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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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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能把某怎么样?免了么,那倒是省心了。”李庭芝自失地一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劝说,“没有那个时间了,此时早一点动手,百姓就能少死几个,鞑子要就粮于敌,抢不到粮他们就会杀人,放心吧,淮东之民早有明悟,刘兴祖那里问题不大。”

    张士逊望着李庭芝,后者的眉头深深皱起,显然还有不遂心的事,想了想他便有了决定,事情不能让大帅一个人扛。

    “那事属下会去做,大帅就不必明发钧令了,事后下官会向朝廷上书解释,不过一个小小的通判,相公们也未必会放在眼里。”张士逊说完就行了个礼告退下去,李庭芝看着那个背影摇摇头,他心里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论是不是出自帅府,在政事堂诸公的眼里,都与他脱不了干系,与其是那样还不如自己担下来。

    李庭芝的奏章同建康城中的走马快报几乎同时到达了临安府,一份是陈述的所见实情,没有任何的感**彩,另一份则是解释前因后果。事涉使相,经手的官员连封都不敢拆,就这么直接给送入了政事堂王熵的案头。

    “李祥甫这是生了退意?”留梦炎看完之后十分不解,面带疑惑地看了一眼王熵。

    “还是汉辅你沉得住气,若是陈与权在此,肯定会拍案而起,直呼此人‘张狂、跋扈’。”王熵难得地开了个玩笑,不过二人的脸上谁都没有笑意。

    “不瞒平章,某心下也是作此想的。”留梦炎苦着脸摇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事情出了,现在要怎么办?难道真得免了他,那换谁去接那个烂摊子。

    到了这个地步,两人都明白,这个和议恐怕真的没有那乐观了,之前使团就传回了消息,一个江州的交接,几乎变成了一场战争,实际上已经打起来了,好在事态没有扩大,但是对边帅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事后,安庆府的张世杰、无为军的刘师勇、和州的许文德等人都发来了奏报,众口一辞地指责鞑子背信弃义,意欲挑起事端,如此看来,那一纸和议真的能束缚元人?两个都是精明过人的老宦,哪里会不了解,不过是抱着万一的想法而已。

    李庭芝动不得啊,若是鞑子无意南下,他的所作所为也就是遇事不明、调度失策而已。若是鞑子真的不顾和约发动了战争,江淮防线一旦崩溃,元人打进了两浙甚至兵临京师城下,政事堂就要为今日的决定负责,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负得起责任么?

    当然,他这么做,已经走上了孤注一掷的道路,就算是最后元人真如他所说的开战了,而他又守住了建康一线,最后是个什么结果?高勋厚爵回家养老而已,这么简单的推论,李庭芝会不知道,两人当然不会相信,那么问题来了,他图得又是什么。

    “贾师宪死了,还没有出福建路,这是金明从泉州城发回的,凶手已经被他捉拿,发在军前效力,此人是会稽县的一个县尉,自称是出于公心。”王熵边说边唏嘘不已,他倒不是可怜贾某人,不过一朝权相落得如此下场,总会有些感慨。

    “平章是说,此事没那么简单?”留梦炎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轻轻地用手指了指左边,王熵没有任何表示,不过眼神里已经透露了一切,李庭芝会不会有什么兔死狐悲之意?陈与权打算做到哪一步,那就只当事人才会知道了。

    在他们看来,一年之内就会见分晓的事,没有必要为此大动肝火,元人来也好不来也罢,他们该做的都做了,做不到的也只能是无可奈何,毕竟谁都不是贾似道那样的权相,什么样的人都敢下手。

    “人放在哪里?”王熵想了想,竟然没记起里面提没提到。

    “一个岛上,走马的消息说,人是坐船走的,海船。”留梦炎翻翻呈报说道,李庭芝的奏章里说得是安置于海外一个孤岛上,看来走马的消息没有错。

    王熵点点头没有言语,人还活着就好,万一被人追究也能有个遮掩,若真的是全都处置了,无论什么样的功劳都是抵不了的,御史们的上书就能淹了它,众口烁金到时候全身而退都只能是个奢望了,王熵并不想他落到那个下场。

    留梦炎却想得更多一些,要一次运走那么多人,海船的数目肯定不少,联想到前些日子的海司大阅,他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两件事说不定就有着什么牵扯,要知道,琼海也是一个岛。

    “张狂!”

    “跋扈!”

    陈宜中的人还没有进门,声音就传入了房中,伴随而来的是他怒气冲冲的身影,王熵同留梦炎看到他少有的失态模样,前者愕然不已,后者却是转头掩笑,不过那背影一耸一耸地,如何掩饰得住?

    “留相,你还笑得出,这是枢府方才收到的扬州急递,平章,你们都看看,然后再笑得出来,陈某就服了。”陈宜中将手中的一封文书扔到了几上,口中呼呼地直喘气,可见这文书对他的刺激有多大。

    “与权,稍安勿燥,你是一国宰辅。”王熵轻轻点了一句,就拿起文书放到近前,他眼神有些不济了,看得很是吃力,然而直到看完,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情绪,倒让留梦炎有些好奇,里面倒写了些什么?

    “淮东大雨,道路不行,各处盐税上缴缓慢,肯请宽宥一二?”留梦炎接过来一边看一边读着,他一时间还没有想到这种事情怎么会引起陈宜中的失态,王熵却是明白了,他的手放在之前的那两份奏报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那边下了雨吗?”留梦炎出声问道。

    “下了,不过若是留相有兴致,出外游兴都无须打伞,江南烟雨、秋风落叶,或许会得一首好诗词也不一定。”可能是不忿他之前的笑意,陈宜中不由得出口讽刺了一句。

    王熵用眼神制止了留梦炎,不过是一点小误会,一旦起了口舌之争,就会闹得满朝皆知,他并不希望看到,特别是眼下这个时节。

    “你怀疑这是出自李祥甫的授意?”王熵直接点出了他心中所想,陈宜中现在最着紧的就是钱,没有钱他就完不成加强京师防务的重任,故此才会那么着急。

    陈宜中重重地点了下头,让他生气的不光是盐税收入可能会延缓,而是李庭芝的态度!他心里所想的是:“你tm就不能编个靠谱点的理由,这么敷衍了事,真当别人是傻子么。”

    此时的两淮盐务还达不到后世明清之时的盛期,因为现在的两淮都处在前线,没有办法进行大规模地作业,否则万一有了战事,要么就会被破坏殆尽,要么就是便宜了敌人,但这也并不是说盐税就不重要。

    这笔收入,在他的预算里,早就被划分得干干净净,如果收不上来,那些计划就全被打乱了。陈宜中到这里来,将事情夸大一些,就是为了寻求二人的支持,毕竟他的资历还不如人家,光凭一个相位是无法压服的。

    “与权打算如何做?”王熵没有再去求证什么,单刀直入地问了一句。

    “以官家的名义下旨申斥。”陈宜中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王熵在心里暗叹,这人是真急坏了。

    “申斥他什么?道路失修还是贪墨了公款。”留梦炎冷冷地插了一句,且不说这样的申斥有没有作用,光是理由就很拿得出,毕竟人家都有了明面上的解释,你若是不信,也只能派人下去查,有了实据才能下结论,否则就是坏了规矩。

    不得不说,他已经接近了李庭芝的真实意图,像他们这种相公级别的争斗,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官家还没成年,太皇太后又只会平衡之术,想要扳倒一个手握重兵的文臣,光是明面上的交锋就得数个回合,一年两年都未见得有结果,所以李庭芝才会显得有恃无恐。

    “扬州仓司是他的人么?”王熵看了一眼奏报上的名字,心里没有任何印象,他不由得望向留梦炎,这人的记忆极好,素有神童的美誉,果然后者略想了想,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仓司是“提举常平茶盐司”的简称,在一路中专管常平仓和茶盐之利,以李庭芝手里的人才之厚,推举几个自己人是应有之义,淮东各州县大都是他的旧属,扬州做为本营,当然也不会例外。

    “那就行文申斥此人,让他上书自辩,然后再找御史弹劾,汉辅这件事你来做。”王熵马上就有了决断,此言一出,房里的两个相公都细想了一下,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

第八十三章 夜探() 
都总管李仁辅这些天变得越发得小心,因为陛下的心情最近不太好,而陛下的心情不好,那么皇后察必的心情也会跟着低落,虽然皇后宽仁,不会轻易迁怒于宫人,可是真要出了什么错漏,他这个都总管也不得不痛下狠手,以免那种不痛快会殃及自身。

    二十多年前从家乡咸镜道被元人掳走,同乡的一百多个男女,大部分都在这宫中执事,他更是因为侍候得法,一路擢升至了内侍省都知,皇后宫内的都总管,管辖着殿内外数百名宫人,其中大多数都是同族的高丽人。

    “抬出去吧,去广惠司找人给他看一下,他的那摊子事令旁人去做。你们也是,做事都要仔细些,没听到前朝传言吗,好几个蒙古老爷都掉了脑袋,你们这些奴才打死了不过就是破席子裹着,乱葬岗上一扔,便宜了野狗的肚子罢了。”

    由于生理的原因,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就像一只鸭子被人踩着脖子发出的那样,这番说辞,哪个宫人听了不赞他一声心善,只有了解底细的才会清楚,此人有着不为人所知的特殊痴好。

    他命人将刚刚被鞭打的一个宫人抬出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碰在了点子上,才不得不动刑。又指挥着人将这一切的痕迹打扫干净,免得被人看到那就该他自己吃瓜落了,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一个年纪不大的小黄门匆匆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什么,出行了,几时的事,多久回来。”李仁辅顿时就有些不悦。

    “总管,听迭刺老爷的家人说,去往了辽东,这一回恐怕要去些日子,因走得急,没法等到总管回府,只能先告罪了。”小黄门苦着脸,学着人家的口吻说道。

    “那我要的东西呢?”李仁辅眉头一皱,辽东他怎么可能不熟悉,到了那里,离着家乡也就不远了,问题是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个把月功夫,他哪里等得及那许久。

    “就是这个不好说,迭刺老爷走前交待过了,南边出了点事,东西可能要晚一些,他着人另备了一份厚礼,已经送到府上去了。”

    李仁辅听完了摆摆手,什么厚礼,无非是些财物罢了,他虽然也很喜欢,可是同那些东西相比,就有些兴致索然。钱他早就已经不缺了,再多的钱对于他这种人又有什么用呢,一想起那些东西,李仁辅就有些心热,没有新货,府里的旧货也勉强能对付,他琢磨着是不是趁着哪天休沐回去一趟。

    消息传到刘禹这里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因为李十一还没有回来,无人敢于拍板,就连刘禹得到消息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行险一搏。

    倒不是说这个人有多厉害,关键是他一直就在宫里当差,哪一天会回府没个准日子,如果错过了今天,又不知道哪一天才会有信儿了,一旁的雉奴瞧见了,眼珠子又开始滴溜溜地转。

    “不行,你今夜哪里也不能去。”这根稻草压垮了刘禹心中最后的那头骆驼,小女孩的心思就写在脸上,他哪舍得让她去冒险?

    “不去就不去,难不成你还不睡了?”雉奴小声嘀咕了一句,她知道卖萌这招对禹哥儿不好使,不过却是另有主意。

    “说什么呢,就算睡觉,那也要跟你一块。”刘禹瞪了她一眼,口不择言地说道,小女孩无所谓撇撇嘴,她没有听出旁的意思,俩人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不过是单纯地睡觉而已。

    两人今天还真就睡一块了,雉奴和身躺在那张大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刘禹瞅了瞅她酣睡的小脸,慢慢地倦意就涌了上来。硬着头皮撑了一刻,只能怪这里的娱乐太少,连个打发时间的电视节目也没有,有心去城里过过夜生活吧,眼下的身份又不太方便,因此这些日子的睡眠都是有规律的,生物钟到点了,扛是扛不住的,一根烟才抽到了一半,他就歪着头靠在了床头边。

    几乎在他鼾声响起的时候,雉奴就睁开了眼,她悄无声息地翻身下了地,将靴子提在手里,转过去看了禹哥儿一眼,忍住了将他抱上床的心思,蹑手蹑脚地退出房去,轻轻地将门掩上。边上那个值勤的禁军看了她一眼就转了头去,雉奴二三下穿上靴子,抬头望了下天,一轮明月正隐入云层里,变成了一个弯边,慢慢地消失不见。

    大都城里是有夜禁的,当然禁的是普通的汉人,有身份的不在此列,至于汉军就更是如此了,他们本来就是巡夜的主力。溜出门去的雉奴身着一套百户的装束,带着跟班老狗子钻出巷子来到大都城的中街上,转眼间就恢复了常态,大摇大摆地挎着刀,朝着目标的方向走去。

    城里的坊市布局同宋人的差不多,区别在于并没有高大的坊门,那些倚在墙头打瞌睡的坊丁们一见到他们两个,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至于真假,谁敢上去验证?活腻歪了么。

    “人还在里头么?”雉奴来到街角的一个僻静处,蹲下身子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不等跟随在身后的老狗子答话,边上一团黑影突然动了一下,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块石头呢。

    “戌时进的门,之后再没出来过,也没人再进去,姐儿你怎么来了,这活有咱们干就行了,你去照应侍制吧。”黑影低声说道。

    “行了,我去后门转转,你继续盯着。”雉奴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就站起身朝前走,老狗子连忙跟上,那团黑影晃动了一下,又缩进了角落里,依旧一动不动地矗在那里。

    这所府第占地很大,远远地绕了一个圈,才到了另一头的角门处,不出所料那里也有自己的人在盯着。此时天已经黑了,门自然是紧闭的,雉奴往远处瞧了瞧,没有人行走的迹象,她走到监视者的身边低头说了一句,就带着老狗子摸了上去,院墙太高了,没有旁人的襄助,她是跳不上去的。

    府里的地形早已经被他们探明,何时会有巡丁,何处可以藏身,虽然谈不上轻车熟路,但大致的方位还是了然于胸的。雉奴上了墙头,并没有着急下去,而是仔细地观察了一阵,她伏下身去,一把将老狗子拖了上来,两人沿着墙头慢慢向前爬,直到一处拐角才撑着两边的照壁摸了下去。

    与平日里不一样,府里的人手明显多了一些,特别是穿过了花厅来到后院,被怪石嶙峋的假山包围的一溜儿七间瓦房。当中的那间房门大开,嘻笑之声隐隐传来,门前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卫,时不时地就有端着酒菜的侍女进出。

    “连前院的一块算,不下五十人,姐儿,今夜不行。”老狗子默数了一会儿,轻声说道,雉奴知道他的意思,抿着嘴没有说话。

    自己这边人数当然更多,可是眼下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这里离皇城不远,是鞑子夜巡的重点地段。而要无声无息地解决这么多人,然后在干掉目标之后安全撤出,事前没有一个周密的计划是不行的,雉奴恰恰缺乏这方面的历练,她更擅长的是临机应变。

    “来都来了,看看再说。”说倒底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是雉奴心知不能鲁莽,否则至少也会牵连身边这个几乎等同兄弟的人。

    老狗子无奈地跟上她的脚步,靠着那些假山的掩护,两个人渐渐地潜到了后厢,那里种着许多花木,却没有一个走动的人,让老狗子的心放宽了不少。

    因为距离很近,房里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似乎男女都有,雉奴弯着腰摸到当中的一扇推开的窗户下,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十分奇怪,她取下了头盔,大着胆子抬头偷偷一望,顿时就红了脸。

    几乎就在窗下的一张坐塌前,一个男子敞着衣裳横坐着,怀里伏着一个女人,身上只披了条薄纱,连肚兜的颜色都看得清楚。男子眯缝着眼睛,一股很惬意的表情,手却隐在了女人的身体中,不知道在干什么,让那女子不时发出一阵低低的声音,这就是她方才听到的那种。

    “啊!”雉奴正想低下头,没曾想屋里突然响起一声惊呼,她还以为自己被人看到了,刚刚隐到窗户下面,准备要找出一条快捷的逃跑路线,只听到里面又响起了男子的声音。

    “疼了?”

    “奴不疼,求老爷再赏些。”女人的声音让雉奴一愣,听上去很是年轻,完全不是她想像的那样。

    “算了,老是你们几个,都腻味了,等明儿迭刺忽失送些新鲜的进来,你们收拾收拾,去侍候别人吧,没意思,回宫去了。”男子说完就推开身上的女人自顾自走出去,完全不顾那女子的哭泣哀求。

    等了一会儿,屋子里再无其他的动静,雉奴这才抬起头悄悄地打量房内,几个坐榻上还摆着酒菜,方才的那个位子上,一个女人呆呆地坐在那里,脸上布满了泪痕,从侧面看上去,尽管涂着很多的脂粉,可身量和面相无一不说明了,她远比自己要小,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

第八十四章 到访() 
从锦州往东走,一旦过了辽河,就从人烟稀少变成了荒无人烟,等到了鸭绿江一带,到处都是莽莽的原始森林,几乎每一棵都有参天大小,让江南出身的李十一等人看得惊叹不已。

    眼下这种地界,什么地图都不好使,因为根本就没有路,如果不是老丁头这匹识途老马的带领,他们就是带了东西也没地儿交换去,谁知道哪个旮旯里就猫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部落,为首的头领看起来还同老丁头有旧。

    “色愣格,我又来了打扰了,这是你的小那布吧,都能下地了,哈哈。”老丁头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女真话,迎了上去,两人没有拥抱在一起,而是拱拱手然后相互碰了碰双肩。

    “丁,我的朋友,哈迷失部所有的部民都欢迎你的到来。”名为色愣格的中年男子长得很高大,一头密密的胡须布满了双颊,整个头顶直到双鬓都是光溜溜地,只在后面留着一撮小小的发辫。

    “他们是?丁,你有了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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