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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发。”他顿了顿,接着用无比振奋的气势说道:“刘家的后生们,你们尽管放手去做吧,必定能早日光复大汉,建立高祖那样的雄图霸业,还刘家后人一个安稳世道。”此话说的刘良眼角湿润,及其慷慨激昂!
众人无不惊愕,连同儿子刘忠、刘孝两人也激动难当,父亲平日里最不喜刀兵之事,今日里难不成脑袋开了光,竟然是这样通情达理。
“这是中山刘义祖传下的火龙鱼鳞金刀,削铁如泥,是其时琅琊刀匠亲手所铸,刀刀见骨。”刘良举起宝刀,向着刘演。
往日里刘良对刺刀十分爱惜,刘忠、刘孝更是连碰都碰不得,看到父亲每日在房后操练此刀,剑气划得空气“呼哧”“呼哧”地直响。两人因之眼馋地不得了,但是即便对父亲苦苦哀求,父亲都不允!
可是如今父亲竟然将火龙刀交给刘演,刘忠、刘孝心中难免不是滋味。
正巧刘演身后有一木桩,碗口粗细,伯升谢过刘良之后,顺手挥刀一挥,只感觉虎口一阵发麻,并不感疼痛,却见那木桩已经被刀锋齐齐斩开!
刘演一阵欣喜。
刘忠从小就是识大体的孩子,懂得父亲的用意,因此并不记恨父亲和刘演。他想到了昨日。
天突然刮起大风,想起父亲正感了风寒,于是抱了被子往父亲房间赶去。他以为父亲早已经睡着了,不想刘良正独自一人坐在灯下仔细地端详着宝剑,神情若有所思,等到推门要进,刘良突然惊慌失措,将宝剑顺势放到桌子下面——他以为刘忠没看见。
在刘演、刘秀看来,先前的刘良做法有些唯唯诺诺,根本不配做汉室子孙,其实事情何尝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简单?
刘良早已经对王莽镇压“废刘余孽”早有不满,但是有碍于王莽苛政,为了保全后生们性命,对得起自己死去的个哥哥刘钦,这才绝口不提反莽之事,不仅自己不提,宗族之下接不能再提!
毕竟自己再哥哥面前发下重誓。
可是今天看到刘演生性顽劣,心存反莽之心之志,恐怕一己之力断不能成。
更何况,刘演的话点燃了在自己心中沉淀、压抑许久的无名火。自己身为刘氏宗亲,即便是受到牵累,与自己的侄儿共赴黄泉也是理所当然,那样毕竟对自己的列祖列宗有所交代,
想到这里,刘良翻出那把紫云偃月刀,奔刘演而去!
第十一章 李轶宛城寻李通
话说李轶得到刘演认可,跨马便昼夜不停往南阳宛城哥哥府上奔去。
因那匹枣红大宛马四肢粗壮有力,耐力极强,使得李轶此行迅如疾风,原本一天一夜的时程足足省去三分之二。
却说他到了府上未等近前,却见守门的的小厮们已经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银盔银甲的官兵。
或许是要见哥哥心切,等到李轶行至跟前方才发现,大惊失色,赶忙躬身退出。
不想此时短刀早已经架在脖子上,欲退不能,但李轶毕竟功夫在手,双臂拨开长刀,又以重拳折其面部,门卒才双双倒地。
霎时间,门厅内部涌出大队官兵,李轶见势不妙,飞身上马,两腿一夹,一声长嘶就疾驰而去,士兵们都是步兵,因而无法追赶,只得弯弓去射。
但此时,李轶早已脱开一箭之地,因为惊慌,他一口气驰出李府十余里,方才勒住了马。
想起看到的兵役们都是新莽的人马,难不成是哥哥家里出了乱子,难道是风声走漏了?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要调转马头回到宛城。
就在距离李府上不足一箭之地的地方,李轶看到一买水果的老父。
前方戒备森严,他唯恐被认出,因此不敢向前。于是那腔捏调装作路人打听到:“最近李府上可是出了什么乱子,为何府上全是官兵,主人跑到哪里去了?”
岂料老妇人未等他说完就连连挥手:“妇道人家不谈国事!不谈国事!”李轶看看她满口漏风的牙齿,料想这把年纪还出来真是不容易,于是从怀中捏出些碎银子。
岂料老妇人一副为难的样子,见到李轶掏银子就行是见到匕首一般,脸色顿时有些惨白。
老妇人固辞不受值得继续走马向前!
从她的神情上面,李轶能够看出老妇人定知道很多东西的。
一白须老者倒坐在一块磐石上乘凉,见到李轶前来,风凉说道:“你这样问是行不通的,现在大队人马已经进驻李府,为的就是不打草惊蛇,这些妇孺摊贩自然是受过官兵恐吓的,岂敢多半句嘴?”
李轶平白吃了一顿闭门羹,心中正是不快。
忽然听见老者这番话,心中不禁暗自谩骂:“多嘴多舌的老东西,老子的事情用的着你管?”但细细思量老者的话,像是知道其中缘由,又看老者一身白衣白须,便细细打量,只见此人身穿一领白色短褐袍,腰系纯正素色丝绦,背负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剑眉外加一双杏子眼;四方口外加满脸落腮胡。这身行头不禁让李轶一惊,认定此人修为颇为高深,立马转怒为喜,语气瞬间变的恭顺起来:“老人家,您似乎知道李通的下落?”
那老者见到李轶口气软弱下来,仍旧是气定神闲,并不急于答话,只道:“你又是谁?和李府上下有什么关系?”
李轶假称自己是沿途贩卖米粮的商贾,听闻府上常有些粮草,因此想用些米置换一些碎银子。
老者半信半疑,只是阴阴说道:“李大善人家已经被官府查抄,据说此事还牵扯到李家老爷子李守,惹来了杀身之祸!”李守是李通的父亲,也就是李轶的叔父,在长安为官,此时听到叔父丧命,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哥哥不是说,一切事宜已经安排妥当,怎么叔父那边反倒是出了岔子。
来不及顾及叔父的生死,李轶打断老者的话,插嘴道:“不知李大善人究竟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官兵抓去?”
那老者突然面露难色,一双丹凤眼打量得李轶心中直发毛,李轶心中只顾得上猜测哥哥的境况,哪里知道老者已经猜透了自己!
“李大善人平日里乐善好施,这回算是老天开眼,大队官兵满城搜寻结果一无所获!不过这事儿没完,定会牵连好多人,但凡和起事反莽有上一点瓜葛都被逮住丧了命。”听到这些李轶稍稍有些放下心。
自己自小与个个关系极好,如若哥哥不幸丧命,真倒不如自己代受!
李通被拿之后,那些原本同李通商量好的宛城大姓便会群龙无首,眼下的策略是必须赶紧找回李通召集余部,如此才能和刘演的蔡阳军形成相互呼应的态势。
想到这些,他方才起身恭敬地拱手告辞,那先生微微点头,也向着李轶拱手作揖:“去吧,壮士!早日夺回汉家天下!”李轶一惊,下意识道:“先生全都知道?”
先生答道:“平常商人哪里会驾驭得了大宛马,见了刀兵谁人不发怵,哪有闲来无事乱打听官府的事情?”李轶不由赞叹,想先生能够识得汗血宝马,当真是不简单!
想着,他翻身上马径直奔城西而去。
那老者只略微一怔,哈哈一笑:“李轶啊李轶,终究还是让我给等来了!
看到李轶跑远,他慢慢摘下斗篷和胡须,向着隐藏在磐石后面的人道一句:“你去报告李次元大哥,我去追上李轶!”
刚才这里不方便说话,他因此才没有向李轶表明身份。
李轶疾驰到了城外,勒马念叨,哥哥无处可去,必定会去投奔刘演兄弟,我得速速赶回蔡阳,恰在此时,听见马蹄声急促,有快马朝自己奔来,李轶因为刚刚暴露身份,这回变得格外谨慎小心,手握短刀,又见那人是单骑而来,所以猜测此人并不是来拿自己的!
“前方可是李轶兄弟?”李轶没有说话,他弄不清楚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行至眼前,那人忽然勒住了马,道:“李次元大哥托我在此等候季文兄弟,他让我等转告你,次元兄弟已经投奔新市、平林军军去了,让你与他在新市平林驻地会面。”
李通料想季文必定会来府上找寻,所以在李府周围安插了眼线。
恍惚之间,李轶忽然觉得此人在哪里就见过,语气也好生熟悉,有一见如故之感。那人仿佛看透李轶的心思,忙把胡须黏在唇边,李轶赞道:“好厉害的易容术!”
第十二章 刘稷刑场救李通
李轶无法理解哥哥的行为,另一方面却对李通生出敬佩之情——平日里只当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而已,除了经商便一无所长,没想到事情居然安排地这样妥当,并因此生出愧疚来。
另一方面,他又为哥哥投奔绿林而怀有隔阂:既然哥哥已经明确与刘演结盟,为何背弃刘演去落草为寇?鸡鸣狗盗的土匪难道也配得上与李通为伍?
他想起来之前哥哥信誓旦旦对自己说什么:“刘氏复兴,李氏为辅”云云,恍惚之间,这一切竟有些讽刺的意味。
“麻烦兄弟再去新市、平林走一趟,就说李轶宁愿在蔡阳县被乱刀砍死,也断断不会随哥哥去落草为寇,哥哥若是只图安逸此生,又何必假意起事?当真是多此一举!”他愤恨地说着。
“好,既然季文兄弟另有所图,那我也不便挽留,还望季文兄弟好生考虑,兄弟的话我必定会一字不落地禀告次元。”说着,他拍马而去。
李轶看到来着绝尘而去,想到城中家小六十四人全部被官府拿获,心中悲痛交加。
哥哥不是说过已经将父亲李守安置在城外的吗,怎么今天落得这样的下场?李轶不敢多想。
且说蔡阳县白水乡义旗高挂,人马熙熙攘攘正在此地等候差遣,村庄周围还安排了人马望风,那人见到是李轶策马前来,慌忙过来迎接。
谁知李轶是悲伤过度,还是接连赶两天的路,见自己到蔡阳,嘴唇泛白,似乎中了剧毒一般,竟然一头栽倒在马下。
现在来说一下李通的事情。
且说那日里李次元忽闻犬吠,于是料定事出意外,正巧这时值夜的亲信跑来将门推得“铛铛”作响,讲:大队的官兵已经包围李府,八成是公子的事情已经败露。
李通顾不上收拾包裹,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便立马上房翻墙而出,官差们闯进李府,踹开次元的房间,见不到李通,却见鞋子、衣服俱留在床上床下,用手试探,被窝尚存余温。
上面可是下了死命令的,拿不到李通,就得之罪,于是为首的将怒气发泄到下人们头上。
于是捉拿李通府上家眷连同仆人共六十四人,要将他们斩首示众。
由于李府是当地的富商,平常年份若是遇到灾荒、饥馑之年,李通必定会于宛城内外施舍斋饭。
此次行刑途中,李通的家属被分装在十多辆囚车上面押解往刑场,囚车一度受到“乱民”的阻拦难以前进。
最终,在监斩官下令格杀“乱民”之后,百姓才稍稍后退。
监斩台上,六十四名李通眷属一应排列在菜市口的高台上,几名刽子手持刀而立,一名老太太冲上来对着刽子手就是一记耳光,然后大声哀嚎,痛斥自己的儿子恩将仇报,监斩官于是命人将老母亲拿下,那厮竟然极力拦阻,一时间高台上起了争执,民众趁机起哄。
监斩官看到形势愈加动荡,唯恐那厮脱逃,下令格杀勿论。
恰在此时,早已经埋伏好的李通等人趁此动乱抽刀杀上形台。
众人一看,原来是李通,好大的胆子,犯了犯上作乱的罪责还敢逗留在宛城,当真是不要命了!
李通等人挥刀便砍,直杀得台子上面血流成河,两侧衙役们持枪自卫却始终不敢向前,监斩官早已威风不再,吓得躲在两身形魁梧的大汉身后,刽子手们四散奔逃。
恰恰就在此时,大队早就埋伏好的官兵将刑台四周围了个密不透风,原来这一切都是严尤设计好的全套。
他料定李次元是宛城有名望的孝子,于是猜想次元必定来搭救。
李次元看箭矢从四处向自己飞射而来,急忙用紫龙刀做挡,又挥拳抓住流矢,一干人等发现自己被包围,未能反抗,便已经头颅遍地。
且说李次元一不留神,右臂不幸中箭,危急关头仍不死心,想要拼死救护李守。
可是无奈听到李守喊道:“次元孩儿,切莫在此与他们纠缠,还是赶紧离开此地去蔡阳刘演处,有朝一日也好为爹爹报仇雪恨!”话刚刚出口,头颅便已经不知所踪。
李通看到爹爹的头滚到台下,一时间,心如针扎。
他声嘶力竭,大喝一声:“爹爹!”霎时间,心中万分绞痛。但是眼见官兵越聚越多,李次元只得突围逃命。因为右臂中箭,官兵将李轶层层围在中间,为首的大喊一声:“抓活的!”一时间,拳头、棍棒纷纷朝着自己砸过来,李通不小心吃了一闷棍。
又赫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李次元吃我一棒!”李通慌忙用手做格挡之状,那一棍委实太猛,几乎让自己昏厥过去。他强忍着周身的疼痛,勉强挡住众人的拳头,他清楚地体会到了拳头打在人脑袋上的晕厥感。
刚才监斩官不敢杀自己,必定是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想要活捉自己去严尤处领赏。
正在李轶头晕脑胀之际,又是一季棍棒记载他的后背上,再一犹豫,拳头打在他的门牙上,满口银牙俱碎,血肉模糊。
箭矢挂在自己臂膀上,因为打斗伤口不断崩裂。每次动弹一下,都能令自己额头上面泛起青筋,手上的汗水顺着兵器和鲜血混合在一起,这气味更激起人的兽欲!
就在李轶即将倒地的时候,听见平地一声惊雷,一个手持紫龙火麟刀的青年杀出,现在自己身前,次元定睛一看,只见此人黑色战袍,恍惚之间犹如鬼魅,膀大腰圆,虽然面容已经看不甚清楚,但是听声音还能辨别出此人就是刘演偏将刘稷,绰号刘阿猛,当真是一员猛将!
原来是刘秀知道宛城是李府所在,李轶又是宛城响当当的人物,抛头露面难免被人认出,再加上宛城是南阳郡治所,莽贼党羽众多,李季文极有可能遭遇不测,这才说服哥哥派遣刘稷前来宛城找寻李轶。
没想到李轶没有找到,却在此时此地寻到了李通。
第十三章 刘稷宛城会岑彭
却说刘稷这天风风火火来到宛城寻找李通,不想在此地竟然撞见李轶。
却见李轶被一群王莽官兵围攻,他怒叱一声,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刑台,一声怒斥喝退官兵。
“季文兄弟先走,去城外会和!”李轶因为受伤严重,所以不能推辞,奔城外逃命去了。
只听伯升兄弟说刘稷力能扛鼎、孔武有力是个三军溃围的猛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阿猛小心!”李轶说罢即退出重围。
兵丁刚想追,刘稷一个扫堂腿,结结实实一招足足有数人折断了腿骨,倒在地上哀声连天。众官兵持刀将刘稷围困在中间,几个拳脚功夫比较好的冲向刘稷。
刘稷料定李轶已经脱险,自己不得恋战,应该赶紧脱身才是。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刘稷这般勇猛,早已经将监斩官梁丘赐吓得龟缩在案牍之下,刘稷抽刀将案牍劈开,然后飞起一脚将碎木踢飞,用刀死死抵住那人的脖子。
那狗官最初还能循循善诱开导刘稷,声言放下刀子就能饶恕自己不死。
刘稷听后哈哈一笑:“你可真是当我是三岁孩童,这栅栏四周早已经埋伏好百步穿杨的弓箭手,若是我刘阿猛有一点松懈,只恐怕会被射成蜂窝。
“赶紧让你们的狗腿子们闪出一条路,不然就杀了你!”刘稷威胁梁丘赐道。
“大人饶命,小人只是奉命监察斩刑,这些士兵尽是听命于总兵严尤,平日。。。。。。平日里不归属我统带,因此。。。。。。因此号令不通!”看着梁丘赐仍然与自己打马虎眼,一掌劈在他的右肩膀上,痛得狗官失声痛叫,几乎晕厥过去,连声哀求:“不是小人有意刁难,若是下令官兵后撤,即便大人放我一条生路,严尤。。。。。严尤总兵也决然饶不了下官!”
“你以为你不下命令就能活命?李通没有抓到,现在李轶也已兔脱,若还敢啰嗦,现在就得死!”刘稷最后一句话就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语速非常缓慢可是神情异常坚定,不怒自威:“既然无处可去,那不如随我投奔刘伯升处,带你去大洪山落脚!”刘稷半戏谑半威胁,语气夸张得惨烈。
“下官的家眷还在宛城总兵府,怎能。。。。。。”原来严尤来贼狡猾得很,他为了防止手下官员叛变,将下属一府十三县的官员家眷全部接宛城总兵府供养,为的就是防止手下官员叛变。要说起来,这一招并非是严尤独创,首开先河的是王莽,他为了防各郡郡守、总兵叛变,下令各郡官员必须将父母、妻子送到长安,名义上是担心各郡兵力空虚不足以保护其家眷,送到长安有利于官员安心剿匪,实际上就是用他们做人质。
梁丘赐被刘稷吓破了胆,只得答应刘稷全部要求。
等到阿猛出城门之后,李次元连同他来宛城时所带兵马一同在密林中等候,未待两路人马会合,却听有人惊呼:“刘演,本总兵等的就是你这刁民,没想到你竟然亲自送上门来,还妄想就走李次元,当真是痴心妄想!”刘稷本来惊讶,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岂料这一回头,岑彭就将刘稷人认做刘伯升!
“岑彭大人失言了,劫法场这点小事,怎么消哥哥亲自动手,我刘稷一人前来足以应付!”刘稷说得斩钉截铁,岑彭一时语塞,登时大怒,亮剑出鞘:“原来你不是刘稷!”
“我没说我是刘稷,只不过是你岑彭眼拙罢了。”说完,双方就交手战在一处。
刘稷刚刚就在法场上与那群官兵拼了些许时间,又风风火火骑马出城,虽然身体健硕,但也渐渐体力不支,只是胁迫岑彭:“你等若是胆敢上前,休怪我取他首级!”
岑彭也是一位豪强壮士,他破天大笑道:“你等若是下得了手杀了梁丘赐,尽管下手便是,何必多此一举,说些无谓的废话。”梁丘赐与岑彭本是同朝为官,此刻为刘稷所威胁,本来以为岑彭说话做事定会顾及到自己的性命,没想到竟是那样直率、坦荡,自己心下凉了半截。
且说梁丘赐的脖子被刘稷的钢刀死死贴着,因此不敢有任何异动,看到岑彭大军感到来,本以为自己有望得救,当下就是十分欢喜。
孰料岑彭此人人前推杯换盏,人后竟是这样丝毫不顾念同僚之情,放口大骂:“岑彭,你这竖子,竟这样对本大人,你难道不怕我回去报告严尤?”这狗官知道严尤与自己有隙,因此才拉出自己与严尤的交情!
“你恶贯满盈,活该就死!既然你要向严尤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