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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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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欺欺人地佯装不知,过一日是一日。

他对你做了什么?

其实是她对这世界彻底的绝望。

再没有盼头,也没有可求。

这时见在她生平最没有尊严的时候,给予她尊严的夜华。

这几年来,夜华是她唯一肯依赖的人。

夜华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将她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绝望激了起来。

这一哭开,哪里还忍得住?

浅洞外的雷鸣声再不能入耳,只有他温暖紧实的怀抱和有力的心跳。

这一切都让她暂时地感觉到踏实。

夜华紧拥着她,她娇小的身子在他怀中随着哭泣微微耷动。

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

除了第一次发现她怕打雷,再不曾见过她这般模样。

他的心脏一下一下地紧痛,既痛惜,又怜悯,心头千思百转,将她压紧,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电光闪过,看清她眼里的绝望和悲痛,心头又是一股绞心的痛划过,直视着她的眼,“出了什么事?”

芷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她能说什么?

难道说:她是宫里那个假皇帝奸污她母亲,生下的孽种?

那畜牲,就算她不杀,冒充燕皇的事,总有一天会被揭开,平阳王和南阳侯也容不下那畜牲,那畜牲必死。

她从那一个又一个的梦境可以感觉到,她与她前世夫君有着痛得灭绝人心的过往,那些过往让她与他都无法释怀,今生本该不能再有任何纠葛。

可是她见着与前世夫君长相神韵一般二无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放不开。

而她身为那畜牲的女儿,以什么面目面对他?

何况他还有一个等着娶过门的妻子。

所有的渴求清清减减,最后只剩下一无所有的心灰意冷。

除了绝望,再没有其他。

无力地摇了摇头,将他一推。

她的手象推在一堵铁墙铜壁上,丝毫不为所动。

芷容陡然生出一种无力感,眼中上瞬间的恍惚后,却渐渐清明,过了会儿,又如同仍生在生死门里的九九,望进他忍痛的眼,变得清清冷冷,“我没事

夜华心脏象被一只手握住,一时间竟呼吸不得。

他过去一直教导她独立,自强,无论何时都不能怯弱,但这时,他却想她象刚才那样哭倒在他怀中,“你已经不再是蛇国的鬼杀,柔弱些,又有何妨?”

芷容望了他半晌,慢慢垂下眼睑,嘴角绽开一抹习惯性的微笑,“我只是被这许多的雷电吓着了,现在没事了

夜华的眉头一点一点拧紧,脸上仍是以往的冰冷,眼里却慢慢攒起一抹怒意,以前为了她能活下去,将她教导成这般模样,但他此时却烦透了她脸上的假笑,“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芷容的心突地一跳,有些结舌,“哪个他?”

“平阳王他眼底越加的冷。

“不过是与我算了算,用蛇夫之毒伤他的账,并没什么?”芷容哽得几乎透不过气,说出的话却轻松得象是他不过是向她讨了几文钱。

他拧着的眉头又紧了紧,这账恐怕不是那么好算。

失控

她深看了他一眼,这是他第一次问她的私事,可是她与平阳王之间的纠葛,只能深埋在心底,“如果有什么的话,我也不能自在地呆在京城,不是吗?”

他没有说话。

夜华虽然是芷容肯依赖的人,但心里的那些不堪,终是不愿让他知道。

“你不信?”

夜华深看着她的眼,她再怎么装,眼底深处拢着的那抹凄楚都无法掩去。

他信?信才见了鬼。

突然毫无征兆地俯身过去,吻上她的唇,快得她想避都无法避开。

那吻凶狠,又霸道,象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这样的夜华,是芷容从来不曾见过的。

突然间,她开始害怕,用力挣扎。

她是他教出来的,他对她的身手太过了解,任她怎么动,怎么躲,也避不开他。

他的吻越加炙热,舌撬开她的唇齿,抵进她的口中,卷袭着她。

她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慌乱中咬向侵入她口中的软舌。

血腥味瞬间传开。

那痛非旦没有阻他,反而此来他更肆无忌惮的索取。

粗糙的大手握住她软得象是一捏就能折去的小腰,揉了揉,滑向她娇小挺翘的臀,将她紧紧地按向自己,强硬得让她无法反抗。

芷容惊了,呆了,也怕了。

口不能言,僵着身体,如同筛豆般地抖动,泪慢慢在眼中凝起。

他的动作蓦地停止,仍搂着她不放,舌慢慢退了出去,滚烫的唇离了她,“如果他没对你做下什么,你做什么怕成这般?”

芷容与他四目相交,说不出话。

他胸口起伏,却吸不进一点气息,憋闷得快要窒息,胸膛里是钝挫的痛,“你爱他?”

芷容的脸一点一点地白下去,轻摇了摇头。

她不能爱,也无权爱。

他迫视着她的眼,不理会她违心的否认,“你爱他爱到不容他碰你一碰

芷容胸口一紧,脸色却暗沉下去,低吼道:“我没有

“没有?”夜华半眯了眼,他到真希望她没有。

芷容猛地吸了一口气,冷不妨将夜华一推。

夜华没有防备,她那一推又是用足了力气,他竟被她摁按在石壁上。

她贴覆上去,唇疯狗地落在他冰冷的面颊上,唇上。

他垂眼看着她的眼,一动不动,任她胡乱亲吻着他。

她的唇摩挲着他的肌肤,感觉不到一点温度,越吻越心冷,越吻越绝望。

唇滑到他颈侧,咬着他的散发着浓厚男人气息的肌肤,再动作不下去,手臂环过他的脖子,松了口,低声呜咽起来。

他僵着身子,任她抱着,任她哆嗦着的唇贴覆着他的颈窝,任她的泪滴落在他肌肤上,再带着痒一点点滑落下去。

直到她哭得累了,倦了,软倒在他怀中沉沉睡去,才长叹了口气。

她是何等能忍的心性。

如果不在意,又怎么会如此?

等洞外雷电停止,将她打横抱起,跃身离去。

***

暖风袭袭,杨柳轻拂。

孟思思望着前面树下绝俗的欣长身影,月白的衣袍随风飘卷,干净得如同深谷幽兰,不染凡尘间丝毫尘污。

ps:如果无心写别的书,姑娘们会看吗?

痴情

他抬眼起来,明明是暖哪春阳的眸子,却让她生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漠。

犹如她第一次见他。

屏了呼吸,停了下来,竟不敢再往前走,怕惊了这片安静景致。

她第一次见他,眼里就只有清漠干净的他,再装不下别人。

把之前信誓旦旦,嫁猪嫁狗,也不嫁他的誓言踢到九宵云外。

可惜,他看着她,眼里却没有她。

她想,肖家与孟家是孩子还没出世就定下的娃娃亲,他就算眼里再没有她,也不能逆了亡父的遗愿。

于是一年,又一年地等着,终于等到靖国公府中有人暗中捎话给她,说他欲回乡成亲。

她高兴得三天三夜华没睡。

结果楚家二小姐坠了个楼,就将她的美好将来给坠得没了。

楚家二小姐一死,他竟再不论婚嫁。

她真是恨死了那个死去的楚家二小姐。

恨归恨,但她还是不甘心,仍旧一年又一年地等下去。

直到靖国公府传出二小姐未死,流落民间,如今已经被寻到回府的消息。

她知道,再等下去,他真的只能是她的南柯一梦了。

这次行动,虽然冒进,但直接有效。

如果芷容死在万雷山,自然有南阳侯顶包。

就算不死,肖华一个商人,还敢去万雷山与南阳侯抢人?

她虽然不曾见过南阳侯,但没少听父亲说起。

南阳侯如今见不得光,但他是卧于山谷中的藏龙,总有一天会重新飞上九重天。

肖华心有千窍,又与南阳侯有各种交易往来,交往非浅,岂能不知道这些?

所以这件事上,肖华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

没了芷容,她仍然是一直等着他,可以等到花开石烂的人。

总有一天,他会是她的。

孟思思被肖华举目一眼,不敢再耽搁,眼角含了笑,款款走去,施了一礼,“公子

肖华神色极淡,看不出喜乐,“你将芷容送去了万雷山?”

孟思思眼角一跳,他知道的太快,“并非思思送她去,而是她自己要去

肖华道:“没你引路,她如何去得成万雷山?”

孟思思知道瞒不过他,笑了笑道:“确实是我引的路,但我也是为了不拆散一对好鸳鸯

肖华嘴角扯出一抹鄙夷,“好鸳鸯?”

孟思思望着他的嘴角,眼皮抽跳了一下,“她与南阳王真是情投意合,一得知道南阳王在万雷山,连饭也不顾得吃就催着我带路

孟思思以为肖华听了这些话,一定会很生气。

结果肖华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看着面前树叶,“你来,就是想说这个?”

孟思思怔了一下,继而笑道:“你果然不在意她的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有意,听说那女人心里另有他人,并为了见那人一面,不顾一切,不会不为所动。

肖华不答,道:“既然你没有别的话说了,那么到我了

孟思思突然觉得,她打好的如意算盘竟落了空,心里七下八下,咬了咬唇,“你想说什么?”

冷心男人

肖华道:“在下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我本无婚约,往后再莫以在下之名找芷容麻烦

孟思思脸上的笑渐渐僵住,“你我是打我们出生,就由父亲定下的婚约,难道你想不认?”

这年代最重的是孝道,肖华的父亲虽然死了,但如果他违背他父亲定下的婚事,是大不孝。

肖华是京师第一商,做为商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誉和信用。

如果他连父亲定下的婚约都不守,还哪来信用可言?

传出去,他定名誉扫地。

正因这为样,孟思思才有持无恐。

肖华兀然一笑,“与肖某打出生定下婚约的是孟思思,孟思思九九岁那年随孟老爷子出游夭折在外,你不过是孟老爷子收养的孤儿,孟思思死后孟老爷子便拿你顶了孟思思的名

孟思思的脸瞬间白了下去,心里慌作一团,“你……你胡说

肖华面色也慢慢转冷,“孟老爷子虽然下了封口令,但凭空换了个大活人,真瞒得过去?”

孟思思心里虽乱,却还不会手足无措,“这样的事,公子岂能空口白牙张口就说?”

肖华不屑地轻瞥了她一眼,“你真以为肖府的人都死绝了,无人认得孟思思,所以才不惧不怕?”

不但孟思思,就连孟军师也是这么想的,想是这么想,但孟思思当然不敢这么说,道:“根本没有的事,我何必惧怕

肖华低笑了一声,“看来,孟姑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孟思思眼皮一跳,难道他真有什么证据?

肖将军夫妇一死,肖家确实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孟思思,要不然义父也不敢让她顶了孟思思之名。

当年孟老爷子携女四处游走,随身带着的只得几个家仆,那几个家仆散了散,死的死,后来老爷子携她回乡,孟思思离家时才五岁,她长孟思思一年,照着孟思思的年纪,回到家中,已经十二。

就算她相貌与孟思思完全不同,十二岁的少女与五岁女童变化本是极大,女大十八变,就算她和孟思思完全不同,旧宅中的下人又能分辩出什么?

孟老爷子说她是孟思思,她就是孟思思。

连孟府中人都不知她不是原来的孟思思,肖华一直在京城长大,不曾回乡,如何能知?

想到这里,孟思思心定了定,冷笑道:“公子有什么更荒谬的话,尽管说出来,让思思听听

“话没有可说的了,只想你见一个人肖华侧了侧身,冲树后叫道:“娘,出来吧

娘?孟思思怔了一下,往树后看去。

只见树后转出一个极美的妇人,年约三十上下,却是肖夫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肖将军之妻,平阳府上的惠娘,平阳王的嫡亲姨娘。

孟思思惊得倒退一步,冷笑道:“谁不知肖夫人探亲回来的路上,为了救发生瘟疫的村民,染上瘟疫身亡?你以为随便寻个人来易容,就可以忽悠我?”

当年他们村子染上瘟疫,在他们家暂时借住的孟老爷子的女儿孟思思也很快被感染。

狐狸是骗不到的

走亲戚回来的肖夫人路过被染了瘟疫的村子,得知孟老爷子父女染病被困。

忙叫随身大夫给村民治病,并且亲自熬药送羹,结果也染上瘟疫,被家人送去寻她儿子肖华。

瘟疫蔓延得很快,好在肖华赶到及时,将病情控制。

而面前这位‘孟思思’正是当年那场瘟疫的遗孤。

她也正是那年第一次见着年仅十一的肖华,还是少年的肖华,风采已经无人能及。

事隔多年,她还记得那少年温文的笑颜,一碗药一碗药地递到村中仅存的几人手中,他说,“喝下吧,虽然在下医术浅薄,但好歹有一线生机声音也是那么温和好听。

在连当地的所有大夫都已经束手无策,自身难保的时候,他的话真如同阳春雨露,让人绝望的心重新复活。

她也由此活了下来,少女的芳心从此丢在了他身上。

都说人是三分长相,七分相貌,而那时的她病入膏肓,面黄肌瘦,又是满面尘垢遮去了原本的三分颜色。

他即便是见过她,也不可能认得。

后来,她好了,孟思思却死了,孟老爷子见她一家老小,死的只剩下她一人,便认了她为女,将她带离小村。

回到孟老爷子的家乡,听说肖夫人不曾回来,据说是病死了,因为怕瘟疫蔓延,尸体没有送回来,而是葬在了外头。

她不知道,肖华却借此机会,隐去肖夫人过往身份,从此摆脱与皇家的纠葛,以平阳王府管家的身份进入平阳王府,那年孟思思十一。

肖华笑了,那暖如春风,“如果孟老爷和真正的孟思思见着我娘,可就不会说出孟姑娘所说的这话

惠娘微微一笑,“如月,我记得你,当年你和思思就躺在一张床上,我还喂过你喝水,你还记得吗?”

孟思思脸白了,她真名确实是叫如月。

当年她和孟思思都染上病疾,所以被安置在一张床上。

那会儿瘟疫来得极猛,突然间就死了好些人,所以没染上病的村民都视她们如洪水猛兽,不敢靠近,她病中渴得要死,却也没有人愿来给她们喂上一口水。

但这位肖夫人来了,不但端了水给她们,还扶了她们起身……

肖夫人给她们喂水的时候,屋里没有别的人,只有肖夫人本人才会知道。

如月虽然不知道肖夫人为什么会活着,又为什么明明活着,却放风说死了。

但她既然真的是肖夫人,肖华的母亲,那么她去反驳,抵死说肖夫人是假的,就算和肖华成了亲,他都可以以此理由休了她。

唇哆嗦了一下,终究识趣地闭上了嘴。

惠娘望了望天色,对肖华道:“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如月是孟老爷子的养女,你也别太难为人家

肖华恭敬道:“是

扬了扬手,一辆马车驶来,他扶了惠娘上车。

如月望着马车远去,才回过神来,不该就这么放了惠娘离开,她有太多的疑问要问。

见肖华要走,忙叫道:“肖夫人为什么还活着?”

算盘落空

肖华道:“我能救得你们村里人,岂能救不了我的母亲?”

如月喉间哽了一下,“既然如此,为什么肖夫人不回府,却说死在了外头?”

肖华淡道:“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

如月磅了个钉子,脸色越加难看,“芷容三心二意,并不是真心待你,而我……我才是一心一意对你的那个人

肖华眉头微蹙,“那也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不劳孟姑娘操心

如月爱他,等他这么多年,怎么肯就这么放弃,“肖孟两家的亲事,早已经定下,既然我是孟老爷子的养女,自然也得承下孟老爷子许下的所有承诺

肖华象是看稀奇一样,看了她一眼,有些失笑,“我正好有打算和我的车把式拜个把子,如果你不介意,嫁我兄弟也可以

如月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兄弟就是车把式,白下去的脸渐渐转黑,“肖孟两家的婚约,岂能转给外人?”

肖华收了笑,冷下脸道:“孟家死了女儿,随便扯一个人当女儿,就可以续婚。那么我拜个把兄弟,我的把兄弟也算是我父亲的儿子,他为何不能娶你?”

如月噎住,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

肖华无意再与她浪费时间,“我话是搁在这儿了,今次是看在孟老爷子与肖家的份上,不再计较。但如果你再去为难芷容,我也不会客气

如月浑身冰冷,她等了这么多年,只道这次芷容是有去无回,他就是恼她,也得看在两家份上,不敢把她怎么着。

没想到肖夫人的出现,她直接从天上掉到了地上,与他之间竟什么也没有了。

如果芷容死了,他或许会恨夜华,但从他话中之意,可以知道,他同样不会放过她。

如月突然害怕了,害怕芷容死在万雷山。

如果芷容真死在万雷山,她和肖华之间,真的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提了裙子,转身急奔,她得尽快知道芷容的情况,到底是生是死,以便尽早做好准备。

虽然肖夫人的那声如月,让她乱了心神,但现在冷静下来,这里面有太多的迷惑。

她还得去寻义父问问,是否知道肖夫人还活在世上的事。

既然活着,为什么这些年来毫无音信。

如果根本不在世上,那么今天所见的女人一定是易容而来。

真易容而来,死去的肖夫人疯了吗?

病成那样,还能未卜先知地将给她喂过水的事告知他人?

如月想爆了头,也想不出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肖华静立水边,遥望着缓缓划水而来的小渔船。

船头靠着低矮船舱舱门,屈膝坐着一人,俊逸昂然。

等小船近了,能看见那人怀中抱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

肖华即便是天踏下来,也难有丝毫动容的俊儒面庞终于黯了下去。

没等小船停稳,夜华抱着芷容起身,跃下小船,轻瞥了肖华一眼,见他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怀中玉人,一言不发,将芷容送上肖华身后的马车。

金童玉女

把芷容轻放在车内软榻上,为她盖好软被,才返身下车,与肖华四目相对,滚着怒意的眼,冷如寒冰。

过了好一会儿,肖华才开口,“二哥

夜华扫了已经落下车帘的车厢一眼,沉声问道:“你既然要她,为何又要伤她?”

肖华黑不见底的眸子一片黯然,“二哥对她动心了?”

夜华直视着肖华的眼,不避不让,“不错,我是动心了

肖华轻抿了抿唇,不言。

夜华冰冷眸子里的怒意略为淡去。

他记得,有一次刚打完一个大仗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去偷偷地看肖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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