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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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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华冰冷眸子里的怒意略为淡去。

他记得,有一次刚打完一个大仗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去偷偷地看肖华。

那时肖华还只得几岁,他正在练字,他身边坐着一个极小的女童,那女童穿着一件白色的小棉袄,领口镶着一圈白狐狸毛,衬得那张小脸如同粉捏出来的,真是可爱。

女童也抓了支笔在纸上乱画,画得几画,小脸小手上全涂上了墨,把极漂亮的小脸弄成了小花猫。

肖华只顾练自己的字,任她在一旁胡来,却是不理。

女童鬼画了一阵,有些不耐烦,便拿了沾了墨的笔去戳肖华练字的纸,把肖华干干净净的一篇小楷弄得一团脏。

肖华被她折腾得无法练字,突然起身,把女童拧了起来,圈在怀中,道:“如果你容我练完这篇字,我就熬糖羹给你吃

夜华看到这里笑了,靖国公府里什么没有?能没有糖羹?

而这个女童看穿着打扮,多半是府中的小姐,既然是府中的小姐,还能稀罕糖羹?

哪知女童听了,竟道了声,“好当真安静下来,窝在肖华怀中,一动不动,只是睁圆了一双乌黑大眼,看着纸上一个一个多出来的黑字。

仔细看去,肖华写的竟是他给他的用兵心得。

小女童虽然答应了,但终究年纪小,坐了没一会儿,就又不耐烦了,或许是糖羹对她真的有很大的吸引力,她硬是撑着没捣乱,但要她坐着一动不动,却是不能。

她东摸西摸,从怀里摸出一粒糖丸来,胖乎乎的雪白小手拈了一颗,放到自己粉嫩的小嘴里舔了舔,又往肖华口中送。

他记忆中,自己这个弟弟极小就有洁癖,哪知对被小女童舔过的糖丸竟丝毫没有抵触,她塞入他嘴中,他也就含了,还低头笑看了小女童一眼,仍写自己的字。

小女童满心欢喜,伸了两条小短手臂勾了他的脖子,竟又张了小嘴,去咬他口中糖丸,她要,他也就给她。

她含着吃了一阵,又拿出来往肖华口中送,肖华竟也不嫌脏,仍是随口含了。

小女童对这游戏乐此不疲,而他也是由着她折腾,半点不恼。

夜华瞧得好笑,再看肖华手下笔稿,真难为他怀里揣着个这么不安份的小东西,竟仍能写得工工整整。

每默写一段,还会在下头写上他悟出的心得。

夜华唇边的笑慢慢凝住,接着笑意迅速转浓,他这个弟弟不凡啊。

那个女童就是他现在怀中的芷容。

她要改嫁我的车夫

暗叹了口气,“我将她交还于你,并非因为你是我的弟弟,而是因为她心里只有你

肖华惊看向兄长。

夜华道:“如果你再伤她,我绝不会再让

肖华胸口一哽,“二哥……”

夜华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步上小船。

肖华看着小船远去,才返身上了马车,芷容沉睡未醒。

他是大夫,看得出她只是一时昏厥,并无大碍。

手指轻抚过她被江风吹冷的面颊,留连了好一阵才收手回来。

嘴角浮上一丝温柔浅笑。

如果没有孟思思,只怕她永远也不会正视心中所爱。

二哥说他伤她,或许她也会比过去更加恼他,憎他,但这样能让她看清心中所想,有何不好?

转身出了车厢,扬了手中马鞭,凌空发出一声脆响,马匹迈腿向前急驰而去。

芷容慢慢转醒,耳边是枯燥的车轮声,锰地睁眼,眼前是晃动着的车顶,心里一惊,翻身坐起,一抛车帘,外头坐的是她熟悉的清萧背影。

张了张嘴,竟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他温和的声音传来,“梨已经洗过,渴了可以吃些

芷容转头,果然看见身旁矮几上堆放着几个澄黄的梨子,

她之前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这会儿还真是口干舌燥,不客气地拿了一个梨了,咬了一口,肉细汁多,十分爽口,“你来接我?”

“嗯他坦然承认。

“我睡了多久?”

“也没几个时辰

“你的未婚妻知道你来接我,难道不拦?”她能这么快出现在他车上,只有一个可能,他从孟思思那里知道她的下落。

“你说呢?”

“想拦,拦不了

肖华笑着回头,“聪明

芷容望着那张笑脸,咬在嘴中的梨肉,却不再有味道,“女人在你心里是什么?”

“那得看什么女人

“比如孟思思

“什么也不是

芷容怔了,过了会儿才道:“她不是你要娶的人?”

“现在不娶了

“呃?”芷容突然想笑。

“那婚约……”

“她要改嫁我的车夫了

芷容手中剩下的大半个梨从手中滑落,滚下马车,沾着土滚远。

怎么可能?

孟思思疯了?

肖华离了车辕,让马自行前行,一头钻进车厢,坐到矮几旁,随手取了个梨子在手中把玩,含笑看她,“你弄没了我的未婚妻,如何赔我?”

芷容跟了他返回车厢,车帘在身后落下,听了这话,心头猛地紧了一下,“关我什么事?”

肖华眼里笑意更浓,“我跟她说,我心里有人了,不能再娶她,她问我,我心里蓄着人是不是你,我为了不娶她,顺水推舟地说是。她就不再嫁我了,你说,关不关你的事?”

芷容哭笑不得,脸上却火辣辣地烫,如果他只是靖国公府里的肖华,而不是平阳王该多好。

“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他突然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你都没脸了,我还要脸做什么?”

芷容愕了一下,呛得一阵的咳,她自认脸皮厚,却也招架不住他,干脆揭了窗帘看外头,打消这份尴尬。

养得人都娇贵了

几辆马车由护卫兵护着如飞而来,车头都插着面旗子,绣着‘急’字,车帘飘动,可以看见每辆马车里头都塞着满满的漂亮女人。

那些护卫兵的衣着,竟象是宫里的人。

芷容奇怪得咦了一声,“这些女人怎么象是从宫里送出来的?”

肖华漠不关心道:“确实是从宫里送出来的

“送去平阳王府?”在她心目中,这么大批的漂亮女子,应该是往宫里或者平阳府里送,既然是从宫里出来,那只能是送去平阳府。

肖华嘴角让人不易察觉地抽微一抽,“这是去平阳府的方向吗?”

芷容手撑着窗沿,望着那队装满美人的马车远去,那方向是出城的方向,“那是送去哪里?”

肖华淡道:“蛮人族

芷容怔了一下,她听说过蛮人族,是最凶残的一个部落。

燕国和蛮人族曾打了上百年的仗,蛮人族依仗着易守难攻的地形,一百年来,燕国硬是没能把蛮人族打下来。

太太上皇一怒之下,亲自出兵攻打,仍然没能打下来,结果却把自己送给了蛮人族做了人质。

蛮人族开出条件,要想保住太太上皇的性命,以后再不能骚扰他们,而且每年要为他们送上五十名美人,否则他们就杀死太太上皇,杀入燕京。

那时的太子,也就是肖华他们的父亲年纪还小,太太上皇太后为了保住丈夫,保住这片江山,只好答应蛮人族的条件,送了五十名美人前往,并让太子登基。

蛮人族虽然凶残,但还算守信用,只要每年得了五十名美人,果然不再与燕国为敌。

虽然太太上皇被扣为人质,非常没有颜面,但幼君上位,由太上皇太后执政,自然也没人敢违背太太上皇太皇签下的协议。

太太上皇太后,看似一天到晚吃斋念佛,两耳不闻窗外事,实际上太太上皇太后的娘家才是燕中最大的武将世家,她手中抓着不比靖国公和平阳王手中军权小多少的军权。

靖国公协助的假皇帝一派,平阳王一派之所以能僵持到现在,不敢轻举妄动,就是因为不知太太上皇太后安的什么心,会偏向哪一边。

任他们两派打得鸡飞狗跳,只要太太上皇太后往其中一方倒一倒,另一方就吃不完兜着走。

芷容身为蛇国的鬼杀,对各国的情况都知道一些。

燕国每年送美人给蛮人国的事,也曾听说过,只不过这些事与她无关,也就从来不曾上心。

这会儿瞧见,却忍不住道:“燕国当真无能人,竟连一个小小的蛮人族也收拾不了

芷容话落,只见肖华似笑非笑地朝她看来。

心里一‘咯噔’,把他也骂进去了,如果他真是平阳王的话。

“夜华是不是南阳王?”

“你怎么不问他本人?”芷容去了万雷山,肖华就没指望她仍会一无所知。

芷容扁了嘴,见着夜华就只顾着伤心去了,或许现在的生活太过轻闲,养得人都娇贵了,居然还能哭昏过去,等醒来,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了他,她哪来的机会问?

干嘛让别人闲着

“不敢?”肖华一点点看过她脸上神情。

“一直在忙,没时间芷容没好口气。

一直在忙?一男一女能一直忙什么?实在叫人遐想菲菲。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肖华眉稍轻扬。

芷容抬头,恰好见着他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异样,细品自己的话,也觉得不妥,皱了眉,“那是还是不是?”

肖华深吸了口气,将心里那抹不安散去,如果她与二哥有了什么,二哥不会再将她送还自己,“是与不是,有何区别?”

宫里那位,连平阳王都容不下,更别说以前一直是王储的南阳王。

芷容虽然不涉政,但回靖国公府这么久,从父亲的所言所行,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么问,不过是想证实一下。

肖华虽然没有明说,但结果已经知晓。

“平……”平阳王三个字是芷容心里的禁忌,即便只是从嘴里说出这三个字,也觉得困难,轻咳了一声,才接着道:“平阳王为何不灭了蛮人族?”

灭了蛮人族,就可以救出太太上皇,就可以得到太太上皇太后那一股势力的支持,以此来对付父亲和皇后这边的势力岂不是更容易?

芷容盯着肖华,心想,如果他敢用“我是商人,不懂得政事来搪塞她,她再搭理他,她就不姓楚。

念头刚动,心里一片苦涩,她或许本来就不姓楚……

肖华接住抛起的梨子,哂然一笑,“有蛮人族出来胡搞一番,太太皇太后恼的是皇上,又不是平阳王。再说没了蛮人族,皇上岂不是很空闲,太空闲了就难免生事,这一生事,倒霉的也不知道会是谁,可能是朝中某些臣子,也可能是……”肖华忽地一笑,“你说平阳王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事,却让皇上那么空闲?”

芷容愕了一下,原来是利用蛮人族来绊住父亲的手脚,不能全心对付平阳王,暗骂了句,“狐狸

肖华不等芷容再问,接着开口道:“我回答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一些问题?”

芷容微微一怔,“什么问题?”

肖华突然身体前倾,吓得芷容往后一退,然身后就是厢壁,又能退去哪里?

他手撑了她耳边厢壁,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才停了下来,垂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的眼。

芷容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拂在面颊上,耳根子灼灼地发热,强压乱跳的心脏,扯出个无赖笑容,“你该不会,又想亲我吧?嗯,我进了万雷山就和人打了一个大架,滚得一脸泥,到现在还没洗过脸,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垂下眼睑,目光在她粉嫩如花瓣的唇上滚过,变得炙热了些,重看回她的眼,“我本没这意思,不过佳人相邀,岂能怠慢,即便是无意,也要意思一下的

说罢,当真低头下去,向她唇上覆去。

芷容一口血堵在了喉咙口,这人比自己还不要脸,跟他耍无赖,简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急叫道:“我滚在地上的时候,地上还有鸟屎

劫色也是劫

“那地方就算有鸟,也在百八十前年就被雷烤得焦了没鸟哪来的鸟屎。

“真有

“我不介意

他的唇飞快落下,不容她再废话。

她的唇在他唇间发烫,他悬着的心,到这时候,才落了下来,深不见底的黑眸慢慢柔了下来。

芷容心里一阵慌乱,这乱与夜华吻上她不同。

夜华吻上来,她害怕,而此时,却是不知所措,气闷中,又想狠狠地咬回去。

真希望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商人肖华……

心尖上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他终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商人。

在他微微放松换气的时候,在他下唇上狠狠地咬下。

他墨眉微敛,唇离了她,偏头一笑,重看向她,“你就不能柔顺些?”

芷容怒道:“你是商人还是强盗?”劫人财物还要人顺服配合?

肖华轻眨了一下眼,笑而不言,浓密的长睫在他白皙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他的眼更加荡人心魄。

芷容唇有些发干,补充道:“劫色也是劫

肖华眼里的笑自眼角慢慢化开,“只要劫得到,我不介意为盗

芷容面颊上团上两团红,将他一推,“你要问什么?”

肖华眼里的戏谑渐渐收去,“你偷宫里的部署图做什么?”

芷容脸上的小女儿态一扫而空,严然还在蛇国时的九九,“整天跟在我后面的那个瘦高瘦高的黑衣人叫什么?”

“孟飞

芷容慢慢吸进一口气息,那人果然是他的人,那人一直暗中跟着她,她潜入父亲书房偷窥宫里的部署图,被那人发现,不足为奇。

“他是护我还是监视我?”

“你认为呢?”

“两样都有

四目相交,她紧视着他的眼,不容他胡编乱造,他也不避不闪,直视回她,不容她胡思乱想,薄唇轻启,“是

“从我受伤那晚开始的?”

“是

没有犹豫,没有拖泥带水,干干脆脆地一个字,一时间,让芷容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慢慢垂下了眼睑,半晌才幽幽开口,“我希望你永远是过去那个可以任我胡闹的肖狐狸

他默然,面容虽假,但性子却真,然她要的是他戴着假面具的他……

他们彼此真是伤得太深。

“你想刺皇?”

芷容惊地抬头看他。

他拇指轻摩过被他吮红的唇瓣,“如果那人该死,何需你一个女子涉险?”

明明是深沉的话题,却被他搞得如此暧昧不清。

芷容有些不自在,“那又谁该涉险?”

肖华摩挲着她唇瓣的手滑下,钳了她的下巴,令她抬头,迎着自己的眼,“何不随我一同坐看风云?”

芷容皱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置身事外?

但他与父亲斗了这么多年,能置身事外?

再说就算夜华是南阳王,当年先皇定下的王储,要卷重来,夺回这片江山,他身为南阳王的亲弟弟,能置之不理?

“你想怎么做?”

“我是商人,重利,自然是随风而动,自保就好

栽脏

芷容翻了个大白眼,鬼话,谁信?

他瞧着她笑了,他知她不会相信,让开身来,“下车吧

芷容微怔,揭开车帘,前头离靖国公府已经不远。

一愕之后,了然,他是在避人耳目,更确切地说,他是在避母亲的耳目。

“我娘……”

他笑笑,“无妨

芷容回他一笑。

以他在府中的地位,根本无需理会母亲的刁难,他是不想她为难。

“孟飞不要再跟着我

“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打消刺皇的念头

芷容咬了咬唇,“好

他轻点了点头。

芷容还没进门,就看见与琪躲在一处角落张望,

与琪见她回来,忙鬼鬼祟祟地向她招手。

芷容一肚子迷惑,向府里望了望,向她走去。

与琪将她一把拉住,拖到拐角后,悄声道:“二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出大事了,老爷派人到处寻小姐呢

“出了什么事?”

与琪伸长脖子望了望,没有别人在附近,压低声音,“听说老爷书房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之前有人见过二小姐进老爷的书房……”

芷容惊了一下,难道她潜入父亲书房,另有人看见?

她窃看皇宫的部署图,全凭着极好的记忆,记在脑中,那图仍搁回了原处,不可能丢。

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别先自个乱了阵脚。

“丢了什么东西?”

“只说是一副图,二小姐,你千万要小心啊

芷容她虽然没有取走地图,但既然寻上自己,这件事,自己就脱不了关系。

想到肖华的问话,心里一沉,难道是他故意如此,完全灭了她刺皇的机会。

这时候,这丫头来给自己通风报信,是担着挨打受罚的风险。

与琪有这份忠心,芷容绝不能让她因为自己受到牵连。

轻捏了捏与琪的手,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事,你去吧

与琪确实不敢多呆,又看了看芷容,一溜烟地去了。

芷容定了定神,装作无事一般,迈进靖国公府。

前脚进门,后脚就见管家迎了上来,“二小姐,您可总算回来了

芷容装作心虚地问道:“不就出去玩了一天吗?管家有事吗?”

管家叹了口气,岂止是有事,简直是有大事,“老爷在书房等二小姐呢,二小姐快去吧

芷容进了书房,就看见靖国公一脸怒气地坐在那里。

他面前摆的正是她偷窃过的那张皇宫部署图。

上前唤了声,“爹

靖国公见她回来,脸色略好了一点,瞟了眼桌上部署图,严肃道:“这是怎么回事?”

芷容明白,既然父亲能拿着图来责问她,说明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动过这图,如果一味的抵赖不承认,只会弄巧成拙。

道:“女儿那日无聊,来父亲这里看能不能找一本书看看,无意中发现暗格,一时好奇,便取出来看了一下

靖国公冷着脸,“只是看了看?”

“是芷容那日用心记下后,就放回原位,就算有人看见她窃看这图,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

不曾撒谎

不料,靖国公重哼了一声,“还敢撒谎

“女儿不曾撒谎

靖国公怒道:“这图可是在你房中搜出来的,这图丢失后,你便一日一夜不曾归家

芷容那日确实没有把图取走,如果这图在她房中搜出,那么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想到肖华的问话,孟飞发现她窃图的话,也是两日前的事,可是肖华方才才问,而且径直问她是不是要刺皇。

他会这么想,那么父亲……

肖华是故意这么问的,他是在提醒自己,父亲起了疑心。

芷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了肖华提醒在前,芷容虽惊,却不会慌乱。

冷静道:“女儿看见这图,已经是两日以前,并非昨日。再说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地图,女儿盗它何用?”

靖国公怔了一下,暗道了声糊涂,这图上没有标明宫里的字样,这府中除了他自己,无人知道这图是宫里的部署图。

芷容察颜观色,进一步道:“再说如果女儿有心要盗取这图,为何会人离开了,不把图带走,却在自己房中等父亲来搜?”

靖国公道:“或许是你没想到这么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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