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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大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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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言替乔塞提解释道:“阿爹心地良善,是城中数一数二的慈祥长者。这些赔偿尽数不少,阿爹甚至把家里羊群的草料钱都攒了出来,一起赔偿过去了呢。”

    杨桓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大叔已是仁至义尽,那些奴隶大可不必过多赔偿,否则钱财也是落在别人手中。姑墨人又有国主的份例抚恤,自不必说。只是死去的唐人流民,却只能留下哀恸欲绝的老小,从此辛苦过活,我只是物伤其类而已,并没有埋怨你阿爹的意思。时辰不早了,我想好好休息一夜,你还是先回去家里,免得大叔担心。”

23 绝世神兵() 
杨桓守在左颜床前,见左颜呼吸均匀,时而发出梦呓声,再三确定左颜已经睡熟,才转进自己的卧室里,从床下拉出一口硕大的藤条箱,开锁后提出沉重的吊钱卷进包裹里,锁好院门悄悄溜了出去。

    姑墨不似大唐一样宵禁,二更过后,街上依旧有在酒家里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摇摇晃晃朝家里走去。杨桓背着装满开元通宝的大包裹,却也怕被巡逻的卫兵当成盗窃者抓起来,小心翼翼的避开主街,鬼魅般在巷子里穿行。

    大唐朝廷发行的钱币,只有开元通宝一种,购买力十分强悍。平常年月里,在唐境内平均五七文钱便能汆米一斗,折合二十斤左右。虽然民间私铸的铜钱也能流通使用,不过铅泥的比重过高,到底比不得官钱好使。杨桓身上背着的,便是大唐国铸的官钱,在西域的地界,是除了波斯足例粲银人头像圆币以外,最坚挺的货币种类之一。

    黄石矿山上,受马贼袭掠身亡的唐人为数三人,两名拥有唐籍,因为来姑墨做生意折了本钱,归乡不得,只好在本处做苦力和小生意过活,娶了姑墨女子为妻。剩余一人名唤孔秀,多年前携家眷定居姑墨城中,绝口不提唐境之事。坊间多有传言,孔秀乃大唐流刑罪徒,举家抄没流放,半路上逃了出来,才藏匿在姑墨偏远之地,躲避大唐律法制裁。

    杨桓本想将铜钱作三等份分发,见孔秀一家老小皆为唐人,恻隐之心大起,额外多加了五吊钱。那时候唐境富足,并不像后来一样,每吊钱只有不足七百枚,而是十足的千枚一吊。五吊钱可换千斟粮米,足够养活一家老小多年,不虞饿了肚子。

    杨桓沿着北坊巷弄向南穿行,一路将两包铜钱留在两名唐人死难者家门口,轻叩柴扉,待听得有人应声后立即遁走。杨桓一路溜着墙根弯腰行走,脚步轻盈如同夜行猫儿,倒也没有惊动了人,路上低声自语道:“老子也算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了,枉死的唐朝老祖宗们在天有灵,千万保佑我在这个时代混得风生水起。实在不行就天降一道劫雷把我劈回二十一世纪去,这里要电脑没电脑,要手机没手机,好不容易寻思谈个恋爱聊解寂寞,女人却各个以丰腴肥胖媲美,真特么不是人过的日子。”

    胡思乱想间,杨桓已经穿行至孔秀家门前,见孔秀家眷只是居住在一所低矮的泥房中,院前空落落的,并没有篱笆和土墙。只是在院前开辟出一畦菜地,纸窗内透出出微微光亮,隐约可见一名妇人的剪影,映在窗前幽幽哭泣。

    杨桓听窗内隐有语声传出,不忍打断,蹲在窗前失神的望着零落的菜地,想要等屋内叙谈完毕,再敲门留下钱财。

    杨桓听得屋内妇人嘤嘤啼泣片刻,抽噎出言道:“汝父亡魂已远,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还要苦熬挣扎下去。雇主所赠财物,仅够发丧安葬之用,家中已是粒米皆无。为娘倒是能受,只是可怜了姊儿,已然又饿又苦,倒在床上不得动弹,又当如何?为娘心中已然焦躁万分,恨不能随汝父一同走了去,只是心疼你和姊儿……”

    妇人说了几句,耐不得心中苦楚,再度啼哭起来。

    一把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嗓音劝慰道:“母亲,父亲若不是在牢狱中坏了眼睛和腰背,一身通天本领,亦不会损于区区马贼之手。为儿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父亲命中该有此劫,儿子虽然心中凄苦,却也难以怨恨苍天不公。如今家中难以过活,不妨把父亲留下的刀笔书籍暂时抵当,可解燃眉之急。”

    杨桓听二人说话纹络章法俨然,显然是落魄的富贵之人,更加坐实了孔秀乃是唐境刑徒的传言,只听得妇人断然道:“万万不可,先不说这些物件是汝父留下的念想。单是这柄绝世神兵显露出去,便会惹上无穷无尽的麻烦。隐儿不必担忧家中生计,为娘明日去拜托左邻右舍,揽得些缝补浆洗的活计,好歹也能换点吃食,供养你姊弟过活,典当之事切记万万再不可提起。”

    杨桓好奇心大起,微微直起腰身,隔着窗纸朝屋子内张望,想要看看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东西,能被妇人称作是绝世神兵。只是杨桓背上的铜钱过于沉重,腰杆一时酸软,身体一晃,额头昨夜被乔塞提掷碗击伤处,正好磕碰在窗棂上,痛得哎呀一下叫出声来。

    屋子里传出一阵纷乱的窸窣声,似乎是妇人正忙着将东西收拾起来。杨桓见行藏败露,正想扔下铜钱转身便跑,窗子却轰然碎裂,从中穿出一道矫健的人影,和身扑倒了杨桓,一柄雪亮的短刀,正压在杨桓的脖颈上,凉气沁人。

    杨桓被一个十四五岁的胡服少年骑在身上,手中锋利的短刀紧紧压在喉结处,汗毛根根直竖,慌忙喊道:“别动手别动手,我不是坏人。”

    少年虽未长成,眉目间却已经显露出英武彪悍之色,一紧手中利刃,厉声喝斥道:“入夜时分溜人窗根,还敢说自己不是坏人。说,你来我们家偷听我和娘亲谈话,到底意欲何为?是不是惦记了我们家财物的偷儿?”

    杨桓苦笑道:“你们家都穷成什么样儿了?耗子进去溜达一圈,都得眼泪含眼圈的离开,末了说不定还丢下一枚铜钱帮扶。在下不是溜门撬锁的贼人,而是给你和你娘亲送钱来使用的活雷锋,还不赶紧把刀子拿开!”

    此时,少年的母亲从门内出来,朝儿子断喝道:“隐儿不得妄为,休要做出伤人性命的歹事来。”

    杨桓被少年骑在身上,脊椎骨被一大包铜钱咯得直欲断裂,费力的喘息道:“大姐救命啊,你儿子要杀我。我真不是坏人,是巴巴赶来给你们送钱花的财神爷,快让你儿子把刀挪开。哎呦,我的老腰;哎呦,我的胳膊;哎呦,我的脖子。你个愣头青还傻呆着做什么,赶紧把财神爷扶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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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缘是故人来() 
孔秀家中十分简陋,不说家徒四壁也差不多,除了破旧不堪的桌椅床柜等粗笨家什以外,木床帷幔上的一对镀漆木头划钩,算是唯一的奢侈装饰品了。

    妇人去灶上提了茶壶,将滚沸的水倾注进一只木头杯子里,又在里面加了一颗沙荆果的果干,充作茶汤奉给杨桓饮用。

    杨桓将沉重的包裹放在几上,展开里面黄橙橙的开元通宝,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揉捏着疼痛的腰背:“在下也是唐人,因为去波斯贩运琉璃盏时,在大漠中遇到了风沙,勉强支撑到姑墨城外矿场,被乔塞提大叔救了起来。当日矿场遭遇马贼劫掠,在下亲眼目睹了孔大哥壮烈身死,心中不忍。是以倾尽家财,博出几贯钱来,赠与你们做吃穿用度。只因听得大娘悲戚,迟疑不敢叩门,才被这位小兄弟误认做贼人,实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哪!”

    杨桓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措辞说了一番半文半白的话,只觉得口舌都开始酸了起来。目光却须臾没有离开过少年手中持着的一柄短刀。

    那柄短刀刀身毫无光泽,锋刃处略呈乌青颜色,显然是经过了无数道繁复的淬炭工艺。刀背上镌凿出一排凛冽的锯齿,用作切断铁线之用。刀柄非木非金,俨然是高密度聚乙烯糅合成的高级硬塑材质,两颗用于固定刀身的铆钉之间,刻画着两个英文字母“ck”。

    杨桓虽然不通军事器械,却也识得此物非凡,定然不是这个时代所能拥有的利刃,而是二十一世纪兵工厂里现代机械车床打造出的军用匕首,上面的英文字母缩写,应该是代表着某支战队的特殊编号。

    少年见杨桓来历不明,始终不肯松懈戒备,直到杨桓将铜钱亮了出来,才稍稍放松了警惕,用探寻的目光望向母亲,显然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将这笔巨款收受下来。

    妇人见杨桓如此行侠仗义,又听杨桓提起亡夫,眼泪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脸庞。妇人年岁不过三十出头,只是久经磨难风霜,脸上布满皱纹,望之如同老妪,面庞凄苦。荆钗布裙,衣饰寒酸,举手投足间,却依旧能够看出受过良好的教育,柔婉盈盈,深通礼数,不似寻常民间妇人。

    妇人拭去泪痕,突然拉着儿子,一齐跪在杨桓面前,垂泪涕零道:“恩人高义,只是无功不敢受禄,如此重礼实在难当,徐娘厚颜斗胆,但求其中一二,能够供养一子一女足矣,万万不肯多受。”

    唐时三十至四十左右年岁的女子,习惯卑称自己为“徐娘”,取其半老徐娘,岁过一半之意。杨桓转了半天脑筋,把中学时代学的那点文言文全都翻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听懂妇人的言下之意,拍着大腿嗟叹道:“没想到大娘如此风骨,在下却也并非唐突,只是存着同为唐人的惺惺相惜之意,赠送大娘些身外之物养活老小而已,还请大娘不必推却,孔兄在天有灵,也不会嗔怪大娘贪恋财货。”

    杨桓酸溜溜的拽了半天古文,感觉到肚子里的词儿用得差不多了,赶紧将妇人和少年扶了起来,指着少年手中匕首道:“在下见此刃颇为锋利,不知可否入手一观?”

    妇人面露为难之色,不过还是取过少年掌中短刀,躬身奉至杨桓面前:“恩人请便。”

    杨桓把玩匕首片刻,更加确定这把刀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见妇人和少年的目光,始终紧张的盯着刀子不放,这才笑吟吟的把匕首递还给少年:“小兄弟少年英雄,刚才从窗子中飞掠出来的身法,加上擒住在下的几招手脚干净利落,看上去像是练习过技击之术啊!”

    少年略带羞涩道:“随家父习学了几天三脚猫的武技,登不得台面,上不得战场,倒是让恩人见笑了。”

    杨桓见这对母子言语间滴水不漏,显然有难以言说的苦衷,也不急着逼问。抿了口杯中温水,突然话锋一转:“昔日高祖禅位,太宗开启贞元盛世,曾经启用了边关一名马前小卒,作为边关将帅,尊讳上凌下阳。据说那名将军一身武技出神入化,已达到可在万军之中冲杀往复如闲庭信步的境地。在下见小兄弟刚才显露的那几下子,不似唐人武技套路,倒像是凌阳将军的格斗之术多一些,不知小兄弟和大娘又作何解释?”

    杨桓此语并非无地放矢,信口开河。因为少年刚刚穿窗而出,扑倒杨桓之后,做出了一个现代军事动作中的标准前滚翻,卸去了前冲的大部分力量。擒住杨桓胳膊,用腿胯锁住杨桓臂膀的手段,也像极了二十一世纪的军事格斗术,动作干净,简洁,有效。不像唐朝时候的武功,要么注重内功气息的修炼,要么尽是一些华而不实的花架子招式,看似舞弄得风生水起,威势骇人,实际上却尽是一些姿态华丽的虚招子。

    杨桓听得坊间传言,孔秀是携带家眷半路出逃的唐境刑徒,在姑墨城一躲就是多少年,根本不敢回乡,定然是惹上了极大的麻烦,十有**跟宫闱风云变幻脱离不了干系,或是犯了忤逆大罪。否则只需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即可,用不着大费周章的跑到西域遥远之地躲避。加之少年使用的匕首,九成是上一个穿越者凌阳随身携带来的利刃,赏赐给有功的手下使用,才会让现代科技淬炼出的绝世神兵,能在西域之地为杨桓有幸得见。

    综合一系列的分析,杨桓料想那个枉死在马贼手里的孔秀,定是穿越者凌阳曾经的心腹手下。因为凌阳将军莫名其妙的消失,孔秀作为凌阳手下嫡系,被李世民落罪流放,中途逃遁出来,躲在距离长安千里之外的姑墨城藏身,没想到身死之后,家眷却被二代穿越者杨桓撞了个正着,正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杨桓出言试探,果见妇人脸色大变。少年则再度出手,匕首抵住杨桓咽喉,冷冷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25 招贤纳士() 
杨桓夷然不惧,微笑望向少年微微颤抖的持刀手臂:“凌阳将军有没有向你父亲提起过,他来自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钢铁怪兽从尾部喷出黑烟,在街道上横冲直撞。那个地方没有皇帝,只有党派执政,人民当家做主。电视机,互联网,手提电话,导弹,冲锋枪,核武器,发电厂……”

    少年的眼睛越瞪越大,手臂一软,终于垂下刀尖:“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难道你也是将军的部下?”

    杨桓笑道:“我同凌阳将军素未谋面,不过我和他却来自于同一个故乡,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杨桓见少年一时无法消化自己说的话,而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转向妇人笑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如今凌阳将军行踪已渺,孔兄又一缕仙魂登往极乐,剩下你们孤儿寡母难以过活,在下作为将军的同乡,伸出援手鼎力相助,实乃分内之事,还请大娘不要推却。”

    眼见杨桓知晓如此秘辛,妇人对于杨桓的身份再无怀疑,只好将杨桓送来的铜钱收下,却喝令儿子跪在杨桓面前:“犬子正值束发之年,血气方刚,一身本领传自其父,常有建功立业之志。无奈始终随先夫避在这等见不得人的西北之地,难有出头时日。今日有幸得见贵人,还请收留隐儿侍奉左右,早晚博个出身,还请恩人不要嫌弃,带契隐儿走上一遭。”

    杨桓虽然一直没有收小弟的念头,不过亲眼见到少年武技高强,思忖带在身边做个护卫打手倒也不错,而且杨桓身上有的是钱,也不差少年一口吃的,于是欣然应诺。

    “难得大娘如此信任,在下便提携指点这孩子一段时日,定然不会亏负了他。”

    杨桓扶起少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少年眼中露出古怪之色,因为妇人刚刚已经说过,少年正值束发,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少年还是恭敬答道:“小子孔隐,尚未有字,今年刚好十五岁。”

    杨桓收下一名本领高强的年轻护卫,已是心花怒放,拍着孔隐的肩膀道:“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好好干,我让你指东,你不要打西;我叫你抓狗,你不许撵鸡。薪水少不了你的,拿回家供养母亲,也算是尽孝了。”

    杨桓留下地址,让孔隐今夜稍作准备,收拾妥当以后再去到杨桓处听候使用。

    杨桓见夜已深重,正想离开。妇人却挽留住杨桓,从桌下捧出一只造型古朴的木匣,摆在几上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展露在杨桓面前:“这些物事是亡夫留下的遗物,都是当年将军所赐宝贝,却不知究竟何用。恩人若是识得,尽管将去使用。”

    杨桓好奇的凑上去一看,见木匣中装着一些零七八碎的小玩意。有一只方形的军用防风打火机,拨动间火石尚能擦出火星,只是没有了燃料,无法点火;一只刻着大众标志的车钥匙,没有任何电子按钮,看来应该是捷达之类的低端车配备;最有用的当属一颗黄橙橙的步枪子弹,足有一巴掌长,看来应该是大型狙击枪配套使用的子弹,里面的火药对于杨桓来说,堪称无价之宝。如果找人研究透后世火药的配方,绝对能售卖出一个天文数字的价钱。

    最让杨桓感到无语的是,匣子底部静静躺着一副扑克牌,数了数一张不少。杨桓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凌阳穿越到初唐时期,身上携带着的这些小玩意儿并没有丢失。在边关当兵守城的时候,闲暇时光,定然会撺掇几名士兵,凑在一起斗起了地主。

    “我出一张a,怎么样,你们谁都管不上吧!四个二带俩王,我赢啦!都给我交钱,交钱!”

    杨桓越想越好笑,珍而重之的将木匣抱在怀里,辞别了孔隐母子。

    回到家中,杨桓在油灯下反复把玩上一代穿越者留下的东西。想起凌阳从一名边军小卒,一直做到统帅万军的战将,纵马杀敌,立下不世功业,最终剑指长安,做了天下之主,开创大唐盛世,是何等的威风凛凛。

    杨桓心潮澎湃,第一次在这个时代失眠了。

    杨桓毕业于东北一所金融学院,考试进一家区域性银行做了信贷人员,因为工作出色,不到一年便被提拔至中间业务部做了副部长,分管银行的基金和保险等理财业务。

    杨桓在单位没什么背景,家里条件又不是太好,坐到副部长的职位上,官路已经走到了尽头。因为杨桓所在支行的行长利用职务之便,侵占客户资金炒股,赔了个底朝天。东窗事发后牵连到杨桓,被银行以渎职的罪名开除。

    杨桓本来少年得志,遭此巨大的挫折,一时陷入人生中的低谷,整日借酒浇愁。杨桓的一个发小,初中毕业便做了城管,几年拼搏下来,已经做到了城管大队的队长,见杨桓失业在家,情绪低落,便说服杨桓先来城管大队上班,暂时做了一名编外人员,也好过在家里坐吃山空。

    杨桓的人事档案里被记了大过,三年内甚至不能报考公务猿,只好接受了朋友的好意。隔行如隔山,杨桓毕竟没有做过城管这一行,虽然有朋友暗中帮忙,让杨桓负责管理大学城一带的区域,按理说应该是个肥缺。无奈杨桓心地过于善良,根本不忍敲诈整日风吹日晒,赚点辛苦钱的小商小贩。商贩们见杨桓秉性纯良,每个月便齐上一些小钱,送给杨桓作为灰色收入,加上工资和奖金,杨桓的小日子过得倒也十分滋润。

    一日,城管大队和税务部门联合执法,清理占道摊贩。杨桓收到消息,让小贩们先躲起来避避风头。大学西门一名卖西瓜的老大爷,由于板车过于沉重,拉着车跑得不快,杨桓便在后面帮忙推车。

    常言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活该杨桓有此一难,脚下踩中了一块西瓜皮,身子向前栽倒,脖子正好抹在板车边缘钉着的一把锋利西瓜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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