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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定睛看了杨桓半天,这才终于能够认定杨桓的身份,立刻伸手将骆凤铁拨开,急吼吼的冲了上去,拦腰将杨桓抱住,喜形于色道:“杨兄,真是你,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桓亲热拍打了李昊的后背几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当是我想出现在这里的吗?我特么是不得不在这里,要是不在这里的话,恐怕已经被人给活活害死了。”
李昊见盖雪银犼生得稀奇而且机灵,正拉拽着银犼的爪子作耍,听杨桓话里有话,瞪着眼睛怒道:“谁特么的丧尽天良敢害我杨兄,小弟这就替你做主。说吧,是不是你**人家媳妇被捉了个现行,别害怕,咱们兄弟俩现在就去揍她爷们儿一顿,然后逼着她媳妇改嫁给你……”
杨桓见李昊还是这幅混不吝的混账模样,心中暗暗好笑,不过还是感动的拍了拍李昊的肩膀:“李兄此言差矣,小弟最近信佛,轻易已经不做那等事了……小弟只是……”
杨桓嘿嘿笑了几声,眼神飘向李昊身后,见那骆凤铁横眉立目瞪着自己,显然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于是笑得更加充满歉意:“小弟只是一时不察,和你身后那个使矛的壮士产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这件事还要请李兄多多周全呀……”
“呸!”
骆凤铁神情悲愤,将铁矛狠狠顿在地上:“公子,这个贼人和另外两个同伙一起,杀了我们的人,坏了我们进入文王墓的计划,哪里像他说的只是一点小误会,公子休要听他胡言。”
骆凤铁虽然是莽直的军汉,毕竟是一名将官,多少熟悉些人情路数,见杨桓和李昊似乎十分熟稔的样子,所以只是在李昊面前告了杨桓一状,否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早就提矛冲上去拼命了。
李昊闻言大讶,转向杨桓道:“骆凤铁自小便跟随在我身边长大,虽然为人鲁莽,却从不肯仗势欺人,却不知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杨兄,惹得杨兄要如此对待他?”
杨桓咳声叹气道:“这件事一言难尽,总之我并不想和这位武功高强的仁兄起了冲突,也并非有意杀你的人坏你的事。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如今已经被这灵潭村的一干奸民设套圈了进来,正是进退两难之时,愁着没个下场着落,幸喜你来了,我便索性将这件事丢开手,还要劳烦你动用关系,去管辖这灵潭村的郡县中讨个人情,好歹将我摘了出来……”
骆凤铁根本不理杨桓如何解释,只是怒瞪着杨桓,眼神凶狠,像是要将杨桓生吞活剥了一般。骆凤铁麾下骁铁卫均是百战悍兵,入伍时均经过精挑细选,经历过无数次战场杀伐,被血与火洗礼出一身了骄悍。不过骆凤铁身后立着的一名士兵却有着几分蹊跷,整个人包裹在轻便的皮甲之中,头上扣着豹首盔,将头颅和脖颈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看不清楚相貌。
这名士兵身材颀长,个子却不高,比起骆凤铁足足矮了一头,腰间悬着秀气的长剑,剑鞘上尽是华丽的花纹图案,剑柄上还镶嵌着一颗牛眼大小的祖母绿,十分华贵。
这名老爷兵一看就不似能够上场杀敌的路数,说不定便是哪个王公贵胄家的公子,去往边疆随便混些军功,以便来日升迁时好有些底气。这士兵似乎对杨桓十分感兴趣,自豹首盔中射出的目光始终盯在杨桓身上,又似十分喜爱杨桓怀中机灵的猴儿,踌躇片刻,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伸手去触摸盖雪银犼的头顶。
此时灵潭中的血水正喷涌如泉,上指参天,震颤得潭边竹竿布围纷纷倒地。裴乾坤和古奇藏身不住,只得在众人面前现身。杨桓也来不及同这名盔甲华丽的士兵打招呼,喊叫着让裴乾坤和古奇过来同李昊相见,顺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扼要解释一遍。
就在这时,地下的震颤变得更加剧烈,突然在断墙前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李昊正巧站在裂缝的边缘,惊慌失措,下意识的向后退去,脚下踏落许多泥土石块掉落进裂缝之中,却眼睁睁的看着裂缝瞬间将杨桓和那名士兵吞噬进去。
李昊大惊,不管不顾的爬在裂缝边缘嘶吼喊叫,骆凤铁连忙冲了上来,死命将李昊拉拽到安全的地方,李昊犹自哭喊着命手下救人。裴乾坤认识李昊,于裂缝旁向下探视片刻,转头朝李昊道:“这道裂隙深不见底,且始终颤动不休,快些将村中所有的绳索全部寻来,连接在一处,顺人下去寻找,否则迟恐生变……”
裴乾坤话音未落,那道裂缝处又生变化,旁边的残墙和祠堂禁不住剧烈的地颤,在瞬间轰然倒塌,石瓦木椽的碎块轰然填充进裂缝之内,那道裂缝就似一张巨兽的大口,吞噬过血肉生灵之后,满足的合拢,将杨桓和那名士兵彻底封在肚腹内,当然还有一只倒足了霉头的盖雪银犼。
李昊睚眦欲裂,拼命从骆凤铁的手掌中挣扎出来,扑在那道消失不见的裂缝处嚎啕大哭,一面用手拨翻石块泥土,指尖被摩擦得鲜血淋漓,犹自不感疼痛,双眼血红:“持盈,哥来救你出去了持盈,杨兄,你也千万要挺住……”
地颤的频率越来越大,灵潭村四面左近的山峰全都颤抖起来,血红色的潭水四处飞溅,如同倾泄了一场瓢泼血雨。裴乾坤和古奇明知道杨桓凶多吉少,还是面色铁青的扑在李昊身边,拼了命的用手刨挖泥土,骆凤铁重重顿足,朝身后惊呆了的骁铁卫士兵们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些寻铁锹锄头来,挖开地面救人!”
给读者的话:
高考结束,路盐在这里祝愿莘莘学子们都能考上如意的大学。
244 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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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头痛欲裂的杨桓恢复了大半意识,勉强张开眼睛,却见四下里一片漆黑,眼球胀痛不堪,直欲生出茫茫大海上万鸟飞腾的幻觉。 ( 。 。 m)杨桓不知这是视觉神经受损后出现的短暂幻视,还以为自己瞎了,惶急的伸出手四处摸索抓挠,却触手一片软韧的冰凉。
杨桓不知自己究竟触碰到什么东西,前后左右很是摸索了一番,右手食指探到一处金属感十足的突起,隐隐有些活动气儿,似乎是什么东西的机栝消息,用力向下一按,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要是有个亮子照一照就好了。”
杨桓还记得昏迷之前掉落到地面上突然出现的裂缝中,此时应该已经身处地下,幸喜怀中应急的百宝囊未曾失落,里面装着火折子,蛇药丸,韧钢丝和软鞘皮等物,还是古奇赠予杨桓防身所用。
杨桓从百宝囊中摸出可以防风的火折子,扳开顶盖后擦亮,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条狭窄的青石甬道之中,面前横躺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姑娘,不过正处于昏迷之中。姑娘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倒霉到家的盖雪银犼尾巴,银犼的身体则被那姑娘枕在头下,晕得十分深沉。
“我靠,这老爷兵居然是个雌儿。”
杨桓摇了摇头,努力使浑浑噩噩的脑袋更加清醒,这才想起裂缝出现之时,自己怀中抱着盖雪银犼一起摔落,李昊似乎机灵的躲了开去,不过眼前这位穿着华丽皮甲的老爷兵却没有那么幸运,还是挣扎着跟自己一起掉落下来。
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亮,杨桓终于看清,老爷兵身上的皮甲设计十分精巧,不仅用材坚韧柔软,裁度合体,线条优美流畅,而且在肩、肘、腰、膝、脚踝等处均设计了巧妙了机栝,按压特殊的弹扣便可充盈空间,使得行动更加流畅,而且容易穿卸。杨桓刚刚无意中触碰到颈子中央的一个机栝锁扣,将全封闭式的头盔同颈部护板和胸甲分离开来,露出老爷兵绝美的容颜。
老爷兵此时双目紧闭,一律青丝横乱掠在吹弹可破的面颊之上,樱唇微启,正自皱着眉头急促的呼吸,显然摔得不轻。
杨桓挠了挠头,见老爷兵娇小的头颅压在盖雪银犼身上,将昏迷中的银犼压得呼吸不畅,翻起白眼直流口水,毕竟心中不忍,于是轻轻扶起老爷兵的后脑,将七晕八素的盖雪银犼揪了出来。
盖雪银犼只是被压得背过气去,胸中一口闷气吐了出来,终于悠悠转醒,怪叫着爬到杨桓背上,从杨桓的肩膀处露出一颗脑袋,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老爷兵,又四下里张望一番,被甬道中的一团漆黑吓得够呛,尖叫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杨桓轻轻拍打着老爷兵的脸颊,半天也没能将老爷兵唤醒,于是将火折子举过头顶,仰头望向掉下来的裂缝,只是火折子只能照亮方圆尺余的一团,头顶依旧黑漆漆的,目光难以企及。
杨桓自百宝囊中翻找出一件物事,是用精铜打造的小巧圆筒,下端有暗扣可以打开,正好能将火折子插置进去。圆筒上房封闭了外圈,中央留下三倍于拇指粗细的小孔,罩以特制的双层琉璃,可以将火折子散发出的光线凝结于一处,远远照射出去,同后世的手电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杨桓顺着“手电筒”的光束朝头顶看去,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杨桓掉下来以后,裂缝旁的残墙和整座祠堂紧跟着轰然崩塌,残砖烂瓦全都填充进来。地壳经过剧烈的活动后重新合拢在一处,却并非严丝合缝,恢复如初,而是被祠堂顶梁柱的一根巨木嵌开一条小缝,许多石块和瓦片横在其中,若是再经历一次微小的地颤,或是下方甬道中闹出过大的动静,震断了那根横亘其上的横梁,无数沉重的砖瓦石头定会将正下方的杨桓和老爷兵彻底埋住。
杨桓这一惊吃得不小,尚且不知地缝已经合拢,只道是暂时被砖石填住,不见天光,唯恐李昊和裴乾坤等人不知底细,在上面乱挖乱凿救人,不小心震塌了砖石,将自己和老爷兵活埋在此,于是连忙拉拽着老爷兵朝一侧躲避开去。
老爷兵虽然是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只是处于昏迷无意识的境地,身体一点不知配合,兼之全身披铠,多少也有些重量,直将昏迷初醒的杨桓累得双目金星直冒,才将老爷兵拖至一丈开外。杨桓随即一屁股坐在冰冷的青石地上,气喘吁吁,顺手将背后的盖雪银犼扯至面前,不满的埋怨道:“没看见我差点累死,还要猴在我身上占便宜坐顺风车,一点都不懂得帮忙,就你这种思想觉悟,以后还想不想跟着你玄奘师傅去西天修成正果了?”
盖雪银犼乃先天通灵的奇兽,虽然听不懂杨桓在说些什么,不过也懂得察言观色,看出杨桓不满之色,于是堆起笑脸,围着杨桓前后乱窜,一会捶背一会抚胸,极尽溜须讨好之能事。
杨桓心中好笑,笑骂这猴子如此猾贼,不过杨桓随即变了脸色,一把按住银犼,使其不得动弹,侧耳凝神,细细一听,“苛察苛察”的响声越来越大,杨桓循声将圆筒朝前方甬道顶端一照,只见横亘在上面的横梁木开始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从中间劈开数道缝隙,终于从中断裂,拦在上房的砖土瓦块轰然掉落下来,将甬道中间堵塞得严严实实。
杨桓不惊反喜,自认为这些木椽瓦石掉落下来,定会将上房裂缝重新显露,蹬踏着土堆便可爬回地面之上。杨桓将火折子自圆筒中取出,举在手中爬上土堆,背后刚刚干掉的冷汗再次沁出,因为杨桓赫然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原本应该呈现在自己眼前的那道裂缝已经完全消失,两侧的土地合拢归并一处,只剩下刚刚容纳碎石木屑的一处倒悬圆坑,正无情的嘲笑着杨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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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唐突佳人()
事关生死,杨桓怎肯甘心被活埋在此,在石堆上房寻了个小小的石头缝,将火折子卡在上面,抽出背后“长风”,朝着甬道顶端乱捅乱挖,不知过了过久,杨桓筋疲力软,浑身大汗淋漓,丧气的坐在石堆上休息喘息。 。
杨桓得空四下里打量甬道中的情况,发现这是条甬道上下左右都由大块的水磨青石堆砌修筑,除了头顶正上方几块青石被地震震荡碎裂以外,其余的地方都在火折子光线照耀下,呈现出绿幽幽的颜色,诡异而可怕。
杨桓侧耳倾听半晌,明知道上面的李昊和裴乾坤等人一定已经尽全力挖掘营救,却愣是听不到地面上传来一丝挖掘的动静,可见这条甬道定然深处地下,非是一朝一夕能够从上面破开,下面的人想要重见天日,只能安心苦等,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杨桓计较片刻,眼前突然一花,原来是盖雪银犼在黑暗中蹲了半天,到底耐不住性子,跑到杨桓面前蹦跶。银犼口中呓呓呜呜的叫了半天,朝石堆下连连比划,杨桓不解何意,顺着银犼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那名老爷兵不知何时从昏厥中醒了过来,挪蹭到墙边靠坐,正睁着一双漆黑如豆的大眼睛朝自己望来。
“你,你醒了。”
此情此景,杨桓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说出一句毫无营养的废话,见那老爷兵神色茫然,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咂咂嘴道:“我们俩今天出门都忘了看黄历,被贼老天安排掉进了这里。我可以大概解释一下,我们如今的所在应该是深处地下,你的顶头上司和我的朋友想来正在上面挖土营救,只是不知何时能挖通到这里,我们只有干等的份儿,希望他们的手脚快一些,能够争取到在我们渴死饿死之前将我们救出去,否则……”
杨桓随即想到,在这样黑漆阴森的地下甬道中,说些丧气话吓唬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似乎有些不妥,于是讪讪住口。
老爷兵虽然是个芳华女子,不过能够在以勇悍著称的边疆军伍“骁铁卫”中占有一席之地,看来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将昏迷前发生的事和眼前的情形串联起来,终于相信了杨桓的解释。老爷兵微微仰起头,看了看杨桓坐着的石堆,又朝杨桓头顶望了望,用清脆悦耳的嗓音问道:“我们掉下来的那个大洞被封死了么?”
老爷兵的嗓音虽然如同黄莺于幽谷中啼鸣一样动听,语气中却烙印着隐隐怯懦,不像是初次和陌生人谈话的小心翼翼,而似一惯生活在被欺凌的环境中养成的一种特定习惯。
杨桓用手中长刀磕打着面前的一块青石碎屑,懊恼的点了点头:“你猜得一点都没错,我们现在除了等待之外别无他法。唉,都怪我当年选错了专业,非得考了个什么财会金融大学,对于土木作业一窍不通。如果我当年学习的时候再努力一些,进入蓝翔深造挖掘机专业就好了……”
老爷兵坐在冰凉的地上似乎很不舒服,双手支撑着墙面勉强站了起来,顺便将散落在地上的豹首盔拾在手中,款款走到石堆下方,扬起俏脸问道:“你这人真是奇怪,尽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蓝翔是什么东西?什么又叫做挖掘机专业?”
杨桓哂然一笑,摇摇头道:“你根本不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所以这些话你当然听不懂……嘶……”
杨桓说话说到一半,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老爷兵走到石碓正下方,正好站在火折子光线可以企及的范围内,一张绝美的脸庞出现在杨桓眼前,杨桓只觉得心头狠狠揪紧了一下,暗想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容颜的女子,老天造物当真是巧夺天工。
老爷兵浑身披铠,虽然被皮甲隐藏了玲珑浮凸的身材,却如同一根笔直且颀长的标插在地上,可见此女定是过惯了军伍生活,才能培养出如此站姿和气势。
女子的脸孔精致得如同二次元中的漫画人物,琼鼻樱唇,额头饱满光滑,脸蛋略带点婴儿肥,更显娇嫩。一双眼睛尤其大而有神,看上去十分活泼可爱,整个人表现出的气质复杂难明,既有行伍中锤锻出的阳刚,又有着教科书般的古典柔美,说话时微有畏缩之意,总是流露出怯怯的神态,我见犹怜。
上天不会将所有的美好赋予到一个人身上,这名老爷兵虽然绝色不输给财神堂的现任女堂主,容颜娇俏妩媚甚至更胜溪琴指,不过鼻翼两侧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和桃花癣。
女孩子家年少时生出些雀斑,不仅不显丑,反而会更增俏皮。桃花癣也是年轻女子经常会患上的一种皮肤疾病,多得于潮湿的南方梅雨天,在集市或药铺买些配制好的银硝散擦上一擦也就罢了,却从未有人像老爷兵一样,患上桃花癣如此之重,两侧的脸蛋全都红彤彤的,隐隐起了皮屑,就像被开水蒸汽烫过一样。
杨桓心中暗叫可惜,随即想起国色天香的溪琴指也是如此,虽然生就一副绝美的容颜,却还是在面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看来天妒红颜一说果然不假,女子若是生得太美,难免会祸国殃民,连老天都看不下去,势必要在这一类女子身上留下些遗憾之处。
老爷兵冰雪聪明,见杨桓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的面庞,目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可惜之色,便知杨桓是在感叹些什么,于是嫣然一笑:“你见我生得丑,被吓到了么?”
杨桓不愿唐突佳人,连连摆手否认:“没事,我这人胆子很大的,从来都不怕鬼……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比你难看的人我也见过……唔,你千万别多心,我这人就是不会说话,你其实生得很好看,很好看,比我在岛国小电影里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要漂亮……”
246 鬼吹灯()
杨桓语无伦次的解释半天,越说越说不明白,正手足无措间,眼前突然一黑,身边的火折子突然毫无征兆的熄灭了。
盖雪银犼最是惧怕黑暗,尖叫着钻进杨桓怀里。杨桓心中也自惊惧,正反手摸索身火折子所在的位置,一阵夹杂着金属和硝皮味道的香气传进鼻端,手臂已经被人紧紧抱住,耳畔传来老爷兵战栗的声音:“怎么突然变黑了,我,我怕。”
杨桓一只手紧紧抱住盖雪银犼,一面好言安抚老爷兵,一面摸索着将火折子寻在手中。只是无论杨桓怎样擦动,火折子也不能再次被擦亮,即使勉强闪出如豆的灯火,也会很快熄灭。四周一片漆黑,静谧中出了两个人和一只银犼的呼吸声,再听不到其他的一点声音。
古奇曾经对杨桓说过,这个火折子是“鲁师工坊”中妙手工匠打造的顶级精品,燃料使用的是火油配以按比例混合压缩的动物油脂,一个崭新的火折子燃料足以支撑三个昼夜不至熄灭,不仅防风,配合半封闭的特制铜质圆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