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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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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床铺,凑合着睡一晚上是不成问题了。老两口还要给我们准备吃的,被我们拒绝了,这古时候的民风就是淳朴。

    (本章完)

第87章 (下) 到达峡州() 
一切安顿好后,我检查了一下傅友广的伤口,情况还好,受伤的时间也不长,伤口也不是很深,也没什么感染的迹象,就这么硬拔也能把箭头拔出来。但这箭头是扁平的,也有倒钩,虽然比起那个“三棱透甲锥”来,这都不算个事儿,但硬拔可能还是会带着肉出来,也可能会伤到神经。因此,我决定用镊子帮他把箭头取出来。我先让罗仁去找老两口要了点烧酒,然后又点了个大火把。虽然这酒泡曼陀罗花汤从锥子山临走时我让罗仁也灌了一水袋,就是为了防止这一路上谁受点伤什么的,但他这伤口不深,我想就不用麻药了,只要能忍住取箭头那一会儿就行了,麻药用多了也不好。找那老两口要点烧酒是用来消毒的。其余的什么手术刀、消毒用的棉花、缝合针线等我那巡诊箱里都有。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让傅友广俯卧在床上,给他嘴里塞了块毛巾。先给他的伤口周围用烧酒消了毒,当然这个过程肯定会很疼,我能看见他肌肉的抽搐,但我相信他能忍住。然后我又将手术刀和镊子等工具放在火上烧了烧,也是起个消毒作用。我说了声“忍住啊!”,就开始动手了。这个手术比起上次帮常遇春取“三棱透甲锥”就容易多了,估计也就几分钟,我就将这箭头给取出来了。取出箭头后,我又给他的伤口做了清洗和消毒处理,然后在伤口处缝了两针,再上了点金创药,把伤口简单包了一下,就算完事了。当时,虽然已是阴历八月底,但这天气虽然是早晚凉了,但白天还是热,不能包得太严实。

    当时,我也跟傅友广他们商量了一下,考虑到天气热,白天赶路伤口易发炎,我们明天在这休息一天,每天晚上赶路。这样一方面,有利于傅友广的伤势复原;另一方面,也有利于躲避元军的追杀。傅友广听到我这个安排,是感激不尽,他心里明白,我们只所以也陪着他晚上赶路,完全是为了照顾他的伤势。我也做了个计算,从此地去安庆码头,大概还要三天时间,到了安庆,由傅友广他们帮助联系船只,怎么也得三、四天时间,到时,傅友广的伤口也可以拆线了,我给他拆了线,也可以放心地去峡州了。

    就这样,按照我的设想,我们白天休息,晚上赶路。三天之后的一个清晨,我们进了安庆城,找了家客栈住下了。好在那个时候住店也不用身份证,也没有公安查房,不然象傅友广这个元军的追捕对象怎么可能安安稳稳地在安庆城里的客栈舒舒服服地住着。当然,元军也想不到,他们追杀的人竟然就住在安庆城里,他们肯定还认为这些人都逃到和州的地界上去了。

    很快,傅友广也打发赵顺帮我们联系好了去峡州的船只,不过要一个星期之后才出发。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吧,虽然接张思淑这事儿是比较急,但也不能急这么一两天,从安庆去峡州路途遥远,也不可能天天都有船。傅友广因有伤在身,不便出门,因此他让赵顺带着我们在安庆城内转了转,并告知了我们一些黑蛟帮的联络点,说是下次我们从峡州返回安庆后,让我们一定要来找他们,傅友广要为我们接风。我一想,这也好,以后在安庆也算有个熟人了,这在中国,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有熟人好办事,中国就是一个人情社会。

    傅友广的伤口我也帮他换过两次药,就在我们准备乘船去峡州的前一天,我帮傅友广拆了线。傅友广对我是相当的感激,这也难怪,在江湖上混的人就是讲义气,这次是我们救了他的命,他肯定是感激我的。第二天,傅友广和赵顺把我们送到了船上,他说他马上也要渡江去池州那边找帮主并安葬王六子,这元军没功夫一直和他们黑蛟帮纠缠,等我们返回的时候,黑蛟帮在安庆的业务又会恢复,并一再叮嘱,我们回安庆后,一定要来找他们。我爽快地答应了。

    就这样,我们在安庆分别了。从安庆走水路至峡州,因为是逆流而上,至少也得两个多月时间。好在走水路,也不用干什么,天天就是在船上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在船上看看风景、吹吹牛逼,也没什么其他事。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发明了麻将没有,反正船上是没人打麻将,也没见过这个东西。扑克牌就更是没有了,那是西方的产品。好在船上有两副象棋,这天天没事,大家就下棋玩儿,不光我们六个人,这船上的其他人,什么水手啊,押货物的啦,大家都玩。

    我可是天生就不晕车不晕船,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三人都走过一趟这个路,因此也还好。陈定邦除了刚上船的两天不适应,后面也好了。就是罗仁有点晕船,本来他是我的小跟班,来照顾我的,这下搞得我经常去照顾他,好在陈元贵他们几个经常来帮忙,这罗仁总算是慢慢适应了船上的环境。直到船行了两个月,都到了沙市港口,这罗仁才算是恢复了。每天能吃能睡,也不吐了。当然,这到了沙市,离峡州也就不远了。

    在沙市稍作了休整,我们又跟着船继续前行,也就是十天以后,我们到了峡州。当时的峡州远不及现代的宜昌这样繁荣,地盘也很小。宜昌在古代称为峡州和夷陵,位于西陵峡出口,“上控巴蜀,下引荆襄”,史称“三峡门户”。从公元前278年秦国大将白起把夷陵作为入川的军港,宜昌就成了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但直到隋朝以前,宜昌也只是一个军港,经济地位并不重要。到了隋代,随着大运河的开通,江、淮、河、海四大水系得以沟通,当时四川的布匹,经夷陵运到北方的涿州,宜昌开始成为过往商船的泊地。到了唐宋,宜昌码头更为繁盛,我们从欧阳修《峡州至喜亭记》“夷陵为州,当峡口,江出峡,始漫为平流。故舟人至此者,必沥酒再拜相贺,以为更生”的记述中可触摸到宋代宜昌码头民俗。

    (本章完)

第88章 (上) 奔赴江夏() 
我们从七月中旬出发,到达峡州的时间已是十一月初,这一切都还算得上是顺利的。当时,我们下船的小地名叫土街头,这个地方现在也还在。我们下船的时间是早上,上了岸,我们吃了碗当地的特色小吃——红油小面,一人又来了个萝卜饺子,把自己的肚子是干得饱饱的。这四川唐门在峡州的联络点也离土街头不远。我们在裴德龙、崔道远的带领下,直接去了联络点,那堂口的小伙计认得裴德龙、崔道远二人,热情地把我们迎接了进去。并请出了这个堂口管事的,管事的也姓唐,约四十岁的年纪。他听说我们是来接张思淑的,一拍大腿,说了声“不好!”。

    这事还得从十天之前说起,十天前,唐勇接到了蜀中的来信,说是他父亲唐宣老爷子染病了,而且情况很严重,让他即刻回四川。唐勇是唐宣的长子,唐宣现在是唐门的掌门人,唐勇如果现在不回去,一旦他父亲有个不测,这唐门的掌门人之争就会产生变数。唐勇和张思淑是六月中旬到的峡州,这在峡州都等了四个月了。张思淑早就等不住了,表示要一个人回锥子山。但唐勇当初是与常遇春有过约定的,他肯定是不能放她走。但这下,唐勇要回四川了,他也没办法继续留住张思淑了。但他临走之前,还是郑重其事地给张思淑讲,让她一定要在峡州等常遇春来接。张思淑知道他要回四川了,心想他要走了,就没人留得住她了,就满口答应了。唐勇还是不放心,又把这堂口管事的叫来,是反复叮嘱,让他无论如何得把那丫头留住,这管事的也是保证一定全力做到,其实他也清楚,自己在唐门中的地位不高不低的,那小丫头和唐门的关系不一般,那小丫头如果真要走,他也是留不住的。

    就这样,唐勇在十天前,就急匆匆地启程回四川了。第二天一早,张思淑就来堂口找这管事的,让他帮她联系船只去安庆。刚开始,这管事的还是苦苦劝说张思淑留下,但张思淑哪管这一套,直接对他说:“你不帮我找船,我就自己去找了,你是不可能留住我的。要是将来唐勇问起来,我走的时候你连船都不帮我找,到时候有你受的。”

    这管事的一听,也是这么回事,这小丫头要真是疯劲儿上来了,自己跑了,我到时还真不好交差。还不如帮他找个船,反正自己劝也是劝了,实在劝不住了,就帮她找了船。反正从峡州至安庆的船并不是很多,有可能要十天半个月才有船,拖得了一天算一天吧。当场,这管事的就出去帮着找船。直到晚上,他才回来。张思淑这丫头也是有些犟劲儿,就在他的堂口坐着,等到他晚上回来。本来这管事儿的还打算拖延几天,也是搞不成了。就说这船要五天以后,才确定具体出发日期。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张思淑给劝回去了。

    五天后的一大早,张思淑又来找这管事儿的了,非要让他今天给她一个确切的出发日期。这管事的,又只好出去,到了中午才回来。张思淑当然是还在等他,他只好再次拖延,说是船只的货物还没备齐,要十天以后才能出发。

    这下张思淑也明白了,这管事儿是在拖延时间。就吵着要他安排其他船只,没有到安庆的也不要紧,她先去江夏,自己从江夏再换船去安庆。这管事的又劝她,说是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上路不安全。这张思淑哪管得了这些,说自己的功夫好,还说她要女扮男装了出发,这谁知道她是女的。这管事的终究是没拗过张思淑,只得帮她去联系船。为了安全起见,他给张思淑联系了一条运货去江夏的船,因为货船上人少,而且这条货船上的船老大他还认识。于是,他就跟这船老大说了,说让他帮带个人去江夏,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他还将这丫头准备女扮男装去江夏的事儿也说了,他也是担心万一这一路上船上这帮人不知道张思淑是个女儿身,有时会带来不便,这跟船老大讲一声,好歹也可多个照应。

    可这管事儿的还真不知道,就他这一句实话,差点害死了张思淑,当然这是后话,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这条船定于三天后出发,也就是我们到峡州的两天前,这条船出发了,只怪当时通讯不发达,两条船在长江上面对面驶过,但不知道对面船上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也顾不得在峡州找客栈休息了,我对那管事的说:“你迅速帮我们联系一条去江夏的船,越快越好,最好是马上就出发。”听到我这么说,这管事的连忙叫下面的伙计来陪着我们,他亲自去联系船只,说实话,他也是担心这小丫头一个人在路上出了什么闪失。不到一个时辰,这管事儿的就回来了,说是船已联系好了,吃了午饭就开船,现在船就停在港口。我们连忙拿起自己的行李,就往码头上赶。这管事的也吩咐伙计来帮忙,他自己也跟着我们一道上船。同时,他又吩咐另一个伙计,在这附近最好的饭馆给我们点了几道菜,让他打好包给我们送到船上来。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船上,这也是一艘货船,他跟船老大商量,专门腾了一个舱室出来供我们六个人住宿。趁着这个空儿,我又询问了一下,张思淑坐的那条船的情况,那船老大姓毛,三十多岁,最大的特点就是左眼下有一个拇指头大小的青色胎记,大家都管他叫毛憨子。这管事的还说,他有个远房的表弟在江夏开茶馆,姓龚名福,并告诉了我们具体地址。因为我们在江夏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他,好歹他在那个地方地头熟,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但总可以避免我们到处乱打乱撞。

    (本章完)

第89章 (下) 奔赴江夏() 
说完这些,那个伙计提着个大竹篮子就来了,无疑这是他给我们准备的午餐。这管事的说话了,“几位真是对不住了,那张姑娘我没能留住。本来各位远道而来,我应该找个地方摆一桌给各位接风,但因时间仓促,各位也是急着去江夏找张姑娘,我也不能留大家了。这准备了几个小菜,一壶小酒,聊表我的一点心意。他日若各位还有机会来峡州,我一定好好款待各位。”说着对我们拱了拱手,又道:“对不住了,真是对不住了!”

    我连忙道:“唐兄太客气了,这张姑娘的事怪不得你。我们也是着急这事儿,这刚来就又要走了,还得感谢唐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我们联系好船只,又给我们安排吃食,真是谢谢了。”

    此时,已是午时末的时分了,船上的水手们都已吃完饭准备出发了。那管事的赶紧与我们道别,下船去了。我们几个也饿了,看了看桌上这几道菜,也还是蛮不错的,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尤其是中间的那一大碗鱼,做得真是不错,看着都有食欲。这时裴德龙给我们介绍了,这是当地有名的长江肥鱼,很好吃。也难怪,这小子和崔道远上次跟着唐勇、张思淑在峡州待了个把月,估计唐勇把当地好吃的东西都带他们吃了个够。于是我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真是不错,一是食材好,取自长江的野生鱼,二是厨师做得也好。这个美味,我用语言真是无法形容。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是在船上继续过着单调的生活,好在还有象棋为伴。我发誓,这次回锥子山了,一定要用竹片做一副扑克牌。下次再有机会坐船了,我就教他们斗地主。这顺江而下,可比逆江而上就快多了。也就十多天,我们就在江夏靠了岸。

    当时,这江夏县城在元朝时为武昌路及湖广行省行政中心。七年以后,也就是元至正二十年(公元1360年),陈友谅杀徐寿辉,建国武昌,号“大汉”,这江夏县并入了武昌,成了陈友谅的地盘。直到朱元璋建立明朝后,这江夏县一直都隶属于湖北武昌府。

    我们先找了家客栈,把行李放好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查找张思淑的下落。这江夏在当时,不光是个行政中心,也是一个重要港口,人来人往的。要找张思淑谈何容易,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她坐的那条船下手。于是,我们分成三组,我和罗仁一组,陈定邦和陈元贵一组,裴德龙和崔道远一组,分别去各个码头打听那艘船和毛憨子这个船老大的下落。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当天晚上,我们找到了那条船,但船老大毛憨子下落不明。船上当时只有一个小伙计在看船,那运货的人早就把货卸了走了,船上空空如也。我问那伙计,这船上有几个人,是不是从峡州来的,什么时候返回峡州。那小伙计以为我们是走货的商人,准备要租他们的船的,就开始给我们介绍,他说他们是前天下午抵达的江夏港口,那些运货的人昨天把货全部卸完后,他们船上现在算上他就只有五个人了。一个船老大,一个大副,再加上三个水手。船老大和大副上岸去了,另外两个跟他一样也是水手的小伙计也去岸上耍去了,但去了什么地方他不清楚,他一个人在这里守船。

    我又问是不是在峡州的时候有个年青人搭了他们的船。那小伙计听我问到这话,当时脸色就变了,支支吾吾地一会儿说有,一会儿说没有。当时,我就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我对罗仁他们使了个眼色,陈定邦迅速在船上找了条绳子,将这小伙计绑了。陈元贵三人迅速在船上搜查了一遍,罗仁拿了把刀架在这小伙计脖子上,这小伙计当时就吓得面如土色。我再问他:“那个搭船的年青人现在在哪里?想活命的话,就老实交待。”那小伙计估计也没见过这阵仗,当场就交待了。

    就在前天他们抵达江夏之后,那年青人准备上岸与他们告辞,船老大对她说,这一路大家都辛苦了,他也是受峡州的唐老板所托,终于将她安全地送到江夏来了。这在船上的十多日,大家吃也没吃个好,睡也没睡个好,今天晚上,他们船上的五个人准备去岸上的饭馆叫几个好菜带到船上来,大家喝一盅。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们能有幸从峡州一路到江夏来,说明大家也是有缘人,还请张公子赏个脸,今晚大家一起共饮一杯,也当是大家的一个分别宴。那姓张的年青人听到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再推辞,就显得这人太高傲了。于是,就答应了当晚留在船上大家共进晚餐。船老大吩咐大副去江夏城里买酒买饭菜,大副都上岸了,他还追上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好一阵,但他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到了晚上,那运货的商人早都去岸上的客栈住宿去了,虽然船上有货还没卸,他们知道驾船的人晚上会在船上守着,因此他们就不用管了,只等着第二天一大早带人来卸货就行了。因此,晚餐就是他们船上本来的五个人加上张思淑一共六个人。

    晚餐在热烈而友好的气氛中愉快地进行,张思淑虽然说自己不能喝,但还是经不住劝,喝了两杯。最后,船老大又亲自给每个人满上了一杯,说这是最后一杯,是团圆酒,大家再吃点菜,最后散席的时候,大家再饮了此杯。张思淑见船老大这么说,也没好推辞,虽然她酒量是不怎么样,但再喝一杯,问题也不是很大。此时的张思淑一是有点晕晕乎乎,二也是放松了对船上这帮人的警惕,坐在她身边的大副趁着船老大拉着她站起来说一些动感情的话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快速倒入了张思淑的杯中。

    (本章完)

第90章 (上) 张思淑遭算计() 
这施药的一幕,在场的人除了张思淑,其他的人都是看得清清楚楚。船老大和大副肯定是心知肚明,这三个水手伙计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不便多问,毕竟这船上他们三人的地位最低。

    很快到了喝团圆酒的时候,大家都满饮了此杯,包括张思淑在内。本来张思淑是打算吃过了晚饭与大家告辞,然后去江夏城里找个客栈投宿的。但这最后一杯酒刚下肚,人就觉得眩晕起来,很快她就倒下了。船老大让大副背着张思淑上岸了,临走时,让他们三个水手伙计看船,说是送张公子去岸上住客栈,并告诫他们这事谁也不能对外乱说。其实他们三个也知道,船老大肯定不是送那张公子去住客栈了,因为张公子的行李他们都没给他带上。

    约两个时辰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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