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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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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艳看了一眼天松子、飞鹤子,吱吱唔唔地不愿开口。

天松子与飞鹤子对望一眼,站起身说:“这次去淮南我们还得了一个消息,那田四取了‘猎鹿刀’后,没回到李蜂头那儿,不知把刀弄到何处去了,同时失踪的还有那在山东被捉的国安用。听说李蜂头派了好多探子到山东去寻他们,原本准备这个七月起事叛宋的事,也因没得到‘猎鹿刀’而只好推迟了。”

卷六 第十九章(三)

林强云:“哦,我说呢,怎么四月朝庭因为知扬州翟朝宗的事,加李蜂头的官他不受,到五月又接受了,原来有这个事搅和在里面。看来,李蜂头叛宋最迟在今、明两年内就会动手了。哼!我也要做些准备,别让他趁乱跑掉才好。”

飞鹤子对林强云道:“上人别忘了稍后与应、谢两位女娃说我们定做道服的事。告辞了。”

两位老道走后,姬艳才坐到石凳上说:“祖师爷,那老妇所讲的女子虽然体态容貌都是极品,但肌肤却是稍嫌不足。弟子的浑家说,其人的体气更是有股恶味,令人——特别是男人——不敢近前。弟子先时还不信,走近一嗅,果然她身上是有怪味,特别是……是下体处其味更甚。弟子……弟子想……想……”

看着林强云笑眯眯的盯住自己一言不发,姬艳有点发慌,不知这位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祖师爷打的是什么主意,定下心神一咬牙,不顾一切地说:“依弟子看,此女天生媚骨,若是调教得好了,他日实是大有……大有……对我们大有用处啊。故而弟子想请祖师爷赐下些丹药,令此女的肌肤和体气都能有个大大的改变。”

“以后对我们大有用处?”林强云心念电转:“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女孩子,将来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能对我们起得到什么大用?啊!好像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弄得不好连一个国家都会毁在女人的手上。那么,于双木商行又会有什么用处呢?先不管他,看看再说好了。”

林强云严肃地看着姬艳,沉吟着小声说:“既是你看着她将来会有大用,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好了。但是,要我的丹药不难,先将人带来给我看过,才好量人下药,看是否会对女孩造成什么伤害。另外,事先与她们讲好,双方是在做生意,现在我们可以先垫出丹药和人工的本钱,她们则一定要承诺,若今后有出头之日时,必须对我们有所回报。否则,白费了丹药和力气又得不到利益的赔本生意,哪是千万做不得的。去吧。”

姬艳喏喏应承,匆匆出门去了。

天色渐暗,林强云下午于姬艳走后在后院树阴下睡了一觉,醒来后又打坐了一会。这时正从一个大浴桶里泡了小半个时辰,站起身来扭腰扩胸十分惬意,只觉神清气爽,眼明心亮。心里立时想起下午一直百思不得的东西,脱口轻呼:“哎呀,想起来了,是掷弹筒……”

“大哥,先别起来,把那身都是汗的衣衫全换了。”房门外的三菊一叫,林强云尴尬的蹲下身叫道:“哎,我是昨天才换的衣服,还不必换吧……”

三菊手上抱着几件衣服推开虚掩的门,俏生生走入房内,见林强云手足无措的样子,不觉“噗”地一笑,将衣服放到条凳上,拿起搭在浴桶边上的湿布巾,娇喝道:“坐好了,双手扶着前面不要乱动。”

林强云苦笑了一下,依言抓牢桶沿,任由她在自己背上搓擦,心里却还是一直在回想军训时教官所说的每一句话。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搓背,舒服得直哼哼的林强云缓缓闭上眼睛,不一会心思又转到刚才想到的掷弹筒上。掷弹筒的样子倒是看过,也还记得它的样子,但怎么把榴弹掷出去却是不知道,林强云把头都想痛了也没得出一个结果。

“大哥,大哥……”林强云被三菊带着哭音的叫声惊醒,猛然抬头,见到三菊大颗、大颗眼泪流出眼眶。不由伸手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惶急不解地和声问道:“怎么了?哎,你别哭啊,有什么事告诉大哥,大哥会帮你的。”

三菊的脸腾一下红透了,有点慌乱地说:“没……没什么,我说了这么多话,也没听到大哥出声,才急得……才急得……”

“呵呵,我看你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你这小鬼头。”在她脸上轻扭了一下,细嫩光滑的肌肤触手,三菊一颤之下闭上双眼,嘴里吐出一声似是满足的轻吟。林强云的手指上传来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循臂而上直撼心田。这一瞬间他整个人僵直地坐在浴桶里,脑子里一片空白,瞪大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这仅是片刻间的事,林强云一呆之下把手慢慢收回,好一会才灵魂入窍。

“天啊!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还没从前一刻的震撼中完全恢复的林强云以口问心,转眼见三菊靠在桶沿双目紧闭、粉面红到颈下,微张着小嘴急促地呼吸。他不敢再看,探出身把条凳上的一块布巾抓过,轻手轻脚地跨出浴桶将布巾往身上一围,捞起条凳上的衣物向屏风后走去。

擦干身上的水渍,林强云抬起右手搓动三根手指凑到眼前,手指还是手指,看不出什么,但三菊脸上的细腻滑润还残留在手上。又喜又怕的胡思乱想中穿上抽带短裤,在结带子时他的身体再次僵住,背上细细的气流喷在身上,使那一小块皮肤有股凉意,靠来一个颤抖而温热的躯体,又立即把这一点点的凉意驱走,腰间有两只手从后面环到胸腹。

不知这种状况维持了多久,从后面搂住林强云的三菊气息渐渐平复,幽幽地问道:“大哥,是小妹很贱,你不喜欢?”

林强云心里大叫:“天啊,求求你别这样,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垂下的手探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再一把,连续几下疼痛的刺激令他直吸冷气。直到身体起变化的部份复原,林强云才转过身双手按在三菊的肩上,直迫她的眼睛看进深处。

只比林强云稍矮些的三菊一脸坚决,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林强云声音有些嘶哑:“不,发乎情之举谈不上贱,大哥也不是不喜欢。三菊,让大哥想想好么?还有,你情同姐妹的君蕙姐又怎么办?”

“大哥,君蕙姐能容得下的话,小妹愿为侧室。”

三菊的这句话让林强云一下子失去控制,双手一紧就待将三菊搂入怀中。不巧的是这时外面的人声隐隐传来,三菊急忙挣开退了一步,指了指屏风上的衣服:“快穿好衣衫,有人来了。”

浴房外的空坪上,一个护卫队员正指手划脚,向围在他四周的人讲说上月鄱阳湖全歼湖寇的战事。林强云悄然走近几步,只听那名护卫队员说:“……嗬,自那一次以后,余下的水贼都集中到六个大些的水寨里躲得紧紧的,再没任何一股水寇敢正眼看一下我们双木商行的船队。我还听人说呀,六个水寨里的水寇们快活不下去了,准备离开鄱阳湖到大江里去另开寨门做买卖呢。”

林强云一听,这可不行,若是让湖寇们流窜到大江上去,对自己来往于大江上的商船具有更大的威胁,绝不能让他们出去坏了自己的大事。立时匆匆返回前厅,准备与冉琥他们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件事。

第二天申时,三只鸽子由北方飞到临安城北右厢,到了林宅上空盘旋了两圈后,一头扎到后院竖起认军旗下的鸽舍。落于鸽舍外木板平台上的鸽子“咕咕”叫了几声,引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逐一解下三只鸽子脚上的竹筒,将它们放回鸽房匆匆走向前院。

半个时辰后,林强云带了一哨亲卫匆匆出门到东面里余的一个小码头,登上三艘等在那儿的客船往城南急行而去。数十只鸽子也在他们出门后不久,三四只一批冲天而起,出了宅院后向四方分头飞去。

有俚语道的是:“七月秋风凉,八月狗屎烂。”

今年的七月没有一点清凉的秋风,到了八月却还是热得狗屎也会烂掉。实话说,不但是狗屎烂,对于临安城相当一部分米面铺子的老板来说,七月和八月还是个大灾降临的日子。

前一段时间——也就是从二、三月起罢,临安城内的所有米面铺都似发了羊癫疯般,突然无缘无故把粮米面粉的价钱同时上涨,到五月时贵了一倍还多,这成心是不让细民百姓过活了么!

幸好临安还出了个力行大善的蒋家,联合了数十间米面铺抵住这股涨价风,照样按原来的价钱卖出米面。到后来,许多做米面生意的商家也是良心发现,在七月时纷纷学着蒋家的样子降价粜米卖面,才没让临安饿死人。

阿弥陀佛,佛祖、各家菩萨保佑蒋家的大小都得佛光普照,万邪不侵;无量佛,玉皇大帝、太上老君等各路神仙庇护蒋家兄弟这样的好人,让他们长命百岁吧!

哈哈,这次心歪的人有难了,一百四十多家死硬不肯降价的米面铺要倒店喽!进入八月以来,各地的新粮已经上市,大量的稻谷运到城北米市桥边的米市和保安水门外的米市,原先跟着起哄的那些米牙人,全被气不过的泼皮游手暴打了一顿,非但要在床上躺个三五七天,还失了再做米牙这个行当的营生。两三个米面行当主事的团头,自己的米面铺子折了数万贯本钱不说,这团头的位子也坐不住被众人推下,让位于蒋七郎三兄弟。此后他们几位曾在米面行当上呼风唤雨的人物风光不再,反过来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喽。

八月十四上午,明天是中秋佳节,也是还有半月时间就是交货的日子。吕秉南身为绢帛业的团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另外八家同样是收了定头钱,与人客写了契约的绢帛铺老板请到家里议事。

吕秉南和这些人都一样,有大部分本钱是各家官宦所出,数年前就讲好了的,若是亏本的话按各人出本钱的份子分摊。就是这样,也够这些老板们受的。以吕秉南自己来说,薛极薛大人出的本钱占了五成,另一位姓曾的大人出了一成半,另外三成半是他自己的。若是再过些天客人来要货时交不出绢帛,那就要赔出六十万贯银钱,三成半也要亏掉二十一万贯呐。

强压住心内的焦躁,吕秉南坐在厅内端着茶杯发愁:“怎么办,六十万贯占了全部本钱的四成。赔出去虽然还可以再做起生意,可自己十多年的辛苦就全都白贯,等于吃下金蚕蛊为人做了十多年的奴隶啊。可哪里能买到这么多绢帛呢,现时就是按卖给广客的价钱向别人买,也没法买到这么多啊。”

“吕兄弟,有救了,我们有救了哇!”一个满头大汗的胖子冲到厅门口就大声喊叫,进了厅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住喘气。

“孔兄歇歇气,有什么事等大家到齐后慢慢再说。”吕秉南急急滚到孔兄身边,轻拍他的背部以便让他快点顺过气。这位孔兄也靠在官宦身上做了好些年绢帛生意,此人曾做过一任行在司法参军,是从九品的迪功郎,人称他为“孔郎官”。他的绢帛铺位于沙皮巷口,那一带出名的“孔郎官绢帛头巾铺”就是此人所开。

请的客人不一会就陆续到齐,吕秉南这才对孔郎官做了个手势,让他把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孔郎官经过这一阵的休息,也把心里的激动平复了些,会意的对吕秉南点点头,咳了声让人注意后开口说:“各位,向你们讲一个好消息,一伙泉州海客手里有大批绢帛,这些时日准备装船南下福建路,他们一待海风转了向就要出洋博易……”

一个精瘦的老板撇了下嘴,打断孔郎官的话语带嘲讽的说:“孔大人啊,别人马上就要带着他们的货出海博易了,于我们有何好处,这算得上是好消息么?你就别拿我们这几个细民,也是快亏掉老本破家的坐贾开心了好不好。”

孔郎官急道:“老兄听完我的话再开口好么。事情是这样的,我店内有个伙家寄住在抱剑街的梁十二家,他一个兄弟被那伙泉州海客请去,帮忙看守存放于货栈库房里的货物。而那人看守的库房刚好又是海客存放绢帛之所。据我那伙家的兄弟说,这伙海客因为人多而货又不足,闹着要分手各干各的。所以我就去寻到海客的人向他们情商,欲说通他们将手里的绢帛都让与我等,好说歹说他们方答应……”

卷六 第二十章(一)

吕秉南一听有门路,心想自己得抢在别人前面先与孔郎官搭上一脚,也好分得一些,说不定再想想办法就能渡过这次的难关,连忙抢着问道:“他们答应出让绢帛,哪可是太好了,这事算我一份。这些海客们手里有多少货,够不够我们两人所需?”

另几个老板一听有这样的好事,也乱纷纷的插嘴要分些绢帛救急。

孔郎官摇手止住众人的话说:“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海客虽是答应将绢帛让与我们,但他索要的价钱可不低呀,比我们写了字据卖与人所定的价钱还高出一点点。而且,他们的货也分掉了,与我商谈的这位手上只有四万余匹,全都给我一个人也不够啊。”

精瘦老板不甘被孔郎官抢去风头,此时也接着他的话头大声说:“在下也有条好消息告诉大家,昨日访得一位重庆府来到临安数月的布帛行商,他手上也有十余万匹蜀锦等布料。只因还想待价,所以一直没将手中的匹帛卖出。据此人说,若是价钱相当的话,其人在江陵府等地还有数十万匹可将来临安出卖。”

吕秉南再也坐不住了,急匆匆的对众人说:“好了,我们大家别坐在此讲废话,分头去寻到海客和蜀商,务必要想尽一切办法买到我们所需的绢帛。只要能渡过这次难关不亏本,我们没钱赚也顾不得了。各位看如何?”

商量了一会,九个人都一致同意,只要不亏本,再贵的绢帛也要买下,做完了这几桩没钱赚的生意再说。

本月二十九日这天,约定交货的时间还有明天最后一日,费尽了九位老板的所有精力,总算所有人都以高得吓人的价钱,买足了交货所需的绢帛。他们一伙人各自都细细的算过账,这回的大生意做下来,利钱是赚不到的了,但值得庆幸的是按这样的买进和卖出的价钱,却也不至于亏掉多少本钱。有个把人算来还能有数百以至千把贯的利。

未时初,回到家刚吃过午饭的吕秉南顾不上歇息一会,马上坐到自己的账房内,操起算筹一翻摆布之后,看着桌上的一摊竹筹长长地吐出口气,喃喃道:“唔,三十万零九十七匹,总算三十万匹全都置齐。姓安的广南海客一来提货,这本钱就算是保住了。好在此人今日没在上午来到,不然的话还真没法向他交代呐。”

这次包括三十万贯定头钱在内,吕二滚子总计付出三百八十八万贯的货款,内里有一百五十万贯是绢帛铺里三家合在一起的本钱。其余的二百三十八万贯,由三个凑份子的合伙人——自己、薛极、曾大官人——按原来的份额又出了一份本钱,也就是再凑足一百五十万贯银钱,还有八十八万贯是吕二滚子凭了他这张老脸,用房屋、店铺为质向人以日息两厘的利钱贷来的。想到每过一日,就要付给主家一百一十六贯息钱,他就觉得一阵阵心痛。不过,以吕二滚子算来,这还是合算得紧的。贷来的钱到今天为止是第三天,按三天……不,就按到明天……到后天止,以五天还钱好了,最多也不过五百八十贯钱,即使加上前些时各处的使费一起,也不过要用掉三数千贯,总比一下子就亏去六十万贯好吧。

“哎哟,不对呀。”吕二滚子有了足额的货物在手,心火平息脑子也就清醒,他拍拍脑袋,骂道:“我这些时是急昏头了,哪里会亏六十万贯呀,其中不是有三十万贯定头钱吗,即使赔了六十万贯,也只有三十万贯是我们的钱。不过,也好在没把这账算清,否则薛大人和曾大人也不会这么爽快的把银钱拿出来,用以保住自己的血本,也算得上是错有错着。”

时间在吕二滚子吕秉南的焦急等待中慢慢过去,眼看天已经暗了,下人们开始忙碌的在各处点起火烛。

妻和妾两人都到账房门边探头看了四五次,却没敢出声叫这位心急火燎的当家男人去吃饭。

吕二滚子有种不怎么妥当的感觉,但一时还没想到问题出在哪里。不得要领地叹口气站起身,见到门边伸出头的妻妾,挥动手臂像是对她们讲,也像是在宽自己的心说:“我们吃夜饭吧,想必大家都饿了。今天那海客是不会来的了,想必他明日一大早就会上门提货。若是他明天还不来,交到我手上的三十万贯银钱就是赔给我的了,这么大一笔钱没人会掉以轻心的。”

第二天是九月三十,一夜翻来覆去苦思那种不妥感觉而没睡好的吕秉南,今天显得很憔悴,圆圆的脸看来变长了些,两个眼眶也多了一个黑色的圈。他一大早就心神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直到了辰时将过、吃了早点后还没见安姓海客出现,心里就开始发慌,已经平息下去的火气也渐渐再生。慌乱中他还是不住安慰自己:“没那么早来的,要把自己银箱里的钱付出去的人,总是不肯那么爽快。将心比心,要我付钱给别人时,不也总想让银钱在钱箱里多放一会,把时间拖得越迟越好……”

“不好了呀,大事不妙啦!”一个绢帛店的伙家跑得太急,被厅门的木槛拌了一下,一头栽到厅内,抬起头时掉了一颗门牙的嘴里满是鲜血,依依呀呀的没法把话说清。

一大早就大喊大叫的说什么“不好、大事不妙”,这不是明摆着要触自己的霉头?吕二滚子心中大怒,跳下椅子上前一脚把那伙家踢得翻了个身,狂暴的叫道:“滚,给我滚出去,再不滚就把你的腿打断。现在,扣你一个月的工钱。”

“好啊,我一片好心来给你报信,你还要打断我的腿,还扣一个月的工钱。直娘贼的死肥猪,哪就让你去死吧!”伙家勉力爬起,恨恨的盯了吕二滚子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巳时末,新请来的绢帛铺管账先生匆匆走进厅内,向吕二滚子施了礼后焦急的问道:“东主怎的到现时还没动静,泉州的安姓海客已经走了多时……”

“什么,安姓海客走了多时?为何没人来向我说……”吕二滚子惊问道:“他……他……他不要那三十万贯定头钱和这批绢帛了么?”

先生:“咦,一个时辰前伙家探得消息后,不是说先来向东主报信领赏的么。他没来?”

吕二滚子这才想起先前来的那个伙家,几天前确是自己吩咐过他留心那位姓安的海客,也曾对他说过得了确实的消息后会有五贯的赏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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