一笑,不无撒娇意味的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却是姑奶奶呢!”

萧老太君听得失笑,白她一眼道:“你这丫头,只是拿了那迷魂汤一碗碗的灌我吧!”

一时众人却都笑了出来,凌远萱更欣然起身拉了萧呈娴的手道:“萧姐姐,我同九姐姐一道陪你过去你家别院住几日,你也陪我们同去观音山吧,大家一起,多热闹呵!”

萧呈娴笑道:“这个却不好说,只看你们何时过去观音山,若我还在,自然是要同去的!”

凌远萱还欲再说,那边罗氏却已带笑道:“左右两家离着也近,便迟些回去其实也是不碍的!说起来,那观音山上所供的观音于姻缘上却是最灵验不过。前儿我在大嫂那里说起此事,她也甚有兴趣,说是要一道去拜一拜呢!”她口中说着,不免带笑看了一眼萧呈娴。

萧呈娴的面上本来一直带笑,这会儿听了这话,笑容却顿时一僵,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初,笑笑的也并不接口说什么。一直坐在一边,静默不语的远黛此刻却是目光微动、迅捷无比的扫了屋内众人一眼,却见萧老太君与凌远萱面上都带笑意,似乎什么也没觉出来,罗氏更神色如常,刚才那话说的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抑或是另有其他缘由。

屋内稍稍安静了一刻,萧老太君却似又想起什么一般的开口向萧呈娴道:“娴丫头,你可打算好了何时往绿萼岭小住了没有?”

这事事关萧呈娴的终身大事,她自是早已想好了,此刻听得老太君一问,便很快答道:“我打算着约在腊月头上过去住几日,待到月中回来,只不知姑奶奶意下如何?”腊月一过,跟着便是新年,且腊月底又有许多祭祀事宜,因此萧呈娴说话便也格外小心。

萧老太君点一点头道:“既去了,倒也不必月中回来,便多住几日也使得!”

她说着,却忽而转头看了远黛一眼,意甚关切的问道:“前儿杜若那丫头从你那里回来,一时说起来,却道你跟前伏侍之人只得文屏与另一个自己买的小丫头,却是怎么一回事?”

远黛不意萧老太君忽然问起这个,一怔之后才道:“我身边原有四个丫头,老太太好意,留我在沁芳斋过冬,但终究环翠阁才是太太为我安排的住所,却是不好不留人守着。加之西院那边也需有人收拾着,因此我如今身边才只有文屏两个!”她说着,便又很快展颜一笑,道:“老太太听杜若说着,便觉得我身边人少,其实我那里也无多少事,两个人也已够了!”

萧老太君摇头道:“这话却只是混说!咱家怎么说也是侯门世家,好好儿一个千金小姐跟前只得两个伏侍之人,若传了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远黛张了张口,有心想说什么,但见老太君神色甚为坚决,心知说也无用,只得起身苦笑道:“孙女知道了!等回头我便唤了管事来,再挑几个丫头来!”

萧老太君微微摆手道:“这般仓促选来的丫头,又能有什么好的!你身子又不甚好,却还是少操些心为是。等回头我看看,仍在我屋里挑两个丫头给你使着吧!”

第四十四章 杜若(一)

第四十四章杜若(一)

直到用过午饭,三人才同罗氏一道从延晖斋里出来。凌远萱走在前头同罗氏说话,远黛便放慢了脚步不急不缓的与萧呈娴在后头走着。走不几步,走在前头的凌远萱却又过来,说是要同罗氏一道过去竹香院,就不与二人同回沁芳斋了,远黛二人自是笑着应了。

眼瞅着凌远萱母女去得远了,萧呈娴才轻舒一口气,颇为无奈的回头看了远黛一眼,道:“我原先倒还是想同你们一道去观音山上一炷香的,如今看来,却是去不得了!”

远黛心中正自想着老太君也不知会送了谁来自己屋里,闻言之后,也只随口道:“你不去也好,依我看来,我这位三婶其实也不愿你去,不过当着你的面儿,不好直说罢了!”

萧呈娴听得一愕,忙问道:“妹妹这话却是怎么说来?”

远黛见她满面疑惑,不禁失笑摇头道:“原来你竟真的没看出来吗?”

见萧呈娴点头,她便解释道:“我这位三婶看着温柔和善,其实却是个再明白不过的人。譬如你与六哥之事,旁人身在局中或者还看不出,她这个旁观者,怕早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碍于老太太与太太的热切态度,不好泼她们冷水罢了!今儿这事,明摆着便是她不想你去,特特的推了太太与六哥出来,又明着直说观音山姻缘最灵,好使你自己打退堂鼓呢!”

萧呈娴听了这话,细细回想一番,不觉恍然道:“若非你提点,我竟真没在意这些个!”她说着,却又忍不住疑惑:“只是我却仍是想不通,我便是去了,又于她何碍,竟至如此?”

远黛樱唇微弯,想笑却又强忍了下来,半晌方道:“她既不愿你去,你不去便是了,我看你这性子,原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况那观音座前香火鼎盛,其实也不少你这一炷香!”

萧呈娴轻哼了一声,却道:“我本是可去可不去的,但如今她既不愿我去,我还就非去这一趟不可了!真真岂有此理!”言下对罗氏此举甚是愤愤。

远黛看她神色,心下不禁更是好笑,毕竟道:“罢了!你就莫要闹了!别人这一趟去,原是要相一相未来女婿的,你却非夹在里头赌这气作甚么?”

萧呈娴陡然听了这话,却是不由大大吃了一惊:“相女婿?你却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远黛笑道:“早些时候,十妹妹忧心的样儿,你也不是没见着?我那婶娘必是舍不得她如此,所以借了这个上香的由头,想让她们两个见一见,也好安安十妹妹的心。”

萧呈娴听着这话,心中其实也觉有些道理,但面上却犹自嘴硬,当下斜乜了远黛一眼,口中嗤笑道:“你这番话不过是自个儿臆测,怎么便知就是真的?不行,我定要去看看!”

远黛见她如此,心下也不免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口快。微微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开口道:“我先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后来,见三婶似不愿你同去,才约略的猜到了几分!”

萧呈娴想一想,心中仍觉不甚舒坦,当下不悦道:“你愈是说,我便愈觉这事不对!况她带女儿相女婿,不肯带我同去,却怎么便肯带你去?难不成这里头也有什么关窍?”

远黛听得好一阵无奈。萧呈娴平日原是个冰雪玲珑之人,却不料今儿却偏偏钻了牛角尖,自己已说到了这个地步,她却还是不能明白过来。摇一摇头,远黛偏首看了一眼萧呈娴身后亦是一脸好奇之色的巧兰:“巧兰,我却是要问你,今儿早间,你家小姐可照了镜子没有?”

巧兰忽然被她点名,不觉有些迷惘的眨了眨眼,半晌才道:“早间梳妆时自是要照的!”

远黛眸露调谑之色,点头道:“照了便好!照了便好!”

这话说的原有些莫名其妙,但听在萧呈娴耳中,她却忽然便明白了远黛话里的意思。

罗氏有意借上香之名,让凌远萱与陆维杰见一面,心中当是希望这对少男少女相互留个好印象,若能一见钟情,那更是再好不过。而在此之中,罗氏自是不愿凌远萱身边出现一个太过出色,甚至可能导致喧宾夺主的人物,因此才会拿了凌远清做幌子来打消自己同去之意。这般一想,萧呈娴这才忽然明白,罗氏之所以要带远黛同去,怕也正因远黛容貌平平之故。两姊妹一个娇美,一个平凡,相衬之下,平凡者自是近乎丑陋,而姣美者便也因此愈显出色。

撇了撇嘴,萧呈娴白远黛一眼,道:“也亏了你这弯弯绕绕的心思,只一句话便想了这许多东西出来!如今想来,也莫怪我大哥早早便使我离你远些,免得来日吃了你的亏!”

明了了罗氏之意后,萧呈娴的第一反应自是气愤。然气愤之余,为了不使远黛因此难堪,她却也只能岔开话题,若无其事的说起其他。虽然远黛似乎并不在意这个。

远黛一笑,却道:“从前他一心使你离我远些,你却只是不听他的,如今却又在我跟前发这牢骚,真真是岂有此理!”对罗氏,她并无气恼之意,毕竟罗氏做这一切也都为着女儿。

萧呈娴听了这话,便也一笑而过。二人又走几步,萧呈娴忽然便又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姑奶奶会将哪个丫头给了你?”观音山一事,于她其实不关痛痒,之所以提起,不过是想提前告诉远黛自己的打算,而萧老太君指给远黛的丫鬟才是她心中真正担心的。

她此去绿萼岭,可不单单只是为了赏梅。

远黛微微苦笑了一下,心下也觉甚是无奈,只能叹了口气。

与萧呈娴在沁芳斋门口别过,远黛自回西厢,文屏便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头。

二人回屋坐下,翠衣见着,早沏了茶来。文屏犹疑的看着默坐饮茶的远黛,半晌终是轻声问道:“小姐,老太太那里……”

远黛一笑,平淡道:“老太太一片好意,却是拒绝不得的,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文屏点头表示明白后,却又问道:“那小姐屋里的东西……”

远黛听了这一问,却是不由的叹了口气,半晌才道:“这屋里的东西就不必折腾了!等老太太那边的人来了,你便多长个心眼,时时防着她吧!”她这屋里,稀罕物事不少,譬如那冰蓝幽昙等物。然这些东西,除却沅真外,她却不放心交给任何人,哪怕是周姨太。

可如今沅真在府外,这一时半会的,雪又未化,若使人送出去,怕是难免更要引人疑窦。

文屏默默点头,面上神色委实算不上好。远黛朝她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守着自己,侯文屏去后,远黛便自歪在炕上,出了一回神。对于今儿萧老太君的举动,她心中其实是颇为不解的,不解于老太太为何不早不晚偏要在这时候安插个人来自己身边。

难道老太太竟已猜出了自己的打算?远黛想着,旋又觉得不可能。真正知道自己打算的,如今的凌府内只有萧呈娴与文屏两个,而她确信,这二人绝无可能将自己的打算说出去。

而远黛更不以为,萧老太君在知道此事后,还肯答应萧呈娴放她前往绿萼岭。

这般一想之后,远黛心中忽而便是一震,若然老太君并不知道此事,却仍要差一个丫鬟过来自己身边,那只怕就剩下了最后的一个可能——此去绿萼岭别院,老太君另有打算。

甚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远黛放弃了继续深思下去的打算。如今她手中并无丝毫线索,即便再如何思虑缜密,怕也难有结果,既如此,倒不如省些精神,将来只见招拆招便是了。

才一放下心思,远黛便觉倦意上头,她也懒得唤人,便自歪在炕上睡了。朦胧中隐约觉得有人拿了薄被盖在了自己身上,该是文屏吧!远黛暗暗想着,却睡得愈发的香了。

及至一梦醒来,远黛也懒怠睁眼,便自漫声唤道:“文屏!”

这一声才自出口,身侧便有人应着,且走上前来扶了她笑道:“小姐醒了!”

远黛听这声气似有些耳熟,却绝非是文屏的,不觉暗吃一惊,忙睁开双眼,才一瞧见身侧扶着自己的那人,她便不由一惊,下一刻,已很快笑道:“文屏这丫头也是,怎么竟让姐姐守着我?真真是该打!”乍一眼瞧见杜若,她便立时明白过来,敢情萧老太君要给自己的那个丫鬟,竟是杜若。只是她虽明白过来,面上却还若无其事的作出诧异之色来。

并不出她所料,杜若闻声,便自抿唇一笑,道:“小姐若这般说,却叫杜若容身不得了!”她说着,便站直了身子,中规中矩的对远黛行了一礼:“老太太如今已将我给了小姐使唤了!”

远黛听得连连摇头,毕竟蹙眉道:“不瞒姐姐说,今儿老太太不论遣了谁来,即便是个才在老太太跟前待了一个时辰的粗使丫头,我心内也只有感激的份。而唯独是姐姐,我却是万不敢留的!”见杜若似有言语之意,她忙抬手止住杜若,又道:“姐姐在老太太心中的地位,旁人不知,我们这些个孙女却是再明白不过的!还请姐姐回去,将我这话告诉老太太。求老太太千万收回成命,莫要折了我这个做晚辈的寿!”

第四十五章 杜若(二)

第四十五章杜若(二)

杜若听了这话,更不言语,便自屈膝跪了下来:“小姐的意思,杜若自是明白。只是如今老太太既将我给了小姐,我便已是小姐的丫鬟了。小姐若觉我不中意,自可任意发落,但若要我仍旧回去老太太跟前,我却是断断没有那个脸面的!”

她这一番话说的平淡,但态度却是异常坚决,远黛默默看她,半日也只有叹了一声。她本就没有指望能凭这一番话便将杜若说了回去,此刻见状,却也只得罢了。

“文屏……”她扬声唤道。外头文屏听得她叫,忙答应着,便走了进来。远黛看一看她,又看一看杜若,好一会子才吩咐道:“今儿开始,杜若姐姐便是我们屋里的人了。她比你们年长,又是老太太心尖上的人,你们几个却不可失了分毫礼数。可明白了吗?”

文屏忙笑道:“小姐只管放心!从前我刚至老太太跟前时,杜若姐姐百般照应的情分我一直都记在心上呢。在杜若姐姐面前,便借我个胆子,我也是不敢托大卖乖的!”

杜若听了这话,不免在心中暗暗一叹。知道远黛如今虽是勉强收下了她,但终究没有将她当作自己人看待。而这一番话,明着是远黛对文屏说的,实骨里又何尝不是对她杜若说的。

话虽说的含蓄,其实却是在警告她莫要逾矩,又令文屏时时盯着她。

只是她心中虽觉难堪,但却并无任何打退堂鼓的意思。来此之前,她便已想得很是明白,她既已决定要来,那便再无退路,若不能得远黛信任,将来也只有黯然出府一途而已。

远黛深深看她一眼,毕竟开口呵斥文屏道:“你素日是个玲珑的,怎么今儿却忽然傻了,竟眼睁睁的看着杜若姐姐跪在地上也不扶上一扶?”

文屏听了,这才恍似明白过来一般,忙笑笑的过去扶杜若,且道:“姐姐恕罪,我一时忙着答小姐的话,竟忘了这一层了!”

杜若顺势起身,她不起身犹自不觉得,这一起来时,才觉双腿竟已麻了,却是不由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亏得文屏眼疾手快,又正站在旁边,这才一把将她扶住了。

远黛见她如此,心中其实也颇多不忍,叹了口气后,毕竟道:“文屏,你扶杜若下去歇歇,再替她揉一揉膝盖吧!”

杜若忙摇头道:“多谢小姐关怀!我自己来便可以了!”她跟在萧老太君身边已有多年,近三四年来,更是得脸,府中莫说是爷们小姐,便是陆夫人等三位太太见着她也是客客气气,不敢稍有怠慢。至于跪地说话这等事情,离她更是遥远的几乎便已不记得那种滋味了。

远黛点一点头,便不再言语。文屏默默的搀了杜若出去,扶她在侧屋坐了,便蹲身替她慢慢的揉着膝盖。杜若既不言语,也不道谢,只是那么静静坐着。

外屋静默了好一会儿,文屏终是忍不住轻轻的道了一句:“姐姐这又是何苦来由!”这话她说的极轻,若非杜若与她离的极近,几乎便不能听到。先前她同远黛说的话,其实也不完全是虚。早年她初到萧老太君身边时,杜若对她确曾百般照顾,让她少吃了不少亏。

杜若倒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深深看了文屏一眼后,杜若也同样轻声道:“文屏,你与我一般,都是丫头。所以该当知道,便是再如何体面得脸的丫头,终究也还是伺候主子的奴才。既是奴才,便当恪守奴才的本份。在我来说,我既来了小姐这里,小姐从此便是我的主子,我从前如何伏侍老太太,往后也只是一般的伏侍小姐,这才是我的本份!”

文屏原没指望她回话,乍然听了这话,倒吃了一惊,半晌才应道:“若如此,那是最好不过了!从前小姐曾送我十个字,我如今也一样说了与姐姐听,只望姐姐牢记才好!”

杜若便问道:“不知却是什么话?”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文屏慢慢的道,心中却忽而想起采莲来,毕竟暗暗一叹。

杜若与文屏去后,远黛却歪在炕上出了好一会子的神。然而她也知道,如今的凌家,还没有她说话的份,不管杜若此来到底为何,杜若不肯走,她也只能接受。

屋外,忽而传来了翠衣的声音:“小姐,萧小姐来了!”

不期然的挑了下眉,远黛便自起身,要出门相迎。她才刚走了几步,那边夹帘已是一动,萧呈娴迈步走了进来。目光在屋内一扫,她已笑问道:“杜若呢?”

远黛知她过来,为的必是杜若之事,因此对她这一问,倒也并不意外,只苦笑道:“你这消息倒是灵通?”神色之间满是无奈。

萧呈娴既知杜若不在屋内,便自一笑,摆手示意巧兰到门口守着,而后才拉了远黛在炕上坐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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