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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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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跑了,反正你每烧了咱家的祾恩殿,早也是死晚也是死,临死能拉上你这么个俊巧的小公公,咱家也算不亏了!”陈默心下着慌,面上却绝不肯显露出来,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倒好像他是猫,而对方是老鼠似的。

    “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乱说!”韩壮儿心下一凛,心说这小子还真是难对付,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自己还真是难逃一死,可假如不杀,人家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凶手,日后定然数不清的麻烦。

    她脑子里翻江倒海,嘴却也没闲着,继续说道:“做事得讲证据,公公见面,二话不说就对咱每大打出手,如今又说什么咱每烧了凌恩殿?就算真的恨极了咱义父,却也不能如此血口喷人吧?”

    “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要杀要剐赶紧,老子可没空跟你兜圈子。”陈默靠在笼屉下边的火炉旁边,炉子里劈柴烧的正旺,噼啪作响,不时有炉灰落下来,聚在一处,堆成一个小坟包似的模样。热气蒸腾,烤的人愈发心慌。

    韩壮儿其实早已下定了决心要杀陈默,如今犹豫,不过是被陈默猛然揭穿心事,有些心慌罢了。毕竟,准备杀身成仁是一回事,真正要做,又是一回事。生命可贵。真要舍了,谁都得有点犹豫。

    只是。毕竟已经无路可选,被陈默识破身份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结局。

    韩壮儿忽然有些伤感,他还有父母没来的及好好孝敬,还有挚爱没来的及表白,就此结束,让他十分的不甘心。

    同时,他也隐隐有些佩服陈默,危急关头,竟然稳如泰山,丝毫不见慌乱。便只这份心境,已是常人难及。

    “公公豪气,小人佩服,实话实说,公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得罪咱义父,今日结局,其实也算是你咎由自取说吧,念在你这视死如归的胆色。有什么遗言尽管说,但凡能办到的,小人必定替公公办了,九泉之下。你也可以”说到此处,他忽见陈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身后,神色惊讶至极。好像看到了什么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般,不禁下意识的回头一望。但见杏儿跟他那名手下仍旧在缠斗之中,胜负未分。其它并无奇异之处。

    “你就别想什么鬼点子了,你跑不出咱的手掌”他还以为陈默要借机逃跑,心中暗笑,一边说着话,一边扭回头来,“心”字尚未出口,忽见陈默扬手,口里喝着“看暗器!”忙低头躲闪,同时瞪大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暗器。

    陈默能有什么暗器,当然是炉子下那堆热乎乎的炉灰,被他趁着韩壮儿回头的时候攥了一把在手,又怕对方转身躲避,特意提醒了他一句。

    这下好,炉灰出手,飞快扩散,灰蒙蒙之中,但听韩壮儿一声惊呼,双眼被撒个正着,登时失去了视力。

    他已知上当,心知陈默定有后着,仓促间来不及咒骂,急忙后撤,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登时后倒,暗暗好奇,心说刚才走过来时,地上没东西啊。

    其实绊倒他的不是别的,正是陈默撒完炉灰之后,快速勾过来的脚。

    陈默本来就分腿坐在地上,撒炉灰的同时,不但迅速合腿,同时还闭上眼睛,身子用力一拧,将慌乱中的韩壮儿拧了个跟头,仍不停歇,睁开眼睛,抬手抓住炉膛内仍旧燃烧的一根手腕粗细的劈柴,抽腿起身,轮圆了胳膊向韩壮儿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咔!”

    脆响声中,火星四溅,韩壮儿的脑袋被砸了个正着,劈柴从中折断,他也被砸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这一串动作兔起鹤落,陈默的心已经跳成了一声,暗叫侥幸的同时,心知自己不过是沾了出其不意的光,生恐韩壮儿醒转,想都没想,调转剩下的那半截劈柴,双手握紧,上前一步,狠狠的向韩壮儿的胸腹间戳了下去。

    “嘶——”棚外众人看的一惊,同时倒吸冷气的声音蔚为壮观。强弱转圜,漂亮的韩壮儿更能激起大家的同情心,感叹陈默辣手的同时,甚至有个汉子大叫一声:“住手!”

    这一声听在陈默的耳朵里,忍不住暗骂,双手不停——其实停也来不及了,收发自如的高手毕竟难寻,再说他恼恨对方手段毒辣,也根本就没停手的意思。

    “噗!”一声闷响,昏迷中的韩壮儿腾的睁开眼睛,喷出一口鲜红的血雾,两眼翻白,身子弯成对虾,撑了一下,瞬间又重新落了回去,发出啪嗒的轻响,眼见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一成命起码去了多半条。

    按照道理,凭着韩壮儿的功夫,陈默便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上这么一下,他也不至于这么不堪。不过那得是他有防备的时候。现在他本就在昏迷之中,柔软的肚子毫无预防,被陈默狠狠这么一戳,若非多年训练,在劈柴及体的时候,身体本能的鼓了鼓气,就这一下,便得内脏破碎,直接要了命。

    眼见韩壮儿一时半会儿间再无反抗之力,陈默没功夫搭理适才那多管闲事的人,扫眼见旁边案板上放着菜刀,探身抄在手里,蹲身往韩壮儿雪白的脖子上一架,略喘口气,森然道:“住手,不然老子要他的命!”

    与杏儿缠斗的男子其实早已发现了这边的状况,见此情形顿时叫苦,抽身一个急退,却不逃走,而是将手中匕首一抛,噗通跪倒:“小人认栽了,还请公公念在仁圣老娘娘面子上,高抬贵手,手下留情!”

    折了韩壮儿,回去也是个死,倒不如暂且服软,以待良机,他打着算盘,同时暗中埋怨韩壮儿,不该太过大意,搞的阴沟里翻了船。

    陈默终于定下心来,一边亮明身份,在一干惊讶佩服的目光中,吩咐老板找绳子将韩壮儿跟那男子捆个结结实实,一边暗自为难:“凌恩殿被烧,没找到凶手,老子自然是难辞其咎,搞不好要折戟。现在凶手抓住了,到底该怎么处置呢?是将这两人交给朱翊钧,还是带上他俩,亲自去慈宁宫找韩荣发算账呢?”(。。)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决定(首更)() 
其实这两种选择都有可取之处,也都有弊端。

    首先,将这二人交与朱翊钧,自然可以洗清嫌疑,属于中正平和之策,进可攻退可守,任谁也挑不出毛病。不过,朱翊钧不可能自己亲自审理这二人,势必要交给张鲸,一番折腾之下,结果必然是韩壮儿跟这男子为韩荣发报仇,自行烧了祾恩殿。韩荣发顶多一个御下不严,有陈太后的面子,朱翊钧定然不会拿他怎么样。

    这是陈默最不愿意见到的。

    张鲸跟申时行已经够让他挠头的了,他实在是不想再跟韩荣发多做纠缠,快刀斩乱麻才符合他此刻的利益。

    而且,他蛰伏的太久,已经到了必须树立权威的时刻。光那次杀邢尚智还不够,人们还是以为他好欺负,不然的话,韩荣发也不敢派韩壮儿去烧祾恩殿。

    此刻的他,迫切的需要用一种强硬的手段告诉那些有异心的人,他并非仅仅是一个凡事只会忍耐的胆小怕事之徒。同时,那些即将分崩离析的张冯集团党羽,需要的也不是一个缩头鸟,而是一个如同张居正那般的铁血人物,来带领大家走出困境。

    但去找韩荣发,势必要面对陈太后,他无法猜测,在朱翊钧的心目中,究竟是自己更重要一些,还是陈太后更重要一些。

    要不要赌一把呢?

    一时间,他还真的无法下定决心。

    不过,当他看到韩壮儿那满眼的炉灰时,突然一笑。瞬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你叫什么名字?”他状似无意的问那名男子,同时又对杏儿道:“杏儿。你看韩公公那眼,都是灰。多难受啊,赶紧找块布给他包上嗯,撕他的衣服吧,包之前先给他洗洗,等回了昭陵,再找赵先生给他治疗!”

    说着话又问旁边围观的人:“你每有会骑马的么?适才过去的那伙儿兵士是咱家的手下,他们找人,走不快,不拘谁。骑马去通知他每一下,就说咱家吩咐的,人找到了,让他每过来接应!”

    他的名气甚是响亮,早前亮明身份,联系适才凶险,便连前番还同情韩壮儿的,也已改变了看法,心折不已。此刻听他如此说。早有人争相报名,还是适才那名说“住手”的汉子最快,直接上前,先陪个不是。这才道:“早就听闻老爷大名了,老爷若是不嫌弃,小人愿往!”

    这人三十来岁。短打扮,满脸横肉。眼似铜铃一般,瞧着十分凶恶。眸光却颇正。

    陈默点了点头,一指自己的枣红马:“去吧,咱家相信你!”

    那汉子便如打了鸡血一般冲出了草棚,纵马如飞,直奔京城方向而去。

    这边厢杏儿忙碌着给韩壮儿洗眼包扎,摆弄几下,韩壮儿便已经醒了过来,迷糊了片刻,才反应到已成阶下之囚,心中不惊反喜,隐隐产生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眼睛被炉灰蛰的火辣辣的疼,清洗一番,疼痛反倒更加厉害,加上肚子里撕裂似的的疼痛,让他汗湿如雨,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过,这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闭着眼睛,一边听陈默跟他的那名手下说话,一边任凭杏儿摆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想。

    陈默问清清楚那男子的名字,原来他叫楚天羽,今年不过三十出头,曾经在李成梁手下当过兵,后来机缘巧合,被韩荣发要了过来,却不是宦官,而是正常的男人。

    由于陈默的问题并不涉及此次纵火之事,是以那楚天羽倒是竹筒倒豆子,有问必答,十分干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什么家住哪儿,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等等,全是没营养的内容,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失了兴趣,渐渐散去,该吃的吃,该会账的会账,直到饭点儿过了,人们走的差不多时,远处终于传来了滚雷一般的马蹄声响,烟尘滚滚中,霍东一骑绝尘,带领手下赶了回来。

    只见他老远儿就跳下了马背,三步并作两步进了草棚,一边打量韩壮儿和楚天羽,一边恭维陈默:“还是督主厉害,两个兔崽子还挺鬼,竟然易容,小人混了这么多年江湖,险些栽到他俩头上。”

    由于韩壮儿的眼睛已经被杏儿用布条缠了起来,脸上又有干枯了的血渍,绝色姿容早已消失不见,是以霍东并未如何惊讶。

    “行啦,老马还有失蹄的时候,何况人呢?这回幸好你发现的早,不然咱家还真的没法收场,回头给你记头功!”陈默笑道,接着又道:“有头套么?给他把脸蒙上,有什么事,咱每回陵再说!”

    所谓头套,乃是锦衣卫抓捕重犯时的行头,把头一蒙,眼不能见,犯人根本就不知道送往哪里,属于先声夺人,心理上先就重重来上这么一击,等到了地头,就算心志坚定之人,也不免犯嘀咕,胆子小的,基本上当场就让说什么说什么了。

    霍东曾是锦衣卫百户,如今虽然改行做了守陵千户,这行头倒是没拉,一直带着,闻言之下,也不多问,急忙自马鞍旁边挂的褡裢内取了来给楚天羽套上。

    自有人分别与楚天羽和韩壮儿共乘一骑,眼见一切准备停当,陈默吩咐霍东:“你先带人回陵报信儿,顺便让老赵跟老刘他每找人维修大殿,咱家押着他俩,随后便到。”说着挤了挤眼。

    霍东不明所以,却也知道陈默恐怕是别有计策,只是不愿意让楚天羽和韩壮儿知道,忙高声答应,同时使眼色让副千户李扬领着人先走,自己则留了下来。

    马蹄声远去,草棚外便只剩下十多人。陈默眼见不久前去找霍东的那名汉子依旧在远处徘徊着不走,心中一动,便招手将其叫了过来,开门见山说道:“两个选择,第一,皇帝不差饿兵,适才你找人有功,赏你五两银子。第二,咱家看你身子壮实,像是个练家子,要是愿意,咱家正好缺个护卫”

    汉子本就有追随的打算,大喜之下,不等陈默说完便跪倒在地:“小人愿意,小人河间赵旭,见过老爷!”

    陈默哈哈大笑,将枣红马的缰绳丢给赵旭,自己则翻身坐到了杏儿的后边,也不管杏儿如何想,“驾”的一声,当先行去,众人急忙追随。

    不多时到了清河店,陈默带人在赵记老店停下,吩咐人去找马车,带着人入内喝茶暂歇,出来时却走的后门儿,马车早已候在门外,押着韩壮儿跟楚天羽上了车,众人再次出发,方向却是京城(。。)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审讯(!)() 
京城西边韩家祖坟,韩荣发从清晨便来到了这里,站在花氏跟他兄弟合葬的坟茔前,不远处是一片杏林,花落如雪,落在他的肩膀上,梁冠上,偶有暖风吹拂,再次旋转着飘起来,如同偏偏飞舞的雪白蝴蝶。

    他已经站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不远处那些随从们渐渐不耐烦起来时,这才弯下腰身,用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过墓碑上花氏的名字,喃喃自语了几句什么,转身向着轿子走去。

    回到韩府的时候天已正午,打听下人,韩壮儿和楚天羽却仍旧未归。默算时辰,这让他隐隐有些不安,想了想,出府去找张鲸——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凌恩殿被烧,必须得跟张鲸通气,以防陈默将消息瞒下来,倒跟沉的住气沉不住气并无直接的关系。

    韩府在西护城河旁边,去找张鲸的话,走西华门,过归极门会极门至东华门是最近的路线。说来也巧,刚过会极门,走到文华殿前,便见张鲸坐着凳杌逶迤而至,他连忙吩咐抬凳杌的迎了上去。

    双方见礼招呼过后,他扯着张鲸向文华殿东墙跟儿方向走,边走边道:“厂公随咱家过来说话”

    张鲸心知有异,也不推拒,直到来到墙根儿,旁人再也无法听到二人对话之后,这才问道:“到底出啥事了?神秘兮兮的?”

    “前次咱家不是跟厂公说过吗,要找机会让陈默好看,现在机会来了”

    “哦?”张鲸略怔。打断韩荣发问道:“什么机会?”

    “听说昨夜昭陵祾恩殿起火了,火势还不小”

    “你怎么知道?”张鲸再次打断韩荣发。心说咱家这东厂提督都不知道的事儿你竟然已经知道了,看来这火起的蹊跷。指不定便是你小子找人放的吧?

    韩荣发故作深沉,缓缓说道:“厂公就别问咱家如何知道了,你虽然是东厂提督,侦骑遍天下,不过,猫有猫路,鼠有鼠道,咱家自有咱家的消息渠道。为今之计,是赶紧确认一下。假如果有此事,赶紧秉给皇爷知道,不给陈默那小子遮掩的机会。”

    张鲸已经可以肯定这事必定是韩荣发手下那些阴风卫的手笔了,对那阴风卫,他了解的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那是一支人数不多,实力却深不可测的力量,如今终于忍不住出手,倒是让他有些开心。

    韩荣发奸诈似鬼。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承认。同样,张鲸更不傻,当然也不会去揭穿,忽的想起前晌得到的消息。肯定的点点头:“让你这么一说,咱家倒是可以肯定这个消息了前晌听下头说陈默急匆匆的出了京,咱家还奇怪。如今想来,定然是知道了昭陵出事的消息。急着回去善后了。”

    “他出京了?”韩荣发大惊,问道:“不是昨日才回来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莫非,他有什么特殊的信息通道不成?”

    张鲸冷笑一声说道:“他才起来多久,还不是靠着冯保?冯保经营多年,一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如今准备将家当全传给陈默,能够快速得到消息也不足为奇。你这消息很及时,咱家这就入宫见驾,将这消息告诉皇爷。凌恩殿着火,就算皇爷再护着他,这一回,怕是也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着话他转身便走,走出两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厂公?”韩荣发奇怪的问道。

    张鲸说道:“不对,这消息不能由咱家透露给皇爷,你也不行,咱每跟陈默的矛盾皇爷心里清楚的很,太过主动,有报复的嫌疑,搞不好皇爷还得怀疑到咱每的头上。”

    论到对朱翊钧的了解,张鲸绝对是个中翘楚。听他如此分析,让韩荣发心服口服,问道:“那让谁说呢?”实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张鲸指了指南边说道:“当然是外廷那些人,明日早朝的时候再将这消息捅出来,那效果才更震撼”

    “还是厂公高明,当着那么多外臣,皇爷便是有心回护,也得考虑考虑那些外臣的心情吧?哈哈,哈哈”

    听他哈哈大笑,张鲸也很得意,陪着笑了起来。

    陈默等人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天色已黑。这是陈默有意慢行的结果,临进城,他甚至还高声对杏儿说道:“前边就是昌平县城了,等会儿入了城,你去一趟县衙,将阎满给咱家叫过来凌恩殿失火的消息必须得瞒住,这昌平城是去往京城的必经之路,不能让他闲着”

    声音传到车内韩壮儿跟楚天羽的耳朵里,二人不禁同时暗笑。

    韩壮儿心想,都说这陈默如何如何聪明,怎么处置起事情这么草包呢?昨夜就着火了,时隔整整一天,再想捂,不嫌太晚么?

    楚天羽同样的心思,两人并排坐着,互相轻碰一下肩膀,都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假如陈默真的就这样的水平,怕是刑讯逼供起来,也就好对付了罢!

    想着即将到来的严刑拷打,二人同时一凛,不再留心外边的动静,专心调养,以便应付。

    又行了不知道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两人被人从马车上抻了出来,也不知道被关进了什么地方,只听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之后,四下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确定旁边再无外人之后,韩壮儿告诫楚天羽:“陈默小子不知道要使什么诡计,你只记住一句,打死也不能说,懂吗?”

    “大人放心,咱老楚也是尸山血海里爬过来的,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左不过一死,别管他问什么,咱就是个一问三不知。”

    “那就好!”

    两人通了气,摸索着坐到地上,静等陈默过来逼供。

    谁知道这一等,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楚天羽甚至打起了鼾,韩壮儿这才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忙用肩膀将楚天羽撞醒,提醒他道:“别睡了,来了!”

    少顷,门子被人从外边打开,嘈杂的脚步声响起,起码进来了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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