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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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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还是较大的。现在我们这边的兵器情况是,陈定邦、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四人都带有弓箭,罗仁带了刀,我只有短刀,也懒得抽出来了,随手就把陈定邦的砍刀抽了出来,握在手中。

    我对他们说道:“你们四个有弓箭的,按照陈定邦、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的顺序,每人先瞄准一个,待得敌人走近时,我喊射你们就射,力争这第一拨袭击,能消灭掉敌人四个。这样情况就好办了,如果第一拨袭击取得成效了,你们看能不能继续射箭,不能的话,我们再根据具体情况看怎么办。力争把这八个蒙古兵都消灭掉,最好不要留活口。实在不行,也要把这三个人救了,毕竟大家都是汉人。”

    其实他们几个也都有救人之心,只是这次有重要任务在身,他们怕节外生枝。现在见我主张救人,他们二话没说,都已把箭拉在弦上,准备发动突然袭击。等我们做好突袭准备的时候,后面那两骑汉人兄弟已从我们身前经过了,也就是说那八个蒙古兵离我们只有约五十米的距离了。就在那两个汉人从我们这里过去约二十多米,突然听得一声闷哼,一个兄弟倒地了,他的后背中了一箭,栽下了马来。他那个同伴赶紧回头向后射了几箭,但都没射中目标。他看到那个同伴中了箭,但还没有死,连忙跳下马来,准备扶他上马。但敌人已经追过来了,离我们的埋伏处也只有十多米了。

    (本章完)

第84章 (上) 搭救傅友广() 
那汉人兄弟,正准备把那受伤的同伴往马背上推,敌人一阵箭又射了过来,他忙抱着那同伴往芦苇丛中滚去,还好是躲过了这几箭。那汉人兄弟见蒙古兵紧逼而来,放下那同伴,拉起弓箭就对着那帮蒙古兵射击。那帮蒙古兵离我们也只有不到十米了距离了,见对方射击,也都放慢了前进的速度。

    这下正好,敌人速度慢了,正有利于我们射击。陈定邦他们四人都已瞄准了敌人,我见敌人又近了两米,这个距离应该是很容易射中目标了,我轻喊了一声“射”。“嗖嗖嗖嗖”四枝箭从芦苇丛中射了出去,紧接着前面的四个蒙古兵倒下了。这遇袭的蒙古兵赶紧勒停了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们四个的第二拨箭又射了过去,又有两个倒下了。

    还剩下两个,他们一看情况不妙,掉转马头,就准备逃跑。我说了声:“不好,他们要跑,快追!”于是,我们都快速上马,冲出芦苇丛,在后面紧追那两个蒙古兵。裴德龙和崔道远追在最前面,陈定帮、陈元贵居中,我和罗仁提前刀在最后面。我们一口气追出去约两、三百米,与敌人始终保持着四、五十米的距离。裴德龙和崔道远也发出去好几箭,但都没有射中。这时,陈元贵拍马追到了最前面,他双手松掉缰绳,双腿夹紧马肚子,马匹的速度变慢了,但也利于他瞄准了。很快他一箭射去,没射到人,但射到了一匹马的马腿,那马吃痛一个趔趄,就把背上的那个蒙古兵给摔了下来,滚到了路边。这下估计摔得不轻,我们迅速追上去,我对他们喊到:“这个交给我和罗仁了,你们快去追另一个去。”

    于是,那四人又催马快速向前追去。我和罗仁在马背上提着刀就向那路边的蒙古兵奔去。罗仁在前,我在后,罗仁借着那马的冲击力,向右边一个侧身,一刀就向那蒙古兵砍去。那蒙古兵估计被摔得有点懵了,好半天才爬起来坐在地上,但此时罗仁已离他很近了。他见有刀砍过来,连忙拔出腰间的刀去格挡,但罗仁借着马的冲击力,力道很大,只听得“噹”的一声,那蒙古兵手中的刀被震得脱手飞了出去。但罗仁已冲了出去,想再补一刀已来不及,只得勒住马,准备回头再来一刀。此时,我正好赶到,做了个与罗仁差不多的动作,那蒙古兵见又是一刀过来了,手中也没有兵器抵挡,只得坐在地上往芦苇丛中后退,但他坐在地上向后退的速度,哪有我骑的马快,我这一刀刚好撩在了他的右肩上,我只听得耳边一阵惨叫,自己就随着马匹冲了过去。等我勒住了马,罗仁早已回头,对着那家伙又补了一刀,这下那家伙是彻底解脱了。

    我和罗仁赶紧又催马向前,去看看前面是什么情况。也是天要亡这几个蒙古兵,本来在这湖泊交错之地,加上有芦苇丛遮挡视线,如果两边马匹的状况相差无己的话,后面的人是难以追上前面的人的。但前面的路上出现了几个小土包,因为这确实不高,都不能称之为山包,只能叫小土包,但就是这几个小土包要了那个蒙古兵的命。虽然这小土包与平地的落差不过就二十来米,但这二十来米的落差产生的上坡路就成了那最后一个蒙古兵命中的克星。因为是上坡路,所以马匹奔跑的速度就放缓了,陈定邦、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四人追到这小土包的山脚处时,那蒙古兵还只走到上坡路的一半。这四人为了提高射击命中率,都是跳下了马,拉起弓箭就瞄准,瞬时四枝箭射了出去,有两只射中了目标,当然到底是哪两个人射中的,也没时间去考证。随着那蒙古兵翻射落马,这四人连马都来不及上,就向上紧逼了过去。陈定邦、陈元贵二人手里拿着弓箭,裴德龙、崔道远二人都持刀在手。那蒙古兵虽然身中两箭,但还没死,还在地上挣扎着准备站起来。

    但他站不起来了,他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因为,当陈定邦、陈元贵二人离他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两人都放了一箭过去,一箭射在了胸口,一箭射在了腹部,那蒙古兵蹬了两下腿就一命呜呼了。等我和罗仁赶到时,那蒙古兵已经死了。我说把他们的尸体都扔到芦苇丛中去吧,我们急着赶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罗仁和陈定邦就去抬那个死去的蒙古兵,我看那蒙古兵腰间的刀还不错,想起我手中拿的是陈定邦的刀,就把那蒙古兵的刀取了下来,说:“这刀还不错,我没带兵器,我留着用吧!”说完就将手中的刀还给了陈定邦。这时,裴德龙看了看道:“看装束,这个是个牌子头。”原来,蒙古兴起后建立的军队是按10进位制编制的,10人为队,有队长或称“牌子头”;10队组成1个“百户”,10个百户组成1个“千户”,10个千户组成1个“万户”,万户为蒙古军最高编制单位。当然在实际情况中往往会出现编制不足的情况。比如六、七个人就组成了一个队,六、七个队就组成了一个“百户”。很明显,刚才追杀那三个汉人兄弟的蒙古兵应该就是一个队,他们有8个人,可能就是一个队,也可能这个队本来有10个人,只是刚才在追杀这几个汉人兄弟过程中死了两个。究竟是什么情况,也没必要深究。但有一个情况,我们得过问一下,就是刚才已经有两个汉人兄弟受伤了,伤势怎么样?我们能提供什么帮助?

    (本章完)

第85章 (下) 搭救傅友广() 
于是,我带着他们五个人又原路返回,去找寻那三个汉人兄弟,当然在返回途中,我们把那几个蒙古兵的尸体都作了个简单的处理。待我们回到最初的埋伏之地,也就是那个汉人兄弟中箭落马之地时,原先逃在最前面的那个肩上中箭的汉人兄弟也回来了。他和那个未受伤的小伙子扶着那个后背中箭落马的小伙子,他们三个年龄相仿,估计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看样子那个后背中箭的小伙子似乎受伤不轻。

    见我们六个人来了,那肩上中箭的小伙子立马站了起来,对我们抱拳道:“今日感谢各位英雄救命之恩,在下傅友广,宿州人氏,这两位都是我兄弟,那受伤的叫王六子,另一个叫赵顺,我们本在安庆至池州一带江面上做些营生。因得罪了蒙古人,被人追杀,今日幸得各位英雄仗义相救。敢问各位英雄高姓大名?”

    于是,我也朝着这位小兄弟一抱拳,道:“这位兄弟不用客气,大家都是汉人兄弟,都是一家人。我姓胡名硕,实不相瞒,我和这几位兄弟原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因不堪忍受蒙古挞子残酷统治,最后迫不得已落草为寇,现和这帮兄弟在定远县的锥子山讨口饭吃。虽说我等是干土匪勾当的,但我们锥子山的兄弟只和蒙古人及豪强大户作对,从不抢我们穷苦人家。今日见几位兄弟被蒙古人追杀,我们兄弟几个出手,也是道义所在,这位兄弟不用太过客气。”说完,我又把罗仁他们几个一一给他们作了个简单的介绍。

    这时,我看见那个后背中箭的小伙子似乎伤势很重,人已处于昏迷状态,便过去看。当时,我的心就凉了,这人活不了了,中箭部位在左后背的肩胛骨右下方约一寸处,也就是说,箭尖正射在心脏及肺部的位置。只所以能撑到现在还没断气,是因为这箭在插在身体里面,但他整个后背至这个伤口以下的地方都被渗出的血液染红了。如果这箭一拔出来,立马胸口的血会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人也会立即断气。但即使这箭不拔出来,这位兄弟也挺不过一个时辰。

    我摇摇头对傅友广道:“这位兄弟受伤不轻,恕我直言,二位兄弟还是趁早询问一番这位兄弟有何未了之事,尽量帮其完成心愿。”其实,我这话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位兄弟命不久矣,你们快准备后事吧。

    傅友广也明白,见我都这么说了,连忙和那个叫赵顺的人一起扶着那受重任的王六子,轻轻地呼喊道“王六子”的名字。很快,王六子睁开了眼睛,但精神状况极差。傅友广对王六子道:“王六子,你怎么样?”从旁人的角度来看,这可能是一句废话,明明别人都快挂了,还问别人怎么样了。但如果你能置身于当时的实际情况着想,傅友广这么问也是没有办法。这他总不能说:“王六子,你快挂了,你有什么后事快交待吧,我们帮你完成。”如果真是这样,可能好多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来得及交待后事,就被这句话给气死了,或者是给吓死了。

    人在临死之际,都有短暂的清醒时刻,特别是一些已神智不清的人,在临死之际出现这种头脑清醒时刻,会让人觉得惊奇,因此世人发明了一个词,叫做“回光返照”。这有没有科学依据,我们不知道,但此时王六子的头脑是清醒的。他意识到自己不行了,他对傅友广道:“二当家,我父母早亡,其他亲人都失散了,我祖籍就在池州九华山西边的王村,我死后你们把我带回王村葬了,我就心安了。”

    当时,我别的话都没认真去听,就听见了前面“二当家”三个字,难道说这个傅友广也和我们是同道中人。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将来也不可能一辈子在锥子山窝着,这出来混,人脉很重要,当时,我就有了结交这傅友广之心。

    很快,那王六子就断气了。我对傅友广说:“这池州离此地甚远,而且这蒙古人肯定还得找我们的麻烦,带着王六子的尸体去葬也不现实,不如我们找些干柴来将这兄弟火化了,带着骨灰上路吧。”傅友广点点头道:“事已至此,只好如胡兄所言了。”

    听他同意了我的意见,我对罗仁他们几个道:“刚才我们从东边一路走来,一直到前面那几个小土包,这五、六里地也没有人家,这会儿天也不早了。你们快去附近捡着枯树枝什么的,我们将这位兄弟火化了,然后到前面翻过那小土包看看有没有人家,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借宿。”

    很快,罗仁他们五个就找了很多干柴禾来了,我们架好,然后将王六子的尸体放在上面。其间,赵顺也帮了不了忙,傅友广也想动手,我没让他动,毕竟他肩上还有一箭,我得找个地方借宿了,再想办法帮他把箭头取出来。但傅友广还是亲自点了火,我们就坐在火堆旁边,等着最后来收拾骨灰。

    这时,傅友广给我们讲了他们的详细情况。傅家原本是宿州的一个大家,因早年间,他们傅家得罪了蒙古人,不得不离开宿州。他们傅家的大部分族人继续北迁,到了砀山(今安徽省砀山县)一带定居,因那一带山高林密,且西与今河南商丘交界,东与今江苏徐州交界,也是一个三不管地带,于是给了他们傅家族人一个生存的空间。而傅友广的父亲因年青时在外跟别人跑过漕运,在安庆码头还认识几个熟人,在傅友广九岁那年,就带着老婆孩子来到了安庆。

    宿州的蒙古人能逼得傅家的人离开宿州,那安庆的蒙古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本来傅友广的父亲是打算在安庆安安分分地过他的小日子的,但蒙古人可不给他这个机会。就在傅友广15岁那年,傅友广的父亲因一点小事得罪了蒙古人,被蒙古人抓进了大牢,他母亲为了搭救父亲出狱,没办法把傅友广的两个妹妹都卖了,但还是没把傅友广的父亲给赎出来。傅友广的父亲也在大牢里被折磨死了,他母亲急火攻心,很快也气病了,没多久也不在人世了。

    (本章完)

第86章 (上) 到达峡州() 
傅友广本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父母去世那年,他哥哥17岁,带着他和10岁的弟弟两个去讨饭,后来因蒙古兵与农民起义军在安庆开战,他们三兄弟也被蒙古官兵驱逐给冲散了,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和弟弟是否还在人世。

    15岁的傅友广继续自己的讨饭生涯,但那个年月讨饭的人太多了,他是经常饿肚子。好在15岁的他长得还算结实,后来偶尔在安庆码头下苦力,帮别人搬搬货什么的,但总是饱一顿饥一顿的。16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安庆码头遭遇了帮派火拼,机缘巧合,他帮助其中一个帮派取得了胜利,这个帮派就叫黑蛟帮。黑蛟帮虽然在这场火拼中胜了,但自己也是元气大伤,老大受伤了,老二、老三都死了。这老大见傅友广年纪轻轻的,倒还有些见见识,就想收他入帮。傅友广当时也正是走投无路,正在为自己的一日三餐发愁,就爽快地入了黑蛟帮。

    当时,那黑蛟帮帮主也就四十出头的年纪,但比傅友广还是大了二十多岁。黑蛟帮虽然在这场火拼中损失了不少人马,但自这场火拼之后,就在安庆至池州这一带江面上取得了独霸一方的机会。黑蛟帮帮主名叫吴啸天,只有一个比傅友广还小五岁的女儿。自傅友广入帮后,他就一直很照顾他,一是因为傅友广此人的确心思活泛,二也是他对傅友广当年在安庆码头的帮助怀有感恩之心。也正是国为有了这两方面的原因,傅友广在黑蛟帮混得是如鱼得水,不久,吴啸天就收了傅友广当义子,有了老大的罩着,那肯定就不一样,四年之后,也就是傅友广二十岁那年,他成了黑蛟帮的二当家。

    这黑蛟帮控制了安庆至池州一带的江面,过往的船只都得交过路费,很快,黑蛟帮的势力越来越强大。傅友广当了黑蛟帮的二当家之后不久,因庐州一带红巾军与蒙古兵发生了几场大战事,元军从长江下游运了不少军械物资到安庆码头,准备从安庆转运至庐州前方。当然元军的这些行动,黑蛟帮是了如指掌。但黑蛟帮以前没敢跟元军作过对,这次吴啸天见了这么多好东西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过,就有点动心。傅友广知道了帮主也就是自己义父的心思,他自己也恨透了蒙古人,就怂恿着义父对这批军械物资下了手。因为元军基本没什么防备,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胆敢在安庆码头动手,因此黑蛟帮这一仗干得很漂亮。当时,由于元军在庐州战事吃紧,也没时间顾得上收拾安庆码头的黑蛟帮。

    但一年之后,也就是我们从锥子山出发后不久,蒙古兵发动了蓄谋已久的铲除黑蛟帮之战。当时,虽然黑蛟帮在安庆至池州一带江面上兵强马壮,但总共也就五、六百号人,而元军由一个“千户”带队,出动了近千人马对黑蛟帮发动了突袭。虽然双方各有损伤,但黑蛟帮的损失就更惨重一些。老大吴啸天带着人向池州一带逃窜,因为虽然安庆是黑蛟帮的坛口所在地,但池州是吴啸天的起家之地,那边他地头更熟,因此他要去池州先避避风头。而傅友广为了分散元军的兵力,就带了一部分人从安庆往和州方向逃窜。一路上元军追了他们三天三夜,为了进一步分散敌人兵力,遇见岔路口,他都会分一拨人往另一方向逃窜,并与他们约定,逃脱元军追杀后去池州找帮主。

    最后,傅友广只带着王六子和赵顺两个人继续向和州逃跑,元军的追兵也只剩下了一个队十个人。在路上,他们解决了两个蒙古兵,但傅友广的左肩也中了一箭。为了让傅友广顺利逃跑,王六子和赵顺两个人让傅友广走在前面,他们则在后面。这后来的事,就让我们给遇上了。

    等傅友广把这事儿的前因后果都说明白了,天早就黑了,其间,我们也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那王六子的尸体也都烧得差不多了,就剩下最中间还有一坨象黑炭一样,还没烧透,估计再烧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利用这继续等待的时间,我给傅友广简单讲述了一下我们锥子山的情况,并告诉他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去峡州,准备在安庆改走水路。傅友广表示,走水路好,虽然这水路单从路程来看,距离比陆路要远,但水路走起来没那么累,只要不晕船,天天就待在船上就跟休息一个样子。而且傅友广表示虽然他们现在被元军追杀,但在安庆码头上给我们找条船还不是什么问题。这下好了,正愁这安庆的地盘不熟,找船估计还得耽误几天,没想到今天结识了个朋友,还能给我们省去不少事儿。

    当晚,待得把那王六子的骨灰都收拾好以后,都已是戌时光景了。我们都骑上马继续赶路,当然是往安庆方向前进,对于我们六人来说是继续前进,对于傅友广他们二人来说,是原路返回。因为他们是从那边过来的,所以他们知道过了那个小土包那边有人家。于是,我们就去借宿了。

    留宿我们的是一对老年夫妻,他们有两个儿子都在不远的集镇上做点小买卖,女儿也出嫁了。本来两个儿子想把老两口接过去,但这老两口身子骨还硬朗不愿去,加上这里离集镇也不算远,老两口就在这里住着。正因为家里除了老两口没有其他人了,虽然房子不算大,但还是给我们腾了两间房子,临时搭了几个床铺,凑合着睡一晚上是不成问题了。老两口还要给我们准备吃的,被我们拒绝了,这古时候的民风就是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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