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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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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还贴心地倒满了酒,才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温西瞪着面前的酒杯,装着清如碧泉的醇酒,却没有动手。

    杜少珏倒是端起酒盏,笑了笑,道:“这酒叫做风曲,正是此间的招牌,多少文人豪客都赞不绝口,我尝来,其实也不过如此,喝酒,不过是喝的心情罢了。”

    “哦……”温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不曾喝过酒吗?”杜少珏看她不动,问道。

    温西挠挠头,道:“我师父说我酒品不好,一喝就撒酒疯,就不让我喝了。”

    “呵……”杜少珏轻笑数声,“那倒是不太好。”他自己倒是一仰头就喝了个精光,又斟了一杯。

    “呃……其实呢,借酒浇愁,也解决不了什么事……”温西喃喃道。

    “我不愁,不过想着原来如此罢了。”杜少珏还是在笑,却笑得分外的惆怅。

    “什么意思?”温西顺着他的问道。

    杜少珏又一杯下肚,道:“你自江湖来,应当也晓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之语,何止江湖,人活这一世,有多少身不由己。”

    温西看他话有些多,和平日那装模作样的公子哥大相径庭,不由更加同情了,便应他的话道:“啊啊,对啊。”

    杜少珏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个憨货,晓得什么?”

    温西撇撇嘴,道:“自然没有你懂得多。”

    杜少珏便长叹一声:“看得多,心中的苦,便也多了……我倒有些羡慕你,没心没肺,不必担负这些东西,哼,姻缘,只是用来交换好处的手段罢了,何曾有什么两情相悦,共度一生的好话……”

    温西数着,他估摸着下去七八杯酒了,难怪说话都不过脑子了。

    杜少珏又絮叨:“我原想着,也许日久生情,我好好待她,也算不负一个女子的终身,可惜,她心中另有檀郎,那我算什么?”

    他喝着喝着,就倒不出酒来了,一打眼,瞧见温西那杯还满登登的,一伸手就拿过来喝了个底掉,温西看得满头冷汗。

    “喂,二公子……喂喂……”温西担心他喝多了发疯,就戳了戳他,谁知杜少珏眼神根本不打飘,瞪了温西一眼,稳稳当当地拿起筷子夹了个虾饺放进嘴里,还没嚼呢,又吐了出来,整个虾饺在桌上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来,他大少爷呢,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不好吃。”就站起来了,装作没事人一样,推门下楼,除了脸稍微红点,根本不像喝多了的样子。

    温西是看得目瞪口呆,下了楼,扫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担心地看着杜少珏,又悄悄问温西,“温姑娘,二公子喝酒了?”

    温西愣愣点头,“嗯,他这是喝多了还是没喝多?”

    扫雪挠挠头:“二公子的酒量很好的啊,他喝了多少?”

    温西比比手势,“这么高吧,一壶。”

    扫雪更加不解,“才一壶?不至于啊……”他不放心,又问道:“是什么酒啊?”

    温西便道:“是这店里的招牌,叫风曲酒的。”

    “什么!”扫雪一声惊呼,惹得走在前面的杜少珏都停下回头瞪他,扫雪忙上前问道:“公子,要不要叫个轿子回府?”

    杜少珏摇头:“不回。”

    温西扯扯扫雪,道:“怎么了?”

    扫雪急道:“哎呀,温姑娘啊,您怎么不看着点公子啊,那风曲酒不比寻常,可是极烈的酒,旁的酒三坛子都比不过那一壶,您怎地让他喝了整整一壶啊!”

    温西翻了个白眼,道:“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大个人了,我又不是他奶妈,要看着他喝多少酒啊。”

    扫雪又急又慌,不和温西理论了,急吼吼地跑出门招呼了一辆马车,把杜少珏弄上车之后,给车夫吩咐了一句:“出城,西郊。”

    看着马车绝尘而去,温西摸摸下巴,回了杜府,可惜给素君的东西都因杜少珏给弄没了,她回屋一躺,想着方才那些乱糟糟的事,又想到杜少珏那样,忽然笑得满床打滚。

斗鸡走狗的公主() 
*

    第二天,温西日上三竿才打着哈欠起床,迷迷糊糊要去倒水吃,一摸桌子,摸到个黏糊糊的玩意,吓得温西赶紧睁开眼,却不想是个张天官的糖人,还不止,桌子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她昨天买的后来弄坏的那些玩意,只是这些都不曾坏,还好端端的,杏仁酥糖人泥娃娃,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

    小燕听见声响进门,道:“温姑娘,起来了?”

    温西见鬼一样看着满桌子的东西,指着那些玩意话都说不利索:“这、这……”

    “是早上二公子那边的扫雪送来的,说是温姑娘昨天买的东西,落在他那儿了。”小燕道。

    昨天她那些玩意不是脏了就是碎了,想来是扫雪大早上又跑去街上买来的。温西松了口气,细细翻看,一样不多,一样不少,不由叉着腰道:“这还差不多。”

    小燕不解:“温姑娘,怎么了?”

    “没什么,嘿嘿。”她笑眯眯地拍拍小燕的肩膀,道:“收拢收拢,等下给素君送过去。”

    小燕应了是,却又道:“温姑娘,六爷给您留了口信。”

    “嗯?”温西一愣,紧接着问道:“什么?”

    小燕道:“六爷一早就出门了,他说过几日才回来,您要是有事,就去找微月,进宫之后要小心规矩,莫要鲁莽。”

    温西吐出一口浊气,“什么破事,这么赶。”

    小燕这就不好回答了,她收拾了那堆玩意,又端了些吃食进来。

    因着昨日杜少珏那事,温西觉得还是少出门为妙,他那丢人样被她看个精光,万一臊了找她麻烦就不好了,她去找了一趟素君,便回房去睡大觉。

    其实她倒是想多了,杜少珏记性不坏,昨天那事他一想起来根本就不想遇见温西,可以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温西,所以一直呆在西郊别院不曾回来。

    温西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之后又过去了一天,那什么林贵妃真的派了几个太监老宫女来领她进宫,温西换了身杜夫人请人做的稍微体面一点的衣服跟着他们去了。

    *

    温西对皇宫的第一个印象是好大,她坐着车,过了一道又一道门,也太远了,等到了那林贵妃住的什么含德殿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温西被宫女领着在偏殿坐了好久,温西好奇地东张西望,又想起那房女史说的礼仪,把明目张胆变成了偷偷打量。其实这宫殿倒是没有她想象中那些金碧辉煌,反倒装饰稳重素雅,她想到杜羽的屋子也是一片简素,脑子里就开始天马行空起来了。

    杜羽又偷偷摸摸去哪里了,连微月都不带,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住在山中尼庵里的女子有关系,还是她师父有什么消息了?

    也不知道恭义那边有没有打听到什么,只是她昨日才送去的画像,今日哪里会有什么消息,她也太心急了些……温西敲敲脑门,自嘲地一笑。

    她端着茶盏发愣,进门一名年长些的宫女,对她笑吟吟道:“温姑娘,随我来吧。”

    温西回神,放下茶盏,起身跟着她。

    穿过一条回廊,过了一道门,又进了一座花厅,那厅中高座上坐着一名*****甚为和颜悦色,只是眉宇间有些疲累,使得她整个人都不太精神。她身侧伴着好些年轻女孩,其中一人衣饰简素,容貌却不凡,清丽婉约,通身有出尘之气。另有一位杏色衣裙的少女似乎面有忧色,在强颜欢笑一般。温西瞧着她有些面善,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美妇定是那位林贵妃了,温西给她行礼,她招招手,示意她近前。温西便靠近几步,美妇将她细细打量,笑道:“倒是个英气的孩子,几岁了?”

    温西道:“算是十五吧。”

    林贵妃疑惑,还是笑道:“怎么能算是呢?”

    温西挠挠头,道:“我师父捡到我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我几岁。”

    林贵妃霎时唏嘘,满面慈爱,同身旁的侍女们道:“不想是个可怜的孩子呢。”

    众人纷纷点头,配合出怜悯的模样。

    温西反倒有些不自在。

    那清秀的姑娘抬起眼,看着温西,眸光中是丝丝缕缕的愁绪,仿佛在温西的故事里想到了自己的悲伤之处,她微微侧脸,用绢帕遮挡着樱唇。

    而那红衣少女则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没有在意。

    林贵妃又问了她几句话,就命人将她带去见舒阳公主。

    温西没头没脑地跟着宫女走了好些路,到了一处练武场。应该是练武场,场上黄土飞扬,马蹄声声,一群黄衣红衣的少年分成两个阵营,骑着马在互相追逐。

    场边上一群劲装少女簇拥着一名大喊大叫的女孩,女孩也穿着男装,头顶梳着利落的发髻,腰上还佩着一把镶金错银的宝剑,看到激动处,恨不得捋起袖子要亲自上场,惹得侍女们苦劝不已。

    领温西来的一位年长一些的侍女瞅着空隙上前,向公主禀报来意,公主侧头瞥了温西好几眼,便对她招招手。

    温西上前行礼。

    公主问道:“你叫什么?”

    温西照实说了。

    公主又问:“你会什么?”

    温西想了想,才道:“我师父教过我些拳法剑法,近来用短剑颇为顺手。”

    公主点点头,随手拿了身旁侍女腰上的短剑抛给她,道:“使来我瞧瞧。”

    温西自己的剑没有带来,便抬手一接,拔出剑锋,那剑虽是侍女之物,却也是光华灼灼,锋利无比,不是温西自己的那柄普通的铁剑能比的。她甩了几下剑花,又弹指叩一下,吭啷一声,颇有余音,她赞了一声“不错”,便翻身退后数步,一出剑,便见不凡,脚步如疾风,长臂似灵猿,气势恢弘,剑气冷冽。

    一式舞罢,公主赞道:“好极了!你师从哪里的?”

    温西收剑上前,道:“倒是不知道流派,我师父也不曾说过。”

    “哦。”公主点头,笑道:“你倒是有些本事,我还以为母亲又哄我呢。”

    温西挠挠头,道:“还行吧。”

    “噗呲。”公主忍不住笑道:“你这是谦虚还是不谦虚?”

    正在此时,那场上黄衣马队里的一名少年控马带球,连过四五人,一路奔向对面的天门,一击而去,正中锣心,“呯”一声长音,欢呼顿起。公主撇下温西,又叫又嚷,笑得前俯后仰,“好好好,郑家的小子,你不错的很,要是你下次打赢了三哥他们,我就赏你一份大礼。”

    那郑少年在马上挥舞球杆,大笑道:“那臣就先谢过公主赏赐了。”

    鼓声响起,球场上又摆列阵型,双方开始下一轮拼斗。

    公主看得津津有味,等到散去,她夸赞了几个特别英勇的少年,便带着一群拿着刀枪棍棒的侍女要回去。

    众人先是在谈论方才那场球赛,不是某家少年英伟,就是某家公子马术不凡,接着又说道马上枪术,近身的刀术,然后就是说道剑术,舒阳就想起了方才给她耍了剑法的温西,忙问温西何在。

    温西却是跟在众人身后边走边看风景。

    舒阳让她上前,叽叽咕咕问些剑法,温西就说些江湖各家所长的见闻之类的,舒阳觉得有趣的很,问个不停,温西也起了谈性,想起之前听师父所说的各种古怪故事,正说到传说中的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邪术传闻,却见到迎面而来一群人,正中的是一名年轻男子,二十出头的模样,高而挺拔,面带笑意,行动潇洒,却有些男生女相,过于漂亮了,穿着一身锦绣华服,珠光璀璨,更衬得他面如美玉,眼若明星。

    舒阳公主自看见这一行人,就缓缓收了笑容,但随后,她又勉强挤出一份笑,略略低头,道:“二哥。”

    温西随着那些侍女一起行礼,那男子略一抬手,笑着同舒阳道:“阿奴又在淘气呢?”

    舒阳抬起头,抿了抿唇,目光坚定地看着他,道:“父亲说,阿奴淘气的令他宽心。”

    舒阳公主称呼的二哥,便正是陈王,他对舒阳的话中有话一笑而过,道:“如此甚好。”

    两行人交错而过,温西有些好奇,回头看了一眼,不想陈王也似将头微微侧了一边,好似用余光在看向这边,但这不过一晃而过,没有人在意,仿佛只是他很随意地撇了一下头罢了。然温西却并不这么认为,似乎是武者的本能,她察觉出来,他是特意在看她,他们并不认识,究竟是为什么?

    温西陪着舒阳消遣了一天,还教了她些招式,待到将日落之时,她不是宫人,不便留宿宫中,舒阳命人送她回杜家,还说过几日空闲了再接她进宫玩耍,温西应下,便出了宫。

    她一路都在想陈王那个若有似无的回顾,不知是否她多心,她还有些奇怪,仿佛是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将要发生,只是一种不明原因的直觉。

    杜羽不在,她没有人可以商量,回了杜府之后,她又去见了杜夫人一面,杜夫人只是担心她这乡野孩子得罪了公主,驾前失仪,细细问过之后,不曾听见有不妥的地方,才算放下了心。

    温西心中一动,忽然问她,道:“夫人,今日我在宫中见到一位皇子,舒阳公主称呼为‘二哥’,长得好漂亮的模样。”

    “啊!”杜夫人微讶,而后道:“是陈王,你若再去宫中,想来会遇见些贵人,不必慌张,不失礼便是。”

    温西听她故意轻描淡写的语气,便知道打听不出什么,便告辞回房了。

心情不太美丽的素君() 
又过数日,杜羽还不曾回来,微月也是一问三不知,温西心里有些犯嘀咕,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舒阳公主又派人来接她进宫了一回,也没有什么稀奇事,只是陪着公主玩耍,舞刀弄枪罢了。

    过了两日,素君得了旬假,要拉着温西出门闲逛,温西知她有心事,便也不推辞,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门。她先逛了首饰店绸缎铺,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玩意,打发了个跟着的老妈子和壮管事先回去了,又逛了书坊胭脂店,又是一大堆玩意,也叫个丫鬟和执事送回家去,然后买了热点心,令人趁热拿回家去孝敬杜夫人。这一上午逛下来,她身边的从人被支走地只剩下了一个莲蕊。

    温西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对着眼巴巴看着她的素君道:“走吧,沈先生家不远。”

    石桥西街,不过几日,杏子更加低垂,一路走来,素君甚为忐忑,整衣理妆,又深深吸了口气,莲蕊敲了那扇木门三下,等待之时,她的目光明亮而执着。

    只是门响几息,却没有人来开门,素君便有些急意,莲蕊又敲了几下,还喊出了声:“沈先生可在家?”

    依旧没有人来答话,唯有风,将墙后的桂叶吹得窸窸窣窣的响。

    莲蕊回头看素君,不知该不该再敲门,素君抿抿唇,脸上浮现出伤心之色。

    “也许他有事出门去了。”温西道。

    素君忽地垂下泪,她低下头,用绢帕轻轻拭泪,“也许吧……”

    “吱呀——吱呀——”忽响起开门声,却不是沈瑜的院门开启,而是隔壁邻家,门内一个老妇探头张望,见到温西几人,她道:“沈先生不在家。”

    温西看看素君,素君一副欲问又不敢问的神态,她干脆上前,行了一礼,道:“老婆婆,沈先生是出远门还是去街上了?”

    老妇道:“不曾出远门,也不是去街上,前些天,来了位什么官爷,请沈先生做幕僚去了,他托我浇花喂鸟,说隔几日回来一趟,想必还在京中,你们过些时日再来吧。”

    “幕僚?”温西回头看向素君,素君忙上前问道:“婆婆,可晓得沈先生去了哪位大人府上?”

    老妇皱着眉头摇摇头,道:“这我就不晓得了,他也不曾说。”

    素君落落无趣,只得谢过她。

    温西便道:“那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素君轻轻点头。

    三人出了小巷,素君一路走着,却转了个方向,道:“我想去渡云湖边逛逛。”

    温西看看天色,还早得很,便道:“行。”

    素君轻道:“小西,我只是有些……多谢你陪我……”

    温西拍拍她肩膀,笑道:“无妨。”

    素君又道:“小西,你定然觉得我厚颜无耻的很,几次三番追着个男子不放,我也晓得这不妥,只是我一生长在重重高门之内,我的心和我的人都做不得自己的主,我只想着,哪怕任性这一回也好……”

    温西摇头:“我明白。”

    素君道:“他是故意躲开我的,我知道,只是不当面问个清楚,我总是不能死心,不过这一回……就这样吧……”

    温西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有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素君也不再说话了,风吹着她帷帽的纱帘轻轻的款摆着,不过是一场仲春之时,略过少女心头驻足片刻的风罢了……

    渡云湖边依旧行人如梭,素君立在湖岸,望着远山近水,轻轻笑道:“小西,我真羡慕你走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和事,沈先生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是来日,我也见那江南草长莺飞,漠北广原黄沙,想必会解得古人诗句呢。”

    温西轻道:“会的。”

    素君便静立无言,面前纱帘轻摆,忽地,她道:“那是……我二哥吗?”

    温西顺着她面对的方向,向对岸看去,日头高起,湖光泛影,她微微眯起双目,那繁华亭台之处,正是好几日不见的杜少珏。

    楼中有酒宴,酒宴有歌舞,还有数位佳人,杜少珏与好几个锦衣华服的少年不时谈笑,席间有一位丽人正弹箜篌。

    温西点点头道:“是杜二公子。”

    素君掀起帷帘,歪着头又看,道:“咦,怎么是她……”

    温西听她语气诧然,不由问道:“谁啊?”

    素君牵着温西的手,悄悄指给她看:“那弹箜篌的女子,姓方,乃是弈者国手白君的弟子,白君少年成名,宇内无敌手,陛下呼为女圣,陈王殿下坐上嘉宾,她的弟子,怎会与二哥他们几人游乐?”

    温西微诧,看向素君,不禁道:“素君,你……”不想素君时常娇憨,一副不解人事的天真模样,也留意这些权势纷争的细处故事。

    素君淡淡一笑:“是不是我平日是个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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