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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玷玉龙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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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翠道:“谁告诉你,我是来找他们的?”

郭燕侠道:“如今在这‘独山湖’一带的,只有三方面的人,一是来救鱼壳父女哪吕家后人的江湖侠义,二姑娘不可能找他们;一是为官家所用的‘崂山派’群道,二姑娘也不可能找他们;那么剩下的就是大内秘密卫队‘血液子’了“不错!”楚翠道:“剩下的就是他们了,可是谁又告诉你,我非得找他们不可,你自作聪明,凭他们也配?”

原受“血液子”的指使,如今“血滴子”又不配了。

连大内秘密卫队“血滴子”都不配,还有谁配?

郭燕侠人耳一声“自作聪明”,心里刚有点不高兴,再人耳一声“凭他们也配”,心里不由一动,忍了忍刚泛自心底的不悦,道:“那我就不知道M姑娘是来找谁的?”

楚翠话说得得意跟兴奋,都增加了三分,道:“说出来吓你一跳,我是来找翎子?”

郭燕侠没吓一跳,只是微一怔:“翎贝子?”

楚翠的一双美目中,闪漾起异样的光采:“你不知道么?小翎,傅小翎,我凤姨跟我傅候的独生儿子,现在是个贝子。”

郭燕仍然没吓一跳,他只是心头震动了一下,他绝没想到,凤姑姑跟神力威侯傅玉翎的儿子,那位贝子,也会上“独山湖”来。

他怎么会来?他又是来干什么的?

平静了一下,他淡然道:“我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你没想到什么?”楚翠脸色有点不好看:“没想到我会认识小翎?凭我跟我凤姨的关系,我会不认识小翎?告诉你,我们是一块长大的,不但认识,不但熟,而且我凤姨还说定了,要把我……”

娇靥上突然一红,她没说下去。

不用她说下去,她要说什么,是怎么回事,谁还能听不出来?

原有的好没感,再加上郭燕侠如今的察言观色,那份没好感简直就变成了厌恶。

郭燕侠一颗心冷到了底,他不禁为菱姑姑感到难过,天人般如凤姑姑者,又怎么这么没知人之明?

或许,这是一种宦海之中,官场之上的习气。

想到这一点,他觉得郭家傅家的距离原本就远,如今跟胡家的距离也不近了。

他的心更冷,也更难过。

不过他想得到,生活在截然不同两个环境里的人,这么多年,一家宦海,一家江湖,本就如此。

不是上上人,谁能拒绝荣华富贵,谁又能不受那种习气的感染?

只听楚翠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么?”

定了定神,人目的是那种带着娇羞,与兴奋得意更胜娇羞的娇靥,郭燕侠冲着菱姑姑压了压心中的厌恶:“听见了,我该恭贺二姑娘!”

人耳这两字恭贺,更见娇羞,也更见兴奋与得意,楚翠她没说话,娇羞、兴奋、得意,生似她已经是“神力侯府”傅家媳妇,贝子夫人,这时候她只有满足,还会说什么?

郭燕侠厌恶到了极点,但是他还得忍着,道:“二姑娘,那位翎贝子,他到这儿来干什么?”

楚翠她仍微低着头,闻言道:“他是贝子,又是‘神力侯府’的贝子,天下哪儿他不能去呀?上这儿来,八成儿爱看热闹。”

郭燕侠道:“二姑娘确知,那位翎贝子,他已经来了?”

楚翠抬起了头,脸上又有点不对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凤姨跟我娘,都会上这儿来找他,不信你等着看好了。”

“凤姑姑跟菱姑姑都会来,那不就不会错了。”

郭燕侠他不怕凤姑姑跟跟菱姑姑来,心里一股怨气,他正想利用这机会发泄一下。

只是,凤姑姑跟菱姑姑来,难道真只为找那位贝子傅小翎?

郭燕侠道:“如果是为找那位翎贝子,这儿有大内秘密卫队“血滴子”在,凤姑姑大可以让他们传一句话……”

“你知道什么?”楚翠为郭燕侠的无“无知”皱了眉:“小翎是趁凤姨这次出京跑出来的,他爱看热闹上这儿来,凤姨不放心,所以非亲自来找他不可,怎么能让谁传话?”

郭燕侠总算明白了,也实在不想跟她相对了,道:“那么二姑娘请找那位翎贝子去吧,我失陪了!”

他既没拱手,也没抱拳,话落要走。

只听楚翠叫道:“等一等!”

他只好停住了,只是停住了,没说话。

楚翠道:“你来得比我早,看见小翎没有?”

这话问得好笑。

郭燕快还是答了话:“没有,就是看见了,我也不认识!”

楚翠又皱了眉:“你怎么这么……这不用认识么?普天之一,认识他的能有几个,他是个堂堂的贝子,从他的人品、气度、穿着上,还能看不出来么?”

这倒也是,堂堂的贝子爷,一定跟常人不可,尤其是“神力威侯”傅家的贝子。

而,郭燕侠他却这样回答:“多谢二姑娘明教,可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看见一个像位贝子爷的。其实,就算看见了,我有眼无珠,恐怕也看不出来。”

前半段,是实话,他是真还没看见那么一个。

后半段,可就带了刺儿了。

当然,凭楚翠的聪明,她不会听不出来。她这里刚为之一怔,那里,郭燕侠已经转身走了。

这一走,楚翠她沉下脸色扬起了眉:“郭家人什么了不起的,就像你这样儿的?别当我不知道,你嫉妒,你们郭家个个嫉妒。

凭什么?你们郭家还就是不能跟人家傅家比,哪一样都不行,除了皇家,人家就是天下第一家,你们郭家呢?不过个江湖人家。哼!”

一声冷哼,结束了这段话,虽然气,尽管轻视,可是想想,心里就禁不住猛一喜,猛一甜,又是一阵得意,一阵兴奋,她转身也走了。

生似,她已经是傅家人了,至少,她已经沾了傅家的边儿,沾得的还不少,不是么?

她走了,走得看不见郭燕侠了,同样,郭燕侠也看不见她了。

她看不见郭燕侠了,她看见了另一个人。

这个人的站立处,离她不远,就在前面一座小山丘后,要不是她走到这儿来,恐怕还看不见他。

这个人,穿一身黑,个子修长,也相当挺拔,掉背手,背着身站立,看不见脸,只看见一条大发辫拖在身后。

这是谁?又是干什么的?

她走近了些,想惊动他,引他回头,而,她这里刚走近,那个人就转过了身,她看得一怔!

这个人她认识,她们姐妹俩都见过,姓云,叫云中鹄,是个大内侍卫的班领。

“姑娘!”云中鹄含笑先叫了她。

她定了神:“是你!”

云中鹄含笑道:“难道姑娘不认识我,没想到姑娘也会上这儿来。”

楚翠道:“你是不是看见我跟“龙威镖局”那个人说话了?”

云中鹄微一点头:“不错!”

楚翠忙道:“你可别当我的来意跟他一样啊,怎么说我总是站在官家这一边,而且我将来也总是官人。”

云中鹊道:“姑娘的话令人欣慰,贝勒爷要是知道,也一定很高兴,只是姑娘究竟是为什么上‘独山湖’来?”

楚翠当然说了,她巴不得说,她把告诉郭燕侠的,也都告诉了云中鹄。

云中鹄一直是满面笑容,可是听完了楚翠的话后,他脸上的笑意没了,乍看是肃穆,其实是凝重:“没想到贝子爷会上‘独山湖’来,更没想到傅侯夫人也会来,我得赶紧禀知贝勒爷一声,让贝勒爷准备迎接。”

楚翠道:“你最好再禀知纪贝勒一声,‘龙威镖局’那个郭燕侠,实际上是郭家人,叫郭燕侠,是‘无玷玉龙’六个儿子里的一个,老大。”

云中鹄脸色大变,目光一凝:“真的?姑娘。”

楚翠道:“这是什么事,我不能骗你们么?”

云中鹄道:“没想到姑娘会告诉我们这些,真的没想到!”

楚翠道:我总是站在官家一边,刚跟你说了,你也应该明白,我将来总是官家人,不向官家向谁?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吧!”

云中鹄道:“怎么敢不相信姑娘?一开始我也没敢不相信,姑娘告诉我们,燕侠是郭家人,叫郭燕侠,对官家来说,这是大功,姑娘可愿跟我去见贝勒爷?”

楚翠道:“我不要找小翎。”

云中鹄道:“姑娘怎么想不到,只要贝子爷到了‘独山湖’几十里方圆之内,最先知道的一定是我们,姑娘只要跟贝勒爷在一起,我担保姑娘一定会头一个见着贝子爷。”

这恐怕还真是实情实话。

楚翠一喜,道:“不是你说,我还真没想到,好,我跟你去见纪贝勒!”

云中鹄微一欠身:“容云某为姑娘带路,姑娘这边请!”

突然之间,云中鹊这个大内侍卫班领对她这么客气,比以前在“济南”的时候客气多了。

楚翠认为是因没她现在跟傅家的渊源,将来跟傅家的关系,云中鹄当然在得巴结,心里更兴奋,更得意了,微一点头,傲然行去。

口口口

云中鹄原来站立的地方,是一座小丘的后头,小山丘紧挨着那一片大树林子。

山丘跟树林之间,有一条小路,是条羊肠小道,一片杂草挡着,不走近,没留意,还真看不出来。

云中鹄带路,走的就是这条羊肠小道,小道进人树林,在没踵的枯枝败叶中蜿蜒。

树林大密,太辽阔,走没两三丈,就觉得暗得像乌云遮日阴了天。

她不容易走完这条小道,也穿出了树林,来到了一座不算太高的小山下。

山不算高,占地也不算大,可是只要往上一站,居高临下,就能把整片“独山湖”尽收眼底,还可以看见远远的那片渔村。

登山没有路,路是人刚踩出来的。绕到小山的背后,来到半山腰,树丛之中,红墙绿瓦,狼牙飞檐,居然有一座小庙。

庙是庙,可是残破得已经久绝香火了。

两扇少了一扇的庙门前,站着一个神情阴惊骠悍的黑衣汉子,一见云中鹄到,恭谨躬身。

云中鹄没答理,带着楚翠进庙门。

过小院子,穿大殿,来到庙后,另有个小院子,有花木,但是没人修剪照顾,都长乱了,丛生的杂草,比花木还多。

云中鹄把楚翠带进了一间,一定是当初的禅房,也够瞧的,可是看得出经人刚收拾过不久,桌椅都能凑合用。

把楚翠让坐下,云中鹄道:“姑娘请坐会儿,我这就去请贝勒爷。”

他走了。

没一会儿工夫,步履声由远而近,贝勒纪刚带着云中鹄进来了。

楚翠上了起来:“贝勒爷!”

纪刚满脸堆笑,抬手直让:“坐,坐,姑娘坐!”

他跟楚翠落了座,云中鹄垂手侍立。

能跟大内秘密卫队统领的堂堂一个贝勒平起平坐,别提楚翠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可是,记她更兴奋,更得意的,紧跟着又来I。

纪刚道:“云中鹄跟我说了,没想到姑娘这么心向官家,更没想到姑娘将来有一天会成为傅家人,要是一旦翎贝子承袭了候爵,姑娘就是位神力侯夫人了。从现在起,姑娘别再叫什么贝勒爷,那生份,干脆就叫我一声纪大哥!”

瞧瞧、听听!

楚翠心花儿朵朵怒放,就别提有多受用了,简直,如今她就把自己当成了第三代的神力威候夫人。

她叫了一声“纪大哥”。

纪刚为之大笑,声震屋宇,笑声歇后,话锋忽转:“那个燕侠,真是郭家人,‘无玷玉龙’的头一个儿子郭燕侠?”

楚翠已经是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了:“当然是真的,我怎么敢骗纪大哥,又怎么会?”

“那倒不会错了。”纪刚看了云中鹄一眼:“交待准备迎接翎贝子。”

云中鹄看见了纪刚的眼神,恭应一声,施个礼出去了。

楚翠道:“纪大哥怎么住这么一座破庙里,那边有片渔村,虽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总比住这儿……”

纪刚截了口:“那边总有人进了,没这儿隐密。”

楚翠双目一扬,道:“纪大哥是奉旨行事,没有再比这名正言顺了,还怕谁知道,再说,知道的人也已经不少了。”

纪刚微一笑,摇了头:“话不是这么说,鱼、吕两家的朋友不少,就算不是朋友,也全是好管闲事的,这些人还都是朝廷深痛恶绝的叛逆,敌明我暗,总比敌暗我明好。”

楚翠道:“看目前的情形,纪大哥似乎还没有找到鱼壳、吕两家的人。”

纪刚微一点头,道:“不错,鱼壳这个人很机警,很狡猾,‘独山湖’边‘微山湖’,这一大片水域相当辽阔,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多,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楚翠道:“可是我来了不少时候了,也走了不少地方,怎么没见纪大哥派出人手去找啊?”

纪刚笑笑道:“怎么没有,只不过姑娘没发现罢了,这不就是敌明我暗的好处么?”

楚翠真够热心的,道:“等小翎归等小翎,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我总不能老闲着,纪大哥,要不要我帮什么忙?”

纪刚目光一凝:“姑娘能帮忙,那当然是最好不过,只是,姑娘方便帮忙么?”

楚翠眉梢儿一挑,道:“迟早我总是官家人,没什么不方便的,只纪大哥别让我凤姨跟我娘知道就行了。”

纪刚道:“那好,就这么办,姑娘放心,姑娘帮了我的忙,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也个会出卖姑娘。’”

楚翠道:“那么,纪大哥要我怎么帮忙?”

纪刚道:“姑娘只留意那些叛逆的行动就行了,姑娘认识郭家人,他们不会提防姑娘,只他们有什么异动,请姑娘随时跟我联络。”

云中鹄是个挺能办事的人,话刚说到这儿,他就进来覆命了,楚翠站起来要走。

纪刚没多留,立即哪咐了云中鹊:“送翠姑娘出去,随时留意翠姑娘的联络。”

云中鹄恭应一声,恭恭敬敬地送出了楚翠。

望着楚翠出门的背影,纪刚笑了,笑的得意,也带点儿阴鸳,他负手踱步,来回没两趟,云中鹄又进来了,垂手躬身,再次覆命,这回说的,竞跟刚才不一样。

他道:“禀贝勒爷,由于不惹眼,卑职没敢放信鸽,派个专人知会抚署了,他们会派八百里快传往京里送信。”

“好,你办得好!”纪刚又笑了,这回笑得更得意,更阴鸷!

…………………………………………………………………………………………

第 九 章

打北边儿来了这么个人,一个年轻人,挺俊逸、挺英武个年轻人。

看年纪,跟郭燕侠差不多,论俊逸、论英武也丝毫不让郭燕侠,可是他比郭燕侠多了一种富贵气。

穿着也跟郭燕侠一般的讲究,可比郭燕侠华丽,胯下也比郭燕侠多了一匹马,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蒙古种健骑,除了鞍辔也华丽名贵之外,鞍边也多了一把柄镶珠玉,鲨鱼皮鞘的长剑。

这么个年轻人,一路抖缰磕马,坐骑铁蹄翻飞,疾如脱弩之矢,渐近了“独山湖”。

往“独山湖”来的人不在少数,恐怕只有人是骑着马来的,恐怕也只有他这么招摇,这么毫无不乎。

“独山湖”的北边,没树林,却有着不少座的小山,说山,那是恭维,其这是大一点的土堆,说它是土堆,它可又既不算小,又不算矮,长头长的有草,也有树,还有些不知名的野花。

不管它该是什么,它总把这条路,从北边通“独山湖”的这条路夹在了中间,而且使得这条路弯弯曲曲的。

弯曲的路不见得好走,可是你在弯的这一边,往往看不见弯的那一边。

如今这年轻人就是这样,健骑飞也似地奔跑,从弯路这边刚转过弯那边,两上户插长剑的灰衣老衣,并肩站在道中。

真能让人猛然吓一跳!

可不,蹄声骤雨般的,老远就能听见了。哪儿不好站,偏站在路中间,看样子还没躲的意思,这要是让飞骑撞上,或者是让铁蹄扫那么一下……”

该躲的是两个老者,可是他俩没躲,连动都没动一动,或许,他俩以来年轻人不定会收缰控马,急急停住。

该猛吓的一跳的年轻人,可是他竟然不但没猛吓一跳,而且也没收缰控马,急急停住,或许,他认为两个老者一定会躲。

还是他会为事,而且料得准。

两个老者躲了,不过是在位骑驰到,铁蹄即将沾身时才躲的,两个人疾转身,健骑带着一在疾风驰过,他们俩惊怒齐声暴喝:“站住!”

一声清朗轻笑,龙吟长嘶声中,健骑突然踢蹄而起,个飞旋转了过来,然后,两只前蹄落地,像钉在地上似的,一动也没再动。

好俊的骑术!

两个老者看得脸色一变,入目是一脸俏皮笑意,一口发亮的白牙,人耳又是清朗的一声:

“我这不是站住了么?”

一口清脆的京片子。

好啊,奔驰过去以后才收缰控马,停住坐骑,分明,他是捉狭,怎么不是,年他那一脸俏皮笑意也像。

两个老者人往上一冲,一个道:“你是干什么的?”

年轻人道:“游山玩水的。”

不真有点儿像。

另一个道:“前头不许过去,折回去。”

年轻人微一怔:“前头不许过去,为什么?”

这个道;“不为什么,不许过去就是不许过去。”

年轻人直了眼:“这就怪了,怎么跟吃人横向似的,你们又是干什么的?”

一个道:“你不配问!”

另一个道:“你管不着!”

年轻人沉默了一下,旋即微点头:“也是,你们总算是长者,好,我不问,也不管!”

他一拉缰绳,拨转马头,要走。

像两阵同时刮起的风,两个老者一左一右从健骑两侧掠过,已到了前头,又并肩站大了路中间。

年轻人又一怔:“喝!好快呀,我算是开了眼界了,简直叹为观止。”

一个老者冷然道:“知道就好。”

另一个老者更冷:“识相的就赶快折回去。”

年轻人眨了眨眼:“我这个人什么都好,一唯一的短处就是不识相,跟你们逗够了,没意思了,闪身让路,不然就跟刚才一样。”

话落,他抖缰磕马,健骑作龙吟长嘶,铁蹄扬起,直冲出去。

两个老者惊怒暴喝,微退一步,抬手探肩,森寒光芒疾闪,两柄长剑出鞘,匹练也似,疾卷健骑一双前腿。

鞍上暴起朗喝,震天慑人:“大胆!伤了我的‘小白龙’,拿你们这两条命也赔不起。”

喝声中,鞍旁再起铮然龙吟,光若冷电,暴闪疾卷!

两个老者的两把长剑脱手飞去,人也被震得踉跄暴退。砰然倒地,适时健骑冲至,他两个,眼看就要伤在铁蹄之下。

娇叱震耳,一朵白云如雪,从空而降,正落在两个老者与健马之间。

随见,冷电般寒光斜斜荡了开去,健骑长嘶声中,扬蹄而起。

年轻人骑术好,反应快,急记忙一抖缰绳,拉转马头,幸好没栽下来。

健骑铁蹄落了地,他提着已经出了鞘的长剑,望着前头,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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