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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战纪-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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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衍生气道:“这话如何说得出口!荼十九楚国女人都拿不下火,尚能去,我倒还不能去!敢不敢比试!”

    天骥笑道:“我自有主张,一会儿再说。你先出去。”

    那小子忘记行礼,恨声声退出房去,边嚷道:“我去找荼十九比武!先打他满地找牙!”

    房里几人又说了些话,喝了些茶,有人来喊用食。食菜丰富不说。

    当晚子时,荼天骥轻手轻脚进了丁公房中,有微弱灯火。

    丁公在塌上笑道:“亏你没忘记。”说完,从塌后取出一册剑谱。

    天骥跪到塌前,接过一看,是《武丁剑图谱》,道:“师父,这剑谱我以前就见过。”

    丁公哈笑了一声,道:“你见过的是另一册,这一册哪里随便就见人。你如今的剑术,只知其招,不知其化,只知其劲,不知其势,只知其动,不知其静,只知其实,不知其虚。需要把这一册学了,方可成为最上乘的剑客。最上乘的武功,看似平常,却神出鬼没。”

    “弟子听糊涂了。”

    “假传三本书,真传一句话。今日给你真传。你的百步穿杨箭术已成,已是绝代高手,不需多说,但武丁剑法,尚有余地。

    ”当年,你刚拜师不久,正是初春,不守规矩,被我撵走,你在我房外站立一个通霄,夜寒霜冽,滴水不进,我便知你意志坚定,性情刚毅,是个可造之材,我哪里舍得撵你走,是考验你。

    “几年前,你离开时,已知你资质虽然只算中等偏上,悟性也不在丁衍数人之上,但你持之以恒的毅力非常人可及。一招功夫,别人练十次,你会练百次,别人练百次,你会练千次,所谓千锤百炼,再平常的武士也能成为最顶级的武士。”

    天骥笑道:“我是笨鸟先飞。”

    丁公笑道:“还记得骂你的话?”

    “师父教诲,终身铭记!”

    “从你的身上,我得出一个道:悟性不敌韧性,广博不敌精深。  ”“弟子记住了!”

    丁公又道:“你还有两大好处:心术正、志向高。因此,当年你离开时便有心传你武丁剑术最最上乘的心法,当时怕你根基未牢,心浮气燥,不能真正领悟。今日你来了,正好传与你,你照图上的招法,熟习于心,勤习苦练,必能心领神会,成为超一流剑客。”天骥心中大喜。

    丁公口述,天骥认真强记要诀于心。传毕,天骥道:“弟子此时才明白,有时,最简单的、看似粗浅的,才是最高妙的”。

    丁公笑,然后道:“为师最后还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师父请指教。”

    “你自来好杀戮。记得到丁家沟的第三年,你不足十岁,一次有个小野人来偷羊,落入陷阱之中,众人正商议如何办,你二话不说,上前几箭将他射死,我便知你手狠,这也是我一直未传你最上乘剑法的重要原因。今后当分时候。”

    天尺顿首道:“谨记师父教诲!”

    丁公道:“你可以走了。”

    天骥伏身于地,叩了几个响头,道:“几日后便是师父九十九岁大寿,但弟子身受重任,不敢多驻,先祝师父大寿!”

    丁公笑道:“我受了。你明日还要赶路,快去吧!”

    天骥起身掩门离去,丁公笑道:“我先祖武丁有灵,武功后继有人。心事已了,我也当去了。”

    不等太阳起床,取茶队伍起行,荼良自在村庄里聚会。

    一路之上,或是行于深山野林之间,或是行于悬崖陡路之上,或是无路可走,逢山开路,遇水强渡,几多辛苦,不一一细表。

    翻过几个山口,进入大山深处。近晚,到了一个地方,抬头一望,两山峰间天然石壁紧密相连,俨然一座城堡的一个城门,门洞高约十丈,宽约六七丈,当地人叫“城门洞”。只见城门洞处,风光优美,有打油诗为证:

    此门开何城?

    人来猿不惊。

    未闻市井语,

    云闲野鹤鸣。

    众人在城门洞下不远一个稍平之地搭棚歇息。

    夜深,月色从树叶缝隙间泄到地面之上,星星点点亮色。天骥上了城门洞口,独自一人坐在一块大石上,晚风吹来,小有寒意。仰头看树梢顶上的半月,天骥暗叹道:“今晚月儿也不圆了。”

第085章 句氏美人() 
夜深人静处,相思上头时。此情此景,荼天骥想起一件心事,事情发生在一年前。

    ——上年春,正是春茶收采季节,荼氏部族举行庆茶盛会,称为茶祭。其间,大宴各方宾客不说,这年又特地请了几处有名的耍把式者来助兴,其中以枳都蛇艺人最为有名。

    当天上午,枳都艺人与蛇共舞,一个男子在大院中间扯起场子,**上身,浑身如雪,步伐微陂,双面耳垂各穿一条小毒蛇,右耳穿青蛇,左耳穿赤蛇,还有一条长蟒搭过颈子圈在身上。舞蛇者的先人是一个小部族的首领兼巫师,后来部族被吞并,舞蛇的家传本事便成了后人谋生的手段,因此这蛇艺人沿袭的实为巫师的行止。

    四周围了上百人。荼天骥正率一队武士四下里巡逻以保安全,见这情境,不觉驻足。

    奇迹出现了,那舞蛇人双手举起缠在身上的大蛇,转了几个圈,然后将蛇一条平放在地上,扯住蛇尾,拉直为一条直线,那蛇一动不动。

    有人轻叫道:“死了!”舞蛇人又提起蛇头,将蛇变成一个蛇头蛇尾相连的圆圈,然后又变成不同的几何形状。那蛇始终一动不动。

    又有人轻叫:“真死了!”

    他旁边一人道:“休乱叫,这是锁蛇术。就像上次看到的定鸡术。”

    突然,对角处发出一声尖叫:“舞蛇人,能不能让我们捉的蛇也像你的蛇一样一动不动,我便服了你!否则,你各人看如何收场!”

    荼天骥循声望去,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弟弟荼十九,他身边是几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儿,正要喝住他,人群骚动起来,有人鼓躁。

    舞蛇人轻轻一笑,道:“请祖宗来!”

    荼十九道:“早听说你要来,已准备好了!”

    听他这一说,人群向荼十九那边张望,见他身后的两个小子抬出一个半人高的陶罐,  荼十九对走近去的舞蛇人道:“几条毒蛇在里面。”

    表演者在哪里,观众便倾向哪里,众人听他这一说,呼啦啦围了过去,把那条不知真死还是装死的大蛇晾在人群之外。

    热情的观众看到那舞蛇者口中念念有词,将陶罐抱了起来,轻轻摇了摇,然后放在地上,轻轻打开陶罐盖子,缓缓将右手伸进罐中。观众大气不敢出。

    舞蛇人的手慢慢从陶罐里抽回来,一条岩头癍被他用食指勾了出来。有人嘘嘘赞叹。

    茶祭是荼氏最大的礼仪活动,荼天骥身负保卫重任,顾不得去看热闹,原地未动,扫视观众,随他一起的几名武士见他不动,也不敢动。

    正要离去,只见一名少女,脱离了人群,走近大蛇,但见她:

    年约二八,高挑身材,鸭蛋脸形,蛇腰修腿,顾盼生光,一张刀子嘴,包藏豆腐心,身穿素衣,打扮清新,不施粉黛,自然而然,婷婷玉立,美貌天成。恰是:

    亭亭白玉肤,轻骨散幽葩,

    素女不红装,奇艳出谁家?

    那女子走近大蛇,说了句什么,那蛇慢慢伸起头来,那女子同它说起话来。

    荼天骥吃了一惊,随后暗中发笑:“难道她也会法术?跟一条蟒能说什么呢?”却见她容貌身材、动人姿态,砰然心动,看得怔住了。

    正在想这女子从未见过,是哪里来的一连串问题,荼十三跑来说道:“十一弟,走!”原来荼氏有个习惯,近亲的同一辈男子按大排行,天骥正好排在十一。听有人喊,天骥心有不舍,离开了正与蛇说话的少女。

    几名武士一边走,荼十三道:“兄弟们,四哥发现一个仇人。”

    天骥道:“什么仇人?”

    “樊氏的一个人。”

    天骥兴奋道:“在哪里?”

    “在看舞毒蛇。去把他捉来修整一顿!”

    荼天骥道:“先去与七哥会合再说。”

    与另一队武士会齐,荼七听了情况,道:“自从樊氏害死了祖父,我两家打死不往来,樊氏的人怎会到这里来,是不是认错了?”

    荼四道:“我在战场上见过他,虽然今日他换了居家衣衫,仇人一过我眼,也一定不会认错,他是樊参的侄儿,樊芪之子。”

    荼七道:“可是,今日是荼祭,来的都是客,若是出了乱子,大伯父定了不饶。要拿他,也不能当众去拿。”

    天骥道:“他各人不懂事,肥猪跑进杀猪场,送上门来,不必客气。不过,七哥说得对,不能当众去拿。须想个法儿子。还有,我估计不止他一个人,要小心行事,不能惊动多人。”

    荼四道:“这好办,今日是荼祭首日,安起心去请他喝茶,虎安宫贵客苴怀要晚间才到,小茶室留起未用,骗到小茶室里,正好动手,然后用麻袋装了,扔到江里去。”

    天骥喜道:“这主意巴适!”

    荼七道:“弄死要不得,让他多多尝点苦头就行了。”

    荼四道:“有何要不得?当初樊参那杂种放冷箭就要得?要整就整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死无对证,省得半死不活留个把柄。就让他去禀报祖父和家父一声,小的们时刻没忘这个大仇!”

    荼天骥兴奋地叫一声“好!”

    荼十三道:“就这样办。”

    荼四道:“十三,你把其他人带走。只留五人。七弟,你树树上的鹊儿都哄得下来,去引他进渊蔸。”荼十三应声领人去了。

    这几兄弟商议好,各去行事。

    荼四引荼七去人圈边上认了那个倒霉鬼,自去安排去了。

    荼七见还在舞蛇,樊氏的那小子在原地专心看,上前笑道:“这位兄弟,我看你相貌不凡,必是家有千金,请借一步说话”。边说边把那人拉离了人群数步。“到我们这里来,莫不是想弄点好茶?”

    那人看眼前这人身长仅六尺左右,道:“多谢,我不是来换茶叶的。”

    “贩不贩茶,小事一柱,听说过天尺神茶吗?”荼七将他又拉远了数步。

    那人道:“当然听过。”

    “来者都是客,请到小茶室品品如何,若是觉得好,顺手带点。”

    那人笑道:“都晓得天尺神茶是专供虎安宫、江洲宫的,你哪会有?何况,听说二十年没采过神茶了。”

    荼七笑道:“你莫看我长得歪瓜裂枣的,在荼氏也算个人物。不瞒老兄说,天尺神茶我确实没有,不过,天尺茶园的极品是一定有的。不怕老兄笑话,我不过想捞点外水而已。”

    “这我倒是相信。”

    “空话少说,不如这样,请老兄先到小茶室品一品,若是觉得好,选一包,若是不好,当我放个屁。”

    那人笑道:“说实话,站这小半日,也渴了。你等等,我还有几个兄弟,喊来一起品。”

    荼七暗惊,道:“还有几个兄弟?”

    那人道:“也不多,四五个。”

    荼七正想对策,那人转身进了人圈,只几口气的功夫又回来道:“他们还要看热闹。”

    荼七暗暗欢喜,在前引路,二人转进里院,进了装饰精致的小茶室,刚一进屋,便有人将客人扫放倒地,反剪捆了个扎扎实实,未及喊出一句整话,嘴巴便被堵上,心知上当,后悔却晚。有人上来狠狠踢了几脚。

    几人正要下狠手,一个武士跑来叫道:“看蛇的人散了。”

    荼四道:“人散了,就会有人来找,一时不便动手了,先让他睡个冷冷清清地板踏。”关了门,出去继续巡逻,假装无事一般。

    约莫过了近一个时辰,天骥一队人正在寨后巡视,打算人散了再去收拾小茶室里的人,一名武士急着着跑来,叫道:“四哥、七哥、十一哥,寨主有请!”

    三人心中盘算:“莫不是事情败露了”。

    三人硬起头皮回寨。一进正厅门口,见荼谨黑沉起脸站在厅中,左边一老者是荼谨叔父荼观,另一人是荼谨长子荼天云,寨中人喊大哥。

    令荼天骥最吃惊的是荼谨右边的一个女子,正是那个与蟒蛇说话的,不敢多看多想,进去道:“伯父有何吩咐?”

    荼谨“哼”了一声,道:“人在哪里?”

    荼七故作镇静,笑道:“什么人?”

    “荼谨道:“还问什么人?句氏寨的人!”

    荼四做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道:“没见有句氏寨的人。”

    那女子冷笑道:“那就说樊氏的人!”

    三人一听这话,知道露陷了,荼七笑道:“真没有见过樊氏的人,只在巡查时捉了一个盗儿。”

    那女子杏眼睁圆,似怒非怒道:“盗儿?我倒想看看好人白故的到了荼氏怎么就一下子变成了盗儿!”

    荼谨道:“不用编了。我一听说有樊氏人失踪,派人四下寻找,都无人影,突然想起今日所有地方都在用,只有小茶室是待贵客的地方没用,一去看,果然在里面捆了个人,鼻青脸肿,不成人样。”

    天骥三人知完全败露了,低头不语。

    荼谨道:“我一听说是樊氏的人,就晓得是你们几个做的。”

    天骥抬头道:“樊氏的人就该打!”

    荼谨喝道:“放肆!这寨子还轮不到你们作主!我与樊氏有杀父之仇,我自会报!更何况,巴人复仇,是有规矩的,要明目张胆,不能暗中搞鬼!今日是茶祭第一日,是我荼氏最重大的仪式,来的不论亲人仇人、熟人生人,都是客,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你三人难道还需多说!来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棍!”

    门外武士听到喝声,跑将上来。

    “慢!”那女子见中间一人十分高大威猛,手长掌大,左脸有一道伤痕,已料知是谁,心中一楞,便突然道。

    荼谨侧身对那女子道:“你是想亲自动手?”

    那女子冷笑道:“打他几人,疼了我的手,脏了我的手!荼天骥,以前听传说你是个英雄,还真想一睹英雄,今日一见,枉自长了一表人才,学了一身好武艺,却原来是不明事理的东西!你如此心胸狭窄,成得了什么大事!部族之争,是家仇,巴楚之争才是国仇,如今楚人随时要来,作为巴国勇士,哪个轻哪个重,腊鱼炖汤,不需要盐(言)!你却是拿着鸡毛当剑耍,不知轻重!你枉为一代武士丁公的弟子!你武功再高,也不会成为一个人人仰慕的英雄!你除了是一支利剑,什么玩意都不是!我句菊花瞧不起你这种人!”这女子还不解气,又骂荼四、荼七,骂得三人不敢抬头。

    天骥羞得面红耳赤,巴不得地上有个缝儿钻进去。

    又听她道:“荼寨主,我们告辞!”

    荼谨陪笑道:“这事全是我们不对,我一定好好教训他几个。务必请稍等等,等把你表哥的药上完了,用过饭再送你们走  不迟。”

    句菊花道:“不必了!你这宝寨容不下好人!”

    荼谨再次陪笑道:  “那好,我亲自送你们出寨。改日让人专程去句氏陪罪。并请代向句寨主问好!”

    菊花未等他说完,摔门而去,荼谨父子轻轻扶起荼观跟去。

    荼天骥、荼四、荼七如木柱一样发楞。

    天骥缓过神来,道:“这女子是句菊花?”

    荼七道:“应该是,你没听她说吗?早听说水巴山有个句菊花,不仅长得乖,还贤慧能干,想不到撞在她手里了。”

    荼四道:“一定是,我见过。句思祖是樊参的大舅子,也难怪不得她同樊氏的人在一起。”

    原来,句菊花前些日到樊氏部族去看她正生病的姑姑,闲谈中说到水巴山上一个外乡来的怪人的药物是治姑姑病最好的,回来之时,她姑父樊参让二弟樊芪之子樊霖并几名武士同去句氏取。路过荼氏,菊花道:“这几日荼氏在茶祭,不如去看看热闹。”樊霖道:“我们与他有仇,从不来往,每次过路都低起脑壳走,怕出事。当年,伯父与伯母成婚,荼氏打算半道劫婚,幸得伯父早已料到,求虎安宫派舟师一支护送,再兼荼氏并不想结怨句氏,方才放弃。伯父几十年都不敢轻易经过荼氏渡口,还是小心为妥。”菊花道:“听说人多得很,我们脸上又没做记号,他认得?”于是进了荼氏寨,不想真惹了麻烦。听说樊霖失了踪,同行没了主意,菊花道:“心慌什么,一个大活人,我不信就走丢了不成,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一人道:“他说有人请喝茶。”菊花道:“这明摆摆就是下的套了。我去找荼谨要人!”

    荼天骥自认是个英雄,自尊心极强,从未被人如此扫削过,包括严师也从未说过如此重的话,当日句菊花一通戏骂,颜面全失,好些天打不起精神,常常想起菊花那美丽的模样和刺耳的训话,久而久之,倒像得了一种心病一样。

第086章 兄弟交心() 
“你武功再高,也不会成为一个人人仰慕的巴国勇士,你除了是一支利剑,什么玩意都不是”

    这句话,是从未有人敢对荼天骥说过的,甚至想也没想到有人敢对他说,却偏偏出自一个美貌的女子之口,让他顿时感觉到一顿棒喝的震撼,更认为是莫大的耻辱,一有空时,不由自主反复咀嚼这句话,便又反复想起句菊花不屑的表情和那诱人的身影。

    常说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荼天骥在神神叨叨中度过两个月余,突然悟到解铃还需系铃人,居然想到一个古怪的招术:向句菊花求婚。

    可是,当他把向句氏求婚的想法向父母、荼谨坦白的时候,除了其父荼良既不反对,也不支持,遭到几乎全体句氏人的一致反对,这本来并不出他意外。

    意外的是,一向最喜欢他且对他相当宽容的寨主荼谨居然放下狠话:“若你成为樊参的亲侄女婿,你就不再是荼氏的人!”

    这无异于最后通牒,让他两头为难。

    但是,这样的强烈反对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战斗欲望,这是他固有的性格。

    ————正在胡思,只听有人道:“十一,夜这样深了,在想什么呢?”

    荼天骥从过去回到现时,“没想什么。七哥,你也没睡?”

    荼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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