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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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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伟才盯着越冲越近的海鳅船,嘴里小声念叨:“三十二……三十……二十八……二十六……好,就是到此为止了。点火开炮!”

大喝声中,吴伟才的手掌狠狠地朝下挥斩,似是贼船就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一息、两息、三息……“轰”、“轰轰”参差不齐的三炮终于响起,吴伟才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清楚地看到冲得最近的一艘海鳅顿了一下又前行,马上在船正中爆出一球烟火,船上的八个赤膊汉子,有两个在烟球乍起时带着短促的惨呼声中向外翻出。片刻后中弹的海鳅船后半截由惯力推出烟雾,可见中部已炸出一个尺许大洞的船上,湖水已经浸住坐着发呆赤膊汉子的脚踝。突然,两个肩背喷血的汉子软倒溜下。

“天……这是什么……啊……”一声尖号把另三个汉子的魂魄驱回窍内,见了鬼似的扭身朝湖里纵跳。

他们左右不远的两艘海鳅,一艘失去了铁铧头,一艘被炸烂船尾,上面的贼汉手忙脚乱的意图调头逃命。

另一艘紧跟着的海鳅,于断了铁铧头的海鳅转向时猛地一下冲上,尖利的铧头把一个划桨的汉子穿透,惨呼声稍纵即逝。两艘倒霉的海鳅同时翻个底朝天,湖面上多了十多条落水狗。

卷六 第十九章(一)

吴伟才脸上神色不变,毫无表情的大声叫道:“继续打,把所有看得到的贼船全都打沉为止。”

炮兵们有放手射击的机会,一蹦数尺地冲到各人的炮位,兴高采烈的往母炮上装子炮。弩兵们可不满意了,一个小队长走到吴伟才身边嚷嚷道:“吴哨长,让子母炮打远些的海鳅船吧,行得近的让我们也过过瘾啊。”

吴伟才看了这位小队长一眼,看他一脸的焦急样,不由笑道:“好吧,子母炮由远到近的打,你们弩兵的雷火箭就专射到二十丈内的贼船。”

小队长高应了声“是”,对在避箭棚内探头的弩兵喝道:“哨长有令,子母炮由远到近的打,二十丈内的贼船由我们雷火箭负责。”

侧后有炮声和爆炸声传来,其他三艘战船也开火了,一时间这一片湖面上的雾气没有消散,反是随着太阳的升起越来越浓。不过,这里腾升的雾与别处清新润湿的气味、渐来渐淡有所不同。它们伴着一闪一闪的火光、爆炸的声响和不时冲起的水柱而逐渐加浓,并带着极重的呛人硝磺味。

万头领每当要做买卖时都会显得很激动,他可不似其他水贼湖寇般好说话,从来不肯让死在他手里的人得全尸,总要将落到他手里看不顺眼的倒霉鬼或砍头、或腰斩后再丢进湖里喂鱼。此人另外有一种见血就狂,闻腥就疯的怪辟,在疯狂了之后又特嗜生食人心。所以每次的买卖都是让底下孩儿们先去拼杀,或者说让别人砍翻几个,有了血腥后万头领才会上场。不论买卖是否顺遂,也不论买卖的大小,万头领都要亲手杀几个人,食上两颗新剜下的热人心才觉得过瘾。

数十艘海鳅船出动之后,万头领耳听远远传来的呐喊声,不一会就觉得浑身发热,似是已经嗅到了浓烈的血腥气味,眼前也出现了一片腥红的颜色,呼吸渐渐急促,整个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开始颤动。当远远的爆炸声传到后,他已经陷入一种疯狂状态,跳起身冲到自己所乘楼船首部,拔出鬼头刀狂吼:“冲上去,全都给我冲上去……”

沉闷的“轰轰”爆炸声在这清晨分外清晰,双眼发红的万头领愣了一下,又挥动鬼头刀咆哮。楼船行进了二十余丈可看到远处先行的海鳅,不过那些万头领手下的海鳅并没有按他的吩咐前冲,有些喽罗甚至连船桨也没在手上,只是站着惊慌地准备跳下水逃命。

在朦胧的雾气中,万头领很惊异地发现,入目能看到的十余艘海鳅船边不时会升起冲天的水柱,但又看不到是否有大石头飞来。

“这是怎么回事,如何会有大砲……”万头领的话还没说完,四十来丈外的一艘海鳅中了一发炮弹,火光闪现中船上的人如同天女散花般的向四下里飞抛,然后烟雾一涌就再看不清那海鳅上的情形了。

“哈哈,有趣,有趣。这才像水战。直娘贼,今日要好好活动一下筋骨,本头领要大大地过过瘾了。小的们,全力摇橹,舷边再加大桨,靠近货船他们的大砲就没用了。”万头领又笑又跳地挥刀高喊。

牛角号的“呜呜”声一响,原本沉寂下去的湖面上再次响起喊杀声。随后这一片湖面上也响起更多的爆响,并腾升起阵阵呛人的烟雾,把两里方圆的湖面笼罩住。不可知的烟雾中惊呼惨叫地声不绝,一个多时辰后方渐渐平息。

此后,万头领的这股上千人湖寇再没有在鄱阳湖上出现过,湖上靠劫掠为生的十数股水贼也只余六个水寨。

鄱阳湖四周有人传说,六月初八天神震怒,在万老大的湖寇全数出动劫取一队商船时,意图杀光船上的水夫客商,不料正逢雷公、电母于此路过,二神一怒之下雷电交击,将万老大和同去的湖寇们诛杀尽净。这事可不是空口说白话,附近的渔夫们也信誓旦旦的保证说,那天确是听到湖面上雷声轰轰,也亲眼看到那一片湖中的雾气里有闪闪的火光。

接下来不久,六个水寨也在当年的十月初七日一夜间人去寨空,不知所踪。

进入六月下旬以来,临安内外的米面铺悄悄起了一些变化,许多小本经营的米面铺子已经有一个多月近两个月没客人上门。他们的米仓面柜里,不少米面已经有了虫串子,更有些暗角里的嗅去霉味极重,这样的米面别说是高价卖不出去,就是按现时的每升九文钱也绝不会有人要的。

南瓦子外北头,在卓道王卖面店侧的顾家米面铺,今天一开门就遇上事了。早来的伙家田九二,按往日般开了店门后,懒洋洋地清扫了一遍,再掀开米、面大缸。六口近四尺高的大缸打开到第四口装米的盖子时,一股淡淡的霉味入鼻。

“哎呀!这可不妙得紧呐。米仓里的百余石米和六十多石面……”田九二把头探到米缸内仔细看了一会,抬起来时脸色变得煞白,打了个颤抖后小声自语道:“怎么办,先生还没来,东主最早也要巳时才会到……老天爷保佑,那些米面千万别霉了才好……”

田九二在顾家米面铺已经做了七年半的伙家,从十九岁到今年二十八岁,不但五年前老父送终是靠这间米面铺得来的工钱办好,而且去年迎入门的浑家,也全是靠这几年积下的工钱再加向亲友们告贷了一些,才得以娶成。他欠下的百余贯债,还指着铺子能生意兴隆,东主足额把工钱度支出来呢。再过三年,只要再有三年的时间,就能把一百一十三贯钱连本带息全部还清。

但天不从人愿啊,东主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在四月初听了团头的一番话后便跟着别人将米价涨了。这可好,涨了米面的价钱后,非但没多赚到一文半文,反是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不到十天时间就连人上门也没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一合(容积单位,旧时一升为十合)米面也没卖出去呀。放了两三个月没动的米和面,也难怪会生霉了。

田九二团团转了好一会,心里实是急得不行:若是米面铺一倒,自己怎么办,自己、有了六个月身孕的浑家,快五十病怏怏的老娘,刚十三岁到及笄年龄的妹妹,一家四口……不,再过数月就是五口了,一家五口的饭食和欠下的百多贯钱并加二的年息……

田九二冷汗一下流了满头,急急盖好刚掀开的米面缸盖,手忙脚乱地上好门板,向东主家快步冲去。

顾求顺是个四十七八岁老实的生意人,平时不喜多话少与人相交,朋友不多,也就是那么三几个也是开店铺的小坐贾、同乡之类。平日除了有几天会与朋友到还过得去的陈家酒楼,炒几个菜吃上几壶不怎么好的酒,相约到“百媛院”胡混一两回外,就没什么地方好去,都是窝在家中与妻、妾弄儿为乐。

可他这些天却是越来越心烦,六十九天了,店里没一文钱生意不说,眼看新粮又将上市,铺子里九百七十二石稻谷和六百石麦子,还有一百零五石米和六十石面粉再不卖掉的话,那就等着倒店吧。“倒店”两个字在心中一出现,顾求顺惊恐地从椅子上跳下地,嘴里发出的声音听来像是尖叫:“不,不能……倒……倒……”

顾求顺朝慌慌张张从里面冲到厅中的小脚老妻和二十来岁的大脚小妾吼:“你们出来做甚,还不进去看着我那命根,万一这四岁的小小孩儿出了什么事,我老顾家就要绝后了。”

刚把两个女人赶走,外面又冲进铺子的伙家,结结巴巴的田九二对东主说:“东……东……主……不好啦,我们……我们的米……米面生霉……霉了……”

听到这个坏消息,顾求顺反倒是镇定了下来,和声对这位忠心耿耿的伙家说:“九二,你别急,慢慢说给我听。我们库房里的米面也生霉素了么?”

“库房小的打不开来看,只是铺子米缸里的米面开始生霉,有一股霉味,再不卖掉的话就没人要了。”喘息方定的田九二道。

顾求顺想了想道:“那好,你现在赶紧去打开铺门,我们也将粮价悄悄降到和原先一样,有上门的人客就告诉他们说,按没涨价时的价钱卖。别的事待我去寻人商量了后再说。”

顾求顺匆匆出门,他要去找几个朋友商量,看看朋友们对此是如何看的。这回他可是狠下心来不管了,先把本钱保住再说,就是得罪那些米牙人也没法子了。最少把本钱保住后还能去作别的生意,不至跟着别个不相干的团头、牙子们与人斗气,弄到自己将本钱亏掉,然后眼看一家人流落街头成饿殍。

冉琥坐于粮栈的小间内,向畏畏缩缩入内的五个人笑道:“呵呵,各位请坐。几位都是开米面铺的同行,今日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听完顾求顺提出的问题后,冉琥心中大喜,刚刚和林强云等人还在头痛自己和蒋家这二十多间店铺生意太好,需要想办法多开几家临时的米面铺呢,就有这数位小老板找上门来欲加盟与那些大粮商对抗,这说明形势已经朝对自己这方有利的一面倾斜了。

卷六 第十九章(二)

他沉思了一会,抬起头对顾求顺他们说:“若是几位有心对临安的细民百姓做些好事,我们当然十分欢迎罗。这样吧,每家铺子我派一个伙家去帮忙,工钱由你们度支,先将你们的存粮按最低的市价卖掉,此后你们所需的稻麦也好,米面也好都由我们粮栈令人运到,也按从前牙人的规矩办,牙钱比照别人。只要过了这次涨价的风潮后,粮价另由你们自己定,我们不再干涉,各位看如何呀?”

顾求顺几人找了蒋家,再由蒋家的人送他们到这里寻冉琥,为的就是怕把粮价降下来后,虽是保住了本钱,却断了此后的粮源,将来米面铺这做惯了的熟手生意没法再做。此刻一听这位冉大管事答应可以提供粮源,那还不高兴万分。众人一迭连声答应,连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冉琥道:“既是都觉得没甚关碍,稍时就可带我们的伙家和降价的招贴一同回去。另外,各位若是有开米面铺的亲戚朋友,不妨也可告诉他们此事,我们也会一视同仁相待。不过……”

顾求顺等几个坐贾听了后面的“不过”这两个字,心中不由一跳,知道后面还有条件,一位老板心急,出口问道:“不过什么?冉大管事先说出来听了,我们好商量啊。”

冉琥:“此后若是由我们供粮,你们须把生意做得公道些才好,千万别学一些无良奸商在米面中和水、混砂蒙骗人客。否则,有人首告到我们这里时,一旦查实后,就别怪我们没粮米送到了。”

顾求顺也曾听过坐贾们有做这样的事,但他却清楚同来的几位都是老实商人,不会拿小铺子的信誉赚黑心钱,连忙向冉琥保证几间铺子都会按规矩做生意。

这些时,恶虎手下的人可是帮了双木商行和蒋家米面铺好大的忙,有七成以上受雇前来套购米粮的人,都是被他们认出、打发掉的,让蒋家和双木商行省了很多心。

七月初四午时末、未时初,午饭后在屋里没法睡,只好来后院的阴凉处躲躲。只着了条裤衩,光着膀子的林强云将刚擦亮的双管手铳放到石桌上,叹道:“我的宝贝耶,上回在闹市掉了都还能被自己人拣回来,我们是不会分开了的。你们一长一短两把双管枪是现时最好、打得最快、最准的枪了。就不知道假如有几支以至几十、几百把能射到数百上千米远,真正的‘三八大盖’步枪,不知能打得过多少人。啊……好像还有一种什么很简单的东西,能把榴弹打出几百米远……”

天气热得实在过分,一丝风也没有,即使躲在这么浓郁的树阴下,也还是汗流浃背。林强云抓起一把大蒲扇狠狠的挥了几下,看着另一边与山东带到此地的那条大黄狗玩得正欢的山都,叫道:“山都啊,你就不会热吗,看看吧,那大黄热得口水滴了多长呐,也好让它歇下子了。大黄,过来这里更凉,别和山都闹了。”

被叫成大黄的大黄狗从地上一滚而起,站起来的高度比山都也仅差了数寸,它回头对拉住它尾巴不让走的山都一呲牙,吓得山都赶紧放手。大黄欢快地跑到林强云身边,伸出大舌舔了舔他的手,呼噜呼噜喷出几下粗气,舒服地在一侧躺下。

“记得以前军训期间教官讲战史时说过,也在展览馆和武装部都看到过……唔,是要好好想想。”林强云小声对自己说,暗自问道:“是什么呢……”

“哈,‘上人’好自在,能躲到树阴下乘凉呢。”天松子和飞鹤子从前院的转角处走向树阴,打趣地对林强云叫道:“今日不到城内的成衣铺去帮那两个女娃了么?”

林强云一见是两个老道,慌忙抓起石凳上的外衣披上,迅快地穿好对两人作揖行礼:“道长不是和徒弟们到淮南东路的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来,快坐下喝碗酸梅汤解渴。”

两位老道端起碗一饮而尽,天松子抹下嘴道:“淮南东路我们向各寺院道观收购的粮食,都会由那里的僧道们帮着装船发运,昨日老道只带了五船万余石回来,此后每日约有一船可运到。有那里的三十万石稻麦缓急,算来和其他地方的粮食一起,大约可以维持到新粮上市了。不过,今年的粮价比去年我们收购的每石高了十三文……”

“道长不必忧心,去年收的粮价是偏低了些,高十多文才算是正常。按我算,就是比去年高个二十文,连搬运的费用一起也不算高,利钱还是有的。”林强云安慰道:“粮价若是一直都如去年一样低的话,主家没什么钱收入,他们就不会往田里下本钱,而客(佃)户也就不可能下大力、费心思去种田了。”

飞鹤子:“上人说得是,淮南那一带,客户须交给主家上田一石谷租,不用些心力去种一亩地除了田租就剩不下多少了。用心落力种田的人户,天时好的话,一亩上田除田租外,收成好的会有两石以上的稻谷收入自己家中,至不济也在一石到一石半上下,日子还是能过得去的。”

天松子:“有件事先与你说知,这次到淮南去收购运粮,各寺院宫观都觉得我们的价钱还合算,说是要同双木商行做长久些的生意。故而由老道做主,与各寺院宫观写了五年的契约。上面写明按今年的价钱不变,先以今年的数量为底,付给两成的定头钱。各寺院宫观此后五年内的所有粮食就全都由双木商行收购,若是到时你的商行不收的话,先付的两成定头钱就作为赔偿他们的损失了。”

林强云笑道:“这倒没事,只要他们能按约将粮食卖给我们就行。对了,高邮柯茂和宝应彭老他们的米面铺子开得怎么样,生意还好吗?”

天松子:“咦,你这东主倒来问我这外人。若非柯茂和彭老儿学那些大户兼并,将你给他们的钱大把花在收取田地和与各主户订立粮食收购契约,我们也不会想到与各寺院宫观立约。还有哇,他们开的铁器铺这些时生意好得不得了,那些割稻、割麦的镰刀,加钢的锄头,还有那种新铸的铁犁头经常卖断货。亏得你们商行要从山东将农具运来,路途既远数量又不是很多,否则那两地的铁匠还不活活的饿死呀。”

林强云:“那也没法子,我们早先让人请高邮、宝应两地的铁匠到商行来,也向他们说清会教他们打制各种铁器的手艺。但他们不愿意么,我们还能怎么样?再说了,其他地方的铁匠一说就通,愿意到我们商行来学了手艺再回去本地打铁,钱既赚得多,又省心省事,日子过得比从前都好。就是淮南这两地的铁匠不知吃了什么药,死活不愿学我们的手艺,宁肯就这样挨着与我们对抗。本来我想派几个铁匠去的,但一想若是我们的铁匠去了的话,他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所以……”

飞鹤子:“好了,这事还没到非办不可的时候,让他们去折腾罢。”

天松子:“哦,对了,有件事还得请你帮忙,稍后能否去和成衣铺的两个女娃说说,叫她们先将我们景阳宫定做的道服先做好,本月及下月我们有几场大法事要做。”

“咦,君蕙和三菊会不给两位道长面子,用得到我去说么?”林强云奇道:“道袍又不是多难做的衣服,裁剪好了一个人一天能缝起一两件呢。”

飞鹤子苦笑道:“还说呢,你这小滑头也不知弄了些什么鬼衣物出来,连着数十天那两间成衣铺都挤满了妇人女子,别说我们这些道士了,就是有身份地位的其他男人也没法挤得进去。看那些进出的女人们全都神神秘秘的,拿在手上的物事小包小包不似是衣物,藏藏掖掖的也不知是什么。”

林强云:“呵呵,原来是这样,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喂,你不在城里应付那些浪荡子弟、达官贵人,怎地跑回家来了?”

“祖……”大汗淋漓的姬艳看到林强云的脸色阴沉,警觉地把即将吐出口的话吞回肚里。他这几个月来摸透了林强云的心性,此时涎着脸走近,笑嘻嘻附在林强云耳边小声说:“好教局主得知,昨日有位老妇来我们‘仙游苑’,说是想请我们帮其调教一个十四岁的女子,准备寻机送到大户或官宦人家为婢为妾。弟子和浑家去看了那人,真个是长得千娇百媚,是个绝世优物啊。”

林强云:“只要那女孩自己也愿意,有钱收的事你只管去做就是,巴巴的跑回家来做甚,难不成你还要我去调教不成?”

姬艳看了一眼天松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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