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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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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呈烨仰首饮尽杯中之酒,毕竟叹息道:“这般说来,待到明年,你便要专心读书了?”

凌远清亦是举杯一饮而尽,而后洒然一笑,道:“那是自然!”凌氏家训素来便是先成家再立业,便如凌昀,亦是在娶了罗氏夫人后,方才参加了次年的春闱,且高中探花的。

萧呈烨想着萧呈娴,再看看凌远清,老半天却还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的抱怨道:“呈娴那丫头,我有时真弄不懂她那小脑瓜子里想的是什么!”口中说着,便自提壶续满了酒。

凌远清失笑道:“呈烨或者还不知道吧?那日我初初得知此事,心中其实也颇不是滋味!”当下便将那日使了文绿请远黛过去说话一事细细说了。

萧呈烨举杯在手,静静听着,却是迟迟不语。及至听到远黛所说的最后那句“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时才不觉摇头一叹,举杯一饮而尽后,徐徐道:“如今想来,从前我倒是看轻了她了!”

凌远清哈哈一笑,便也陪饮了一杯道:“说起来,我家中姐妹甚多,但惟有这个妹妹,却让我最觉不凡。平京之中,公卿子弟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甚少,将来也不知便宜了谁去!”他口中说着,却自似笑非笑的看了萧呈烨一眼,眸中若有鼓励之意。

萧呈烨觉出他话里意思,不免瞪了他一眼,正色道:“远清,对你那位九妹妹,我承认是看轻了她,但也只是如此,绝无其他意思,你可莫要居中搅合,弄出是非来!”

凌远清听了这话,不免略觉扫兴,斜睨萧呈烨一眼,道:“只望你将来莫要后悔才是!”

萧呈烨傲然道:“后悔?说起来,我这一生,还真不知后悔为何物,正想见识一番!”

凌远清轻嗤一声,他对此事,原就是随口一提,倒也不是存心要撮合二人,因而听了这话,虽则大不以为然,却也没再说下去,只问道:“说起来,我倒险些忘了,你今儿过来,却是为什么来的?”

萧呈烨伸手提起酒壶,一面斟酒,一面说道:“我今儿来,本是要问问我那妹子打算何时回去!只是春晖园毕竟是内院,我一人过去总是不妥,便索性先找了你!”

凌远清微诧道:“呈娴这是打算要回去了吗?我却不知道呢!”

萧呈烨笑道:“姑奶奶那边怕也还不知道!她来你家前,就说了,只住几日。又说等绿萼岭的腊梅开了,便要过去小住几日,更令别院那边时时注意着,千万莫要错了花期呢!”

凌远清听得这话,心中却是颇为不解,当下疑惑道:“听你这一说,她倒成了大忙人了,一面要来我家小住几日,一面又打算着要过去绿萼岭别院,她倒也不觉得累!”

萧呈烨微一耸肩,有些无谓的道:“你可不又糊涂了吧!她之所以非要过来小住几日,抱的可不就是抛砖引玉的打算,想着临去时,顺带着求了姑奶奶请你那位九妹妹也过去我家别院小住几日,好与她作个伴儿呢!”

凌远清听得眉峰一簇,半晌苦笑道:“若九妹妹果真要去,只怕我也少不了也是要同去的!”对于萧呈娴明白的拒绝,他心中虽早不在意,但毕竟还不能做到全然无动于衷。更何况他与萧呈娴之间早已全无可能之事陆夫人至今还不知情,在这等情况下,他与萧呈娴见面的次数其实却是愈少愈好,然而目下看来,他的这一心愿却是十九要成空了。

萧呈烨笑道:“呈娴若是去,我自也是要去的!你去也好,倒可与我作个伴儿!是了,说到这个,我却险些便忘了告诉你,百里也是要同我们一道去的!”

凌远清又是一怔,叹了口气后才道:“睿亲王为太子时,可说是万众归心,诸皇子无敢妄动者。如今他废了双腿,原本晴明一片的局势立时变得难以测度,朝廷上下亦因此而暗潮涌动,诸皇子间更是勾心斗角,令人颇觉无所适从!”

萧呈烨默然,许久才叹道:“别人如何看法,我是不知的!我只知道,皇后娘娘与百里,对皇位从无觊觎之心。从前如是,以后亦是如是!”

凌远清抬手轻轻一拍萧呈烨的肩,缓声道:“人虽无害虎之心,只恐虎有伤人之意!如今局势,怕是由不得百里不争上一争!”

萧呈烨细细咀嚼着凌远清话里的意思,却是半晌未语。

…………

4000字章节

第四十八章 正好浇花

第四十八章正好浇花

天已将晚,远黛懒懒的歪在炕上,翻看着手中的一卷传奇小说。二日之前,萧呈娴便已离了凌家回萧府去了,而这二日里头,她也一直称病,足不出户。

萧老太君对她倒颇关怀,听得她病了,便忙使人请了御医来,自己更亲身过来沁芳斋看视远黛。那御医仔细把过脉后,道是无妨,只是身子骨原就弱,经不得寒气,故而如此。临去时便为她开了张温补的方子。老太君听了这话,忙叫了依方抓了药来,又细细叮嘱远黛,使她多多休息,等闲少出门,更不必过去延晖斋请安。远黛自是一一应了。

不期然的蛾眉微蹙,远黛搁下手中书卷,正要开口说什么的当儿,杜若已轻步的从外头进来,手中捧了一只托盘,走至炕前低低的叫了一声:“小姐!”

远黛叹了口气,半晌方徐徐道:“太烫!先搁着吧!”

杜若答应一声,便将托盘中的药盅搁在了几上远黛顺手的地方。抬眼见远黛又已拿起了几上的书卷,她也只好闭口,默默的退了下去。她来远黛身边,已有数日,但却发现她越来越弄不明白这位九小姐。这位小姐安静的时候,可以几个时辰不说一句话,只是歪在炕上看书。然而你若仔细留心,却会发现,其实她手中的那本书可能一个时辰也不曾翻过一页。

她原以为远黛如此,只是针对她一人,但细加留心下,却发现,似乎并非如此。她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起文屏,文屏听了却只一笑,而后轻飘飘的道一句:小姐素常都是如此的。

暗暗叹了口气后,杜若悄然无声的退了下去。杜若去后,有过了好一阵子,远黛才悠悠然然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几上的那盅药。那药盅触手微温,其实却已算冷了。试过温度后,远黛毕竟开口,懒懒的唤了一声:“文屏……”

夹帘一动,文屏颇有些无可奈何的走了进来。远黛也不言语,便抬手指了指几上的那盅药。文屏会意,心中虽是不愿,却也不得不走过去,端了药盅,将盅内熬得浓厚的褐色药汁尽数倒进了屋角一张紫檀嵌瘿木面五腿高足花几上搁着的一盆兰花内。

待回过头时,文屏终是忍不住低声抱怨道:“小姐,这副药方子你也看过,也说是极中正平和的一张温补方子,可你怎么就……”

远黛有些漫不经心的抬眸一笑:“是张不错的方子!给我这株药兰进补却是极适宜的!文屏,你要知道,我这株药兰,可不是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子都能用的!”

文屏为之语结,半晌无奈的跺一跺足,收了药盏掉头出去。她才刚走到外屋,便听见外头正传来杜若的声音:“三太太、十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文屏一听这话,便忙将药盅搁在一边,紧赶着也迎了出去。她才走到门口,便见罗氏正带了凌远萱笑吟吟的同杜若说话。杜若如今虽已不在萧老太君身边,但府中上下人等除却远黛屋内几人外,见了她,却仍是客客气气,不敢稍有得罪。

连带着远黛这屋里的人,如今也跟着沾光,地位比起往日更是大为不同。

瞧见文屏出来,罗氏便自笑道:“文屏也来了!你们小姐呢?”

文屏忙笑道:“回三太太的话,我们小姐才刚喝了药,这会子正在屋内休息呢!”

罗氏点头,还未及说话时,凌远萱已开口问道:“九姐姐的病可好些了没有?”

对于远黛的病,文屏却是不敢替她做主的,当下应道:“这个我却不清楚,不过看气色,倒仿佛比前阵子要好些!”她说着,便忙回身,请了二人进去。

里头远黛自也听见了外头的声音,只是与文屏不同的是,在知道外头来的是罗氏与凌远萱后,她便立时明白了罗氏母女的来意。不自觉的微微一笑,侯脚步渐近,远黛方坐直了身子,作势欲待起身。罗氏等人正掀帘进来,见她似欲起身相迎,罗氏便快步上前,阻拦她道:“罢了罢了,你还病着,这些个礼数便都免了吧!”

远黛便顺势坐了回去道:“谢三婶体恤!”

她这一番做作,原就是因懒得相迎,此刻自也并不客气。倒是凌远萱忙忙的走了来,仔细打量了她一回后,关切问道:“姐姐身子可好些了没有?”这几日远黛病着,她倒是时时过来的,不过每次来时,都见远黛神色恹恹,便也没有多待,稍稍问候,便辞了出去。

远黛一笑,忙拉了她在身边坐下,且道:“有劳妹妹关心,其实已无大碍了!不过这几日天寒地冻的,人便也懒懒的,不爱动弹!”

凌远萱便也点头道:“其实我也是呢!平京的冬日又干冷得很,让人好不舒服!”她从前一直随父住在温暖湿润的两淮之地,自然对干冷的平京冬日甚不习惯。

远黛一笑,正要开口说什么的当儿,一边的罗氏却已笑着开口道:“不想你们姊妹二人倒是知己,却害我白忙了一阵,如今看来,这观音山倒是不去也罢了!”

凌远萱骤然听了这话,不由大急,赶忙伸手拉住罗氏的衣袖:“娘,我这不过是一说而已,其实总在家里待着也憋闷得紧,能出去走走那是最好的!九姐姐以为呢?”她说着,便回过头去看远黛,一双秋水明眸里头充盈着渴求之意。

远黛见状,不禁抿唇一笑:“十妹妹说的也有道理!”从罗氏与凌远萱一来,她便隐约猜出了二人的来意,观音山之行,于她虽是无谓,但她倒也无意去扫凌远萱的兴。

直到这会儿,罗氏才算松了口气。此去观音山,她是希望远黛与她们同行的。她素常是个仔细谨慎之人,这一场巧遇,也不希望做得太落痕迹,以致将来为人诟病。

因此上,带着与凌远萱年龄相仿的远黛同去上香,便显得更为合情合理一些。

事实上,她过来沁芳斋前,才与凌远萱一道往萧老太君那里,禀了后日要往观音山一事。萧老太君倒也并没多说什么,应允之后,便说起远黛近来身子正不好,使她过来看看,若身子好了,才可同去。罗氏本就打算要来看看,

笑了一笑后,罗氏道:“既如此,便与我们一道去吧!临近腊月,观音山香火正旺。刚好也可拜求一番,求菩萨佑你来年身体康健,再得个贵婿,一生平顺安然!”

她这一番话说了出来,远黛倒还不如何,一边的凌远萱却已掩了口儿偷笑了起来。远黛无奈,也只得作出羞赧的模样,嗔然道:“三婶总是打趣我!”

罗氏便笑着拉了她手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却有什么打趣不打趣的!”她说着,毕竟又看了一眼凌远萱,叹了口气道:“萱儿若有你的一半,我也不至如此不放心了!”

凌远萱在旁听着,自是不依,便扯了罗氏的衣袖,扭股糖儿一般的缠着她,只是嘟嘴撒娇,道弄得罗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少不得又安抚了她一回。

她倒也无意多留,与远黛说定后,便起身自去安排,却将凌远萱留了下来。这几日因远黛病着的缘故,凌远萱来的也便不多,此刻听得远黛已好了,自是拉了远黛叽叽喳喳的说着,却将这几日府内发生的所有事儿一一都说了一回。

远黛听了,却是不由微感诧异。原来后日过去观音山的,除却她已知道的众人外,还有凌远萱的小弟凌远华以及她大哥凌远翊的妻子郭氏及一双儿女。

凌远萱犹自笑道:“本来娘说要请老太太也一道去的,但老太太如今年纪大了,每每出去一趟,回来总是累得紧,便不肯去。我娘想想,也觉有理,便没再多劝!”

远黛笑着点了点头,便附和的道了一句:“总是老太太的身体最是要紧!”

…………

文宣阁,位于平京城西。名字取的极具文气,而事实上,这里也确是大周平京文运最为旺盛的一座客栈。不错,你并没听错,这里确是平京文运最旺的一座客栈。

据好事之人统计,大周开国至今,已历九十八个春秋。在这九十八年里,大周连同恩科会试开考,共开考三十七次。这三十七次会试所擢拔的三十七位会元,便有一十八位入京之后是住在文宣阁内待考的。而他们在得中之后,又大多会在文宣阁内留下自己的墨宝,文宣阁也由此而愈加兴盛,以至于外地举子一旦入京,对于住处的第一选择必是文宣阁。

文宣阁虽为客栈,但其屋舍环境皆极雅致,比之富贵人家的花园后宅亦是不遑多让。而此刻文宣阁天字号房的左手第一间屋内,正有一个青年迈步走了出来。青年看着年方及冠,身材中等,容貌清秀,虽算不得绝顶俊美,却自气度温雅,举止不凡。

出得门来,他便抬头看了看天。此时正是辰时初刻,旭日东升,朝霞明艳,显然天气大好。青年便自立在门口,微微失神片刻,却是迟迟不曾举步。他那里犹自踯躅,隔壁房间却已“咯吱”一声被人推了开来。走了出来的,却是一名身材颀长,容貌俊美的锦衣少年。

见先前青年仍自目视天空,神态犹疑,那俊美少年便甚为不耐的迈步上前,不快道:“四哥,你这人哪儿都好,就是这性子太过温吞了,着实使人不耐!远清表哥已暗示到那个地步,你却还是犹犹豫豫,当真是纡不可及!”他口中说着,便自上前,没好气的推了一把那四哥:“你究竟去是不去?你若不去,我可去了!”

那青年微微尴尬的咳了一声,勉强道:“我若不去,你去又作什么?”

俊美少年闻言,便自嘿嘿一笑,道:“你不去,那是你的事儿!怎么却管得我去不去!”他说着,竟自朝那青年一抱拳:“四哥只是继续看天,我可是要去看美人了!”言毕掉头便走。

那四哥听得大急,忙赶上几步,一把扯住少年:“罢了罢了,你个惹祸精,我与你同去!”

第四十九章 在路上

第四十九章在路上

观音山,原是平京南郊的一座小小丘陵。明帝时候,中宫之位空悬,**王贵妃有宠,明帝亦有意册封其为皇后。然因贵妃无子之故,朝臣阻力重重而不能行。

王贵妃百计求子,却不见效。明帝元德四年春,贵妃春困午憩,忽而一梦,见南方华光大盛,天花乱坠、异香袭人,旋之有菩萨徐徐落于小丘,足踏莲座,怀抱婴儿,向贵妃微笑抬手,神态慈蔼之至。妃惊而醒,才知原是南柯一梦。

贵妃醒后,觉其梦清晰,不类平素,毕竟放之不下。当下觅机相求明帝,求访梦中小丘。众宫内侍卫并太监四下奔走相仿,终在平京南郊寻到了观音山。贵妃召人细细问之,觉与梦中无异,当即尽取私蓄,在小丘之上建了观音庙并塑送子观音金身。

寺庙落成不到三月,贵妃果真一举成孕。十月期满,得一皇子,便是明帝之后的文帝。王贵妃也因之顺理成章的坐上了皇后宝座。贵妃得偿心愿,心情自是绝佳,便又求了明帝,使观音山不独为皇家寺庙,而受天下香火供奉,以完观音救苦救难的慈悲之心。

明帝、文帝之后,观音山香火可谓极盛。平京百姓求子求姻缘者甚众,更多有灵验者。

远黛闲闲的靠在车壁上,听杜若将这一段往事娓娓道来,却也觉得颇为有趣。

与她同车的凌远萱,在听了杜若这一席话后,却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脱口道:“娘也真是的,原来这观音山竟是求子的所在!”言下竟不免带了几分埋怨之意。

话才一出口,她便忽而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顿然粉脸飞红。杜若、文屏等身为丫鬟,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有的,瞧着凌远萱的神色,自也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下各自不语。

远黛那边更只作不曾看出凌远萱的尴尬,便自开口道:“可不正是……”

凌远萱听得这话,便只以为众人并未觉出自己的言下之意,不觉暗自松了口气。却不料远黛竟又不急不缓的接了一句:“说起来,三婶这时候便过来观音山,也实在忒心急了些!”

这话一出,文屏先自忍不住,当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杜若也是止不住笑,便是烟柳,也自捂紧了嘴儿。反倒是凌远萱一颗心乍紧又松,听得这话一时竟没回过意来,愣了半日,方红了脸扑过去掐远黛的手臂:“九姐姐,你……你可真是坏死了!只是取笑我!”

远黛微讶的一闪,却自一本正经的向文屏问道:“文屏,我适才说的仿佛是三太太吧?”神情无辜,满面疑惑之色。文屏等人听了,便愈发笑得前仰后合。

凌远萱急的只是扑过去捂远黛的嘴:“你还说,还说!”

远黛见她如此,也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一面拨开凌远萱的手,一面笑道:“罢了罢了,我不说你便是了!你看看你,鬓发都乱了!”

凌远萱气恨恨的瞪她一眼,道:“我却是今儿才知道,原来九姐姐竟是这般促狭!从今往后,我再有什么话,可都不敢同你说了!”

远黛知她这话不过是一时赌气的孩子话,便也并不在意,只笑着抬手替她掠一掠散乱的双鬓,随口岔开话题道:“也不知萧姐姐如今在做什么?”

凌远萱知她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当下轻哼一声,毕竟顺着她的话道:“怕是正打点行装,打算过去绿萼岭小住吧!”她本就无甚心机,性情亦憨直不记仇,说到绿萼岭一事,心情便又重新欢快起来:“九姐姐从前可去过绿萼岭没有?”

远黛淡淡一笑,收拾了玩笑的心思,应道:“我是从未去过!”

凌远萱想了一想,道:“我却还是十岁左右时候去过!依稀记得绿萼岭上最为出名的便是山后那一片金钱绿萼,花色洁白,幽香馥郁,却是极好的!只是绿萼乃是春梅,要等来年春时才得盛开,这会儿去,只能看看腊梅,绿萼却是看不到的!”

…………

凌府的这次观音山之行,足足动用了五十余名家丁、仆妇,或乘车或骑马,一路声势着实不小。这边远黛与凌远萱姊妹二人同车,那边罗氏却与陆夫人同车。

凌远翊之妻郭氏独乘一车,车内却是她的一双儿女及罗氏的幼子凌远华。原来凌远华年纪与罗氏长子凌廷安相差仿佛,又同在家学上学,关系却是极好。难得今儿不上学,可以出去玩耍,二人自是早早的便凑在了一起,罗氏见了也只一笑,便由着他上了郭氏的车。

抬手撩起车帘,罗氏默默往外看了一眼,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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