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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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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心了。”姜才点点头,绕过石墙,整个陵园的全貌慢慢呈现在他的眼前。

    整个园区占地极广,从他的脚下一直延伸到黎母山的山脚,而黎母水就在离此不远的地方,另一侧则是琼山大营,整齐的操练子清晰可闻。

    延着铺设已毕的甬道一路前行,到处都充满香烛的味道,那些排列齐整的墓穴,如同横山寨下的烈士陵园一样,走过那一个个认识或是不认识的名字,姜才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似乎害怕动静太大,打扰了这些长眠的英灵。

    在一个僻静处寻了块空地,他将包裹放下,自己挥舞着工兵铲,挖出一个大小合适的坑,然后打开包裹,将里头的一套衣甲放了进去,用手拿起那个与儿子头颅大小十分吻合的铁盔,轻轻摩梭着,就像在抚摸大郎的发梢,那些潜在脑海深处的回忆更是如潮水般袭来。

    “儿大了,爹爹且看吧。”

    “不能破敌,甘伏军法。”

    “前方十七里处遇敌,儿观敌影影重重,似有埋伏,特来回报。。。。。。”

    “住口,遇敌不前,弃下而归,来人,拿下,即行军法。”

    。。。。。。

    姜才被自己喝出的一个“斩”字吓得手上一哆嗦,铁盔“骨碌”滚进了坑里,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再去拿,却又慢慢地收了回来,曾经被他喝骂,甚至差点打杀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呆呆地凝视了一会儿,姜才站起身,举起工兵铲,将挖出来的土一铲一铲地送了回去,黄土渐渐淹没了衣甲,也埋葬了一颗老父的思子之心。

    “见过招抚。”就在坟莹渐成的时候,一个守园的老卒,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朝他施了一礼:“姜虞侯的灵柩,昨日抚帅特意关照过,就连石碑也刻好了,小的这就去着人拖过来,即刻立上可好?”

    “有劳。”姜才将工兵铲戳到地上,向他点头致意:“棺木就无需了,将石碑送过来吧。”

    在几个老卒的帮助下,姜才亲手将那块黑色的石碑立到坟前,石碑的正当中书着“左武大夫、飞骑尉、侍卫马军司都虞侯姜宁”的安样,不过下首的生卒年却留了白,显然,这么做只是宽慰他的心。

    石碑立好之后,为首的老卒拿出一条铁链子,交与他:“这是虞侯的军牌招抚收好。”

    与虎贲军军士的不同,这块牌子的正面刻着一艘乘风破浪的宋军制式快船,摸着牌子后头凹进去的钢体字,姜才压抑在心里的那股悲痛募地涌出,只觉得五内俱焚、心如刀绞,一双虎目蓄满了泪水。

    老卒们悄然退下,只余了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地上将那些食盒一一摆好,不用回头,姜才都闻到了里面的味道,正是儿子生前最喜欢吃的那几样,他用力将那块牌子摁在手心,回过头朝向那个妇人。

    “二娘,营中休沐之后,某去寻你,可使得?”

    正打算用火柴点燃香烛的黄二娘,乍闻之后心里一惊,她抬起头看着这个双目通红、满脸沧然的男子,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甚至都没有问一句,寻了她去做什么?

    “恭喜。”

    琼州大营的中军帐中,刘禹一拱手,满脸喜色,感觉比被他恭贺的对象还要高兴,而站在他面前的金明,拿着那张由陈自明老先生亲手写就的诊断书,看了又看,似乎根本不相信上头的结果。

    “难怪,那婆娘这几日神神秘秘,问她出了什么事,又不肯说,有就有了嘛,甚了不得。”

    看着他一脸的满乎样儿,实则眼睛都在放光,刘禹也没有去揭穿:“嫂嫂怕是空欢喜一场,想弄确实了再说与你知,倒底是头一胎,当然要仔细些。”

    金明点点头,他知道刘禹一大早巴巴地跑过来,决不可能就是送个喜信,将那份诊断书珍而重之地收入怀中,这个小动作倒底还是暴露了真实的心情,看样子,是打算亲自去给盼子盼了好多年的妻子一个惊喜了。

    “说吧,你打算让某做什么?”

    “两件事,这样的牌子,要发到每一个军士的手中,不过在发之前,还要履行一道手续,你来带个头吧。”

    说完,刘禹将一块牌子扔给他,与发给阵亡将士的那种大致上相同,金明接过来一看,牌子的背面刻着他这个一军主帅的名字、职事等信息,而其中有一项却空着。

    “这血样是何意思?”

    “你在军中日久,应当知道,战场所受创伤,犹以失血过甚为最,一旦命中要处或是抢救不及,纵然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也救不回来,而在这种时候,就要进行紧急补血。”

    刘禹不过是个二把刀,专业的名词他自己都不懂,只能用最浅显的道理来说服他,这就是急救当中最常用也是最为有效的手段。。。。。。输血,可在输血之前,还有一个的工作要做,否则救人就变成了害人。

    “人有相似,血有相同,可倒底哪些人的血样相近,还要进行一番测试,之后便把结果印在这上头,如果在战场之上受了伤,需要补血,大夫只要一看牌子上的标识,就能立刻寻找合适的血样来进行补充,这么说,你是否能明白?”

    “就像是滴血认亲?”

    金明听得似懂非懂,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理解,符合这个时代的认知。

    “相去不远,这件事,会随着军牌的发放一体进行,到时候,是由军士们分批去城中医院进行,还是约定时间大夫来营地当场实行,你去同胡通判商议,现在某要说的是第二桩。”

    对于他,刘禹无需客气,直接了当地提出来:“前些日子,你让人帮过张青云修堤坝,如今还有一项工程,时间卡得很紧,张青云那里还不曾完工,一时抽不出太多的人来,某需要全军的襄助。”

    这就是他的打算,对于筑拦河坝这样的人力工程,技术方面全都交给了后世,目前有一支专家团队就驻在开发区,以备随时接受咨询,他打算利用雨季将至的这一段时间,用最大的人力将工程抢出来,然后再摸索着进行水轮发电机组的和调试。

    眼下琼州各处的建设已经一个井然有序的状态,大部分的事情,不需要他再亲自监督,之前定下的规章制度就会被手下严格遵照执行,而他也终于达成了自己的理想,将主要的精力放到把握发展方向上来,在眼下,尽快普及电力就是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否则什么样的现代化设施都无法起到作用。

    这是规划中的第一座小水电,装机容量还不到一万K,也就是一个试验性质的东西,可只有实物,才能让那些完全不懂的人尽快上手,哪怕是拔苗助长,首先你得有棵苗才行吧。

    琼州大营中足有十多万人,全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天天就让他们这么操练,只吃饭不干活,不光是刘禹觉得有些可惜,就连金明也过意不去,否则不会主动去帮张青云的忙,而此时他所考虑的不是能不能做,而是工程要求得太高,他们这些人并没有太多经验,能不能做好的问题。

    没等他将利害关系想明白,突然一个声音在帐外响起帐中的二人都是一愣。

    “禀节帅,杨参谋的人回来了,有要事要报与节帅知晓。”

第一百二十二章 方案() 
来自南洋的消息,在当天就传遍了全州,一时间群情激奋,在这些百姓的心目当中,大宋或许打不过北边的那些个强邻,但是南边,不过是些连广西路都比不上的小国而已,年年遣使入贡,动则以属国自居,如今竟然在主国的头上动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很快由州中饱学之士组成的舆论宣传委员会,在前朝的史册典籍当中找出了唐人最早到达那里时,不过是一片无主之地的证据,本着谁发现谁拥有的普世法则,理论当然地认为,继承了前朝法统的大宋同时也继承了这片土地的权,这个发现,为即将到来的战争铺平了道路,因为固有领土是不容谈判的。

    有了舆论的,整个琼州很快完成了向战时体制的转换,这个体制将意味着将后的会向战争倾斜,并随着战事的发展加以,当然这也打乱了刘禹的计划,这是新军成立后的第一战,也是琼州的开基之战,绝不容有失。

    位于琼山县城中心广场正南方的一幢大楼,占地大约想当于四幢五层居民楼的大小,将是未来的经略安抚司所在,由于还没有完工,除了一层,二层以上还只有一个水泥框架,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就在一层空旷的大厅里,刘禹召集他的文武僚属,开始讨论这次战事。

    虽然大楼还没有完工,里面充满了原始的水泥味道,可他们这些参与会议的人,依然感觉到了与往日的不同。

    一块足有百步大小的灰幕,被几根绳子吊在正中的墙壁上,离着大约六、七步的距离,一台投影仪吐出明亮的光圈,哪怕在白天都能看得十分清楚,类似的仪器,在场的人都曾见过,自然不会有人发出大惊小怪的声音。

    “诸位请看,这里就是凌牙门,离琼州约有三千里,不过那是直线,海上行船,不能这么走,很容易会失去方向,惯常来说,会先行至占城沿海,再沿着海岸线前行,大约会在这个位置朝下走,运气好的话,会在四到五天左右看到陆地,沿着陆地一直向前,到了最底端,便是凌牙门。”

    刘禹拿着一根教鞭,指着屏幕上的画面说道,很显然这是一幅当地的地形图,按照后世的测量结果,再结合历史发展进行的重新标注,当然与之前的做法一样,它会在具体的航行过程进行不断地修正,以达到或是接近真实的情况,毕竟相隔了七百多年,不可能完全没有变化。

    每一次行船的过程,就是一个搜集对比的过程,刘禹所说的这条航线,并不是凭空在图上画出来的,而是上一回杨行潜亲自勘测过一遍,当然它不是最近的,却是最成熟的一条航线。

    刘禹介绍的时候,在座的人都盯着那幅地图,地图上的琼州显得那样渺小,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黑点,而他们要对付的,则是一个横跨马六甲海峡,土地辽阔,人口众多,情况陌生的大国,光是坐船到达那里,就要花去小一个月的时间,这还是一切顺利的情况下,要是不顺呢?

    “怎么?吓到了。”刘禹见无人说话,露出一个微笑:“这个三佛齐,称拥有属国二十许,国力强盛,同邻国的关系都很不好,上一回他们同细兰的战争,一次出动了二十万人的大军,依本官估计,倾全国之力他们应该能弄出五十万或以上的军力。”

    这个数字顿时让身为文官的陈允平倒吸了一口气,对于刘禹的判断,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而在这种关系到战事的会议上,对方也绝不可能有意夸大敌情,那样于已方毫无益处,如果这一切都属实,他哪来的这么大信心?

    大宋的对外战争,称一句乏善可陈都是过誉了,一个小小的西夏,搅得大宋多少年不得安生,陈允平不认为在瘴气遍地的南方,还是大海中的一个岛上,会比河湟之地更有利,远的不说,安南这种紧邻广西路,其都城就在百里之外的国家,大宋都拿他毫无办法。

    凭什么,以区区一个失却了几乎全路之地,被元人赶到小小的琼州的广西路,就敢如此大言不惭。

    “诸位,本官的要求是三个月之内灭其主力,六个月以内解决全国,把这个名字从地图上给本官抹掉。”

    接下来他的话,吃惊的就不仅仅是陈允平了,就连身经百战的姜才都目瞪口呆,要知道,光是一个苏门答腊岛,照后世的计量法,就有43万平方公里,是世界第六大岛,直观一点,和琼州做一个对比,它只有三万多平方公里,连前者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更不用说,三佛齐还统治着狭长的马来半岛大部分领土,哪怕将琼州的军力都算上,也不过十来万人,这么大的面积,与怀水车薪没什么区别。

    “若是战事在六月之内结束,供应方面不会有太大压力。”

    胡幼黄没有太多的吃惊,他只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考虑,大军一出发,后勤的担子就会压到他身上,当然希望战事持续得越短越好。

    “机宜司会招募熟悉海路,特别是到过那里的人氏,为大军可靠的消息。”李十一从来就不会怀疑东家的决定。

    “还不够,这样一个国家,决不可能是铁板一块,从内部撬动,比战场上决胜更为有用。”

    刘禹显然不会仅仅满足于此,如果只是刺探军情,军中的探子比他们还要在行。

    “就算铁板一块,属下也会将它抠出几个洞来。”李十一欣然领命,这种事他自是驾轻就熟,一听之下颇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

    或许是被他的话所感染,就连一言不发,面色严峻的金明都微微一笑,这样说,哪里还不明白刘禹的用意,军事上只需要取得几次大的胜利,余下的事情用政治的方法来解决,才有可能半年之内,灭掉这个看起来颇为强盛的大国。

    “既是决战,便要找到他们的主力,你让杨行潜驻于凌牙门,大张旗鼓却又毫无所动,是吸引其国来攻?”金明一开口,就直接冲着解决方案而去,如同一个公司的董事会,决定了某个目标,其余的干部只能去想办法完成,而不是提出质疑,而他的态度,正是刘禹所需要的。

    “只是其一,其二,杨参谋以抚司钧令遍行诸国,据来使称,已有蒲甘、真腊、阇婆、勃泥等数国响应,凌牙门就是联军驻地,这场战事,非大宋一国之事,而是诸国齐心惩一无义之邦,大义在手,区区一三佛齐,一败于细兰,二败于爪哇的庸碌之辈,不过徒有虚表而已。”

    战争其实就是利益的再分配,三佛齐靠着垄断马六甲海峡,收取通行、商税等来源,成为地区一霸,近三百年以来,被他讨平的国家不计其数,怎么可能不引起周边国家的警惕,这一次,他居然得罪了一直恭顺的大宋,这些国家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放过分一杯羹的机会。

    当然,人家出兵,不可能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刘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马来半岛的那一部分,他并没有太大兴趣,而苏门答腊这个世界第六大岛,是一定要吞下的,有了这个岛在手,海峡的通行权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你的意思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陈允平看着那张硕大无比的地图,疑惑地问道。

    “目前还不好说,凌牙门是一个诱饵,其国反应如何,还要看后续情报,本官估计,他们的集结会放在其都城,也就是这个大岛上的占卑。”

    刘禹用教鞭点了一下地图,指示出古三佛齐占卑这个新都城的位置,它大致在苏门答腊岛的东边沿海,看上去离着凌牙门这个离岛,只不过短短的一截海路。

    可是后世的印尼,称‘万岛之国’,组成其国土的大小岛屿,将近两万个,在那条不长的海路上,就密布着许多海礁,要找出一条切实可行的航道,除非能找到熟悉当地水路的人,刘禹将教鞭稍稍下移,指着另一处海边城市说道。

    “这里被叫做‘巨港’,从前唐伊使,就有许多中原之人飘洋过海,在此定居,或许在那里,我们能找到合适的领路人。”

    对于在场的众人来说,三佛齐不过是《诸蕃志》上一个很普通的朝贡国家,与大宋的关系甚至称得上亲密,可是如今就连大宋自己都处于风雨飘摇中,谁还会去管这种蕃夷的死活,一块足有琼州十余倍大小的领地,上面的出产估且不论,光是呃两洋通商之咽喉,就足以令人有着攫取的理由了。

    “既是如此,这个巨港,或许比凌牙门还要有用些。”

    金明看着两者相距不算多远的位置,露出思索的表情,刘禹等人听到他的话,不约而同地看过去,不由得暗暗心惊。

    这位节帅的胃口之大,胆子之大,比起某人来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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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志愿() 
抚司决意出兵海外的消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给原本就群情汹涌的舆情又浇上了一道油,说实话,如果是渡海去对付元人,大伙多半还要惦量一二,毕竟待遇再好,也得有命来享受不是,可一个听都没听过的海外小国,哪会放在他们的眼中。

    第三日,就连檄文都贴在了各个居民区的宣示栏里,而当天的识字课,也变成了对于某个海外小国的声讨,这篇去掉了修饰语句,读来朗朗上口的文章,随着那些老卒的口,传到了每一个百姓的耳中。

    “我朝之于其国,一向优恤有加,推及赏恩,无不厚赐,可一撮尔小邦,不思恩抚,趁我危难之时,悍然占我国土,驱我守臣,其情闻于旧属,无不义愤填膺,纷纷进言,皆愿附骥尾后,一惩凶徒,凡七国者,皆已出兵,属国如此,我大宋煌煌之朝,岂能坐视?故抚臣刘禹,奉诏有司,即选良将,优择劲卒,非为杀戮,实出无奈,望诸军谨行,著恩义于四海,扬国威于异邦,不复为天下之望矣,此令。”

    随着檄文发布的,还有《远征军组成办法细则》,在这个仅有数十项的条文里,明确阐述了此次远征,组成的军士将由军中各部自愿报名,而且要求还不低,除了各项武技之外,会游泳、熟悉热带从林等等都会有优先录取权,这样的做法,顿时在琼州大营引起了轰动。

    当兵吃粮,自古而然,有宋一朝,在摁下手印,脸上刺过一笔后,这条命其实就算是卖给官家了,养兵就是打仗,几曾听说过,去哪里不去哪里,可以自行挑拣的?还附上了诸多要求,万一要是无人肯应,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这样的担心,在军营中颇有市场,就连金明的左右,那些负责登记造册的书记,都面露怀疑之色,只是当这种怀疑传到他的耳中时,本人似乎毫意地看着远处那片依山而建、占地颇大的建筑群,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

    “这英烈祠,是那般好进的么?”

    他是否说了这话已不可考,不过传出去的当天,立于大校场的那些登记点,一下子就被蜂拥而来的军士挤满了,这其中有许多都是皮肤黝黑、不算高大的夷人和峒人,对于他们来说,在热带丛林中行走,和自己的家没什么区别,可那个烈属的待遇,着实令人眼红,有什么比死后将名字刻在那面墙上更来得有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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