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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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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佶也没有再多问,他天性跳脱,难以专一,因此令周傥与周铨退下之后,转过脸,看着李邦彦。

    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李邦彦此时却被三伏天都难受,浑身汗水淋漓,几乎要湿透来。

    “李卿,朕有一事,须得烦劳李卿奔波一趟……朱勔欲献奇树,以助延福宫,卿可南下一趟,为朕将这奇树押来。”

    李邦彦身体一抖,然后躬身下拜,几近哽咽:“臣……臣领旨!”

    象他这样的近臣,被外派出去,而且并非去当亲民官任事,而是一个临时的差遣,在某种程度上说,他已经失宠了。

    到此时,李邦彦心知肚明,自己一心想放不下旧怨,要为难周傥父子,结果被周家父子摆了一遭,惹来赵佶厌恶。

    他只能安慰自己,暂时外放,也算是以退为进。待官家身边无人谑趣,那时就会想到他,他还可以再度返回京中。

    这一次,李邦彦是真的灰头土脸,当他从延福宫中出来时,脚步都踉踉跄跄。回到家中,他根本不休息,立刻召来何靖夫。

    “今日主公中计矣!”因为是李邦彦门客,所以何靖夫当面时称之为主公,听得李邦彦说了前因后果,他气急顿足道。

    “我也知道,但悔之晚矣……早知如此,怎么会为了一个死鬼贾奕,去为难已经落入官家眼中的周氏父子!”李邦彦一声长叹。

    何靖夫起身背手,在屋子里转了转,李邦彦看着他转来转去,只盼着这个门客,能想出好主意,帮他应付眼前的危机。

    “主公,如今之策,只有散财!”好一会儿之后,何靖夫才想到计策,回头说道。

    “此事我也想到了,已经遣去数批人手,向着童贯、梁师成、杨戬、李彦、谭稹等府中,都已经一一送礼了。”

    何靖夫听到这个,知道自己的主意并无出奇之处,不免有些失落。

    就在此时,他心中灵光闪动,想到了一件事情。

    “主公,今日之事,主公吃亏便吃在水泥之上,官家既是要主公外出,暂时不好推托,但那水泥,对谁震动极大?”

    “朱勔!”李邦彦终究是个“聪明人”,心念一转,立刻起身。

    他也打探过水泥的消息,再想到朱冲、朱勔父子,就是靠着进奉大木、怪石,获取了官家信任,如今在东南督办花石纲,而周家父子献水泥,必然会影响到朱勔在赵佶面前的地位!

    嘴角抽了一抽,然后李邦彦哈哈笑了起来。

    原本以为是自己要独自面对周家父子,现在看来,有人比自己应该更急!

    “主公何不遣人,快马加鞭,前往东南,将此间事以密信告之朱勔,想来朱勔自会着急!”何靖夫又道。

    李邦彦连连点头,周家父子太过狡猾,既是如此,自己也当借助朱勔之力,让他们吃个暗亏。

    挽回圣眷,要靠那些收了他厚礼的宦官,而出口恶气,则要靠着这朱勔了。

    只不过,远水不解近渴,从京中传递消息给朱勔,再到朱勔想法子解决掉周家父子,恐怕非一两个月能成事。此时的李邦彦,唯有灰溜溜离开京师,跑到徐州去帮助押运花石纲了。

    李邦彦被赶出京师,对周铨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此时李邦彦虽然是个大敌,却并不难对付。

    而且周铨很清楚,水泥是关键。若是试用的这些半成品有用,周家父子就算是在赵佶面前初步站稳了脚跟。可若是半成品迟迟不能变成成品,甚至时间短了,赵佶的耐心耗尽,那么此时能有多风光,那时便有多颓丧。

    故此接下来的这十余日,他们先是从此前的试用品中确立品相最好的,然后开始第二轮试验。

    每日里周铨都是过着两点的生活:上午在车庄,督促少年们学业,下午来窑场,与匠人们一起钻研。

    眼见第二轮试验要成,突然间一个消息传来,让周铨大吃一惊。

    他被选为使者随从,将与童贯一起,出使辽国!

七四、糖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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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出使辽国?”

    前来传旨的小太监,在几名禁军的陪同之下,于窑场找到了周铨。

    而周铨得到这个消息,当真是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样,这当真是官家之旨意?”同样惊呆了的,还有周傥。

    辽宋同为大国,双方之间的外交往来甚为频繁,但这等事情,按理说应该是朝中的大员们参与的,周铨现在什么身份都没有,怎么会被当作从使,去辽国出使?

    要知道,周铨现在才十五岁,再过三个月,才是十六岁!

    虽然宋时男儿当家立户的早,但十五六岁,毕竟也只是少年,岂可充任国使?做出这样的决定,当真是荒唐可笑!

    “是官家旨意。”那小太监面无表情地道。

    蒯栉上前塞钱,小太监收下之后,才面上和缓了一些,苦笑道:“此乃辽使萧志忠之请也,说是要见识南国人物,既有儒林宿老,也有边疆虎臣,还有少年英杰……不知是谁告知辽使,他以令郎为少年英杰。”

    南国是辽对宋之称,那小太监肯定是在复述辽使萧志忠的原话,听到这,周傥怒发冲冠,将头上的幞头也摘了下来,往地上狠狠一掷:“必有人欲害我儿,否则辽使安知我儿名字!”

    这一次,他是真觉得恐慌了。

    宋辽虽然已经和平多年,只有边境上的零星冲突,可是在宋人心目之中,辽国,始终是大宋最可怕的敌人!

    周铨以少年之身,远赴敌国虎狼之穴,其风险之大,让周傥都想带着周铨逃走了。

    倒是周铨自己,还是很镇定的。

    “朝廷便这样让我,一介平民出使?”他向那小太监问道。

    “此事就非咱家所能知了。”那小太监道。

    周铨挠了挠头,觉得怪异无比。他知道在这小太监处打听不到更多消息,按住周傥的怒火,然后开始四处探究。

    消息最灵通处,莫过于梁师成,如今他要见梁师成,已经不用李蕴从中穿针引线,而是直接到了梁师成府上。

    若只从外表来看,梁师成府除了占地广大一些外,都显得很简朴,但是被门房引入院中,入眼处小桥流水假山奇木,丝毫不逊色于延福宫,只是规模略小些罢了。

    都道梁师成贪婪,看到这样的园林,周铨觉得这绝非谣传。若没有富可敌国的家产,根本无法撑起这样的园子。

    梁师成还在陪侍赵佶,并未回家,他只能在院子里等。小半个时辰过去,门房倒未失礼,上来给他续茶倒水,但周铨等得有些心急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片娇俏的笑声,他放下茶盏起身,正待招呼行礼,进来的却不是梁师成,而是一大群女眷,足以二十余人。

    其中有人至中年者,也有才十五六岁的少女。看到周铨,这些人眼中发亮,其中有位三十岁左右的吃吃一笑:“这是哪家的小郎君,倒是俊俏!”

    此时虽然已经入秋,但是天气还有些热,周铨穿得不多,方才又捋起袖子,露出半只胳膊。这些女子目光再往周铨胳膊上扫了扫,然后那三十岁左右的美艳妇人又吃吃一笑:“不仅是俊俏,而且看起来还当真有些气力,这可是十全大补丸啊!”

    她说完之后,顿时尽是放浪的笑声。

    周铨倒没有露出什么羞意,这些人的身份,他大致能猜得出来,因此拱手施礼:“见过诸位娘子。”

    “咦,你这少年,竟然不怕我们!”那美艳妇人讶然。

    她们可是见多了,那些男人们望见她们,要么就是装模作样故作鄙夷,要么就是贼眼溜溜色中饿鬼。眼前这少年,虽然谈不上稳重,可看她们的目光却还算纯正,并无什么邪意。

    “象姐姐们这般美貌娘子,有何可怕?”周铨随口应道。

    毕竟有着另一世灵魂,如何在女郎们面前讨喜,他还是很熟悉的,一句姐姐们,便拉近了距离,再一句美貌娘子,顿时又引起一番娇笑。

    这些也都是可怜女子,因为种种原因,成了宦官内眷,看似荣华富贵,实际上却是孤寂凄冷。

    她们原本是出游回来,自前院经过,看到周铨小小地调戏一番——梁师成对她们管得虽严,可这方面却不甚控制,更有胜者,某些太监的内眷,甚至会着人诱来壮男,于隐蔽之所偷欢,而那些太监只作不知。

    “小郎君倒是有趣,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我乃周铨……”周铨刚说出自己姓名,顿时听到莺莺燕燕之声,响成一片。

    “原来你就是周大郎,分明就是一个小郎君嘛,哪里是什么周大郎!”

    “啐,你又没有亲眼见过,怎知这小郎君该大的地方大不大?”

    “咯咯,原来那位糖人儿,竟然是这般俊俏的郎君……”

    哪怕周铨有另一世在办公室中应付诸多女同事的经验,骤然之间,耳畔这么多调戏笑侃的声音齐响,也吵得他脑子里嗡嗡的。

    “我说糖人儿,你今日来得正好,我们正想你呢!”

    “就是就是!”

    听得又一波喧闹响起,而且自己头上还戴了个“糖人儿”的绰号,周铨实在受不住了,他忙抱拳拱手,揖了一揖:“各位好姐姐,有话慢慢说,若这般吵下去,我可是谁的话也听不见!”

    诸女总算安静下来,大伙全看着那美艳妇人,显然,在众女中,此人最得梁师成宠爱,也最喜揽事。

    那美艳妇人笑道:“你那雪糖,着实是好,故此我们私下里称你为糖人儿……不唯我们,京师中富贵人家家眷,可都是这样称你的。然后就是,你那自行车,可得卖我一辆豪奢定制版的!”

    说来说去,这些梁师成的内宠们,就是想要一辆“豪华自行车”出外风骚去。大宋风气,虽然不象李唐那般豪放,但对妇人女子的拘束,也远不象我大明“我大清”那般死气沉沉,将活人当木头来对待。

    “我也要一辆,上回看到某某家有一辆,我就样和那辆一般的!”

    “我也是……”

    周围又吵了起来,周铨却只有苦笑。

    这所谓的豪华自行车,可没有那么容易造出来,完全靠着京师中几个最出色的工匠手工,三五天能拼出一部,就已经了不起了。

    故此,一车难求的现象,不唯这些梁师成的内宠们解决不了,就是周铨自己也解决不了。

    市面上已经有人在开始尝试仿制自行车了,但因为零件的精度问题,他们如今仿出来的只是样子货,能推,但不能骑,能骑也骑不了多远。

    面对这些莺莺燕燕们的催促恳求,周铨心中一动,他苦笑道:“我也想着帮各位姐姐,但恐怕不行,官家刚派了我一个职司,要我去辽国……还不知道几时能回来呢!”

    “什么,象糖人儿这样的俊俏少年,如何能去北国冰天雪地里吃苦头!”

    “就是就是,不去,还是留在京师里造自行车才是正经,大不了辞官,以后我们帮你求求梁公,好缺儿随你挑!”

    这些女郎们开始许诺,不过周铨也只是希望她们吹吹枕边风,因此也就没有当真。

    正说话间,突然听得外头微微咳了一声。

    原本嘻嘻哈哈的女郎们闻得此声,顿时安静下来,就连那最活泼的美艳妇人,也闭嘴不语。

    她们小心屏气,向后院溜去,转眼间,又舍下周铨一人在前院中。

    周铨向外望去,只见梁师成在数人的陪同下缓步进来,这陪同者看来都是梁师成的门客,其中有他很熟悉的秦梓,不过秦梓落后数步,而是以一个体形微胖之人在前。

    此人在梁师成门客中,地位应当相当高,至少甚得重视。

    “叔党,这位便是献来雪糖秘法的周铨了。”梁师成瞄了周铨一眼,然后向那微胖的人道。

    那微胖之人闻得介绍,微笑道:“前日正好与杨吉老相见,正听得他说,这位周小郎聪明天授,每有发人深省之语,不料今日就见到了!”

    周铨抱拳拱手,连连谦逊,然后问道:“梁公,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此吾弟叔党也。”梁师成昂然道。

    旁边的秦梓凑趣:“坡老之子,莫非周小郎不曾知晓?”

    周铨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死太监的弟弟,谁知道是哪一个,但旋即惊骇:“苏叔党……失礼,失礼,实是久闻大名!”

    苏叔党,即是苏轼三子苏过!

    这大半年时间里,周铨已经见识过太多的此时人物,除了秦桧,因为此人对华夏民族的可怕伤害,让他情不自禁几乎失态外,还没有别人能让他太过震惊。

    哪怕是苏轼之子也一样,因此周铨只是微微一惊,然后施礼道:“原来如此,见过苏……苏先生。”

    如今苏过,并无官职在身,因此他只能以先生相称。

    苏过还了一礼,倒还谦逊。

    “我知道你来的意思,叔党正好在此,当初太尉曾为使节,出使辽国,叔党对此当有所知?”梁师成道。

    苏过点了点头,但旋即道:“吾弟伯充正在京中待选,他对叔父出使之事知之甚详,若是周小郎有意,我可请吾弟伯充为周小郎说说北国风物。”

    他们一番话虽是好意,但言下之意却已经很明确:周铨出使之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更改了。

七五、这次是坑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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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贯?”

    梁师成的客厅之中,周铨失声惊呼道。

    “正是,此次你出使之事,乃是童贯的主意,至于童贯为何会如此,依我想来,至少有一个原因,是分担自己出使的争议。”梁师成缓缓道。

    蔡京、梁师成、童贯等人,相互之间既有合作,也有争斗,此时梁师成卖掉童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周铨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梁师成话中的含义。

    童贯想要出使辽国,为的是将来领兵北伐,获取封王之功。但他一个宦官,充任国使,实在是有坠大宋威风,因此,他用了一计,就是买通了辽国使臣萧志忠,说是辽国如今的皇帝耶律延禧欲见南国人物,点了童贯之名。

    即使这样,反对声仍众,于是童贯便又请萧志忠多点了几个名字,其中就有周铨。

    “他……他自家要出使就出使罢了,为何偏偏要给我找事!”

    周铨额头上汗都冒了出来,这是典型的无妄之灾吧,没有想到,刚刚挤走了一个李邦彦,这边就跳出了个童贯。

    心中忽然一动:童贯曾在西军,指挥过西军与夏贼的战斗,而周侗、周傥兄弟脱离军中职司,也就是在与夏贼的大战之后,莫非……自己那老子又坑自己了?

    “事已至此,周铨,你要做的其实是两件事情,一是立刻给郑允中送礼,他是正使,有他在,你便方便许多;二是去拜谒童贯,争取此次路上,能与童贯交好,免得他为难于你!”

    若不是看到雪糖带来的利润面上,梁师成绝对不会如此提点周铨。

    比如说,端明殿学士郑允中为正使之事,若无梁师成指点,周铨要打听出来,多少还会费些气力。

    “多谢梁公!”周铨站起身来,向梁师成行礼道。

    见他谦恭,梁师成心中受用,便又举起一根指头:“自然,若你能说动官家,免了这一趟苦差使,那是最好。”

    周铨苦笑起来,当初是杨介把他带到延福宫中,如今再想要去,可就难了。

    与苏过订下相见之时后,周铨回到家中,此时周傥也从窑场回来了,得到消息的周母,象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见得周铨回来,周傥脸色难看地道:“我打听过了,据说是辽国使臣萧志忠点的名,朝中的那些大员们也顺水推舟,竟然没有反对!”

    他说完之后,看着儿子,希望从儿子面上看出些什么,结果周铨古怪的神情,让他心底发慌:“怎么了?”

    “老爹,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得罪过童贯,看是萧志忠点名,实际上却是童贯在暗中使力,故此我怀疑,是不是你得罪了童贯,结果坑到我这当儿子的了!”

    周铨的抱怨,让周傥顿时发怒,但生气之余,又有些心虚。

    看周傥竟然没有斥责自己,周铨就明白,自己只怕猜对了。

    “我说老爹,不带你这样坑儿子的!”他叫道。

    “莫喊,莫喊……”周傥喃喃道。

    周铨能不喊吗,他已经被坑过好几回了。不过正待再叫,却被周母一巴掌按了下去:“与你爹无关,这是你伯父的事情!”

    “大伯?”周铨讶然。

    周傥不好说,周母却不隐瞒,原来童贯征羌时,周侗便因为其用兵失误,而与童贯起过冲突,若不是当时西军将领庇护,周侗只怕要被童贯行军法。

    而当时在周侗帐下听用的周傥,当然与童贯关系不好了。

    “杀良冒功、轻贱将士、重用戎狄酋帅,故此你伯父与童贯不和。童贯此次害你,怕是与此也有关系……铨儿,至多就是为父这官职不要,咱们全家前往江南隐姓埋名就是,此次北国,你决不能去!”

    待周母将前因后果说清楚之后,周傥肃然道。

    他此前用尽心力,便是想要转一个文官,挂得文官散衔之后,便又想有实职,可如今为了儿子性命,他愿意将所有得到的一切都舍弃,哪怕自此成为钦犯,要隐姓埋名偷偷摸摸为生,也在所不惜。

    倒是周铨自己,却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陷入深思之中。

    他在京中,刚刚小有基业,如果去逃到异乡,只想着隐姓埋名还简单些,但那样就别想做事业了。

    初来大宋,他确实只想着过点安稳的日子,可到现在,他心中又有所不甘。

    况且,别人或许以为此次出使,凶多吉少,但周铨自己知道,如今辽国内忧外患更胜于大宋,这次出使,正是一个机会!

    “爹,不急,我先去童贯那边探探口风,若他真是因为伯父之事,非要为难于我,那么我们逃走,倒正合他心意,只怕我们家外,已经布有他的眼线,我们休想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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